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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谁能共-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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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
  李政攥紧了拳头,仿佛是在忍住最后一口心血。
  “沈岩,从现在开始……我不爱你了……”
  “……”
  再见了,沈岩……
  恭喜你……
  终於是自由了……  

☆、三十块一宿

  “啊啊啊啊!狗子来了,他又来了!!!俺娘说大娘们儿不正经,搞破鞋有脏病,他哥和他都被染上了!”
  “你看啊,他身上都烂了!哇……!!埋汰人!!他还看俺们,吓死俺了!!”
  “他眼睛跟兔子似的,是不是要爆炸了!!”
  “快跑啊,赖小狗来啦!!!哈哈哈,大脑袋小细脖,黑咕溜啾,像你爹个懒子球!狗鸡啵灯!他哥是大驴懒子!驴鸡啵灯!!”
  “错啦!他是小土憋儿,小王八盖儿子,小狗子,你缩个头儿让我看看呗!!”
  “对呀,脱裤子让俺们看看呗!!你个小黑鸡啵!”
  “啊啊啊啊啊啊!!操|你妈!!赖小狗,你等着我告诉俺娘去,你往俺身上尿尿!!!   。
  “去去去,一个个的毛还没长齐呢,都跟谁学的嘲白人!!沾几滴尿点子哭什么玩意!都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去!!”
  放学后,身高尚还不够的少年腿掏大梁底下,斜踹着他村长老爹的老式横梁自行车,驱散了哄闹的孩子群,其中也包括满身癞癞疮的狗子。
  少年见状放倒自行车,抡起书包甩开腿三步并两步揪住了赖小狗的背心。
  赖小狗见挣扎不开,哇哇大叫起来:“啊啊啊,别碰俺,别碰俺!!”
  “啧!”少年唬着脸,抬腿罩着赖小狗的屁股来了三腿:“不是叫你这个点儿在小树林里等俺的么,敢躲俺!!啧,你还躲,再躲!把你腚帮子踹四掰!”
  赖小狗吓到了,急忙弓身捂住屁股:“俺、俺有脏病,俺不想传染给乃。”
  “……”少年气得又来了一腿:“舌头捋直再说话,告诉你多少遍了,你那是下河洗澡被癞蛤蟆子窜的疮不是脏病。”
  赖小狗缩脖儿,低头对手指还是很担心:“要是传染了可咋办,俺不想害你。”
  “再废话揍你!”少年学着大夫的架势摸摸赖小狗的额头:“还有点儿烧,你那对爹娘呐,是责任不负,以后长大就Bei养他们了。”
  “嗯,”赖小狗抠抠夹肢窝搓出小泥条托在鼻子下嗅了嗅:“哥,俺长大以后挣一百亿一亿兆养你。”
  少年拍开他的臭手:“养俺?还一亿兆?俺以后自己会挣大钱!用不着你个小狗崽子养!”
  赖小狗子不服气,抻长脖子气鼓鼓争讲:“那你就攒着不花,花俺钱呗!”
  “拉倒吧你!”少年从书包里翻出盒消炎药和一盒退烧药,挤出四片喂小狗子:“一口气皮儿了嘎叽的吞下去,不许吐……啧!傻啊!!谁让你嚼的!!”
  “哎呀,哎呀!咳咳咳……!!”赖小狗子哭汲尿相张开嘴,满嘴的羊粑啵蛋儿色儿:“苦……皮儿是甜的,俺还以为里面也是甜的,哇……!”
  赖小狗子狼哭鬼嚎。
  “哎呀娘哎,”少年双手捏住赖小狗圆鼓鼓的小肉脸向两边扯,气得直呼哧:“你都愁死俺了!!!”
  。
  三年后
  
  李政出差,说好了半个月回来,都半个月零六个小时了,连通电话也没有,太让人放心不下了!
  狗子主动播了通电话:“喂,哥,啥时候回来啊?”
  “……”电话那头,李政的声音略微低沉,不耐烦的样子:“飞机晚点,晚上八点左右才能到。”
  “嗯,八点钟我去接你。”
  “不用了,我回去后还得到公司取些材料。”
  “明天取呗,折腾来折腾去多累。”
  “马上登机,我撂了。”
  “……”
  狗子对着断机音不停的手机,咂巴咂巴嘴自言自语:“我还没说完呢,晚上想吃点啥……”
  。
  李政和狗子现在住的房子是雅姐帮忙找的,两室一厅,一厨一卫,还有个阳台,坐公车大约十分钟左右就可以到达李政新开的装修公司。
  公司成立不久,也许是之前失败的经验丰富,短短几个月内,公司在李政的掌权下已是渐入正轨。
  李政到家十点半多了,候驾多时的狗子赶忙跑过去为他拿拖鞋。
  “哥,吃饭没?”
  “吃了,不用你,鞋我自己脱,”李政蹙起眉头:“不早了,你回房休息吧。”
  狗子笨拙的挠挠头:“我不困,让我陪你唠会儿嗑呗。”
  “我累了,明天还得早起。”
  “哦。”
  。
  李政洗完澡吹干头发,裹着睡袍上了床。
  他抬手刚要扯灭台灯,卧室门被推开条缝,狗子身上包了条戴孝似的白浴巾,贼头贼脑探进半个脑袋:“嘿嘿……”
  “……”
  狗子像个鬼似的小步跺到床边,然后他解开浴巾光不溜丢不请自来的掀开薄毯钻进去,翻身用屁股顶顶李政:“就做一回呗。”
  “……”
  李政牙齿磨的嘎吱作响:“狗子。”
  “嗯?”
  “我……”李政三思三思再三思,深吸气劝自己别动气,从牙缝里挤说道:“我说,我累了,听懂了吗?”  
  “可是我想……”
  “出去。”
  “要不亲个嘴儿也行。”
  “……”李政嘴角直抽哒:“出去!”
  狗子一点也不长眼力架:“哥,你敢不敢留我在你被窝住一宿?”
  李政没忍住,甩了他一脆巴掌,厉声道:“滚出去!”
  “……”
  狗子撩起毯子下床,捡起浴巾:“你头疼,要不要我给你……”
  “出去!现在立刻马上!”
  “……”
  狗子抿紧唇,坚难的咽咽唾沫,转身离开,在走到门口时,他顿了一下,然后垂下头,哆嗦着关上了门。
  李政捂住额头,闭上眼睛试图冷静下来,却不知越想越气,暴躁难安。
  。
  “赖狗子,跟我说说现在才几点,三天两头请假不是迟到就是早退,这班儿你想要还是不想要了!”
  “老板,对不起我必须得出去一趟,要不我明天多加两个小时的班。”
  “放屁!!加班是你想加就能加的么!就你那二把刀的技术,要不是看收拾卫生挺像个人样,我都不雇你!”  
  “那你扣我工资好了,对不起老板,我真的有急事,对不起对不起!”
  。
  狗子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冲进李政的装修公司,险些一头扎进王助理波涛汹涌的怀里。
  王助理踩着恨天高气冲冲指向茶水间:“人在茶水间呢,我还没见过这么……这么……反正,她要是再闹下去,我就要叫保安了!”
  以王助理的好教养,实是不知该如何形容狗子娘。
  狗子点头哈腰向王助理道歉,一溜烟飞奔进茶水间。
  。
  狗子娘又谗又懒,以往的来钱道无非就是打打小麻将,东赖一口西赖一口,然后攒点钱再去搭个小白脸风流一宿,如今皮松老态,小白脸吊不着,也没人带她打麻将了,这两年唯一的来钱道就是搭伙结派勾搭村里村外的老爷子,老东西们有的老伴死了,有的老伴还活着,有的儿女常年不管的孤寡,咸逼咧咧的老不死们,走两步都晃悠,鸡啵揽子抽抽地跟特么炸蚕蛹似地,没能力真枪实弹的上,五块摸个奶、十块摸下面、二十块即让摸又让用手指捅,回家半个月都不洗手,有的甚至就饭顿子一日三舔!!
  还尊老呢,尊尊尊尊他妈个老!
  “娘,”狗子这些年一直跟在李政身边,虽然见到他娘还是会习惯性的大腿转筋,却也不是那么的怕了:“你怎么来了。”
  “我怎么不能来怎么就不能来了!!”狗子娘打山架似的扯脖子嚷嚷:“滚犊子,我不是找你的,让李政出来见我!”
  “你找我哥干啥,他又不欠你的!”
  “不欠我的?你敢说他一手指头也没碰过你么!”
  狗子还行,这回没吓结巴:“我怎么不敢说,我哥本来就没碰过我。”
  “我呸!”狗子娘唾沫星子喷狗子满脸,手心手背儿一拍:“你是我儿子我能不了解么!都知道了,李老三早好几年前就被人姓沈的给甩了,人嫌弃他看不上他。而你小子呢,谗得都留哈喇子了,估计早就脱光光撅屁股让李老三给玩的臭屎烂够了!倒贴的不睡白不睡!妈了个X的,怎么说你也是我生的,生个肉球子还能卖二两肉呢!”
  说来说去不就是钱么。 
  狗子希望她尽快离开,影响不好,被李政知道就更不好了。
  “要多少钱你说吧。”
  “你想倒贴我也不拦你,”狗子娘伸出一巴掌:“五万。”
  “我没有那么多钱!”
  “你不会向李老三要啊!这么大的公司睡个小情儿的钱难道还没有么!”
  “只能出两千,要不要随你!”
  “狗犊子!两千块钱就想打发你亲娘!说五万就五万,少一毛钱我都坐这门口把他李老三那点儿丢人事给嚷嚷出去!”
  这个时候,狗子绝对不会和他娘讲什么亲情母爱,没人教他那一套,倘若这地儿不是李政的公司,他甚至怀疑自己会不会出手揍他娘。
  “既然你非得要个数,我也就不怕跟你算一算。”
  “算什么?你有个鸡啵毛儿算的!没有我哪有你!生出你就是最大的一笔债,这辈子也甭想两清!”狗子娘硬生将自己吵吵委屈了:“看看人村头老秦家两个丫头,姐俩卖B一人贴一个大款,哪年不往家里带一堆吃的用的,给她娘买的金链子比手指头还粗,再看看你,他妈抠逼拔刺的,非得我上杆子硬挤!”
  狗子不听她说的:“我要跟你算的不是这些,还记得当初你让吴三睡我时开的价吗?”
  狗子娘冷哼:“多少年的事,记不清了。”
  “三十块钱,你让吴三睡我一宿,”狗子一五一十跟他娘算:“就算按苹果梨价涨了三倍,就算我哥真把我怎么样了,两千块钱也……”
  “三十块钱一宿?”
  “……”狗子回头,咬到了舌头:“哥……”
  不知道李政是什么时候出现在茶水间门口的,指定是刚才狗子进来的太急没关严门,也不知道他听见了多少。
  “五万是吧,二婶,”李政关上茶水间的门,将刚从银行提出来的现金放到桌子上。
  狗子娘穷B刮尿碱,见钱挪不动窝,说多不要脸就有多不要脸:“对,农村嫁女儿还得七八万呢,其实我真没要多。”
  李政抽出五万放到狗子娘跟前,语气平淡道:“我的确是和你儿子发生过一次关系,这笔钱我给你。”
  “哎哟,这敢情好!”
  狗子急了,上去拦他娘:“这钱你不能拿,都说了是我上杆子的。”
  “滚边去吧你!”
  狗子娘一巴掌将狗子呼了个狗。吃。屎,看吧,这就是金钱的力量。
  狗子趴在李政的脚下,哭汲汲的想要辩解:“哥,不是你听的那样。”
  李政叹气:“等回家再说吧。”

☆、做不了爱人

  回家说就回家说,狗子好不容易盼到回家的点儿。
  “哥,必须得跟你解释清楚,娘是收了吴三三十块钱,那时候我腿被抡断了跑不掉,实在没招我就往身上抹灶坑灰和家雀屎,炕席底下还藏了把锤子,他要是敢动我,我就抡死他。然后他嫌太埋汰没碰我,后来吴三偷看二娘们丈夫洗屁股被发现跳墙掉猪圈里让老母猪拱死了。”
  还真是一波三折有够催人泪下的。
  李政拿毛巾抹了把脸:“狗子,我有件事今天要跟你说清楚。”
  狗子见李政没在这件事上表态,握着李政的胳膊继续磨叽:“哥,相信我,只有你一个人,我真不脏。再说了,我傻逼啊卖屁。股给我娘花,除了你我真没让任何人碰过,求你别嫌弃我行不?”
  “我没嫌弃你。”
  “那五万块钱我会还你的。”
  “不用。”
  “哥……”
  “狗子你听我说,”李政扯开胳膊上的手,耐住性子对他说道:“其实早在事情发生的开始我就应该跟你说了,狗子,我们还是像以前一样,当亲兄弟处吧。”
  狗子迷茫了:“哥,我听不明白你说什么。”
  “我的意思是,以后我们只能是兄弟,”李政字字清晰的解释道:“对你做出禽兽的事是我的错,拖到现在已经是一错再错,再继续下去就自欺欺人了,狗子你明白吗?”
  狗子摇头。
  李政叹息,尽量以狗子能理解的言语:“我不爱你,所以我和你永远也做不了爱人,这回能听懂了吗?”
  “……”狗子抓起李政的手贴在自己的胸口上,一眨不眨的看着他:“我无所谓,哥,你把我当沈岩吧,这样你就可以爱我了。”
  李政甩开了他的手,气不打一处:“胡说八道,你怎么能是他!”
  “为什么不能呢,哥,你不是最爱他吗?”
  “我不爱他。”
  “那你爱谁?”
  “我谁都……”
  “我不要做你的兄弟,”狗子睁圆了眼睛不让眼泪流下来,赖皮赖脸抱住李政:“我错了还不成么,下次娘要是再来找麻烦我就打她。给我一次机会呗,哥,是我不对,脱光了跑你床上我不是个好东西,你爱谁都没关系,你就把我当成他们……”
  “特么别说了!”李政狠下心推开狗子:“该说的我都说了,从今以后,我还是会把你当弟弟,至于你是否愿意将我再当成兄长,一切随你。”
  即已下定决心冷处理此事,李政不再看狗子一眼,径直回了卧室。
  “……”
  狗子跌坐在地,默默的自说自话:“不做兄弟,说死也不能再做回兄弟,沈岩能做到的我能做到,沈岩不能做到的我也能做到,把我当成他不好么,我都不介意,为什么就是不接受我呢。”
  千头万绪乱了方向,越想越是痛苦,狗子抱住头狠狠的抓扯头发,怎么会变成这样呢。
  天知道与李政发生了身体关系,他有多么的幸福,即便是那么的痛,痛的像钝锯拉肉一样,可幸福也如同痛般明显,他心甘情愿无所畏惧。
  明明以为睡过了就可以一生一世,难道不是吗?为什么换成自己就不可以呢!
  问题倒底出在哪里?爱就是爱,不爱就是不爱,他想不明白那些弯弯绕绕的矫情,可因为全身心都挂在了那个人的身上,他又不得不强迫自己去想。  
  狗子一动不动想了一宿,就是想不明白。
  。
  “哥,起来啦,早饭做好了,我包的菜包子贼拉香,都……”
  “我有急事到公司去吃。”
  “公司里的早餐我又不是没吃过,哪有我做的香,先别走我拿盒子装两……”
  咣!
  门板骤然合上,那叫一个绝决无情,狗子呆滞的杵了好一会儿,木然的回到饭桌前,捏住菜包子往嘴里塞,两口一个。
  “这么好的菜包子,不吃纯是没有口福。”
  。
  李政压抑下心头的烦乱,将客户投诉单递给王助理:“安局长家的手绘墙是怎么回事?”
  王助理有感于李政身上散发出的阴郁气场,言简意赅禀明实情:“安局长夫人说韩画师的画风不符合她大气低调有内涵的要求。”
  李政蹙眉:“再作改动已经是第三次了,她之前看过预览图不是同意的么?”
  王助理也很是不岔:“就是说么,可谁叫她是安局的老婆呢。” 
  对呀,谁叫她是局长的老婆呢,无理取闹的很有道理,非常之有道理!
  “手绘墙的事我来解决,”李政草草翻阅下备忘录后,抬腕扫了眼手表:“我先睡一会儿,十点叫醒我。”
  “人才市场的应聘会九点半开始。”
  “那就九点二十叫醒我。”
  “OK!”
  。
  北京奥运会临近,房产物价飞涨,小小的海滨城市亦是受到了上头人物的关注,前来开拓商机的外来人员不断涌入,短短三年里,这个城市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并且还在飞速的变迁着。
  李政自认为是个机遇把握者,在不触犯法律的前提下,他更愿意做一个玩头脑的投机者,所以他依旧匆忙的来往于官员商人们的宴局中。
  这年头,聪明现实的人太多,同行竞争交锋几回合下来各有胜场,可偏偏选择以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方式压倒竞争者,李政的偏激做法自是引来不少非议。
  佘兆南已经不是一回两回劝说李政了:“装修成本利益大着呢,不同于你以往经销的油盐酱醋茶,以前不总说做事不能损人不利已么!我郑重的再重复一遍,等人家同仇敌忾把你给灭了,哥们儿可真不去收尸。”
  李政合上图纸,笑道:“为什么我突然会觉得你说的很有道理呢。”
  “因为,我本来就是有理的!”佘少爷翘起二郎腿,风姿那叫一个卓绝:“因为把你当成最好的朋友,我才会不计口水一而再再而三的劝说,你小子可要懂得感恩戴德。”
  “等他们真能撇弃利益同仇敌忾起来再说吧,没听说过么,混水摸鱼鱼更鲜。”
  “我靠!是我傻B了才会异想天开枉想开导你这个蹲茅坑的偏执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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