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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养一只攻-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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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苦逼的一章,让我再写这种甜蜜相处我宁愿写6000字的H!
PS:而且对不起,我又文艺了。
再PS:我受不了了,我决定立刻让他们上床来弥补我被文艺范折磨的痛苦!摔!!
再再PS:虽然这个受不显示,但是我想知道哪个妹子给我投了地雷啊?大头大头妹子快出来给我咬一口啊!尼玛惊讶万分跟内人得瑟了一下午不解释啊!
22、【小剧场】之《姐姐》 。。。
作者有话要说:这次是正剧!!!是正剧!!!我本来想放在剧情里面的,但是突然觉得用3000多字来写一部过去的电影在正文里好奇怪,于是……
有这部电影也是因为苍少奶奶想看,在她的强烈要求下我才播放的……
(大家用来感受下修泽和刘振的变态好了——远目)
(其实我很想求意见)
PS:跪!跪!我又文艺了!我发誓是最后一次!再也不会这样坑爹了!我发誓!
许沉年整理房间的时候,在CD机上看到了前一天许乐和她同学在家里重温的电影——《姐姐》。
这也是修泽第一部主演的影片。
许沉年看着CD愣了许久,最终还是没能抵挡住内心的好奇心,仔细地把它放进CD机里,并按了PLAY键。
他一个人坐在家里的沙发上,安静地盯着屏幕。
漆黑一片。
没有任何画面,也没有任何声音。
这黑暗维持了半分钟,终于在天边一角,露出一丁的光亮……
似乎是一种延伸,渐渐地,那一点光亮愈加清晰,化为一米阳光,一格格地照亮整个画面。
最后整片的纯白。
那是一片冰天雪地。
周围是皑皑的白雪,厚重又荒凉。
少年的呼吸声透过屏幕传达进许沉年的耳朵。
画面上,修泽在不停地奔跑。
单调又富有节奏的喘息,被放大无数倍,像是冰面上的敲击声,一下一下,让人彻骨。
少年的侧脸,美丽到不可方物。
拍摄这部片子的时候,他才17岁。
“姐姐……”
少年的声音单薄又凄凉,一波一波地荡漾开来,
四周开始嘈杂,画面逐渐透明、叠影,被带入回忆之中……
“她是我永不能征服的幻境,是我的天堂,和地狱。”
故事的开端温柔如水,孩子们天真无邪的笑声响溢在四周。
主人公就如同一般家庭里面寻常的两个孩子,活泼懂事的姐姐,和安静乖巧的弟弟。
两人的母亲很早就过世,父亲又忙于工作,于是弟弟几乎是姐姐一手带大,
左不过也就大他5岁而已,姐姐却已然像一个小妈妈,对他照顾得无微不至。
小时候,她总是让他把头枕在自己腿上,给他说小学校园里面有趣的事情,逗得弟弟咯咯笑。
他并不是多话和活泼的孩子,只依赖着唯一的一个人。
听她说话,看她哭,看她笑,懂她的幸福,懂她的神伤。
故事竭尽所能,在前一部分营造一种温馨的气氛,像温水般温润多情,把观众编织进这一张虚无的亲情之网。
许沉年看着看着,情绪被充分带动起来,心里充满了剧情带来的饱胀的美满感。
谁说平淡不是幸福呢,这一份相互相依的倚靠,是人类内心最放不开的牵挂。
生活如同周围蓬勃生长的树,冬去春来,一寸寸变化。
长大后的少年愈发沉默寡言,偶尔流露的笑容,只对着她。
姐姐容貌并不出众,出生的时候是顺产不行再剖腹产下的,母体失血严重,所以孩子身体也不是很好,成长带给她的,除了愈加羸弱的身体,和她日益温婉的性子,再没有其他。
而作为补偿般的出生,弟弟长得却是极其漂亮,美丽似乎是一种罪。
他出生没多久,母亲就因为服用药物失误致死,父亲的公司倒闭破产,最后举家搬迁到一个很小的县城。
小城的天空,是终年不散的阴雨。
他仿佛一朵妖冶的罂粟,绝美却散发着剧烈的毒。
不是他的错,又似他的错。
他离人群越来越远,
世界被隔离,徒留一个唯一。
他逐渐地,爱上了他的姐姐。
无论现在,还是从前,又或是更早,等到发觉的时候,已经太晚太晚。
这一份禁忌的痴恋,让他陷入无比的痛苦之中,他开始无法遏制地去窥探姐姐的隐私,疯狂地迷恋她的一切,他趁她出门,躲进她的房间,一遍遍抚摸她写过的纸,穿过的衣服,睡过的床……
他贴近墙壁,去听那根本无法闻见的属于姐姐的缓慢的呼吸声。
深夜里,他为自己的失控而自责,躺在床上像濒死的鱼,肌肤的每一寸都因为思念而疼痛,他只好不停地自我伤害,用尖利的剪刀,划伤自己内侧的手臂。
血液粘稠,这一室的暴虐,隐秘而残忍。
他清楚这是魔障。
但清醒之后,也永无法逃离。
导演用了一种很另类的手法去拍摄这一整段,画面里尽是深色的惆怅,和第一部分的温情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夏日里咯吱咯吱摇曳的吊扇,故意拖延的肢体语言,大段大段的细节,整片整片的乌云、暴雨……
大提琴低调的仿佛挣扎般的吟唱,被刻意浓重化的禁忌绝望的气氛,让人喘不过气。
整个故事,此刻仿佛是为少年而生,随着他的脚步,他的动作,他的触摸而衍生开去。
故事的高|潮部分,是姐姐爱上了同班的一个男孩子,陷入少女欣喜的单恋中。
这让少年完全无法忍受,
他们第一次出现了激烈的争吵,温婉的姐姐因为少年的无礼而震怒,重重地关上门,并把弟弟送给自己的生日礼物丢出门外。
那是少年积攒很久很久,为姐姐买的一副小提琴。
他捡起有裂痕的小提琴,突然察觉自己的悲哀和孤独。
他终于在内心下了决定。
画面倏然跳转,
那一幕残暴而血腥,
少年抓着小提琴,用提琴底部疯狂敲击女生的右额。
满地鲜血。
女生倒下之后,少年端坐在血泊之中,伸手抚摸姐姐血淋淋的脸,然后把鲜血痴迷地抹到自己颤抖的雪白脖颈上,
他做这一切熟练又自然,面无表情,只是在触摸到女孩身体的时候,有无法控制的颤动。
他的手伸进女孩胸前的衣裳,停留在左上方,听着那许残存的心跳。
扑通,扑通……
这声音传进他心里,如同整个世纪的挣扎……
片刻之后,他察觉到了什么,又突然慌起来,然后惊恐地跑去求救。
姐姐并没有死,破碎的身躯像是弥留,陷入了无尽的昏迷之中,
终日安静地躺在病床上,苍白无声。
众人并不知道弟弟的所为,只是以为有罪犯潜进了屋子,伤害了这个可怜的女生。
少年日日都会过来陪伴姐姐。
这样的生活,对他来说,简直就跟天堂一般美好。
她只属于他,在他面前,任他触摸,任他观看。
少年每天都会和姐姐说很多的话,最近遇到的开心的事情,难过的事情,顺利的,不顺利的,繁杂枯燥。
她都安静地闭着眼睛,无声无息。
他的世界里,他的姐姐一直温婉地笑着,不厌其烦地听着自己的诉说。
他站起来,抚摸她的眼,她的眉,她的鼻子,和嘴唇。
他把身子俯下去,脸贴上女生,摩挲得暧昧又浓烈,
冶艳的面孔和少女的苍白形成鲜明的对比。
他就那样贴着,微笑着告诉她,
“姐姐,我爱你。”
是一个亘古不变的誓言,
也是通往烈焰地狱的暗语。
即是美好,也是丑恶,
即是幸福,也是痛苦。
即是温情,也是残忍,
即是希望,也是绝望,
即是天堂,也是地狱……
故事的尾声,姐姐再也没有醒过来,只维持了三年的植物人状态,便停止了呼吸。
荒芜的墓地旁,是少年空洞的眼神和毫不置信的执迷。
镜头又回到那所两人长大的小房子,人去楼空,少年打开门,进到姐姐昏迷后依旧保留的房间里面。
她那时候才只有22岁,爱笑又很爱美,房间的梳妆台上,还放着瓶瓶罐罐的化妆品。
他坐下来,盯着台面看得仔细又认真 。
镜子里反射出的少年的脸,依旧是美丽得一塌糊涂。
他缓缓伸出手,遮住半张脸,只留自己优雅性感的唇。
这是唯一的,他和自己的姐姐相似的地方。
仿佛魔魅般,他拿起台面上的一支口红,打开,抹了一点在唇上。
他松开手,盯着镜子里的自己,愣神。
“我知道她已经不在了。”
“永不会回来。”
“而这生命如此冗长……”
少年像受了刺激般地站起来,慌张地抹掉唇上的口红,抡起椅子,“呯——”地用力砸向镜子,
桌面的瓶瓶罐罐被推到地上,颓败成一幅苍茫绝望的画,
少年跌跌撞撞地跑出门去……
这一片的冰天雪地。
皑皑白雪。
少年奔跑在雪地里,浓重喘息。
与影片的开头呼应,这是电影最后的最后。
他跑到姐姐的墓地前,疯狂地用手抚开被雪覆盖的平面墓碑。
映入眼帘的,是墓碑照片上姐姐温婉秀气的笑容。他在雪地里深深地跪下来,第一次哭得声嘶力竭。
过去的画面一幕幕在少年眼前放映,温情的,残酷的,都是曾经生命鲜活的象征。
而此时,
四周是一片死寂的雪,
他对着他曾经的,整个世界,不停地恳求——
“姐姐,救救我。”
“姐姐,救救我。”
“姐姐,求求你,”他捂着脸倒在墓碑前,“救救我……”
“她是我永不能征服的幻境,是我的天堂,和地狱。”
“没有带走我,亦是她对我最深刻的复仇……”
画面逐渐地暗下去,由那一米阳光的陨落,最后笼罩了一片的黑暗。
悠扬的音乐声响起。
伴随着黑色屏幕的滚动,宣告影片的结束。
许沉年呆坐在沙发上,久久不能言,最后缓过来的时候,心里依旧颤动莫名,他上前去把CD收好,又坐着发了会呆,想起画面上修泽绝望又寂寞的脸,不知道为什么,就突然很想见他本人。
想见他乖巧安静的面庞,想看他偶尔像小动物一样撒娇,任性别扭什么的都好……
只要他的笑容就好了,许沉年想着,然后庆幸电影只是电影,又放心地松了一口气。
23、上床X床上 。。。
一个多月的拍摄即将结束,任务圆满完成,剧组休憩整顿预备回国。
许沉年其实也有点想家了,一个多月没回去,不知道女儿怎么样。
除了刚来那几天事情一件接一件,后来的日子过得还算平稳,偶尔和吕超喝个茶,看修泽拍戏,看吕超和兰谦斗嘴,小日子很惬意。
只是……
他很是兢兢业业地整理好了行李,刚拉上旅行箱的拉链,修泽就蹦蹦跳跳地跑过来,贴上他的背。
许沉年僵了一下,默默流汗。
“大叔,我买的冰箱贴放进去了么?”少年在许沉年的肩头处探出脖子,伸出手,拨了拨已经扣好的旅行箱锁。
“嗯,都放好了。”许沉年诚恳地答,侧了侧头,准备找个空隙把身子挪开。
修泽立刻就着他侧过来的脸,“啪叽”地亲了一口,然后松开他,蹦蹦跳跳地走了。
许沉年多少有些尴尬。
这一个多月来,少年的亲近有增无减,最后已经发展到了只要有空闲就会偷袭自己的地步,
更过分的举止倒是没有,只是再强大的心也抵抗不住这样的暧昧啊。
许沉年勉强打起精神,趁着下午得闲,到吕超的房间把他上午丢在片场的专辑策划书给他还回去。
敲了敲门,出来开门的却是兰谦。
“嗨,沉年,你过来找小超超吗?”男人难得一副不正经的模样,穿着浴袍靠在房间门上,笑得很是让人心惊胆战。
“额……是啊,他在么?”
里面迅速飞出来一只拖鞋,砸在兰谦的右肩上,然后是吕超咆哮的声音,“我靠!别用那么恶心的名字叫我!”
“他怎么了?”许沉年好心一问。
“没什么,他大概不喜欢我跟别的男人说话……”
还没说完,又一只拖鞋砸出来,“狗屁!快点去死一死!”
许沉年:“……”
兰谦转过头朝里面说话,声音又不正经了几个度,“是我太失败了么?你看起来依旧很精神的样子嘛~”
许沉年顿时觉得此地不宜久留,于是立刻把手上的策划书递了过去,“看来他不太方便,麻烦帮我转交一下,我先走了。”
兰谦随意地接过来,“不好意思,让你见笑了,我会好好管教他的……”
说完最后和许沉年摆了摆手,慢慢阖上门。
许沉年刚一转身,里面立刻传来噼里啪啦的声音,隐约还有吕超含糊不清的鬼叫。
“放手啊白痴,你是种马么!”
“我要把你的所作所为都报给媒体,你等死吧你!”
“喂!!”
凶残的叫声后是突然细碎起来的呻吟。
许沉年并不傻,细想之后觉得腿都要软了。
他一直觉得自己和修泽的关系已经够不正常的了,结果没想到还有吕超和兰谦这一对。
而且看样子,已经进展到非一般的地步了。
他想的有点多,最后俨然是把这种事的对象想成了修泽和自己。
难道说,
男人和男人,真的可以么?
由于第二天的飞机很早,于是这天晚上大家都早早地睡下。
许沉年有些失眠,在床上不停地翻来覆去,最后觉得有点渴,于是摸黑去客厅倒杯水喝。
他动作脚步都很轻,轻柔的开水从饮水机注入水杯。
他拿起杯子,站着喝了一口。
“啪嗒”一声,一片光亮在修泽的房间处亮起。
依旧是懒得关门,修泽在自己房间的床上软软地叫,“大叔……”
许沉年提亮了声音,探过头,问道:“我吵醒你了么?”
修泽闭着眼摇摇脑袋,“我也要喝水……”
“哦。”
许沉年给他倒了杯水,然后轻轻走过去,把杯子递给他。
修泽惺忪着眼,从被窝里抽出半截身子,倚在床头,伸手接过杯子,咕噜咕噜喝起来。
他头发睡得有点乱,表情呆呆的,看着很是可爱。
许沉年有点发笑。
“大叔?”修泽没睁全的眼望了望许沉年,把水杯巍巍地递回去,“你在笑什么?”
“没什么没什么。”许沉年还是想笑,伸出手揉了揉他的头发,另一只手去接杯子。
注意力太分散,于是一个手滑,杯子掉在床上。
没喝完的半杯水洒出来,沾湿了一小片床单。
修泽:“……”
许沉年立刻抽了纸巾去擦,但水渍还是蔓延开,渗透到修泽身下。
少年有点醒了,用手指戳了戳底下的床单,喃喃道,“湿了……”
声音懒懒的,又懵懂,有一股致命的吸引力,害许沉年一下子想到很不好的地方去。
现在对着修泽,已经会开始胡思乱想了么?
实在是太不应该了。
“咳咳,”许沉年尴尬地出声,“去大叔房里睡吧,反正明儿一早就走了,就不挑剔了吧……”
修泽听闻眼睛都亮起来,哪里会想挑剔啊!简直就是赚到了嘛!
于是立刻“唰”地从自己床上爬起来,蹬蹬蹬地跑到隔壁许沉年的房间里,又利落地蹭上床。
许沉年:“……”
这样下去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也趁这个机会,好好地把话给他挑明了吧。
许沉年这样想着,关好灯和门,回到房间去。
刚一上床,就被修泽熊抱住,少年完全来劲了,一点睡意也没有,笑眯眯地对着许沉年的脸。
许沉年被他看得无奈,只好挣了挣身子,“大叔……要关灯。”
修泽松开一点,继续笑,“够了。”
许沉年:“……”
没办法,只好在这样狭小的空间里转过身去把床头灯关上。
黑暗里,顿时连两个人的呼吸声都清晰可闻。
修泽半夜苏醒睡不着觉,小动作特别多,这里捏捏,那里碰碰,动作倒不大,但是多少有点痒,许沉年无语,最后“啪”地拍了他的手不许他再动,才算完。
搞得满肚子的话都不知道从何说起。
黑夜里安静了十来分钟,许沉年悄声,“睡着了么?”
话音刚落,修泽就乖巧地回,“还没。”
“嗯,其实……其实大叔有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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