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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晚从床底下爬出来的他-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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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戴斯协精神恍惚地拧开水龙头。脸上半凝固黏液的存在感是如此强烈,以至于他都无法用心理暗示来告慰自己这只是一场噩梦。
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这个时候的他本该在享受着温泉,享受着乡村野味,享受着甘倍宁的屁股,为什么……为什么他会沦为别人的餐中物?
他掬起一捧清水,狠狠地甩到自己脸上。他要抹杀那些不堪回首的污秽。
“爸爸,爸爸!水太凉啦~~~”
一个娇嫩的童音把沉浸在灰暗情绪中的戴斯协吓了一跳。他东张西望着,寻找声音的来源。
“爸爸啊,别乱动,我要掉下来了……”
“呼呼,嘿嘿~~~”
“哥哥们,我爬到鼻子上啦!来追我呀,来嘛来嘛~~~”
越来越多雏鸟似的声音冒了出来,好像还来自同一个地方,好像是从自己的脸上发出的……戴斯协感到脸上的肌肉被轻微地牵扯着,他忙抬起头,望向镜中的自己……
水汽氤氲的镜子里,他的脸上,翻滚着一个个拇指大小肉嘟嘟的粉团……粉团有手有脚有屁股有小j*j,还有着……和沈英奇几乎一模一样的脸!
戴斯协眼一黑,险些厥倒。
“爸爸!爸爸!我饿了,想吃奶……”
“你是笨蛋呀!爸爸要照顾我们这么多弟弟,忙得过来吗!自己去找爸爸的乳*头!”
“呜呜呜呜,爸爸……哥哥凶我……我、我不活啦!”
戴斯协虚弱地扶着水池,强迫自己振作起来,生意场上再大的风浪他都经历过,怎么能被一群小毛孩打败?!问题就出在,这些小鬼是从哪里来的……
条件反射性地,他的脑海里交替回响起甘倍宁说过的两句话——
“……你满脸你们未出世的孩子……”
“……我的男朋友,是黑魔头……”
原来如此……那个名字也不能说的人给他下了咒,让他生下了和沈英奇的孽子!听这七嘴八舌的声音,他到底生了多少只啊!
“爸爸,我想尿尿~~~”
“又是你!都跟你说了别麻烦爸爸!自己去找洞尿!”
“那我去爸爸的耳朵里尿啦……”
戴斯协铁青着张脸,对着镜子,眼疾手快地将爬进他耳朵里的小胖娃揪了下来。
小胖娃一下子放开嗓门大哭,“哇哇哇!爸爸抓疼我了!”
戴斯协被他一闹没了辄,捏着他的两个小短腿,不知道该把他扔哪。
其他的小胖娃不干了。
一个扯着戴斯协的鼻毛,“坏爸爸!放了小弟弟!”
一个咬着戴斯协的乳*头,“爸爸混蛋!我要和大爸爸告你的状!”
一个踩着戴斯协的肚脐,“爸爸你有本事就继续熊!等大爸爸回来按着你给我们添一窝小弟弟!”
……
戴斯协再也承受不住,冲出浴室,抱住了在外面正等得不耐烦的甘倍宁的大腿。
“求求你帮我向神秘人说说情!我以后一定离你远远的!求你了,把那些孩子带走……”
“你在说什么鬼话,什么孩子……”甘倍宁惊愕地看着脸上涕泪纵横的戴斯协,怎么也不敢相信昨日还不可一世的老板如今竟会疯成这个样子,一时百感交集。
身体上的痛还能用云南白药治愈,心灵上的伤……只能交给时间了。
25
25、24 。。。
董唯从椅子上站起来,想过来帮忙拿那些大包小包。
甘倍宁把东西一股脑儿全扔在地上,就是不愿让他的手碰一下。他脸色不善地瞪着董唯,“我不是让你把钥匙还给我了吗,你怎么进来的?”
董唯笑了笑,若无其事地收回悬在半空的手,“我那里还有一把备用的。”
“卑鄙!你什么时候偷偷配好的?”甘倍宁怒极反笑,“怎么,想玩夜袭?”
董唯叹了口气,“倍宁,我就是想来看看你,没别的意思。”
“有什么好看的,你不是早看腻了呗。”
“你知道吗,分开后,我一直挺想你的,想的最多的就是我们大学那会儿,我每天早晨骑着自行车,去你宿舍楼底下接你上课……”
甘倍宁做了个“打住”的手势,“这些话别跟我讲,对你的老年回忆录说去。”
董唯的情绪波动了一下,忽然抱住了他。“倍宁,我们复合吧,失去你我才明白你有多重要,从今往后我会加倍爱护你的。”
听听这混账话说得,好像自己一直在等他回心转意似的!没脸没皮到这种地步,堪称世间奇葩!甘倍宁挣脱着,奈何对方两条手臂硬是箍得他死紧。
“放手,董唯,给自己留点尊严。你和你‘表弟’鬼混的时候,想过我没有?我和你交往那么久,可从没打过野食,你他妈对得起我吗?!”
“对不起,倍宁,是我错了,你原谅我!”
“原不原谅对你很重要?你要是想求个心安,我就原谅你好了,作为回报,你以后别来找我了。”
“倍宁,不要对我说出这么残忍的话,我现在只有你了,你会把我逼疯的……”董唯前言不搭后语地诉说着,急切地抚摩着甘倍宁的臀部,“宝贝儿,这一个月饿坏了吧,哥这就来喂饱你……”
换作从前两个人还相好的时光,甘倍宁早就去扒他裤子了,可是现在,他只觉得恶心,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在排斥董唯的亲近。这样也好,他彻底了解自己对这个男人是一点爱也没有了。
“董唯,我只说最后一遍,我们完蛋了!你快放开我,不然我就把你揍得稀巴烂!”
董唯非但没松手,还把手伸进了甘倍宁的裤子里,喃喃道:“没关系,没关系,我全明白的,嘴上说不要心里想我想得要命吧,你就是这点最可爱……”
你明白个屁!老子从来都是想要就直接说!甘倍宁忍无可忍,一脚痛踩在董唯的脚背上!
董唯惨叫一声,跌坐在地上。再抬头,甘倍宁看清了他眼中怨毒的寒光。
甘倍宁呼吸一窒,下意识地想起了那个血蒲团之梦……那难道是个预言梦……大弯刀!
他慢慢后退着,“喂,你别乱来,我男朋友马上要过来,你赶紧离开……”
岂料董唯因为这句话突然暴怒起来,就像一个疯狂的脱线木偶般朝甘倍宁扑来,“贱*货!这么快就勾搭上新男人了!敢给我戴绿帽!我要把你干出血!”
甘倍宁很头痛地发现了一条规律,凡是爱称呼他“贱*人”、“贱*货”的家伙不是已经疯得成天说自己脸上爬满了小孩,就是快要投身精神病这个神秘而曼妙的领域了。比如戴斯协,比如眼前这位仁兄。
他及时闪进卧室,把董唯锁在门外,抓起电话打给保安处……的小苏。
小苏!快来救我!打倒他……我就是你的人了!
电话尚未接通,他却惊恐地听见钥匙在锁孔里转动的声音……董唯堂而皇之地开门进来了!他究竟配了多少把锁!
董唯志在必得的笑容在望向甘倍宁这边时冻结了。“你……就是他新男友?”
甘倍宁诧异地扭过脸……一袭粉红蕾丝边围裙打扮的肖译,拎着把明晃晃的菜刀,神情冷漠地站在床边。
“什么新男友?”他皱着眉反问。
甘倍宁的内心深处在哀嚎:大哥你都肯提刀出来保护我了,承认一下会怎样啊,会怎样……
其实,肖译的话还没说完,他下一句是——
“我是甘倍宁的老公。我管你是谁,三秒之内给我消失。”
26
26、25 。。。
帅……呆……了!
甘倍宁两眼发直地看着肖译,看着看着眼眶就有点酸涩。
董唯用眼角余光小心翼翼地掂量着肖译手里的菜刀,扯出一个勉强的笑,“倍宁,改天再来找你叙旧……”没等说完,就匆匆跑了。
“喂,钥匙……屎特,明天要把门锁全换了!”
肖译面无表情地拿着刀走到甘倍宁跟前,一只手撑在他身后的墙上,“你有什么要对我说的?”
甘倍宁用茫然的目光向他传递着心中的茫然,接收到胁迫意味浓郁的视线后,他顿悟了。
“谢谢你,老公,帮我赶跑了坏人,我好爱你噢!”
肖译抽了抽嘴角,“不要装傻,我是问你,刚才那家伙又是谁?”
“前男友呗,早分手了,大概脑袋被门板夹了,又想来吃回头草。”甘倍宁轻描淡写道。
肖译的表情严肃起来,半是叮嘱半是警告地说:“你别让他吃。”
啊~~~他怎么能这么可爱呢?甘倍宁忍不住摸摸他的头,“嗯,我都听你的,只给你一个人吃好不好?”
肖译斩钉截铁地回答:“本来就是这样。”
又、来、了……大哥你可以有更正常一点的表示吗?例如……现在就可以扑上来开吃了啊!快点来扑我,快点来啊!
这时,被甘倍宁调成扩音的电话里飘出来一个略显尴尬的男声……
“那个……先生,不好意思打扰了你们的谈话……呃,如果您没有与本小区业管相关的事情,我们是不是可以……结束通话?”
甘倍宁整个人都坍塌了。
小苏啊啊啊啊啊啊!我都让你听到什么变态对话了啊啊啊啊啊啊!!
更让甘倍宁抓狂的是接下来,肖译提着刀没事人一样从他身边绕了过去,不痛不痒地丢下一句,“去把自己洗干净了,过来吃。”
甘倍宁欲哭无泪地望着肖译直奔厨房的背影。这个吃应该只是字面意义上的吃……可是结合前面的语境,人家小苏会怎么想啊……我……我再也当不了他心中那一朵高贵冷艳的白莲花了……
他在几声试探性的“喂?喂?”中,忍痛挂断了电话。
再见了,小苏,谢谢你和小萝头卜一起陪我度过的那些不眠夜,我会怀念你的。
※ ※ ※
换好家居服的甘倍宁环抱着手倚在厨房门口,看着肖译娴熟切鱼片的模样,心头不由热乎乎的。打从离家出来打拼,这么多年,三餐都是外卖泡面打发,有谁这么认真地给他做过一顿饭呢?
他情不自禁地走上去,搂住肖译的腰,把脸贴在他背上。
肖译的手僵了一下,菜刀差点剁到手指。
“甘倍宁,回去坐好,你吊在我身上,我怎么烧菜?”
甘倍宁嘻嘻哈哈地在他身上蹭,“大方点,我就借你的背靠靠,又不限制你的手。肖译,我们说说话嘛。”
“……”
“你的红围裙哪来的?别告诉我是你自己买的,一个大男人穿得像小女生,还带蕾丝边的,哈哈,笑死我了……”
肖译闷声闷气地说:“买食用油时附赠的。”
甘倍宁又是一阵大笑,好半天才止住,喘笑着继续问:“喂,你为什么要跑来帮我做饭?”
肖译这次的答案十分精简,“太瘦,养肥。”
这……怎么听也不像正经话啊。
于是甘倍宁的眼神也不正经起来。他悄悄地将手探进肖译的围裙里,沿着精壮的小腹一路摸下去,在对方制止他之前,抓住了他的命脉。
“好哥哥,这可是你说的,我现在就饿了,你不来喂我吗……”
※ ※ ※
“嗯嗯……”
甘倍宁的上半身被放倒在水池旁的大理石平台上,白花花的两条腿大敞着,架在肖译的肩上,彼此的下*体连着下*体,“兹溜兹溜”的抽*插声不绝于耳。
肖译的裤子褪到一半,撑起的围裙盖住了大鸟猎食的勇猛劲,却盖不住甘倍宁越来越活色生香泛出一大片粉红的屁股。
甘倍宁双眼迷蒙地用手抵着肖译的前胸,又软又媚地浪*叫着,“老公,你的肉*棒真好吃,再多喂我一点,我要把你整个吃了……啊啊啊~~~~~~”
“闭嘴。”肖译在他的嘴里塞了一把勺子。
做得正在兴头上,突然,一串噼里啪啦的爆炸声引起了他们的注意。
“油锅还开着!”肖译暗叫不好,忙去抢救。
他这一转身,还埋在甘倍宁体内的家伙也换了个方向,不知道擦到了哪一点敏感处,当下戳得甘倍宁射了出来。
……洒在了刚切好的鱼片上。
27
27、26 。。。
肖译就着两人和谐进行时的姿势,利落地扑灭了油锅,回头一眼瞧见甘倍宁的杰作——新鲜出炉的X汁鱼片,他的脸上阴晴不定起来。
甘倍宁很心虚,讷讷道:“这……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肖译哼了一声,啥也不说按着甘倍宁又一连猛干了几十下,干得对方只懂得抽气,再也吐不出那些不三不四的怪叫。感觉快要高*潮了,他慢慢拔出那湿漉漉的一根,冲天一发,精准地浇在鱼片上。
躺在平台上努力并着腿的甘倍宁有幸目睹了全过程,他非常不解肖译意欲何为。
肖译一面拉上裤子,一面对他说:“别浪费了,反正也是好东西,给你滋补滋补。”
眼看着肖译作势要把鱼片往锅里送,全无开玩笑的样子,甘倍宁慌了,死命揪住他,“不就是条鱼么,我又不是故意的!”
肖译的小心眼在这个时候展露无遗。
“冒着手指被割下来的风险为心爱的人切鱼的心情你想过吗?”
什么手指被割下来……那全天下的人都别使菜刀了!等等,他还说了什么……心爱的人?!
肖译似乎也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他默默地背过身,默默地洗着手,默默地纠结。
甘倍宁吭哧吭哧从平台上爬下来,冲着肖译的后背坏笑,“心爱的人哦,心爱的人啊,心爱的人哪~~~~~~”
肖译猛地一转身,拦腰扛起甘倍宁,大步走进卧室,把他扔在了床上……
甘倍宁正为他难得的主动窃喜不已,作为对肖译的表扬,他大大咧咧地把腿分得开开的,以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摊平了,等待着一场狂风暴雨来浇灌他这枝干旱的梨花。
哪知道……光打雷不下雨说的就是肖译这混蛋!甘倍宁呆呆地看着他从容地走了出去,啪地关上门,好像还拖来椅子堵在了门口?!
门外传来他平静无波的声音,“做完饭再放你出来,防止你总来给我捣蛋。”
还算平和的一句“卧槽”已经不足以表达甘倍宁此刻悲凉的心境了!
什么“我是甘倍宁的老公”!什么“心爱的人”!统统见鬼去吧!
肖译,在你跪下来舔我的脚以前,我是不会跟你说话的!
丁字裤也不会给你!更别想跟我睡觉了!
甘倍宁对着床底下捡到的干枯萝卜,无声发誓。
……
半个钟头不到,他就破誓了。
全部经过如下——
肖译跑来开门,“饭做好了。”
“……”死心吧,我不会搭理你的!
“怎么不说话?”
“……”哈哈哈,有没有很受伤?有没有很心痛?
“我知道了,不饿是吧,那我把菜带回去了。”
“……肖译,你狠!”
※ ※ ※
满满当当摆了一桌的美味佳肴很快被甘倍宁风卷残云般的速度扫荡一空。他挺着肚皮消食期间,肖译连碗也洗好了。
端上一盘插好牙签的哈密瓜,放在甘倍宁身前的餐桌上,他说:“我走了。”
“怎么这么快就要走?!不是还没到点么。”一来二去,甘倍宁对那个“强制传送”也略有所知了。
“我要回去看连续剧。”
“什么电视啊?”
“《向高处爬的儿子们》,昨晚都没看,今天再不补,会追不上进度的。”
这是什么诡异的名字啊……甘倍宁虽然没听过有这么一个电视剧,但他决不能让到手的肥肉就这么跑了。
他开始胡诌,“哦,就是那个啊,我这也放的,你在我家看不就得了。”
肖译深信不疑,“你也在看吗?那太好了,我还可以和你边看边讨论。你还记得沈家的十三少爷被戴大夫人藏尸在下水道那一集么,我一直没想通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十三不是他亲生的吗?还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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