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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骨折了的事-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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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珞瑜干咳一声:都怪你临走的时候塞钱给我,他以为我是出来卖的。
  墨阳冷冷说:那聊这么久,挨那么近,就是在讨论卖的细节了?
  
  珞瑜急忙说:我是看他是凌风的律师,想给自己以后找条出路。
  墨阳更冷了:用工作来付账,你卖的倒挺高级。
  珞瑜嘴里卷起千堆苦雪:我怎么会知道他以为我是卖的,更没想到他会动手动脚……
  
  墨阳脸上惊涛骇浪乱石崩云:你也没想到灵岩对你动手动脚吧!
  珞瑜被噎住了,可怜巴巴的看着墨阳。
  墨阳不为所动:我住院一下你就和别人卿卿我我,我转身一下你就跟别人勾肩搭背,你到底要对我后院起火到什么程度?
  珞瑜无力的扶住额头:天底下还有比我倒霉的人么,哪怕有条狗我也立刻和他烧香拜把子……
  
  果然步也不散了,墨阳直接把他杠了回去。
  
  珞瑜直叫唤:喂喂疼疼疼啊,腰折了!脊椎断了!盆骨错位了!泌尿系统都被你挤烂了!
  
  墨阳进门就把他扔到床上,然后在房间里转来转去思考应该怎么处理这厮。
  
  珞瑜揉着腰腿喊:我要补钙!否则根本禁不起你折腾!
  
  墨阳怒喝:补你个头,我先拆了你的肋骨当你妇道上的火把!
  
  珞瑜小声道:顾准听到你这样滥用人家的话肯定会被你再气死一回,真的是个巧合的意外啦,而且如果你肯来晚一步,一定可以参观到我已经一招降龙十八掌把他打成天边的星星。
  
  珞瑜知道,墨阳越是大吼大叫的时候,其实越是不怎么生气的时候。
  真的生气时,他反而比任何时候都看起来冷静。
  
  墨阳在大吼:打你个头!还说要把灵岩大卸八块,你倒是卸啊!就是你这副嬉皮笑脸的样子,就是你喜欢利用自己的姿色让别人帮你的这种态度,才让人家都觉得有机可趁!你要是不把这一点改过来,我早晚有一天被绿帽子压死!
  
  珞瑜这才觉得问题是有点严重。
  
  果然墨阳每次生气,都是因为自己又让别人帮忙了。
  以前没这么大火气,是因为以前没有出过什么像样的问题。
  而灵岩之后,墨阳表面上看起来不怪自己,内心却肯定醋海翻腾了。
  
  珞瑜小心翼翼的扯了扯墨阳的袖子:我以后不和陌生人说话了。
  
  墨阳余怒未消:你能记住才怪。
  
  珞瑜抱住墨阳,很乖的说:真的记住了。
  
  墨阳终于稍微缓和下来,摸摸他的头。
  
  这厮却接着说:卖菜的卖烟的卖酒的楼上楼下的一起上课的一起打球的一起唱歌的除外……
  墨阳顿时一招九阴白骨爪抠向他的头骨。
  
  珞瑜不知道,事情还没完。
  
  第二天去上课的时候,珞瑜就看到,送老师来的那辆车里,赫然坐着兰居士。
  
  知识产权法学博士兰居士,是刑法学博士兰山人的亲哥哥。
  而兰山人,则是教珞瑜他们第二轮复习时刑法总论加分论的老师。
  
  兰居士似乎是有案子需要弟弟帮他将分析。
  珞瑜看到他们中午坐在车里拿着一大沓卷宗在那里讨论。
  
  教室拐角处,珞瑜再次正面碰到了兰居士。
  是真正意义上的碰,重心本来就不稳的珞瑜一下子被撞到在地。
  
  兰居士急忙扶他起来:不好意思,我内急,走了快了点。
  珞瑜在心里想你那何止是快了一点,简直就是用跑的,原来堂堂大律师内急的时候也是这个德性。
  嘴上却什么都没说,低着头继续缓慢的移动。
  兰居士却认出他来:你在这里上课?
  珞瑜低低嗯了一声,只恨自己位移的速度太慢,心里祈祷千万不要被要来送饭的墨阳再看到他俩在说话。
  
  兰居士也不内急了:你的腿不方便?用不用我扶你?
  珞瑜干脆不说话了,只低着头使劲挪动。
  兰居士却似乎理解成了他这是残障人士的自卑感:对不起,怎么好像我总让你难堪一样,我真没有其他意思。
  
  珞瑜只好说:不用,麻烦你想起来你在内急。
  兰居士笑了:你太可爱了。
  
  然后优雅的转身离开。
  
  还好,这次没有被墨阳撞见。
  
  只可惜还有第三次。
  
  一个礼拜之后,珞瑜再次休息,想起上个礼拜那惨痛的吃饭经历,于是打算下楼买早点。
  马路这边有豆浆油条,马路对面的公园门口有豆皮年糕。
  
  清晨的马路上,除了珞瑜,还有两个小孩,除了两个小孩,还有一条狗。
  珞瑜得出结论:此时穿马路是安全的。
  所以他冲着豆皮前进了。
  
  结论是正确的,只是实施者是错误的。
  
  马路是静止的,行人和车辆却是运动的。
  
  珞瑜以自己独有的速度穿到马路正中间的时候,突然发现马路热闹非凡。
  
  一个小孩猛的从珞瑜身边跑过,差点把他带倒。
  珞瑜拼命支地,伤腿一阵疼痛。
  一辆停在公园门口的车倒车出来,说时迟,那时快,和一辆正好前进到这里的车撞在了一起。
  因为速度不快,这个撞击本身并没有多大事故,两辆车都略有变形,玻璃碎掉一扇,没有伤到人。
  当这个撞击影响的后果却有点严重。
  
  后面跟着的一辆车估计是新手,为了躲避前面的事故,一把方向盘冲上了马路牙子,而且很明显在此过程中还踩了一脚油门,结果撞翻了路边的豆浆摊子,摊主当场被撞飞。
  此外还撞伤两名路人。
  
  而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屹立不倒的珞瑜,被一个不知道从哪里飞来的大勺子击倒了。
  
  唉,早知道就被那个小孩子撞倒算了。
  
  所谓霉星高照,就是不管你是在屋里还是屋外,都是躲不过去的。
  
  至少比那个当场被撞飞的摊主要好一点点吧。
  
  珞瑜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躺在一个后车座上,而前面开车的人,赫然是兰居士。
  
  兰居士看到了后面那个人傻头傻脑的坐起来,笑:还好,你昏迷了八分钟零三秒。
  




☆、我是你的林汝翥死都不会投降的

  三秒都知道,说明兰居士当时在事发现场。
  并且目击了珞瑜被勺子击中脑袋的全过程。
  
  珞瑜愤然:我竟然被这种档次的凶器暗算了!
  兰居士笑:没有伤口,但我估计你是内伤。
  珞瑜揉揉脑袋,突然想起来:你这是带我去哪里?
  兰居士说:医院啊,你肯定脑震荡了,这都反应不过来。
  
  珞瑜急忙说:不用不用,板砖都挨过,还怕勺子把儿么。
  兰居士说:还是去检查一下,有后遗症就不好了。
  
  珞瑜干咳一声:真的不用,其实我不是被勺子砸晕的,我是低血糖,饿晕的。
  兰居士笑了:那麻烦你想起来你还在饿,继续晕会儿吧。
  珞瑜只好说实话:我……我只带了买早餐的钱。
  兰居士说:你就当你没醒来过好了,等我帮你检查完了再说。
  
  珞瑜干咳一声:你不会是肇事司机吧,干嘛对我这么负责?
  兰居士说:我不是肇事司机,但肇事司机里有一个是我的朋友。朋友出了事,我总得意思意思,看来看去也就你比较便宜,所以就把你捡走了。
  
  珞瑜对这个论调不甚苟同:那个……新伤引发旧伤,不如你把我腿也一起检查一下吧。
  兰居士又乐了:你这孩子真有意思。
  
  珞瑜回想了一下,见面三次,这个分别用了幽默,可爱,有意思三个褒义词对他从不同侧面进行了肯定,这说明如果他是面试官,铁定会让自己进律师事务所。
  
  这个念头刚刚闪过,墨阳满是暗礁的脸就蓦然呈现在他脑海。
  他急忙把这个念头扼杀在摇篮里。
  
  兰居士发问:跟你打听一下,为什么最近你们那里附近的俱乐部不见了?
  大律师兰居士,在出门办了一桩案子之后,回来惊奇而郁闷的发现某个地下俱乐部被取缔了。
  却不知是缘分还是其他,竟接二连三碰到长的很头牌的珞瑜。
  
  珞瑜根本不知道他们那里还有俱乐部这种存在:不是我干的。
  兰居士笑:你要有这本事还会被勺子砸晕?你,没去玩过?
  
  珞瑜摇头:来这里以后我唯一去过的娱乐场所就是我家楼下的公园。
  兰居士又笑:在我们这里,公园是用来遛狗的。
  珞瑜怒:胡说,还有人在那里遛鸟。
  兰居士乐开了:那你属于哪种生物?
  珞瑜想了想:木本植物,人称玉树临风的,就是区区在下我。
  
  兰居士笑的开心:玉树大人,还未请教你的腿到底什么回事?
  珞瑜简单明了的回答:摔的。
  兰居士说:看来你最近血光之灾不少。
  珞瑜说:天将降大任,我忍。
  兰居士说:我有个看相的朋友,要不要让他替你算一卦?
  珞瑜忍不住了:倒是是看相的还是算卦的?
  兰居士说:身兼数职,还管看风水。
  
  珞瑜很有风骨的拒绝:我比较喜欢术业有专攻的。
  兰居士说:喜欢专攻的,那说明你是总受了?
  珞瑜被自己唾沫呛了一口:你的见解真独到。
  兰居士淡淡一笑:我是专攻。
  珞瑜白他一眼:和我有关系吗大叔?
  你干嘛要告诉我!
  
  兰居士又乐了:要是你那个小同伴不要你了,过来找大叔,大叔不会亏待你的。
  珞瑜鼻子里哼一声:没那么一天。
  兰居士戏谑的笑:年轻就是好,对感情还这么有憧憬。
  珞瑜突然伸出手:手机借我用用大叔。
  他自己的放家里没带。
  兰居士递过来:给你小同伴打电话?
  
  墨阳赶到医院的时候,兰居士已经走了。
  珞瑜好端端坐在那里,枉费他一番担惊受怕。
  
  虽然后来发现担惊受怕还是对的。
  晚上墨阳就接到兰居士的电话:是珞瑜的朋友么,我的朋友今天的事情想请珞瑜帮个忙,一起出来吃顿饭如何?
  墨阳说:什么忙?伪证就免了哈,我们是合法公民。
  兰居士笑了:是私了,不用作证,并且珞瑜的手表落到我车上了,难道你们没发现?
  
  珞瑜还真没注意自己表丢了。
  
  兰居士开了一辆保时捷cayman S过来。
  而且彷佛特意给自己装饰了一番,手腕的劳力士也换的新的。
  珞瑜记得他白天好像还开的是辆奥迪A6L——这个人莫不是白天和晚上的身价是不同的?
  
  那辆保时捷,却是墨阳曾经觊觎过的。
  那时候他们几个开着老爷子的桑塔纳3000去玩,结果正好碰到一个展销会,就把自己一身尘土的车塞进一辆辆豪华车摆放的停车场里——怎么看怎么像一头驴进了马厩,但他们坚持厚着脸皮进去参观。
  梅玉峰指着墨阳盯了老半天的这种车说:哥们儿啥时候换车?
  墨阳深沉的摸摸下巴:等我下个月发工资有钱了就来换。
  梅玉峰刚想发笑,墨阳就已经接着说:来换个方向盘上面的换挡拨片。
  
  从兰居士嘴里,珞瑜终于知道了比自己倒霉的人,这个世界上有的是。
  那个新手司机刚考完驾照,还没拿到手。
  刚买的新车,方向盘还没暖热。
  第一次单独上路,还没走多远。
  就追尾,来不及刹车,急转,竟然还踩了一脚油门,然后重伤一人,轻伤两人,还不算奄奄一息的自己和轻微脑震荡的珞瑜。
  承担事故主要责任,并且还被追究交通肇事罪。
  
  不过这些和兰居士的朋友无关。
  
  实际上,虽然他们的朋友才是前一起事故的违章倒车者,但因为和他相撞的人自己宿醉方归,所以根本不敢找交警解决这个事情。
  
  不过这些和兰居士的今晚无关。
  
  金碧辉煌的五星级饭店,上万元一桌的饭菜,皇家礼炮随便开。
  兰居士用金钱和举止完美的诠释了现如今70后的社会主导地位。
  
  需要珞瑜做的,却只是签一个名字,做一个见证人。
  除此之外,就只剩下吃饭这个任务了。
  
  在明白了兰居士根本不用送珞瑜去医院之后,墨阳的脸上始终看不出什么表情。
  从容不迫的吃菜,喝酒,微笑。
  
  珞瑜却开始忐忑不安了。
  望着这一片雍容华贵,不由想起刚坏的水管,刚塌的床。
  窗户口滴油的排气扇,每天要打的蟑螂。
  还有大汗淋淋的三轮车夫墨阳。
  
  墨阳的心里,此刻会做何感想?
  
  兰居士绅士的问珞瑜:今天晚上怎么不说话?
  珞瑜回神过来:我语言有障碍。
  兰居士乐了:你会有语言障碍?
  
  珞瑜说:是语言情绪,情绪有障碍。比如说晚上就不想说话,比如说看到成功人士也不想说话,比如说看到气势压人的人,更不想说话。
  兰居士笑了笑:不喜欢这里?
  珞瑜拽了拽墨阳:我吃饱了,我们走吧。
  墨阳却拉住他:我还没吃饱。
  
  珞瑜有点惊讶的望着他。
  
  墨阳望着兰居士,轻笑一声:和钱过不去的都是傻瓜,有人摆阔充大头,我们何不成全他。
  兰居士挑了挑嘴角:好理由。
  
  墨阳举起酒杯,轻轻点了点:男人有个坏毛病,在酒桌就想用酒来压倒对方的气势,殊不知,自己的气势,也恰恰是被酒给破坏的。
  兰居士说:哦?
  墨阳说:喝酒时候的豪迈,换来的无非那一瞬间的喝彩,而谁都知道的是,喝的越多的人,吐的也越多。越想让别人出丑的人,自己的丑就出的越多。
  兰居士望着他。
  墨阳小小浅尝一口,放下,意味深长道:酒,是用来品的。
  
  不是用来附庸风雅,不是用来借酒撒泼,也不是用来彰显酒量的。
  就像钱不是用来摆阔一样。
  
  兰居士笑了,手指在酒杯边缘优雅的滑动:酒,是越陈越香,男人,也一样。
  
  墨阳笑笑:十年的米酒或许会比刚酿出来的女儿红要香那么一点,但十年之后,只怕该挥发的早就挥发了,而该芬芳的,才刚刚开始芬芳。
  
  兰居士目光闪烁:不是所有的粮食都能成为女儿红,还有一些,只喂给了米仓里的米虫。
  
  墨阳直视他的眼睛微笑:也不是所有的米酒都肯有人喝,还有一些,只丢在了角落里发馊。
  
  珞瑜听着暗语重重,头有点大,干咳一声拉起墨阳说:还没喝醉,就听醉了,我头疼,我要回去休息。
  
  墨阳这才起身和他一起走。
  
  兰居士望着他们的背景,端起酒杯很有味道的笑了笑:有意思,我两个都开始喜欢了。
  
  坐在的士上,墨阳一路无语。
  珞瑜试探的去拉他的手:在想什么?
  墨阳嘴角轻挑:在想你的表是不是他趁你昏迷自己取下来的。
  珞瑜干咳一声:不要假想了,出了那个饭店,那人就该从我们记忆里删除了。
  墨阳淡淡道:只怕你签的那个名字,就是人家系统恢复的工具。
  珞瑜说:那也无所谓,就算是清军要入关他也只能找吴三桂,我是你的林汝翥,死都不会投降滴。
  墨阳说:林汝翥,生是没有做清朝的官,死可是就被人家埋进清朝的土了。
  珞瑜愣了:什么意思?
  墨阳说:意思就是你不会投降,但你会被人围剿。
  珞瑜说:国军有围剿,共军就有反围剿!
  墨阳摸摸他的头:就像像素只表示分辨率,而不能意味着清晰度一样,决心也只能表示信念,而不能意味着能力。
  珞瑜不服气:不犯错的能力我或许没有,不二过的能力,总归是有的吧。
  墨阳叹口气:小珞珞,你太低估自己了,你这个小白痴何止是二过,你是二的N次方过。
  
  珞瑜一向拒绝承认自己笨。
  但回顾从小到大,被老姐一眼看透,被老爸一眼看透,被墨阳一眼看透,又到底是他们太聪明,还是自己真的白痴?
  
  绝对,绝对不是因为我军笨,而是因为共军太狡猾了!
  




☆、他的糖衣炮弹!你的草船借箭

  美男子珞瑜,在发现自己白痴的同时,终于也发现了自己的真正魅力。
  
  武汉是个没有春天的城市。
  冬天完毕之后,似乎直接进入夏天。
  而一年中最难熬的,莫过于七月和八月。
  
  珞瑜他们的课程不幸就安排在这两个月。
  不幸的不幸,是他们教室里还只有一台空调。
  
  放在讲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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