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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夺子-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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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安呐,你跟妈说。”王兰回头看了看门,压低声音问方安,“你跟冬简到底是什么时候认识的?”

    “我毕业那年。”

    “初中毕业?”

    方安诧异:“当然是大学毕业那年了。我说过的,他是我当手模的时候认识的。”

    “那不可能啊。”王兰神色慌张,低着头想问题。方安问她什么不可能,她也不回答。方安突然想起那个相册,问王兰:“你有没有见过一本相册,是我高中时候和冬简的合影,那本相册是冬简p……”

    方安没有说完话,因为他看见王兰脸上的血色退了个干干净净。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能歇两天了,明天双更,专栏锁的文准备陆续开放。

    谢谢齊蘭若大大的地雷,扑倒~今天好累,求暖床~

 第54章

    “妈;我跟冬简高中就认识?”方安追着问。

    王兰死命摇头,很快又恢复镇定;她听方安的语气充满了疑惑;就不肯再多说了。“不认识的;妈不清楚;你还不清楚?”

    “那您在怕什么?我高中时跟冬简认识有什么不妥。”方安想起佟乐学;悟道,“跟冬简没关系,是我的原因。我在高中发生了什么事,您赶走校长,是因为校长知道我什么事情。妈,我高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没事。”王兰越发镇定;甚至脸上还带上了笑容;只是苍白的脸色却掩盖不住。“能有什么事。我怕什么啊,我就是见冬简知道你的事情比较多,所以就那个,以为啊,以为你们早就认识了。我这是,是,咳,是怕他在你年纪小的时候就跟你接触,把你带的喜欢男人了。”

    王兰尴尬地笑笑,快步走出房间。

    方安不明白他的高中到底怎么了?一定是有什么事情,是他不能知道的,他妈才会吓的脸色苍白语无伦次。王兰是个很聪明坚强的女人,早年丧夫,独自将儿子抚养长大,繁重的工作,磨人的生活,都没有让这个女人如此失态过。

    他想去问问佟乐学,却犹豫了。王兰害怕他知道的内容,他要去知道么?他知道后,会对他自己,对王兰有不好的影响么?

    方安的性子有些优柔寡断,尤其在面对他在乎的人的时候,想的太多,遇事反而止步不前。这类人能做稳事,不能做大事,遇到家务事,更是理也理不清。

    “爸爸。”全程听到大人对话的冬咚,拉拉方安的衣角,和身体不太对称的大脑袋扬起来,“我听你说过几次相册,是不是老爸把你的相册给藏起来。”

    方安低头:“小孩子不要管大人的事。”

    冬咚嘟嘴,瞪着小眼威胁方安:“我可能知道那相册在哪里哦。”

    方安:“……”

    “儿子,亲儿子,你怎么知道?”

    “咱们从老房子回来,老爸有一次带我出去,我在车后座睡着了。他半路要下车,就抱着我走。他一抱我我就醒了,不过我有继续装睡,他以为我睡着了。我偷偷看见他把一个黑白色封面的相册放到一个格子里了,不知道是不是你要找的那个?”

    “他放哪儿了?哪儿的格子?”方安急道。这是他和冬简的事,他想知道,迫切的想知道。虽然不知道这个相册跟王兰害怕他知道的事情有没有关系,但涉及冬简,方安不想往后躲了。他的心情很复杂,既想看见那个相册,又怕伤害王兰,只能祈盼相册和王兰害怕的事无关。

    冬咚使劲想:“是个银色的格子,那里有好多格子呢,都长得一样。”

    是银行的保险柜么?方安琢磨。

    “出来那个地方之后,能闻到好香的味道,旁边是一家好好吃的蛋糕店。”

    方安已经顾不上单靠嗅觉,就能知道蛋糕店也能好吃这事了,他急着问冬咚有没有看见银行和那家蛋糕店的名字,冬咚摇头,不过小家伙记得蛋糕店长什么样子。

    这就足够了。方安换过外出的衣服,抱着冬咚打开房门。一旁靠着墙站起的冬简立马站直身子,和王兰一样,双眼充满了血丝。

    这两天,这两个人一定没有好好休息。而他们害怕的或者想要隐瞒的事情会是同一件么?方安又有些犹豫了,他去看那本相册,真的好么?

    可是别人都知道,只有他不知道,偏偏事情还是跟他有关的,这让他怎么能压下想看的欲/望。

    “方安……”声音沙哑。

    “你都听到了。那本相册在哪家银行,拿给我看,好么?”

    “可以不看么?”声音哽咽。

    “我……想看看。”

    冬简情绪几欲崩溃,额上的青筋已经暴起,他攥紧了拳头,往前逼近,方安不得不后退,冬咚也吓坏了,将小脑袋藏在方安怀里。

    方安凄声喊:“冬简你是真的疯了,还是装的。你今天就是真的成了神经病,我也要去看看。我不想活在谎言中。你不需要再做什么了,我们之间已经彻底完了。”

    “是么?”冬简泄了力,靠在墙上,捂着嘴痛哭起来。方安趁机要跑,冬简凭着最后的力气抓住他,目光充满了期盼,“如果我求你呢,不要去看。”

    方安不禁犹豫,皱着眉头没有说话。冬咚把小脑袋露出来,看看两个大人满布乌云的神色,终于放声大哭。

    时间过得异常的慢,也许只有几秒钟,但对冬简来说,像是在冰水里泡了一整个世纪。他看方安纠结的神色,忍不住开口:“我怎么觉得自己的付出就像个屎一样,随便出来个马桶塞,就能把我处理干净。”

    “我可不是马桶。”方安低低头,“可是,或许咱们之间的感情连屎都不如。至少那东西不会伤害马桶,而你会伤害我。”

    冬简定定地看着他,半响给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既然你想看,我带你去看吧。”他带头往门外走。王兰突然冲出来,拉住方安,不许方安出去。冬简道:“妈,这事迟早要解决,既然方安要知道,我们就不该拦着他,他毕竟是当事人。”

    王兰有些不信任冬简,怀疑地抓着方安。

    “放手,妈,我也是您的儿子,您还不信我么?”

    王兰放手。冬简把冬咚丢给王兰,带着方安到银行打开了他的保险柜,取出一个发旧的相册给方安。方安手发颤接过,犹豫要不要翻开来看。这本相册的里面,可能就是会伤害到他,伤害到冬简,伤害到王兰的事情。当然,也许谁都不会伤害到。

    他要不要赌?

    “打开吧。”冬简低沉有力的声音像颗定心丸,给方安添了不少的信心。“以后做事不要这么优柔寡断,只要自己想做的,不用考虑别人。想的多了,反而是一种负累。”

    方安深吸一口气,慢慢打开相册。第一页的照片,是面孔有几分稚气的他穿着高中校服,站在一个大石头上,笑容阳光灿烂。照片的下面用签字笔写着“拍摄于黄昏,拍摄人冬简”。

    尽管做好了心理准备,方安还是控制不住的诧异。他抬头看一眼冬简,后者对他点点头,示意他继续看下去。他再翻第二页,那是他跟冬简的合照,两人勾肩搭背,亲昵的站在一起。照片里的冬简也是十分年轻,那双眼睛不像现在这么漆黑深沉的那人害怕,而是闪闪发亮,亮的让人挪不开眼。

    往后翻,几乎都是他们俩的合照,鲜少再有一人独照的时候。这些照片方安都没见过,照片里的场景,他一个都没印象。

    “我们以前确实认识,在你高二的时候。”冬简道。

    方安愣愣地看着照片。

    “那个时候,我刚上大一,事业也正是刚起步的时候,到你们学校附近做调查,就认识了你。你当时是个小混混,穿着校服的小混混,在胡同里拦住我,要过路费。被我给揍了一顿,后来再见面,远远看见我就绕道走,偏偏咱俩还总是遇见。”

    “我,小混混?”方安震惊。他虽然学习不突出,但也算老实,怎么会是小混混,还问人要过路费。

    冬简点头,深深看着他:“你以为你那说脏话的毛病是怎么来的?屡教不改。”他最不喜欢方安说脏话,每次方安一说,他就要让方安抄写文明用语。那一年的事情,他一点都不想再回忆。虽然留着这本只有美好回忆的相册,但他没看过几次。

    方安确实想不起来,为什么他这么爱说脏话?在冬简的注视下,强行看管了两年,他这毛病也没能改正。

    “又一次,我遇见你被围殴,就出手救了你。你就成了我的小弟,每天翘课帮我在周围做调查。你母校旁边原来有家大型超市,后来被我吞并了。以前你就负责蹲在超市门口,见有人出来,就厚着脸皮问人要小票,别人不给,就问人家花了多少钱,都买的什么。”

    轻松的内容让方安的震惊和郁气舒散不少。

    “我调查完成之后,正准备离开的时候,你被曾经得罪过的一个社会上的头目给打了,那次打的很惨,送到医院医生都没让你进抢救室,给你盖了个白布,要往太平间送。我气坏了,推着你进了抢救室,却发现那里的仪器我一个也不会用。我就用嘴给你做人工呼吸,一次又一次,一遍又一遍。当时好几个医生过来拉我,都是男医生,人高马大的,好几个呢,愣是没拉动我。”

    “后来你突然有了心跳。我听到了。医生说这是奇迹,医学上的奇迹。我不这么认为,是老天可怜我,在医生宣布你死亡的那一刻,才明白自己对你的心意。老天爷愿意再给我一次机会。”

    “你在医院醒来之后,就失去了记忆,不,准确来说,是失去了部分记忆,你把你混迹街头的事,以及我,都给忘了。”

    冬简露出个苦笑。方安跟着心疼,抓着他的胳膊问:“后来为什么不来找我。我把以前的你忘了,不代表我就不能再重新认识你。”

    “你出院都高三了,正是该学习的时候。那时我的超市也已经开起来了,整天忙得脚不沾地,实在没法去打扰你的生活。”

    “那大学呢,我大学你为什么不来找我?冬简,你的谎话还没编圆呢。”


 第55章

    “你真是……越来越难骗了。”冬简苦笑。“我没去找你的原因;是你在醒来之后经常做噩梦,梦见自己被打;经常半夜惨叫着惊醒。而且……”冬简顿了顿;迟疑着不肯说。

    “别骗我;继续说。”

    冬简这才说:“而且你还有了精神方面的问题;有了暴力倾向,在医院的护士医生,甚至你妈都挨过你的打。医生建议从你去精神病院,你妈舍不得。我也不乐意。那时我花钱买通医院;让他们留住你。我自己跑去学心理临床;学了半年多,边学边给你治疗。”

    “也就是说;我在医院醒来之后,又见到了你。但我为什么还是没有印象?”天啊,原来得精神病的那个是他!

    “我当时请了个很厉害的老师,教我催眠术。催眠术有很多种,流传最广的是能让人全身放松直至睡着的那种。而我学的,更深入些,我能利用催眠术,让你减少做恶梦的机会,以减少你想起来那件事的可能。同时,我不能让你看见我,记住我,因为我是当时见证你挨打的人,你看见我,有可能会想起当时的事。”

    方安听到这里,已经没有多少震惊了。现在冬简就是跟他说是神仙下凡,他也不会感到诧异。他都是死过一回的人,还能有什么事能打击的到他?

    他清清嗓子,甚至带着几分喜悦:“你对我用药,是怕我想起之前的事来?”

    点头。

    “也不是什么大事嘛。”方安不理解,“不就差点被打死嘛,你说出来不就得了,我能有多怕?就算我想起来,都是过去的事了,我难道会吓得吃不下饭睡不着觉!”

    “你现在什么都想不起来,当然不怕。当时……我不说了,总之你保持现状,什么都不怕就好。”冬简从保险柜里取出厚厚一叠文件,塞到方安怀里,“这些年,总怕你跑,就没让你知道这些东西。咱俩分开后,你拿着好好生活,不要亏待自己。儿子跟我过吧,我不会再结婚了,让冬咚陪着我吧。”

    方安低头看那些文件,是冬简帮他置办的一些产业。有房子、有地、有存款,还有很多价值连城的东西的拥有权,办理的日期各不相同,最早的那些甚至是他在上大学的时候,就已经开始了。

    “冬简,这些我都不要。”

    “你不用净身出……”冬简的话没有说完,因为方安已经扑过去,紧紧抱住了他。他在方安看不见的时候,露出了个得逞的微笑。

    他听方安说,“只要你是为我好的,手段差点,我能忍住。但你必须改。”

    ***

    补课班。

    杨卢听方安把话说完,哭笑不得:“不是,你俩唱戏玩呢,要离就果断离,不离就永远别提那两字。”

    “有些人真是特别欠揍,但偏偏你就是离不开他。”方安的签字笔在一个文件前迟迟不肯落下。杨卢凑上前一瞅,是一份房屋买卖合同。方安又要买房,还是办小饭桌。这次要买的房子就在小饭桌的对面,所以方安才动了心。

    “你有钱买?冬简肯让你出来扩展事业?”

    “我现在有钱了,不用求他。”他挣的钱,加上老房子换来的钱,买个房子不是什么难事。他想把小饭桌扩展一下,小饭桌挣钱虽然没有补课班多,但好处是没什么事,每月等着收钱就是了。不像补课班,太累人。

    “回归正题。”杨卢道,“其实我猜到你不会因为这事跟冬简分开。不是因为你喜欢他,而是因为你已经习惯了冬简的手段。冬简一次两次的卑鄙,你会觉得受不了,可是你没有及时抽身后,次数一多,时间一长,你就下意识妥协了,甚至为之心动。”

    就像是老人摔倒扶不扶的事,要是一个人不知道社会的风气,乍听到这事,肯定感觉奇怪,老人跌倒了怎么能不扶呢?可看看现在,谁还会为不扶表示诧异,大家甚至都互相理解了,认为不扶也是情有可原。

    这就是被错误给潜移默化了。方安在冬简身边待得时间长了,只有沦陷进去的可能,不会出来。

    “而且我觉得冬简说的话有问题。”

    “什么问题,是不是也觉得他的理由很勉强?”

    “这个理由倒是还可以。”杨卢道,“一个人对曾经差点夺取他性命的记忆,是十分害怕的。你能自动选择忘记这段记忆,就证明你有多害怕想起了。人被蛇咬了,还十年都怕绳子呢。你被人打个半死,如果不忘记的话,恐怕以后见到个木棍子就双腿发软。当然,也有坚强的人,但那不是你。”

    方安点头,他不大理解这个,不过至少他现在不觉得那段记忆会有多可怕。

    “这个问题不是在他的话里,而是出在他的逻辑上。你难道没有发现,冬简在让你一步步地消气,甚至到最后让你化生气为感动。”

    感动确实有,但不是生气转的。方安道:“他爱了我很多年,虽然性格不好……”

    “什么叫性格不好,他简直处心积虑。他先是和你分开两天,让你冷静下来。然后软化口气求你,让你犹豫,再主动交代,获取好感。在你质疑之后,又爽快将事实说出来,获得你的信任。然后又拿出文件,让你在没有防备的时候,瞬间击中你的心。这一串下来,啧啧,太卑鄙了。要是我身在其中,肯定也会被骗。”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方安听杨卢这么一分析,很快就想明白了冬简的手段。他仔细回想,好像他每次跟冬简吵架,差不多都是这么个步骤,大体相同,只是中间略有差异罢了。

    不过,他现在有事能请教杨卢,就不会被冬简牵着鼻子走了。只要不是触犯底线的事,让杨卢当当老师,也不错。

    “这件事就这么翻篇了吧。”方安道。

    “就翻篇了?也太简单了吧,他都对你用药了。”

    “我说的翻篇,是指我不会恨他,但我还会怪他。这事办的实在不怎么样,你帮我出出主意,好好调/教他。”

    杨卢急道:“方安你清醒着点,你现在还被冬简迷惑着呢。你得去找点别的事做,这几天不要见冬简,也不要跟冬简说话,不要想你们之间的事,出去呼吸两天新鲜空气,看看别人正常的相处之道,你就能清醒过来。”

    “我还没清醒?”方安坐直身子,有些不敢相信,“我生气啊,我很生气啊,我没有完全原谅他。”

    “单凭用药这事,你就该抽他。”

    “是么?”方安皱眉,“可我没想抽他。我也抽不过他。”

    中毒不浅啊。杨卢叹气:“你以后不要想冬简的好,每天默诵几遍冬简办过的错事,很快就能清醒过来。方安,你已经被冬简洗洗脑了,要注意啊。”

    方安犹豫。

    杨卢道:“我可不是在折腾你俩离婚,我是希望你能有自我意识,去分析你们俩之间的感情。人和人在一起,不能单靠一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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