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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不明待-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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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臻明觉得这人有些意思,於是上了对方的车。
严臻明没回自己的住宅,报了仲叙的地址,半路上他问司机:“你对你的Boss有意见?”
对方目不斜视,回:“意见谈不上,工作关系而已。”
严臻明又问:“在他那里吃过亏?”
对方转头看了严臻明一眼,扬了扬嘴角,没有回话。
严臻明见这人有些意思,起了戏弄之心,转头盯著对方左看右看,笑得不怀好意,一边扬声道:“凭你的姿色,不至於呀,我不信。”
对方无奈,白了严臻明一眼,“严先生,我跟我Boss的关系不是你想的那样,请你停止意淫!我们有亲戚关系。”
“亲戚?”严臻明连连摇头,“你们长得可一点也不像。”
“不一定要长得像才能是亲戚。”
严臻明还想继续调侃下去,被对方打断:“严先生,你已经到了。”
严臻明丝毫没有下车的打算,一手搭上对方的肩,手指顺著对方的脖子抚摸上面凸起的经络,一边笑著问:“这麽快就到了,别是地方不对吧?”
“对不对,您看一眼不就知道了。”说著,把严臻明的手从自己肩上拿开,“对不起,严先生,我不是gay。”
严臻明扬眉耸肩,一脸的无辜,“我没说你是gay,我只是想谢谢你。”说罢快速在对方嘴上亲了一口,而後赶在对方发飙之前,扬长而去。
仲叙下楼,看见笑得一脸不明不白的严臻明,不由得一阵恶寒,问:“你又干了什麽坏事?”
严臻明摇摇头,问:“是不是有个词叫良家妇女?”
仲叙一脸狐疑,“是的,怎麽?”随即脸色大变,指著严臻明就冲了上来,“严臻明,你别说──”
严臻明知道对方在寻思什麽,当即把对方制止:“没,我还没那麽大能耐,只是调戏了个良家妇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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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臻明这次惹的麻烦不小,被砸的那位欧阳菲的朋友不是个善茬,据说是新加坡商界屈指可数之人,且政治背景雄厚。对方本身伤得不重,但好死不死伤在重点部位,且始作俑者竟连一句抱歉的话都没有,自然心有不甘,躺在病床上,仍旧扬言要严臻明“血债血偿”。
对於这事,严臻明乐见其成,他最近闲得发慌,正愁生活太平淡无趣,就怕对方不跟他急,正好给他添点乐子。
严臻明当真是财大气粗惯了,从来说话底气十足,自然不怕别人的要挟,可悲的是,但凡任何事,只要跟政治挂上钩了,统统都要变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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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严臻明正在家中看著老旧的影碟,仲叙来了。
来了也不说话,学著严臻明背靠著沙发席地而坐,一会看看电影屏幕,一会看看严臻明。
严臻明见这仲叙欲言又止心有不甘的样子有些可笑,勾勾手指把对方唤至了自己身边。仲叙倒也乖乖地过去了。
严臻明一只胳膊搭著仲叙,另一只手抽著烟,两兄弟看上去倒也惬意。
没惬意一会,仲叙终究是忍不住了,指了指楼下,问:“真就扔那里不管了?”
严臻明笑了,抬手弹了弹烟灰,扬起半边眉毛答了一句:“好吃好喝的伺候著,还想怎麽样,难不成再去给他找个女人?”
仲叙听後满脸黑线,一向颇具大家风范的严臻明一旦不正经起来谁也拿他没辙,无奈叹道:“好好的,怎麽惹著那个人了?”说的还是网球场上发生的那档子事。
严臻明有些乐,“哪是我惹的他,是他惹的我!”
仲叙一脸惶恐,“你别跟我说你调戏的那个良家妇男就是他?”
严臻明瞥了一眼仲叙,一副要笑不笑的模样,问:“就他那德行,哪里看起来像是良家妇男了?”
不是他,那就另有其人了,离了自己,倒也真没闲著!仲叙心想著,不由得憋了憋嘴,没有回话。过来一会,又指著楼下,问:“他也那麽大年纪了,你好歹给他点面子?”
严臻明翻了个身,坐回沙发,脚翘在茶几上,面上仍旧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笑话,凭他年纪比我大,我就要给他面子?!我还没说他为老不尊,倚老卖老来为难我一个晚辈,凭著年纪比我大,就赖在这里不走了,也不嫌寒碜!”
仲叙对天翻了个白眼,“他好歹是个市书记!”
对於仲叙这没完没了的劝说,严臻明有些不高兴了,“你是怎麽了?你以前不带这样的!”
仲叙被问住了,半天不知道如何回话,心想:我还不都是为了你好,换做别人我还用得著操这些心?但凡还在商场上混的,都知道跟当官的人疏不得也近不得,哪像你,别人送上门来求你给个面子,你连个面也不露。
不但苦劝无果,仲叙还给找个没趣,只得自己下楼去把那人打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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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道消息满天飞,众人都替严臻明捏了一把汗,却只有他自己,像个没事人似的,第二天照常打扮得花枝招展去盛达上班。
严臻明还真不打算低调,直接在盛达前门下了车,一路走来昂首挺胸器宇不凡,脸上笑容满面如沐春风,英俊潇洒一如往昔,风采气度可以说是更甚从前,对待员工亦是亲切如常。
是的,众人等著看他的好戏,他并不介意演场戏来给众人看,别人替他捏了把汗,他却当那是小孩过家家,只准备演到哪算哪。
严臻明正准备进电梯,後面一位秘书快速跟上,小声汇报到:“严总,有位李小姐想要见您,等了有一会了。”
严臻明回想一番,想不起来自己跟姓李的女人有什麽交情,一脚已经跨进电梯了,一边回了一句:“不见。”
眼见电梯就要关上了,又被人撑开,只听见一个声音匆忙说道:“严总,我只说几句话,只耽误你几分锺时间,麻烦您了?”
严臻明闻声一看,这才知道那位李小姐是何许人也,正是商会李老的孙女,李慧妍,他当然还记得她,说起来,两人确实有段渊源。
这个时候来找,严臻明想也知道是为了何事,只是不知道她一个女人跟著凑什麽热闹,说起来,两人之前的那点交情,根本不算交情。
严臻明心中已有不快,却不会当面让一个女人难下台,於是扬起一个笑脸,叹道:“是李小姐,来之前怎麽没电话吩咐一声,严某怠慢了。”
说著两人一起进了电梯。
电梯里,李小姐酝酿著想说点什麽,被严臻明制止。
严臻明说:“李小姐,坐下再说不迟,先喝口严某这的茶水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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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来到会客室,刚坐定,李慧妍便迫不及待想要开口说事,却被严臻明制止,接著内线电话唤了女秘书进来。
李慧妍想说什麽,严臻明岂会不知?必定是昨日那市委书记上门逼宫不成,想起严臻明跟李老一度走得很近,必是有些交情,便又转去拜求李老。严臻明最厌烦这种事,有本事,大家血雨腥风的拼一场,总爱整些不入流的东西,非要把人搞恶心了不可。
女秘书一边斟茶,严臻明一边讲解:“李小姐,这是黄山的太平猴魁,与当年普京来访时我们的主席送给他的茶叶是同一块茶园里采来的,用的是同样的做法,是今年的新茶,李小姐尝尝,请!”
李慧妍平日里不喝茶,今日有求於人,不得已,只得喝了,却是食不知味。
李慧妍看著面前似笑非笑的严臻明,心中不禁忐忑,只觉得这人的风采、架势比两年多前刚遇见他时有增无减,却远比那时更加难以捉摸。
前些日子盛传严臻明跟米时的情事,李慧妍自然也听说了,真相如何并不可知,但这会心中亦有思量,她在庆幸自己当时适时退出,否则掺和其中,必定不会有什麽好下场。只是今日所求之事,不知能不能成?不成的话,只有把他搬出来了……
严臻明追问:“如何?”
李慧妍还在想心事,乍被打断,不免愣了愣,随即反应过来严臻明问的是茶,只得又品了一口,而後勉为其难地点点头,“挺好的。”
两人的交情本就不深,这次厚著脸皮上门来求人,本就难堪,得人家这等“礼遇”,只疏不亲,更是让李慧妍有口难开。
严臻明笑了笑,看著手中的精巧茶杯惋惜地摇摇头,“怎麽我就吃不出来哪里好?我听闻李老爷子爱好这些,我这里还剩了两罐,李小姐替我带回去送给他老人家,严某是个粗人,折腾这些,糟蹋了。”说罢,便叫秘书下去准备。
严臻明此话一出,李慧妍心中知晓,今日所求之事,多半是成不了了。对方是何人,又岂会不知自己今日上门所为何事?,却一再阻挠不让自己开口,态度已有所表明。这会又送如此厚礼,等於是直接告诉自己,他跟我李家的交情止步如此,莫再做多余的诉求。
李慧妍并不蠢笨,知道事已至此多说无益,却心有不甘,心一横,想,不如铤而走险,把那人搬出来,也许还能有一线生机。反正她瞒著李老自告奋勇来的,若是惹下什麽祸,也没人追究到她头上。
只见她俨然一笑,客气回绝,一边回道:“谢谢严总好意,只是我爷爷他近来身体不是很好,不怎麽吃茶了。前些日子,米──”说到这里,她故意停了下来,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严臻明,而後才继续道:“前些日子,我一朋友来看他,盛情也送了些茶叶,却至今还未开封,我要再拿茶叶给他,他该骂我浪费了。”
天底下姓米的能有几人?姓米又跟李老亲近的又有几人?严臻明岂会不知对方所指。
他甚至抽空去看了李老,却惟独没有来找自己?!严臻明虽一直说要忘记米时,可真正做到对他无视却并不容易,如今从李慧妍口中听到他的行踪,更是让他颇觉酸涩,像是被人打了一闷拳,有苦难诉。
虽心中如此,面上严臻明却是表现得滴水不漏,没事人一般,只见他皱著眉,一脸担忧地问李慧妍:“李老爷子身体抱恙?一直没听说呀,没有大碍吧?是有一段时间不见他老人家了,是晚辈做得不够,得空一定登门拜访。”
米时是去看过李老,可他哪里送过茶叶,不过是李慧妍故意说来给严臻明听的罢了,她以为严臻明会念些旧情,却发现他连他的名字都不愿提及,她早该知道的,这人的绝情,她也不是没见识过。
李慧妍莞尔开颜,“严总客气了,我爷爷他年纪也大了,小毛病难免多些,不值得严总挂心!”
两人又客套了一会,严臻明才想起来问:“对了,还没问李小姐这麽早登门,所为何事呢?”
“哦。”李慧妍亦恍然大悟,从皮包里掏出几张餐厅的贵宾卡奉上,“不怕严总笑话,我最近开了家西餐厅,正想求人品鉴,讨个喜头,想到的第一个就是严总,这不,一早就来叨扰了,还望严总莫怪慧妍不懂规矩,一定抽空去捧个场,帮我招些人气。”
严臻明小心接过收起卡片,并道:“李小姐放心,既有美食,又有美女,严某一定不会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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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臻明前些日子跟仲叙一起去米兰看走秀,定了一批衣服,这会已经到了。
仲叙收到消息,兴冲冲来试衣服。
严臻明挑出一套,穿在身上,问仲叙的意见:“这套如何?”
仲叙只笑不语。
仲叙那不怀好意的笑在严臻明看来很是不爽,不禁问:“你笑什麽?”
仲叙捂头嗤笑:“看你穿起这身,让我想起那个MODEL。”
严臻明亦想起了在米兰的那些荒唐事,追著拍了下对方的脑袋,“就知道你没想什麽好事。”
“你打扮成这样想去哪里?”
严臻明挺直腰板,对著镜子理了理衣领,一边道:“还能去哪里,赔礼道歉去。”
仲叙有些意外,“不是说打死不去吗?”
严臻明笑,“当然是有别的原因才会去。”
仲叙见严臻明笑得这般诡异,就知没什麽好事,又看对方特意的穿衣打扮,忍不住问:“是那个良家妇男?”
严臻明大笑,转身抱著沙发上的仲叙,抢在对方脸上亲了一口:“知我者,仲叙也。”
(9鲜币)时不明待113
严臻明当真盛装去到了医院,准备向那私处伤害的新加坡人道歉,刚进医院,便如愿见到了对方的那位英姿飒爽、秀色可餐的男助理。
对方小跑著前来迎接他,在见到严臻明这种的阵势後,有些哭笑不得,不禁问:“严先生出门一向这麽声势浩大吗?”
严臻明一副意外的表情,看了看身後的保镖群,这才恍然大悟,“不好意思,我一向当他们隐形的,还请──”说到这里严臻明停了下来,做出一副询问的表情,“还未讨教先生贵姓?”
对方这才自我介绍到:“失礼了,在下免贵姓唐,严先生叫我小唐就可以了。”
严臻明这才继续道,“之前吃过亏,所以才会多留了个心眼,还请唐先生不要介意。”
这位唐助理别有深意地看了一眼严臻明,见这次对方并不像那天晚上所表现的那样,脸上并未带有任何的打趣与揶揄之色,於是道:“严先生,这里说话不方便,可否换个地方说话?”
“当然。”严臻明说完,把身後的那些人打发得一个不剩。
唐助理对严臻明此等举动非常困惑,按常理说,对於严臻明这种身份的人,出门带几个保镖实属常事,可现在何以又把他们都打发了呢?不过他仅在心中困惑,出於礼貌,并未发问。
严臻明自然知道对方在困惑什麽,主动解释道:“约会的时候我从来不带他们。”
此话一出,对方脸上随即有些讪讪的,清了清嗓子,道:“严先生误──”说到一半意识到越解释只会越尴尬,於是又停了下来,改为:“你不是都当他们隐形的吗?”
严臻明耸耸肩,“我是无所谓,但如果我的伴侣介意,就是我的错了。”
本来深情款款的话,带上一股玩味的表情与一副无所谓的语气,平添了几分不确定感,对方再看严臻明时,眼神中不禁就多了几分审视。
“严先生这边请!”
两人来到医院顶楼,那位唐助理照直表明了自己的初衷:“严先生,不瞒您说,我本是奉命在门口阻拦您的。”
严臻明不解了,问:“我是来道歉的,他为什麽要拦著我,他做了那麽多动作,不是就想我来给他道个歉吗?”
“起先是,但是现在我们的目标变了,我们并不想就这麽和好。”
严臻明无所谓地摆摆手,“那等你们合计好了之後再来找我,我随时奉陪。”说完饶有兴趣地看著面前的人,嘴角带著一丝若有若无的微笑,“既然你奉命拦我,你拦你的就是,为何又要找我私下谈?”
严臻明嘴角那不明所以的笑,带著别样的深意,让人如鲠在喉,不吐不快,唐助理不得不再次解释道:“严先生,你误会了,我对你──”
说到一半,被严臻明打断了:“我知道,你不是gay!”
只是,严臻明虽这样说,可他脸上的表情,却远不是这个意思,唐助理起先确实有些怒了,随即却又顾自笑了起来,“你耍我?!”
严臻明一脸的无辜,“我很抱歉给你这种错觉,我无意轻薄任何人。”
唐助理知道自己中了严臻明的套,不再被对方牵著鼻子走,而是继续自己预先的话题,“我起先以为你不会来道歉,可是现在你为什麽会改主意?我想知道原因。”
严臻明抬眼紧盯著面前的人,半笑著道:“这个问题不像是替你的老板问的,那麽是你自己想知道?”
对方并不躲闪,坚定地回答道:“可以这麽认为。”
严臻明不以为然地道:“我为自己争一口气很容易,可是却难为了那些被夹在中间的人,并非君子所为。”
对方皱了皱眉,显然对这个答案并不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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