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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不明待-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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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那头的人听到米时如此回答,声音突然高了一个调,惊道:“你回来了?之前不是说还有几天吗?!”
对方的语调听上去略带埋怨,米时不由得好笑,回道:“事情差不多了,就提前回来了,这边也离不开。”
凡事公事摆在第一位,米时就是这等无趣的人。
好在严臻明并不计较这些,只见他听了米时的回答,急忙问:“你现在在哪里?”
米时说:“刚下飞机,正要回家。”
电话那头的人颇为兴奋,“我也在去机场的路上,你到了哪里?”
米时随即说了一个地址,严臻明马上接著道:“我还没到那里,我在路边等你,你下了高架就能看到我。”说完便呼叫司机停车,急急地挂了电话。
米时根本没有拒绝的机会,只得打发了司机,自行开车回去。
米时一下高架,便看见等候在路边的人。这人气场太强,光是站在那里不言不语都能显出一派轩昂之气,想忽视他有些困难。
对方双手插在外衣口袋,竖起衣领,缩著脖子,像是很怕被人认出。
米时只觉得好笑,这人大可不必如此胆怯,就算有人注意到他了,也不会把他跟严臻明联想在一起。
尊贵如严臻明者,不被人前呼後拥也就罢了,怎可能被一个人丢在路边吹风!是个人都不会抱这种想法。
米时继而又想,这人真是有些大胆,此处地处市郊,现在又天色已晚,附近少有人经过,他衣著华贵独自站在路边,也不怕出点什麽意外?身背重要使命,本该处处小心谨慎才是,偏偏做事只凭一时兴起,此等任性妄为,枉费那麽多人为他的安全殚心竭虑!
严臻明也看见了米时,米时向对方招了招手以示招呼,谁知对方应示随即小跑著往这边赶来。
米时把车停在路边,严臻明没有立即上车,而是指了指米时,示意他坐到副驾驶的位子上去。
米时打开车窗,只听严臻明说:“你刚下飞机,我来开车。”
米时忙碌了一天,接著又忙去赶飞机,这会确实有些倦了,不适合开车,於是听从了严臻明的建议,下车去了副驾驶座。
严臻明上车後第一句话便是:“没想到外边这麽冷。”
这人养尊处优惯了,当然不知道外边是何年月,不知平常人的劳累辛苦。
米时调高了车里的空调,一边问:“不是要去开会吗?”对方正要去机场,怕是行程都定下来了,这会怎好突然变卦?
严臻明随口应道,“那种会议不去也罢!”说完似乎觉得不妥,意识到这样的话说出来太过孩子气,继而又补充道:“已经有人先过去了,开幕式只是个过场而已,我不到也没多大关系,结束的时候再去一样。”
米时不好过问对方的工作,主动停止了这个话题。
车开出去有了一会,到了路口,严臻明试探著问了一句:“去我那里?”
米时明白对方潜在的意思,虽意识到公司里还有一大堆事情悬而未决,但还是回了句:“好。”
严臻明就盼著对方说这麽说,这会听了,内心更是欢欣雀跃。但面上却未表现得太过欢喜,微微扬了扬嘴巴,眼里藏不住一抹得意的神采。
两个人个性使然,出身使然,注定了谈不成一场简单的恋爱,但无论如何,两人都在努力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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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小别胜新婚,其实也不无道理,米时跟严臻明今日便亲身印证了一回。
两人多日未见,夸张一点说便是:看见对方便觉得内心有说不尽的悸动与欢喜,这会只想找个没人的地方好好温存一番,诉诉连日来的劳苦与相思。
但无奈两人都不属於行动派,说不出这样赤裸裸的话语,一个不善於甜言蜜语,一个习惯了隐忍不发,因而一切都暗藏在了两人初见那一刻彼此交汇对望的眼神里。
好在,这并不妨碍两人对於目的地的统一。
两人先是去了严臻明位於市区的公寓,到了门口,被保安拦下。只见那保安低头小声跟严臻明说了些什麽,严臻明脸上尽是不悦,随即便打道往回走。
米时站在大厅的角落,接到对方眼神的示意,提前乘电梯去了停车场。
到了地下停车场,严臻明并没主动解释刚刚为何被拒,米时也不打算问,两人坐在车里,都在为接下来的去处烦心。
米时不像严臻明,狡兔三窟,全城只有一个住处。但是去他那里,肯定不合适,不说一定会遇上米嘉,但万一遇上了,总归说不清楚。那小子脑子少根筋,前段的时间的风波刚刚平息,这会火气未泄,还是少惹为妙。
去严臻明那里,也不合适,一大家子的佣人,免不了许多是非。
去酒店?还是算了吧!万一被拍,一张照片便能引出一百种猜测,你有十张嘴也解释不清楚,两人都是过来人,之前没少被盖一些乱七八糟的帽子,不愿再冒这个险。
两个都是非富即贵的人,这会竟然找不到一处容身之所,传出去,不知该被多少人笑话。
就这麽干坐著也不是办法,米时说:“要不,我先回家,明天下班再一起吃饭?”
这麽一来,又要隔一整天才能见面,见完面严臻明还得赶去首都参加那该死的会议,他当然不很乐意,但是也没有更好的建议,被迫无奈,只得掉转车头送米时回家。
如此三番五次,严臻明不免有些厌倦了,性取向不同而已,又不是作奸犯科,何须如此躲躲藏藏,有多羞於见人似的。为了他人的看法,而改变自己的生活方式,影响了自己的生活质量,实在没那必要。
但是严臻明了解米时,知道他有诸多的顾忌,不是自己一两句话便能改变的,而且现在两人关系刚有好转,也不是向外公布的最佳时刻。
米时也感受到了严臻明的不悦,当然,主要还是後者太不懂得隐藏。他虽满心内疚,却没有严臻明的豁达无畏,不敢冒险。
途径盛达楼下时,严臻明灵机一动,缓下车速,询问身边的人道:“上去坐坐如何,这会办公楼里也没人。”
米时想,这里倒也不失为一个好去处,在这里被拍,可以解释说是为了工作,再者,他实在也不好再拒绝严臻明,毕竟後者为了见自己一面,弃了那麽重要的会议。
最终,两人达成一致,去了严臻明办公的办公室。
自从有了那次睡办公桌的教训之後,严臻明叫人将自己办公室隔壁的书房改造成了一间休息室,房间本不大,最夺人眼球的家具是一张双人床,被单被褥呈深海的蓝黑色,看似崭新。
严臻明径直将米时带进了休息室,刚进去开了灯,又觉得很不好意思,站在那里咧嘴挠著头。房间最主要的家具就只有一张床,这意图未免太过明显。
倒是米时不甚在意,主动脱了外套,上前解去对方的风衣,双手环在对方的腰部,额头抵著额头,像是在试对方的体温。
如此,严臻明也不再扭捏,忍耐已久,动作也不温柔。
两人吻得如火如荼,意识已经七零八落,眼见该有进一步动作了,米时突然推开严臻明,搭著对方的一只胳膊,低头半弓著腰咳嗽起来。
“怎麽了?”严臻明一手搀住对方,一手轻轻拍打著米时的背,一边询问。
米时直起身,清了清嗓子,而後才回道:“飞机上睡著了,可能有些受凉,应该没什麽大碍。”
看米时的意思,似乎并不想两人因为他的小不适而扫兴,还想把刚才的事继续下去。
严臻明到底不是个禽兽,纵使再怎麽饥渴,这会也没了多少兴致,拉了对方到床上坐下,“你先坐,我去给你找点药。”
米时更加觉得内疚,“药就不用了,给我杯热水吧。”
严臻明暂且应下。
严臻明平时养尊处优惯了,好歹是对方来到自己的地盘,总需要招待一下的,只是倒杯热水而已,绕著楼层转了个圈,才找到茶水间,等他回来时才发现米时已经躺在床边睡著了。
这人连睡著的时候都是这样规矩,手脚平放,身子笔挺,仿佛用尺子量好了,绝不超出床沿一寸来,见到这副场面,纵使对方跟自己一样是位成熟的男性,严臻明心里也不免生出一股怜惜。
这人是真的累了,难为他这个时候还想著自己,严臻明不由得有些动容,不忍心打扰熟睡中的人,找了一条毛毯盖在对方身上,调整了空调的温度,轻手轻脚关了房间的大灯,开了一盏台灯看文件,间或看看床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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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时一觉醒来,看见角落里的严臻明,继而反应过来自己所处的位置,反射性地揉了揉眼睛额头,冲对方歉意一笑。
“几点了?”米时问。
“快1点了。”严臻明丢下手中的文件,起身回道,说完递上一杯热水。
都这麽晚了?米时一阵苦恼,刚开始不过是想躺著伸个懒腰,不曾想就那麽睡著了,还睡了这麽长时间,看见身上的毛毯,想到严臻明一直陪在旁边,觉得心里暖暖的,更觉得内疚,“抱歉,就这样睡著了。”
米时的这一觉确实有些长,连严臻明也这样认为,继而又想,这人定是很久没能在不被打扰的情况下,好好地睡上了一觉。
米老太太雄心勃勃,佳皇的担子不会轻巧,一项项的任务压下来,只会苦了米时。之前也曾听了一些对於这人的质疑,外界都道他懦弱无能,遇事瞻前顾後举棋不定,没有米老太太的雄心魄力,殊不知,打江山容易守江山难,事事平衡样样兼顾,才是最难做到的。人们都以为他只是命好,因而年纪轻轻便能凭著米家长子的身份登上佳皇总经理的宝座,没人去关心他的能力如何,他为米家付出了多少,反正最後的评价对他只会是四个字──碌碌无为。
严臻明也是直到这会才知道,这人著实不容易。不过这样也好,米时的好,只有他一个人知道。
严臻明来到米时旁边坐下,“是我不分青红皂白就把你带到这里来了,该道歉的是我。”不过现在不是为这个争论的时候,严臻明转而问道,“嗓子还是不舒服吗?”
“睡了一觉,好多了,可能也不是受凉,只是这几天没怎麽休息好的缘故。”
米时说完,肚子竟然咕咕叫了两下,当即脸便有些红了。
飞机上只是随便吃了一些,之後又长长的睡了一觉,这会肚子自然有些饿了。
难得见到米时如此腼腆无措的时候,严臻明不由得笑了笑,“我也有些饿了,一起出去吃点东西吧。”
“这个时间怕是不好找地方。”
严臻明亦在为这事苦恼,“我这里没备什麽吃的,要不我去秘书办找找,女孩子们总喜欢存些零食,先拿来抵一下饿,再迟一点,该有早点店开门了。”
米时摇摇头,“算了,女孩子的东西,还是不要去动的好。”
严臻明只得作罢,突然又想起点什麽,去了一趟办公室,回来时手上多了一个包装精美的礼物包,拆开来竟是一盒巧克力。
“生日的时候,一个秘书送的。”为避免米时误会,严臻明解释道,一边说一边剥开了一颗,连著包装纸一起递给米时,“就著热水将就著吃两颗吧。”
米时也不挑剔,当真接过咬了一口。
米时连著吃了几个巧克力,暂且不谈口味,饥饿感确实好了许多,想起刚刚对方的话,心情不免有些沈重,“你什麽时候过的生日,我竟然没留意,对不起。”
严臻明笑笑,“没关系,生日而已,每年都有。”
米时不再说抱歉的话,低头若有所思,末了加了一句:“来年我一定记著。”
严臻明应了一声:“好。”
虽只是简单的一句话,也算是个约定吧,听起来暖暖的。
作为gay,无法谈婚论嫁,因而无需时时关於未来的计划,加上两人身份特殊,世事瞬息万变,两人都不敢谈未来,这一次所做的关於一年後的计划,算是最长远的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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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笑什麽?”严臻明问道。
米时摇摇头,笑著道:“没什麽。”
严臻明可没那麽好打发,“你这样就不厚道了。”
米时这才道:“想到很早的时候去参加一个客户的聚会,跟你遇见,然後一起去江边那次……”
严臻明当然记得那出,自己随口编说那天是自己的生日,想吸引对方的注意,没想到对方一直还记著。
严臻明心里暗自琢磨:仲叙是自己的好友,就是因为当初他骚扰过米时,米时到现在都还不愿意提及他的名字,可见这人真是不能惹毛了,记仇记得凶著呢。
过去信口雌黄无所顾忌,现在到了秋後算账的时候,严臻明苦著个脸,“只是个玩笑而已。”
米时点头表示理解,“我本来就没当真,你还说那天是你父母的祭日呢。”
“那天的确是我母亲的祭日。”
米时当即愣了愣,显然这次严臻明并不是在开玩笑,不由得脱口道:“你母亲──”
米时会如此惊讶也不难理解,据他现有的了解,严臻明的父母都在美国,严父由於年迈已经退休,而严母在盛达的海外事务部还有著职位呢。
严臻明淡然一笑,介绍起自己的出身来,“我父母高龄生育了我,母亲因此落下病根,因病去世时我不满三岁。现在的严夫人是我父亲的第三任妻子,也是我妹妹家琪的生母。”
这事算不上什麽秘密,米时很少关心八卦,才会不知道。
“对不起。”米时沈思良久,只回了这麽一句。
良久以来,两人最大的矛盾,是彼此身份的悬殊,进而造成了价值观和处事方式上的不同,严臻明的强权强势,让米时觉得自己不被尊重,现在他知道了,原来他对严臻明的事情才是真正的知之甚少。他自以为对方出身显贵,自小到大便会一帆风顺,事业骄人,便少有烦忧,殊不知光鲜的背後暗藏诸多不为人知的内幕。
米时怨严臻明不够了解体谅他,自问他又花了多少心思在对方身上?
严臻明摇摇头,“没有什麽好道歉的,我并不会刻意规定个日子去纪念她,那天只是凑巧重合了而已。事情过去太久了,我都已经记不清她的容貌,偶尔怀念起她,只是让自己知道,自己还有一个生母。家父待我不错,现在的严夫人亦待我不错,她虽称不上是个完美的母亲,却是个好妻子,这便已经很难得了,他前後送走两任妻子,需要有个人能陪他白头到老。”
众人眼中的天之骄子的严臻明,原来也有如此鲜为人知的一面。他说这话时并不悲伤,这才让人更加的动容,米时没有回话,轻轻上前抱住了面前的人。
(11鲜币)时不明待88(H,慎入)
虽相里上说上嘴唇薄下嘴唇厚的人重欲薄情,但严臻明自问不是个重欲的人,但是能跟爱的人在一起,性总是格外的美好,严臻明有所期待,也是应该的。算起来,两人已经很久没有尽兴的H过一次了,严臻明正值盛年,有所渴望,也在情理之中。
严臻明在电话中听到米时已经回来的消息,第一反应就是马上去与对方见面,哪还顾得了什麽工作。後来提出在路边等对方,纯属思念所至,想与对方见上一面,才会脱口而出,绝没抱任何不轨的心思。当然,後来提出到自己的办公室去小坐,免不了是带著些歪心思的,实在是到了那个情境,由不得他不去考虑。不过严臻明也不用觉得不好意思,大家都是成年了,总不能只靠甜言蜜语过日子。
在未认识米时之前,严臻明没少经历过同性间的性爱,年少时也曾有过一些疯狂的举动,来者不拒夜夜笙歌,什麽样的对象什麽样的招数都敢尝试,反倒是跟米时在一起後,节制收敛了许多。现在回想,之前的那些疯狂举动,更多时候只是为了寻求刺激,当然比不上如今跟米时在一起时,两人的心意相通。
之前几次跟米时在一起的性爱经历,严臻明都觉得格外的满足,仿佛只要是跟这人在一起,内心便格外的迫切,还未正式开始,心里便涌出阵阵暖意,一场欢爱下来,对方满不满意总是摆在首位,自己尽不尽兴反倒排在了其次。但这同样揭示了一个问题,两人相处这麽久,坦诚相见的时候很少,自然不乏新鲜感,但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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