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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大叔的爱情备忘录-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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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出去给于临安送个书就耐不住寂寞,我要是跟他睡到一起……”
  啪,这一声更干脆,蒲南近乎是跳起来的给了我一耳光,打的我一个趔趄,直接扑到门框上,撞得脑门生疼。
  我转了脸,正准备骂他缺心眼,他的手已经伸过来,唰的一下,裤子就被扒下来,紧接着就是粗野的进入,毫不留情的,发泄着怒火的抽…插。
  “啊!”我惨叫,“你他妈是狗吧,蒲南我操你大爷,你妈逼是疯狗!!”
  蒲南倒是不再做声,只是粗重的喘息着,一只手掐着我腰残忍的动作,另一只手捏着我的脸,简直就是要把我的脸也捏碎了不可。
  我被他压在门框上,十点钟的阳光正是耀眼,照的整个房子里十分通明,蒲南就这么,在这种连窗帘的遮掩也没有的情况下强…奸…我…………我们从来没有这样子过。
  我无处可躲,更没有什么力气反抗。
  反抗的是什么?
  蒲南还是命运?
  或者说,蒲南就是我的命运?
  哈。
  强…奸给彼此都带不来快感,他很快就放开我,让我滑在地上,手却仍然掐着我的脸,发着狠的用力…………另一种形式的强…奸。
  身体的疼痛并没有因为他最后的松开而有丝毫减轻。
  很多事情就是这样,即便可以在物质上了然无痕,却无法在精神上无迹可寻。
  蒲南所给与的,更多的是完全没有必要的伤害。
  “对不起。”他忽然开口,语气里竟然是十分惊慌的。
  蒲南用力将我扶起来,受伤的部位有什么东西缓慢的流出来,我扭头看蒲南,他的表情悔恨而又无助,我张开嘴,想要说些什么,胃一阵收缩,吐了蒲南一身。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我有熟识的医生朋友,看病并不算尴尬,也十分好笑,也曾有过受伤的时候,所以认识张梁的时候,还非常庆幸多少可以掩人耳目,不至于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被人揭穿性向。
  然而现在,已经没有了工作的我,不再需要如此谨慎的生活了。
  这次的伤口比过去要严重的多,张梁神色冷淡的叮嘱我最近吃流质食物,注意不要感染,还开了阿司匹林之类的东西,林林总总也得有一小口袋,临走前,他忽然调侃起我来:“怎么,你们最近夫妻生活不大和谐?”
  我对他的玩笑毫无反应,也没有心情照顾别人不尴尬,十分冷淡的径自出了门,去划价交费。
  仍是疼的,坐立不安,每走一步都像是煎熬。
  蒲南追出来,紧张的跟着我,等出了医院门,他才小心的说:“朱泊,我……”
  我招了出租车,坐进去,他收住了嘴里的话,也坐进来。
  到了楼下,他抢先掏出钥匙,上了楼把门大开,站在门里接我手里的药袋子。
  我顺势将袋子交给他,刚在沙发里坐下,热水就端到我面前,我抬眼看看他,他尴尬的笑着,近乎讨好:“朱泊,听我把话说完好不好?”
  我笑了一下,他立刻如释重负,“我当时太冲动了……”
  我打断蒲南,叹了口气:“蒲南,我想好了,我们不适合。”
  他似乎早已经料到我想说什么,“我知道你生我的气,我什么也不说了,等你过几天想跟我说话的时候,我们再说,好不好?”
  “我们没什么好说的了。”
  他又生气了,蹭的一下站起来,伸手就想揍我。
  我挑着眼睛看他,他立刻讪讪的收了手,背在身后,平常伶牙俐齿的,这会儿竟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我把手伸到蒲南面前,又笑了一下:“把钥匙还给我吧。”
  他盯着我,眼神十分受伤。
  即便是他从我家搬出来的那两年,我也没有让他还我的钥匙。
  “还给我吧。”我重复。
  蒲南不再挣扎,从裤兜里抓出钥匙来,狠狠地扔到我的脸上,迅速的收拾了自己的东西,乒乒乓乓的,接着咣的一声,门关上,他走了。
  留下由我脸上掉落的钥匙,以及捂着疼痛的眉骨的我。
  其实,放弃也不过是那么几秒钟的事情。
  前几天,我们还相互鼓励,说要一直走下去呢。
  我只是觉得累了,生活总是这么跳跃着,在同蒲南的争吵与相互伤害中进行,没有任何的进步。
  我喜欢的是平淡的,毫无波澜的生活。
  什么是过去,什么又是现在,我只是想要一个祥和的我而已。
  谁知道呢,我想。
  也或许明天我们又重新在一起了。
  生活也就是过下去,一日一日的挨着,直到死。

  第六章 不见了就不见呗(1)

  蒲南离开之后,一直都没有打电话给我,我也没想过再给他打电话。
  就是这样吧,我们不是第一次闹分手,却是第一次这么冷静的不再寻找重新开始的契机。
  缘分本也就是这么奇妙的事情,该尽的时候,就应该尽。
  想想挺可笑的,我们没有因为长辈的阻挠而分开…………按理来说,这才是最大的困难…………却因为一个陌生人而轻易的分别。
  千里之堤溃于蚁穴,也或许就是这个意思?
  也真是悲哀。
  没过几天,我又接到了单位的电话,通知我不必再挂职了,可以回去上班。
  原来蒲南的父亲,是不会赶尽杀绝的。
  本来我都开始考虑以后的生计问题了。
  然而这种近乎藐视般的施舍,我也不屑于要。
  我打了报告,将铁饭碗的碎片扔进了垃圾堆,再没有修补后拿回来的可能。
  在这之后,近一个月的时间内,我都无所事事,对任何事情都提不起兴趣来,用年轻人的话来讲,我现在的状态就是宅男…………还是骨灰级的那种。一日三餐,我只消费一餐,还是叫外卖送过来。也并不是故意苛刻自己…………天天在家中呆着,运动少消耗也少,一餐足够补充热量了。
  后来,我终于觉得自己快要闲的发霉了,正巧有认识的朋友打电话来找我…………其实也算不上是什么朋友,只是在原单位因为工作关系认识的私人老板,我曾经给他行过方便,当时也并没有多想,却不料他对我的举手之劳十分感激,逢年过节还要送点进口水果之类的来感谢。
  这种人,如今这个社会也算是少见了。
  这个朋友打电话请我去帮忙,言辞间十分客气,倒好像我是百年难遇的一朵奇葩,而不是落魄的失业人士。
  私人企业,待遇福利自然难抵公家,然而有总比没有好。
  我去上班时间,正是朋友缺人的时候,凑巧又不是人才招聘会举行的月份,于是他决定去本市的大学看看,本来该是陪他一起去的,然而他这个公司终究因为是私企,很多东西都没有个章法,我正在帮他整理文件以及材料表,就没有去。
  说来我的朋友也是挺有手段的,本市的那个大学,在大学里也不算是特别突出的,只是有几个专业十分的抢手,每年都在学校里举办双选会,多的是国企去要人,学生都是刚上大四就签了工作的,也不知道朋友使了什么手段,竟然真招了几个学生来,而且还是品学兼优那一类的。
  朋友凯旋的那天,我正给签领墨水的单子,他手里扬着几份简历,兴奋的直拍我的肩膀,“快来看看,这次可真是够本了,学工部的那帮人,我可不算白塞红包。”
  果然,二十一世纪,最贵的是人才。
  我签好字,放小助理去领墨水,朋友把简历塞到我手里,“你看看,你给我看看,这几个人怎么样,你是有眼光的人,肚子里又有墨水,比我这种大老粗强。”
  原来我还是这么有档次的人。
  我拿了简历翻看,成绩单和个人简介都做的非常详细,现在的大学生也很是了不得,各种证书一张一张的,看的人眼花缭乱。
  翻到最后一本,竟然看见于临安的名字,再瞧瞧照片,果然是他。
  还真是凑巧了。
  就是不知道他哪点闪光,六个人里,除了他一个大二生外全是大四生。
  我把简历还给朋友,笑道:“老板,你可真没少下功夫,这几个学生的专业很对口啊。”
  “可不是嘛!”朋友把简历拍的啪啪响,“这回我可是下了血本啦。”他看看手上的表,忙招呼我下班:“走走走,今天晚上我在酒店订了位置,请那几个学生来吃饭,你再帮我仔细瞧瞧。”
  一看表,还有半个小时六点,我换了件正式点的衣服…………这身也是老板置办的,这么快就用上了。
  我们在饭店等了一小会儿,那几个学生就过来了,一共六个人,稚气未脱的脸,还有雄心壮志的表情。
  入座以后就是点菜,朋友让小姐把菜单递给那几个学生,看他们想吃什么就点什么。
  毕竟还是学生,进了高级饭店多少也有些束手束脚的样子,看着菜单上的价格立马就有些懵了,推脱着把菜单本往下传。
  传到于临安的时候,他翻开随便看了一眼,就指了两个菜,价格不高不低的,非常符合他学生的身份。
  朋友还带了个秘书来,这个女秘书三十岁了,单身女人,不过保养的极其好,又十分会说话,见到这个场面,开口笑道:“大家不要客气嘛,过几天你们就过来实习了,不吃饱点怎么有力气做事呢?”
  一句话,席间的气氛立刻轻松下来。
  等菜点的差不多了,朋友把菜单本递给我:“你想吃什么,再点两个?”
  我随便翻了翻,好像也没什么特别想吃的,本身在这种酒店,除了价格贵,也实在吃不到什么好东西,点了个黄螺肉,再让小姐给推荐了个菜,菜终于告一段落,接着又是喝什么。
  都是学生,也不敢把他们灌醉了,就点了啤酒,牌子让他们学生自己选,我们这些人年龄大,口味也老,喜欢的东西不见得年轻人也喜欢。
  吃饭的时候,朋友简单问了一下他们各自的情况,哪儿的人啊,是否单身啊,在学校都有些什么消遣啊,问的东西都是千篇一律。
  吃到一半的时候,我离席去卫生间,出来的时候,毫不意外于临安等在外面。
  我面无表情抬头看他一眼,他仍是非常有礼貌:“您好。”
  “好。”
  “那个……”他又开始局促不安了:“房东……呃不,朱先生,您也在这儿工作啊。”
  “是。”我无意多说什么,反正也不过是个陌生人,还是一个本来就不该有什么交集的陌生人…………只不过我当时一时糊涂,竟然想着借他来打消蒲南的纠缠。
  最后,在我已经打消了那个念头之后,竟然也是因为他而分手了…………真是够可笑的了,因为一个陌生人。
  于临安并没有因为我的冷淡而退缩…………我对他的态度一向此,所以他有点抗体,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也不知道热忱是否为当代大学生的特色标志。
  我问于临安:“怎么想着进私企,你专业这么好,成绩又拔尖,就是不进外企进国企也是稳当的。”
  “国企要一签三五年的,太栓得慌了,外企工资是高,可工作量大,而且福利跟不上。”
  倒还挺挑剔,看来他是打算混两年自己创业,这种人,虽是人才,可也得提防他撬墙角。
  吃完饭后,我陪朋友先去了公司。
  根据吃饭的观察,我们讨论了下那几个学生,说到于临安,我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朋友笑着拍我的肩膀:“瞧我这记性,都忘了告诉你。这小孩儿是我一朋友养子,当年我那朋友一直没小孩儿,检查了以后说男的精…子活性低,于是就去领了个养,不料才办好手续,刚领回来,他老婆就怀上了。不过这小孩儿很聪明,比他那个亲生儿子争气多了,我这是帮朋友带这小孩几天而已。”
  倒看不出来,于临安也是个无父无母的命。

  第六章 不见了就不见了呗(2)

  第二个星期开始,六个新人就进来工作。
  这六个人都是工科,按理来说都应该跟着跑现场,学工程,但是因为于临安身份非常特殊,朋友将他安在办公室,学点书面上的东西,也就是说,归我管。
  也不知道谁的消息这么灵通,于临安来的当天,整个办公室的人都直知道他是老板朋友的儿子。老板的朋友=又一个老板,老板朋友的儿子=小开。
  一时间,办公室里的单身姑娘们,有点摩拳擦掌的意味。
  不知道再加一条,小开是个同性…恋,这些姑娘们,还有没有义无反顾的想法了。
  办公室的活不仅杂而且多,也确实是个能锻炼人的地方,地方不大,加上于临安也就十五个人,却也是个是非之地,这个与那个之间有芥蒂,那个和这个有暧昧,还有玩争上游玩的脸红耳赤的,最大的也不过二十八,都想着拼尽力气向上爬。要是于临安能在这里过的安闲舒适,那么他也确实是个人才,还是个大人才。
  第一天下班的时候,我正准备搭朋友的顺风车,不料于临安追出来,把我叫住了:“朱先生,能请你吃个饭么?”
  这倒有点莫名其妙了,我跟他又没什么太大的交情,更没有给他行过方便,不知道他这是请的哪门子的客。但是当着朋友的面,我也实在不好推脱,只好答应下来。
  朋友临走前说:“临安也有车,一会儿让他送你也成……朱泊啊,我说你别那么抠行不行,混了这么多年,买不起奥迪,买个桑塔纳也成吧,要不我给你赞助点?”
  我笑笑,没有做什么辩解。
  于临安开了车出来,我看看车牌,嘿,奥迪,果然是小开。
  他不好意思的笑笑:“这是妈妈的车,我借来用用。”
  上了车,往西边走,他单手握方向盘,问我:“朱先生喜欢吃什么?”
  “我不挑,看你。”
  最后就去了一家很普通的小饭馆,因为锅贴做得比较好,还有几样特色菜,在本市也算得上有名。
  正是吃饭的时间,里面几乎爆满,已经没有包间了,只好安排在散台吃饭,于临安很抱歉的说:“真不好意思,我竟然忘了打个电话来预约。”
  我不知道于临安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也就没附和他什么。
  等菜上的差不多了,我开口问他:“怎么想着请我吃饭?”
  于临安立刻放下筷子,很郑重的说:“我想跟您道个歉。”
  “……”不知道他道德哪门子歉。
  “我知道您和蒲南分手的事情了,其实我爸爸跟蒲南的爸爸是熟识。”
  “……”
  “对不起,如果那天我不找你拿书的话,你们就不会吵架了。”
  “……”我继续沉默,看着于临安的局促不安。
  或许他认为道歉可以减轻自己的罪恶感,然而对我来说,最让人厌恶的人,也莫过于此。
  他被我看的愈发不自在,甚至将头都低下去了。
  我冷笑了一下:“我和蒲南的事情,好像跟你没什么关系吧。”
  他猛然抬起头来,可怜兮兮的看着我:“可是……”
  “这是我和蒲南的事,轮得到你来说三道四么?你道歉?这儿有你说话的地儿么?关你什么事?!”我站起身,取了自己的外套,实在懒得同这样的人打交道。
  出了门,我伸手招出租,被赶出来的于临安把手拉下来。
  我这个人,向来是没什么大脾气的,对蒲南以外的人,更是懒得发脾气,不仅觉得累,还觉得麻烦,然而这个于临安实在是有些过于莫名其妙,包括他的出现,以及他一切的行为特征,简直就是个神经病!!
  我拉开他的手,“你脑袋进了二氧化钙烧坏了吧。”
  他望着我,一脸委屈而又忧郁:“你和蒲南分手,其实我很开心的。”
  “……”
  “因为我喜欢你。”
  我从头到尾把他打量一番:“神经病。”我说,趁他走神的时候招了一辆出租,快速坐进去。
  于临安抓住车门,脸几乎要伸进来的,盯着我,很是郑重的说:“我是真心这么说的。”
  我再看他一眼,更懒得说什么了,伸手将车门带上,“杨德小区。”我对司机说。
  然而车行半路,蒲南又打来了电话。
  或许这次他决定向我妥协?我想。
  刚接通,蒲南冷涩的声音传过来:“你和于临安在约会,我看见了。”
  “那不是约会。”
  “你他妈就是个贱人!”
  他除了骂我是贱人以外,就没有别的爱好了。
  “你不是早就认识于临安了么,有什么直接去问他就行了。”我冷笑:“蒲南,你的大少爷脾气我受够了,也不再伺候了,你找别人去吧,算我求你行不行?”
  电话的那头沉默了将近半分钟,啪的一声挂断了。
  我深深叹了一口气,这回是真的完了。
  ………

  第六章 不见了就不见了呗(3)

  第二天我照例去上班,于临安已经早早到了那里,桌面上一尘不染,想必是他给我打扫的,桌子上的茶杯里也泡上了菊花茶,我看了看花瓣,是味道最好的时候。
  “主任,早。”于临安冲我来了个大大的笑脸。
  我冲他点点头,坐下来,看看今天的活计,边收拾边叫其他几人一起过来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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