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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风流债楚欢-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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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我!”我低喝,却被他抱得更紧。
“怕什么,又不是没抱过。”
进了卧房,他将我放在床上,按住我双手压上来,在鼻尖上轻咬了一下,咧嘴笑:“老子以前能养你,以后还照样养你!”
我怒视他:“赵先生,您应该不会忘记,我们的契约已经结束了!”
赵东宇脸上嬉笑的神情渐渐褪去:“苏旧,你是怪我离开这么久没有联系你么?”
我沉着脸看他,他终于放开手。我迅速跳下床朝外走,“赵先生,如果你没什么可说的,我就告辞了。”
到了卧房门口,脚步不觉有些犹豫。
“我母亲上月故去。”身后传来的声音有些低哑。
我慢慢转回身,与他的目光相对,赵东宇眼中微微似有湿意,我没有看错。没想到这样没心没肺的一个人,竟然也会伤心。一时间,我不忍离去。
“对不起,请节哀。”我说。
他慢慢走到我面前,伸手捋了捋我额角的发丝,嘴角勾起一抹苦笑,“这世上从来不会有真正的秘密,与其将来让旁人向你编造真相,不如由我自己来说。”
他踱到窗前,从烟盒中抽出一支烟,手在衣袋中摸索片刻,却空着出来,只将烟在手指间把玩。我递火机给他,他拍拍我肩,倚在窗台上,捏着烟在鼻下闻了闻,终于还是接过火机点燃。
一缕青烟在他指间缭绕而起,赵东宇眼睛望向窗外,唇边绽开一个几不可见的讽笑,“这是个平常得不能再平常的故事。”
“从前有个女人,与有妇之夫相爱,并生下了儿子,可原配夫人坚决不同意离婚。女人抑郁之下,向前来探亲的远房表哥哭诉。表哥自小倾慕这位表妹,便悄悄带着刀去找原配夫人理论,本打算吓她一下,没想到原配夫人正病着,被这一吓,病情转危,竟去世了。于是表哥被控故意杀人。女人后悔不已,去求有妇之夫,答应再不入国门一步,求他帮表哥改判减刑。而表哥深觉对不起从此再无音讯的妻子和儿子,一年之后,在狱中病故。”
说到这里,他停下,吞吐着烟雾,许久没再说什么。
“就这些?”
“就这些。”他转头看我,淡淡的青烟自唇缝间缓缓溢出,“阴差阳错,这是任何人都不想发生的事情。”
“谢谢。”
听他讲完这个果然是平常得不能再平常的故事,我的心情竟平和得令自己吃惊,“后来呢?”
“后来?”
“你们……怎么知道我的身世?”
“你的相貌和我表妹原有几分相似,更是随身收藏着苏先生的旧照,赵东升派人一查就一清二楚了。”赵东宇忽然露出笑容,捏了捏我的下巴说,“他将我俩的奸/情证据收集齐全,全都交给了我父亲。我父亲正病重卧床,知道后大发雷霆,剥夺了我的继承权。我那时措手不及,无奈之下只能离开国内,去陪伴母亲。”
我心脏微微一颤,想起一年前初识,赵东升带我去宾馆过夜,我匆忙逃走,钱夹落在他房中,而父亲的那张照片正是收藏其中。原来,那时赵大就已经知道了我的身份。这人竟一直不动声色瞒着我,真是够绅士!
我心头发苦,却不知该说些什么。
“我母亲知道你的境况后,极为歉疚。我答应赵东升,只要不将苏先生的旧事公之于众,我便不再回国。”
“那今天怎么又回来了?”
他不答,轻轻摸了摸我的脸颊,问:“苏旧,你不希望我回来么?”
我退后两步:“赵先生说笑了。”
他扯扯嘴角,似乎是笑了一下:“苏旧,我既然回来,以后自会好好照顾你的。我母亲遵守诺言,用她的一生赎罪,她却不愿我也受到牵连。她临去时最后的遗愿,就是我能够回到赵家,得到我应得的一切。所以……”
我冷冷打断他:“所以你就让张俊和乔依眉向媒体曝光了我父亲的过去,好堂而皇之回来报复。”
他竟没有辩驳,沉默片刻,说:“我和我母亲一直希望能求得你的原谅。”
“能够原谅她的人已经死了!” 我哈哈而笑,心脏一阵抽痛,“赵东宇,你一直以来这样照顾我,就是因为对我父亲的歉疚么?”
赵东宇犹豫一会儿,终于点头说:“是。”
我遮住眼大笑,“赵先生,真是多谢您的善心了!”感觉到手掌中湿润,有什么温热的东西流出来。
“苏旧……”他伸臂抱住我,我猛然推开他,狠狠一拳击在他的脸上:“赵东宇,这是替我和我母亲还给你们的!”
他捂住半边脸,有血从手指旁渗出,可此时,我心已如铁。
“请告诉我,我父亲葬在哪里!”那个男人,虽然没有对我尽过父亲的责任,他毕竟是给予我生命的人。
赵东宇擦了擦嘴角的血,说:“北山公墓,墓碑上刻着‘苏锦生’。”
苏锦生!
真是天大的讽刺,此时此刻,竟是我此生第一次从旁人那里知道我父亲的名字。
苏锦生。
几分钟后,我离开了这座别墅,我知道,自己永远都不会再回来了。
第30章 第 30 章
别墅区没有出租车,我咬着牙步行了三个多小时,到了季然家。敲开门的一瞬,他及时伸手扶住了我软倒的身体。
我有无数个理由让季然相信我只是心血来潮路过看望他,可我已心力交瘁,什么都不想说,什么都不想做。季然只叫了声“苏旧”,就闭上嘴扶我进卧室躺下。混沌中,感觉他用热毛巾帮我擦了脸,然后脱去外衣,盖好被子,又在我身旁守候了许久才离开。
季然是真心对我好,我知道。
接下来,我陷入了混乱挣扎的噩梦,梦中始终是面目不清的赵氏兄弟。相识以来的所有场景都如同电影镜头一般闪现,醒来时,已近午时。胸口闷痛,大汗淋漓。
房门是关着的,阳光暖暖地从玻璃窗外投进来,满室温馨。周围的一切都熟悉之极,这是那个曾经属于我的房间,抚摸着半旧的吉他,我知道,我又回到了最初,离开的这一年,真的就只是一场梦。
起床洗漱之后,竟然发现季然在厨房做早餐,不,是午餐。我这时候其实并不想见他,可犹豫一下,还是走过去,问:“怎么没去上班?”
他转头朝我笑笑,说:“今天正好休假。”
我不再说什么,站在近旁默默看着这小子熟练地烹制菜肴。
“哥,我最近工作大概还会有变动,如果我调回临市,你愿意跟我一起去么?”他低着头,貌似随意说。
我有些意外,毕竟他回来才没多久。沉吟片刻,我点头:“行。演唱会后,我就打算退休了,到时和你一起去。”
“真的?!”季然显然很惊讶,回头看我,我点头确认。他啊地一声大叫,丢下汤勺扑过来拦腰抱起我,连转了三圈,“太好了!哥!太好了!”
我用力拍拍他的脑袋,勒令他放我下来。然后,这小子咧着嘴去盛饭,又咧着嘴吃饭,再咧着嘴洗碗,我不觉有些后悔自己的鲁莽决定。
收拾完毕,季然乐呵呵拉着我商量搬家换工作的事情,还没说两句,就接到警局电话,需要他立刻回去。季然摇着头纠结着不愿离开,我说:“去吧,工作要紧,哥等你。”
他毫不掩饰自己的欣喜,临出门,再三叮嘱:“哥,一定要等我回来!”
我答应着关上门,长舒了口气,想起自己贸然决定的隐退,觉着很有些对不起林逸之的栽培。
在房中转了几圈,脑中空了许久,无所事事。因为上午睡得太多了,毫无倦意,干脆倒了杯茶拿上一叠报纸去阳台晒太阳。纤尘在光影中飞舞,如有着生命的活物。
在满负荷忙碌了数月之后,我终于有了闲暇时间,坐在旁人的阳台上,享受着旁人的阳光午茶,却欣赏着属于我自己的八卦消息。
苏旧和林逸之疑似同性恋人、苏旧父亲是杀人犯、苏旧与赵氏公子有染、苏旧为演唱会造势无底线……
满篇的绯闻和臆测,虽惊心动魄却毫无新意,我已经淡然。扔下报纸,决定帮着季然打扫狗窝。
拖地擦玻璃清洗床单窗帘收拾杂物,卷着衣袖挥汗如雨干了一下午,眼看着天擦黑了,季然还是没有回来,我累得就势躺倒在他的床上,考虑是不是先做晚饭。忽然觉着头边有些硌,随手摸了摸,从床头隔板下抽出个不大的马口铁盒子,看着竟有些眼熟。
似乎有什么令人惊悚的东西从脑中闪过,心脏禁不住加速跳动起来,我按住盒子边慢慢打开,里面是几份证件和一叠略显黄旧的纸张。一件件慢慢翻看,我的出生证明,父亲和母亲的各种证件,被撕去半边的父亲和我的合影,甚至还有一张刊登着祖父与父亲断绝关系告示的报纸……最后,是母亲的一封信。
她说,她可以恨那个男人,可以不要丈夫,却不能割断我与亲生父亲的血缘关系。她留下这些,由我自己选择。
我低垂着头坐在床边,捏着这薄薄的一张纸,眼中无泪,心底无哀,反觉得异常平和。果然如赵东宇所说,这世上从来不会有真正的秘密。
无论阿姨或者季然是因为什么原因不将母亲的遗物交还给我,我都不想深究。他们,对我胜似亲人。
床头电话响,我接起来,是季然。他大概是偷着溜出来打的电话,语气急迫,压着声音说:“哥,我有任务,晚上怕是不能回去了,你自己吃饭休息吧。”
我深吸了口气,平静说:“季然,我有事先回去了。还有,你床头……我母亲留下的东西我也带回去了。”
话筒里忽然静下来,我仿佛能听到数里之外他急骤的心跳声,等了一会儿,季然仍没有开口,我微微笑了笑,说:“再见。”
“等等,哥!”他忽然叫住我,声音有些发颤,“对不起,哥,我和妈妈只是不想你伤心。”
“我知道,谢谢。”
挂断电话,我苦笑。阿姨和季然并不知道,这样的爱护和隐瞒,于我,其实是更大的伤害。
离开季然家,我漫无目的地在街上走着,车辆鸣笛穿梭,行人步履匆忙,夜幕将临,每个人都有着自己的归途。而我,已不知前路在何方。
路灯次第亮起,周围的一切都灰蒙蒙的,看不清原貌。
胸口衣袋里的那只铁盒子沉甸甸的,压得我有些喘不过气来。下意识伸手摸了摸,原本冰冷的铁盒被我的体温暖着,已经有些温热。母亲的怨憎与决绝,其实并没有让我对父亲生出多少恨意。一个人偶尔做出荒谬行径很多时候都有着不得不做的理由和自己都无法解释的冲动,我愿意原谅他。
“苏先生!”身后忽然有人叫我。
一惊回头,见是于震,刚刚提起的心落了下来,打过招呼,我看向依偎在他身旁的女孩子。长长的头发,朴素的衣着,娇小玲珑,容貌算不上出众,一双眼却极有神采。
“这位是……”我问。
她惊喜地望着我,又看向于震,欲言又止。
于震竟有些羞涩,握住女孩子的手说:“我女朋友小麦,在一家小公司做文员,我们就要结婚了。”
“苏先生,我是你的歌迷!”小麦大方朝我伸出手,恬静的笑容让我一下就喜欢上了她。
我伸手和她相握,奉送最诚挚的祝福。她极开心,邀我去附近的家中用晚餐,说为了感谢我赠送他们演唱会的贵宾位,一定要请我吃顿便饭。她见于震没说话,不满地摇着他的手,于震忙笑着点头附和。看得出来,他们感情很好。
我原本就无处可去,这一刻被他们的热情所惑,忽然很想分享这对小恋人的幸福。
得到我的应允,小麦双眸闪亮,捉住于震的双手纵跃欢呼。于震任她欢跳,微笑注视,宽容而宠溺。
我打起精神随同他们来到不远的深巷中,爬到七楼阁楼,进了这套一室一厅的小家。
小麦挽起袖子去了厨房,于震张开手臂,豪迈地画了个圈儿:“苏先生,这是我们的新房。”
我环视四周,养眼的同色系布艺沙发、布艺窗帘,小小的折叠餐桌,墙壁搁架上满满的书,小玩偶,处处都显示出主人的细致和爱心,不由点头:“地方小了些,却很温馨。”
于震嘿笑,悄悄给我说,其实他是有些存款的,买个大些的房子还不难,但是小麦说,等以后积蓄多了给他开个小店,就不用再辛苦替人家开出租了,现在不必浪费在结婚这件事上。
我用力拍拍他肩:“小麦是个好女孩,好好待她。”
于震鸡啄米似地点头。不知怎么,我开始想念自己的小窝。
小麦的厨艺不错,言谈举止也大方得体,能有这样的贤妻相伴,于震这小子真有福气。
吃过饭,他送我回家。
仍有一些媒体记者在我楼下徘徊,于震扯住我衣袖,直接带我从一处狭窄的消防门进去,绕了两下,就找到楼梯。我这才想起,这小子做我助理时曾在我对门住过数月。
好容易上了楼,没想家门前竟站着一人,穿一身深色西装,面对着房门一动不动,雕塑一般。我咳嗽一声,这人慢慢回头,胡子拉碴,额发遮住大半眼睛,我一时没认出来。
他看看我,咧嘴说:“苏旧,我想请你帮个忙。”
我这才听出是陈彼得,不觉愕然,不过月余不见,这人怎么就成了这模样?
于震告辞离开,我开门请陈彼得进屋。
不等坐下,他先急匆匆说:“苏旧,帮帮我!你下周演唱会务必邀我做嘉宾!”
我有些怔愣,这次演唱会所有事宜都是公司操作,我并没询问请谁做了嘉宾。再说,陈彼得虽然是知名音乐人,却从未登台表演过。莫非这是想改行了么?
他见我不答,略有些焦急,紧握住我的手说:“林逸之不肯原谅我,非要我在大众面前向他认错。苏旧,旁人必定不会允我搅场,我只有借用你演唱会了!”
我忍不住哈地一声笑出来,心中暗暗替林逸之高兴,“那么请公司安排就是。”
“不不!”他有些急了,“逸之说需你亲自相邀才行。”
我不忍再为难他,用力握紧他的手,郑重说:“我很荣幸。陈先生,祝福你!”
陈彼得心满意足离开,没几分钟,房间电话响,是林逸之打来的。他问:“陈彼得说你同意邀他做嘉宾?”
“是的。我曾受陈先生提携,也算是投桃报李。”我有些紧张,林逸之不会拒绝吧?
他倒没表示反对,停了好一会儿,才幽幽说:“苏旧,你说如果陈彼得真的在你演唱会上道歉了,我该不该原谅他?”
我笑了:“为什么不?只要他对你真心。”
他叹口气:“行了,明儿来公司吧,演唱会要加紧排练了。”
我向他致歉,因为我而给公司惹了太多麻烦。他语气轻松,说公司已尽力斡旋,赵家也出面辟谣了,演唱会的门票早已抢购一空,完全可以如期举行。谈到赵东宇高调回归,他说:“苏旧,过去的事情我们都无力改变,可今后的每一天,却完全可以由我们自己掌控!相信我,你将来的成就绝不在这一场演唱会!”
我犹豫片刻,还是说:“林先生,演唱会后,我打算退休了。”
他似乎是愣了,却很快回答:“如果你真的做了决定,我不反对。”
“谢谢。”我由衷说。
挂断电话,心情轻松不少。林逸之向来特立独行,凡认定的事虽百折而不悔。他一个大家少爷尚能如此,我这不名一文的孤家寡人又何必瞻前顾后,诸多顾忌。
收拾床铺时,发现了散放在床头小柜上的手机,装好电池充上电,立刻叮咚响着跳出来无数个未接电话和短信。扫了一眼,诸多熟人,一律清除后关机。
洗漱熄灯,在枕上安睡,我决定明日去北山公墓,看望苏瑾生——我的父亲。
第31章 第 31 章
父亲的墓地并不难找,在北山公墓极好的位置,赵家还算尽心。
“苏瑾生先生之墓”。
抚着汉白玉石碑上几个工整的大字,心底终究有那么一丝悲哀。人死犹如灯灭,一了百了,哪顾得活在世上的人百般煎熬。
“请问……”
身后忽然有人出声,我回头,见不远处站着一位文质彬彬的青年,手中捧着大束的白菊,看样子也是来扫墓的。
他打量我,神色渐渐露出惊喜:“请问您,是否是苏瑾生苏先生的公子?”
我不由心生怒意!这些记者为了发掘消息,竟然追到墓地来,真是无良之极!
回他一句“无可奉告”,没再理会,径自离开。走出很远,偶然回头,发现那人竟一直捧着鲜花伫立,遥遥看我离去。
回到公司,我开始尽心尽力准备演唱会。这是我第一场、也会是最后一场演唱会。我希望能以完美之姿回报千千万万喜爱我的歌迷们、回报林逸之对我的厚待。
父亲的流言果然渐渐平息,各色媒体的注意力全都被赵氏兄弟如火如荼的夺嫡大战吸引去,当真如赵东宇所说,赵老先生打算修改遗嘱。
演唱会前一天,裴毅打来电话,声音都是抖的:“苏旧,出大事了!”
我吓一跳,脑中竟不由自主闪现赵东宇血流满面的情景。好在他接着说:“赵老先生本已决定修改遗嘱,不知怎么,昨晚赵东升鬼迷心窍,竟想用药物谋害老先生,被赵家老二抓个正着!赵老先生一气之下发病,坚持着叫来律师,和赵大断绝父子关系,将赵氏全权交给赵东宇掌管!凌晨时,赵老先生竟离世了!”
大概一口气说得急了,他停下喘着粗气,我唏嘘着应了,也没多说什么。人间悲剧,豪门恩怨,原本就和我们平头百姓相距甚远。
“苏旧!”裴毅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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