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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爱易爱-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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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都过了……”杜淳朝谢锦台说道:“既然是已经发生的事情你也就别太在意,而且我和陈蕊,就算没有你我们最後也会分开。”
……你可真是个大傻子,陈蕊那样的女人怎麽配得起你这种傻瓜。
谢锦台想这样对杜淳说,但他没有说出来。他只点了点头:“我们算不打不相识吧?”
杜淳慢慢地从唇角蔓延出一抹笑容:“算啊。”
“那,咳,现在算是朋友了?”
“只要你不会带女人搞到我家里来。”
“艹!我哪有那麽没节操!上次是因为生意好吗。”
“我和你开玩笑的。”
杜淳说完就笑著埋下头,继续吃著自己碗里的粥。
男人这麽英俊,温柔,并且谢锦台知道,这个人有担当、会支撑,从那一晚他如英雄一样地出现於黑暗之中,赶走那些混混开始,到现在,谢锦台在渐渐地明白这些。
吃了饭是杜淳的球赛时间,电视里正在重播前几天的一场NBA赛事,他看得津津有味,谢锦台看得昏昏欲睡。
外面的雨像隔绝了整个世界,谢锦台最後的视线里是几件洗过的衣服在风雨的阳台上飘摇欲坠,而後,他安静地睡了过去。
有一刻谢锦台仿佛回到了家里,二十年前他的家,它在这个城市的某一处。
那天的日光仿佛不错,小小的谢锦台穿得整整齐齐地被佣人送出家门,他的父母站在大门外聊天并等他,那天他们要去参加一个聚会,或者什麽,他都根本不在意。
只因为他奔过去的时候看到他父亲朝他伸出了双手,於是他快跑了几步,那男人弯下了腰,朝他露出笑容,最後将跑近的他高高地一把举了起来,伸向灿烂遥远的天空之上。
他从来没觉得自己离天空那麽近过。
谢锦台一下笑醒了。
雨还在下,球赛也许是在後半段,看著比赛的人的侧脸那麽专注,完全没有注意到旁边的人已踏过一梦黄粱。
谢锦台揉了一下眼睛想,也许再过几年,他就真的要记不住他父母长什麽样子,只记得他们留给了他他得拼死地去还的巨债。
他站起来上了个厕所,而後靠在通往阳台的门上吹著凉风让自己清醒。
没几分锺,身旁传来了杜淳的声音。
“不冷吗你,别站在风口上。我去做午饭,栗子烧鸡,加个茄汁黄鱼怎麽样?”
谢锦台转过头挑挑眉:“大厨做什麽我就吃什麽。”
“那我去做了,要不要我扶你去沙发?”
谢锦台摆摆手:“不用,今天好多了。”
中午又是美味的一餐,吃得谢锦台不想放下筷子,幸好他是吃多少都不胖的类型,加上平时会运动,所以不用面对美食无法下手。
吃了饭杜淳休息了一会儿就出门去面试。“你好好呆著,别乱走。我回来的时候会顺便把明天的菜带回来。”
“知道了杜大妈。”谢锦台捂著还没消化的肚子摊在沙发上。
杜淳骂道:“我干,你这臭小子。”而後就“碰”地关了门。
谢锦台听到他下了楼,和楼下的住户打招呼,显然这个男人已经忘了当初谢锦台说的不过是“借住两天”。
被杜淳当成朋友的人都是幸福的,谢锦台也不知道自己是从哪修来的福气,才能和这个人相识。
他原本想舒舒服服地在清新的雨天睡一觉,但他刚闭上眼睛,电话响了。
来电的人用不咸不淡的口气问道:“谢少,几日不见,你这几天过得可潇洒?”
谢锦台便也学著对方的口气,不急不缓地笑了起来:“还好,可不是过得乐不思蜀了吗。”
“啧啧,那您老人家还准备回来上班不?”那人的话说得快了一些。
“那您老人家觉得呢?”
那边再也不客气也不准备淡定,一下子如山洪暴发道:“谢锦台,我操你大爷!你知道你几天没上班我们这边创收和上个月同期比低了多少吗!已经少了两个点!我操你大爷你到底什麽滚回来,再不回来老子派人去捉你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谢锦台却并不急,他仍旧仰躺在沙发上,欢快地笑起来:“组长大人,您的淡定呢,您的雍容呢,还有您的高贵华丽大方,您可千万别急坏了身子。”
“我急泥马!你是不是不想保住MISS的皇牌榜了?你知道你现在已经落後思哲、弗兰科多少了吗?别说他们俩,现在你都快掉到第十位,你是不是要我老命?!我们组可是全靠你啊啊啊啊啊!”
谢锦台道:“这个月我是肯定进不了前三位,所以不可能保住皇牌榜,我们组不是有卿黎和小新吗,小新这两个月张力之猛啊。”
那边恨恨道:“新人能跟你比吗!我草泥马啊谢锦台,我不管,今天你就给我回来上班!!!”
谢锦台突然意识到了什麽,他的脑海里霎时间划过的是杜淳出门前最後的背影,他的心脏猛地跳一下:“今天,恐怕不行,我现在全身都是伤,你就不体贴体贴我?”
但那边已经斩钉截铁地下了通牒:“体贴你妹!你赶紧给我滚回来!我告诉你,今晚我在MISS见不到你你下个月奖金扣完!”
说完直接掐了电话。
“……吴尽,我草你妹……”
谢锦台没有能和杜淳告别,他等了一个小时又一个小时,男人依旧没有回来。
雨已停了,风也止於依旧沈沈的天空。
他想起自己竟然没有留杜淳的电话,心里就莫名其妙得觉得慌。
最後谢锦台终於没办法再等杜淳回来,便留了一个纸条,将它压在茶几上。
他走出门,慢慢地下了楼。
院子里都是小小的水洼,台阶下,白兰花落了一地洁白轻柔的美丽。
作家的话:
呜呜呜呜可怜的谢少,要回去卖身了。
☆、以爱易爱 10
10。
流光十色的城市夜晚,总是在你不知道的一些地方上散发著如电视剧一样狂热夜生活的气息。
MISS便是这种拂去了白天的一切本质,让任何一个人都可能变成另外一个自己的地方。
它是C市最有名的声色场Passion下面的一个会所,专门经营女性色情业务。
谢锦台走进MISS大门的时候天已经黑尽。
他已经回家换过了衣服,穿了一套黑色的休闲简装,里面是一件白色T恤,但就这麽一套简单的搭配,光看做工就知道,绝非是普通名牌店中成打成打出售的那种服装。
门口站著一名年轻的侍应生,看起来是专门在那里等他的,看到他立刻鞠了个躬叫了一声。“谢少。”
“嗯。”谢锦台一边朝里走,一边应道:“今晚里边怎麽样?”
“生意还是不错的,这几天很多客人在询问你的情况呢。”
谢锦台点了点头:“这几天我都还不能出堂,如果有客人预约出堂先全部推掉。”
出堂即是离开MISS,进行床上服务的意思。
在Passion,出堂的费用向来是非常高的,提成也拿得高。就算不出堂,出手阔绰的太太小姐们为了自己喜欢的牛郎,往往也会砸上巨额的消费。
谢锦台一直是MISS的皇牌之一,这几天他没来,有多少客人失望可想而知,而MISS更是 不知少赚了多少钱。
所以谢锦台今天才会被他们组的组长吴尽催著赶过来压场子。
走进堂内,早已开始营业的地方已经有许多客人。
谢锦台一进去很快就成为焦点,纵使是在不甚明亮的地方,也有许多人看到了他。
不少女人丢下自己身边的陪酒青年,一下子涌了过来。
“谢少!”
“谢少谢少,你终於出现了,人家想死你了啦~”
“谢少听说你受伤了,是哪个挨千刀的敢欺负我们谢少,告诉姐姐,我明天叫人去断了他的手。”
“……”
谢锦台知道这所谓断手绝对不是虚言,这些女人不仅在床上恐怖,在别的地方也可能一样。
但他还是恰到好处地露出招牌的笑容:“只是误会而已,承蒙姐姐妹妹们关心。这几日不见你们我心里真是挠得很,你们说这是为什麽呢,哎。”
“呀,谢少,不止是心里挠得很吧。”紧贴在谢锦台右边的年轻女子一只手挽著他的手,另一只手毫不遮盖地便覆盖上了谢锦台的大腿:“这里,也挠得慌麽?”
说完,顺著腿摸上了谢锦台腿中间沈睡的那一团。
“这里麽……”
谢锦台虚眼一笑,压低了声音,有些沙哑地在对方耳边吹上一缕热气:“等过几天我康复了,你就知道慌不慌了。”
“哎呀,讨厌,人家今晚还想……的。”
对方一听今晚没戏,立刻就失望地娇嗔了一下,还顺势伸出留著长指甲的食指往谢锦台那里戳了一下。
谢锦台被这麽一戳,恨不得给她一巴掌。
“什麽嘛,谢少,我可是早就预约了你的哟。你的‘第一天’,一定要是我的。”
另外有人不满,一边这样说,一边看著那贼手的主人,“上次谢少生日,咏欣姐姐似乎并不是太捧场啊。”
咏欣便是适才挑逗谢锦台的女子,她一听,便挺起胸杀了回去:“谢少生日我在国外,那是没办法的事情。倒是凝凝姑娘,这几天谢少不在,你和思哲打得也蛮火热嘛。”
“但,但我最喜欢的还是谢少!其他人我只不过做做戏而已,这不,谢少回来人家高兴死了。”
“我看你是朝三暮四吧。”
“你说什麽?!”
眼看就要干起来,谢锦台压著心中的不耐烦,换了个灿烂无匹的笑容,把两个人一人一边搂紧了,说道:“我说我的美人儿们,你们要是在我这吵起来,这个月我就只好喝西北风了啊。更重要的是,你们想想,我在这里本来是要带给你们有最放松、最惬意的时间,要是你们不仅没能快活到,还因为我吵了嘴败了兴、心情不好,就全都是我的错了。我要好多天心里都不痛快了。”
趁著把双方的势头压了一截下去,谢锦台又伸出自己的左手,露出手腕上的表:“我生日的时候凝凝送我的手表我天天带著,咏欣回国後立刻给我补过生日我也记著,还有各位美人,你们喜欢我,我都知道,你们有什麽喜欢的,我也都知道,别急,等我好了好好地陪你们。一个一个挨著来,一个都不会落下。”
艹,是他妈要吃蓝色小药丸才能金刚不倒了这回!
谢锦台左搂一个右抱一个,身边还围几个,可是他一点都没有美人在怀的幸福感。
他妈的,腰要断了!
医生嘱咐不能喝酒,但进了MISS,就只有身不由己。
别以为应付男人难,应付这群女人有时候更难。
谁他妈真的关心他伤有没有好多少,谁他妈管他什麽时候才能好。
今朝有酒今朝醉,今朝无谢少还有思哲有弗兰科有其他人,谁少了他谢锦台就真的落落寡欢心情低落?
卖男人的女人,卖男人的男人,和他卖女人的男人,不过都是出来卖的罢了,谢锦台也从不会去想,在这样声色酒糜的地方能寻真心。
更何况,比起女人,他还是更喜欢男人。
谢锦台回来转了一圈就带回来不少的营收,因为他好几天没回来,就没能逃过为“赔罪”而陪了一大群女人的命运。
还有人听说他回来了,专门赶到MISS来看他的。
也有一两个关心他的,给他带了外面买不到的伤药,嘱咐他一定要擦到位,或者说让他到自己家的私人医院去做全方位检查。
谢锦台都谢过了,药收了下来,医院谢绝了。
那小小的陆家巷的老医生说没事,谢锦台就相信一定没事。那个住在有白兰花的院子里的年轻男人也说没事,谢锦台就更肯定那必然是没事的。
他端著酒杯转了一个又一个美人怀,觥箸交错,一杯又一杯,一瓶再是一瓶。
如时光一样流泻的好酒,最後不知落进多少人的昂头之间。
谢锦台是伤员,吴尽总还有些良心,让卿黎给他接下了後面的客人,让谢锦台提前下班。
“我谢谢你。”
年轻英俊的男人穿著黑色的外套尤其的好看,他喝得个五六分醉,在吴尽的面前这样说道。
吴尽磨磨牙:“你是该谢我,你以为这MISS堂是你家开的还是我开的?你以为在整个Passion里你又算得上什麽。你也好他们也好,没人想来这种地方做事,如果不是被逼的,谁愿意来?既然是被逼的,就给我记好,你在这里就没那麽自由!”
他妈的,什麽年代了,还圈禁自由?谁叫他妈的这个操蛋的世界总有人身不由己。
呵呵,谢锦台笑笑:“我,懂。”
那一阳台上飘摇的衣服,那吹落一地的风与花,那高大的时而气愤时而贤惠的男人,那短暂的长不过任何一瞬的两天,都不过是他的镜花水月一场。
谢锦台慢慢地走出去。
这个地方多大啊,一个MISS堂,就比杜淳那小院子那小楼房大了不止十倍,怪不得,竟然会转得谢锦台头晕。
“谢少,我叫车送你。”
年轻的侍应生走过来扶著看起来喝得摇摇欲坠的谢锦台。
“不用,我自己走走,你回去吧。”
“那、那你一定要小心哦。”那孩子担心地看他一眼。
谢锦台突然心里有些暖,便给了他一个笑脸。那孩子脸一红,止步在了留著谢锦台背影的门口。
谢锦台头也不回地走进了夜风之中。身後,宫殿一样的地方那般流光溢彩,不夜的世界,真正的灯红酒绿,不是路边谁都可以光著脚丫子大啖海鲜,大骂粗话,讲著生活的大排档,不是任何人都可以出入,在音乐和一群陌生人的夹击里嗨得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的声色场,而是另一种,也卖吃的卖喝的卖肉的地方。
那小小的巷子里修汽车的男人,这种地方你见过吗来过吗?你羡慕吗,厌恶吗?
谢锦台不能开车,也不想叫人送,他想打个车,但今天等了好几分锺竟然都没有空车过。
他腰痛,头还几晕几晕的。又站了一分锺之後,他果断地决定边走边等著。
他妈的,被冷风一吹头晕得越来越厉害,走了一会儿,他觉得眼前的事物都开始摇晃。
到最後,他终於支撑不住,最後的抵抗终於在夜风之中消失。
“艹。”他小声地骂了一声终於缓缓地倒了下去,在倒下去的时候,他背後骤然贴上来一个什麽,而後从他腋下伸出来一双手,那一双手和它们所连接的胸膛稳稳地撑住了倒下去的男人的重量。
他被人托住了。
这是谢锦台彻底陷入黑暗之前,最後的一点意识。
☆、以爱易爱 11 上
11。
谢锦台并不是没过过好日子,不是没住过大房子,他小时候他们家修得又大又美,两层的房子,有很大的花园,至今他还有印象。
有时候有客人也会带著他回家,不管是别墅还是公寓,都是最上层的设计和装潢。
谢锦台的意识从黑暗之中漂浮上来,他慢慢地睁开眼睛,看到了一层异常华丽的天花板。
只这一眼他就知道,这必然不是在宾馆酒店,这是私人住宅。
只是纵使如他,见过再多华丽装修的房子,也没见过天花板都层层叠叠弄得如同复古的水晶宫一样的。
他的头还很痛,所以他就这样对著天花板躺了好几分锺,才忍著腰痛挣扎著爬起来。
这下子他看清楚了整个房间。
至少有五六十平的空间,房间直通蓝天的阳台竟然是空的,没有落地窗户,没有安装任何围栏,一米多高的平台上面就是灿烂的天空。
床在房间的这一头,阳台在房间的那一头,中间,只有几层半透明的流纱作为帘幕,飘飘扬扬隔开了风与部分光线。
室内的摆设倒没有那麽繁复,该有的柜子、装饰、灯具等等一应俱全,但重点是,这些东西都不是谢锦台平常看到的样子,而是全部是中世纪欧洲风的设计。
猛地一看,整个房间就如中古风的宫殿一般。
不,这简直分就是宫殿,谁家的房子会这麽严格地装成英美电视剧里的样子?
而且一看那些玩意儿就价格不菲,绝非伪造品,也不知是从世界多少地方运来的。
这房子的主人,想来也不是普通人物了。
在前一晚昏倒之前,是谁在他身後扶住了他他并不知道,只是那一副身躯的力量绝非来自於女人。
那人是谁呢,这个房子的主人,还是保镖之类?
现在房间里只有谢锦台一个人,他还无从知晓答案。但至少对方把他安全地送来这里,看起来或许是没什麽坏心,这已经是万幸。
他挠了挠自己的一头微卷的黑毛,而後赤著脚下了床,朝看起来是洗手间的小门走去。
“您醒了。”
这时候,门口传来一道甜腻的声音。谢锦台回过头,看到了一名女佣装扮的年轻女子。
当谢锦台坐在露天阳台的阳光底下吃著早餐,身边左右都有人伺候著的时候,他不仅想,这房子的主人究竟他妈的是谁。
C市真的有这样的地方吗?他怎麽不知道C市竟然真的有一栋“城堡”。
环视四周的风景,现在谢锦台大概在普通楼房第四五层的地方,俯首可见的区域全是郁郁葱葱的一片,只有一条水泥路,从远处隐隐约约通往这边。
私人小城堡,甚至是私人的林区,谢锦台从来不知道C市竟有这样的地方。
但女佣们都并不多话,谢锦台问的几个问题都没得到答案,想来她们是经过了严格的特训,并不能随便和外来人搭话。
既然如此他也不客气,一个人慢慢地吃光了一大份的餐点。终於,在他放下刀叉,“嗝”地打了好大一声饱嗝的时候,他的背後传来了一声轻笑。
是男人的笑声。
身边的女人们都齐刷刷转过身,规规矩矩地喊了声:“少爷”。
谢锦台想,正主出现了吗。於是他慢慢地回过了头。
这是一个高挑的男人,说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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