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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与雁的爱情-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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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干妈的语气很生硬,我就不明白,瑜儿究竟做错什么了?你下那样的狠手妈妈!我冲过去,从干妈手里抢过电话。
                  妈妈我嚎啕大哭起来。可是那端没有声音,妈妈一个字都不说。妈妈我腿一软就坐在地上了,妈妈
                  瑜儿!干妈赶紧扶起我,眉姐姐和干爸也过来了。给我干爸拿过电话,嫂子,你只说小瑜不听话,学坏了,究竟哪里学
                  坏了?啊?干爸很激动,握着电话的手一直在发抖。就算是学坏了,可小瑜还是个孩子,还是个刚满15岁的孩子,你就
                  不能给他一个机会,让他改过自新?干爸看了看我,继续说:小瑜的身体,你是知道的,该怎样,你看着办吧!
                  妈妈我再次对着电话喊。瑜儿我的心一颤,这是妈妈的声音么?这么苍老、这么沙哑、这么悲凉、这么无奈!瑜儿苍凉
                  的声音再次响起,开学了,你就从干妈家走,生活费妈给你寄过去。妈妈,我要回家可是妈妈不说话了。妈妈,我要回
                  家!可是回答我的是挂断电话的声音。
                  我成了有家不能回的弃儿,只好在干妈家呆着。虽然一日三餐干妈费尽心思寻着花样做我喜欢的饭菜,而我却食不甘味
                  ;虽然干妈特意给我买了两套睡衣,特意为我买了新棉被、新羊毛毯,每晚临睡前还要在我的卧室里被子上喷点淡香水
                  ,而我却寝不安枕。
                  正月十七,我要去学校了。在此之前我一直在等妈妈的电话,然而,我没等到。在车站与干妈干爸眉姐姐挥手告别的时
                  候,我的眼睛却看向了远方妈妈会不会在远处的某个地方看着我呢?哥哥会不会在远处的某个地方向我挥手呢?
                  车开动了,它带着我的躯体离开了这个偏远的小县,而我的灵魂却永远留给了这个县的那两个人。
                  '第124章'没有哥哥的日子(1)
                  到学校的那天晚上,妈妈打了电话,只说我的生活费已经打在我的账户上了,让我安心学习。我问妈妈好不好,妈妈说
                  好。我很想问哥哥好不好,可是我不敢问。
                  和哥哥失去联系已近一月,思念的痛就像千万只蚂蚁在我的心头撕咬,让我坐卧不宁。我打哥哥的手机,可回话一直是
                  关机。我就等哥哥星期六中午给我打电话,可是我在宿舍里一直等到晚上眉姐姐打来了电话,也没等到哥哥的一句话。
                  星期天,干妈的电话如期而至,而哥哥的电话却如泥牛入海。
                  我就去查一中的电话,打过去找哥哥。可是每次都是一个陌生的声音说赵老师在上课或赵老师不在或赵老师出差了。哥
                  哥究竟怎么了?我在心里问了千万次,难道就因为妈妈的那句永远不准再踏进周家的门,哥哥就从此不理我了、不想我
                  了、不爱我了么?
                  第二个星期天,我去取钱,发现账户上多了200块钱。我立即就给哥哥打电话,因为我知道那200块钱是哥哥寄来的哥哥
                  并没有忘记我!哥哥还在想着我!哥哥还在爱着我!可是我打了整整一天的电话,得到的都是一个答案关机、找不到人
                  。
                  我问太阳,这是为什么?可是太阳昏惨惨坠下西山;我问月亮,这是为什么?可是月亮冷凄凄跌下云端。我想大笑,却
                  发不出声音;我想痛哭,却流不出眼泪。我睡着,梦也孓孓;我醒来,影也茕茕。我发高烧,心却冰冷;我打寒战,心
                  却灼烧。
                  在这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大上海,在这举目无亲、人情疏淡的复旦,只有忙碌才是医治伤痛的良药,于是我就想
                  方设法让自己忙起来忙于各类书本之间、各种社团之间、中外教授之间。
                  哥哥的钱每个月都按时寄来,我又打过好几次电话,结果没有丝毫改变,我也就不抱任何希望了。到学期结束,我已经
                  在学校的文学社团小有名气,而且担任了不大不小的职务。正式放假的前一天,按照惯例,文学社的所有成员要聚聚,
                  但是我没去,我独自一人去了上海我唯一熟悉的商厦为哥哥买剃须刀。
                  回到县城,在车站接我的是妈妈、干妈、眉姐姐。我的眼睛在车站的每个角落搜索了许多遍,没有我希望的身影出现奇
                  怪的是,我的心只是木木的,并不觉得痛。
                  在干妈家住了一个星期,妈妈终于要带我回家,而眉姐姐也终于得到干妈的允许,随我们一起回老家过暑假,但干妈交
                  代我必须在开学前再去她家住15天。
                  回家的第二天中午,我趁着妈妈和眉姐姐午睡时,偷偷抄小路跑到了哥哥家门前可是一把大大铁锁挂在门上。摸着那把
                  微微有些凉意的大锁,我忽然笑了这把锁岂止锁住了哥哥的家门,它也锁住了瑜儿的心扉啊!
                  从此,我就专心在家洗衣服、做饭、打扫卫生,稍有空闲不是去园子里摘菜,就是去街上卖菜。这个暑假,我学会了许
                  多道菜的做法,知道鲫鱼适合煮汤、鲤鱼适合红烧、鲈鱼适合清蒸;我还学会了卖菜,知道清早的菜要比黄昏的菜卖得
                  贵一些,知道卖不完的韭菜要立即送人因为夏天的韭菜过不了夜,知道辣椒要分两个等级卖,好的高价赚钱、次的低价
                  保本。
                  在这忙碌的学习中,妈妈的脸上渐渐有了久违的笑容,对我,也渐渐如从前一样亲切和疼爱。眉姐姐在我家,自然是天
                  天快乐、日日高兴,因为妈妈很是喜欢眉姐姐,每次卖菜回来都要给她带点好吃的;而我也一改往日的弟弟作风,代之
                  以老大气概,时时让着她、处处顾着她。
                  在妈妈的笑容里、眉姐姐的笑声中,日子仿佛回到了从前,温馨而愉快。只是有两件事我不能够理解我向眉姐姐打听哥
                  哥的情况,眉姐姐目光慌张、言语闪烁,最终只给了我六个字不知道别问我妈妈的枕边老是放着一个小小的塑料瓶子,
                  里面装着黑色的液体,那天我洗床单偶然看到了,问妈妈装的什么。妈妈听后脸色大变,当即警告我不准碰那瓶子。但
                  是,第二天我进妈妈的卧室,看到那瓶子依然放在妈妈的枕边。
                  离开学只有16天了,我要和眉姐姐去干妈家我答应干妈要在开学之前再去住15天的。这天黄昏,我又来到了哥哥的家门
                  外经过了一个多雨的季节,沿着墙跟已经长出了一道深深的密密的青草,那把久不被人开启的铁锁也终于抵不过风雨的
                  侵袭,生出了一层红红的腥腥的铁锈
                  我握着锈迹斑斑的铁锁,久久不忍离去天已渐暗,我带着满手的腥红回了家。第二天,我带着眉姐姐坐上了去县城的车
                  。
                  '第125章'没有哥哥的日子(2)
                  一个风雨初晴的黄昏,眉姐姐要我陪她出去逛街。一路上,眉姐姐像一只欢快的小鸟、更像一只美丽的蝴蝶,在我的身
                  边蹁跹。或许是受了眉姐姐的感染吧,我伸出手、拉住了眉姐姐纤柔的手,在大街上跑了起来、叫了起来。
                  跑得累了、叫得累了,我们停下了。定神一看我们正站在一中的大门口。哥哥一个声音从我的心底不屈不挠地响起。我
                  丢了眉姐姐的手,径直向门里面跑去。小瑜!我突然被人从后面抱住了被眉姐姐拦腰抱住了。小瑜!别进去好不?我不
                  说话、只是使劲挣扎。可是越挣扎,眉姐姐抱得越紧。小瑜眉姐姐忽然哭了,周妈交代过,不准你眉姐姐转到我的对面
                  ,依旧抱着我,我妈也交代了你别进去好不你放手!我忽然火了,放不放!求求你眉姐姐还是抱着我。你!我不知道哪
                  儿来的力气,使劲一推眉姐姐的肩,哎呀!眉姐姐往后倒退了几步,终于倒下了。
                  对不起我扶起眉姐姐,她的一只手掌擦破了皮,鲜红的血正从创口往外渗。眉姐姐不说话,双肩一抽一抽的。看着眼前
                  这个小时曾与我同床共枕的姐姐哭得如此无奈,看着眼前这个时时给我温暖给我柔情的女孩哭得如此伤心,我顿时消失
                  了一切意念。小瑜眉姐姐仰着梨花带雨的脸看着我。我伸出手抹去了眉姐姐脸上的泪,可是立即又有泪水滚了下来。眉
                  ,别哭我轻轻地抱住了眉姐姐的肩。可是眉姐姐贴着我的脸叫了声瑜,忽然就大哭起来。
                  此后,眉姐姐再也不提出去逛街的话,而我也断了去一中找哥哥的念头哥哥不想见我,就算我找到他又如何?开学的时
                  间到了,在踏上列车的那一刻,我忽然升起一种奇怪的念头这一切如果是做梦该有多好。
                  到了学校,应该是大学二年级了。交学费时发现账户上比预算的多了2000块钱。我忍不住又拨了那个熟悉而又陌生的号
                  码,可回答是空号。我拨一中的号码,回答是赵老师不在一中。哥哥不在一中?哥哥在哪儿?可是不等我问出这句话,
                  就听到挂断的声音。我再拨,没人接;再拨,接了可是立即就挂了。
                  我没有疼痛、没有悲伤、没有流泪,因为这一切都在我的预料之中,或者是我已经习惯了吧。很快,我就忙了起来,一
                  切的烦恼忧愁都渐渐被忙碌冲淡。
                  放寒假的前一天,我又去了那家商厦给哥哥买剃须刀虽然我的皮箱里还装着一个没有送出的崭新的剃须刀。到了县城,
                  接我的除了妈妈、干妈、眉姐姐,还有干爸。我刚站定,干爸就张开双臂迎了过来,口里叫着:欢迎我们的乖儿子!
                  整个寒假,我一直住在干妈家,奇怪的是,从来不在别人家过年的妈妈,今年居然高高兴兴地在干妈家住了个年前年后
                  。我已经不去在意在哪里过年了,只要妈妈、干妈、眉姐姐、干爸在我身边,我就很幸福很满足了。
                  一天晚饭后,我和眉姐姐趴在床上听Mp4,当听到郑中基的《爱一个人好难》中的那一句你走得无影踪,我每个念头都落
                  空时,我忽然问了一句:哥哥现在在哪儿?什么?眉姐姐摘了耳机,看着我。哥哥现在在哪儿?不是在一中么眉姐姐的
                  视线从我的脸上移开了。我笑了:哥哥不在一中。哦眉姐姐翻身想起来,被我一把按住了。告诉我,哥哥在哪儿?大概
                  是因为我太用力了吧,眉姐姐裂着嘴巴、皱着眉头。我又笑了:说了,我就放你。在眉姐姐紧张地看了看门外。没事,
                  说吧。我放了手,拍了拍眉姐姐的背,说。在县政府办公室眉姐姐刚说完就翻下床逃命似的向门外跑去。
                  我无声地笑了,继续听歌情随境移,自古就有,哥哥也是一俗人,出现此种情况,实属正常,我没有理由怨恨、没有理
                  由伤心。
                  日子一天天过去、一月月过去、一年年过去,漫长又短暂、短暂又漫长。我上完了大二上大三,上完了大三上大四,而
                  且很快就是腊月初八那天我将满18岁。
                  也许18岁是一个特殊的年龄吧,我所在的中文系学生会和文学社的所有成员要为我办一个生日Party我再三推辞不掉,就
                  只得从命了。可是初八那天,正好是星期五,因为下午上课后就要放星期,所以大伙商议的结果是把Party改在中午。我
                  本不习惯搞什么生日Party,也就不在意是晚上还是白天。
                  在酒店黑暗的包间里,18根彩色的蜡烛亮起来了。在吹灭蜡烛之前,同学们要我许一个愿。面对18根激情燃烧的蜡烛,
                  我忽然找不到迫切的愿望。快呀!蜡烛烧完了!快点!同学们的催促一声比一声紧。我闭上眼睛,心底有一股凉凉的液
                  体在流动我还能见到彦哥哥么?
                  同学们,无论南北,都尽情狂欢;无论男女,都开怀畅饮我本是滴酒不沾的,也破例喝了一杯葡萄酒。到黄昏结束时,
                  才想起所有的人都无故旷课半天。同学们都以为我会喝醉,我也一直这样担心,可是当我走出酒店、走向宿舍时,我居
                  然头不晕眼不花心不慌腿不软扶着我的哥们立即就哄笑着放了手,我也大笑起来且莫说别人在改变,我自己何尝不是在
                  改变?
                  进了宿舍,觉得有点累有点困,就躺在床上想睡觉。可刚躺下,就听到哥们儿在叫:周瑜,有人找。
                  '第126章'哥哥来到复旦(1)
                  一个高而略瘦的男人站在宿舍楼门前的花坛边,身上一件黑色的风衣,在腊月的晚风中微微飘动。不会是这个人要找我
                  吧?我仔细看了看那人的脸不太长的头发一律向后面梳着,露出宽而饱满的额头;戴着大大的墨镜,只隐约看到挺拔的
                  鼻子、棱角分明的嘴巴。是影视明星还是黑社会头子?我有些奇怪、有些紧张。
                  我站在门口没出去,因为我不相信是这个人在找我在上海,我除了认识同学、老师,外面的人一个都不认识,而这个人
                  一看就知道不是学校的。那人的手在嘴边放了一下,随即就升起一小团烟雾他在抽烟。
                  那人仰起脸看了看宿舍楼,然后就向门口走来,我以为他要进来,谁知走了几步却停下了。他再次仰起脸,右手微微抬
                  起,指头轻轻一弹,一道火光就直射向大门右边的那个垃圾箱。哥哥!我的心猛地一震,记忆中只有哥哥才会这门弹烟
                  头的绝技。
                  小瑜那人也看到了我,并且叫出了我的名字。哥哥!是哥哥!哥哥那带着磁性的声音我怎么能忘记呢?刹那间,我只觉
                  得心头热血翻腾、身体也禁不住颤抖起来可是,我没有动,我的腿脚就像绑了千斤的镣铐,一步也迈不出去。
                  小瑜我的手被握住了,不认识哥了么?哥哥摘下墨镜,露出那双让我魂牵梦绕的眼睛。这里哥哥向四周看了一下,不方
                  便说话哥哥丢了我的手,示意我跟他出去。
                  在确定是哥哥的那一刻,我是莫大的惊喜,而此刻,我的心底忽然升起了一种莫名的恨意。我转身就往楼上跑去。小瑜
                  !刚跑了两步,胳膊就被一只有力的大手拉住了,并且一直拉着我走出宿舍、走过校园、走出校门、走进宾馆。
                  开了门,哥哥让我先进去,然后将一个请勿打扰的牌子挂在门外。你先别脱羽绒服,温度还没升起来。哥哥开了暖气,
                  就把风衣脱了,露出了那件黑色高领的羊毛衫。哥哥的身子俊拔依旧、魅力依旧,只是瘦了,比三年前瘦了。
                  还在生气呀?哥哥拉我坐在床上,这个床大不?美不?我低着头不看他、也不说话。都18岁了,还这样孩子气?原来哥
                  哥还记得今天是我18岁的生日!帅哥,笑一个啊哥哥用食指勾着我的下巴,微微地笑着。哥我扑向哥哥的怀里,积攒了
                  三年的泪水犹如决堤的洪水、肆虐而下。
                  不知道哭了多久,我累了、困了、晕了,我觉得整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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