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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怕我不懂你的好作者:何白-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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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擦!!!!!
  此时我的心头一定全是血,你你你,你这个破本子怎麽又坏了啊啊啊啊!
  我知道我和笔记本犯冲,不管哪个本子落我手里都没有善终过,可是你不用这个时候吧!!!
  我绝望的拍打著键盘,眼见著黑底白字的屏幕上骤然多了一连串的编码,然後哗哗哗又弹出一堆数字──嗷,蓝屏了。
  我恨蓝屏!
  我怨念的坐在地上,仇视著这个安安静静翘掉的小本。
  只好又要找……哦不,等梁拙来了。= =
  梁直男在调教我的小本方面格外的有经验,实际上,他拯救过我N次,没让我一时大脑充血把这个该死的小本从窗户上扔下去。
  对於这该死的小本如何,我已经不报任何希望了,现在它坏,只有一个意义──让我看梁拙怎麽捣鼓它。
  咳……情人眼里出西施,就算编码也是美,梁拙的手指修长,每每在键盘上翻飞的时候,我都不能控制我内心的激动。
  “咕嘟……”我是多麽强烈的在抑制我想要扑倒一个直男的心啊!
  可是,杜春生,梁拙你不能碰,你都已经毁成这样了,不能糟蹋了这最後一片净土。
  我真的无法想象,一旦把梁拙拉下了这座幽狱,生活会变成什麽样子。对於这些,我从不抱乐观的想法。
  可惜,我的肉体此时已经不归我管了,在梁拙看不到的地方,下面那里已经悄然的立了起来,在宽松的睡衣裤子里撑起一个小帐篷,我大窘,只得默默的用腿夹紧那里,悄悄的缩到一边。
  真的好扛不住穿睡衣的直男在我屋里晃荡啊!
  我坐在床脚,手捂在胯下,狠狠的折磨激动不已的那根,将它慢慢隐没在两腿之间,最脆弱部分被折磨所带来的疼痛,在梁拙的催化之下,竟然也是甜美如斯。
  我几乎强忍著下体弹跳的羞赧与疼痛送梁拙出门,一边庆幸他没有看到我这种丑陋的样子。
  只是门一关上,我立刻便抵著门跪了下来。
  被束缚压迫的那根,在瞬间挺立了起来,根部痛痛的,又是如同浪潮一般一遍遍的冲刷著,像是下一秒就要泄出一般。
  不再抑制下体一直的胀痛,我咬著牙,哆哆嗦嗦的将手伸进了裤子里。
  梁拙……梁拙……
  喉咙抖动著,发出一连串压抑的没有意义的音节,我把脸贴在门上,冰冷渗入火烫火烫的脸,让我不由自主的蹭了起来。
  梁拙……梁拙……
  只是看见他的人、听见他的声音,便让我受不了了,心脏砰砰的跳著,颈部和手腕处都能感受到血管的蓬勃,满耳朵都是血液流动的轰鸣。我睁大热热的眼睛盯著地面,一手掐著根部一手迅速的撸动著,快感便顺著腰间蔓延而来。
  “呜……”我无声的悲鸣,头抵著冰凉的门,恨不得往上砰砰撞两下,内心的苦楚与肉体的欢愉交相辉映,唯有更紧更紧的抑制著激情的勃发,才能让我保持唯一一丝理智,不会一时冲昏了头脑开门拥抱住梁拙。
  这股激动来的迅速,勃发的更是凶猛,脑海里不断地回响著梁拙的画面,他说话的声音,他的气味,他的温暖……恍惚之中,似乎真有那麽一个真实的梁拙在後面抱住我,一手圈著我的根部,一手粗鲁的撸著我的下体,挑逗我身上的一切敏感带。
  在梁拙的手下,没有什麽地方不是我的敏感带。
  “唔……梁拙,不要……”我嘶哑的呼出几个字,嗓子已经干涩到无法发声。
  在不断地刺激与抑制的交响刺激下,下体痛的简直要爆炸,受不了持续的联想,我终於一个呜咽,手指一松,那灼热的液体便喷溅了一地一手。
  我看著地上的一滩污浊,一个忍不住,撑著身体跪趴了下来,探出舌头,小小的舔了一口。
  腥涩的味觉还未传入神经,我便觉得心头一片冰凉,胃随之绞痛起来。
  梁拙真的是一个能够杀死我的剧毒,问题在於,被他杀,是那样愉快。


'五'(梁拙)隐忍

  杜春生在微博上写下:我空虚,我纠结。
  梁拙心想,我才空虚!我才纠结!
  这个微博是杜春生的马甲,从来不关注人,也从来排斥别人的关注,他自以为这个马甲是个安全到不行的树洞先生,却不知道梁拙早在他那破本子里种了几个病毒,该看的不该看的都被他看个一清二楚,连杜春生下的那几个因为数据丢失而唉声叹气的SM重口片子,梁拙这里都有备份。
  梁拙有时觉得自己很可笑,明明自己内心很邪恶,却在明面上对杜春生百般的有礼,种种耳濡目染之下,他早就幻想著某一天能把杜春生绑在床上,狠狠的惩罚他一顿……不,很多顿。
  可是,就算这样,又有什麽意义呢?杜春生愿意吗?就算得到一夜的梦寐以求,换来的也只有杜春生的冷漠远去,这笔账不划算。
  所以,这样就很好,远远的看著他,正因为他是一个杜春生认为的圈外人,才能够这样毫无嫌隙的站在杜春生面前。
  可是自从杜春生被那些人欺负之後,梁拙觉得心里那头咆哮的怪兽越来越控制不住了。
  是的,如果没有半年前发生的那件事情,梁拙真的会认为自己能一辈子守著这样一个杜春生,默默的看著他,幻想著他满身狼藉泪流满面的模样。
  有些东西是不能碰的,一旦碰了,就上了瘾,一辈子也戒不掉了。
  这座城市总是多雨,有事没事总是要下几场,却又不大,每次总是淅淅沥沥的,想要撑伞,又觉得多此一举;不撑,雨又黏黏湿湿的粘在身上,湿冷弥漫进骨子里,忍不住的发冷发寒,好不郁闷。
  不同於不爱打伞的杜春生,梁拙随身都带著一把伞,黑色的伞面,木制的柄,甫一撑开,又大又弯的伞便遮住了打伞人的脸,走在湿滑的路上,伴著沙沙的脚步声,一股闷骚的气质油然而生,随著那看一串不明确的脚印,步步生莲。
  天幕微沈,是压抑的蓝,太阳还未升起,天边只留一丝血红的色彩,路边的霓虹灯只余少许还在苟延残喘,黯淡的灯光,映照著积水的路面,平白的有些荒诞,梁拙下了夜班,拎著装有在便利店买来的泡面的便利袋,慢慢的走过大街小巷。
  偶尔有几辆出租车呼啸而过,带起路面的积水,在寂静无人的街巷中,连水落下的声音都如此清晰。
  在这样空旷寂寥的环境下,梁拙是不可能听不到口袋中的手机铃声的,笛箫悠扬的奏著,小鸟在竹林中雀跃,春天缓步走来,万物复苏,如同梦境一般,无法让梁拙产生一丝真实感。
  电话是杜春生打来的,音乐是杜春生独有的铃声,只不过这样美妙的乐曲,很难听到几回。
  梁拙立刻停下了脚步,一手握著伞柄和袋子,冻僵的另一只手慌乱的摸著口袋──没有办法,他太过随便,东西放置的从不调理。
  铃声期间被挂断了一次,梁拙呆了呆,湿冷似乎从心头蔓延开去,但是未等他再多叹息,那笛箫又从开头再度奏起。
  手终於握到了手机,紧紧的,摁向接通键时,连手指都是颤抖的。
  “喂……喂,春生?”梁拙舔舔嘴唇,努力让自己疲惫的声音转为活力四射。
  信号很不好,嘶嘶啦啦的,里面仿佛杜春生在低喃,又仿佛只是一片寂静。
  梁拙突然有种很不好的感觉,这种感觉冲击著他的心脏,让他瞬间大声急道:“喂?喂?春生,你在哪里?你……你怎麽了?”
  他侧耳听著话筒,生怕放过一丝杜春生的声音。在那片嘶嘶啦啦中,杜春生气若游丝的声音终於出现:“梁拙……救我……”
  短短的一行地址,让杜春生说的上气不接下气,电话还未挂断,梁拙便扔下手中的伞和袋子向著目的地狂奔开去。
  那是一个简易的小旅馆,藏在层层的居民楼间,若不是梁拙曾经远远见过杜春生去,还真找不到这个地方。
  刚一推开门,鼻子里便瞬间涌入酒水、血气、腥臊、香烟等多种气味的难闻空气,惹得梁拙呼吸为之一窒,紧接著,他看见窝在床上缩在被间只露出一个头的杜春生。
  杜春生这晚寻欢作乐的运气实在不好,勾搭上一个社会上的人渣,在到了旅店後,那人又叫来了两个人,三个人把杜春生关在屋子里,简直没把他当人看,做尽了让人无法忍受的事情。
  在把杜春生送入医院时,梁拙承受的,简直是整个科室集体的鄙视与敌意,幸好那时杜春生还清醒,总算没把见义勇为的好人梁拙送入局子里。
  在医院等待杜春生救治的梁拙,此时的心情是什麽样的呢?
  没有,他那时什麽都没有想。
  杜春生在医院呆了两天,便回了家。当然,浑身是伤的他还是什麽都不能动的,只得俯趴在床上,赤裸著身体,看著梁拙衣不解带的贴身服侍。
  每天都要换几次药,在换药之前,必须用湿毛巾把杜春生的身体细细的擦过一遍,否则这个有洁癖的家夥便浑身难受,哆哆嗦嗦的不知要撑裂多少伤口。
  ──其实这只是刚一开始杜春生随口念叨了一句,在梁拙掀起被子时便偃旗息鼓了,偏偏,梁拙听到了这句,并且严格的按照这句话做了下去。
  整整一个星期,梁拙看了杜春生的裸体整整一个星期,不仅看了,还伸手细细的摸了,手慢慢划过杜春生的皮肤,就像在摸一匹绸缎,杜春生伏趴著,身体细细的抖著,皮肤都绷紧了,从里到外浮出了羞涩的粉红,他的腰不自觉的挺起,似乎有什麽强迫著他不得不变换姿势。
  他勃起了。
  杜春生窘涩的几乎要蜷起身体,梁拙却摁住他,探手握住了那根颤抖著胀大的男根。
  在给杜春生手淫时,他听到杜春生藏在喉咙间的细细的呻吟,如同幼小的动物一般,脆弱、无力,杜春生的眼紧紧闭著,长长的黑睫毛落在眼圈上,牙齿紧紧咬著嘴唇,露出一点白。
  在精液洒落在双手时,一股隐晦的气息也扑鼻而来,梁拙却什麽反应也无,淡定的洗手,回头安抚杜春生没有事,这只是同为男人应做的事情。
  就算你是弯的我是直的,他说。


'六'(杜春生)波折

  又过了几天,梁拙因公出差一周,把我一个人留在家里。
  他这是第一次出差这麽长的时间,很是不放心我,原本那麽不著家的一个人,竟然积极把日常用品大包小包的扛回家,蔬菜水果把冰箱塞得满满的,我在一旁看著,不禁满头黑线。
  诶……大爷,我不是猪,没东西了我会出去买的。
  这麽吐槽时我另外想的却是,这小哥不会是想把我锁在家里来个幽禁吧──比量比量存货量,是能够保证我一个星期之後活蹦乱跳的──但禁不住火灾啊……呸呸!
  当然,吐槽归吐槽,我还是能够清楚的认识到,上述的一切一切,仅仅是幻想而已。
  只是这样,便让我又感动又心酸。
  临走之前梁拙反反复复的对我絮絮叨叨,一反平日闷骚的常态,我不禁怀疑他不是梁拙而是祥林嫂的转世。
  这混蛋只是个直男!
  我强迫自己脑海里只余下这八个字,努力把方才不由自主听进去的唠叨赶出耳朵,冲上去捂住梁拙的嘴:“好了啊,梁直男,再罗嗦飞机就晚点了!”
  他张张嘴,还想说什麽,却什麽也没说,只是沈沈的看著我,黑框眼镜後面的眼睛幽深幽深,让我渐渐浑身发毛起来。
  ……真是的,用这样的眼神看我作甚,我、我会忍不住想他是在冲我发情啊!
  我把梁拙送出门口,递给他装著笔记本的包,嗫嚅:“一路顺风啊……到了,记得给我打个电话。”我这一副小媳妇模样是在干什麽?!
  梁拙点点头,临走到台阶前突然猛地回过头来,就这麽紧紧把我搂在怀里,胸前挂的相机无情的硌痛了我的肋骨,可是我一点反应都没有。真的,我已经给吓傻了……
  等到我缓过神来,等到我感觉到了痛和情欲,梁拙早已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这个死直男!
  我捂著鼓鼓囊囊的下体回到屋里,想了想干脆推开梁拙的卧室门,一头栽倒他的床上。
  这是死直男的床……我把脸埋在床单上,深深的吸气,汲取著被单上隐隐的洗衣液的香气,一面将手伸入裤子里,粗暴的扒下裤子,开始撸管。
  这是梁拙睡过的床,他平时在床上是怎样自慰的呢?
  我张开嘴,轻轻呻吟著,头在床单上蹭来蹭去,想象著梁拙打飞机的模样。话说,别看这混蛋平时闷闷的,心里不知道有多骚呢,光看就知道他绝不是那种木愣到连飞机都不会打的人。
  梁拙自慰是会想什麽呢?他会不会也像我这样,肆无忌惮的在床上淫叫?他的两片厚唇,平时淡淡的,这时,会不会变得很红?
  我幻想著我把梁拙摁倒在他的床上,扒光他的衣服,粗鲁的吻他身上,舔弄他的乳头,咬他的胸肌腹肌,舔遍他身上的每一寸地方……当然,如果他要让我给他口交的话,我也会很情愿的,如果他能一边给我撸著管会更好……
  “梁拙……摸我……摸摸这儿……”我袒露双腿,大大的分开,将私密之处暴露在属於梁拙的地盘中。
  “啊啊啊……”光是这样便已经受不了了,眼眶热热的,好像再一激动,便可以流出泪来。
  ……
  自那一天起,我便住在了梁拙的房间里,睡他的床,用他的桌,无聊的时候在地上滚几圈,虽然情欲有时会忍不住,却觉得无比幸福。
  倒是在搬进来时发生了一段小小的花絮,让我觉得无限的囧,末了想到这件事又忍不住笑的在地上直打滚。
  其实也没什麽,就是我在开衣橱拿衣服的时候,突然发现平时我放套套的抽屉没有关好,本以为梁拙借来取用了,没想到一打开衣柜,却发现里面盛满了套套,撑的连抽屉都合不拢……而且各个式样都有,倒是很明白我重口的口味。
  笑过以後我的心情便又阴沈了下去,梁拙这个样子……虽说是关心的无微不至,可是,在他心里我就是这样一个人吗?滥交、纵情、玩重口、风流下贱……连那样的套子都给我买了回来,又怎麽不是这样想的?
  心由热变冷,只需要短短数分锺。
  但是很奇怪的是,我并没有因此而做些什麽。往常,我也经常会有这样起伏不定的情绪发生,每次憋闷到自己忍不住的时候,便会出去找点乐子,让人虐一虐,对著他们笑,他们也会对著我笑,然後宾主尽欢,他们让我痛苦,又让我从痛苦中找到快乐。
  这次本来也应该是这个样子的,尤其是在梁拙整整一个星期不在家的时候,我就应该找一个健壮的男人,好好玩个天昏地暗醉生梦死才对,为什麽……
  性欲还是一般的旺盛,每天睡在梁拙的床上都会因为下体的胀痛而兴奋的不能入眠,可是心却是满满的,没有空虚、没有难耐,只需要麻烦一下五姑娘,便可以安稳的沈睡到天亮。
  梁拙……是不是在囤积的食物中放了什麽莫名的药物?
  这样的日子过得很快,倏忽之间,在我还没有意识到孤寂时,便已经悄然结束,那天深夜我正趴在桌子前画草稿,梁拙的电话便打来了,我一愣,心里又是一暖,说不出的开心,接电话时声音也就带了几分的明快:“梁直男?”
  说完话我便後悔了,打电话的是梁拙同行的同事,几个人出差刚回来便又去了酒吧,梁二货被人灌得酩酊大醉,既走不了路又不知道自己是谁,直红著脸趴在沙发上直哼哼,傲娇的谁也拖不动。
  我紧张的大叫,请在那里等等,便什麽也不管不顾,拽著衣服便跑出门去。
  我跑的很快,因为路线是那样熟悉,真是巧,梁拙去的酒吧的不远处正好是我经常去的GAY吧,酒吧一条街开的风风火火,大半夜还灯火通明,我刚一迈进去五颜六色的霓虹灯光便照花了我的眼。
  唔……这是谁新开的酒吧?这麽亮的灯,一点格调都没有,真应该在微博上好好吐槽一通才对!
  我揉著眼向前走去,没几步便撞上了一个人。
  “哎对不起了……”我念叨著,却听见熊男熟悉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春生?”
  熊男对我依旧热情,并不因我的寡情而有所记恨,我却有些尴尬,不由的放慢脚步和他一同走著。
  “GAY永生今天是怎麽了?这麽多人……”远远地,我便看见我常去的GAY吧迎来送往,活像是打了跳楼价的妓院。
  “最近倒是没有看见你来玩……”熊男笑笑,“GAY永生今天店庆,活动多多。”
  噢,原来是这样,这麽快便又是店庆了,去年店庆时我去过,里面每个小时都会推出特色节目,现场调教什麽的简直映花了人的眼,各类价格又是打了折,玩的太疯狂的下场就是第二天早上我差点没活著走出这条街去。
  “你今天不是来玩的?”熊男有些疑惑,不由问。
  “呵……来接个人。”我不愿与他多说,熊男这个人人粗心巧,我总怀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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