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遗世话晴秋-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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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小五见他没个正经,也不拿自己的伤势当回事,心里涌起一股酸苦来。半晌才小心翼翼问道:“阮家的五少爷怎么办。”
  
  江韶年瞥了唐小五一眼,公事公办似的回应:“龙门的人为了来救杜靖棠,闹出这么大的事,不仅司令脸上难堪,连小鬼子心里也不痛快,这会儿正凑在一块儿调解呢,顾不上旁人。就先关着吧。”
  
  唐小五奢着胆子建议:“我看那阮少爷顶顶无辜的,听别人说,他们是在餐馆门前被抓住的,想必不过是一起吃了顿饭罢了。既然顾不上,不如把人放了…”
  
  话还未说完,江韶年冷冷打断道:“我说关着就关着!”
  
  小厅里一片寂静,唐小五直直望着江韶年,眼中生出几许哀伤来,许久才冒出一句话来:“你是故意的吧…故意不让他走。”
  
  紧接着是茶具落地的声音,案几被踹翻,茶水浸湿了地毯,还有一些溅在唐小五的裤腿上,茶水滚烫,沾湿了的地方还冒着热气。江韶年的脚上渗出一丝血红,在雪白的纱布之上触目惊心,只听江韶年满含怒意的吼道:“我是故意的又怎么样!我就是要关着他!我就是不让他走!你他娘的少对这件事指手画脚!”
  
  士兵们听到声响,草木皆兵一般手持枪械冲了进来站满了厅,江韶年挥了挥手:“没事,都出去吧。”
  
  众人面面相觑,鱼贯而出。江韶年忽然叫住一个人:“小李,饭送过去了没有。”
  
  这名叫小李的士兵就是给江韶矽送饭的人,他低着头小声答道:“他不吃,把饭菜都踢了。”
  
  说完瞄了一眼满地狼藉,不敢吭声了。
  
  江韶年嗤笑:“呵?踢了?跟老子一个德行!”
  
  司令部的仆人们端着瓜果糕点瓜子在走廊里匆匆而过,江韶年一蹦一跳的扶着墙路过,叫住了一个小丫头:“这是干什么呢。”
  
  小丫头赶紧回禀:“司令要留直木先生和龙门的杜先生吃饭,说是先备一些小点心。我们这是给送去呢。”
  
  江韶年从托盘中抓出一把糖塞进口袋里,心道,他们演的又是哪一出。
  
  江韶矽在黑暗的房间里倚窗而立,定定的望着外面,一轮红日早就落了下去,夜色降临,他空着肚腹,心里又这般空落,惦记着自己的去处。他想,也不知道杜靖棠怎么样了,早知就不和他掺和到一起去,一顿饭吃出这么个祸事来,天这么黑了,难道父亲和二哥他们都忘了我么,找不到人都不担心的么,为何到现在都没有听到父亲找来的消息。
  
  门咔嚓被打开,光线一点点扩大,江韶矽回头,却看到浓重的阴影,他瞧不清楚脸,只看得到那人瘸着一条腿一蹦一跳的扶着墙,他内心一惊,以为是唐小五来了,握紧了拳头刚想张嘴质问,哪知对方先开了口:“站在那里干什么,想跳窗逃跑么。”
  
  再熟悉不过的声音,江韶矽这才注意到此人的瘦高个子,这身形放在哪里都是出众的。江韶矽不做声,背过身去不予理会。
  
  江韶年随手关上了门,在墙上摸了半天居然没有摸到开关,骂骂咧咧道:“我说你怎么不开灯,原来这房里压根就没有灯。”
  
  他又借着窗户外面淡薄的光线把房间扫视了一遍,隐约觉着这房中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顿时火了:“他们怎么找了这么间屋子!空房!空房也不能空成这样!”
  
  江韶矽依旧没有任何动静,充耳不闻。江韶年立在不远处从口袋里抓出一把糖来:“不想吃饭就算了,你过来,我给你带了一些糖。”
  
  房间里静得只剩下呼吸声,江韶年很是不耐,扶着墙挪到了江韶矽的身边,伸手要去拉他,江韶矽狠狠挥开了江韶年的手,江韶年单脚站立,在墙边趔趄了一下,糖果哗啦啦掉了一地。
  
  黑暗中他听到江韶矽冷冽的声音:“江团长,我已经不是三岁小孩了,你犯不着这样哄骗我!我是阮家的五少爷,你们这样关着我,又不给我一个正当的理由,等我父亲来了,胡司令和阮家的生意是要做不下去的吧!”
  
  许久,江韶年低着头吭吭哧哧的笑了,笑声停止之时他抬手掐住了江韶矽的脸颊,手指用力,江韶矽双颊疼痛,头上几乎冒出汗来。
  
  “你以为你在阮家是个什么东西,你以为你可以牵制到胡万七和阮富山的生意?你睁大眼睛瞧瞧,从你踏进司令部起,阮家有谁来找过你!龙门的事情已经闹得满城风雨,你以为阮家人都是瞎子聋子么!江韶矽,你未免太高估了自己。”
  
  这一席话无疑说中了江韶矽的心事,阮陌臣死后,他在阮家每走一步都如履薄冰,因为他知道每个人的目光都变了,无论他对错与否,只有一个事实摆在众人面前,那就是大少爷的死在每一个人的心里扎了根,人们渐渐觉出意味来,这死亡的背后一定另有隐情,而这位五少爷,决计脱不了干系。阮富山心里是个什么想法他从来猜不透,可旁人如何看他的他一清二楚,那些污言秽语躲在门后,时不时飘进他的耳朵里,他早早就不是什么尊贵的五少爷了,他不过是披着这层华丽的外壳在一个富贵的人家低如尘埃的爬行,接受家主的物质施舍。现如今他出了事,再也没有任何自信能够支撑着他,这一刻,他恍惚觉得,就算他真的死在了外面,阮富山也不可能再如从前一般彻夜寻找倾家荡产来救他。
  
  这时,他听到窸窸窣窣的糖纸剥落的声音,一粒香甜的水果糖送到了他的嘴边,那人轻声说着:“吃吧,很甜。”
  
  他晃荡了一下,躲了过去,那人的指尖划过他的嘴唇,水果硬糖落在了地板上,发出细微的声响。他捧着自己最后的自尊企图硬生生的撑到底:“你出去…那一年阮富山昼夜不分的找我,这一次他依然赶在路上,我就在这里等着他,他就快来了…”
  
  下巴被捏在手中,剩余的话被堵在了唇舌里,那人毫不犹豫的覆上了他的唇,任他推推打打,强硬的把他压在了窗户上,一只手滑入他的头发里,继而托住了他的后脑勺。他推着那人的胸膛,却被更加狠力的贴近,他只觉得口腔里一片天旋地转,舌尖被吸得生疼,那人太过强势,唇齿相连带着他翻滚搅动,似是要把他的力气连同空气一并吸取了去。他急了,凭着感觉一脚踩在那人的伤处,妄想着能够因此挣脱,哪知那人丝毫不动,嘴上却更加使了几分力气。
  
  江韶矽一脚一脚的踩着,踩到江韶年的身子终于颤抖了一下, 
 89、【 关 押 】 。。。 
 
 
  他知道,江韶年疼了,可是依然不愿放开他。四片唇几乎亲到发麻,舌头累到酸痛,却找不到一丝可以分离的空隙。隔着军装,他甚至能感受到彼此跳动的心脏,强劲的,几乎破膛而出,身上是若有似无的烟草味以及清清淡淡的体香。他想,他终于想起他的温暖和味道了。
  
  江韶矽流出泪来,鼻腔里呜呜咽咽,一颗心痛到仿若被刀刃碾过。他哭着抬手去敲打江韶年的背脊,最后,无力的垂了下来。
  
  不知何时,口中灌入了一股湿咸,那是他的眼泪。江韶年离开了他的唇,他顺着窗户滑了下去,坐在地上抱着双膝啜泣。
  
  江韶年一只手扶着墙,弯下腰要去抚摸他的头,却近在毫厘之时,门被打开,身后的士兵端端正正的敬了个军礼,声音洪亮,敲在了两个人的心里:“报告团座,传司令的军令,放阮家五少回家,其家人正在大厅接应!”
  
  江韶年的手指缩了回来,一瘸一拐的走出门去,江韶矽在昏暗的房间里抬起头来,听到门外的声音越来越远:“团座!团座!您的脚在流血啊…要叫军医来么…”
   

作者有话要说:跟榜成功~偶在编推~还好字数在可承受范围之内~大家安心看文吧~




90

90、【 汪 亦 白 】 。。。 
 
 
  江韶矽下楼的时候并未见到阮富山的身影,倒是张卿光的叔伯张冀彦站在楼下迎他。
  
  胡万七,杜靖棠和直木青行皆在场,胡万七一瞧见江韶矽,巴掌跟熊掌似的拍在了江韶矽的肩膀上:“阮少爷,真是对不住了,关了你一天。”
  
  江韶矽瞥了瞥张冀彦的身后,空无一人,他不敢去揉被拍疼的肩膀,目光偷偷转向了杜靖棠。杜靖棠倒不避讳,对他点了点头。
  
  张冀彦走至江韶矽身旁,张嘴解释道:“阮少爷,令尊身体抱恙,不便出行,就托了在下前来接你。”
  
  胡万七又和张冀彦寒暄了几句:“张部长,往后地方上的事还请多多关照。”
  
  “哪里哪里,胡司令客气了,有用得着在下的地方,在下定然竭尽所能。”
  
  胡万七又瞧了瞧江韶矽:“五少爷,代我向你父亲问好。”
  
  江韶矽急忙报以客气而礼貌的一笑:“自然。”
  
  他自始至终没有再看站在人后的江韶年一眼,他害怕看到那人眼中的嘲讽,连他自己都觉着难堪,阮家的五少爷遇难,凭阮富山和胡万七的关系,只要不是触犯了胡万七的底线,一份礼几句话他便可以走出这司令部,如今却落得让外人相救的下场。
  
  江韶矽随着张冀彦出了大门,张卿光的车就在不远处等着,一瞧见他出来,车门一下子就开了,阮陌杨从车里蹦了出来,紧紧把他搂在怀里:“你可算出来了。”
  
  张卿光和他的叔伯耳语了几句,便走上前来咳了一声:“陌杨,韶矽,有什么事儿上了车再说吧。”
  
  上了车江韶矽才注意到三哥阮陌寻也来了,正眨巴着一双眼睛打量他:“五弟,我说你怎么搅合到司令部去了啊。”
  
  江韶矽摇了摇头:“我是莫名其妙被带走的,大概是杜靖棠犯了什么事儿,正巧让我给赶上了。”
  
  张卿光坐在副驾驶座上,不急不缓说道:“是,你是倒了霉了。我听叔伯说,直木青行和胡万七数次宴请,杜靖棠都不给面子,这俩老家伙就恼火了,既然请都不来,那干脆就硬碰硬的抓吧。哎,这事儿你们千万不能说出去,我叔伯可不想惹祸上身。”
  
  阮陌杨随口问道:“杜靖棠为什么不去。”
  
  “可能是不想讨好日本人吧。听说小鬼子进他的赌场,他都把人给撵出去的。”
  
  阮陌杨顿时对杜靖棠肃然起敬,他以前顶讨厌这种地头蛇一般的人物,现如今听了张卿光的话,心里有了几分改观:“倒是挺有骨气的。”
  
  末了,他赶紧回过头来关心江韶矽:“韶矽,他们没有把你怎么样吧。”
  
  江韶矽一怔,他想起了江韶年的吻,下意识的用手指碰了碰嘴唇,正想找个话搪塞过去。哪知他的三哥倒把话给接上了:“二哥,你想让他们对韶矽怎么样啊。”
  
  阮陌杨一巴掌拍在阮陌寻的脑袋上:“说话没个正经!”
  
  阮陌寻捂着脑门满腹委屈:“怎么就没个正经了,我的意思是他们总不至于严刑拷打吧。我看你脑子里想的才不正经呢。”
  
  阮陌杨面色一烫,张口结舌。张卿光在前座笑得前仰后合。
  
  告别了张卿光,兄弟三人进了院子,江韶矽才张口问道:“父亲身体不舒服么。”
  
  阮陌杨点了点头:“说是头疼,才央了张卿光的叔伯去接你。”
  
  迈进客厅,江韶矽抬眼看到阮富山正坐在沙发上喝茶看报,他内心一痛,却也强颜欢笑的唤了一声:“父亲。”
  
  阮富山的脑袋从报纸后面伸了出来,继而招了招手:“回来就好,回来就好。你过来。”
  
  这样从容的态度,跟几年前天差地别,江韶矽还记得阮富山在韩苏的地下室找到他时,满脸的焦急神色,仿佛天塌下来一般,时隔已久,再次想起,感慨万千。
  
  阮富山把他揽在怀里,摸了摸他的脸颊:“孩子,爸爸很担心你。”
  
  接着就要去握江韶矽的手,拿起之时发现江韶矽的手背上青青紫紫一大块:“这手…”
  
  江韶矽想要缩回来:“没什么,不小心弄到的。”
  
  阮富山这才正视了他的脸,让他坐正了身子,急忙唤来周佟:“给吴医生打个电话。”
  
  阮陌杨和阮陌寻都凑过头来看,阮陌杨十分心疼,捧着江韶矽的手看了又看:“在车里你怎么不告诉我呢。”
  
  阮富山瞧着江韶矽的伤,眉头微皱,看在江韶矽的眼里却豁然舒缓了心,看得出阮富山是在心疼。不知为何,江韶矽宽了心的同时,却又觉着悲凉。
  
  江韶矽这一回家,把宋静雅,柳燕燕和阮陌婷都给招了出来,阮家一下子热闹起来,七嘴八舌说什么的都有,及至最后,在阮陌寻的打诨插科下,气氛活跃起来、阮富山在三儿子的笑闹中摸了摸江韶矽的头:“韶矽,爸爸真的担心过你。”
  
  龙门和司令部打了一仗,死伤惨重,没有讨到任何便宜,下面的小兵打得热闹,主子们却坐在同一张桌前吃饭。
  
  胡万七举起酒杯话中有话:“杜老板,请你吃一顿饭真是难啊,我还从未请过如此大阵仗的宴。”
  
  杜靖棠抬手敬了胡万七一杯:“哪里,胡司令这顿饭也不是一般人消受得起的。”
  
  随后,直木青行旧事重提,谈起了与杜靖棠合作的事宜,想要在卢京城这块地界上把三股势力拧成一股绳,人人有利可图。杜靖棠闪烁其词,不肯就范,直木青行的眉头渐渐皱了起来。
  
  眼见着气氛又要闹僵,胡万七心里打起了小算盘,今日与龙门冲突,日本人喝茶看戏,直到战事停息之后才派人清理现场,实在不够义气。他生怕再起了争端,又要自己出力,便立刻说服直木青行这件事来日方长,容杜靖棠回去想上一想。
  
  送走了两尊瘟神,胡万七心里含着的火终于憋不住了,朝着勤务兵的脸上啪啪两巴掌:“我干他娘的!”
  
  勤务兵不敢言语,站在原地纹丝不动,双颊顷刻便泛了红。
  
  “他妈的人是日本鬼子抓的,借老子的地方也就罢了,还让老子出人又出力!”
  
  韩苏立在沙发旁边听胡万七发火,一言不发。
  
  胡万七骂够了,两手一摊:“韩苏,你说,怎么办!”
  
  韩苏正了正身子,对一旁的勤务兵挥了挥手,那人如获特赦令,一溜烟跑了出去,他这才说道:“想必日本人也有所耳闻这卢京城里的两股势力,除了我们,就是龙门一派。我们既然办不了杜靖棠,便与他井水不犯河水,眼下日本人要拉拢他,我们何不保持中立,为自己留一条后路。”
  
  胡万七在客厅里踱起步来:“咱们和阮富山的生意,杜靖棠也是入了股的,这件事人尽皆知。如果龙门和日本鬼子真要闹到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若追究起来,我们怕是有理说不清。”
  
  韩苏抬了抬下巴,显出一身傲气:“司令,我们和日本人是合作关系,既然合作,便是对等的,您何必总把自己显得屈居日本人之下呢。”
  
  胡万七顿时心虚起来,他这一路合作,若说没有拿到日本人一丝半点的好处是假的,直木青行为了显示诚意,为胡家军配备了许多枪支军械,为其壮大了队伍,并且为胡万七联系到其他地方上的几股军阀势力形成合作关系,互利互赢。
  
  韩苏似乎看出了胡万七的心思,一语点破:“何荣,于尔升和日军看似团结,其实一盘散沙,他们各打各的算盘,现如今双方有利可图才牵连在一起,若有朝一日日方一撤军,以我们目前的兵力来说,很难不被何荣,于尔升吞并掉,也许到时候那两个人连后路都不给您留,卢京城是块肥肉,他们虎视眈眈觊觎已久是在意料之中的。”
  
  胡万七瞥了韩苏一眼:“若没有日本人,我们早就被吞并掉了吧。”
  
  韩苏沉声说道:“那就看您放不放得下了,我早劝告过您该舍弃的一定要舍弃。”
  
  胡万七被说中了心事,烦躁不已,他摆了摆手驱赶韩苏:“你下去吧,让我静一会儿。”
  
  韩苏知道分寸,转身正欲离开,只听胡万七唤来了勤务兵:“来人,把汪亦白给我叫过来,我头疼,让他给我捏捏。”
  
  韩苏眼中闪过一道寒刃似的光芒,心中嗤笑一声,又来了一个江韶年么。
  
  军医给江韶年重新包扎了伤处,他靠在椅子里以手支头望着窗外,今天干了一仗,身体疲劳,外面天色浓重,深更半夜的他居然没有一丝困意。待到军医退了出去,他还浑然不觉,直到门咔嚓一声关上,他惊了一下,收回目光。
  
  望着缠绕雪白纱布的脚,他伸手去摸了摸,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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