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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狼共舞作者:1908-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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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随便,我没意见。”
顾爽眯着眼笑:“那我去买菜做饭吧?哎呀,最后的晚餐!”
一会哭一会笑,庄力有点摸不清头脑。顾爽这回长记性了,买的都是西红柿黄瓜茄子生吃都没问题的菜,排骨买了二斤,过油炸,糖醋,鱼买了一条,开膛破肚,清蒸。
择菜做饭的时候,顾爽的眼泪就没停下来过,只是他不许自己在别人面前哭了,自己也是情场中来来往往的人,眼泪给错了人,根本不值钱。骆东跟他的结果,他早就有准备,就算没有第三者,也会被自己折腾散,这是他生来的不安,无关真心与否,跟一个人在一起久了,越是承诺越是像谎言,看到的每一个深情的凝视,都像是最后一眼,顾爽从骨子里就是个悲观的无以复加的人,因为青春叛逆尝尽了孤独的苦头,开始什么都不在乎,才又有了朋友,能做到今天这一步,已经很难得,失去一个骆东,在还保留着自己的时候,其实不算全赔,大姬还在,顺子还在,心如止水后还能以朋友的名义往来,拼上性命去爱,那是专属18岁的胡来,都是成年人,控制不住理智,那就只能离开。
就算顾爽是强颜欢笑忍痛割爱故作大方真心成全,可老天爷门儿清:没断干净还敢往一起凑?
骆东回来,小丁和得富跟着卸货,顾爽和庄力也力所能及的搭把手,全都放置妥当,快九点了,小丁和得富骑着摩托车走了,骆东拿着包进来想先兑下账,结果装着三万多的信封袋不见了,那是骆东上货剩下的钱,也就是说,骆东现在除了给庄力看病的那两万块,就剩下存折上的两千多块了。
骆东郁闷了,叼着烟上房顶了,钱丢了心疼,可人丢了头疼,在哪丢的怎么丢的骆东心里大概有谱儿,不就是押车回来,跟小丁得富在路边吃饭,信封放在车上没拿下来么,谁让自己那时一门心思想着赶紧回来摆弄庄力呀……活该!
夜空乌云沉沉,闪电交错,摇滚舞台一样雷鬼光闪,骆东邤长的身影立在其中,前无古人后无来者顶天立地四下空旷,颇有一副伟人风范——伟人孤独啊。骆东抽完烟才扭身要走,“嘎巴”一声,还拉着长音的,一米开外的天线杆子被雷击中了……
上柱香吧,这真不是一般的邪门,杀人放火也没见谁被雷劈过啊,窦娥冤六月飞雪那是小说。
顾爽和庄力跑出来站在院子里,四只眼紧紧盯着骆东,骆东拿脚拧巴了一下还在冒着烟的天线杆儿,抬头看天空,乌云还是那么厚重,可闷雷像看到了更强大的对手,温吞的,不甘的,怯懦的,慢慢退场了。
“没事,就是天线烧了。”骆东把天线杆儿踢到房沿空地上了,焦糊味儿,这天线早就该拆,去年就装上数字有线了,只是懒得动才没管,原来是在今天候着自己呢。
明白了!骆东长长出了口气,轻松了不少,抬头又看天,云层遮掩着闪电隐约的光,一团团坠成光球,骆东冷笑一声,塔拉着拖鞋下来了。
见过大风浪没见过被雷劈,庄力和顾爽那时正在厨房盯着骆东嘀咕怎么把钱悄悄补给他,那道闪电股票曲线一样垂直着就钻下来了,空气中好像还残留着闪电的余影,骆东的身形就消失在黑暗中了,眼睛被闪电晃到了,谁都看不清东西了。
不过闪电下来时,旁边骆东低头迈腿的身影——真他妈的酷毕了!可以挂在十字架上瞻仰的画面。庄力看着骆东走近,心脏都要跳出来,这不是惊吓过度,是感情,是心动,是他妈的爱情。
“你吓死我了……”顾爽呢喃的说,呆滞的迈开脚走了一步,抬在空中的手,控制不住的抖。
骆东无所谓的笑笑,让他的双手插进了自己的腋下,抱住他拍拍肩膀:“我没事,不劈歪了么,呵呵。”
顾爽的手指在骆东的肩扇骨下抠啊抠,用力的压着呼吸才没哭出来,最害怕的就是这样,他没死,还在笑,自己却像死过一回,爱一个人爱到没有自己,这是发过誓割过腕要绕开的死胡同啊……勒紧了抱了骆东一下,顾爽颤抖着放开了,我要回头了,死胡同我不走,死磕过一次输了,不能再倒在同一个地方。
“没,没事,就好,我,先走,了。”顾爽把人推给庄力。
骆东拽住了他胳膊:“等会儿再走吧,吃了饭呀。”
骆东几乎是拖着顾爽进的厨房,自始至终,都没看庄力一眼。
顾爽到底还是没走成,喝酒压惊,仨人喝了两瓶二锅头六瓶啤酒,顾爽喝多了一直叫“大姬”,还一个劲儿的推骆东,骆东也不理会,扔到炕上自己也在身边躺下了,庄力自己铺了褥子,凝视了抱在一起的俩人很久,神色黯然的出去了。
不是想放弃,他对骆东志在必得,心动的感觉还在,可第一道伤口却悄然裂开,顾爽说骆东无情,其实是多情,对谁都这么好,给了一棒子又给块糖,暧昧高手啊,该如何清扫掉这些花花草草呢?对于庄力而言,感情也是一场对弈,充斥了谋略和胆识,智者取胜强者无敌,这是放在任何领域皆准的真理,所以开始一局感情游戏,庄力不介意先放空一子,进退取舍,还都在掌控,是非成败,定论不能下得太早。
骆东扣下顾爽也是有原因的,一来担心他走时那个状态,二来他要去旧货市场,搭个便车。
可也没这么早的吧,四点,顾爽还在做梦就被塞车里了,骆东赶到旧货市场,天刚亮,五六点,旧货市场被称为“鬼市”,这时才容易出好货。
虽然没钱,可不妨碍骆东兴致勃勃的光看不买,每次来这里,骆东的心情都会非常好,小时候是因为外公会给自己买好吃的,现在是因为找到了小时候的那种简单幸福的感觉,看着一件件假货居多的古董,骆东几乎能感受到当年外公捧着它们时的心情,像久违的好朋友,懂自己的知己,跟着一起看的上了岁数的人会让骆东会心的笑出来,外公当年也是如此,遇见好玩意,老顽童一样兴奋的手舞足蹈。
市场上的年轻人渐渐多起来,意味着“鬼市”过了,骆东满足的吃了份炒肝,溜达到了附近的一家挂着老牌匾古玩店,店主还没逛回来,看店的伙计认识骆东,给他沏了杯茶,骆东背着手在店里转悠,主要还是围绕着那些古典家具看,标价百万的明式家具,虽然不是隔了几百年保留下来的,可手艺已经不多见了。
“东子!”一个抱着布兜子穿着大褂的老头健步如飞的走了进来,抄起骆东那杯茶就仰脖喝了个干净。
骆东笑呵呵的走过去:“三爷爷。”
老头不细看,也就五十来岁,行动太利落了,个头虽然不高,可背不驼站不晃,头发不白那是染的,脸上一块块的老年斑倒像是一种权威的标志,而且皮肤发光,皱纹不老少,那是笑的堆积起来的,乍一看,弥勒佛像,宽脑门,双下巴,眼睛眯眯看不见,唇红齿白。
“上礼拜怎么没过来啊,来来,赶紧看看我刚淘奔回来的。”老头带着骆东往后边走,怀里的布兜抱的紧紧的,骆东大长腿也得紧捯饬,老头走的太快,小跑一样,好像怕卖主后悔来追。
老头怀里抱的是个民国年间的笔洗,虽然比不上明代青花,可也是个宝贝,骆东对瓷器懂的不多,能看出来图案确实逼真,徐家振擅长的水族,一条红色鲤鱼,不过既然老头子都说是真品了,那应该八九不离十了。
老头子又是老花镜又是放大镜,足足看了一个多钟头,从柜子里拿出了另一个笔洗,也是徐家振的作品,两个一比较,骆东还是只能看出图案的端倪,要不是这几年老头子教他,这些他都不懂。
因为周末来逛市场的人多,老头子也没能在后边多耽搁,要是平常日口,他能拉着骆东在聊个上午,不饿不放人走。骆东跟着老头招待了一个看家具的顾客,也是个老头,看中了那把仿制屏风,但是嫌价格高,老头子玩笑的一句话,说可以做一扇原料便宜的,顾客当真了,细问了起来,也是个行家,不好糊弄,老头子就把骆东推出来了。茶喝的泛白,这笔生意还真有戏,骆东留了名片,让顾客有空去厂子里看,签了合同付了定金他就能开工,顾客乐呵呵的走了,骆东也心花怒放了,天无绝人之路啊,正发愁关门大吉呢。
第 9 章
送走那位顾客,骆东也想打道回府了,这几天都没休息好,眼袋都出来了。老头子却没放行,店里交给经理和伙计,带着骆东回家了。
老头姓万,排行第三,当年也是被称为“三少”的主儿,他和骆东的外公是生死之交,进过一个牛棚,吃过同一口马粪,后来又一起维修过数不过来的古建筑,所以骆东的外公敢在他这给骆东留了一条后路——骆东开家具厂的钱,就是当年他外公预留在万三这里的。
老头子住的是个小四合院,有年头的老宅子,天棚石榴金鱼缸,布局都很讲究。老头子跟大儿子一家住在一起,也是五十多岁的半老的人了,骆东也不是第一次来,一起吃了午饭,就被老头单独叫进了书房。
事已至此,骆东有点疑惑了,老头子喜欢热闹,单独叫他干什么?难道外公还给他留了宝贝?
“东子,你今年,虚岁也二十七了吧?”老头子在藤椅上嘎悠,怡然自得的派头。
完了,介绍对象,骆东心里“咯噔”一下子,盖碗茶磨了两下,没喝:“恩,差不多。”
老头子笑了一会儿,没言语,后来出其不意的叹了口气,双脚着地,说:“你外公要是还在,应该是七十九啊。”
骆东垂着眼,沉默,老头子今天卖什么葫芦?
“你……”老头子顿了一下,笑不出来了,“你爷爷八十七了。”
骆东愣了一下,反倒笑出来了,原来如此。
“他来找过您?还是王国忠?”骆东喝了一口茶,醇香的大红袍。
老头子眼睛眨了两下,也扭身喝了口茶:“是你爸,你爷爷快不行了,想让你过去看看。”
骆东点头,微笑,但是不说话,心里很想立刻就走,不愿意再听关于他们的一个字,可是他不能惹三爷爷生气,这是他在这座城市,唯一还惦记着的人。
“孩子啊,我知道你不爱听,这么多年我也从来没跟你说过。可是……我年纪大了,最近时常梦见你外公……你说我要见到他,该怎么跟他说你呢?他要是问我,是不是把你安置妥当了呢?我该怎么说呢?”
老头子歪头瞄骆东,骆东低着头,还是微笑不说话。老头子又眨眼,故意重重叹气:“人老了,就图一个子女平安都在跟前儿,什么恨啊怨啊,到我这个年纪,你就都明白了,都是浮云呐。”
骆东低低笑,冲着这句时髦的话,老头子也得冲着百岁活。
“我知道了,有空,我会去的。”骆东点头。
老头子乐了,目的达到了,这回是真叹气,欣慰的看着骆东,说:“孙子,你也不老小了,可别让三爷爷我这儿劳神上火的了,赶紧娶个媳妇儿吧。”
得,哪个您也没落下,骆东盖上杯盖起身了:“这就给您找去,您先歇着。”
老头子挥挥手,又招手:“你去厨房拿点驴肉,人家送的,我嫌味儿的荒。”
不用老头吩咐,骆东一出来,老头子的儿媳就在厅上候着呢,地上一个礼盒一个大袋子,都是家里吃不完的特产,回回都不让空手走。
又是三十多度的桑拿天,骆东真怕在路上就馊了,公交车坐了一个多小时才到地方,打了个小摩的,五六分钟回到家,东西还好,骆东一身汗馊味儿。
早上庄力走的时候,庄力在电脑后头,现在回来,庄力还在电脑后头,姿势都没变过,若不是黑夜成了白天,骆东真以为只过了一秒。
骆东把手上的东西往茶几上一扔,边往里屋走边说:“吃,挑能吃的吃。”
庄力看着晃动的门帘,轻不可闻的叹气,表情挺冷漠的,看着挺疲倦的,总的来说无精打采的。输赢另说,骆东似乎根本就不想跟他下这盘棋,自己这刚有动静,他立刻就躲了,警觉性真高啊,这是什么生物呢?
吃云南白药也治不好心灵的伤啊,庄力看都没看那些东西,挑帘子进屋等着了。骆东在洗澡,扔在炕上的手机嗡嗡的响,调成震动了,庄力看看号码,是顺子,狐朋狗友能有什么正经事,庄力给按掉了,然后关机扔在旁边了。可没多久,外边的座机又响了,庄力皱眉,出去接电话,顺子说晚上来骆东这烧烤,东西他们自己带,让他俩空着肚子等就行了,庄力不敢擅自做主,自己行情暴跌,惹毛了户主就不好了。
才挂上电话,骆东就边套T恤边出来了。
“谁来的?”
“顺子,说晚上过来烧烤,东西他们带。”
“哦。”骆东坐在沙发上翻那个大袋子,塑料袋哗啦啦响,骆东顿了一下,又继续翻,“吃啊,现在不吃,晚上他们来了就得抢啦。”
骆东扔出来几个袋子,都是干果,还有一只板鸭一袋熏肉,还有那盒驴肉,都得放冰箱。
庄力解开一个袋子,里边是艳红的干果,咬了口,吃不出来什么东西,别的也有不认识的,也不知道是哪的特产。
骆东回来,也抓了俩艳红的果子,嚼巴了两口,说:“知道是什么吗?”
庄力摇头,骆东嗤笑:“累死你也猜不到,西红柿,你也可以叫圣女果。”
庄力还真吃了一惊,西红柿是这个味道?骆东摇摇晃晃的进去了,庄力又吃了两口,也跟进去了。
骆东躺在炕上摆弄手机,看了他一眼没说话,庄力去洗了手,也爬了上去躺下,看到他在翻手机的通话记录,这人还真是面粗心细,不会就因为自己挂了顺子的电话就不搭理自己了吧?
“我不会用你手机,刚才顺子打过来我当接听按的。”
“恩?他打过我手机?”骆东嘎嘎往回翻。
庄力一阵阵的无力,翻滚到他肩头,耍赖:“困死我了,脑袋都不好使了。”
“你还没睡觉?”骆东很吃惊。
庄力不说话了,委屈的在他脖子上蹭蹭,蹙着眉头睡了,真是太累了,多少人都在算计着自己,自己也要算计着别人算计着钱,以前以为这是活着的动力,才过了几天舒坦日子,居然就力不从心了。
骆东看着他眼角的干纹,想起头一天看见时婴儿一样的皮肤,过不惯自己这种苦日子吧?那就玩够了早点走吧。骆东把枕着的胳膊抽出来,手掌盖在了他骑在自己肚子上的大腿上,小白脸胳膊腿都凉,这是病,可这大夏天摸着挺舒服的。
庄力得寸进尺的往骆东身上拱,眯眼看了一下,是不是有机会做做运动,可骆东虽然摸着他的大腿,却目不转睛的看着手机,目光疲倦深邃严肃若有所思,就是没有自己想看到的欲望,算了,睡了睡了,先养精蓄锐吧。
俩人这一觉睡得还真是放纵,骆东也累吋了,手机在手边唱“毛驴”都没醒,后来庄力不知道做的什么梦掐了他一把,这才疼醒了。其实他也没睡多久,不到三个小时,但足够恢复精神了,精神到有勇气回拨那个未接的电话。
大姬和顾爽是最先到的,烧烤架子是顾爽的,炭也是买好的,大姬从朋友店里拿了一百多个肉串,牛肉鸡肉羊肉还挺全,顺子带的是酒,后备箱里都是青岛箱啤,扔在水槽里自来水哗哗冲着,不像冰箱里放的那么蜇舌头,景卫和田雪飞就纯粹是来吃的,车都没开,别人都在鼓捣烤架子忙活,他俩就敢反客为主在客厅里吃那堆干果啥都不干。
庄力说他们是狐朋狗友,其实有些冤枉,除了景卫,一个个嘴里的人民币符号跟着唾沫飞出来,争着要当骆东的债主,也不知道顾爽是跟他们怎么说的,骆东倒最后才听明白,他们都当自己为钱愁得想自杀了。
我就那么财迷?做人真失败。骆东把人一个个的往炕上扔,他们今天不是来安慰自己的,都是来落井下石的,听说他丢钱又挨雷劈,都兴高采烈的就差放鞭炮了,自己吃的肉还没大狗多,啤酒更是没喝两口,东西带的不少,可架不住这些人胃口大开了,鲁迅说,损着别人牙眼儿的人不值得深交,自己怎么就交了这群败类呢?从万三老头子拿的驴肉都被打了牙祭了,茶几上就剩下一堆瓜子皮,倒是那些啤酒瓶还能卖几个钱。
庄力也喝了不少,可心情不好,所以醉不了。看着骆东收拾一室狼藉,冷冷的说了一句:“你的朋友都很仗义嘛,求着借钱给你。”
“屁!买的都是二手车住的都是爹妈房,拿屁借我啊!”
“那你要不要问我借?”庄力放心了,放个债都有人抢,绩优股啊。
“你也想求我?求我跟你借钱?那你求我啊,求我啊。”骆东撑着桌子把庄力包围了,耳廓上细小的汗毛都很清楚。
庄力没想到骆东会靠过来,鼠标点击了一下,用网页盖住了屏幕,骆东本来是看着他的耳朵的,屏幕一闪,没看到也大概明白了,小白脸在干见不得人的勾当,那就闪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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