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鸭的奋斗史-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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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皱眉,“塞不进去!”
  小夜依旧闭着眼睛,表情沉重的如同上刑场的烈士。只见他狠狠地深吸一口气,整个儿身子都抖啊抖得,咬牙切齿道:“难道你的能塞进去!”
  “我又没比量过!”我嘟囔了一句,有点不爽,“那你到底尿不尿!”
  小夜接着喘息和发抖,继续咬牙切齿低声道:“尿!”
  我只好放弃周边,侧重对准中央,把瓶口紧紧地扣住重点。“好好尿,别乱洒!”
  小夜还在那抖啊抖的,也不知道是在做思想斗争,还是在放松他的膀胱和神经。在我耐心快要用尽的时候,终于尿了出来。
  安静的房间内,没有小桥,流水的声音却哗啦啦地格外响亮。恰此时,猫桥推门而入。他目瞪口呆的看了一会儿,急忙转身假装去忙。
  在确保了床单和我的手的干燥后,我拧紧瓶盖,去卫生间处理。
  小夜的吼声再次响起。“裤子!”
  “我来我来……”猫桥的声音很谄媚,然后转而诧异:“咦?小夜你屁股怎么了?”
   

作者有话要说:猫桥:这个情况到底是怎么个情况?
小夜:……(喘啊喘,抖啊抖)
小花:问作者,她蓄谋已久了……



12

12、别忘付小费 。。。 
 
 
  虽然小夜已年满二十,大了我那么一点点,可在我眼中,他也就是个不懂事儿的小孩。
  不懂事儿也就罢了,还别扭。自从我揍了他之后,经常在与我眼神交汇的刹那,用他那双动人眸子传达着:“小花!你狠!”这类感觉的控诉。房间内的气氛时而幽怨时而如烈火焚烧。猫桥经常假装去忙,或者躲到卫生间里去沉思。
  于是有一天,我心情好的时候,教育小夜:“你知道为什么现在躺床上的是你,站着训话的人是我吗?”
  小夜不说话,没好脸色地瞪着我。
  我非常深沉地微笑道:“俗话说,咬人的狗都是不叫的。你就是平时叫得太欢实了,所以才会有人总惦记着用石头砸你!”
  小夜看了我一会,嘴角微微抽搐,不出声地别开眼睛。
  我以为我教导的很成功,于是很开心地去超市门口和那个姓朱的小贩谈长期供货的事了。在把价格砍到五毛四的时候,突然惊悟:原来我在教训小夜的时候,竟把自己绕进去了!从那以后我留了个心眼,小夜这种骨子里挺自傲行动上挺冲动的人,如果你羞辱他攻击他,他没有反击,那么说明其中一定另有深意!
  可自从那以后,我没事用语言挤兑他的时候,他竟然大多数的时候都采用沉默以对的方式让我勉为其难地闭了嘴。于是,在小夜和猫桥入住我家的一个星期后,H城下了今年冬季的第一场雪,而房间内的气氛却开始升温。
  虽然,大多数时候,都是猫桥自己一个人在制造热点。
  其间,蒋文生打了几次电话,每次都以非常奇怪一句话作为开头:
  “小花,你没生气对吧?我最近实在太忙了……”然后具体陈述他是如何的忙,多长时间没有睡觉,多长时间没有吃饭诸如此类,我当然要安慰他,说些诸如老板如此日理万机好生钦佩但无论怎样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之类的客套话。最后,他总会以另一句非常奇怪的话,作为结尾:
  “小花真乖!我就知道小花会理解我的。”
  虽然我从未理解过他,也没打算去理解,更不知道有什么需要我去理解的。我唯一好奇的是:眼瞧着半个月就这么过去了,我到现在还不知道我主要的工作内容到底是什么?
  而在“龙阳阁”的工作,我还是比较满意的。所有的领导、前辈、同辈对我都很客气。我把套套的价格定在八元一个,居然还销量大好。期中值得一提的是“龙阳阁”的总经理顾长丰,非但非常敬业地经常来少爷的专用休息室问候大家的工作感受,而且经常来到我这个新人面前与我和蔼地沟通民意。
  有一次。
  “那个,小花呀!”
  “顾总好。”我起身站直。
  “坐!坐!我只是随便聊天,不用拘谨。”
  所以我想蒋文生那个家伙虽然看起来挺低情商,但在用人方面确实很有一手。至少“夜色”的总经理就没有这么礼贤下士和蔼可亲。
  “我听说你经常卖安全套给大家啊!”
  我紧张了,“这个,顾总你知道的,大家,这个……”
  “啊!没事没事!我就是随便问问。”顾长丰大度地摆手,低下头对我说:“我就是听说挺好用,所以……”
  我马上懂了,悄悄地摸出来一个塞到他手里。也非常慷慨地客气了一下:“顾总拿去用,千万别给我钱!”
  “这个不合适!”顾长丰义正言辞道:“你做小本生意也是有成本的!而且,一个太少了。”接着他挤了挤眼睛说:“好东西,也不能一个人用,我还想送人呢!”
  我立刻明白,“顾总,小花给您领导价,一百个就收您九十八块钱!”
  顾长丰摇头,“怎么也得给我先来五百个。打折就不用了!哈哈!”
  我与顾长丰的这一段对话虽然声小,不至于被人听到。但大领导亲切的态度却是完整地落入他人眼中的。至此以后,领导、前辈、同辈对我更加客气了,而且套套的销量更是节节攀高。
  虽然,我稍微有那么一点点困惑:送安全套,这个……真的拿得出手吗?
  总的来说,我在“龙阳阁”的日子过的非常顺利。非但天天有台可坐,而且拿到的小费要比在“夜色”高的多,也舒心的多。当然,这也要归功于两方面原因:
  第一,每次客人进入包房,每个人肯定都要挑个少爷的。由于“龙阳阁”是纯鸭店,所以没有女性服务者,即便是作为服务员的K服往往也由少爷兼任。所以只要一有房,领班就把我推进去做K服。不做K服的时候,领班也非常卖力的向客人推荐我。
  第二,我在夜店非常注重保持低调、内敛、寡言少语的行事风范。虽然写古代名妓的小说都喜欢写那种比良家妇女更高傲的妓女才吃香,但在平庸的现实生活中,客人大多都是找乐子的,谁也不会花太多心力去追逐一个沉闷呆板的鸡或者鸭。何况,只要有客人跟我聊天,我就陪他谈人生、谈哲学、谈理想。弄得客人都愈发正经起来。
  眼见我银行卡内的数字快速地增长,在回家面对小夜那个只吃草不挤奶的死牛时,我也变得和蔼了许多。虽然,我很不愿意承认,小夜这么乖,也许从老板那学来的教学手段才是关键因素。
  学校那方面,因为有那个叫做图书馆的地方,所以我感到非常开心。里面非但可以免费上网,还有免费电影可以看!我的业余生活一下子丰富了很多。
  而米勒不但不肯与我合作,还唐僧般地说什么影响不好,并利用学生会主席这个恶势力团体的首领身份彻底扼杀了我在学校内扩展生意渠道的机会!所以我始终懒得搭理他。
  可能我因为我毕竟不是纯粹意义上的大学生吧,所以我很不理解时下这些小女生的审美观点。米勒天天一副欲把光辉洒遍地球每一个角落的德行居然还颇为招蜂引蝶。在帮米勒吃了很多份各种口味的“爱心便当”、拿回家很多盒奇形怪状的手制巧克力和收了很多件围巾、手套、袜子、内裤等物品之后,我萌生了开一个快餐加甜点加生活用品店的想法。当然,只是随便想想。米勒在身边最大的好处,是省钱!所以,我虽然烦他,烦着烦着竟也习惯了。
  虽然我把小女生送给米勒的东西拿回家的行为,遭到了小夜和猫桥的一致鄙视。
  小夜:“林小花!你是收破烂的吗!”
  我:“答对了!不然你怎么会在这?”
  猫桥:“小花,你这样容貌清纯文采斐然的美少年,为什么就不能稍稍……那什么一点?”
  我:(指小夜)“这就是那什么一点的恶果!”
  小夜:“……”
  
  关于以后要走的路,我不去想太多。世事往往由不得人猜度,有足够的钱,就有了全部的依仗。这样下去,也许什么时候我也可以开一间自己的店,酒吧或者其他的什么,我还没有想好。
  于是发生了一件小事,在当时的我看来,确实是小的不值一提的小事。
  那天,我一如往常地混在一班少爷中,进入了一个包房给客人挑选。意外地看到米勒坐在沙发上,低着头摇着一杯红酒。他不似平时在学校里看到的样子,而是穿了一套阿玛尼的西装,头发也整齐地用啫喱梳到了脑后。在有些萎靡的音乐中,一直看起来阳光灿烂的脸,有些阴郁。昏暗的光线把他的棱角打得格外深邃。他沉默的低着头,看着杯内的红酒,不经意地抬头,看到我。
  我朝他笑笑,悄悄地做了一个手势。点我!
  错愕的神情一闪而过。米勒微微垂首,然后指着我问领班:“这个,叫什么?”
  领班把我推到米勒身边,“小花。先生真有眼光,小花在我们店很受客人欢迎的。”
  “是么……”米勒轻喃了一句,却没再接话。
  同米勒一起来的几个都是二十出头的年轻人,大多都是家世极好的富二代。我转头看米勒,他平时的样子虽然怎么也不算低调,至少从未在学校里炫富。我倒了杯酒,却被他一把抓住手腕。
  “你就这么缺钱?不在这种地方工作就活不下去?”
  我轻轻挣开,“我做什么工作是我自己的事情。你才认识我几天?”米勒的眼睛里闪烁着复杂的情绪,我懒得去探究,笑着说:“你来这种地方是来找乐子的,别扫兴。”
  米勒盯着我看了许久,突然伸手环住我的肩膀,“这样也是你的工作职责吧?”
  我笑了笑,轻轻与他碰杯。突然发觉这个世界蛮好笑,随便认识个人也会是GAY。也许女孩子也都是百合吧。国家不必再为人口。爆炸的事情操心了。
  米勒就那么不出声地搂着我,有时候朋友和他说话,他也懒得应付。别人便去自得其乐,并不在意。
  “你给我讲个笑话吧。”米勒突然开口。
  “好。”我把西瓜塞进口中,快速吞下,想了想说:“有一块面包,一天闲来无事在中央大街上散步。它走着走着,看着来往熙攘的人群,突然觉得很饿……”
  “然后呢?”
  “然后?他就把自己给吃了。”
  米勒怔怔地看着我,“你觉得好笑吗?”
  “真这么不好笑?”我摊手,“那再给你讲一个吧。有一栋四层楼的房子。住在四楼的人喜欢在阳台上耍大刀片子,住在三楼的人喜欢从阳台上往下撒尿,住在二楼的人喜欢经常性地粉刷,把所有的东西都刷成绿色,住在一楼的人喜欢吃小黄瓜。”
  我说话的功夫,房间内的人竟然停止了打闹,齐齐地看着我。我继续说:“于是有一天,住四楼的人向往常一样在阳台上耍大刀玩,一个不小心,居然把刀掉了下去。”
  众人茫然地看着我,有人问:“没了?”
  “没了。”我点头,“如果还有什么可以补充的,我只能说,那天,一楼的人吃了一根捡来的小黄瓜。”
  片刻的静默,屋子里爆发出歇斯底里的大笑声。
  米勒没有笑,表情还很严肃。他思索了很久,下定决心般地拉着我的手,认真地问:“晓麟,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这样作践自己。可以不可以给我的机会,让我帮你。以后你的学费和生活费,让我来资助你。”
  我摇头。
  “你不必有心理负担。我是借你的,等以后毕业了,你会有很好的工作,以后再还我。”
  我很不自在地把手抽出来。米勒的世界和我的世界并不兼容,一如他的观念也与我的观念不兼容。我所谓的尊严和底线,早在两年前划开了无下限的裂口。我又能和他解释些什么呢?我抓了一把开心果,慢慢地吃着。
  我很爱惜自己的身体,即便是做着这样的工作,能少喝酒的时候我绝对多吃。
  也许是我的态度让他感到失望,米勒腾地站了起来,跨过旁边歪歪扭扭的几条大腿,就要往外走。我一把抓住他。
  米勒扭头看我,神情中有期待。
  我叹了一口气,“你还没给我小费。”
   

作者有话要说:木兰君啊……你的评真的很容易被抽掉……RP啊……



13

13、寻找存在感 。。。 
 
 
  第二天的校园里,没有看到米勒,却接到了蒋文生的电话。
  “老板好!”
  “你有事吗?”
  “我,我没事啊。”
  “真没事?”
  “真没事啊。”
  “嗯。”挂断。
  我对着手机莫名其妙……
  五分钟后,铃声继续响起。
  “你想说什么?”
  “……”您到底要我说什么呢?“老板,您是不是打错电话了?”
  电话彼端是长久的沉默。鲁迅叔叔说得对,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蒋文生一时半会儿不会灭亡,所以他爆发了!
  “你没有话和我说是不是?”蒋文生跟吃了十斤炮仗似地,“你怎么从来不给我打电话!口口声声叫我老板,到底有没有把我放在眼里!”
  我明白过味儿了!敢情这家伙觉得自己不被重视,缺少存在感了!“老板,您光跟我发火,不觉得特别不公平吗?小花一心为您着想,您这样操忙的人,我怎么敢打扰您啊!好多次我都拿着手机犯愁,犹豫了好久,才最后决定委屈自己,不去烦您……您还跟我发火……”我适当地停顿,那边果然是硝烟弥漫后的一片寂静。
  “我知道了。”蒋文生语气虽然淡淡的,但我能想到点头那头他的那副德行——得意地高扬着下巴,自我感觉不断升级。这么明显扯淡的话,居然都听不出来。
  “我不和你计较,”蒋文生自以为大度地说,“你有什么想法继续说吧!”
  继续说……我咂咂嘴,我想说我打车票子你还没给我报呢,但这个你肯定不乐意听,于是乎……“小花这些日特别想见您,可是一想到您那么忙,都没时间吃饭没时间睡觉没时间喘……呃……所以,小花都硬生生地忍下来了。”
  轻笑的声音,“就那么想见我啊?”
  “当然!”我声色俱佳地连连点头——虽然他看不见。
  “那好吧。”
  “嗯?”
  “我在你学校门口呢。出来!”
  ……真能装!
  几天不见,蒋文生似乎就瘦了一圈,我忍不住摸了摸他的胸肌,依然极为有形,内心稍安。蒋文生虽然瘦了些,但是今天看起来起色极好。
  看一次我就想赞一次。蒋文生这个人虽然自恋又暴力,但风平浪静的时候看着还真挺顺眼的。
  “万事具备,只欠东风了。”蒋文生抓住我不太规矩的手,目光炯炯地看着我,“小花,你能帮我的,对吗?”
  我意识到,也许我从他那接来的工作对他很重要。那么,我要不要提一下价呢?脑子里迅速地博弈了一下,我狠心放弃了这次坐地起价的机会。不能把他一次榨干,以后还有机会。我表情严肃地点头。蒋文生的嘴角就扬了起来。
  也许是他时间仓促,并没有带我回家,开车就去了一家酒店。一进房间,蒋文生就把自己扔在了床上,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我屁颠屁颠地凑过去,轻轻地给他捏着手臂。蒋文生顺势翻身趴在床上,含糊地说:“肩膀,肩膀疼死了。”
  我跪在床上,用力地揉捏起来。颈椎,肩胛,脊椎……一路到腰。
  “唔……”蒋文生发出轻轻的呻吟声,声音居然要命的性感,“你那小爪子还挺有劲儿的。”
  听了称赞,我也不由得有些高兴。更加卖力地干了起来。
  “小花,你不可以出台,知道吗?”
  “哦。”我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老板,您放心,我会好好给您干活的。”
  “不止是这个月,以后都不许!”蒋文生用的是毫无商量余地的口气。
  我停了停,试探道:“老板,您真要包养我吗?”
  不对!不对!我想起来了,他说他不会包养我。既然他不包养我,一个月的协议时间结束后,他又有什么资格要求我呢?
  蒋文生坐了起来,脸已经沉了下来。“以后你也不用回‘夜色’了,就在‘龙阳阁’呆着吧!”
  “可是您答应我的,还能让我回到夜色。”夜色主要是女客,她们相比老男人,酒量更低,而且相对可亲一些。但转念一想,论赚钱的话,还是最近在龙阳阁赚得比较多。我正比较着,蒋文生已经捏住了我的下巴。
  “我反悔了,怎么样?协议里又没有规定我必须帮你回到夜色。”
  我下意识往后躲,蒋文生却一把抓住我的胳膊,把我定在原地。
  “在龙阳阁有什么不好?你要赚钱,我让他们给你安排,什么时候让你接不到活了?你卖安全套,我就让他们谁都不准带,都必须从你那买。你还不满意?”
  “哦。”原来是这样啊,难怪销量那么好。这么想来,呆在龙阳阁还是挺好的。
  “你能不能乖乖听话?”蒋文生用鼻子碰了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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