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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爱之爱-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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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所谓了。谁是主人都无所谓,如果他喜欢那样,就那样做好了。
亨缓缓解开了睡袍的带子,缓缓褪下已经敞开的衣服,微凉的空气扫过赤裸的身体,让他的身子也轻颤了一下。但是,他还是暗暗咬了咬唇,努力挤出话来:“今晚……要我、怎么做?”
对面的人不动声色。
“那么、是……一样的……”
亨不想再思考下去,不想再去揣测对方的心理,只要再多想一点儿,自己恐怕就会崩溃。
于是,他毫不犹豫地退后,在沙发上坐了下来,一条腿置于沙发上,将私密处完全曝光在对方的视线中,然后吸了口气闭上眼睛,将手伸向沉睡着的分身,另一只手却伸到胸前,抚触着自己的乳头……
——自己的身体自己最清楚,只要随便碰碰那里,欲望就可以抬头,然后、然后……自己再挑逗自己……
亨仰头在沙发靠背上轻轻地喘息着、呻吟着,第一次自己将自己带上高峰。
——不是很简单的事吗?不是很容易的事吗?
被关在笼子里的金丝雀美丽可爱,还会发出动听的声音;而不具有这些素质的自己能做的,也就是张开腿等着人上;然而,对方却不愿意碰自己,那么,自己唯一的价值可能仅此而已……
——有什么好羞耻的?自己的羞耻心自尊心,早在进入天堂后、早在被秋哥第一次凌辱后,就消失于无形了。
——应该。
至少现在的亨是这么告诉自己的。

看着手上的白色液体,亨呆了有几秒,然后取过纸巾擦干净,望向完全没有移动的人。
“还有什么吩咐?”虽然认命了,虽然堕落了,可是要自己装出阮和志那种媚笑面对客人,还是很难,就算可能,也要花上一段时间。
那个人死死盯着亨,还是不答不动。
亨又站了起来,走到他身前,跪了下来,去解他的腰带……
一股大力突然将亨推倒在地,亨转过头再一看,房间里已经不见了人影。
嘴角陡然带出一抹凄惨的笑意:原来,我在他人眼里,竟是这么肮脏,脏到连碰都不愿碰一下。
——既然如此,又为什么买我回来?
亨连床都懒得去,就那么躺在了地毯上,昏昏欲睡前,他脑中突然又闪过了秋哥告诉过自己的事:黎氏一族现在的代表人是黎泽,是个禁欲狂加超级洁癖。
——会是这个人吗?也许。
原来禁欲狂自己不做却喜欢看着别人做;不让我碰他也是因为他是超级洁癖。
可是,会有人有洁癖到连脸都包起来吗?还有,亲吻爱抚自己,帮自己清洗换衣服,也是一个洁癖者做不出来的吧?
——这个“人”,黎泽,真是个不折不扣的怪胎。

_
给诸位亲: 
很高兴有越来越多的亲看偶的这篇文。不过就如偶已经提醒的,这篇文是虐文,出现虐的情节肯定是跑不了的,虐大虐小说实话偶也不清楚,只能看亲们各自的承受力。
再有一点,本文的基调的确很黑暗,除去虐的情节,可能看的亲们心情也不会太好。偶的接受能力似乎还可以,索以对这点也没有高低的概念。由于主基调已经定了,往后阳光灿烂的日子可能不会太多甚至没有。亲们若越看越难受,敬请离席。
如果亲们的心脏够坚强,就请随着偶可爱的小九一同走完这段人生之路。那是一条黑暗、无光、孤独、冰冷的通道,在没有看到最后那道门时,光亮是不会照进来的。 
话说偶也是边哭边写滴——貌似偶已经进入游魂状态。 *_=!!
45
之后几天,那个“黎泽”并没有出现在房间内。
——被讨厌了。
亨冲洗的时候突然一阵厌恶,又开始用力搓着身上本就不厚的皮肤,抱着肩膀蹲在冰冷的花洒下,任冰冷的水冲得自己全身麻木。
——天堂是个监狱,是个非常大的监狱,那里关着很多人,很多和自己一样的人,虽然他们都不喜欢自己,也不会和自己说话,甚至连看一眼都不会……可是至少、至少自己知道他们是存在的, 
——但是在这里,无论周围的环境多么华丽奢侈,无论吃的喝的多么可口,却比天堂更可怕:这里就像监狱内的禁闭室,暗无天日不见一人,没有人能说话甚至连人的声音都听不到。难怪进监狱的犯人可以忍受监狱中的生活,却很难忍受被关禁闭的那种孤独的恐惧感。
他拿过毛巾随便擦了擦身子,任头发滴答着水珠就走出宽敞的浴室,走进宽敞无比的房间——
——在我之前,那几个男孩子是不是也都是这样被逼疯的?
亨用力绞着被冲得发白冰冷的双手,但是室内的温度实在很舒服,不热不冷的让他的身体很快恢复了正常温度。只是他这些日子根本吃不下也喝不下,每天都是昏昏沉沉的睡的时间要比醒的时间多。
再好的食物也无法让一个不想吃饭的人变得健康起来。
亨摸着自己越来越瘦的身体,皮包骨的现象还在持续,没有镜子,自己也能知道。
反正,自己就算变成干尸也死不了——
没有镜子更好,没有镜子,自己就看不到这副鬼样子……

在沙发上拿过书翻开,眼前却是模糊一片,完全看不下去,随后又昏沉沉地睡了过去。可是,醒来后却发现,自己的头发已经被擦干了。
——是、那个人来过了?
亨无法判断。
午饭、晚餐、甚至还有夜霄,但无论多精美可口冒着香气的饭菜都提不起亨的味口。
睡梦中,忽然觉得自己被抱了起来,蓦一睁眼,自己果然被“那个人”抱着离开床,往一边走去。
“嗯——”亨心里有些惊慌,但当自己被放到餐桌旁的椅子上时便什么都明白了:餐桌上摆着的汤还是热的。
站在身边的人拿起了汤匙递到亨的面前,亨不接他的手便那么停在那儿,动也不动,仿佛是尊雕像。
亨盯着眼前一动不动的勺子,盯着从斗篷内伸出的拿着勺子的手,那只手也完全被布条缠住,但却十分灵活。
——这到底算什么啊。
亨最后还是接过了勺子,一口一口喝着热汤。
味蕾告诉他的大脑,这碗汤实在鲜美得令人咋舌;但是亨边喝边落着泪,眼泪落到汤里,喝到口中,他的心在告诉他:一切都是苦涩的。
被盯着喝完最后一口,亨依然那么持着勺子保持着同样的姿势,但眼泪还是一滴一滴落入碗中,又快形成一碗新的汤水。
那只手又伸过来把勺子从他手中取出、放下,然后伸手替他擦着脸上的泪水。
——恨不起来也高兴不起来。
——空虚的恐怖原来就是这种感觉。
亨终于忍不住转身抓住了那个人的斗篷,大声抽泣起来:“放我走……”他知道这种话说出来根本毫无意义,但还是说了出来,“我……我不要这样的生活……如果你不需要我,就让我离开……就算回天堂岛也行……我……受不了了……求求你……”
一种冷咧的空气迅速弥漫在两人周围,亨惊觉之余,抓着斗篷的手猛地一震,震开了他的手,也震碎了桌上的瓷碗瓷勺。黑影一闪,人又不见了,同时,灯光也熄灭了,房间里一片黑暗。
黑暗中,只有亨不停地啜泣声……

脑中有两个人,一直在不停争斗:一个毫无知觉,一个已经疯了。
亨呆呆地坐在餐桌的椅子上,望着墙壁上的假窗户,望着每隔几天便会变换的虚假景色。
自从那晚后连续几天,那个人都会在半夜端来一碗汤,盯着亨把汤喝完,然后消失。可能是因为亨的身体太过虚弱,对方不想再强求他做什么,连睡梦中的亲吻和拥抱都在逐渐减少。
亨觉得,虽然他没在自己面前“现形”,却还是呆在这个房间里,时时观察着自己。
——可能吗?
亨并没有那种“撞鬼”的感觉——虽然一切都不可思议,自己浅薄的知识没法解释,但是,亨不相信还会有比自己更“诡异”的东西。
那碗汤似乎加了特别的东西,就算亨一天不怎么吃东西,只要喝了汤,身体就会感觉好一些,没有头晕疲倦的感觉。只是,他的精神却越来越糟糕,有时烦燥起来会有一种想破坏一切的冲动。
——快到极限了吧!
——再这样下去,我就会变成和那些男孩子一样的疯子了。
也许,疯了更好,疯子的世界,又会是怎样的?
除了去卫生间,亨大部分时间都坐在了椅子上,等着那个“人”来——喝汤,然后昏睡,然后醒来,然后发呆……
周而复始不知过了多少天,不知过了几个月,亨最后清醒的思维还在勉强计算着时间。
“明天——就到了……”他喃喃自语着。

那个人送汤来的时间越来越早,以前还是半夜,然后差不多都换成了晚上,然后又是晚餐时间,就好像,他成了送晚餐的人。
“嗯——”亨喝完汤吃完东西放下餐具,在那个人准备端走时迟疑地嗯了半天,没有说出口:上次自己的话好像让他非常生气,所以亨不知道这回的要求对方会不会答应。
不过,那个人虽然端起了餐盘,却并未很快离开,而是在亨的身边定住。
“可不可以给我两支蜡烛……”
亨没敢看着他,但是还没等到回答,扭头看去,已经不见人影。
“怎么可能呢。”亨转回头,继续盯着眼前的桌面……

46
应该是从椅子上醒过来才对,但是睁开眼才发觉自己又不知何时被“弄”回到了床上。
“今天、今天……”亨喃喃自语着,就像大脑中有一面锣在不停地敲着不停地催促着他,“今天、今天……蜡烛……”被关在这儿以来他从没这么快地起过床,从没觉得脑子这么清醒过。“蜡烛——”
一掀开帘子,远远就看见茶几上多出了一副银质烛台,烛台上插着两支好大的蜡烛,比以前从天堂厨房里要到的蜡烛不知大多少倍。
亨一个箭步就跃下床,飞快奔到茶几前,把两根蜡烛拔了下来,像宝贝一样抱在胸前,左右看了看,有些神经质地抄起一旁的打火机,又飞快地冲进浴室……
——我这是在做什么?
从下床到冲进浴室关上门,蜷在一个角落,亨的大脑都是两种思维在同时运作:一个指挥着他不受控制地行动着,另一个却在思考着——我,是不是已经疯了!
等在空荡略带水气的浴室一角冷静下来后,亨的正常思维才逐渐恢复:我……怕是真要疯了。
他看看怀中的大蜡烛,又有些纳闷:给我这么大的蜡烛又给了打火机,难道不怕我把这个房间点燃吗?
虽然自己这样疑问着,却又清楚,自己最后的理性不会让自己这么做的。
——烧掉了这个房间也无济于事,对谁都没有好处;而且,东西虽然华丽奢侈,虽然不该属于自己,却是无罪的。
沉思着、沉默着……不知过了多久,好像,门外有人来送饭——然后,有人又来送饭——然后,又是……
应该是晚上了,可是,那个人却没有来——如果他在的话,发现自己一天都没吃东西,一定会生气地闯进浴室里来……
可是,外面好像没了动静……所以,他并没有来……
——终于,连他也开始厌烦我了。

亨静静地,一直窝在拐过去的角落里,捏着快要发热的打火机,终于点燃了一支蜡烛。
然后,扔下打火机,用燃起的一支又点燃了另一支,握着两支蜡烛,痴痴地望着比往年都大都亮的火苗。
烛光是温暖的,烛光的颜色也是温暖的,只有每年的这个时候,只有当烛光亮起后,才是他最幸福的时刻:
——没有其他人,只有我和你,輝……就像回到了那个黑暗潮湿只有一小盏油灯的底舱内,听着你讲着有趣的童话故事,听着你不厌其烦地说着“亨是最好的”,听着你认真地说着要教我画画……我知道你是真心希望我跟你回家,可是,我却不想让唯一的朋友厄运缠身……
——不管道多少次歉都于事无补,那么,每年唯一的生日愿望我会为你而许,每年唯一一次的许愿永远都不会改变:我愿意和你交换,用我的生命换回你的,代替你沉睡在冰冷黑暗的海底,代替你承受地狱之火的焚烧……
蜡油代替了几乎干涸的泪泉,一滴滴落在手背上,流进手掌中,长长的蜡烛烧了几个小时亨根本没有去考虑,自己的两只手早和蜡烛融为一体他也视而不见,仍是痴痴地盯着摇晃的火苗,哼唱着“祝你生日快乐”。
烛火中,仿佛出现了那个有着圆圆的小脸,星星般的双眼,嘴角边还有可爱酒窝的男孩子,正对着自己慧黠的笑着,说着略带捉弄的话语,看见自己局促不安时,便会笑嘻嘻地凑近,贴着自己的胸口不住磨蹭,像只善解人意的猫;因为个子矮,每次想亲自己时都会有点霸道地把自己的身子拉低,搂住自己的脖子,噘着小小的嘴唇亲过来……
——不讨厌,自己从来就没有讨厌过。
最后分别时的那些话都是骗人的,只是希望你安全离开,平安到家,谁知道却成了决别之言。
如果,因此被你怨恨,我也无话可说。
“生日快乐,あきら(輝)——生日快乐,とおる(亨)——”
亨在最后喃喃自语,两只手小心地并排,将两只即将燃尽的蜡烛合在一起,望着中间的蜡壁部分渐渐融化,蜡油连起来,使原本分离的两支形成了一只两芯的蜡烛。
他笑着,丝毫不顾所有的蜡都已融化,捧着透明的蜡油,那两支烛芯就仿佛是从自己手掌中生长出来的一般……
“生日快乐,輝——生日快乐,亨——”
他还是不停叨念着,似乎,真的已经疯了……

“砰”的一声门被什么震开,有人飓风般冲进浴室,直奔拐角,但一拐过去就被眼前的情景惊呆了。
亨尚存的意识让他转头、抬头,有些发傻地盯着那个穿着高档的黑色礼服,浑身散发着令人窒息的怒气的青年:乌黑的短发显得精神又骄傲,梭角分明的脸庞宣告着男性的成熟,坚定的眼神下依旧星眸灿烂,刚毅的唇角,几道疤痕下的酒窝,为这张本该霸气十足的脸凭添了几分柔情……
青年的双眼在望见亨手中即将熄灭的烛芯时登时煞气全消,嘴角抖了抖,往前只迈了一步就生生停住:“亨……你、在做什么?”坚定的眼神正在被其他东西所替代……
“嗯……”亨歪了歪头,眨了眨眼,突然一笑,像十年前的今天一样,用孩子般的口吻冲着青年欢快说道,“お誕生日おめでとう(生日快乐)……輝——”烛火尽灭,余下的蜡油全部撒在了亨的身上,黑暗中他却还吃吃笑着,继续着快乐的祝词:“……君もね(你也是),亨——”
青年狂叫一声,上前把他紧紧搂在了怀里……

人声、机器的嘀嗒声又交织成一片,其间还有谁在怒骂、有谁在劝导、有谁又在安慰……
——好乱啊,輝,地狱就是这样的吗?好像市场一样热闹……
——傻瓜,地狱当然不是这样的……
——那么,这里是天堂了。
——这里也不是天堂……
——咦?不是地狱也不是天堂!
——傻瓜,我又没死,干吗要去天堂还是地狱!
下面的话被掩盖在温柔的吻中,头更晕了,连同身子都要飘起来……
“没死?怎么可能,明明亲眼看到的……”
“就说没死了,要怎么才能相信……”
敏感的地方突然被玩笑般重重咬了一下,“啊”——亨从床上惊坐起来,正好贴上一张似笑非笑的脸,鼻尖距离不足一毫米,正冲自己眨着眼:
“这儿是我家,从现在起,也是你家了,亨——”
“輝——”
亨的心在青年的笑容下陡然提了起来。
_
(注:あきら a…ki…la 輝 ; とおる to…o…lu 亨 )
后文中两个人的对话因为很多是日语,所以名字偶用字母表示。其他对话和描述都用“辉”,“亨”繁简体没有区分,所以不用。
这个是为了偶写文时的感觉,亲们不要见怪。
疯狂的D后妈敬上。 (*^_^*)
47
“怎么可能!”躺在床上,亨的泪腺又开始工作,眼泪倾刻便浸湿了身下的枕头,以至于完全看不清眼前的人。他想伸手去擦眼泪,却被身前的人轻巧地捉住了手腕。
“傻瓜,你想干什么!想让眼睛也坏掉吗?”辉的声音又气又急,在亨惊奇地看着自己的双手被包成两支蟹钳时,柔软的嘴唇又贴上了他的脸颊,就像小时候一样,辉撒娇般地亲着亨,像温驯的小狗一样舔着咸咸的泪水。
这种感觉,亨一生也忘不了:这个人,的确是辉,是那个十年来自己一直认为是因自己的“背叛”而惨死海中的少年。
“輝……”
辉借着最后的尾音吻上了亨的唇,小心、温柔却又不遗余力地攻入了亨的口中……
“唔——”
带着咸咸味道的舌头像嬉戏般在口中翻腾着,细细地扫过口腔中每一个微小部位,就如巡视阵地的将军,一丝不苟地执行完任务,最后回到中央指挥部。
“a——ki——”亨接吻的经验并不多,之前的男人,都是觊觎他的身体,唯一几个真心想吻他的,与他相处的时间也并不长。拨动心弦令人失神的吻,这还是第一次。
舌头被紧紧地吸住,无法自控,吮吸纠缠似乎要将灵魂从口中摄出,四肢的血液流动加速,如万马奔腾般冲入心脏,心跳加剧,快得感觉不到跳动时,忽又骤然转向全部涌向下身。
宛如洪水泛滥须臾冲垮大堤,波涛浪卷散进四肢百骸。
亨只觉自己一下子腾空飞起,随即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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