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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思禁锢-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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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意疏说:“既然你这么觉得,那我就不客气了,记得不要叫得太大声。”左意疏的手放到了陆茗伤口上,手指用力,声音如同风琴补充道:“因为很难听。”
  剧烈的疼痛使陆茗反射性的身体便弹了起来,却被左意疏按住动弹不了,双腿已经抖得不成样子,整个人都失去了力量,像布娃娃一般的任人宰割。
  身上的疼痛还在加深,陆茗几乎以为左意疏要将他身后的所有伤口都撕裂了才开心,嘴角挂着一抹残留的笑,陆茗紧紧闭上了眼睛,连左意疏什么时候离开都不知道。
  直到身后更加剧烈如同被火烧的疼痛传来,陆茗猛地睁开眼睛,脸已经疼得扭曲,转头看,左意疏手中拿着一根棉签,旁边茶几上放着一个白色的药瓶,左意疏用棉签蘸了药膏为陆茗上药。
  棉签擦了一点伤口便染满了血,左意疏扔了,换一根,一袋棉签转眼见底。
  上药比撕裂伤口还疼,陆茗是深有体会了。
  左意疏说:“伤口被一次次的撕裂,这样的滋味,如何?”
  这句话里还有什么含义,陆茗不想深究,他只是随意扫了一眼,疼痛又让他紧紧的闭上了眼睛,双手用力的抓着桌子边沿,嘴唇被咬破。
  左意疏说:“这把钢尺没有消过毒,我怕你的伤口感染,不如我们先用酒精消一下毒。”
  陆茗全身僵住,回头,一脸见到僵尸的惊恐表情看着左意疏,左意疏当然知道,药膏就疼成这样,酒精起码是药膏的三倍疼,其实他只是说说玩的,想要看看陆茗害怕的表情。
  但那表情就像潮水,来得快去得也快,左意疏还没来得及看清就已经被一抹染上汗水与疼痛的笑容掩盖。
  “当然好,多谢总经理,不过,我觉得先把那三十二下打完再一起消毒效果会更好。”陆茗笑着,连眼睛都笑了起来,孩童般天真无邪的笑脸。
  左意疏笑不出来了,曾经的陆茗很丑,对别人笑得像朵花,但一不高兴就给他脸色看,现在的陆茗很美,妖娆而致命,那张脸再也不会摆脸色给他看,再也不会要他哄,那张脸如今在面对他的时候,只剩下了笑容。
  左意疏在心底大笑,笑得疯狂,笑得绝望,心就像是一个鸡蛋,刹那间磕到就碎了,流了一地的不是蛋清蛋黄,是满满的希望与幸福。
  陆茗伏在桌上,那笑容太亮,左意疏的眼睛被刺得疼痛,他不知道陆茗是否还能承受的了,钢尺又毫不留情的在血迹斑斑的地方落了下来。
  左意疏落尺的速度很快,力度却少了几分,三十二下很快打完,左意疏拿来了酒精。
  每一次蘸着酒精的棉花触碰到皮肤,都仿佛可以看到毛孔的剧烈收缩,温度如同被火烧着一般。
  窗外晴空万里,办公室里渗透着清凉的气息,陆茗的汗水如同夏日的大雨落下,整个书桌蒙上了一层水汽。
  终归不是专业人员,左意疏用酒精清洗伤口的速度很慢,有时竟然不小心将酒精直接倒在了伤口上,迎来陆茗一阵剧烈的颤抖。
  擦完伤口,左意疏为他抹上了药膏,提起了裤子,扶起来,此刻陆茗脸色苍白,浑身发冷,额头烫得要命。
  左意疏将陆茗一把抱了起来,走进了另一间屋子,里面赫然便是卧室的装扮,左意疏将陆茗放到了床上,说:“我准你一天的假。”
  陆茗笑着回答:“多谢总经理。”
  说完从床上爬了起来,嘴角笑容犹在,左意疏回了一个标准的笑容说:“躺下吧,不用客气。”
  “多谢了,只是,既然总经理准我一天的假,我想回‘魅色’做一天兼职。”
  左意疏不笑了,取而代之的是愤怒:“总经理秘书的薪水是你在‘魅色’的三倍。”
  “对,我知道,但是,我喜欢‘魅色’的工作。”
  一阵尖锐的响声,钢尺在左意疏的手中断成了两截,抬手,将手中的钢尺狠狠砸到地上,左意疏狠狠捏着陆茗的下巴,一字一句的问:“喜欢?”
  陆茗整个人被左意疏推倒在床上,伤口被撞得剧烈的疼,陆茗忍不住小声抽泣,但更可怕的身子上面的人的表情。
  左意疏开口的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剑,狠狠地刺着陆茗的心脏:“就算不说你现在发烧而且身上带着伤,不说你现在是我的秘书,不说你曾经是我的爱人,你以为我会准许你再回‘魅色’上班吗?”
  “就算我是你的员工,就算我们相爱过,现在腿长在我身上,脑子长在我身上,我想去哪里想做什么,一切都跟你无关!”陆茗眼神坚毅,声音笃定而决绝。                    
作者有话要说:  两人距离和好还要好久好久的啊啊啊;这里说明一下,第七章可能因为敏感词被锁了,我修改了,核审过了就会解锁,谢谢大人们的支持!鞠躬!

  ☆、第九章初恋的心酸

  左意疏轻轻的摇头,伸手理了理陆茗额前的头发,伸手去解陆茗衣服扣子,动作优雅,不含□□,脱完后转身去拿来了一件睡衣为陆茗换上。又起身去抽屉里拿来一副手铐,铐住陆茗的双手,弯腰在陆茗唇上落下一吻,说:“宝贝,我出去了,不要太想我。”
  陆茗已经疼得说不出话,索性闭上了眼睛。
  左意疏开门走了出去,却不离开,只是转身进了另一件办公室,里面一个身穿西装的年轻人拿着一叠资料恭恭敬敬地候着,看见左意疏便走了上来,将资料递给左意疏:“总经理,这是您要的,陆茗近五年的资料。”
  左意疏坐到沙发上,拆开牛皮纸袋子。
  看了一会儿,左意疏脸色不太好,将资料扔到了桌子上。
  卡迪急忙开口:“对不起总经理,我用尽所有方法途径,都没有办法查出陆茗大一的事迹,陆茗似乎不合群,我问了一些他当时的同学,也没有人知道。”
  陆茗大学除了大一的时候信息空缺,他大二拿过设计奖第一名,创意奖第一名等,大三谈过一个女朋友,但是半年就分了手,大四除了上课,还打过零工,送快递,送外卖,大学毕业以后进了魅色当服务员。
  卡迪走了出去,很快又走了进来,手中拿着一个包裹得很精致的快递箱子,卡迪说:“总经理,你的快递。”
  左意疏点头,卡迪将箱子放到了桌子上,离开时左意疏忽然说:“去请个造型师来。”
  箱子上什么标注都没有,也没有发件人的姓名地址,有的只是收件人左意疏和公司的地址。左意疏打开箱子,里面是一个光碟,正面空空的什么也没有,心想大概是个恶作剧便没有看,扔到了一边,打开电脑开始工作。
  两个时辰过后,卡迪带着造型师到了。
  “请问总经理要理一个什么样的发型?”
  左意疏说:“不是我,是我一个朋友。”说完对卡迪说:“卡迪,带这位先生去客厅喝茶,我去喊陆茗。”
  双手被手铐铐在头顶,难得陆茗还能睡得着,他是被左意疏吻醒的,醒来后只觉得一张脸都湿湿的,嘴唇上还残留着左意疏嘴唇的温度。
  一睁开眼,陆茗就看到了左意疏带着一脸笑容的脸,左意疏说:“宝贝,睡醒了吗?”说完又是毫不吝啬的落下一吻,正中额头。
  如果不是身后还叫嚣着疼痛的伤口,陆茗绝对愿意相信这是五年内,每天醒来后最温暖的一次。
  陆茗瞥了左意疏一眼,将目光移开,不带情绪地看着天花板。
  左意疏说:“你的头发太长了,都快把眼睛遮成一条缝了,我带你去理发。”
  左意疏为陆茗解下手铐,动作简直比女孩子还要温柔,伸手,将陆茗拦腰抱起,陆茗一激动一挣扎,一声惨叫。
  左意疏却将他抱得很稳,一路走到客厅,造型师眼睛瞪得老大,嘴巴可以放一个乒乓球,卡迪倒是没多大的惊讶,卡迪跟了左意疏五年,而左意疏这五年里身旁不缺优秀女孩,却不见他对任何人动心,又传闻左意疏高中时有过一个男性的爱人,而如今,同性恋也被大部分人所接受了,卡迪跟左意疏这么久,也渐渐接受了他的上司喜欢男孩这个事实。
  左意疏坐到了沙发上,将陆茗放到了自己的腿上,特意避开了陆茗的伤口,陆茗想起身,却被禁锢住腰身。
  左意疏轻声呵斥:“就坐我腿上,乖。”
  传闻珀尔公司总经理一副棺材脸,冷血的心,如今看到这样温柔的总经理,造型师再次惊愕了。
  到后来,陆茗,左意疏和卡迪都盯着造型师看,造型师的魂才被拉了回来,他有些尴尬的问:“总经理,这位是,您的爱人?”
  左意疏愣了一下,然后笑了笑,转过头对着陆茗,平静的说:“我的初恋。”陆茗瞬间恍惚,苦涩的泉水流过咽喉,流进胃里。
  “哦呵呵,不知,陆茗先生想要理个什么样的发型?”
  陆茗没说话,左意疏说:“尽量理得短一些,不用太麻烦的。”
  卡迪想要吐血,他请的可是最好的造型师,为了请这位造型师,没少费他的口水和脑细胞,就是害怕有些发型普通造型师不会理,可是他们总经理这说的是什么鬼话?理短一点,直接剃成光头不是更好?早知道这样,他随便去大街上拉一个剃光头的大爷来就好了。
  “都说初恋是人生中最美的爱恋,不知总经理和陆茗先生是什么时候认识的?”开始理发,造型师顺口问。
  “高一入学的时候,我们骑车的时候撞上了,第一天上课因为迟到又在走廊上撞了一次,分寝室的时候竟然又破天荒成了室友。”左意疏耐心的回答着,嘴唇上一抹浅浅的笑意,眼神深远,却夹杂着一层淡淡的忧伤。
  “是这样的总经理,其实我还有另外一个职业,我还是一名作家,我很喜欢你们之间的故事,我希望将你们之间的故事写出来,我会付给你们一定的费用,当然,如果两位不喜欢,我也不会勉强。但是如今这个社会,同性恋也已经不是那么难以让人接受,我希望用两位的故事,来告诉世人,爱情是没有性别之分的。”
  左意疏笑得很好看,他说:“可以,每个人性取向不同,我也希望能有人理解,费用就不必了,先生能让更多人接受这种爱情,我还要感谢先生。”
  “祝我们合作愉快!”
  理完发,陆茗一整天都没有理左意疏,左意疏一脑子浑水,实在不明白为什么,都说女孩子忽然剪短了头发心情会变得低沉,难道陆茗也是因为头发被剪了心情不好了?
  陆茗用完晚餐,左意疏就命司机将他送回家,而左意疏则继续留在公司处理事情。
  深夜,事情才处理完,左意疏从椅子上坐了起来,伸了伸懒腰,正想关电脑回家,忽然想到下午收到的光碟,便找了出来,随手放进了电脑里。
  寄光碟的人确实是一个无聊透顶的人,光碟里面放映的是黄片,不同的是一个男的和几个男的在做那种事。
  左意疏打了一个哈欠,心想定是一个知道他性取向的人,特意寄来这个光碟让他研究研究,学习学习。
  正打算取出光碟,但是下一秒,满脸的倦意消失得无影无踪,心此刻就像是大海中的小船被巨大的波浪推到了几百米的高空,黑色的夜空被巨大的闪电劈断,天地瞬间化为混沌。
  电脑屏幕里一个少年躺在雪白的床上,身上没有任何衣物,被绳子捆着,一头短短碎碎的头发无力的垂着,清秀白嫩的脸蛋露出难受的表情,一旁大概有五个男的,看着他,脸上是邪恶的笑容。
  那个少年,是……陆茗。                    
作者有话要说:  不为人知的过去一点点浮出水面,误会是会一点点化解,还是越来越深?小小预告一下:小左马上会感觉到危机,因为有个大帅比要出场啦!

  ☆、第十章险中得救

  陆茗去到“魅色”门口,被十多个小混混模样的人拦住。
  “你们是?”陆茗试探性的开口问。
  没有人搭理他,几个小混混相互看了一眼,便围了上来,对陆茗拳脚相向。陆茗懂一些功夫,但因为不精通,虽然不至于被打倒在地但是身上也多了许多淤青。
  最后是后脑勺被一根钢管敲中,他大脑瞬间有些迷糊,一个小混混一脚踢在他的膝盖上,猝不及防,他整个人朝前方摔了下去。
  “魅色”里面灯红酒绿,音乐的声音很大,人气沸腾,就算有人在外面大声喧哗,里面也不一定听得到。陆茗被打得浑身无力,说话声音如同蜜蜂,几个小混混将他拖到了一个偏僻的小巷。
  一个人说:“那个人说废了这小子就再给我们二十万,怎么样,干不干?”
  另一个声音说:“干!怎么不干,二十万啊!”
  陆茗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人在撕扯他的裤子,他伸手想要阻止,却只是垂死挣扎,双手被一双脚狠狠地踩到了地上,痛到没有了知觉。
  他半睁开眼睛,眼前的人影如同鬼魅,无法看清,只看到有个人手中拿着一把雪亮的匕首在他眼前晃悠,反射着路灯,十分耀眼。
  陆茗全身都被制住动不了,耳畔是各种各样的笑声,他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忽然,小巷的另一边,出现了四个身穿西服的男子,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走了过来,几秒钟的时间,十几个小混混就被全部打倒在地,最严重的一个全身骨折。
  陆茗自己整理好自己的衣物,其中一个男子走了过来,将他扶了起来,问:“陆先生,您没事吧?”陆茗笑着摇摇头。
  这时,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缓缓的停了下来,车窗上露出一只戴着白色手套的手,很快,车门被打开,一个身穿白色礼服的男子走了出来,礼服上镶嵌着钻石,在昏暗的路灯下亮得像星星。
  黑色的风围绕着他,久久不愿离去,他额前的发丝微微凌乱,站在路灯偏昏暗的地方,如同童话里刚刚参加完宴会走出来的骑士。
  陆茗在一个男子的搀扶下走了过去,那个穿着白色礼服的男子走过来,亲自扶着陆茗,薄唇轻抿,眼中冷冷的一点情绪都没有。
  陆茗微笑着说:“彻,我没事,不用担心。”
  有个保镖拉开了车门,傅彻说:“我送你回去。”声音没有起伏,嗓音就像是歌星的一般好听。
  陆茗摇摇头:“我还不想回去,我想去散散步。”
  傅彻不再勉强,打个手势,让保镖都回去,对陆茗说:“我陪你。”
  城市里的夜晚不比白天安静,似乎有更多人更加乐意在晚上出门,毕竟这个城市很多店都是夜晚才营业的。
  傅彻扶着陆茗上了天桥,路上人来人往,似乎天桥才是最安静的地方。
  “茗,离开魅色吧,你欠魅色的钱我帮你还。”
  两人并肩站在天桥上,看着下面快速穿梭而过的汽车,一闪而过的车灯,尖锐的喇叭声,傅彻轻描淡写地说。
  陆茗忽然一屁股坐到了地上,疼得他一阵颤抖,但没有被傅彻看到。
  傅彻也坐到了他旁边,完全不顾自己穿的是白色的礼服,陆茗说:“你知道的,我不喜欢平白无故的拿别人的钱。”
  傅彻说:“你不是说我是你最好的朋友,朋友之间何必计较这些?再说,我可以当做是你欠我的,以后你慢慢还就行。”
  “终归是要还,何必这么麻烦?”说完傅彻身上的温度下降了几度,陆茗又说:“魅色的老板对我很好,没有他我根本不可能上完大学,再说,都这么多年了,我早已习惯了魅色的生活。”
  天桥下车辆忽然停止了穿行,警笛声响起,120救护车的声音也远远传来,似乎是发生了一起交通事故。
  陆茗和傅彻都没有管,傅彻说:“如果我能早两年认识你就好了。”陆茗脸上没有任何情绪波动,傅彻又说:“认识你三年,虽然我身边总围绕许多朋友,但是,茗,我真正的朋友,只有你,所以我希望你有什么事都跟我说,不要把什么事都藏在心里,不要跟我说你没事,你的所有苦与乐我都想知道。”
  刺眼的光到了脸上,天桥的另一边走来了五六个警察,走到傅彻与陆茗身边,拿起电筒在陆茗脸上照了照,又照了照他手中的照片,问:“请问是陆茗先生吗?”
  陆茗说:“是。”
  警察说:“有位先生在警察局报案说您失踪了,没想到您在这里,请您快点回去,以免您的家人担心。”
  警察离开,边走边打电话:“是左先生吗?陆先生找到了,在西宁路的天桥上,嗯,对,是的,我们已劝他早点回家,不要想不开。”
  傅彻问:“你有兄弟?”陆茗摇头,不做解释。
  而此刻,天桥的另一边,出现了一个黑色的身影,眼睛如同刺眼的星芒,夹杂着丝丝着急与怒气,转眼又如同暗夜嗜血的精灵,笑得妖娆,左意疏走了过来,步伐轻盈,他额前的碎发凌乱,呼吸声有点沉,看了傅彻一眼,走向陆茗。
  陆茗一步步的往后退,直到退到了天桥边上,紧紧靠在栏杆上,栏杆很低,只需身子轻轻一侧,便会掉下去。
  他看着左意疏,眼中是无尽的冷漠,傅彻从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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