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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的碎片-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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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帆想不通,但是仍然温柔的搂住他,摩挲着他单薄的背,一面漫不经心的听着对方的倾诉。
「当冰倩说好爱我,要嫁给我的时候,我真的好高兴,想都没想就答应了她。我还以为终于有人是需要我的,可是……」
男人边哭边说,并没有意识到抱着他的人正不断在自己的脸庞上轻轻吻着,直到身体的中心被握住,才猛然住口,吃惊的瞪着对方。
锦帆呼呼笑了两声,低头吻住那微微张开的冰凉嘴唇。
第四章
孝文从来没有真正接吻过,和舅舅做爱的时候只是单纯的被插入而已。在最初被对方温暖的唇压上来的几秒时间里,他觉得一阵晕眩,等到回过神来时,自己已经被深深的吸吮着了。
他想要说不要,可是只能发出「呜呜」的呻吟,后脑被一只手按住,虽然很轻柔,却无论如何也摆脱不了,只能保持着一个很舒服的姿势,接受对方肆意的唇舌,细细地爱抚着自己口中的每一个角落。那是一种快要缺氧窒息的感觉,却不让人有丝毫恐惧,被那仿佛有魔力似的舌尖抚过,连牙齿都舒服得颤抖。
在被对方卷住舌头坏心眼的深吸时,他本能的往回缩,却被裹得紧紧的,仿佛要将自己的舌头拔掉似的。他慌忙用手去推,却又被倏的松开,接着听见锦帆恶作剧般的轻笑:「你的舌头好小,真可爱。」
孝文脸红了,那与他几乎没有距离的赤裸身体,散发着男人特有的热与力,那种强烈的对性的需求气息吓坏了他,他本能的想起了舅舅,想起了被男人粗暴贯穿的痛楚。
想要起身逃走,却被男人有力的手臂拦腰抱回来。
「不,不要!不要!」
孝文在徒劳的拒绝和挣扎中被对方脱掉了所有衣服,毫不费力的压在自己身下。
「求求你,我不要……」
「嘘,安静点儿……」锦帆对那张汶然欲泣、哀求着的脸视而不见,低头吻上男人的颈窝。他发觉在那个被他看到的红色斑点附近,甚至男人的身上都没有其它的印记,仿佛只是某种标记一般孤零零的摆在那里,他有个占有欲很强的恋人啊!
自己正抱着那个爱吃醋的男人的情人,真是有趣至极!——这种孩子气的想法让锦帆在男人的白皙的皮肤上示威似的故意留下一串串的吻痕。
「不……」男人一边颤抖一边哭着哀求。
按住仍然不放弃挣扎的单薄身体,锦帆低头合住男人柔软的分身,在舌尖充满技巧的挑弄下锦帆愉快的感到口中的物体迅速硬起来,而那拒绝的声音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沉沉的喘息没有哪个男人能够抗拒这种方式的刺激,更何况是如处子般敏感的方孝文。
「好痛!」
当他的手指探入后面隐秘的穴内时,男人已经松弛下来的身体再次绷紧,吃痛的叫出来。锦帆按住他又开始挣扎的身体,手指放轻了动作,在紧小的穴内扩充着,用嘴封住男人不停说不的嘴巴,锦帆的手指更加深入的探进男人体内,并缓缓转动,感受那逐渐放松却又紧紧贴合着手指的柔软肌肉,一想到自已的分身会被怎样的炽热和温柔所容纳,他就迫不及待的要立刻进入那里。
手指才刚抽出来,锦帆便眼明手快的搂住仍然没放弃逃跑的孝文,将他面朝下,压在床上,在他叫着「求求你,我不要」的声音中插入进去。孝文只在被贯穿的时候闷闷的吭了一声,白晰的背像鱼一样反弹了一下,就仿佛认命似的不再哀求。
虽然安静下来,可锦帆仍从那绞紧的内壁和颤抖的腰部感受到对方的痛楚,他将手伸到前面抚弄这个已经勃起的敏感器官,尽量分散对方的感觉,直到感觉前端流出湿润的液体,才开始大胆的摆动腰部,倾泻已经忍耐多时的欲望。
在男人体内达到高潮的时候,同时也感到对方的精液射到自己手上,锦帆满意的抽出自己的分身。他一向对自己的做爱技术充满信心,而且由于工作的关系,他非常不喜欢单方面得到快感的性爱,因为基本上在和客人做爱的时候,他虽然射精但得不到满足,留下的只是一种让人心烦的空虚感。
孩子气的沿着对方的脊椎留下一连串的吻痕,锦帆将一直伏着不动的孝文翻转过来,惊讶的看见男人满面的泪痕,虽然紧闭着双眼,泪水仍然从眼角不断流下来。
明明也射精达到高潮了,为什么还要哭呢?
虽然对自己的技术有信心,但锦帆还没有自负到认为自己可以让对方舒服到大哭的程度,他在心理盘算着该怎么对孝文解释才好。
当然不能说「因为男人在早上醒来都会有生理需要,而你又刚好在旁边,就顺便拿来用了,请多包涵」这种狗屁理由,而锦帆也没有无耻到可以直接说出「因为和你做能让我爽到」的大实话,于是他只能用他最习惯的职业用语来解决这件事情。
「对不起,我是一时冲动才……」锦帆扳过男人的肩膀,轻啄着他脸上的泪水,「可是这也不能全怪我,你也有错啊!」
孝文倏的睁开眼睛瞪着他。
锦帆摆出倍受煎熬的表情继续说:「从第一次见面我就非常喜欢你了,本来想就这样一直放在心里,可刚才你在我怀里哭得那么让人心疼。你是男人,也应该能够明白自己喜欢的人就在怀中的那种感觉吧?那是无论如何也无法控制的呀……」
「你说你……喜欢我?」
「是呀,虽然可能会被你嘲笑!可是我还是喜欢你。」锦帆暗暗在心里加上「的身体」三个字。
「可是你昨晚跟冰倩……」
「呃……那是我的任性,我想尽快拆散你们。」
孝文沉默了,过了半晌忽然低声说了句「我得回去了」就推开男人的身体,坐起来找衣服。锦帆也跟着坐起来,拦住他正要往身上穿衬衫的手臂,身体紧紧贴着那纤瘦的后背。
「放开我……」孝文小声说着,想要扳开男人有力的手臂,可是无法成功。
锦帆靠近他的耳边轻声说:「刚才我太兴奋,忘记带保险套,全都射在里面了,如果不弄出来会害你肚子痛的。」
「我帮你弄出来吧!」感到孝文的挣扎骤然停顿,锦帆便不容分说的抱起他走进浴室。
一开始还不好意思的孝文,在锦帆的手指和温暖的水流进入身体的时候就不再抗拒了。锦帆从后面抱着跨坐在自己腿上的男人,对他因这个羞耻的姿势和进入身体的手指而紧咬着嘴唇的样子迷恋不已,下腹的热流升腾起来。
感觉到顶在后背上的膨胀性器,孝文僵硬了一下,想从浴缸里出来,无奈软弱的逃跑在强壮的男人面前总是徒劳的,他被轻轻抬起跨部,毫无抵抗的让那火热坚硬的物体长驱直入进自己被水流和手指充分润泽过的身体。
不带任何疼痛的贯穿,再加上对分身细心的抚弄,带给孝文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他想要控制自己强烈想要呻吟的声音,却无论如何也做不到。浴室里弥漫着两个男人的喘息与结合的部位因为激烈撞击而拍打出的水声,有说不出的淫靡煽情。
明明不是自愿的,却感觉这么舒服,自己的确是像舅舅所说的那么淫乱啊!
孝文在这种悲哀的想法中达到了高潮。
之前的清洗当然是失败的,完事之后锦帆又细心的帮他将体内的精液弄净,由于动作太过轻柔,以致孝文的分身再次兴奋起来,锦帆也十分耐心的帮他用手解放出来。
虽然同样是被强迫做爱,可是这种从来没有过的温柔对待,让孝文有一种被人疼惜着的想要流泪的酸楚。
送走几乎是用跑的离开的男人,锦帆慵懒的倒在床上,用遥控器打开电视,却根本没去注意荧幕上的内容,脑子里都是那个男人刚才因自己敏感的身体的反应而可爱得脸红的模样。
在无聊的生活中能找到一个万分有趣的玩具真不容易,可不能轻易的让他跑掉啊……
锦帆想着,慢慢的闭上眼睛,他已经很久没有过这种畅快淋漓到让人筋疲力尽的做爱了。
***
虽然同在一条船上,要找方孝文仍不是一件简单事,大多数时候他都跟他家的老太太待在船上最好的包厢里。锦帆曾在佣人开门进出的时候,瞥见里面的方寸光景,仿佛一套完整的公寓一般,有宽阔的厅堂和落地的长窗,是头等仓根本不能比的。他不知道这家人出来旅行的目的是什么,根本就是将方家的大宅从陆上搬到海上而已。
用船上的客房电话打过去,是一个中年女人接的,锦帆猜想是方家的女佣人叫什么宝莉的。
听到对方找方孝文先生,立刻用一种令人讨厌的语调问:「请问您是哪一位?」
锦帆犹豫了一下,没有回答便挂上电话,隔了几小时再打过去,还是女佣人接听,这一次换了另外一种方式探听:「少爷现在不在,您留下姓名和电话号码,等少爷回来再给您回电话好吗?」
锦帆当然不会上当,很干脆的挂上电话,每隔一会儿就拨过去,听到是女人的声音就立刻挂断,他相信这么一搞,方孝文绝对会自动找他。
而很快的,在第二天晚上他就接到男人的回电,电话那一边像是偷偷摸摸的讲话,声音卡在嗓子里:「你找我有什么事?」
「我想听你的声音嘛。」锦帆愉快的说。
对方停顿了几秒,说:「你现在已经听到了,以后拜托你不要再打来了,我母亲很生气……」
「我知道你为难,所以才没有说出我是谁呀。」
「可是母亲一直在逼问我,我已经没有办法跟她解释了,你别再打给我了……」
「我想见你。」锦帆提出条件。
「不行,我不行……」
「想想办法嘛,不然我会一直打给你哟。」
孝文快要哭出来了:「真的不行,我不知道,我没办法……求求你不要再……」
这时,电话里传来一个女人严厉的声音:「孝文,你在给谁打电话?」
和宝莉不同的声音,锦帆猜想正是那位方太太,在对方电话挂断之前,他听见方孝文结结巴巴的对母亲说:「我、我在、问、问什么时、时候靠岸……」
锦帆将听筒放回去,为方孝文有这么一位母亲感到可怜。不过在如此严格的监管之下,方孝文还会找到情人真是件不可思议的事。
那个神秘的情人究竟是谁呢?这成了锦帆最想知道的秘密。
他仔细察看了船上客人的名单,那天方孝文拐出来的那段走廊上有两套豪华套房,除了他的舅舅、舅母之外,另外一套房间是属于一位曾经很著名,但现在已美人迟暮的女明星。打死他也不相信那个仍然搔首弄姿的半老徐娘会是方孝文的情人。
那就是说,那天他是从情人那里出来又去了舅舅那里才对,这样一来范围可就大了。
去问杜冰倩,女孩的头摇得像波浪鼓:「你说孝文哥哥?不可能啦,他那种人怎么可能有恋人呢!我看他会跟我姨妈过一辈子!」
接着又很高兴的搂住锦帆的脖子:「还在想我表哥的事啊,锦帆好可爱。」
锦帆笑着说了些「因为我在乎你啊」之类的话,忽然有了见到方孝文的好主意,于是搂着女孩的腰肢说:「明天船靠岸时,我们叫上你表哥一起上岸玩玩吧。」
「叫表哥一起?」女孩惊讶的瞪大眼睛。
「是啊,和潜在的情敌做朋友才能知己知彼。」
「哈哈,都说了不用担心的,不过我也希望锦帆能跟表哥做朋友,表哥那个人虽然无聊,可是对我很好哦。就是不知道能不能成功哎,我姨妈那个人像女暴君。」
「你不要提我,只说想去岸上玩玩又怕危险,想请表哥当保镖不就好了?」
「嗯,好!不过表哥那个人当保镖,很搞笑哦!」
锦帆想想也觉得有趣,便和女孩两个笑成了一团。
第二天上午,船在坦几亚停泊,锦帆自己先下船来。北非的气候炎热,他站在岸边一株巨大的棕榈树的阴影里面,不一会儿就看见杜冰倩和方孝文两个人下了船,朝自己走过来。
孝文看见锦帆,显得很吃惊,锦帆觉得他似乎有立刻逃回船上的意思,实在有点忍俊不禁。冰倩抓着锦帆的胳膊,高兴的给两个早就认识的人介绍:「表哥,他就是我跟你提过的聂锦帆,锦帆,这位是我的表哥方孝文。」
锦帆假惺惺的伸出手:「幸会幸会!」
孝文也只好握住对方的手,锦帆感到他的手指是同这个炎热的气候截然相反的冰凉。
三个人一起向海边小镇的深处走,沿路净是些向旅游者口袋售地毯、宝石和器皿的小摊贩。
虽然这些低廉的玩意儿比冰倩家里堆的那些差了十万八千里,这个地方也来了不下五、六次,可女孩仍然控制不了自己的购物欲,走走停停,不时捡出一只罐子或者一条手工披肩来向身后的两位男士问意见,丝毫没意识到这两人之间怪怪的气氛。
孝文亦步亦趋的观着表妹,每当视线无意中碰到锦帆的时候就立刻转开,根本不敢看他。不知是因为天热还是紧张,一颗一颗的汗珠不停流下来,在阳光下,他白晰的颈项像宝石一样闪闪发光。
在对表妹拿给他看的一个木刻人偶评价很可爱之后,他的手忽然被人抓住,只听到聂锦帆在他耳边说了句「快跑」,就不由分说的被拽着朝另外一个方向跑去。
锦帆跑得飞快,孝文好几次都差点撞在别人身上,听见对方用当地话抱怨,他连道歉的话都来不及说完,回头看已经远隔无数人群的表妹,女孩仍在弯腰挑选对象,并不知道两个男人已经逃跑了。
不知跑了多远,在孝文几乎要累得跌倒的时候锦帆才停下来,敏捷的抱住因为惯性而撞到自己身上的男人。孝文弯着腰,双手撑在膝盖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缺乏运动的他同此时仍气定神闲的锦帆,在耐力上根本没得比。
等稍微缓过气来,他直起身,本能的向周围看了看,发现身处在一个人烟稀少的地方,刚才那个热闹的集市已经不知所踪。
「这儿……是哪里?」他不安的四下张望着。
「管他呢!」锦帆满不在乎的拉起他朝不远处的一间用英语写着「Cafe」的木屋走。
「可是冰倩……」
「她每年都来,有什么好担心的?」
推开咖啡馆的门,才发现原来里面别有洞天,想不到外面看上去只是一间小木屋,却可以有这么大的庭院。锦帆环顾了一圈,选中角落里被一株棕榈树掩映着的座位,拉着孝文并排坐下。
随便在侍者递上来的菜单上指了两下,将他打发走,锦帆不等孝文开口就迅速扳过他的唇吻上去。男人因激烈的奔跑而干涸的双唇有些微的粗质感,那种摩擦上去的触感从嘴唇一直窜进锦帆的胸腔里,仿佛是直接吻在心脏上一般让他心痒难耐。扣住一直在躲的男人的后脑,锦帆用一种恨不能将他揉进心里面去的深度贪婪索取着,直到侍者端饮品过来才放开。
因为侍者的皮肤太黑,他们的位置光线又太暗,几乎看不见他脸上的表情。锦帆倒是若无其事的看他放下两只杯子离开,可身边的方孝文已经窘迫得恨不能钻到桌子下面,方才的长吻让他口干舌燥,慌乱的抓起一杯琥珀色的饮料咕咚咕咚喝掉了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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