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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攻的忠犬之路by令珑-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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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景瑞终于切换回情话模式,又腻歪了好半天,才不情不愿地跟小鞋匠告别。
  随着爱人的笑颜在屏幕里消失,沈清源的心也空了一角。
  他握着电话,把头靠在身后的墙壁上,在阳光下闭上眼。用思绪来回描摹了几遍贺景瑞的轮廓,一个字一个字地回忆了几遍刚才的对话(自动过滤了关于李邺那一段)。一种绵密的喜悦从心尖弥漫到四肢百骸,宛如梦境一般轻飘而美好。
  他是个容易满足的人,仅仅这一点美好,就能支持他面对现实的冷漠和艰辛。
  吃苦没有关系,有个惦记自己、实心实意地爱恋自己的人,他就有了支撑,可以生出无穷的力量。
  他缓缓站起身,活动活动筋骨,犹豫着要不要向李邺道谢。他是真把李邺当普通邻居,一丁点儿多的念头都没有,可想到贺景瑞跳脚的模样,他微笑着决定不用对李邺讲礼貌,反正李邺怎么想并不重要。
  可他拐过教学楼准备离开的时候,被李邺拦住了。
  李邺站在拐角的墙根下,身后是一大蓬干枯的藤蔓植物。比起上次摆摊偶遇,他胖了一点儿、脸色好了一点儿,不过仍然瘦,眉宇间萦绕着郁气,颇有几分清癯的风姿。
  “要走了?”他看着沈清源问道。
  沈清源顺水推舟地道谢:“今天,谢谢你。”
  “举手之劳。”他笑了一下,垂下眼睛看着地面问:“你这次回来打算住多久?”
  “要住一段时间。”沈清源原本对李邺回村抱着少少的好奇心,可刚刚被贺景瑞一通打压,他也不好奇了,只觉得前任什么的简直是个麻烦,能少接触就少接触。
  这样一想,沈清源就不想再跟李邺“叙旧”。
  李邺显然看出他想早脱身的打算,自嘲般地苦笑道:“你现在那么怕我吗?”
  收回迈出去的一只脚,沈清源挠了挠头,说:“不是怕你,只是不知道跟你说什么。”
  他这话说得相当坦白,李邺的心被刺得打了个颤。他终于发现尽管此刻两人之间只隔了几步远,却像是天堑鸿沟般遥不可及。
  李邺努力想看清眼前的小源,可看到的仅仅是一个模糊的面影。那个会对着开心地笑、拉着他的手亲热叫“李邺哥”的小源,跟眼前这个客气而冷淡的青年一点关系都没有。
  他曾以为无论怎么做,小源都会在身后眼巴巴地等着他;然而现实是,沈清源早已甩开手大步向前,远远地把他抛开了。
  他想抓住沈清源,告诉他自己后悔了,每天每夜都在为当初鬼迷心窍的决定而后悔。可他知道自己没有资格,没有资格忏悔,何况是说爱?
  “小源,”他将揣在兜里的手克制地握成拳,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说:“你要是想上网,可以来这里,我、我不会再打扰你。”
  “好……我走了,再见。”沈清源敷衍地答应着,脚下不停地快步走出学校。
  留下李邺独自立在枯藤歪墙边,痴痴望着他远去的背影,黯然神伤。
  之后,尽管沈清源主观上不想跟李邺多打交道,但碍于上网跟贺景瑞视频实在是有诸多困难,他还是硬起头皮、腆着脸又到学校去蹭网。没办法,钟家不欢迎他,去县城又路途遥远,整个杨柳村除了李邺再没有第二个人肯帮自己。
  幸亏李邺比较识相,他第二次去的时候把密码写给他,中间让学生送来一瓶水,到他离开的时候都没再露面。后来他每次去都是如此。
  学校后院靠墙的那一小方天地,渐渐成了他同贺景瑞谈情说爱的固定地点。
  只是有一次他走出学校时,不经意回了下头,看见李邺站在二楼某扇窗前,神色沉郁地看着他。与他目光相碰时,不自然地冲他点了点头,不等他回应便匆匆关上了窗户。
  彼时,他心里只揣着一个贺景瑞,没把这事放在心上。他也感觉不到,每一次他来学校,都有一双炽热的眼睛小心地追随着他。

  ☆、第103章 (一百零三)路人渣攻3

  关于李邺,沈清源后来才知道,他自离婚以后就一蹶不振,酗酒酗得很严重,住了一段时间的院才戒掉。戒酒之后他就回了杨柳村。
  那时候村里的学校还是个四面露风的破房子,只有一个中专刚毕业的愣头小伙子做老师。他自愿担起乡村教师。
  因为不在国家编制内,他连工资都没有。但他毕竟是有见识的人,也不知他是怎么操作的,居然找到一个专门用捐赠资金投资贫困地区教育的外国公司,说服了那家公司给村里小学投资。
  于是,杨柳村小学盖起了新教学楼,配备了电脑,又招了两位老师,除了本村的孩子,还招附近几个村的学龄儿童。李邺也成了“李校长”、“李老师”,清清静静地当起了教书匠。
  老师在村里始终是个受人尊重的职业,他那些黑历史没人再去探究,也没人笑话他在城里混不去跑回村。
  但沈清源比较了解他。如今的境况与他当初满肚子的雄心壮志实在是云泥之别,到了这一步他更像是心灰意冷、寻求某种安宁。
  到底是怎样的际遇让他变成现在这样,沈清源不想深究,像当初分手时自己说的“你走的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过得好过不好都是外人,跟自己有什么关系?
  普通的外人,沈清源至少会保持礼貌,而李邺这个外人因为被贺景瑞视为眼中钉,他就只得冷处理,甚至冷到一种不近人情的地步。
  李邺知道他喜欢吃脐橙、提子。本地买不到提子,脐橙因为数量少价格就十分昂贵。可沈清源到学校蹭网的时候,隔三差五就有学生给送脐橙,说是校长发的;给好学生的奖励,顺便招待他这位客人。
  这样的事次数一多,沈清源就琢磨过味来了——脐橙是李邺给他买的,怕他多心不肯要,所以才找了这样一个冠冕堂皇的借口。
  不是沈清源自作多情,可以做奖励的东西多了去,干嘛非买这贵死人的玩意儿?联想到李邺每次看到他,眼里那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迟钝的小鞋匠终于后知后觉地感受到渣攻那颗悔恨的、想要弥补点什么、争取点什么的心。
  这可不好,自己可是有家室的人,媳妇儿又是只没有安全感的大赖喵。
  所以,学生再送脐橙来的时候,沈清源就拿着脐橙主动找到李邺的办公室。
  说是办公室,实际也是李邺的住处,学校旁边的旧平房里的一间。
  李邺正坐在窗台下的书桌旁看书。
  沈清源注视着他修长的手指不紧不慢地翻过书页,脸上带着一点儿专心而满足的神情,某些尘封已久的记忆被触碰到,心情霎时变得复杂起来。
  这样的场景实在太熟悉了,很多年前,当他还叫着“李邺哥”的时候,总是会为看书的李邺心醉神迷。然而这样青涩虔诚的情感会牵扯出一连串其他感情,先是分手时天塌地陷的悲恸,再是人生茫茫无所依的迷茫空虚,再然后就是贺景瑞。
  眼前这个男人,因为自私,给他制造了一个巨/大的泥潭,是贺景瑞手把手将他一点点拉出来。小时候爱得越深,分手时就伤得越重,那时的伤越重,就越显得如今的爱情来之不易、弥足珍贵。
  因为他现在过得太幸福,所以他可以轻易原谅李邺。仅此而已。
  这个时候,李邺已经从书本上抬起头,笑着对他说:“小源,找我有事吗?”
  沈清源走上前,隔着窗户把脐橙放到桌上,说:“你不用总给我这个。工资本来也没多少,何必这么浪费。”
  李邺的笑容僵在脸上,勉强扯了扯嘴角,说:“水果而已,又不是什么金贵东西……再说我平时也不花什么钱……”
  下一刻,他彻底维持不住僵硬的笑容,眉梢眼角耷拉下来,是个意外失望的表情。因为沈清源将几张钞票放到他面前,淡淡地说:“我不喜欢欠人情,你让我到学校上网我已经很感谢了,要是还有别的,我可不敢再来了。”
  这话简直是用刀往他心尖扎,痛得他骨头缝都要颤抖起来。
  可沈清源不想跟他太亲近本是情理中的事,他能说什么。
  他低着头轻言细语地说话,语气因为压抑的痛苦变得很不稳定,“对不起。我只是想……想对你好一点儿。”
  沈清源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几乎算是语重心长地说:“没必要,真的……都过去三年了。”
  “明白了。”李邺抖着手指收起钞票,惨淡地笑道:“我说过不打扰你的,是我说话不算数,以后不会了。”
  “你现在这样也蛮好的,重新交个朋友好好过吧。”沈清源终究是硬不起心肠,看李邺这幅失魂落魄的模样,忍不住想劝他放开些。
  李邺始终低着头,木偶一般生硬地动了动脖子,算是点头。
  此情此景,沈清源实在是再说不出什么话,只好告辞离开。
  等他走远了,李邺才抬起头,眼里已经蒙上了一层泪膜。
  他很想告诉沈清源,自己一直是爱的,哪怕以前高高在上、嫌东嫌西的时候也是爱的。只是因为自己太傲慢,所以表现得冷酷无情。
  在经历了种种摔打挫折之后,这份爱情变得更加深厚而圣洁,凝结了所有美好纯粹的岁月,近乎信仰。又因为多了一份愧疚,变得更加沉重,重到他没有爬起来重新开始的力量。
  小源的尽释前嫌算是对他最大的惩罚,因为他再无法找到他们之间一丝一毫的牵绊。
  他看的出来,他这个人已经被彻底从小源的生命里抹去了,留下的只是一点“很久以前有个人……”这样无关痛痒的痕迹。
  沈清源并不知道,自己的劝慰让李邺好生难过了一番。他这几天脑子里除了对贺景瑞的想念以外,就是到底要不要继续种三七,如果种又该怎样增加收入。
  从学校里出来,他看天色还早,就去钟家大棚转了一圈。
  大棚是当时为了种三七专门搭建的,加上高价买的三七苗,钟家砸进了很多钱。如果不种了,没收回的成本打水漂不说,种其他农作物又得再投一笔钱,光想想都觉得可惜。
  他正想得出神,冷不丁一坨泥巴飞过来砸到身上。
  循着方向看过去,他看到几个小崽子站在不远处对他呲牙咧嘴地叫:“兔子!臭兔子!”边叫边在手里团泥块,不等他做出反应,又有一坨打到他。
  这些小孩不过四、五岁的年纪,懂什么,还不都是跟大人学的。
  沈清源不想同崽子们计较,拔脚便走。崽子们以为他害怕了,越发叫得沸反盈天,泥块也飞得更欢。
  “你们干什么呢?”脆生生一个女声喝断了小孩的笑闹。
  钟秀芳从田埂的另一头奔过来,挥舞着手里的铁锹,恶狠狠地叫骂:“烂嘴的小兔崽子!谁教你们骂人的!”
  小崽子被吓得一哄而散,有几个调皮的在逃跑途中仍不忘回骂还击。
  钟秀芳追上其中骂得最凶的一个,扔掉铁锹去扯他的衣领,准备好好教训一番。不料那小孩灵活往前一跳,躲过了她的手,她则一脚陷阱个泥坑里,崴到了脚,当场就跌坐在田埂上。
  原来崽子们狡猾狡猾滴,故意把她引进事先挖的陷阱。
  钟秀芳坐在地上暂时失去战斗力,小孩军团趁机大规模反击,纷纷向她掷泥块,嘴里此起彼伏地嚷:“王八兔子!不要脸的兔子!你们全家都是兔子……”
  被一群孩子欺负成这样,钟秀芳险些气晕过去,偏偏脚被崴得太狠,硬是站不起来。
  这时,当空传来一声厉喝,沈清源虎着脸跑上前,挡在钟秀芳前面。
  他凶神恶煞地指着熊孩子们威胁:“信不信我打断你们的腿!”
  熊孩子被他彪呼呼的样子吓到,当即鸣金收兵,骂骂咧咧地跑了。
  他蹲下来,看钟秀芳身上脸上都糊着泥,形容十分狼狈。他从丢在一旁的箩筐里翻出毛巾递给钟秀芳。她却不接,直眉愣眼地望着前方,胸口急促地起伏,显然气得不清。
  沈清源知道她最爱干净,所以自作主张替她擦净脸上的泥污,将她扶起来。
  她的脚上也沾满泥水,看不出伤势情况。他所幸弯下腰,背对她说:“我背你回去。”
  钟秀芳犹豫了一秒钟,不情不愿地爬到他背上。
  尽管身材瘦峭,沈清源其实很有一把力气,背着钟秀芳每一步都走得十分稳当。
  钟秀芳盯着他微微晃动的后脑勺,忽然想起他去打工前,类似的情景曾发生过好多次。
  那时有人骂他“野种”,他那种蔫脾气也不会生气,倒是她听不得有人辱骂钟家人,跳出来替他出头。每次到最后都是他把骂人的赶跑,然后背着挂彩的她回家。
  虽然他们俩从来不亲近,但都把对方视作一家人。自家人怎么吵闹都可以,就是不允许旁人随便欺负!
  沈清源感到肩膀上一沉,是钟秀芳把头埋在上面。
  他知道大姐哭了。

  ☆、第104章 〔一百零四)惊喜

  钟秀芳因为几个熊孩子的捉弄,受到了很大的打击。沈清源把她背回钟家后,她的眼泪依旧没停,药都顾不上擦就关上房门独个儿伤心去了。
  据沈母说,自张永靖的事被揭出来,她一直表现十分坚强,精力都用去怎么给自己争取最大利益了,从没在人前掉过泪。
  沈清源明白,钟秀芳是因为熊孩子那句“你全家都是兔子”碰到伤心处了。
  一个女人被骗了婚,怎么可能不痛苦?大姐再要强,也是曾经喜欢过张永靖、想跟他一心一意过日子的。
  这样一想,小鞋匠内心的圣父情节作祟,对她的迁怒也就释怀了。
  释怀归释怀,他还是不想住在钟家,一个人住清静又自在,没必要来钟家挤。
  只是老屋始终是旧房子,设施不齐全,有诸多的不方便。比如说洗澡,老屋是没有专门的洗浴设备,想洗澡就烧水擦一擦、冲一冲。夏天还好,到了冬天就有些吃不消。特别是这房子还有些漏风,最冷的那几天,刚烧热的水没一会儿就凉了,根本无法洗浴。
  村里人到冬天爱泡温泉,有空就跑澡堂子泡一会儿,外面冷风呼啸,澡堂子里热气氤氲,简直是人间忒美的一种享受。
  可惜沈清源身为“兔子”,不愿往人多的地方挤,也就与澡堂子的享受无缘。
  然而,杨柳村入冬后接连下了几场大雨,老屋的破房顶没经受住考验,塌了一块,半夜雨漏得哗哗的。沈清源一晚上没睡觉,整夜忙着抢险救灾了。好容易把铺盖行礼搬进不漏雨的房间,把被水淹的地方收拾干净了,天已经蒙蒙亮了。
  他又冷又累,撑着下了碗热面条吃下,可面汤的热气很快消散在冰冷的身体里,并没有给他带来温暖。他看天色还早,估计绝大多数人都在睡觉,就动了去泡温泉的心思。
  他做贼似的夹着洗浴用具,趁着蒙蒙的天光,绕到一个地点偏僻的澡堂子。
  这处因为水温不特别高,地方又小,没被搞农家乐搞得丧心病狂的村民看上,沦为本地人用的公用澡堂。
  沈清源准备进去的时候,被守门的老头拦住了。
  “您为什么不让我洗澡,我也是杨柳村的人,又不是不买票?”沈清源耐着性子跟老头说好话,奈何老头态度蛮横,他有些生气,说话的音调不由得高了几度。
  “你叫什么叫?再叫也不给你进!”老头叉着腰挡在他面前,眼睛瞪得溜圆,眼珠都快瞪出来了。
  “这不是公用澡堂吗?既然是公用的,村里人只要出钱就可以洗嘛。要不我买两张票?”
  “你买十张票也不给你进!村里人谁都可以洗,就你不行!”
  “为什么我不行?您倒是给我说个道理?”
  老头的眼睛在他身上溜一圈,扬起头倨傲地说:“你不干净,别把病传染给别人!”
  沈清源脾气再好也被这句话激怒了,声音都气抖了:“你说谁不干净、谁有病?!”
  “我就说你了,怎么着?”老头说着,还得寸进尺地用手指戳他,像是要测试一下他敢不敢把他怎么着。
  “你的嘴给我放干净点儿!”测试的结果是沈清源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几乎将他揪离了地面。
  老头顿时吓尿了,扯起嗓子嚎:“哎呦,兔子打人了!”
  他们掰扯的这段时间,附近已经有人走动。老头这一声尖利的嚎叫,立刻吸引了近处的几个人围观。
  看到有人过来,老头更是变本加厉地鬼叫:“我怕他有传染病不让他进去,他就要打人!”
  有人就说:“哎,钟家的,你干嘛到公用澡堂来,大家都怕得很。”
  沈清源丢了老头,扭头面对说话的人,红着眼一字一句地说:“我、没、病!”
  “电视上、村委会天天宣传呢,你当兔子就会得病。”那人说得振振有词,竟引来一片附和声。
  被众人指指点点地议论、指责,沈清源突然就生出一种孤立无援的感觉。作为一个毫无根据被千夫所指的传染源,屈辱如潮水一般淹没了他所有的理智。过去被人骂野种那种痛苦再一次凶猛地冲击而来,他花了好多年才建起的防线摇摇欲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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