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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令人后悔的迷奸案-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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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性器已经挤入他的身体。因为後庭干涩,近乎痉挛的收缩,却被失去判断力的人强行进入,使得进入的过程变得尤其痛苦。陈意亭凄惨地闷哼了一声,低声道,“大哥,你放了我吧,求你!大哥,以前我求你你什麽都答应……放了我吧!”
出乎他的意料,身後的人真的停了下来。一手压著他的背,半根性器插在他的身体里,剧烈而灼热地喘息著,一言不发。但是停了下来。
真是一个愚蠢而又温柔的人。那一瞬陈意亭这麽觉得。
陈意亭害怕醉酒的人乱开枪,小心翼翼地回头看,同时慢慢将身体往前靠,试图把刺入他身体的玩意儿弄出去。他看到陈甫埋著头,脸几乎贴上他的背。滚烫的呼吸灼烧著他背上的皮肤,让人知道他的身体里有欲望在燃烧。
浑身上下,直到指尖,无法发泄的欲望像点燃的炸弹,一旦烧完引线就要无法挽回地爆发。
“走……”
陈甫艰难地喘息,声音嘶哑地说。他手臂上的肌肉死死地绷住,显示要阻止自己伤害弟弟需要多大的意志力。
陈意亭感到腹部冰凉,是陈甫握著枪的手按著他。他心想必须要拿回枪,但陈甫的力气大得像头驴,他不敢乱动。最好能让他动不了,但又打不过他,搞不好还要被他强奸,怎麽办……
陈意亭像一头狐狸,眼一转,看到桌上的洋酒瓶。想起自己被弄成这幅狼狈涨,心里就升起一股恶气。当即有了主意,抄起酒瓶想也不想就往陈甫头上砸过去。
不料陈甫贴得他太近,这让陈意亭转身的动静显得尤其大。性兴奋让陈甫的反应变快,感到斜刺里有东西朝自己袭来,下意识伸手截住弟弟的手腕。而後他意识到了这是一次攻击。
陈意亭的手腕被牢牢擒住,那一瞬,他在大哥的眼中看到了惊讶和愤怒。几乎是同时,对方的身体整个压上来阻止他进一步行动。陈意亭心道完了!还没来得及挣扎就被扭著手恶狠狠地按到桌面上。瓶盖没有盖上,烈酒撒了一地。陈意亭手臂几乎脱臼,他惨叫一声,忙喊,“大哥!不要!”
这一回身上的人却没有停顿,用整个身体的体重死死压住他。陈意亭惊慌地睁大了眼睛,紧接著颈上剧痛,被陈甫歇斯底里地咬住。他痛得头皮发麻,剧烈挣扎。忽觉手一松,酒瓶被对方抓了过去。
陈甫抓过酒瓶,将瓶口干净利落地捅入弟弟的後穴,不顾对方惨叫,抬起酒瓶将剩酒往他後穴里灌。酒精铺天盖地地侵袭敏感的内壁,陈意亭觉得身体痛得快烧起来。陈甫灌了一下就将酒瓶扔在一边,一手按住弟弟的腹部,一手分开他的臀瓣,带著满腔与欲火交织的愤怒,狠狠地进入了弟弟的身体。
陈意亭感到肠道好像被烧伤一样热辣,有什麽硬得像石头的东西不由分说地顶入身体,毫无阻碍地冲撞。他痛得咬牙切齿,直捶桌子。只觉得这要把身体绞碎的痛没完没了;一波接著一波。老式公房墙壁薄,叫两声邻里全知道了。来之前就吩咐福子叫得再惨也别管,现在他只能自己忍著。哪怕连分心算计对方的力气都没了。
一旦尝到快感,身上的人就像疯了一样抽插。身体激烈地碰撞,拍肉声和灼热的粗喘充满了房间。陈意亭被顶得头昏眼花,身体不住摇晃。眼前的所有都随著背後的冲撞而剧烈晃动。这样的折磨异常的漫长,有一刻,陈意亭甚至害怕他要被自己失去判断力的大哥折磨至死。
怕,怕到死……
从小就怕他抢自己的东西,他对自己越好就越怕。仿佛这个温厚的人理应得到一切,全世界的人都是他的朋友。而自己这个女婢生的儿子则什麽也不是。把他弄出家门後还是怕,自卑和软弱像是生在身上的暗疮,让他夜夜难眠。每天都要思索干掉挡道的家夥,仿佛稍有松懈他的一切又会回归为零,因为全世界的人都是他的仇人。
得知大哥回了上海,他开始考虑他回来做什麽,变成了什麽样,是不是要找他报仇,抢他的东西。
他绝不容许这样!也绝不容许别人知道自己在怕,所以要践踏他,羞辱他,让他知道自己的厉害!
但事情怎麽会变成这样……
他痛苦地闭上眼睛,忍受著那个男人践踏他的尊严。陈甫用身体压著他,他能听到对方激动的呼吸在他耳朵边。他恨这样,恨死了!
狡猾的狐狸深吸了几口气,让自己不那麽痛苦。然後低声下气地说,“大哥……你把枪……把枪放下……”因为背後的冲撞,他的声音听上去在颤抖。见对方根本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他又试著说,“是我对不起你,大哥……这些年我一直……呃!”一记猛撞,他咽下呻吟,接著道,“一直在担心你……不管你信不信,我真的很後悔……你毕竟是我大哥,我们身体里有一半的血是一样的……看在我们爸的份上……我这些年在帮你照顾大娘,你也看在大娘的份上……”
话音未落,陈意亭陡然睁大了眼睛,浑身像遇险的猫一样绷了起来。
陈甫手一伸,将冰冷的枪管塞入了他的口中。
“住口。”
哥哥低声说。
☆、四
那一瞬,陈意亭的时间停了一刻,连在身体里激烈侵犯的东西也感觉不到了。浑身乍凉,他呼吸阻滞,浑身唯一能感觉到的只有枪管冰凉的触感。
他会开枪!会从嘴里把我打得脑袋开花!
陈意亭吓得腿发软,求生本能,极力想侧过头把该死的枪管吐出来。身後的人感觉到了他的不配合,单手压住他的肩,将枪管又往他口中塞了一寸,显示自己对他的控制。深入口腔的金属枪管压著舌根,令陈意亭不住作呕。他两手挣扎地抓著桌沿,唾液不受控地沿著枪管流下。
陈甫停下了抽插,气息不稳地凑到陈意亭的耳边说,“不要提我娘。”
原本应该无情的话语,从陈甫口中说出来倒像是兄长毫无恶意的责备。但下半身并没有上半身显得那麽宽容。他说完那话突然用力一顶,陈意亭被顶得一声呜咽,连人带桌子都往前滑了一段。还没缓过劲,就被陈甫圈住腰再一次如狂风骤雨般地冲撞。
陈意亭的背脊白而纤瘦,背阔肌因为疼痛和紧张而绷紧,显出明晰性感的线条。腰部肌肉紧实,臀肉白而富有弹性,在一次次击打中抖动。对欲火中烧的人而言,这副脊背无疑是犯罪的根源所在,仅仅是摸上就叫人欲罢不能。
陈意亭的身体不住被顶得晃动,枪管已经完全被唾液湿润,甚至在他口中小幅度地出入。冷硬的金属摩擦著他的唇舌,一次次企图探得更深。陈意亭抑制不住喉咙口的痉挛,後穴也不由自主地阵阵收缩。陈甫被他夹得呻吟一声,理智完全被快感吞噬,压著陈意亭疯狂地冲撞。
“呜……唔唔……”
陈意亭从喉间发出求饶的呻吟。他实在太痛了。热铁一般的物事捣弄著脆弱柔软的入口,毫不温柔地撑开未经人事的甬道,痛得他直冒冷汗。却在枪口的威胁下不敢动分毫,紧闭著眼感受著对方的侵犯。
身体里,烈酒带来的烧灼感久久不退,反而因为激烈的摩擦愈演愈烈。身体在发烫,越来越烫。性器每一次冲入甬道,都仿佛将灼热的欲望灌注进他的身体深处。疼痛之余,不应有快感的地方开始传来阵阵酥麻感。这种酥麻感沿著脊柱上升,悄无声息地漫布全身。当他反应过来的时候,身体已经难以遏制地渴望要更多。
这该死的酒!
陈意亭意识到酒里过量的春药灌入了自己的身体,所以自己才会产生这种可耻的感觉。自己被人像女人一样强暴,他还在强暴中获得了快感。这是对他的羞辱,不可原谅的羞辱!
杀了他杀了他,我要杀了他!!!
他痛苦地紧闭著眼,被迫含著枪管,风流俊俏的脸被汹涌的欲望和愤怒的杀意扭曲。他从来不是个宽容的人,他最怕被人看不起,只要受到羞辱一定会设法百倍偿还。但是这种自作自受的羞辱,被另一个雄性践踏蹂躏却还从中获得了快感,直接将陈意亭的自尊心粉碎。唯有从恨意中获得些许自我安慰。
陈意亭没有自己想的那麽有意志力。对方喝了太多剂量下去,勇猛异常。这对同样受到春药影响的陈意亭是致命的。陈甫很快厌倦了这个姿势,随手将他口中的枪抽出来,带出好几根银丝。他将枪一扔,就拽著陈意亭往卧室去,将他一把推倒在床上。
☆、五
陈意亭被掀翻在床上,身上一沈,被陈甫压住。他随手抓起枕头狠狠按在陈甫脸上,企图翻身将他压在身下闷死。
陈甫被枕头蒙著拼命往後推,一把扯开枕头,看到身下那张充满杀气的面孔。眉目与自己有几分相似,却是恨得咬牙切齿。
不要看见这张脸!
陈甫混乱的意识中隐隐记起这个人对自己的伤害,夺过枕头反过来捂住陈意亭的脸。在遭到对方反抗後愈发闷得用力。
陈意亭被闷住,拼命踢打著去扯枕头。枕头并非不透气,但剧烈的抗争导致身体急需氧气,能吸入体内的空气却如此有限。只挣扎几下身体就明显感到透不过气。对方的力气太大,陈意亭怎麽也挣不开死死扣住他的枕头。脑中一闪而过死亡的可能,令他陷入了恐慌。他拼命扭动身体,用手扒开一条缝想为自己争取一点空气。忽觉身体胀痛了一下,那根烙铁一样的性器又狠狠贯穿了他的身体。
陈意亭不由惨叫一声,下意识收紧後穴拒绝被异物进入。高昂的性欲令哥哥的性器分泌了大量的前列腺液,硬得像石头一样的性器插入柔软的穴口,没有收到丝毫阻碍。绞紧的内壁更刺激了对方,开始毫不留情地侵犯。
“啊……!”
陈意亭惊叫出声,又立刻咬牙忍住。缺氧的危机和残留的春药让身体变得异常敏感,被抽插的快感毫无防备地袭来,像潮水一样淹过他的头顶。他几乎当场射出来。
陈意亭心中升起一丝寒意,明白了自己接下来面对的是什麽。而他居然毫无办法。他从没受过这种磨难,攥紧枕头的手指在潮水一般的快感中微微颤抖。
身体的碰撞,男人的喘息,属於另一个人的气息。这场景好像不是真的。
“呃……”他难以抑制地发出一声呻吟,双腿绷紧,无力地挣了几下,越挣越慢,最後软了下来。这种剥夺人意志力的快感来得太汹涌,他抓著枕头的手指也松了,甚至张开腿,让对方进得更深。他胸口起伏,痛苦地喘息,贪婪地吸取透过枕头的一点空气。但亢奋的身体仍旧不可挽回地进入了窒息状态。窒息的痛苦将快感的晕眩放大百倍,混乱了他的思维,夺走了他的力量。
“啊……嗯……嗯…………”
他无意识地微张著嘴,发出呻吟,声音被埋在枕头的下方,变得越来越没有顾忌。唾液被海绵吸走,他全无感觉,像一摊烂肉软在床上。他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了两腿间。未曾被人开发过的蜜穴如今正被奋力地捣弄著。阵阵酥麻麻痹了他全身的每一条肌肉,酥软了他的每一块骨头。
想射……但是还差一点……
身体下意识地因为窒息而痉挛著,後穴求救一般地绞紧,却只换来更凶狠的侵犯。身体的碰撞没完没了,後穴经受著激烈的摩擦,热得快要烧起来。
会死……大哥……
他下意识捏紧蒙著他的枕头。身体越来越需要氧气,持续缺氧将他拉入了濒死状态。高潮临近,他的身体绷得死紧,後穴不由自主地连续收缩。对方感觉到了他的变化,开始更加猛烈地冲刺。因为收缩,甬道变得尤其紧窄,每一寸内壁都不想错过被搅动摩擦的快乐,紧紧地贴住入侵的性器。快感越来越强,比他经历的任何情事都要激烈。他的身体绷得紧到发抖,十指深深地掐入枕头里。因为过度窒息,他甚至已经发不出声。被一波接一波的浪潮淹没,好似再也感觉不到死亡的恐惧。
枕头底下的人在沈默很久後,突然发出一声闷闷的呻吟。那就像是将要被掐死的人,极力从喉间发出极微弱的声响来求救。他高潮了。
但身上的人并没有因此而放过他,反而更用力地操弄。高潮後的肠道变得异常敏感,被强行撑开捣弄,插得痛中带爽。还没来得及软下的阴茎被撞得一颠一颠,淅淅沥沥又射出小股的精液。陈意亭的身体已经僵住,被插得既难受又痛快。高潮过後又被强按著射了两次,身上的人方才射在了他的身体里。
陈甫泄出後方才停了下来,手一松,人倒在了陈意亭身上。枕头掉到一边,新鲜空气一股脑涌入将要窒息致死的身体。陈意亭好似重生一般贪婪地吸入空气,喉头一呛,不由自主地咳嗽起来。他在这种情况下被强制射了几次,他的身体已经完全脱力。除了痉挛性的咳嗽和吸气,不再做的出任何反应。
陈甫喘过气,神智稍稍恢复了清明。目光几度聚焦,看到了身下的弟弟面色惨白两眼涣散。意识到这一切是自己造成的,顿时大惊失色。一手抓住陈意亭的肩,颤声喊,“意亭!你怎麽样……?”
陈意亭张开著双腿平躺在床上。连动一动嘴皮子的力气也没有,胸口起伏,示意他还活著。陈甫慌了,温厚的手轻拍陈意亭的脸,关切地问,“意亭,要不要送你去医院?”
他无措地摸摸弟弟的额头,摸到一手的细汗。忙道,“我送你去医院,你等等。”没有得到对方的回应,赶紧下床给陈意亭找衣服。
即便有过对不起他的地方,对方也是他弟弟,又是个男人。做出这种事来,陈甫简直恨不得杀死自己来赔罪。陷害他失去家庭的事早过去了近二十年,初闻不免愤怒,平静下来再一想也已经没那麽重要。自己毕竟跟新家过得很好,没吃什麽苦头。尽管他一直心心念念著这个真正的家,而弟弟的态度让他受到了伤害。但终究是弟弟,身体里有一半的血来自同一个父亲。
是的,只要弟弟改变态度,那他们还是一家人。可现在他都干了什麽……
他完全不记得过程,走出房间捡了自己的长衫。一边穿一边走入厨房,在门把手上看到了陈意亭挂得好好的西装衬衫。
怎麽会这样……
陈甫想著。他的目光常有一种温存而又悲悯的神色,而今也不知是在悲悯自己,还是自己的弟弟。
他抓起弟弟的衣物挂在手臂上,回身准备回房,却突然定住了脚步。
“意亭……”
陈甫难以置信地喊了一声。
厨房门口,一丝不挂的陈意亭站著,黑色的枪口正对著陈甫。陈意亭站不住脚,修长的身体倚靠在门框上。头发不再一丝不苟,皮肤上都是挫伤,浊液顺著腿的内侧淌下。像一只打架输了的贵族犬。
“我恨你,大哥。”
陈意亭哑著嗓子说。他仍旧脱力,目光有些涣散。黑色的眸子并非冰冷,但闪烁著恨意。他艰难地举起另一只手,拉开了枪上的保险栓。
陈甫动了动嘴唇,直直地看著自己的弟弟。僵持了一会儿,道,“意亭,先去医院好吗。你看上去……”
“我恨你……”
陈意亭又重复了一遍。身体的力量好似不允许他站立太久,他愈发往门框上靠过去,举枪的手不住地抖。
“为什麽这麽看著我,你这个丧家犬,为什麽这麽看著我!”他咬著牙,“为什麽你不恨我!明明是你输了,你不配可怜我!”
陈甫看著弟弟的模样,心中被巨大的哀伤笼罩,试著走近一步,妥协道,“对,我输了。我只想回来看看你们……”
陈意亭听到这话,突然嗤笑了一声,眉目间轻蔑而又戏谑。道,“大哥,你还记不记得我们抢爸爸的游戏。”
陈甫目中茫然。
陈意亭心想,他不记得了。
从小就把什麽都让给弟弟,大哥总是轻易地说我输了,你赢了。
所以对他说,我们来玩抢爸爸,你输了,爸爸就是我的。你要滚出家门,不许睡自己的房,不许抱我的爸爸。
结果,年幼的陈甫还是故意输了。甚至坦然地接受了弟弟单方面定下的惩罚措施,在马路上露宿了一夜才被家丁寻回去。
只有拥有一切的人才不在乎输赢,因为他们本来就是赢家。
陈意亭固执到偏执,一辈子都在试图证明自己才是赢家。
陈意亭忽然有些迷茫。那支手枪的手感比平时沈重了很多,像有千斤重。握著枪的手在颤抖。
陈甫,“我不在乎。意亭,我想明白了,我现在已经不那麽在乎了。”
只要扣下扳机就能杀了他……
陈甫,“我们去医院。然後再好好聊聊,好吗?”
为何他不怕我杀他……
看著陈甫一步步地走近,陈意亭下意识後退了一步。手愈发抖得利害。陈甫的背後,玻璃窗阻隔著明媚春光。老旧窗台上,一盆君子兰生得茂盛。
只要一眨眼……
陈意亭按在扳机上的手指颤了一下。
他默默地闭上了眼。眼前浮现大哥温柔的模样。好整以暇地穿著长衫,眉目温和地为他倒茶。水汽氤氲中,他的动作显得协调好看。
他从没见过人将倒茶的动作做得这般好看。
【完】
作家的话:
於是完结了,真心完结了~有木有开枪神马的请自行脑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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