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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冠囚徒-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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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夜,谢云拥着楚凌做了一次又一次,直到后来体力消耗到极限的楚凌浑浑噩噩的倒在床上,这场极尽温柔又极尽一触一触残忍的交媾才停止了下来……
  简单的帮没有一点经验的楚凌清理了身体,同样筋疲力尽的谢云最后是紧紧的环抱着同样筋疲力尽的楚凌睡去……
  外面的雨一直没有停,越来越大的声音像敲在人心上一样,新人冷清冰凉……
  ………………
  …………
  早上先醒的人是谢云。他睁眼看看外面阴沉沉的天气,缓缓从床上坐起来,头疼欲裂。当他无意间低头看见旁边睡着的人是楚凌的时候,身体一僵,愣住了。
  他怔愕了片刻,闭眼揉揉眉心,当他再睁开眼睛的时候看着仍旧躺在旁边才楚凌,看看身上一 丝不挂的自己,再掀开被子看看同样一丝不挂的楚凌和床单上模糊的血迹以及半干的浊 白液体,终于想明白了昨夜到底发生了什么的他反而没了刚才的惊愕,斯条慢理的从床上下来,走进了浴室……
  听到浴室传来的关门声后楚凌缓缓的睁开了眼睛。其实他在谢云起身的那一瞬间便也醒了,他之所以没有动静只不过是在装而已。因为他不想面对。不想面对谢云,也不想面对疯狂的昨夜。
  在谢云洗澡的时候,他慢慢的从床上起来。身上每个地方都酸疼的要命,尤其是腰部和股 间的那个位置,更是难受的几乎让他无法忍受。但他没有因此而停顿他的动作,他重新找了套衣服快速的穿好,提起之前已经被阿曼准备好的行李箱,最后看了一眼浴室的方向,随后伸手打开房门,再不留恋的离开了这里……
  听到门响的声音,在冲澡的谢云瞬间“唰”的一下闭上了眼睛,他知道楚凌已经走了。而此刻,温热的水流浇在他身上,他颓废的靠在浴室的墙壁上,只觉身心疲惫……
  ——————————
  楚凌一个人打车到了机场。距离楚凌要搭乘的班机时间还早,但离开了谢家的他在北京也没什么地方可去,更没有什么可以留恋的。因此他一个人打车早早的到了机场,坐在大厅里等时间。
  他这么安静的坐了半天,直到几乎让周围的人感觉不到存在感的时候他忽然站了起来,提着行李到便利店买了包烟。
  而当他从便利店出来的时候,被忽然出现的两个黑衣男人截住了。
  楚凌的双眸中闪过一丝锐利,条件反射的抬头向外面看去,在旁边停了两辆显眼的黑色奔驰,领头的那辆后车窗在他看过去的时候缓缓降了下来,楚凌看到里面坐着的那个人,是谢云。
  “楚先生,请。”其中一个男人伸手做了一个请的姿势,但动语气上看来强硬的一点在请人的意思都找不到。
  楚凌没有反抗,抬脚跟着他们上了车。
  行李被人收紧了后备箱,楚凌坐在谢云旁边,转头挑眉看着谢云,“你这是什么意思?你不是不想见到我么?”他的神情一如往常般清冷平静,找不到一丝一毫昨晚留下的痕迹。
  谢云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楚凌此刻仍旧有些红肿的嘴唇和嘴唇上已经结痂的细致伤口,挑起嘴角轻轻笑了一下,那笑容里再也找不到一丝昨夜留下的伤感和脆弱,唇角的弧度冷冽如刀锋,“你错过了我给你的唯一一次机会。怪只怪你没有再我反悔前离开这里,而现在,你已经没有机会了。”
  说着,他转头对前面的司机淡淡的命令:“开车。”
  车子随后开起来,楚凌皱了皱眉,扫了一眼已经越来越远的机场,拿出手机拨了出去。
  谢云看着他的动作,单手撑着下巴轻佻而讥诮的笑着随口问道:“怎么,想找救兵?”
  楚凌没说话,电话打过去,那边很快就接通了。阿曼憨厚的声音传过来,带着焦急,“我正准备转机到非洲。凌哥,你在哪儿?要不我在这等着你吧!”
  “不用等我了。”楚凌的声音听上去异常的平静,“非洲那边的事就交给你做了,如果有事的话找你哥哥。”
  阿曼着急的声音一下子失控的大了起来,“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不是。”楚凌拿着电话乌黑的眼睛淡淡的看了旁边的谢云一眼,移开目光的时候轻轻闭了下眼睛,“是我自愿留下的。”话落,挂断了电话。
  车仍旧在很平稳的向前走。安静的车厢里谢云忽然开口,他没有看楚凌,只是瞧着窗外淡漠的问道:“昨晚,为什么不把我推开?”谢云清楚的很,依照楚凌的身手,推开昨夜烂醉如泥的他一点困难都没有。只是仿佛心中存在着什么侥幸一样,他想知道这个没推开背后的答案。
  楚凌闻言勾起嘴角露出一抹自嘲的笑意,语气讥讽的悠悠反问:“你以为我是为什么?”
  没得到想要得答案的谢云也没再追问,只是抬手按了按自己的眉心,有些疲惫。
  楚凌看了他一眼,也没说话,转脸看着窗外飞掠的景物,目光幽深。
  一路无话,当他们回到谢家大院,进了主宅的时候,正准备上楼的谢云忽然停了下来,他转头看着站在楼梯下面的楚凌,面目表情的沉沉开口:“我不知道你昨天晚上究竟为什么那样做,但是我告诉你,我不需要同情和怜悯。我之所以到机场把你带回来,是因为我突然想到了你还有利用价值。”
  楚凌心中一凛,皱眉询问:“你什么意思?”
  谢云笑了一下,但嘴角的弧度却体现不出一丝笑意,“如果,我是说如果你是真的不知道别墅里面住的那个人是谁的话,那么我给你一个赎罪的机会。帮我对付一个人。”
  楚凌心里忽悠一下,微微的发冷,已经能猜出来答案的他还是追问了一句,“是谁?”
  谢云嘴角的弧度加深,他微微眯眼看着楚凌,明明是很悠然的神态,却意外的给人冷冽的感觉,“你知道是谁。”
  楚凌忽然抬了下眼皮,闻言下意识的提醒谢云,“他是你父亲!”他只说了这一句,但是谢云从他的神色里却可以看出下面的一句话——你已经失去你母亲了,你还要再失去你父亲?
  原本说完上句话是谢云已经准备往楼上走了,闻言他又停了下来,扶着楼梯上的实木扶手,笑了,笑容很冷很冷,“我把他当父亲,那他……又把我当成他儿子了么?”
  他顿了顿,慢慢的继续对楚凌说道:“也许你答应帮他做那件事情是因为他答应了你什么条件,但是,我会让你和他都知道,如今的谢家,究竟是谁在做主。”谢云说话的同时周围逐渐散发出了一种凌厉冷冽的几乎能冻伤人的强大气场。他没有多余的表情和动作,只是站在楼梯上,回身看着楚凌,但周身弥漫着的让人无法形容的强势味道却莫名的让此刻的谢云多了一种类似于君临天下的味道。
  谢云说完,手仿佛在泄恨一般的狠狠在楼梯扶手上攥了一下,用于用力过大而隐约的发出的指节摩擦的咔咔声在无人的大厅中单调的令人胆寒……
  “可……”
  “闭嘴!”楚凌还想再说些什么,便被谢云一声断喝吼了回去。他再次深深的看了楚凌一眼,然后慢慢的转身,上了楼。
  等谢云上去了,楚凌才慢慢的上了楼,走到谢云刚刚停住的那个位置,原本只是随意搭在扶手上的手指抚摸到三个浅浅的凹陷时僵了一下,随后他挪开手垂眼看了下被谢云握过的那个位置,看着那里原本上好是实木被按进去的三个坑洼时,终于明白了,这次谢云下的决心究竟有多大……
  但不管谢云下的决心有多大,在楚凌心里,他始终觉得谢凛终究是谢云的父亲。他如今因为气愤而要对付谢凛,有一天他终究是会后悔的。而那时,自己不但是间接杀了他生母的凶手,而且也成了伤害他父亲的罪人。这,也是如今的楚凌自己不愿意看到的……
  楚凌立在楼梯上,手上轻轻摩挲着那三个被压陷下去的指痕,心中反复想着这些事情,神色复杂。
  而这一幕,正巧被有事经过的陈鸿收入眼底……



  第四十七章 牵连(上)

  楚凌被软禁了。地点是在他自己的房间里,他的东西谢云一样也没有搜走,也没有在衣食住行上为难过他,只是在他的房门前多了名看守,真枪实弹的那种。
  不过,他若是想离开,门外的侍卫根本就守不住他,但既然毫不反抗的跟谢云回来了,他就不可能再费心思逃走。而谢云显然也是明白这一点,所以把软禁他的地点放在了他的房间而不是戒备森严的地下室。
  至于谢云这么做的目的,楚凌明白,谢云在拿他当饵,等待着谢凛自己咬上钩。因为依照谢凛谨慎保守的性格,那件事之后他是必然要确认谢云跟自己是不是真的反目的。只要他联系自己,那么谢云自然有办法知道他此刻身在何处。
  这样的处境自跟谢云回来的那刻起楚凌就料想到了,更何况这种毫无痛苦的软禁相比曾经所受过的训练,对他而言简直比瘙痒还不如,因此除了那时不时就在脑海里涌出来几个谢云醉酒那晚的片段让他觉得既烦乱又无所适从之外,倒也安于现状。
  而这种风平浪静得甚至称得上“安逸”的软禁在这天早晨他洗过澡到阳台吹风的时候宣告破产了……
  楚凌自这次跟谢云回来开始就隐隐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他总觉得缺了点什么,但是具体的又想不出来。直到今天被深秋的冷风一吹,大脑电光火石间忽然想到了一个人——锦。
  他从那次锦怒气冲冲的来质问他之后就再没见过锦。按说,锦现在才是谢云的专属家奴,正在受家主重用,不可能这么多天来在下面的院子里都看不见他的人影。那么……这究竟是为什么?
  想到这里的楚凌脑海间瞬间一闪,猛然想起事发之前锦是那所别墅安全的负责人!而现在那别墅的主人死了,不管什么原因,按家法都是要治锦个失职之罪的。
  更何况……死的那个人还是谢云的生母……
  楚凌心里陡然一沉,想着可能发生的几种结果,他越来越觉得脊背发寒……
  锦会在那天晚上跟他出去,有一个必要的条件,那就是锦信任他。只有锦信任他了才会在那天晚上跟他一起去酒吧并且喝得烂醉,然后他利用锦对自己的信任算计了他。而如今,假若锦在受罚,那么就全部都是因为他,换言之,是毫无过错的锦在替他顶罪!
  且不论楚凌跟锦从小相互扶持的感情,单就楚凌自身而言,向来骄傲自负如他也不可能接受这样的情况。
  不可以这样!
  楚凌眼睛一眯猛然握紧了自己的双手,急于确认自己想法的心情转化到实际行动上就变成了他迅速的回卧室换了衣服,然后仿若无事般的打开了那扇他已经多天没碰过的房门。
  他推开门,门外的看守应声转过头来伸手在他面前一拦,语气强硬,“楚先生,家主有令,不让您离开房间一步。”
  “哦。”楚凌顿了一下,看了他一眼后可有可无的点点头,应声的同时向后退了一步就准备关门。
  门外的男人见他回去了,也就将身体转了回去,站到了原来的位置。而就在这一刻,楚凌忽然动了,在男人还没反应过来之前扬手动作干净利落的一记手刀砍在了男人的脖颈处,当男人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之时还不急发出警报,眼睛一黑便倒在了地上。
  楚凌再没停留,反手带上门便直接找到了锦的房间。打开门,空无一人的房间里连空气都是冷冷清清的,显然主人已经很久没有回来住过了……
  这就在侧面证实了他刚刚的猜测,擅离职守加直接导致谢云生母丧命这样的罪名让楚凌不敢再多耽搁一秒钟,转身便急急的向谢家的地牢方向走去……
  他没有站住犹豫然后想到最好解决办法的时间,因为在他思考的这个过程中地牢里那个为他受过的男人便可能多一分疼痛和危险。
  地牢的防火门外面同样站着看守,看见他过来,脸上快速的闪过了一丝犹疑,等楚凌在他旁边站定的时候微微向楚凌笑了一下, “楚先生,这里没有少爷的允许是不可以进的。您看……”他对楚凌说话用词还算得上客气,因为对他们这些不知道这些天究竟发生了什么的下属来讲,楚凌如今在谢家仍旧是个身份很微妙的存在。更何况,在经过了多年的历练后,楚凌那份骨子里散发出来的强势气质也让他有了不经意间的畏惧。
  楚凌没说话,面无表情的脸上目光淡淡的落在对方眼睛里。洒在他身上的阳光仿佛是被冷风扫走了所有温度一样,让人觉得亮得刺眼又冷得发寒。
  对面的男人忽然控制不住的打了个细微的寒颤。
  就在这个时候,楚凌一直随身带着的只有两枚子弹的小勃朗宁忽然滑出袖口落进掌中,紧接着他毫不犹豫的抬手,将冰冷枪口抵在了男人的眉心上——
  从眉心瞬间传遍全身的冷冰冰的坚硬触感让男人一下傻了眼!他僵硬着身体不禁懊恼着自己的大意,他原本没想过楚凌会在谢家主宅里做出这么极端的事情,否则同样有枪的他不至于马上就受制于人。
  他这边在懊悔,楚凌却没功夫给他反省时间。他慢慢的开口,男人只听到耳边响起一阵如同冰柱摔碎在玻璃上的清冽得毫无感情的声音:“死,或让开。”
  对方鬓角渗着冷汗慢慢转动眼珠打量了一下楚凌此刻的阴沉沉的脸色,知道他是在认真的。最终缓缓的挪动脚步,让开了。
  这种情况下,在责任与生命相比,自然是性命更重要一些。
  楚凌警告的斜睨了他一眼,将枪口从男人的头上移下来,眼睛在锁死的门锁上转了一圈,找准位置对着门锁抬手就是一枪!
  伴随着子弹撞击到金属上而发出的金鸣声一同出现的,还有坏掉的门锁上冒着的青烟……
  打开门,常年不见阳光,昏暗一片的地牢里阴冷潮湿的空气迎面扑来,却安静的听不见任何声音。楚凌轻轻皱了下眉,顺着青石砖铺成的楼梯下去,刚走了几步就看见了被锁在角落里的锦。
  昏暗中锦所在的地方亮着的那唯一一盏昏黄壁灯让此刻被吊在那里的人更加的显眼……
  而楚凌,当他借着灯光看清楚锦的状况后却一下子怔在了原地……
  谢家针对他们这些专属家奴制定的家法虽苛刻却也不至于不近人情。如果不是犯了大错或家主气急,家奴一般是不需要赤 裸着受罚的,因为家主罚家奴的目的只不过是单纯的惩戒而已,不需要羞辱。对于几乎每一个都心高气傲的他们来说,这种在诸多行刑人面前赤 身 裸 体的受罚方式本身就是一种羞辱。这一点,从当初楚凌叛逃被锦带回来的那次谢云都没有扒 光他的衣服就可见一斑。
  而此刻,被铁链缠住手腕吊在角落里的锦,竟然是浑身赤 裸着被吊在那里,上身的一些会加重人痛楚的每个穴位上都深深的插着一根粗长的银针,而且全身上下都是鞭痕,看上去血淋淋的,触目惊心……
  银针入穴,那是什么滋味儿楚凌从来没有感受过。因为在训练营的时候带他的导师就说过,将银针插入犯错的人身体上的特殊穴位,这种惩罚方式一般不会被使用,因为烤红的银针长时间的插 入人体对疼痛极为敏感的穴位,源源不断的痛楚不断的挑动刺激着人体的每一根神经,那对受刑人身体的伤害委实太大。
  而此刻,被吊起的身形修长的男人此刻无力的垂着头,大概是因为距离较远的关系,楚凌竟然看不见锦胸膛的起伏,从鞭痕中渗出的血液在伤口表面结下了一层薄薄的痂,显然是已经在这样渗入骨髓的疼痛中熬了很久了……
  很难想象,那个平日里总是一张面瘫脸的冷漠而强悍的男人此刻就如同一个祭品一样被挂在那里,身上伤痕遍布,毫无生气……
  楚凌站在台阶上,看着此刻的锦,一股说不出来的难受滋味儿猛然涌进心头,那感觉就仿佛把心放在油锅中煎过了一样让人无法忍受……
  当天的那件事就是错也错在他身上,锦根本就是因为对他的信任而毫不知情的被利用被牵连进来,此刻却要为他背负责任,承担着原本不属于他的痛楚……虽说当年因为立场不同锦对谢云出卖过他,但他们毕竟是从小一起在训练营里相互扶持着一路走来的,那种近似于亲情的感觉经过几年的累积下来早就将楚凌心底的介怀冲干净了,如今再让他看到这样的锦,更是仿佛一记重锤猛然敲在了楚凌的脑袋上!
  猛然回过神来的楚凌蹬蹬蹬的下了台阶,三两步来到锦旁边想都没想就抬手到旁边的墙上,准备解开锁链先把锦放下来再说。一阵稀里哗啦的铁锁撞击声惊动了一直没有声息的锦,他眉间轻轻的动了动,缓慢的睁开眼,费力的抬头朝着声音的方向看了过去。尚且被好像连绵不断的疼痛折磨着神经的他混沌的眼神在接触到楚凌的背影时猛然一闪,他的喉结缓慢的上下动了向下,但几天下来滴水未沾的口中根本无法给干涩得发疼的喉结一点滋润,他停了半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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