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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疯子一样爱你by吻天奴-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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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却生不出一丝杂念来,虔诚得犹如在膜拜圣母。
当我走出浴室,韩建安已经等待多时,他将我怀里的人抱过去,然後走到床边坐下。我拿起吹飞机,湿润的发丝在指缝间滑过,属於洗发水的玫瑰香味挥发在空气中。韩如意似乎倦了,她闭起眼睛,脑袋枕在韩建安的臂弯里,穿著朴素的白色碎花睡衣。不知为何,我无端端的想起一个词来,岁月静好。
韩建安工作时间不稳定,我已经习惯,在他加班回到家後,端上一碗热腾腾的面条或清粥。我和他都不会做饭,但幸好之前受到韩如意的影响,我试著学习煲汤,方知道,原来守在火炉旁,等待清水慢慢熬成浓汤,是这样一种百转千回的滋味。家里没请佣人和护理员,所有的家务都由我一手包办,虽然频频闹出不少笑话,但韩建安笑过之後总是会帮我收拾烂摊子。
窗外繁星璀璨,一颗一颗,数之不尽。
刚刚哄完韩如意入睡,下楼时便看到他站在窗边,眼神虚无,仿佛心事重重的样子。也许因为变故太多,韩建安没以前开朗了,他总是独自发呆,或者用幽深的眼光看我。我不想去猜测他的心事,也没有像之前那般轻薄他,只要他在我能够看到的地方,就已经足矣。
天黑说晚安,天亮道早安,似乎已经成为生活的定律。我不清楚这是一种什麽样的感觉,但这样的日子即使再重复一百年,我也不会感到厌倦。
可是,树欲静而风不止。
当我打开门,看到郭南方和包装精美的水果篮时,便知道山雨欲来。
他依然是一副大大咧咧的模样,双手插在口袋里,叠起脚坐在沙发上。我端茶水走进客厅时,韩建安正好踢了他一脚,然後,郭南方才清清喉咙,换上一本正经的表情。
“我是来向你道歉的,上次的事都是误会,希望你不要介意。”他说。
“没关系。”我说。
“好了,既然误会解开就没事了。”韩建安笑著说。
我和他的眼神碰撞,彼此都察觉出几分深意,倒是韩建安热心地打圆场,让气氛不至於过分冷淡。有一点非常奇怪,我与郭南方都心知肚子明,我们之间的矛盾是深层次的,根本不存在任何误会,但却十分积极地配合韩建安演戏。也许,我们都能感觉到,像这样三个人坐在一起闲聊的场面,也许将来不会再重现。
郭南方临走时,我自告奋勇送他到停车场,一路上,沈默和压抑将刚才的和谐一点点瓦解掉。
“我们约个时间谈一谈吧。”
他并没有打开车门,而是从口袋摸出烟盒,抽出两根烟来。
“没必要。”我冷冷地,连同他递过来的烟一同拒绝:“我保证,只要你别再找我麻烦,已经让我不胜感激,我们之间真的没什麽好谈的。”
我转身欲走,却被他拉住胳膊。
“等等。”他深深吸口烟,放开手说:“只要你满足我的好奇心,我保证以後不会再干涉你。”
“你想知道什麽?”
“关於你所有的一切。”他说。
“如果我不答应呢?”
他微微一笑,又恢复成吊儿郎当的模样说:“那我也许会找建安帮忙,相信他对你的事也很感兴趣。”
战线从警局的审讯室延伸到韩建安家的停车场,战果,一比一平手。
“好,时间地点由我来决定。”
说完,我便掉头离开,身後响起引擎的发动声,乍听之下,犹如晴天惊雷。
第二十六章
第二十六章
周末韩建安放假,我便将照看韩如意的任务交给他,然後独自开车前往郊区。正逢炎夏,路上行人来去匆匆,谁也惹不起盘踞在天上的毒老虎,刚下车,感觉到热气逼人,车里车外简直是两个世界。掏出钥匙开门,然後被眼前的情景吓了一跳,偌大的客厅里满地狼藉,酒瓶烟头零食甚至是衣服到处乱扔,不难猜想昨夜狂欢放纵的场面。
沿著楼梯攀上二楼,推开我之前住的房间门,里面空无一人,布置和之前无异。当我推开炎的房间时,情况就大不相同,光是床上三具赤裸的躯体就足以饱眼福。
“是谁?”炎翻了个身,搂紧身旁金发女人的腰道:“滚,别吵老子睡觉。”
我觉得好笑,於是说:“我是你爷爷。”
“你找死!”炎睁开眼睛,一副准备兴师问罪的模样。
我挨著门框,看著眼前的好戏。当他认出是我後足足愣了半晌,床上的其他两个女人也清醒过来,然後尖叫连连急忙开始抢被子。炎尴尬地坐在床上,没遮没掩,他不自然地拿起枕头挡在双腿间,那两个女人叽叽喳喳说个不停,虽然听不懂她们的语言,但从深邃的轮廓和绿色的眼珠判断,应该是来自俄罗斯。
“你…你先出去等我。”炎顶著一头乱糟糟的发型说。
整栋房子,唯一算得上干净的只有我住过的房间。我翻阅著杂志,然後百般无聊地打个哈欠,左等右等,炎才姗姗来迟。
他看起来已经恢复了神采,银色的头发,黑色的衬衫,左耳仍挂著五六个环圈。唯一改变的,就是领口敞开著,锁骨中间有个菱形的图腾,应该是最近才纹上去的。
炎笑眯眯地走过来,从後面搂住我的肩膀问:“冉老板,你怎麽来了?”
“别闹。”我扯下他的手,说:“我有事找你呢。”
“我也有事找你。”
他说完便扑上来,抱住我的腰,热呼呼的气息喷在我的颈间。哆嗦了下,连忙推开他,最来都未曾沾过情事的身体,完全经不起他挑逗。可炎一下把我推到书桌上,撩起我的衣服,湿热的舌尖便在我的胸膛游移,我想要反抗,但根本没办法凝聚力气。
“喂,别乱发情……”我推搡他的脑袋。
“不要用那麽粗鲁的词,我们正在深入交流。”他邪邪地笑了下,用牙齿刮过我的乳尖。
身体越来越软也越来越热,原本应该推开他的手变成十指紧扣,在他炙热呼吸喷洒之下,我的肌肤浮起一颗颗小疙瘩。
“真是淫荡的身体,只是这样就有反应了。”他戏谑地语气在耳朵传来。
“滚开!”我狼狈地别过脸。
他轻笑了声,道:“一阵子没碰你,怎麽变得含蓄了?”
我恼羞成怒,连踢带打地挣扎著,炎也收起玩闹的表情,一边用力地压制我,一边用手撕扯我的衣服。明明被我踢中好几脚,他却仿佛不会痛似的,虽然没有还手,却更粗暴地蹂躏著我的唇。
不知为何,理智想要抗拒,身体却纠缠不清。手不自觉地勾住他脖子,脚不自觉地盘上他的腰,头不自觉的仰起来,形成放浪的邀请姿势。莫名地快感一波波涌从心底涌出,我颤栗著,呻吟著,沈沦著。
这个男人,总是能轻易挑起我的欲望。如果韩建安是温柔的水,那麽他便是火,总能用感官将我彻底征服,让我轰轰烈烈的沈沦。
在这个因为鲜少有人住的房间里,弥漫著淡淡的油漆味,我趴在书桌上,感受坚硬的铁柱在身体里肆虐,用指甲在桌面留下道道痕迹。每一下律动都那麽深,仿佛要被刺穿,被反复进出无数次的地方又痛又涨,却有股难以言喻的酥麻。
“啊!用力点……”我难耐地催促。
炎却停下来,双手环过我的腰,胸膛紧贴著我的後背:“说你想要我。”
“唔……”我动弹不得,却不愿意向他低头。
“不肯说?那我拿出来了。”
他说完便真的将分身抽出来,浑身一震,空虚的感觉几乎要令我发狂,想要自己解决,双手却被他无情地扣住。炎没有再逼我,只是用舌尖在我的背脊上舔舐著,对於刚刚经历过巨大刺激的我来说,这举动无疑是隔靴搔痒。
“混蛋!我想要你!”我咬牙切齿地吼。
炎又笑了,他扳过我的脸,吻了吻我的唇,才再次凶猛地进入我後庭里。霎时,被贯穿後引起仿若崩天裂地的欢愉,让我忘记自己身在何方,几乎要在这种难以承受的快感里窒息。身体变得敏感极了,不断地战栗痉挛著,甚至能感受到一股股火热的液体在内壁中喷发,像被烫到似的,让我连脚趾都弯曲蜷缩起来。
窗帘拉开,灼灼的阳光刺痛了眼睛,微风越过窗台,吹散了一室的暧昧。
我在浴室清理好身体後,从地上捡起七零八落的衣裳,然後一件件往身上套。穿戴完毕回过头去,就看到炎挨在枕头上,嘴里叼著烟,眯起眼睛看似惬意的模样。
“还是你的味道好。”炎舔舔唇瓣说。
我弹下他的额头,说:“给我认真点,找你有重要的事。”
“冉老板,你的哪件事对我说不重要?”
他将我扯到床边坐下,然後身躯一晃,像没长骨头般软绵绵地倒在我大腿上,还特意喷口烟雾,呛得我眼睛火辣辣的。tttt
我边揉眼睛边没好气地骂:“少贫嘴,这次要是失败你就完了。”
“既然那麽危险,我能拒绝吗?”他漫不经心地问。
“不能。”我摸摸他的脸,认真地说:“炎,这是最後一次。”
他坐起身来,问:“最後一次是什麽意思?”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这次完了以後,你我互不相欠。”
炎将还剩半截的烟掐灭掉,没有说话,却表情复杂地看著我,狭长的细眼里包涵著太多情绪。莫名地,我的心里有点微微的苦涩,轻轻在他冰冷的唇印下一个吻,凝视著他的眼眸说:
“炎,千万别让我失望。”
今年的美人蕉开得比较早,为原本!紫嫣红的花园,增添一抹鲜豔的色调。傍晚时分,有群回家的鸽子在头顶飞过,韩如意抬望天,勾紧我的手指咯咯地笑著。韩建安走过来,宠溺地揽住她的肩膀,枝叶繁茂的玉兰树下,我们三个人的影子紧紧相偎在一起。
“建安,我还有事要做,所以要离开一段时间,别担心,我已经聘请两个护理员二十四小时照顾如意,如果有什麽突发事件,你都可以打电话给我。”
他愣住半晌,问:“是很重要的事吗?”
“是的,必须要做的事。”我答。
“那一段时间具体是多久?”
“不会太久的,也许只要几天而已,我会尽快回来。”
“需要我帮忙吗?”他问。
我微微笑,然後轻轻地摇头,看得出来韩建安在担心我,他欲言又止,应该是想问清楚我要做的事,但却始终没有问出口。
“建安。”我看向他,说:“等我回来以後,会用如意的名字买栋新房子,然後我们一起搬进去好吗?”
我之所以这麽说,是因为目前住的别墅是孙小茹父亲赠送给她的嫁妆,如果当初他们能顺利完婚,这里的则是成为他们的新家。但後来孙小茹过世以後,孙大师虽然没有把房子收回去,但房子产权始终在他的名下。
韩建安怔怔地看著我,好一会才说:“经过最近的相处,我相信你能照顾好姐姐,也放心把她交给你,等你忙完以後,我还是独自搬出去住比较好。”
“不行。”我立刻反对,说:“不管你有多放心,但毕竟还是想要陪伴她对吗?再说当初我和如意交往时,已经知道她把你当成自己的责任,如今,我有义务也希望将这个责任延续下去。”
“你对我姐真的是……”他的眼睛有点湿润。
我压下心底的无奈,说:“答应我吧,就当是成全如意这麽多年来的心愿。”
“让我再想想。”
虽然韩建安目前没有答应,但我知道善良的他从来不忍心让别人失望。我临走之前,把所有的事都打点好,冰箱里堆满足够半个月的干粮和水果,再把附近餐厅的电话一间间用纸抄下来,然後粘在茶几边。但仍觉得不放心,打算本注意事项全都写下来,提起笔才发现许多中文字会看不会写,於是洋洋洒洒地写下三张英文纸。
最後将韩如意抱在怀里,把两名护理员叫到跟前,唠唠叨叨地交代半天,才下定决心出发。没想到走到玄关,就撞上刚回家的韩建安,他的样子有点匆忙,微微地喘著气。
“要走了吗?”他问。
“嗯。”我应了声,不由自主地上前抱住他。
韩建安的身躯变得僵硬,却没有推开我,两只手无措地摆在腿侧。
“等我回来。”我轻声说。
屋外,阳光从天际照下,灿烂在人间。
第二十七章
第二十七章
郭南方,是个年轻有为的男人,他身上具备一切当警察的特质,好奇、热心、仗义、英勇。他很好相处,表面总是大大咧咧的样子,却能在细微的地方察觉到他的体贴和关怀。但我知道,一切都是假象,在他随和的面具下,掩藏著犀利细腻的心思,足以让我稍有不慎便粉身碎骨。
今天的茶馆里冷冷清清,梨花木屏风前,坐著在沏茶的郭南方。他手上的功夫依然了得,行云流水,片刻便能让茶的香气挥发到极致。
“问吧,你想知道什麽?”我接过他递来的杯盏。
他抿一口茶水,才道:“就由你离开圣心孤儿院开始吧。”
“好。”我闭起眼数秒,再睁开时说:“我从十三岁被新西兰华侨收养,十四岁被养父强暴,十七岁遇见韩建安,二十岁杀死养父後继承遗产,二十一岁回国後放火烧了圣心,二十二岁绑架孙小茹再催眠她自杀,然後唆摆韩如意滥药。”
“郭警官,你满意了吗?”我笑著问。
郭南方的眼睛冷冷看著我,虽然面无表情,但左手却紧紧抓住桌案边缘,指节泛白。
他沈默好一会才问:“你杀死自己的养父我能理解,但为什麽要害孙小茹?而且你是如何做到的?”
“确实有点麻烦,当教堂的锺声响起时,我之前设下的心理暗示便发挥作用。”
“那为何又要害韩如意?”他问。
“这是个意外,我只想让她沈迷毒品,不要妨碍到我。”我答。
“你所做的一切是为了什麽?”
我没有回应,反问:“你是从什麽时候开始怀疑我的?”
“察觉到你是同性恋的时候。”他说。
我笑笑,点燃手中的香烟。看著他的眼神从惊讶转到了然,最後再变成愤怒。
抬手看看腕表,我说:“郭警官,时间有限,还想知道什麽尽快问吧。”
他脸色一变,表情凝重地道:“我自问查看过不少罪犯的心理案例,但从来没见过像你这样的人,太冷静了,把犯罪当成理所当然,我很好奇,每当你做坏事的时候,难道不会有心虚和负罪感吗?”
郭南方的问题是我没想过的,沈思片刻,我答:“没有。”
“那亢奋和快感呢?”他追问。
“也没有。”我摇摇头,说:“我只是一步一步去实行自己的计划而已,没什麽值得兴奋的感觉。”
“冉奕……”他端住杯盏的手微微发抖,说:“告诉我,你为什麽要放火烧孤儿院?”
我叹口气,说:“那些是没人要的孩子,孤苦伶仃的活著已经够凄凉,何况有朝一日还会沦为交换利益的工具,如果我能选择,倒盼望当年也有人来放一把火,免去我日後看到人性丑陋时的绝望。”
“你简直是个畜生!”他握住拳头骂,但片刻後收起激动的情绪,继续问下去:“按照你以上说的种种犯罪事件,根本不可能一个人完成得了,你还有同党对吗?”
“同党?”我嗤之以鼻,答:“只是为我所用的工具而已。”
他愣住半晌,回过神来後拿起支烟,点了几次也没点著。
“冉奕,我太天真了,你远比我想象的要可怕,我有种感觉,接下来,你会不择手段的让我从这个世界上消失掉,但现在我的心里很乱,完全猜不到你会怎麽做。”他将没有抽过的烟捻碎,深深地看著我说:“最後一个问题,一直以来帮你为非作歹的那个人,他到底是谁?”
“你马上就会见到了。”我答。
话语刚落,茶馆突然冲进来一群蒙住脸的人,他们手里的枪见人便开。凄厉的尖叫声,响亮的枪声,还有各种混乱的声音环绕在耳边。有个细长眼睛的歹徒,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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