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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目睽睽之外-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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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上一次见面是三年前那场关于当演员的争执,双方都是驴脾气,一句断绝关系出口谁都拉不下脸挽回。想起陈树微当年那实打实的一记耳光,陈墨亭至今还觉得耳朵嗡嗡作响。
  陈树微竖起眉毛:“我说断绝关系你就真跟我断绝关系?平时也没见你那么听话。我告诉你小子,你名字还写在你爷爷奶奶的户口本上呢。”
  陈墨亭拨开指着自己鼻子的手指:“我知道。”
  无论相距多远,相隔多久,哪怕有一天陈树微厌倦了这段没有血缘维系的亲情,两人也还是法律上的兄弟。正因如此,陈墨亭才有恃无恐,才敢凭一时意气跟他断了联系,“我错了。”
  陈树微一张臭脸温柔下来:“也是我混蛋,对不起。”
  一句“对不起”让陈墨亭的思绪飘到很多年前,那时陈树微在孤儿院任职会计,又兼任宿舍楼的楼管,所有孩子都喜欢这个高个子爱笑的年轻老师,却只有陈墨亭受到他特殊的关照,这声“对不起”也成了他的特权。
  陈墨亭后来才知道,院长把几个问题儿童随机分配给职工重点照顾,陈树微对他的偏爱是公事公办,这段虚伪的亲情随时会结束。
  陈墨亭没想到的是,自己成了陈树微离开孤儿院时唯一的“行李”,这声“对不起”也心安理得地听到现在。
  “我早就说过别当演员,一成名什么陈芝麻烂谷子的事都能被翻出来。当年怎么劝你都不听,现在好了。”陈树微叹出一口气,却并没有责备或懊恼的意思,“你没事吧。”
  “没事,我不在乎别人知道我是孤儿院长大的。”陈墨亭看着他的眼睛,“我最担心的是你们受到打扰,如果事情发展成那样,我就不当这个演员了。”
  “大人的事你不用担心。”陈树微叼一根烟在嘴里,扬了扬手里的烟盒,“会抽吗?”
  陈墨亭点点头,起身关上百叶窗把门反锁,接过烟和打火机。
  “跟谁学的?”
  “孙经纪。”
  陈树微神情复杂地苦笑,缓缓吐出一口烟:“我知道你真心喜欢当演员,没必要为了我们放弃,这些年我跟你赌气没尽到家长的责任,现在承担点风险也没什么。哪天真的不想干了,家里随时有你的退路。”
  陈墨亭心中一动,借着烟雾躲开他的注视。
  “我一直在想,你当初那么执着地想要当演员,是不是用这个当借口来脱离我和……”
  “不是。”陈墨亭知道他想说什么,打断他的话,“我在孤儿院的时候就知道你们是情侣,不还是跟着你们一起住了吗?何况你们每次都出去开房,根本影响不到我。”
  陈树微毫无心理准备,呛了口烟猛烈地咳嗽起来:“开房的事你怎么知道?”
  “年纪到了自然就想明白了。”
  “兔崽子。”
  陈树微肩膀向下一沉,显然卸下了长久以来的心理负担,陈墨亭叼着烟笑了笑,将亲吻他的冲动连同烟雾一起吞进腹中。
  阔别已久的重逢不过半个小时,陈墨亭就必须赶去摄影棚,留下陈树微和孙敬寒统一对媒体的口径,以免记者顺藤摸瓜到家门口打个措手不及。
  孙敬寒跟陈树微打交道的次数屈指可数,每次都是火药味十足,陈树微对他帮助陈墨亭在演艺圈立足一事火冒三丈,曾经当面把他的名片撕得粉碎。孙敬寒也是刚刚知道二人不是单纯的兄弟关系,也难怪陈树微如此理所应当地行使家长权力。
  这次见面,陈树微的态度截然不同,交流起来也就格外顺利。他重新要了孙敬寒的名片,为当年的暴行道歉:“当时是我不够冷静,谢谢你这几年对他的照顾。”
  “分内事。”孙敬寒整理起桌上的文件,“你们这么长时间没见面,不妨在北京多停留几天,我会尽量调整档期让你们多点时间相处。”
  “不了,我还有工作。”
  孙敬寒站起身:“那也好。”
  “孙经纪,”陈树微抬起右手向下压了压,“我这次来不是为了探望墨亭,还有更重要的事要跟你谈。”
  孙敬寒跟他对视一眼,重新坐回去。
  “我一直以墨亭的名义给孤儿院捐款,捐赠凭据都留着,需要的时候直接给我打电话。有能用钱解决的事也可以找我,几十万对我来说能负担得起。”
  “好的。”
  陈树微的喉结上下耸动几次,舔了舔嘴唇:“陈墨亭这个名字是他亲生父母起的,这次的事闹得这么大,你最好提前做准备。”
  “什么?”孙敬寒有如雷击,猛地起身带翻椅子,压低声音又问一次,“你说什么?”
  “墨亭的亲生父母可能通过他的名字认出他。”
  “为什么他出道之前你不说?”陈树微的镇定反而激怒了孙敬寒,他狠狠拍在桌上,“用艺名出道什么事儿都没有,现在倒好,如果他亲生父母找上门来,不管怎么处理都是坑!”
  “我有我的考虑。”陈树微既不辩解也不发作,冷静地起身,“不管怎么说,这是我埋下的隐患,后果都由我承担。万一墨亭的亲生父母出现,我拜托你劝墨亭跟他们相认,从人情和公关舆论上,这都是最好的解决方案。不用顾虑我,我本来就不是合格的父亲。”
  “对不起。”四目相对,孙敬寒竟涌出一阵歉意。如果不是他无能,陈墨亭就不会提出这次炒作,不管他表面上看起来多么若无其事,被抛弃在孤儿院也是一道伤疤,现如今,这场炒作又伤及陈树微,未来还可能进一步动摇陈墨亭的演艺事业。这一切都是他孙敬寒的错。
  “没关系。”陈树微笑了笑,“我自找的。”
  舆论中逐渐有一种声音,说陈墨亭一定是孤儿院出身,否则一个非科班出身又中途辍学的大学生,首次出镜就将一个阴暗复杂的少年犯角色诠释得淋漓尽致,根本不可能;又说这是一出贱人犯矫情的闹剧,承认是自己孤儿不会有任何损失,偏偏吊人胃口,无非是炒作用的苦肉计,骗取圣母脑残粉同情用的。
  这种声音一成势,当即引发更大规模的口水战。
  陈墨亭躺在后车座上刷了会儿微博,揣起手机道:“你骂人真有一套。”
  “我就当你是在夸我。”孙敬寒看一眼后视镜,只看到他屈起的一双长腿,“想让人维护你,就得有人先站出来抹黑你。”
  陈墨亭扬起嘴角:“你那句圣母脑残粉把一帮看热闹的都骂了,他们回骂不是为了维护我,是为了维护自己的智商。”
  “他们自己都分不清是在维护谁,你就别太挑剔了。”
  “说的也是。”
  陈墨亭虽然是个在三线以下徘徊的小演员,却是圈内公认的好人缘,大小明星的朋友且不说,聊过的主持人、请教过的老师、合作过的各色人等都站出来替他说话,他犯不着跟谁正面冲突,也没必要扮演受害者,保持沉默就可以坐享其成。
  这当然也是孙敬寒舆论引导的功劳。
  “难得今年不用跨年拍戏,我帮你空出几天春节假期,回青岛好好过个年吧。”
  陈墨亭翻身坐起来,越过车座从孙敬寒胸前的口袋里掏烟:“这几天本来就是空着的?”
  “不是,所以休假回来就得集中赶场。”
  “就按照原来的安排来吧。”陈墨亭收起嘴唇嘬一口烟,“我什么时候回家都一样,不用非得赶春节。”
  他的名字虽然写在陈树微父母的户口本上,但陈老爷子始终不待见这个天降的儿孙,每次见面都没有好脸色。陈墨亭不愿看到陈树微左右为难,变着花样找借口不回家过年。从他记事起,春节一直都是跟孤儿院的值班老师一起吃顿饺子的日子,没什么特别也不值得期待。
  “除我之外,你过年还有别的工作吗?”
  孙敬寒心说我手里的艺人就你一个争气的,哪来那么多工作:“没有。”
  “那你春节就回老家过年吧。”陈墨亭说,“我一个人应付得来。”
  “不用,我跟家里人关系不太好。”
  陈墨亭一番好意却被拒绝,不悦地挑起眉毛:“怎么?你家里人比我还难缠?”
  孙敬寒笑了笑:“说实话,我不觉得你难缠。”
  陈墨亭保持嘬烟的动作愣了几秒,嘴角抽搐着生硬地转移话题:“话说你怎么知道乔征是恐同人士?”
  “当年他是天鸣如日中天的签约演员,不会无缘无故就被雪藏到解约,除了在性事上违背高层,没有别的可能了。”孙敬寒没察觉到他的情绪变化,顺着他的话题说下去,“在这种事上连直男都愿意忍辱负重,主动送上门也不稀奇,对潜规则拒不就范的要么后台硬,要么骨头硬,骨头硬的不是缺心眼就是恐同。”
  “当时天鸣的高层就只有男的?”
  “当然有女的,但乔征是老大一手捧起来的,除了老大还有谁敢吃?”孙敬寒从后视镜里看他,“他连老大都拒绝,你就更别想了。”
  陈墨亭扒着椅背笑道:“万一我遇上潜规则怎么办?”
  “我会建议你拒绝。”
  “怎么?心疼我?”
  孙敬寒斜眼看他:“我怕你在床上把人揍了。”
  从业多年,他已经不像当初刚入行那样排斥潜规则,虽然不会主动为艺人找后台,但也不会拒绝找上门来的掮客,而是传话给艺人,艺人答应就做,不答应就由他挡回去。从陈墨亭获得最佳新人奖开始,陆陆续续有人想做他的金主,男女都有,孙敬寒却瞒着陈墨亭一个不落地挡了回去,起初是因为他才刚成年不久涉世未深,之后便成了习惯,改不掉。
  人事异动的传言仍在继续,答应帮忙的秦浩那边却一直没有动静。眼见年关将至,孙敬寒越来越焦躁不安——陈墨亭在短时间内曝光量增加,并不意味着他的人气和身价也随之提升,想用这点成绩向卉姐证明自己的能力,简直是痴人说梦。孙敬寒打了几次电话给秦浩了解情况,总是被一句“你放心就是了”敷衍回来,所以当秦浩凌晨两点打电话约他去酒吧时,他想都没想就赶了过去。
  秦浩一身名牌西装,就算不戴领带松了领扣也还是跟酒吧的环境格格不入,桌上只有一只高脚杯,玻璃樽中满满的红酒丝毫未动,一看即知是为孙敬寒准备的。
  孙敬寒扬起笑容走过去,他本来就做好了献身的打算,来点酒精助性可以更顺利。
  “花了点时间跟孔东岳交朋友,今天才说起保证陈墨亭一直在你手下的事。”秦浩倒了一杯酒,手指夹住杯柄推到他面前,“天鸣二老板要保住你的位置,还有谁敢说不。”
  孙敬寒心中一块石头落地,举杯一饮而尽:“谢谢秦总。”
  秦浩为他续了一杯,在他拿酒之前抓住他的手:“每次你要跟我上床都是手脚冰凉,你就这么怕我?”
  孙敬寒笑道:“血都集中到一个地方去了,当然手脚冰凉。”
  秦浩看进他的眼睛,良久,放开他拿起杯子,转到孙敬寒喝酒的位置:“别勉强了。”他喝下一口酒,不满地皱了皱眉,放下,“让陈墨亭演《长兄如父》是看在我和你以前的交情,这次是补偿我当年欠你的人情债,现在我们互不相欠,你不用急着肉偿。”
  孙敬寒脸上笑容一僵,没有逃过秦浩的眼睛。
  “以后我有很多机会帮你,到时候我们再说报答的事。”秦浩又倒一杯酒,“时刻记住我是孔东岳的关系户,对你有好处。”
  红酒滑过喉咙的时候,孙敬寒满脑子都是“饮鸩止渴”这四个字。

☆、04

  电影的后期制作还没完成,就有所谓工作人员偷拍的视频流出,正式揭开年后电影宣传的序幕。视频中都是乔征和陈墨亭单独对戏或拍摄之外说戏的镜头,少不了一些似是而非的眉目传情和亲密举动,加上网络段子手一哄而上的跑偏,到底把这部电影扭转成兄弟伦理的走向。
  两位男演员的绯闻八卦半真半假地曝光出来,电影官方也摇着尾巴在各大网络平台上抓住一切机会卖腐。一直按兵不动的乔征突然转发了官方卖腐的微博,说“如果墨亭是女孩,恐怕我们不只是绯闻这么简单”,虽然在五分钟内迅速删除,还是有粉丝截图留证,又引起一阵疯狂转发。
  陈墨亭把截图发给孙敬寒,捎带一句“乔征如果真是恐同人士,那就太有职业操守了”。
  孙敬寒打字回复他的微信:“好好学学。”
  “你在干什么?”
  “工作,你该赴宴了。”
  陈墨亭“啧”了一声,无趣地揣起手机,最后一次检查自己的衣着细节,拿起晚宴的请柬出门。
  孙敬寒仰起脖子方便秦浩替自己整理领结。
  新易网络是《长兄如父》的主赞助方,而秦浩则是新易网络的总裁,电影杀青之后邀请剧组人员出席晚宴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一个小小的经纪人本来没资格出席这种场合,秦浩却坚持让他参加。孙敬寒当惯了艺人的影子,自然万般推拒,却怎么也推不掉,不得不硬着头皮答应。
  秦浩看出他的不自在,笑道:“又不是让你坐我旁边,怕什么。”
  “我心理素质差,上不了台面。”孙敬寒扶了一下眼镜,躲开秦浩的注视——他怕的是这位秦总的随心所欲,谁知道他会一时兴起做出什么难以招架的事来。
  孙敬寒的位置被安排在不起眼的角落,为了进一步避免招摇早早上到酒店顶层的宴会厅。第一批入场的是媒体人,之后陆续露面的是秦浩各路交情,陈墨亭迟到几分钟,抢在其他主演和编导之前入场,时间卡得刚刚好。
  秦浩简单介绍了几位重量级人物,祝酒之后宴会就进入了自由散漫的用餐时间。各桌纷纷搭讪左右交换名片,孙敬寒这桌的基本都是投行经理,话不投机半句多,不得不找借口离开座位。
  孔东岳的出现却让他连自助餐饮区都待不下去了。
  天鸣文化的二老板身材瘦高细长,如果不是一头精干的花白短发,单从五官很难看出年龄。他天生适合玩弄人际关系,大大小小的人物过目不忘,张嘴就能叫出对方的名字,更不用说跟他正面冲突过的孙敬寒了。
  孙敬寒自知躲不过,索性迎上去:“东哥。”
  “敬寒?”孔东岳分明是目标明确地直奔过来,却做出意外的表情,“你可是给了我一次惊喜啊。”
  孙敬寒从未细问秦浩如何向孔东岳描述与自己的关系,不好贸然开口,只得笑笑。
  孔东岳很给面子地接过他递来的酒杯:“我当年把柴可调剂给别的经纪人,你还记恨吗?”
  “多少年前的事了。”孙敬寒笑道,“我那时候能力不足而且幼稚,柴可闷在我手里早就死了,幸亏东哥帮他一把。”
  两人上次沟通的场面并不好看,这回孙敬寒却极尽谦卑之能事,一脸的真诚看不出破绽。孔东岳用鼻子哼笑一声:“好。我不清楚你是怎么攀上秦总的,他好像是很容易厌倦的人,在他厌倦之前好好利用你们的关系。”
  他不等孙敬寒接话,状似亲昵地拍拍他的肩膀走开了。
  秦浩开场介绍时并没有提及孔东岳的名字,等乔征注意到他的存在时已经躲不开,四目相对,各自都做出友善的笑容。正跟乔征闲聊的女主演一看来者是孔东岳,识趣地打了个招呼就匆匆抽身,其他人也自发留给二人足够的独处空间,热闹的宴会顿时形成一圈奇特的空白。
  乔征刚要起身,孔东岳按着他的肩膀压下去,自己坐在他身边的空位上:“乔总现在出场费多少?”
  “捧秦总的场不收出场费。”
  演艺圈开年头条的贡献者就是乔征,知名演员自立门户不是什么大事,但天鸣艺人集体跳槽乔征工作室却是彻头彻尾的爆炸性新闻——谁都知道乔征曾被天鸣雪藏过五年,但这么多年过去旧恨未消,并以这种方式高调叫板老东家,实在值得大书特书。
  “你跟老大到底有多大的仇,何至于闹这么难看。”
  孔东岳口中的“老大”自然是天鸣的大老板蔡承蒙,乔征单侧嘴角一扬,原本的笑容失了平衡,隐约透出一丝嘲讽:“艺人跳槽是常事,我收的都是不受天鸣重视的人,树挪死人挪活,总比闲置着发霉强,谁让天鸣家大业大有这么多墙角可挖。”
  “小乔,”孔东岳眯起眼睛,“老大对公司已经放手不管,公司现在是我主持,你跟公司过不去,就是跟我过不去。”
  “我哪敢。”乔征笑着喝了口酒,“我正打算给你提前透露个消息:卉姐也想离开天鸣来我这休整养老,再过一两个周就会公布这个消息,东哥心里有个准备,天鸣也早点做好公关。”
  孔东岳眼神骤变,乔征则若无其事地放下酒杯起身,利落离场。
  不出三分钟,乔征和孔东岳先后离场的消息就传到了秦浩耳中,秦浩对前来汇报的美女助理耳语几句,看她摇曳生姿地走开,把注意力拉回到眼前的陈墨亭身上。
  他之前心不在焉,跟陈墨亭的对话也毫无营养,陈墨亭原本就没把自己当成宴会主角,秦浩愿意屈尊陪聊已经是意料之外,权当在这个全副装逼的场合放松一下,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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