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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目睽睽之外-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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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蹈火。”
  柴可干笑一声,把挡在眼前的刘海抚回去:“你现在说话真动听。”
  “受人影响。”孙敬寒戴上眼镜,“这三天把手里的存货都处理掉,吸也好扔也好,都是最后的告别了。
  “孙敬寒,”柴可说,“你就不怕东哥杀了你?”
  “你知道我跟秦浩的关系,”孙敬寒说,“打狗也要看主人,东哥留着我还有用。”  柴可怔怔地看着他,脸上浮现出哭一样的笑容:“你真是一点都没变。”
  如果当初不放任孔东岳换掉经纪人,如果他能站出来保住孙敬寒,就不会沦落到今天这样可悲的地步。
  他走红之后不久就在魏静召集的私人聚会上认识了任洲,如果不是任洲拿出毒品助兴,两人也不过是吃顿饭就结束的一面之缘。正是那次溜冰,让正处于工作压力下的柴可 到了发泄的出口和灵感来源,飞蛾扑火般地爱上那种感觉。
  任洲接触的很多人包括他自己在内,对毒品都是偶尔玩玩,柴可的疯狂引发了他浓厚的兴趣,便一而再再而三地供给他更纯更带劲的东西,直到他再也离不开为止。
  “我送你豪宅豪车和好东西,一年下来才干你几次?”任洲曾经舔着他的耳朵低语,“平均一次十几万,怎么还摆出这张脸? ”
  但他就是喜欢这张脸,喜欢他清醒时自我厌恶,毒瘾发作时却没有底线地求饶,喜欢他摇着屁股找操却得不到任何快感的样子。
  可惜这张脸在年龄和毒品的作用下离二十几岁的鲜嫩越来越远,可惜他已经不再露出后悔挣扎的神色,只是一味麻木迎合。任洲压榨完柴可最后一点尊严,便不再对他有丝毫兴趣,房子和车可以当作喂了狗,但毒品的供给一断,就不知道这瘾君子会闹出什么动静。
  这对他的老朋友孔东岳来说,却是简单调度经纪人就能解决的小事。
  陈墨亭看到孙敬寒的车就停在接下,敲了半天门却无人响应,情不自禁地往坏处想,
  打开门发现只有洗手间开着灯,循着灯走过去,氤氲中孙敬寒正泡在浴缸里闭目养神,不知是睡是醒,便试探地低咳一声。
  孙敬寒这才摸索起眼镜戴上,起身迈出浴缸:“你总算进来了。”
  陈墨亭殷勤上前拿过挂着的裕袍展开为他被上,孙敬寒挽起衣袖弯腰拔起浴缸的水塞,问他:“你来干什么?”
  从他起身开始,陈墨亭的所有注意力都放在他的勃起上面,没听凊他说了什么,面红耳赤地抬头:“啊? ”
  “你来干什么? ”孙敬寒放缓语速重复一遍,抹掉镜子上的水汽挤牙膏。陈墨亭稳不住自己的心猿意马,从后面贴身抱住他,手掌伸进他微微敞开的衣襟,向下一路摸到他的腿间:“你是看到我就硬了吗? ”  “我刚才在自慰。”孙敬寒放下手中的牙具,喝一捧水漱口,“想做的话就去卧室,我没有体力在这儿玩。”
  他的语气明明十分冷淡,却一字一句挑逗着陈墨亭的神经,陈墨亭将他抱得更紧,埋头在他肩膀道:“你是怎么把这些话说出口的?”
  “陈墨亭……”孙敬寒一只手撑着洗脸台,另一只手反压住他的腰,仰起脖子喘息,“你一边给我手淫一边装纯情给谁看?”
  他温热的身体更紧地贴进陈墨亭的怀里,陈墨亭便不再抱着他的腰,撩开浴袍下摆沿臀缝往下,刚经历了自慰的肛口柔软的含住他的中指:“你太诱人了。”
  孙敬寒深吸一口气,感觉到他的第二根手指没入体内,皱眉道:“我不觉得。”
  “我好想你。”陈墨亭一手放开他的分身,攀着他的腹部往上,捏住他的乳首揉捏,“你居然晾了我这么久,连电话都没有一通。”
  他陷入孙敬寒体内的手指准确地搓到他的前列腺上,孙敬寒双腿一软,原本就半硬的分身涌出一股透明液体,臀部本能地贴在了陈墨亭的胯间。浴袍由于他的动作滑落到手肘,使他泛红的裸体毫无掩饰地映入镜中,与穿戴整齐的陈墨亭形成强烈对比。
  “我说了去卧室,我不想站着做。”
  陈墨亭听话地抽出手指,孙敬寒重新披上浴袍走出洗手间,打开卧室的灯背对陈墨亭脱下浴袍,单膝跪在床沿翘起臀部:“过来。”
  陈墨亭甚至来不及脱掉衣服就被这场景冲昏了头,直接掏出硬到极致的分身挺腰而入,孙敬寒整个人向上一挺身,就这么战栗着射了出来。
  一插就射的羞辱和前赴后涌的快感令孙敬寒的下身阵阵紧缩,一声声长长的呻吟不受控制地冲口而出,撩拨得陈墨亭失去理智,分开尚在痉挛中妄图加紧的臀瓣大力抽插,孙敬寒紧缩的肠道令他几乎是吸附在陈墨亭身上,身体随着他的动作前后摆动,肛口附近的肠壁也在剧烈的抽动中不断翻出又被捣回。
  陈墨亭又抽插数下理智才逐渐回归,看到孙敬寒的臀瓣已被蛮力握出印痕,俯身抱住瘫在床上的人。
  “你的衣扣格疼我了,”孙敬寒道,“脱衣服。”
  他趁着陈墨亭起身的空隙翻身向上,单手撑起上身,打开双腿握住分身套弄,仰面朝上闭紧双眼喘息。陈墨亭目瞪口呆地看着他,险些忘了手上的动作,匆忙将衣服扔到一边,单膝跪在他腿间吻他。
  孙敬寒握着他的分身想要插入,却被他牵住了手腕:“你己经射了,不要再做了吧。”
  孙敬寒一愣,皱眉捧着他的脸低声道:“
  让我再硬起来不就好了?”
  陈墨亭顺从地点头,却不是再做挑逗,而是顺理成章般埋在他腿间含住沾满精液的疲软分身。
  孙敬寒没料到他会这样做,想要后退却被他握着腰不能动弹,逼仄的口腔炽热柔软,比起用手多处百倍的刺激。孙敬寒从来都是含别人,初次被口交竟涌上一股许久不曾有过的羞耻,别开脸去推陈墨亭的肩膀。
  口中一团疲软迅速变硬顶到喉咙,陈墨亭吐出他的分身,舔着他腹部的精液一路向上含住他的乳头,双臂顺势担起他的腿弯将双腿平压在床上,双手在他背后交握,直接抱了起来。孙敬寒此时双腿大开,不由自主地环住陈墨亭的脖子,陈墨亭摆腰找准入口缓缓插入,马上就要其根没入时用力一挺,将他顶的向上一耸,由于重力下落的身体又狠狠吃进退出后再度挺进的分身,快感深入肠道沿脊柱蔓延而上令孙敬寒头皮发麻。
  “孙敬寒”陈墨亭看进他的眼睛,一边穿刺他的身体一边低喘着叫他的名字,“孙敬寒,我什么都愿为你做,孙敬寒……”
  孙敬寒低头避开他炽热的眼神,却不可避免地看到他的分身在自己股间出入,耻毛上全是白稠的精液,而自己的分身则不断打在他的腹部啪啪作响,沉默间又迎来一次又深又狠的贯穿,由不得他不抬头。
  “我……知道了……”孙敬寒说,“我知道。”
  他的肠道随之绞紧,陈墨亭用力贯穿数下,不断胀跳的片身碾过孙敬寒的前列腺,二人同时喷射而出。
  “我可能是爱上你了,”陈墨亭抱着他倒在床上,吻他的脖子,“看不到你的时候,满脑子都是你。”
  “你只是想干我。”作为一夜情的老手,孙敬寒已经迅速从快感的余韵中回过神来,“除我之外,你没有别的选择。”
  “不是,”陈墨亭习惯了他的冷言冷语,笑道,“就算有别的选择我也只喜欢你一个人。”
  “插着人的时候别信誓旦旦的,”孙敬寒道,“没有说服力。

☆、15

  15
  陈墨亭一觉醒来,正看到孙敬寒坐在床沿抽烟,右肘撑着膝盖,夹烟的右手撑着太阳穴,单从背影都能看出他的懊恼。
  陈墨亭翻个身贴在他背后,单手撑着脑袋侧躺,勾住他的腰:“早。”
  孙敬寒往半空中吐了口烟,低头看他:“早。”
  一束晨光从窗帘的缝隙打在他的脸上,将他脸上的细纹映照得清清楚楚,陈墨亭并起食指和中指摩挲他的嘴角:“你真帅。”
  孙敬寒转开脸啜了口烟:“你审美有问题。”
  “怎么可能。”陈墨亭爬起来坐在他身边,看着他的脸笑道,“你把柴可送去戒毒所,就能专心致志当我一个人的经纪人了。”
  他突然转移话题,孙敬寒连装糊涂的余地都没有:“你怎么知道柴可要去戒毒?”
  “他告诉我的,所以我才连夜赶过来帮你发泄压力。”陈墨亭拿过了他手里的烟塞进自己嘴里,“柴可这人特别脆弱,稍微对他好点就把家底都供出来了。”
  那是因为对方是你,孙敬寒夺回香烟,心说长了一副好皮囊的人真是在人情上占尽了便宜:“你提醒他别再对其他人乱说这件事,你也管好自己的嘴。”
  “我提醒过了,”陈墨亭说,“放心吧,他不至于傻到自毁前途。”
  他边说边凑到孙敬寒眼前要吻他,被孙敬寒转头避过。“满嘴精液味。”
  陈墨亭的脸腾地红了,忙不迭地跑去刷牙,孙敬寒眯着眼睛看向窗外,直到叼在嘴里的香烟燃成灰柱落到腿上才回过神来,碾灭烟蒂起身,拾起陈墨亭扔在地板上的衣裤,走进卫生间放到洗衣机上面。
  “陈墨亭,”他拿过牙刷,垂眼挤上牙膏,不经意地提醒道,“多放几身衣服在我这,万一过夜也好有替换的。”
  陈墨亭擦净脸上的泡沫:“好。”
  “剃须刀带自己的,我不习惯合用。”
  陈墨亭冲洗剃须刀的动作一顿:“好。”
  “这两天陪着柴可,看住他别节外生枝。”孙敬寒把牙刷塞进嘴里,含混道,“你又不上班,这么早洗漱干什么?”
  陈墨亭笑了:“孙哥不是刚下达了任务么?我这就赶去监视柴可。”
  “别太同情他,”孙敬寒漫不经心地说,“他自作自受。”
  柴可已经过了靠炒作曝光圈钱的阶段,一个月前还在小年夜春晚上现身演唱的歌手,在大众视野内消失并没有引起注意,孙敬寒办理完手续,第二笔封口费也给到位,剩下的只有听天由命。——在这个全民发声的网络时代,真正是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看现在的风向,柴可的吸毒史一旦曝光,哪怕已经自主戒毒成功也很难洗白翻身。就算粉丝买账,机构也不会买账。
  孔东岳坦言把柴可交还给孙敬寒是做垃圾回收,但彼时柴可还金玉其外,如果这层金玉在孙敬寒手里剥落,所有责任都会落在他一个人头上,一个瞒不住艺人黑点的经纪人也别想在圈里混下去了。
  孔东岳这么做,到底还是对当年被冒犯一事耿耿于怀。
  孙敬寒一直以来运气不济,能争取到有表演天分的演员算是他职业生涯中第一次幸运,不温不火熬了三年,得到《长兄如父》这么好的机会算是第二次幸运,沾上乔征和天鸣的恩怨却渔翁得利算是第三次幸运,事不过三,在陈墨亭跟天鸣合约的最后一年,他带来的幸运恐怕也要到头了。
  他垂眼看着不知第几次等在门口的陈墨亭,伸出右手:“你到底为什么不愿在屋里等我?”
  陈墨亭抓住他的手臂,借力使力拍着屁股站起来:“可能是喜欢这种放学回家忘了带家里钥匙的感觉。”
  “……你是不是有恋父癖之类的毛病?”
  “啊,这个……”陈墨亭仰头看着天花板,抓了抓脖子,“有可能?”
  孙敬寒扶了一下眼镜掩饰表情:“今天的试镜怎么样?”
  “没有现场敲定,胜算不大。”陈墨亭接过他脱下的外套挂起来,“李飞的试装效果比我好,我得再老几岁才合适这个角色。”
  “哪来那么多刚刚好的角色适合你这张二十岁的脸。”孙敬寒道,“演技不好就别怪年纪。”
  “哎,”陈墨亭笑了,“你倒是安慰一下你男朋友啊。”
  “我觉得你不需要。”
  陈墨亭刚出道时,孙敬寒对送上门的剧本就已经十分挑剔,找到的试镜机会自然也是竞争激烈,因此陈墨亭这些年试镜碰壁的次数多到数不清,心理素质自然不会差。
  陈墨亭从身后抱住他,摆胯磨蹭他的腰。
  “别在我身后摇尾巴。”孙敬寒解开他的胳膊,“去洗澡。”
  “我只是来见你一面的,马上就走,明天还有课。”陈墨亭绕到他正面,扬起的手迟疑了一下,还是摸上他的脸颊,“累了吧,我的孙大经纪?”
  孙敬寒几乎本能地要拨开他的手,却变成握着他的手腕压下去:“是累了,你就别再给我添乱了好么?”
  他做了十多年小经纪人,虽然名不见经传,也还有基本的人脉和资源的积累,天鸣高级经纪人的名片一出手,能接触到的人立刻翻了几倍,但陈墨亭毕竟是个三线小明星,无论他怎么推销,重量级的人物依然保持冷眼旁观的态度。说到底,拿不出镇得住场面的作品,陈墨亭还是举步维艰。
  他居然握着陈墨亭的手腕沉思起来,被陈墨亭的吻唤回现实竟有种黄粱一梦的错觉。陈墨亭在他回神之后又轻轻吻了他一下:“有酒味。”
  “废话,”孙敬寒说,“我去应酬了。”
  “我不是在抱怨,是觉得你像酒一样让人上瘾。”陈墨亭抱住他拍了拍背,“我走了,好好休息。”
  孙敬寒等他在身后关上门,托起眼镜用拇指和食指揉着眼睑,嘴角浮现出一丝苦笑。
  乔征跟在服务生身边走进包厢,摘下帽子放在桌上,从烟夹里取出烟咬在齿间。立刻有人点燃打火机送到他面前,乔征微愣,笑着领了对方的情:“受宠若惊。”
  他右额角的深疤扎眼,蔡承蒙摇头发出一声叹息:“我最喜欢的演员竟然被东岳毁了容,真是可惜。”
  乔征吐出稀薄的烟雾:“老大把我的员工都吓坏了。”
  他不想提孔东岳,蔡承蒙也就随他转移话题:“你玩人间蒸发,我只好去你大本营抓人。”
  乔征被孔东岳打伤后养了三个多月,年后刚刚痊愈,一切对外事务都交由卉姐代劳,其他工作则是电话遥控,蔡承蒙花了不少功夫联系他,无果,直接杀到工作室去找人,人没找到便扔下一句“告诉小乔今晚在老地方喝酒”,转身就走。
  蔡老大亲自出马,乔征当然要赴约。
  “听东哥说,允许陈墨亭演我的电影是你的意思。”乔征熄灭烟蒂,拿起桌上的酒杯,杯中是他当年与蔡承蒙第一次来这儿时就爱上的调酒,“为什么不在贺岁档之后再帮我一次?”
  “我怎么知道东岳的脾气什么时候发作。”蔡承蒙无辜耸眉,“他是我一起打天下的兄弟,天鸣发展到现在有他一半的功劳,你呢,伤我的心,挖我的墙角,还要让我悔不当初。就算我知道他要整你,也会站在他这边。”
  乔征吞下一口烈酒,笑道:“我说过要让你后悔吗?”
  蔡承蒙笑了:“铭刻于心。”
  乔征与天鸣合约的最后一个月,蔡承蒙把他叫进办公室,在被雪藏的四年间,乔征从十九岁长到二十三岁,五官愈发长开,少年人的柔软彻底消失不见。蔡承蒙放下手中的笔端详他许久,问他后悔吗,乔征回答:“如果老大能保证我离开天鸣之后不受打压,我倒是能让你悔不当初。”
  但他在接下来的几年里泯然众人,有几年蔡承蒙几乎失去了他的消息,然而他再次出现却以惊人的速度成长,转眼间,他便摘得影帝桂冠,从容地站在领奖台上微笑致辞。
  正当蔡承蒙以为他忘记当年的豪言壮语时,乔征成立工作室,狠狠咬掉天鸣文化一块肉。只是这一时隔数年的报复,瞬间就被孔东岳粗暴奉还。
  “我早就忘了,只记得你对我有知遇之恩。”乔征又点起一根烟,“老大,我对今年十月上线的电影票房期望很高,东哥这人记仇,你能不能帮我劝劝他?”
  蔡承蒙已经忘了他上一次对自己示弱是什么时候,光线朦胧氤氲模糊中真有种鬼迷心窍的感觉:“你陪我一夜,我就帮这个忙。”
  “好啊。”
  乔征神色未变,给出的答复毫无迟疑,蔡承蒙伸出手:“过来。”
  乔征绕过桌子走到他面前,弯腰去解他的腰带。
  蔡承蒙靠进沙发,低头看他用修长的手指拉开拉链,探入内裤握住分身,跪下身低头凑近。蔡承蒙突然爆发一阵大笑,伸手挡住他的嘴唇,就势托起他的下巴:“算了,逗你呢。”
  乔征脸上的笑容扩大几分,倒带似的把一切恢复原样,坐在蔡承蒙身边将一直夹在指间的香烟递到嘴里:“直男没那么容易弯,我是,你也是。”
  蔡承蒙扬手握住他的后颈揉了揉:“可我当初的确对你动过情。”
  乔征转头看着他的脸,试图回忆他没有蓄起胡须的当年,却徒劳无获:“老大想要甜头并不难,我手里有不少年轻漂亮的女孩。”
  “我不缺女人。”蔡承蒙道,“再说了,举手之劳而已,算是我赔你四年的青春损失费。”
  两人相视而笑,拿起酒杯相碰。             

☆、16

  16
  随便哪个圈子,科班出身的都看不起半路出家的,演艺圈尤甚。陈墨亭再怎么会做人,也对还没见面就成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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