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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不为例-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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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门被人砰一声踹开,非鸿咒骂,转头一看傻了眼,南又林双手插兜,头发梳的一丝不苟,穿的风度翩翩,只有眼神冰冷犀利。身边手下手拿撬棍。非鸿双眼简直能喷出火来,他看着罪魁祸首——那撬棍,不管他人目光,□着下半身,站了起来。
手下纷纷走避,南又林阴霾着脸看了眼韩风,双眼扫到非鸿贲张的下半身,嘴角微微抽搐,脸色更是能结出冰来。他开口:“跟我回去!”
非鸿不紧不慢地套上裤子,回头勾着韩风的下巴给了他一个缠绵的吻,说:“宝贝,咱下次再见。”
南又林没料到的是,在他放松警惕准备押着非鸿收兵回府时,非鸿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脱离他的牵制破窗而逃。南又林跟上前跑去窗边低头正看到非鸿利落的落地,姿势流畅不拖泥带水。他吼:“给我追!”
非鸿本不想逃的。毕竟吃香喝辣谁不愿意!可还有事等他去查去问,如果但但问南又林,他一定不会老实交代。他在监狱呆了三年任他威逼利诱都得不到任何消息;可知南又林是花了心思在这事上的;他不想让自己知道的事情到死也不会说出口的。
他没料到的是,南又林带的手下远不只楼上那区区几个手拿撬棍的喽罗。楼下大门口一排排保镖站着可谓是重兵把手。
正应了一句话: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非鸿眼看着这群黑压压的人向自己逐步逼近,他退后几步,双眼杀气顿现。
南又林悠哉地下楼来,说:“非鸿,过来。”
非鸿没少听他这么命令自己。私下他这么叫自己的时候,那是要自己替他解决生理需求,众目睽睽之下这么命令,是在宣布自己的所有权。
这次非鸿并没乖乖弃甲投降回到南先生的怀抱,而是选择——大开杀戒。他先发制人首先扳倒离自己最近的,然后一抬腿踢翻后来居上的,众人见单枪匹马不奏效,准备群起而攻之。非鸿知道自己不能恋战,毕竟敌众我寡的自己处于劣势。他拉住搭在自己肩上准备对自己背后偷袭的手,一个过肩摔把人摔个人仰马翻然后瞅准时机一个扫堂腿,欲扑上来的人摔了个狗吃屎。
众人顿时停下了动作,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这个鸿哥太棘手,非等闲之辈果然拿他没办法。非鸿意识到他们不会真对自己动手,他拍拍衣服,准备跑路。
“砰砰”两声,非鸿脚尖地面钉着两颗弹头,深深埋入水泥地,非鸿心脏漏跳半拍,他抬头看向高高在上的南先
14、抢枪逃跑 。。。
生,嘴角露出一抹笑容:“南先生也有被逼急的时候啊,什么时候学会用枪了?”他看着南又林手中的左轮,不正是三年前被没收的“巨蟒”么。
南又林收起枪,在众目睽睽之下踱步至非鸿身前然后单身抱着他的腰亲着他的额头说:“非鸿,你的命是我的,难道你忘了?”
非鸿当然知道,并且铭记于心时刻提醒自己——这是他人生一大耻辱!他双眼直视对方黝黑深沉的眼,回应对方的是一记重拳。
南又林痛地被迫弯腰松手,再抬头时,非鸿已经抢了他的枪跑了。
刑岚脸上挂着职业性的微笑,一边打开公文包一边解释:“陈Sir可能误会了,你们警方的指控更是子虚乌有。这些所谓的证据法官不会采纳,所以,我希望警方能撤消对我当事人的控告。这24项罪名是对我当事人的侮辱。”
陈甄翘起二郎腿,微眯着眼俯视眼前的刑岚,这表示他目中无人,鹰勾鼻代表这人狡猾且阴险。紧抿着的双唇代表这人刻板,环胸的双手说明这人没有安全感。刑岚对这位代替欧阳蕹坐上刑事科督察位置的男人大为反感。一句话概括这个人就是:自私自利不苟言笑刻板阴险。
督察说:“撤消控诉不是我说了算,而是法官说了算。”
陈甄是个空降兵,刑事科对他来说是个升官的挑脚板。首先,他需要有所为而彰显自己的特例独行,然后破几个大案来获取高层的好感。但,他没弄明白的是,他的所作所为等同于自掘坟墓。短短一周,刑事科被他搞的乌烟瘴气鸡飞狗跳,同事们更是苦不堪言。他命令所有人将火力集中在和帮,这是大忌。其一,和帮瓦解黑道就需重新洗牌,届时势必引起一场腥风血雨的帮派之争。其二,和帮根深蒂固,渗透在警方政府中的线人无数,他们会放过一个小小的督察?做梦!
所以刑岚并不惧怕这区区的控诉。既然对方态度坚决强硬,那么他就拿起自己的法律武器来捍卫和帮老大的江湖地位。他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这头大尾巴狼:“那我们法庭见。”
15
15、回忆过往 。。。
被警方传唤,在警局呆了一下午,和煦此刻有些不耐烦,闷声往警局门口走。刚出大门,一阵闪烁差点刺瞎了两人的眼,和煦戴上墨镜在保镖们的簇拥下奋力挤出了记者们的围攻。
南又林感觉身心俱疲,他颓然抹了把脸,往日光辉的形象在非鸿逃离自己的时候瞬间崩塌。
和煦坐进车内扯下墨镜看着窗外手拿话筒摄像机的那群人,问:“南老师,非鸿回来了?”
南又林心中叹气,非鸿是只脱缰了的野马,三年前或许能找个借口把他拴在身边,可惜今非昔比,现在的他什么都不怕,就怕回到他身边。他有气无力地答:“二少爷,恐怕他不会再愿意回来了。”
和煦只是扯动嘴角笑笑,爱情使人盲目,“南老师,让他乖乖就范还不难?他现在身无分文还能到哪去?”
这个道理南又林懂,断其粮,他无路可逃只能回来。他是个硬骨头,逼迫他只能让两人的关系更僵,或许适当的放手反而让非鸿想起自己的好来也说不定。
这么想着,坐在前坐的刑岚把手机递到南又林面前,说:“南先生,有人在夜色看到鸿哥,他似乎。。。喝多了。”
这个“喝多了”是个含蓄的说法,它包含的信息太多,借酒装疯是一种,酒后乱性也是一种。后者是南又林最不愿见但最可能发生在非鸿身上的。
南又林赶到夜色的时候就见到了这副景象:非鸿被人灌着酒,醉眼惺忪双颊通红,半倚着男人,男人对他上下其手,而非鸿似乎正享受的很。
非鸿其实并不喜欢被人看作是0,和南又林一起是迫不得已,在外面他必须是1。曾经有人挑战极限想摸老虎屁股结果非鸿眼睛都不眨一下把人家的胳膊给拧折了。但今天身边坐着的男人对非鸿来说意义非凡。这人在黑白两道人面极广,消息也灵通。就刚才,男人口齿间就透露给他几条消息:当年欧阳蕹负责的案子的确有人通风报信,但那人不是警方的卧底,而是杨家人。
这消息让非鸿着实吃惊不小。他在牢里南又林是不可能说这些给他听的-﹣即使南又林知道些什么。这就是非鸿抗拒他的原因之一。他永远不可能对自己坦诚相待。非鸿就着男人喝剩下的酒仰头一灌,辛辣的液体烧灼着他的食管直达胃底,他起身抛着媚眼对男人歉意一笑,大着舌头含糊不清地说:“上个厕所,等我。”
这一招对男人非常受用,他提起肥厚的手就往非鸿紧致微翘的臀部摸了一把,带着期盼且淫靡的笑容急不可耐的催促:“快去快回。”
非鸿不是傻子,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怎么可能还会对这满脑肥肠的猪头投怀送抱!夜色的地理构造非鸿非常熟悉,他三下两下就避开男人的手下保镖窜到后门。门一
15、回忆过往 。。。
开,志得意满的非鸿就后悔了。
南又林手中夹着刚点上没多久的雪茄,沉着一张脸安静地候在门口。狭小的胡同仅容的下一个人进出,出入口也只有一个,就在这尊门神身后。南又林这么一堵,除非非鸿使用暴力,否则他只能乖乖就范。
黑暗中,非鸿看不清南又林到底是喜是悲,但综合今天白天自己的表现来看,高高在上的南先生说不定连掐死自己的决心也有了。
于是两人就在沉默中暗中对峙着,不知过了多久,南又林开口了,言语间却包含了恋恋不舍:“非鸿,回来吧,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包括在你身上消耗的多年青春?非鸿差点脱口而出。他21岁跟了他,用5年时间躲避警方通缉,南又林一声令下告知自己警报解除他满心欢喜地回到他身边换来的却是3年的牢狱生活。他这近十年的颠沛流离把青春蹉跎尽,却没尝过爱情滋味。他苦笑,摇头:“我们的世界里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刀口上舔血的日子我腻了,我不会回来再受你折磨的。知道吗,这三年来我无时无刻都在等这一天,不受你控制的一天。”
南又林心中酸涩,他多年来苦心经营的爱情,小心呵护的感情到头来被看作是圈禁的方式。他不禁反思起来,难道是自己用错方式,还是太一厢情愿强人所难了?
非鸿九喝多了脚步有些虚,风一吹更是头重脚轻起来。他一摇三晃地欲推开眼前人,却被一把拉入对方怀里:“我怎么也无法想像你离开的生活,你想远离这种生活,给我时间,我带你走,过你想过的生活。”
非鸿万万没想到南又林会妥协到失去自我的地步,他怔愣着任由他抱着撕咬着自己的双唇。时光仿佛倒退到他21岁那年。
非鸿的身世南又林自认摸的一清二楚,谨慎如他,怎么也不会把一颗定时炸弹放身边日夜陪伴,即使对方把自己的七魂勾去了六魄。
初见非鸿那会,南又林想,世上还真有那么一个人,样貌出众却不以其为荣。他有资本卖弄风骚换世俗,比如他急需的金钱。一打听才知道,他是这里的少爷。所谓的少爷就是鸭,卖身的那种。但南先生又奇怪,这个男孩儿纯的分明是个雏儿,看人的眼神真诚中带着慎重,含蓄中又有点清高。他不懂了,这么一个孩子怎么会来这种声色犬马的地方。
南又林点了他,非鸿谨小慎微地为他点烟倒酒,南又林暗自好笑:还有模有样的。于是不禁打听起来,得到的答案是,今天的新货,雏儿。
南又林按耐住兴奋激动的心情,他捏住男孩的下巴左瞧右看起来,心想这么一张脸蛋做少爷着实可惜了,他自然的把手往对方腿上一搭,然后慢慢往大腿根部移去。这一诱惑性的动作让非鸿
15、回忆过往 。。。
战栗了,他躲也不是不躲也不是,就这么任人宰割。脸上更像火烧云一样直直蔓延到脖子根。南又林一见更是情动不已,一口咬上男孩的脖子,带着□的声音,生生撞进非鸿的心坎。
非鸿半推半就,南又林更按耐不住邪火,这动作在他眼里就是欲拒还迎,专门迷惑心神用的招式!他拉起男孩的手往自己裤裆送,男孩震骇了,瞪大了眼睛想抽回手,但旋即又放弃,忍那股灼热刺烫着他的手。
南又林当然把他细微的内心挣扎看在眼里。南先生在风月场上见过形形色色的人,愣是没见过这么青涩的人。现在这个世道想找个20多岁的处男也难了,更何况是在欢场。他立马像得到了无价宝那样,拉来经理半商量半威胁地征询意见:“你看是不是先把人放我府上几天,价钱好商量。”换作今天的南又林,他一个眼神人家必定双手奉上哪还需要通知负责人啊。但当时他不过是何庸堂的一个比较说的上话的手下而已。
经理是个生意人,他比着手指说:“这个数,一个星期。”
南又林拉着非鸿就往家赶。
不认识非鸿的人都会被他的外在所蒙骗,他其实性格桀骜,脾气也横,骨子里更是透着一股狠劲。
南又林把他从火坑救赎出之后,他就彻底把自己的脾性完全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因此南先生也没少吃苦头。
南又林以为非鸿会感激他,然后顺其自然以身相许。但他高估了自己的魅力。谁料到这个风月欢场来的男孩还是个贞德,无论南又林使尽一切招数软硬兼施都破不了他的最后防线。他念在这孩子还是个雏儿,得不到无妨,时间有的是,所谓放长线钓大鱼,何况自己也不是情窦初开的男生,这点耐心还是有的。硬上虽呈一时之快,但难保非鸿以后对自己只有厌恶而非爱恋。想到爱恋两字,南又林笑开了,如沐春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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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放低身段 。。。
男人都是有征服欲的,得不到手的越想得到,南又林不想人前出丑,所有人都知道非鸿是他的新宠,而且是纂养在家里的那种,幸好非鸿人前给足自己面子,一口一个南哥嘴巴像抹了蜜一样叫地南又林心里舒坦极了。每当这时,他都意犹未尽等人散去之后不分时间地点地耍流氓起来。一边啃着非鸿的脖颈一边说:“非鸿你妥协吧。”
非鸿的反应是立即变脸,砸东西专挑南又林的心头好,比如红酒。
红酒这东西比较考究,陈年的还得讲究年份,好年份还得讲究产地,品牌,一切足了没个适宜的酒窖也是惘然。非鸿对红酒本来也是一知半解,他只知道干红。南又林偏好这东西,于是耳濡目染下他也被动地了解了一些。
非鸿专挑贵的摔,南又林好气又好笑,远远站着却没非鸿预想的暴跳如雷,他只是宠溺地看着自己,劝:“别伤着自己。”
这话犹如导火索,非鸿拧着脖子愈发烦躁,放下酒瓶就往书房冲,南又林又爱又恨,摇着头无奈:“都被宠上天了。”
非鸿身手不凡这在日常生活中就体现出来了,他是个枪法了得的人。这是在南又林遇袭的时候才知道的。他诧异地看着非鸿娴熟地掏枪还击并弹无虚发的时候,他心中闪过一丝念头:该不会,他是条子吧。但很快他就否认了这个荒谬的想法,他查过非鸿的底细,出来卖之前,他干净的犹如一张白纸。或许他只是热爱射击这项运动而已。南又林自我安慰着。
然而,非鸿这种守身如玉的日子终究还是有到头的一天。南又林被非鸿甩了一巴掌,南又林不是没脾气,他只是觉得没必要和自己小一轮的人较真。但底线还得有。这次触犯底线南又林气的不清,他自诩良好的自制力瞬间崩塌,他口不择言地骂:“非鸿你别忘了,你是我花那么多钱买回来的,你的高利贷更是我帮你还的。你在我这注定是被我操的!”
非鸿瞬间脸色刷白,神情木然,双眼波光粼粼,这让南又林更煞红了眼,不知哪来的蛮力把非鸿一把甩到床上。他边解皮带脱裤子边压上非鸿,非鸿木然地盯着天花板,没了往日的跋扈劲,竟顺从地被他任意揉捏欺凌。
南又林仗着肚子里的一股邪火胡乱扩张了几下就把□硬是往非鸿的□塞。他凭什么那么趾高气扬,连性生活都得顺着他把毛捋顺了还得等!他越想越来气,心中的火烧的噼里啪啦,看着非鸿涨红了脸的憋屈样他只觉得征服欲战胜了一切包括理智。
他一下一下顶撞着非鸿,两人交合处发出淫靡的声音,和着鲜血染红了床单。
这是非鸿的第一次,不堪且充满屈辱,他感受到□火烧火燎的痛,却只是双手死死拽着床单咬牙坚持着不求饶
16、放低身段 。。。
不吭声。
南又林长久以来都忍让着这个自己买来的孩子,甚至生理需求也靠打手枪随意解决的。但他发现一味的忍让宠溺只会让对方更嚣张,他必须采取措施,所谓的措施就是霸王硬上弓。他抽离非鸿身体的时候,除了快感更多的是失落,事情本不该这样的,他开始后悔自己禽兽般的举动,却又拉不下脸来,只能默默离开。
非鸿躺在床上,□几乎是浸在一小片血泊中的,他想,他非鸿这辈子也就这样了。
从今以后非鸿变得乖顺听话,南又林爱死非鸿这具让人欲血沸腾的身体了,非鸿也不知从哪学来的招式,他总能变着法的让南又林欲仙欲死,南又林想,他恐怕再也离不开这孩子了。
后来南又林在别人口中得知,非鸿频繁地换着伴。这算是你在报复我吗?南又林悲怆地想。
他们之间的关系一夜之间仿佛变了质。南又林甚至是默认了他这放浪形骸的作为,潜意识里他觉得这是自己亏欠他的。只是当亲眼看见他对着别人笑的暧昧的时候,他还是难以接受,心脏也像被人剜出来一样的疼。
他看着非鸿,时间的确能把一个人磨砺的变形,也一并磨去了他对自己的顺从。以前的非鸿虽少不了沾花捻草到处留情,但最终会他回到自己身边并且温顺地像只猫。
南又林吻着他的下唇,几乎带着乞求:“别走,好不好?”
非鸿双腿发颤,他不愿承认会有人对自己谈真心。他猛地推开对方,自己也踉跄地几乎摔倒。他单手扶墙,眼中充满仇恨。
南又林一晃神手一落空,徒手只抓住空气。后门一开一合间透着室内微弱闪烁的灯光他看到了非鸿悲痛中夹杂着对自己的仇视。他心一紧,让开了道。
非鸿迈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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