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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不为例-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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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欧阳出任务的时候有股心急火燎的冲劲,他不分昼夜不分地点地坚守在岗位上,仿佛是铁人。韩风对这位特警的爱意中渗透着崇敬,这是他对欧阳一见钟情的初衷——敬业。
  但这敬业在两人共同生活中也带来了诸多的不便。所谓凡事都是一把双刃刀,这把刀活生生的把这位少爷千刀万剐把心割的血肉模糊。韩风孤零零地扒拉了几口饭就再也没胃口了。他心想,好不容易自己的男朋友有时间有心情和自己共进晚餐,享受两人世界了,谁知道这一个电话又把人叫去了。香港治安什么时候那么差了啊。
  韩风突然一个激灵,这,这不会是背着他约会去了。这个念头仅存在他的脑袋几秒钟,他抓起车钥匙就往外跑。
  韩风小心翼翼地驾车准备跟踪欧阳,车内空调呼呼地打在他 
 3、再次相遇 。。。 
 
 
  身上,但他觉得自己手心还是不停的在冒汗,右眼皮也跟着一起跳起来。他隐约觉得今晚一定有事会发生。
  但有时所谓的“有事”并非是跟情敌有关。
  韩风的车速并不快,但他还是感觉眼前人影一晃,他下意识一个刹车,车还是冲出去一小段距离。这事故发生在一刹那之间,韩风觉得自己双脚不停使唤,他双手发颤双脚发软,直觉告诉自己他撞到人了。他马上下车,车前灯打在路面上,照着他车前匍匐着的一个男人身上,他赶紧上前询问:“没事吧?”
  对方转过头,对韩风笑:“没事。”
  韩风根本没去注意他讲了些什么,他仿佛全身血液被抽走了一般站在原地不动了。“非鸿?”他脱口而出。
  非鸿仿佛记起了什么,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说:“啊,那个一夜情。”
  韩风心倏地漏跳半拍,他伸手去捂非鸿的嘴,红着脸压低声音提醒:“别那么大声,上车!”
  韩风没料到他和非鸿还会有第二次的见面机会。虽然人家非鸿还情深意切地说过诸如“希望有机会”等等的话,但韩少没把这个机会当一回事。他希望他们永不再见才好。他希望能回的到正常的生活轨迹上,好好补偿欧阳。
  韩风开车向来以安全为上遵守交通法规为辅。这位医学科班出生又辅修法学的高才生将法律精神彻底地发扬光大了,即使他在跟踪自己心仪的对象身上,他也不忘红灯停绿灯行,然后这么一折腾,他把人给跟丢了,还连带地撞了非鸿。
  韩风觉得自己特没面子,副驾驶座上的人终于开口了:“快开车!”
  韩风从后视镜看到有几个人拿着刀向他们冲过来,边跑边叫:“站住!”那气势和阵仗分明是要把人往死里折腾的,韩风没见过这种阵势,他通常见到的是事故之后的尸体。
  他吓的猛踩油门,见后面的人在后视镜中渐渐消失了。他才问:“没事吧,没撞伤吧?”
  身边的人没回答他的问题,反而自顾自的说:“能见到你真好。”
  韩风心想怎么可能好,每次见你都没好事。“你怎么会招惹那种人?”
  “见到刚才那个光头没?带头拿刀的那个。在他们地盘这个人专卖毒品啊,听说与和家关系非常好,所以拿到的货很纯很正点,价格又公道。”
  “你卖毒品?”韩风瞪大了眼。
  非鸿呵呵一笑,眼神闪烁地说:“离题了,我上了他的人。”
  这个消息比非鸿卖毒品还让韩风震惊:“你说你上了他的人?这种人你也敢惹?”韩风或许现在才明白,这个非鸿完全是靠下半身思考的高级灵长类动物,不,他是种马!
  非鸿摊手:“是他勾引我的。”
  “他勾引你你就能上了?”韩风 
 3、再次相遇 。。。 
 
 
  觉得不可思议。
  “那还能怎么办?忍着?”非鸿说的云淡风轻。
  韩风一个急刹车,后面一路尾随着的车接连的急刹车,然后带来了一片咒骂和喇叭声。在他的世界里一切都美好的一尘不染,在他看来邢天是个异类,但眼前这个和欧阳蕹有几分相似的男人更是个怪物。感情是美好的,如果两个人水乳交融那一定是建立在这美好感情基础上的。他等欧阳那么多年为什么?还不是为了让两人的感情美好起来,稳固起来,否则他早霸王硬上弓了!他张了张嘴又闭上了。他想,在非鸿面前,一切辩白都是浪费,因为他们根本是不同世界不同观念的人。非鸿在自己印象中的模样瞬间坍塌。韩风换档再次起步。
  非鸿似乎察觉到韩风沉默的意图,这个男人带着一脸的抗拒。他嘴角勾起一抹笑,说:“其实我对感情也可以很认真的,你跟着我,我给你世界上最好的,怎么样?”说着他玩味地抚上韩风的手。
  韩风觉得这个叫非鸿的无赖是在侮辱自己。他嫌恶的甩开对方的手,警告:“别碰我!”
  他用手支着下巴看着眼前那张俊秀的脸:“这么看起来,你还真不是一般的漂亮。我知道,形容男人漂亮有点。。调戏的意味。不过我喜欢。”
  韩风有种被人精神□的感觉。他重重踩下刹车,咬牙切齿:“给我滚下车!”
  非鸿不以为意,他耸肩表示无奈。然后打开车门一脚跨了出去,临走时,他回身探起身体,往韩风这边凑过来,四片唇就这样重合在一起。
  韩风猛力推开他,恶狠狠地盯着他看。非鸿笑的花枝乱颤,对着他招手:“宝贝儿,再见。”
  




4

4、至今难忘 。。。 
 
 
  以邢天为领军人物,佟家公子及其他几人拉着韩风去了中环新开张的酒吧暖场。邢天端着酒杯,他环顾四周,然后神秘地说:“我哥说,这个酒吧的老板包了个情人,生了一副好皮相,上等姿色!我倒觉得他长的和韩风的男朋友很像啊。”
  众人的目光都聚集在韩风身上。
  韩风被邢天怎么一说,突然想起了非鸿。他有些不自在起来,他调整了坐姿,咳了一声,说:“只是像而已。”
  邢天的视线穿过韩风,他抬了抬下巴,对韩风说:“不就在你身后么。”
  韩风一个激灵,猛的转身就见非鸿正坐在沙发里,他身边的男人正楼着他,姿势亲昵。韩风心里不是滋味,但心想这和自己没关系啊,于是他继续假装淡定的喝酒。
  非鸿皱了皱眉,嫌恶的表情转瞬即逝。他不躲也不闪,任身边的中年男人在他身上上下其手。他笑着说:“汪老板别这样,这店新开不久,您来捧场我感激不尽,但您要是动了我,南先生保不定会把你怎么样,我可不敢在南先生面前保你啊。”然后他才推开汪林的手。
  “南又林算什么,不过是和庸堂身边的一条狗。一没权二没势的,不过不是和庸堂去年把他从难民窟里挖出来,今天说不定他只不过是一个乞丐,哪轮的到他放肆!”他伸手往非鸿裤裆里探。
  “汪老板,这里客人需要招呼,我可不能陪您那么久啊。”非鸿赔笑,心想你这只猪哪天非得把你阉了不可,当我非鸿是卖的是么!
  “客人还需要阿鸿你来招呼么?我一声令下,我的手下帮你招呼了!”汪林对手下使了使眼色,手下动作利落地把周围客人全赶跑了。“你看,还需要你招呼么?”
  他们的话悉数全进了韩风的耳朵里,他咬牙切齿:“这谁啊,那么大的口气,分明是来砸场子的不是?”
  邢天按下准备起身英雄救美的韩风:“少安毋躁,这个汪林与和庸堂都是黑道上的,平时汪林被和庸堂欺压惯了,今天他的手下南又林开了个酒吧,当然想来闹一闹。而且,听说他盯了这个男人很久,结果被南又林下手为强了。这口气他怎么吞的下。”邢天指的正是非鸿。
  “你说这个男人是被人包养的小白脸?”韩风有些发懵。
  邢天点点头。
  “我怎么听说这个男人到处沾花捻草呢。”韩风想起他们的两次相遇都是和这个男人光芒万丈的私生活有关。
  “南又林喜欢他,所以任他胡作非为咯。现在男欢女爱都讲究好聚好散啊,南先生又不止他一个情人。”
  韩风想起了那天车上的吻,蜻蜓点水般的,却触动了韩风全身的神经,至今难忘。而现实往往是残酷的,今天的一切让他知道,还是欧阳蕹最靠谱啊。
  非鸿那边起了小 
 4、至今难忘 。。。 
 
 
  小的骚动,源于这间酒吧的老板现身了。南又林的身份虽然在黑道上说不上是个什么大人物,但他的手段有些让人敬而远之。他不爱使用暴力,他甚至不会用枪。他是个典型的智慧型犯罪者。他的那一套在现在盛行暴力为上的帮派之间有些独树一帜。但非常受用。军火大鳄和庸堂正是看重他的这一点,所以慢慢提拔他,慢慢磨练他。
  他的身后跟着一众兄弟,人人怀里揣着枪,眼神凶狠地盯着汪林。汪林迫不得已放开了非鸿。非鸿见机立马起身,柔情四射地扑到南又林的怀里。南先生在他额头亲了一口,无限温柔地问:“没事吧?”
  非鸿摇头,对他笑。
  那笑容秋波荡漾,眯起的双眼被长长的刘海遮住,韩风见他嘴角勾起的笑容简直可以勾人魂魄啊。他的心微微疼起来,心想他在别人的怀里也能那么笑啊。
  非鸿被人搂着经过韩风身边时,他瞥了眼韩风,带着一股古龙水的味道消失在酒吧门口,韩少看的出神,他心想,完了完了这次栽了。
  韩风觉得自己苦苦追求欧阳特警还没个结果就凭空冒出一个来历不明的非鸿在他生命中划出一道彩色的痕迹是非常可耻的。他们两人的一夜情可以暂且忘掉,他们根本是不会有未来的,他的未来是欧阳蕹!
  邢天还在一边啧啧称奇:“这个南又林的小情人长的可真不一般啊,如果落在我手里我一定要好好对他啊。”
  韩风横了他一眼:“就你多情!”然后落座,心里却一直对刚才非鸿的那一瞥念念不忘,顿时心中无味杂陈。
  韩少爷的法医生涯可谓是一波三折。父母的干预是其一,那都可以解决的。另他这个高材生觉得耻辱的是,手头的证据并不能逮到凶手。
  韩风此时正在处理尸体。他的上司喜欢Y形切口,他拿着解剖刀在尸体上划出一道优美的Y形线来,他看的连自己都陶醉了。可转念一想,他觉得自己可真够变态的啊。
  他透过口罩对上司说:“死者不是溺水身亡的,肺部只有少量积水,可能是被扔水里的时候灌进去的。我得帮他做个肺部病理切片。”
  上司赞许一笑。
  韩风又发话了:“卓老板您平时爱去哪家酒吧?”
  卓医生想了想,回答:“夜色,中环新开的那家,老板真是个美人胚子。”巧笑怜兮美人兮啊。
  韩风左思右想百思不得其解:“夜色的老板是个男的。”
  卓医生翻着白眼:“比女人还美的那个啊。”
  韩风手一哆嗦,差点把尸体的肺穿个洞。他强装镇定:“卓老板,那是酒吧老板的情人,叫非鸿,而且人家那副皮相也不能用美来形容啊。”那分明是一副铁骨柔情的铮铮男儿模样。非鸿两个字在韩风嘴里兜了一圈再出来,有一种 
 4、至今难忘 。。。 
 
 
  别样的情绪。
  卓医生“啊”了一声,疑惑地看了眼韩风:“他是小白脸?”
  韩风对“小白脸”三个字有点感冒,却又不好忤逆自己的上司,如果正确来说,的确是这样没错。他低头沉默起来。
  “卓老板,死者生前有没有肝硬化病史?”韩风皱眉。
  “怎么说?”他拿起死者病历前后翻看,健康状况良好。
  “肝硬化合并腹水,死者四肢水肿并非因为泡水里时间太长的缘故。”
  “小韩,该不会。”
  韩风点头:“偷龙转凤,这人是个无名氏。”
  一般尸检结束家属认领尸体稀松平常,但韩风看了眼门外的家属,他不知如何开口。那么大的乌龙摆在这里,刑事科说这人姓麦名迪,住中环有妻有女有地产,但眼前这人分明是数据库找不到人名的无名氏。只是这张已经被水泡开了的脸神似而已。这演的又是哪一出?韩风糊涂了。
  卓医生拍了拍韩风的肩膀,说:“小韩啊,我们的职责是什么?客观公正公平,其他的交给别人去处理。”
  韩风迷茫地看着卓医生,点了点头。
  这件事在韩风心中印下了烙印,他觉得,警察也好法医也好,哪里都有黑吃黑。他不去深究并不代表他就把这事给放下了。
  




5

5、物是人非 。。。 
 
 
  再去夜色,物是人非。韩风想再见非鸿却发现人走茶凉。新开的酒吧已经易主。他上前打听原来的老板怎么了?对方敷衍着说:“大概可能移民了吧。”
  韩风的心凉了半截,整夜下来自己沉默着灌了不少酒,他无比矛盾又无比痛恨自己的忧柔寡断。明明对欧阳的感情远胜于非鸿的不是么?他一遍又一遍地扪心自问。隐隐约约地,他觉得非鸿这个人和自己以后再也没任何关系。也好,韩风想,他走他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
  一晃五年,欧阳蕹顺利成为督察,韩风顺利成为一名堂堂正正的法医。这和他的锲而不舍息息相关。身边的同事不是转而做起外科医生就是去做私人医生。有条件的自己开了家私人诊所走上自己的康庄大道。韩风依然蹲守警察部门从低做起。只是,他的生活习惯有些改变。
  韩风有个信念,追求欧阳蕹。邢天嘲笑:“你到底爱他吗?”
  韩风默然。然后他继续留恋花丛。如果真那么喜欢一个人,他一次次的背叛对方是不是有点。。。不正常?韩风自问,却得不到答案。
  有时他的目光恍惚,常常穿梭在人群中寻找那个不存在的点,每每以失败告终。
  卓医生神情不耐地看了眼手表,又瞅了眼门口。韩风姗姗来迟,一边道歉一边着手准备。
  卓医生瘟怒:“小韩啊,你这样身体会不会吃不消啊?”
  韩风赧红了脸。
  “还知道脸红就说明还有救,看在你爸是我老朋友的份上我今天放你一马。别老认为外面的世界多么精彩,总有一天你要成家立业的不是?别老贪玩,快点找个对象结婚了。前两天我见到你爸,他说欧阳蕹也不错。”
  韩风错愕,他低下头扯开话题:“死者为成年男性,头部和胸部各中一枪,没有抵抗伤,和擦伤。估计是专业人士下的手。”
  他拿起镊子取出子弹放入容器中,对助手说:“交给弹道分析科。”
  卓医生摇头,这孩子偏偏在感情问题上喜欢当鸵鸟。
  夜幕降临,韩风疲惫地关上门,客厅沙发上,欧阳闭着眼睛,呼吸浅慢。显然是睡着了。韩风蹲□,为他盖上薄毯。
  生活那么多年,欧阳的习惯韩风摸的一清二楚。几点起床几点出门,喜欢什么讨厌什么,连同欧阳这个内敛的男人在沉默中生气他都能感应的到。
  柔和的月光倾洒在客厅,照着沙发上闭眼的男人,古铜色的皮肤在银色光线下更显深邃,韩风陶醉在这一片和谐美好的如梦似幻的空气中,他温柔地抚摸着欧阳的脸,心想这么多年来,欧阳你到底有没有喜欢过我?
  他压低了身体,闭上眼轻轻在欧阳的唇上落下一吻。脑海中闪过无数片断,每张脸都和欧阳重合,韩风一惊,重心不稳跌坐 
 5、物是人非 。。。 
 
 
  在地上。他睁大了眼,大口地呼吸。刚才脑海中回想的竟是。。。。非鸿!
  他用力抹了把脸,几乎是连滚带爬狼狈地回了自己房间。
  黑暗中,欧阳睁开了眼,看了眼关上的房门,意味深长的一笑而过。
  
  这些年来,南又林的地位三级跳般水涨船高,当初对他使尽白眼的人如今个个见了他就点头哈腰一口一个南先生。和家做的生意是毒品和军火。以前大头是毒品,和家在东南亚有工厂有地盘,南先生常常带着一干心腹去越南老挝等地视察谈判交易。如今在政府的打压下,这生意越来越难做,所以在他的提议下,和家把重头戏放在了军火买卖上。
  政府需要军火,一是自防二是外交。南又林从中周旋贿赂政府高层,供给加好处一样没落,南又林解释:“给他们点甜头,以后得利的是我们。”几年过去,政府对和家走私军火一事向来是睁一眼闭一眼,偶尔出个场演个戏捉几个喽喽,算是给市民一个交代。长期以来大家都相安无事。
  南又林的手段有些见不得光。当然,这是每个生意人的通病。否则他也不会在当年被和家话事人钦点去做他的军师,太子的老师。就他那点智慧,吃下整个和家都行。
  但南先生对“义”字非常重视。他对和庸堂有种感恩戴德的钦佩之情。和庸堂让他去教和太子,他马上点头称是。但是和家太子毕竟是个扶不起的阿斗。他作奸犯科的事没少干,但正事就马马虎虎了。他喜欢耍小聪明,在捉弄自己的同父异母的弟弟和煦这方面显的非常有天赋,花样层出不穷。但到了谈生意做买卖的时候,他又成了只打了霜的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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