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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先生的鬼-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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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屋子的人,可够闹腾的。”王祌一进门坐吧台边了,只跟认识的人点头。
“这不玲儿回来了吗!我就约着认识的一块儿嗨呗!都是些初高中的同学,没想到还能真能凑齐!这帮孙子!人来就来吧,还给我整一溜儿嫩模小明星,搞得老子现在在我们班女同学心里那点儿清纯形象没了去了!本来还想叫上你们大学那几个以前玩得好的——”萧前喝风了,抽自个儿一嘴巴子。“靠!哪壶不开提哪壶!别计较!哥们儿我无心的!”
“没关系。”王祌一真的没关系。前程旧事提不提的都摆着,认了才是爷们儿。“邱婉玲呢?”
“主角且捯饬着呢!人家说了,必须艳光四射的来!我们这些炮灰就多炮一会儿呗!”萧前冲跟他放电的小模摆了摆手,高端猥琐。
“让他们收着点儿,要玩大了,邱婉玲能当场削死你。”王祌一不理勾引,也厌烦别人的擦枪走火。
“我打过招呼了,他们不敢——”正说着,包房门就开了,邱婉玲绝壁艳光四射,正宗白富美气场压人,一众黑木耳顿时噤声。“哟!玲儿!行啊!”萧前揽过邱婉玲,哥们儿情谊。
“这都什么逼事儿!”邱婉玲扫一圈儿场子。“你特么是给我庆祝呢?还是借题发挥开淫趴?都特么什么人!外围圈客都圈到我这儿来了?让保安进来!手机里没验证码的全部给我滚出去!”女同学们欢呼!男同学没辙啊,学生时代的梦中情人开尊口了,只得把身边娇花一朵朵的清出去。邱婉玲生气过了就笑,如鱼得水的,没人计较小插曲。
王祌一叼根烟,看别人的热闹。这些人都是萧前和邱婉玲的同学,与他无关。这么多人都与他无关,心才安静。
“连酒都不喝?”邱婉玲拎一瓶红星二锅头过来,就这口对味儿!
“还要开车。”王祌一连眼皮都没抬,边抽烟边吃炒饭。会所的扬州炒饭是一绝,但很多人来这儿都不是吃饭的。
邱婉玲拉了个吧凳,坐到王祌一身边。“给我吃点儿,刚光喝酒了,难受。”女人耍赖,别有趣味。王祌一扔了勺子,把剩一半的炒饭推给邱婉玲。女人不客气,就着男人的饭勺吃了起来。“好几个女同学跟我打听你,今晚你人气最高!”邱婉玲调侃,也自我调侃。“我跟她们说你是我前男友,可现在弯了,只对带把儿的感兴趣。幸好,我做过你的女朋友——”
“没劲儿。”王祌一按灭了烟,往门外走。
“你去哪儿?”邱婉玲一把抓住了王祌一,理智下风。
“回家。”王祌一单纯为发小儿来。“女朋友”纯粹是失误。
“其实你根本就是弯的,对吧?你喜欢慕若谷,承不承认都好,我知道你喜欢他,因为他死了你才接受我,因为当时只有我安慰你——”
王祌一皱眉,冰冷。“我喜欢谁跟你无关。另外,谢谢你的安慰。”
不否定的答案,不否定。邱婉玲的笑容逞强,放开了手。“王祌一你这个大混蛋。”
“你明明知道我是混蛋。”王祌一擦掉了邱婉玲眼角的泪,温柔也是冷的。“欢迎回国。”欢迎,那些和慕若谷与之相关的曾经。
☆、第 6 章
王祌一绕城开了两圈儿才回家,午夜的风有夜露的味道。申屠言诀坐在楼梯间等他,像顽皮的鬼:“我们谈谈好吗?”
男人顿了一刻,轻言。“不想跟你谈——”
“谈谈。”申屠言诀抓着了王祌一的衣袖,男人下意识的看身边。“他在这儿,你看不见。我用咒语把自己的灵力封起来了。”女孩儿咬唇,小倔强。“如果你想看到慕若谷,得靠你自己才行。”
“靠我?”王祌一讪笑。“我看不见他。”
“心诚则灵。如果你想看见他,总会看见的。”申屠言诀上楼。四楼是王祌一的地方,她是要认真跟他谈的。“你已经有想法了,不是吗?再虔诚一点儿就行了,如果只是通过我,你们永远无法沟通。其实,彼此解脱最好——”
“彼此解脱?”王祌一轻蔑一笑,松了领带。“怎么解脱?”
申屠言诀站在门口,理会不及王祌一,看“少爷的地方”。少爷的地方占了一层楼,两面墙的书,紫檀木的写字台,再是紫檀木的床,老管家说得对——少爷喜欢宽广的格局,便是改过了。家具都是定做的,拢共就四五件,合了王祌一冷清的性格。
“——如果不谈,就滚。”王祌一脱了一地的衣服,进更衣间翻出居家服,换上。
女孩儿慢一拍反应过来,捂着脸转过了身。“王祌一你很不知羞嘢!”
“就性向而言,你在我眼里跟一只猫没有区别。”王祌一点了根烟,关掉顶灯,三两站台灯散落在空旷的房间里,橙色的光是一团又一团的晕,清楚与模糊暧昧。“想谈什么?你只有这一次机会。”
申屠言诀咬着唇,对王祌一伸出了手。“看得见吗?我的手腕。”男人眯起眼睛看女孩儿的手腕,一圈纹身似的鬼画符爬满腕胫。“很像纹身吧?其实是彩绘。这种彩绘沾水也不会掉,可以保持两星期。我跟彩绘的师傅定好了,每两个星期去补一次。这是我的咒语。”
“你想表达什么?你对我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王祌一推开窗,冲天吐了个烟圈儿,恣意。“看不见慕若谷,你就没有价值——”
“我可以帮你看见慕若谷,但是得凭你自己的力量——”
“怎么帮?”王祌一突地掐住了申屠言诀的下巴。这个女孩儿浪费了他绝大部分的感情。“还是继续愚弄我?申屠言诀,你得明白,我随时可以回到以前。”回到没有慕若谷的生活里。只需要回去——
“你回不去了,欲。望使然。”申屠言诀被掐得疼,还是说硬气的话。“祌一,让我们面对自己好不好?”
“你想让我面对什么?”王祌一的凶狠藏在眼神里,平添英俊。
“自己。”
“你呢?”
“自己。”
男人一松了手,女孩儿捂着脸坐到地上。他们都没力气了,精神厮杀到透支。“让我看见他。”王祌一沉默了很久,不甘心。
“好。”申屠言诀轻声,从后抱住了靠在窗台抽烟的王祌一。男人是热的,心冷,女孩儿才触及忧伤的边角。“喂,跟我讲讲慕若谷吧。”王祌一的僵硬泄露心事。“我得知道他,这样才能帮你。”
“他不是把什么都告诉你了吗?”王祌一的口气,接近于自嘲。
“他不说自己,只说你,表面的你,多了不肯说。他很珍惜你,一直在你身边。”申屠言诀的心针扎的疼,这是慕若谷的痛。连眼泪都流不出的痛。
王祌一深吸了一口烟,笑容就雾了。“我不知道要讲什么,我甚至不知道该不该相信你。”
“害怕吗?我也害怕。”申屠言诀抱紧了王祌一。他们的痛苦各自为营,孤独却相同。孤独比鬼可怕,吃掉人的心脏、手脚、大脑,一点儿都不剩。“祌一,我是神婆的孩子,我可以看见鬼,那些鬼跟我说话,不管我愿不愿意,但活着的人却不愿意靠近我,因为我是神婆的孩子,可我什么都没做错,只是某个人的孩子。”
王祌一快要记不起身为孩子的感觉了,他是申屠修明和王敏傲的孩子,他们却不见得爱他。王祌一一个人生活,没渴望过什么,在遇到慕若谷之前,从不渴望。“你不是孩子了。没人要的孩子,不是孩子。”王祌一的残忍,未及残忍本身。“可惜,慕若谷不同意我的话。他说十八岁以前的人都是孩子,所以他是孩子——刚刚成年的孩子死了,再没有人否定我的观点了。”
“我讨厌长大,想对人撒娇。”申屠言诀想要成为孩子。
“我讨厌别人对我撒娇。”
“我才不会对你撒娇!你是我的侄子!”申屠言诀咬了王祌一的背一口,没敢使劲儿,教训还在,痛持续。
“我更讨厌你这个说法。”王祌一转过身,俯视申屠言诀。小女孩儿最好呆在小女孩儿的位置上,辈分之类过于老套。
“这是事实,改变不了。”申屠言诀对王祌一做一鬼脸,飞扬起眉。“对了,还有件事要跟你说!你得帮我开家长会!中考动员会——”
“艹!”王祌一对“家长”这词儿过敏。
“必须去!”申屠言诀笑着,踮起脚亲吻了王祌一的脸颊。其实女孩儿是喜欢亲昵的,男人仅仅是容忍了亲昵。“下周五下午四点,我已经跟吴叔说过了,让司机开车直接去学校接你。”
“我自己开车去——”
“我不信任你,你这人太爱迟到!”
“谁说的——”
“慕若谷告诉我的。”申屠言诀掐灭了王祌一指间的烟。“晚安。”
微微亮的天,晚安。“慕若谷,你到底说了我多少破事儿?”王祌一的责问过于玩笑,不期望解释。他的鬼不乖巧,总有一天,他会凭自己的力量看到他,教训他。王祌一这样想着,做了教训慕若谷的梦。梦里的慕若谷呈现异色,男人沉迷其中,醒来一片溃败。梦。遗。“艹了个艹的!”王祌一很呲了一句,打算结识新床伴。
周一,张雪的调令被po上局域网,正式调离图书馆。接替的管理员是后勤组的老文员。“王老师好,我是张铮,以后咱们俩就是‘战友’了。”张铮问好,倒不亲热。王祌一承应,满意学校的安排。
“喂。”王祌一趁午休时间跑到图书馆天台抽烟,手机震了,震得小心翼翼的,像对方的心情。
“祌一,我,萧前。约你吃晚饭,就你我和玲儿,那天我喝挂了,不知道你跟玲儿——”
“我跟她没事。”王祌一把半灭的烟蒂扔进了喝剩的纸杯。火与水相遇,火死。
“你觉得没事儿,可她不这么认为。我说你们——唉!”萧前大为叹气。“至于吗!都过去了!谁都不欠谁的!非要追究起来,肯定是你对不起她,玲儿是真心爱你!压根儿就没想通你会喜欢慕若谷,还喜欢了这么些年——”
“别跟我说慕若谷。”只能王祌一才能提的名字,只跟自己分享。
“行,我不提。你今晚来宣德斋,我当和事佬,横竖得把你们这结给解了。爱情算特么狗。屁玩意儿!咱穿一条裤子长大的情谊说什么都不能散!”萧前铁了心的当和事佬。
“随便。”王祌一挂断了电话。随便。他爬上了天台护栏的水泥台,风从身体穿过,底下的人变成了硬币大小的黑点。这儿是不对外开放的,因为几年前有个研究生在这儿跳楼自杀了,手脚七零八落的摆着,脑袋瘪了一半,脑浆和血液铺就的画,非常后现代主义。王祌一是第一个发现学生尸体的人,却很难对如此的场景感到震撼。无非是死了,死得不漂亮而已,可终究是死了。学校尽力安抚家属,又专门抽人调查研究生的死因,王祌一机缘巧合进了调查组,顺着蛛丝马迹分析,最后,他没得出死亡的原因,但学校不会这么说,抑郁或者失恋都是好借口,学业压力过大更名副其实,总而言之是用大众化的理由和金钱堵住了相关人员的口。后来,王祌一根据这件事写了一部小说,身为主人公的研究生死了,记者深入调查拨开迷雾,最后发现是整个学校的人一起杀死了这名学生。一个人的死亡分摊到每个人的头上,罪恶感轻微到不计,记者也死了,因为杀一个人和杀两个人没有区别。这部小说让王祌一拿了个还算有分量的文学奖,但这奖励只属于“不若谷”,所以他把奖金都存进了“幸运卡”。“慕若谷,我觉得那个学生不会变成鬼,他只是想死而已。”王祌一想不出研究生死亡的理由,或许,那个人只是欠缺活着的理由。“喂,你说我也从这儿跳下去怎么样?可能,我也会变成鬼——”男人的手凉了,一秒钟的冰凉。慕若谷拉了他的手,只得一秒钟。感觉多么不可信,可他相信慕若谷。王祌一笑了,恶作剧下的满足感:“放心,我不会死,即便是死,我会选择更有尊严的死法。”男人的尊严胜过一切,所以他不会对慕若谷说爱。即便慕若谷已经变成了鬼。
☆、第 7 章
宣德斋,叶兰芷包房。萧前的最爱。因为他的初恋情人姓叶。王祌一照惯例迟到了,邱婉玲一副精英派头坐包房里:“让服务生重新拿一壶龙井进来。”她记得王祌一的每一个细节,记得,却不见得都喜欢。
萧前让倒茶的服务生兼着催菜,自个儿就着先前叫的半凉的大红袍灌了个饱。“今儿吧,就咱们仨,什么话就敞亮了说!乐意不乐意全受着,谁都别客气!”萧前打了个水嗝,就这俩跟前,面子里子不存在!脸都懒得红!“行啊,都绷着!那我先说!其实你们俩谈恋爱那会儿我就特烦!觉得自己被出卖了!死活想不通怎么是你们俩——”
“老子跟他谈恋爱关你毛线事!”邱婉玲把大波浪长卷发拨一边,衬着鲜红的口红,女神级别的轻飘。“萧前,你觉得自己有什么可被出卖的!我可被你卖了不止一次两次!你高中劈腿是谁帮你擦的屁。股,你特么劈腿成仙儿了!也不怕第三条腿从此不举!祌一最难过的时候你在哪儿!你特么在阿姆斯特丹一天换一妞儿!我整整守了他一年!老子跟傻瓜似得守着他,结果换来一句‘分手’!王祌一,你凭什么跟我分手!老子哪点儿不如慕若谷!慕若谷就特么一JB毛没长齐的孩子!二了吧唧理想主义者还特么妄想靠写字挣钱!他的小说有几个字是他写的!全特么是你帮他写的!‘不若谷’啊,我呸!跟老子这儿玩阳春白雪的小清新!王祌一,你特么是在申屠家呆久了看够了重口味才上当!”邱婉玲一抹眼底,湿了。“艹!马尿不值钱!”
王祌一安静的抽烟,一根接一根。如果是别人,他早一巴掌扇上去了,可这人不是别人,是邱婉玲,是他发小儿,还是他前女友。语言的恨都轻微,未及岁月可憎。“我做得最错的一件事就是接受你——”
“混蛋!”邱婉玲给了王祌一一巴掌,眼泪狂飙。“老子做得最错的一件事就是支持你回国读书!你特么要好好的在英国呆着,根本不会变成这个样子!”如果王祌一不回国读书,就不会碰到慕若谷,也不会像现在这样没人味儿!
萧前被猛地一巴掌吓到了,捂着自己的左脸替王祌一疼。“哎哟喂,我的姑奶奶!说就说吧,怎么动起手了!祌一的意思你还不明白吗!他就是觉得自己对不起你!你要让他跟你讲对不起还不如直接杀了他,咱领会精神就得了!”萧前立马call服务生拿了两袋子冰进来。“敷会儿,要不明天没脸见人了。”王祌一不接,萧前只得客串奴才托着裹了冰袋的毛巾按王祌一脸上,有些事没法儿说,心虚。上大学那会儿去了法国,玩得不亦乐乎的,慕若谷这名字也就听邱婉玲那么一说,只知道是比王祌一小两岁的同级同专业同学,这辈子拢共就见过一回,还就是大一暑假的时候忽悠慕若谷和王祌一在他们家银行开联名户头那次,萧前仔细想想,都想不起慕若谷长啥样了,只记得王祌一身边有个个子刚过平均线的小男孩儿,笑起来特别傻。“好点儿没?”萧前狗腿儿问着,害怕这次又把事儿办砸了。他真心想让他们和好来着!
“没事。”王祌一皱着眉咽下血,口腔里面被磕破了,铁锈味儿。他第一次挨打,倒不觉得委屈,只是都二十八岁了,若干的第一次让人莫名想笑。眼泪不合衬,邱婉玲还是笑着的好,王祌一伸手擦掉了邱婉玲的泪。这个女人,真的不能跟眼泪为伍。“我欠你一年。”他不问她的意愿,欠着,这辈子还不了,也不期望下辈子。
邱婉玲崩溃了,抱着王祌一大哭,伸手推开了奴才样的萧前。“滚边儿去!”
萧前一个不小心扑棱到地上,得,感情他拉一车狗血话都不如王祌一一句管用。发小儿么?不如爱情管用。
这一餐跟和好无关。因为即使在最坏的时候,他们也是好的。邱婉玲说她要去王祌一签的出版社任总编:“我情商失意了,你至少得让我职场得意。”王祌一失笑,不知道要如何得意。萧前打趣起扎堆儿的总编们,眼前如邱婉玲,八卦如何端。“哈!他啊!听过!‘高岭之花’被世家子弟摘了,越发堕落!祌一,你不该动他的,文学圈儿里所谓清高的主儿其实骨子里比谁都贱。”女人的忠告,比良药苦口。
“我深刻体会过他的贱。”王祌一欣赏不来贱的艺术。
萧前比王祌一体会还深刻,宁愿在没脑有胸的娱乐圈儿里蹚水,要捧出一个明星算他有眼光,要捧不出来也不吃亏。吃干抹净了不是!“喝酒了别开车,我正好带了司机送你们——”
“不了,我在Bin有个局,打车过去。”邱婉玲只庆幸今天的妆防水。
“你呢?”萧前看王祌一。
“帮我叫代驾,我走回去。”王祌一有些晕。晕乎着看世界更好。萧前还想说什么,他只对他摆了摆手。走回去,一个人的路无论多漫长,只要有终点,就该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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