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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号情敌-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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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右手卡着他喉咙,迫他向后仰,他松口,一头撞在我下颌。
疼痛的泪水立刻飙出眼眶。我发了狠劲,一脚将他踹了出去。
他弯着腰蜷在一侧不住抽搐。我仰面倒在冰冷水泥地上捂着下颌泪水横流。
双方衣衫破碎,谁也没有占到谁便宜。
我喘着粗气坐起来,歪歪扭扭走到他身旁,单腿跪倒解开领带。
他用双手捂住肚皮,咬着牙默默地哭。手上还有禁锢的未愈的伤痕。
没出息。
我看了,原本还要再修理他的心平淡下来。胡乱伸手摸他衣服,从他裤子口袋掏出手帕,给他擦泪水和鼻血。
他发了脾气,将我手打落,委屈的泪水糊住漂亮眼睛:“滚!滚你妈的!”
我心中好笑,轻声哄他,将他扶起来。
我也咳嗽,这小子撞得我胸口都要开裂:“楼上有房间,跟我上去收拾一下,换身衣服。”
他倚在我肩侧,咬牙切齿:“你等着,我一定要你好看!我一定让你后悔生在这个世界上!我一定——我不会放过你!”
我摁电梯,于他的狼狈模样中看出自己的灰头土脸。我说:“你为什么要拍那幅画,还想,还要出一个把它撕掉的动作?”
他振振有词:“我有钱。我买了它,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我静默了一会:“那是我表姐留给我的遗物。”
他有些尴尬,但随即掩饰过去:“你拿来拍卖,我来买,公平交易。我不曾亏欠你。”
我俩东倒西歪走过走廊,看呆了服务生。
我恶意问他,“怎么不玩S。M了?他那么疼你,怎么舍得让你出来?”
他撇嘴,一脸倨傲:“他不敢逼迫我。”
更像是情人的恃宠而骄。
我笑了笑,递给他毛巾,又给他找出干净衬衣。他用两根手指夹住衣领,脸上都是不屑,提到一侧。
我忘了蔡少爷衣衫豪奢,件件都是定制。
门被敲响,廖启望急匆匆走进来。
蔡邵雍随在他身后,面色阴沉。
廖启望先看蔡仲勋,他鼻青脸肿上身赤。裸,一脸坦然躺倒在我床上,肚皮上有淤青。
蔡邵雍站在一侧。目光一扫,声色不动。
这种场合聚集四个诡异的人,连沉默都显得很诡异。
他转向我,客气说道:“不好意思,蔡仲勋脾气一向这样,有得罪处,多多包涵。”
他身份贵重,蔡仲勋也是世家子弟。细细追究我不会有好果子吃。他主动道歉,令我始料未及,一时下颌更加疼楚。
我手捧着热毛巾镇住腰侧,摇头道:“是我不对。我先动的手。”
他脱下外套,轻轻俯身,为大少爷罩在身上,然后小心扶着他离开。
蔡仲勋连眼皮都欠奉,一眼也没看他。
蔡邵雍沉默站在一侧,我也很尴尬,说道:“没事,你先忙吧。一时冲动,不好意思。”
他确实很忙,点点头一言不发离去。
我想了想,越想越觉得委屈,脸埋在毛巾里,小声哽咽。
门又被激烈踹开。
周锦聚与赫连狂吻着脚步踉跄走进来。他手撕扯着他衬衣,他一手努力解他皮带。
我都震惊到忘了伤心,坐在地毯上呆呆抬头:“……”
赫连手还搭在人家腰上:“……”
周锦聚到底见惯大场面,短暂沉默后放开手,朝我说道:“一时冲动,不好意思。”
我:“……”
☆、第二十章
我未想到报应来的如此之快。
贺岁档电影需要赫连补拍几个镜头,我出席大公司新分店的开张礼,又在槿城会晤。
此外他亦有开拍爱情电影,为情人节吸金做准备。
赫连说:“为何我想躲也躲不掉你?这次又是换城密会。媒体密集宣传咱俩同进同出,看来真不是捕风捉影。”
我笑:“是,我该爆料你不仅有幽闭空间恐惧症,还有密集恐惧症。这一季大牌都走民族艳丽图案风,说不定主办方会大方赠送你新品,助你对抗自我。”
他咧嘴,一手拉行李,一手托我腰往怀里一带。
旺财哥抓拍好镜头,整齐衣衫装扮如同公司行政人员。他挥挥手大步踏出机场。
半晌他发短信:“儿媳妇第一次上门,我先回去了。改天再会。”
酒店仍是上次同家。半夜怪梦百出,一路被铃声拖回现实。我眯着眼捞起来,艰涩开口:“这么晚,还不睡。”
他说:“我睡不着。”
是蔡邵雍。
我睡到黑暗深渊,脑海中还未清醒:“心事太多。”
我呼吸粗重气息沉黯,他开口,声音也很低沉:“原本我以为给你打个电话说不定能睡着,但听你这么性感的声音,反而睡意全无。”
他问:“有没有想我?”
我将被子拉过头顶,蜷在被窝舒服的翻身:“如果你说你有特异才能,我现在也会相信。我刚才可能正梦到你。”
他也笑:“说来听听。”
我揉揉眼,打个呵欠,说:“月亮很大很红,不像地球。我在——在拯救世界。可能是你,开着车从我身边走过,看了一眼。”
他沉默一会,才回答:“为什么你是超人,而我就是路人甲?”
我呵呵笑,声音沙哑:“你睡不着,我给你唱摇篮曲吧。”
他说:“算作赔罪还不够。但是可以姑且一听。我在阳台数了一晚的星星。”
我想了想,唱一支低沉缓慢的英文歌:
I've got a square old heart
And no one makes the parts that I need
To repair and pull me from this well
Pull me from this well
I've got a square old heart
And no one makes the parts that I need
To repair and pull me from this well
Pull me from this well
他听了一会,无奈道:“这不是lullaby,这首歌很伤心。”
我睡意朦胧,声音越来越低:“如果我睡眠不足明天不开工,我也会很伤心。”
我挂机睡觉。
这几日去片场,精神俱是萎靡。半夜追魂电话常常响的肆无忌惮,我自摆乌龙搬起石头砸了自己:那夜来电我半睡半醒中拿起手机,以为陌生号码是蔡邵雍,谁知是蔡仲勋。
他兄弟二人声音都有些相似。
导演正在给赫连说戏:“娇媚,赫连,眼神要表现出来!我们的观众是群年轻人,活力,搞笑,还有大胆!明白?”
赫连惯常拍摄正剧,此次颠覆形象,出演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娘到不止的唐纳修:“女人总是害怕时间的雕刻,它会让你逐渐看到衰落的真相;而男人总是期待时间的塑造,他可以让我们尝试什么叫成熟的沧桑。”
小天后楚荞饰演一根筋miss Fang:“那你现在是站在女人这一排,还是站到男人那一边?”
镜头拉伸,御姐萝莉脸、男魔头各自火爆眼神对抗,办公室中人默默泾渭分明分成两列,唯有唐纳修站在中间。
御姐:“怕老婆的站那边!”
男魔头:“怕宠物的不要过来!”
酒保摆上啤酒,骰子滴溜溜在桌子上转。
唐纳修翘兰花指,娇喝一声:“哀家自己来!”
………………
一根筋miss Fang扶住醉成一滩烂泥的唐纳修:“从小到大人家都说我眼神不好使。人家谈恋爱,是真心换真心;咱俩偷偷摸摸,玩的是谁比谁更狠……”
唐纳修食指点住她鼻头,将她向外推:“哎哟喂,您醉糊涂了吧,我怎么眼瞅着您说的不是我呢,是您自己的真实写照吧?”
miss Fang面色如常眼神涣散:“赵小伟我说的就是你!咱俩最大的问题,是不合拍。我告诉你,就这么个情况,我笑的时候你在笑,我哭的时候你还在笑。就这样,我就是天使,我能变成魔鬼。你是魔鬼,但你怎么样也变不成天使。”
…………………………
赫连白胖女助理同情看我:“他说你失眠,还偷偷藏在被子打电话,一聊就到两点。”
我打个呵欠:“岂止,你不知道他睡眠轻,一旦被吵醒简直像吃兴奋剂,睡不着就来折磨我。”
女助理拼命掩住眼神中诡异光芒,喝一口莲子露佯装镇静。
我还没等他卸了妆,电话堪堪响起:“晚上你过来,我需要你。”
我扣了电话。
电话铃又响:“你敢扣我电话!”
我再扣电话。
手机第三次响起,颇有些不屈不挠。我叹口气,接通这不祥之人:“喂。你好。”
蔡仲勋竟然十分委屈:“我又没做错,你为何对我这样冷淡?那天晚上你还唱过摇篮曲,我很开心。”
是,您半夜失眠健忘,常常寻我开心。
我回答:“我很忙。”
他说:“晚上也忙吗?今夜廖启望有聚会,我想请你吃饭。”
我立刻推辞:“不好意思,晚上有约。”
蔡仲勋颐指气使:“推了。廖启望已经过去接你,很快就到。”
确实很快,我换好衣装,他的司机已经在门外等待良久。我俩也算是熟识,他见我笑得爽朗:“凌先生,又见面了。廖先生让我来接你,今晚请你赏脸,吃个便饭。他在车里等。”
我暗自下决心:槿城以后不能多来。
我不能再推辞。随他出摄影棚上车。
是与美妮姐同款的奔驰,难怪曾经误认为我是轮班司机。廖启望端坐后座,见我只是微微颔首:“你好。我晚上有聚会,不能陪蔡仲勋。他让我请你来。”
他叹口气:“他最近心情不错,也要谢谢你。”
谢我什么?谢我扁到他哇哇大哭,还是谢我转移他的痛苦,影响自己生活?
我谦虚微笑:“不用客气。我曾经照顾过他,也许他才会有这样移情。我想若是他交际圈更够扩大,说不定心情会更好。”
廖启望笑起来,眼神却很平淡:“你的想法不错,回去之后,我可以试着跟他谈谈。”
☆、第二十一章
汽车一路直奔城郊大宅,我方才还在诧异他为何不是去市内酒店,却原来别有洞天。
幽静别墅式酒店外停靠一排名车,看来这场豪华夜宴是在此处举行,也许蔡仲勋觉得受冷落,于是廖启望寻找特邀嘉宾,前来陪伴太子。
我只是特邀嘉宾,我很知自己的分寸。
他将我引到二楼豪华包厢,宽广会客厅布置好欧式长桌,鲜花芬芳烛台高照,蔡仲勋穿正式服装,早已正襟危坐。
廖启望走过身边,俯身与他讲几句话,神情温和。
他向我笑道:“我在隔壁,有事可以叫我。”
他轻轻关上门。
厚重绸缎白色桌布垂着奢华的流苏,轻轻盖住克什米尔长毛毯。
时间不到,还未上菜。
我与他分坐两端,遥遥相对,好似在谈判。
他说:“我没有想好祝酒词。看来只能由一句对不起作开场白。”
我知道他在说我们那场狼狈的打架。
他举着开胃酒,向我示意,但嘴里说的话却相当不符合他的教养:“我本来想让廖启望出丑,你知道,他不擅长西餐礼仪。”
我想说我也不擅长,难道你羞辱不成他,就来羞辱我?
我毫不客气,直率回答:“那你选错了地方,你应该去高档西餐厅,一排几十支刀叉,身边站十几位侍者,保证让他丢脸丢到二十年。”
他笑:“地方是他选的。我想去吃西餐,他想在这宴请朋友。他主动提出可以请你陪伴。他在隔壁大宴宾客,我在这里做些自己想做的事。”
那是基于爱人对自己的纵容,才会有的理直气壮。
我含笑喝酒,并不搭话。
服务生将冷盘热盘一起摆放,汤与甜点也是不分家,十分不符合西餐的顺序规矩。
蔡仲勋说:“没了对手,不必摆那些虚礼。我们两个人吃饭,就随意一些。我不想让人打扰。”
他见我姿势也算严谨,竟然开口赞赏:“你的刀叉偏离五度,你握汤勺时略有些颤抖,但总体来说,做的不错。”
做的不错。
那时薛霭明学西式礼仪,贵族教师严苛无比。她争强好胜,每一顿饭都如同在战斗——一场华丽舞台的独自战斗。我常常陪在旁边,时间久了无师自通。
她也会对我表示赞赏:做的不错。
那些时候,她咬牙切齿的动作,常常令我梦中都在微笑。
他说:“尽管你常常拒接我电话,但我今天见到你,不得不说,我很开心。”
我笑:“大哥,你一天按照饭点给我打电话,我也要有自己生活的好不好?我不是拒绝接电话,我真的在忙。”
蔡仲勋眼神傲慢,比我上次见他还要令人讨厌:“不过你那天晚上说想我,还给我唱英文歌,这一点我很喜欢。”
怎么个喜欢?什么样的喜欢?你身边有男朋友,家境亦是不俗。怎么还要红杏出墙,是为了征服的快乐,还是为让别人对你更加在意?
我含笑摇头:“我那晚以为你是蔡邵雍,我已经向你解释过。”
他不相信:“托辞。但你说的很形象很有说服力。谢谢。不过既然你还是单身,我自然也有机会。”
什么机会?
我愕然:“对不起,我不明白你的意思。你是说你想跟我出轨?”
他揉了揉额角,似乎十分苦恼:“什么出轨?你说的这么难听。我没有对不起任何人。”
我终于忍不住,多嘴了一句:“我觉得,你应该检点一些。”
他扬眉:“麻烦你再说一次——检点?”
他似乎反应过来,放下手中酒杯,隔了片刻,脸色阴沉下来。我见他一脸恼怒,心里有些黯然。
我说:“饭已经吃完,我可否告辞?”
他站起身,眼神阴鹜:“你这是——在拒绝我?”
我摊手:“不对,我不是在拒绝你,我是在无视你。你若是以为我可以随意侮辱,那真是抱歉你找错人。你要是想要饭后消遣,门外海滩是大好去处。抱歉我还有事。谢谢你的款待。”
他冷哼:“我还考虑过我们身份的差距,你的职业,我的家族,我还在想——你竟然先拒绝我?”
不可理喻。我与他确实无法沟通。
我起身向外走去,廖启望推门而入。
他脸上有酒意,然而笑容灼人:“吃完了么?要不要去参加舞会?”
我略有些尴尬,微笑道歉:“不用了。再说晚饭也已经吃完,我想我要回去了。”
他诧异看我,再看蔡仲勋。后者脸色嚣张,眼神冷傲。
他心情很好,拍了拍我肩膀:“替我再陪一会好不好?我外面还有些事情,可能不能送他回去。你在这,我也很开心。”
他眼里真诚的笑意软化了刻薄凌厉的表情。褪去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其实是个英俊的男人。
我点头:“好的。你先去忙。我会陪着他的。”
声音柔和温顺,竟然连我都没发觉。
我与他相对而坐。
蔡仲勋示意我为自己倒酒:“他的家,他说你也去过。”
我很窘迫。
他说:“那晚上你救自己兄弟,处理事情井井有条。他很欣赏。而且你虽然喝醉,酒品很好。一路都很乖,让做什么就做什么。”
他微笑:“廖启望叫你自己洗澡。你把衣服都脱得整整齐齐,十分乖巧。”
我简直要钻到桌子底下。
他说,语气颇有深意:“他其实很喜欢乖巧的人。”
我总算明白他的意思,他是在示威。
蔡仲勋见我脸色严肃,眼中笑意突然变得冷冽起来,他说,十分肯定:“你很喜欢他。”
我立刻否决,又不知如何措辞,踌躇了片刻,只好沉默。
他半垂眼眸掩住晦暗神色,一手支颐,右手在桌上轻轻打着节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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