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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号情敌-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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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慌神不已,与我交谈几句才恢复镇静。
我顾不上换衣服,在睡衣裤外套上西服,顶着半干的头发直下车库。
我打电话找方如晦要到阚博号码,手机定位是在这个城市闻名的高档会所。
万能的GPS!
我立刻通知赫连助理,将地址输入车导航仪,见绿灯亮立刻方向盘一转,有出租车从路口左侧抢道,车大灯耀花我的眼,哗啦一声巨响那车直接撞碎了我的右车前灯!
我胸口狠狠磕到方向盘,好久我才捂着胸口艰难咳嗽,踉跄开门下车。
对面车撞的更严重。半个车头瘪进去,司机头破血流。
我摸出手机打电话叫医护和交警,把车扔在现场,慢慢寻路向繁华路段走去。
疾驶的车流稀疏经过我身侧,我站在路口,捂住胸口徒劳伸手打出租。
十一月的下半夜寒深露重,我没有办法,咬着牙慢慢走。
有黑色车停在我身侧,车窗下滑:“凌博仁?”
是廖启望。
我如获救星,连忙扑到车侧,哀求道:“廖五爷,我要去找一个朋友,他,他出了点事,你可不可以载我一程?”
他凝神打量我片刻,许是见我卡通睡衣外罩西服的狼狈状,打开车门:“你去哪里?”
我抱着肩膀跳进车,温暖的气息扑面:“上城会所。”
他点点头,嘱咐司机转行,见我冻得瑟瑟发抖,扔过自己的大衣。
羊绒的温暖触感几乎令我落泪。
☆、第十章
我站在二楼安静的走廊中给阚博打电话,低声下气求他:“阚老师你好。我是赫连名扬的朋友凌博仁。我想知道他是否跟你在一起。”
阚博挂断电话。
我再打,语气谦逊委婉:“是这样的。他说过如果有急事可以跟你联系。你是他最重要的人。赫连曾经喝酒喝到胃出血。他今晚喝多,酒品又差,我怕他惹是生非得罪人。”
阚博语气顿了顿:“但是我在应酬,抱歉不知道他在哪里。”
我顺着走廊慢慢走,“哦,打扰了,他好像说过要给你剧本,今晚没有回酒店,我以为他会去找你。你知道他——”
阚博语气又顿了顿:“那你过来吧,上城会所二楼听香水榭。”
我摁掉电话寻到包厢,深深吸口气推开门,见包房内KTV声音震耳欲聋,桌子上凌乱摆着啤酒饮料,一些锡纸散乱桌角地毯。
几个年轻的富家子弟领带歪斜眼神涣散,举止傲慢。赫连半倒在沙发角落,瞳孔都放大,微微抽搐。
他吸毒了。
圈中无毒不成友。通常有些重量级人物有自己帮派,常常聚众K粉,有人想求上位,有人狂拍马屁,还有人热衷堕落,相习成风,公司中不少潜力演员便是这样落入深渊,最后卖身卖。淫填还赌资,被抓去戒毒都是好的,多少朝气灵魂自杀了断。
阚博十分清醒,双手抱胸,冷冰冰盯着倒在他膝旁的赫连,那家伙一只手握住他衣角。
这个无药可救的蠢蛋。
我拿酒杯倒满红酒,“真抱歉打扰各位,只是他明天还要采访,今晚要回去对稿。所以公司派我来接他回去,真是很抱歉。”
我干尽杯中酒:“给阚老师赔罪了。”
阚博冷冷看赫连,头都不抬未扫我一眼。
我又倒满酒杯向其中一位年轻人:“韩少,不好意思,我先干为敬。”
六杯红酒灌进肚,强大的后劲几乎让我一头栽到桌上:“各位,那我先带赫连回去,等改日做东,好好向各位赔罪。”
我伸手去搀扶赫连,阚博不言不动。
我低声道:“他的剧本还未写完,等他清醒再与阚老师详细谈好不好?”
阚博晃动了一下膝盖,眼神中快速掠过一丝厌恶。
我几乎半抱半拖将赫连拉出包厢门。
酒意和着怒火熊熊燃烧,我手臂卡着他脖子:“你他妈的给我醒醒!没出息的混蛋!”
我将他一路拖到男士洗手间,摁住他的脑袋压在洗手盆,感应水龙头唰的喷水,将我俩的衣衫喷个精湿。
冰水溢满洗手台,刺骨的冰冷立刻将他冲醒:“呜呜呜……!”
我恶狠狠低声咒骂,拖过他衣领反手一掌:“我叫你吸毒!你怎么不去死!没骨头的东西,不要你你还往上趴,贱骨头!”
他半眯着眼挣扎:“唔唔!”
我将他头重新摁进洗手盘,窒息迫使他大力挣扎,酒醉之人力度奇大,乱踢乱踹,我恨到不行,觉得脸都要烧起来:“尼玛!贱骨头!我让你倒贴!人家不喜欢男人,你个王八蛋还一厢情愿!”
他回骂:“尼玛!我看上他又怎么样!你看中廖启望,不一样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你管我贱不贱!”
他剧烈反抗,额角碰的磕在大理石面,两眼一翻昏晕过去。
世界终于清静。
我喘着粗气,眼前一片模糊。胃中全是酒精,吐不出的烧灼感抽走我全身气力。
我扶着墙壁慢慢坐下。
门开了。
廖启望缓步走进来。
他俯身望向我,声音沉郁,问:“你能走么?”
我点点头。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在点头还是摇头。
他身后的司机架住赫连。
廖启望似被我滔天酒气熏到,他皱眉退后一步。
我勉强道:“别走前门。走——后门。有记者——不能拍照。”
他向我伸手。
我看到的仿若千手观音。
我晕晕站立,头搭在他肩侧,一只手搂住他的腰。
我问:“你——怎么在这里?”
痛苦的醉意令我其实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他回答:“这是我的会所。我本来就是要来看看。”
我又问:“你穿的很好看。衣服在,在哪里,买的。”
他伸手扶住我的腰,回答:“找裁缝做的。”
他问:“你怎么跟蔡邵雍坐在一起?”
我答:“坐错了。嘿,嘿。”
他轻笑,胸膛有沉沉的震动。
我说:“医生。医生。”
他回答:“没事。他没吸海洛因,不过是一些致幻剂,休息两天就好。”
被塞进车厢前我捧住他的手,颇有些唏嘘感慨:“我不是,不是癞蛤蟆。”
他抽回手,关掉车门。
翌日被美妮姐的hero’s theme炸醒。
她语速快似连珠炮:“奔驰!你还我奔驰!”
语气十分悲愤:“你在哪!给我滚回来,别以为你能躲过我,我饶不了你,我绝对饶不了你!”
我将头埋在枕头:“酒店。我还能在哪。”
美妮姐怒道:“是吗!那请你现身,我就在你床边,你真敢哄我!”
我立刻清醒,赤脚跳下床:“我马上到。昨晚赫连出事,”我茫然四顾,见四周装修简洁,不是酒店的奢华风格,“我找到他,在外面过的夜。”
我捡起掉落床边的衣裤,走一步头一晕,“回去跟你解释。”
这是复式住宅,高层。阳光从巨大玻璃窗倾泻进来,暖意融融。色调单一,家具风格利落,统一灰色的装修,是典型的男人眼光倾向。
冰箱里只有啤酒,咖啡,各种品牌。
空荡荡的屋子里,只有我一个人。
餐桌上什么也没有,我只好自己烧壶水,泡了咖啡,三杯灌下去,才勉强恢复精神。
我想了想,依稀有昨晚记忆,踌躇片刻,给廖启望发短信:谢谢。还有,对不起。
手机有新的号码,廖启望三个字烫手新鲜,料定不是我自己纠缠得来。
☆、第十一章
时光容易把人抛。
我未料到今年事情尤其多,股票狂跌,害得我养老金折半。半红不黑的做节目,出几首单曲,然后等着合约到期便可潇洒退休。
我本是想坐豪华游轮出公海,环游世界一周,但索马里海盗太过嚣张,游轮上一个人落单,又必定成为仙人跳的好目标。只好打消此项计划。
后来么,喜欢上一个人,自己都震惊了很久。
主办方的出海游玩我没能成行,槿城的报纸头版里,我的新闻就有三条。
首版是大字符黑体配花花照片,方如晦亲口委托我照料季爱爱葬礼事宜。
又是断背疑云,赫连眼角都有泪水,情真意切说多亏有我支持。
最后么,是会场那刻的聚光灯下,我一瞬间的亮相,蔡邵雍坐在身旁笑意盈盈。
八卦甚嚣尘上,风头瞬间盖过当红小生到底与青春玉女是否结过婚,又是否离过婚的娱乐爆料。
美妮姐的对头公司正在炒新人片场斗殴,起了个头便被我的新闻铺天盖地淹没,只好虎头蛇尾偃旗息鼓。
眼球经济讲求曝光率,讲求吸引注意力,而与你本身是谁,有无实力关系不大。
美妮姐迅速联系几家专业团队与我炒作,捧红抹黑,职业粉丝潮水般出现,据说个中翘楚已经做成产业,贩卖个性签名,私家美照等周边产品。
她恨不能榨净我剩余价值,商演片约也纷至沓来,好像我真要红透半边天一般。
赫连也是水涨船高:“我接了某导的戏,是配角,不过先当绿叶再做红花,演技才是最重要。”
又洋洋得意:“年底吸金大好时机,谁谁谁哪个哪个公司约我出席年会。唱一首歌报酬这个数。”他比划六指,算盘打得震天响:“多赚点钱,以后退休移民加拿大,我要去看尼亚加拉大瀑布。”
花木灵堂白色菊花汪洋一般泛滥,人人站在其间,各有各的计算。
死去的人终究已然死去,活着的,还要活下去。
方如晦站在我身侧,不停对前来吊唁的人鞠躬。
我负责引导与安慰,收取吊唁金,摆放花圈,偶尔出面,对大批守候灵堂的媒体表达感谢。
旺财哥抢到方如晦的独家采访权,各电视台争相播放,稳稳的大笔奖金落袋。
他跑前跑后分送热咖啡,替我招呼记者团队,劳苦功高。
奢华葬礼细节布置到位,重量级人物几乎倾巢出动,各公司高层也前来吊唁。扶柩的六位均是影帝人物,另有季爱爱母亲收到不菲抚恤金,危机公关加形象塑造,美妮姐赚足面子里子。
有大公司位高权重的女董事出席,臂挽西装笔挺的萧安。我们颔首致意,彼此无话。
蔡邵雍是她未来得及跳槽公司的大股东,亦给足面子前来吊唁,灵堂前鞠了一躬,送上花圈。
我见那挽联是:芳魂永济,人间天堂。
我代表家属送他出门。
他坐进车,对我说:“过来坐一会。”
我依言领命。
他说:“每次去凭吊去世的人,总是会让人心生感慨。”
我答:“是。尤其她这么年轻,香消玉殒,更令人难过。”
他回答:“美人迟暮,英雄白头,一个道理。”
他说:“那天有事早离开,后来去酒店找你,你不在。”
我回答:“赫连喝醉酒,我奉命找他,在外面过了一夜。”
他倚着座椅微微侧头,笑意温和:“我又坐了十五个小时的飞机,累的太阳穴疼。”
我迟疑,看他一眼,说道:“以前我工作到深夜,精神高度紧张,也是这样,经常觉得头皮的血管要爆炸。”
我伸出手,“那时候老妈常帮我按摩,几个穴位我还记得很清楚。”
说完才觉唐突。
蔡邵雍微微阖眼,并未说话。
我拇指抵住他太阳穴,轻轻按摩他头皮,刚硬的短发摩擦手掌,感觉很奇妙。
相距很近,我看得见他眼底发青,唇线刚直,衣领口干干净净,清澈的柯龙水淡雅宜人。
他鼻梁英挺,生生带出几分凌厉。只是不同于廖启望的刚强干练表露于外,他常常以温和内敛做姿态,骨子里是一般的桀骜不驯。
我迟疑一会,拇指与食指并拢,揉捏他眉峰与鼻梁。
小时候老妈常常这样替我按摩,怕我看书伤到眼睛,我搬小板凳坐到她跟前仰头闭眼,姿态亲密而自然。
他很放松,并且几乎都要睡着。
他问:“出海玩了吗?”
我笑:“又没有成行。”
他问:“又?”
我回答:“是啊。说来第一次是你公司举办酒会。方如晦缺席,我经纪人无人可抓,我成了替补,那天我本来打算出海钓鱼的。”
他笑,片刻又道:“其实我很高兴你没能出海。”
无边静谧气息蔓延车内,有些事情不能想,想得太深令人心悸。
我揉一会他眉心,说道:“我该上去了,还要招呼客人。”
他不语,隔了片刻回答:“你下周去巴厘岛拍外景?”
我接了某位新锐导演电影的主题曲,要拍MV。
我回答:“是啊。听上去很美,但要在海水中泡三小时,还要做出失恋状。”
他抬手时我正缩回手,碰了一碰,相触的刹那我吓了一跳,心如擂鼓重重撞击,激烈到疼痛的地步。
少顷他睁开眼,说道:“为何这么巧。下周我有好友举行婚礼,也选在巴厘岛。”
☆、第十二章
赫连说:“那晚上你揍得我好惨。到酒店时我清醒过来,你反而像个猪一样的抱着人家。”
我恼羞成怒:“你有脸说!我这都是为了谁?喝醉酒跟人吸毒,你知道我最痛恨这个东西。我要是去晚了,你是不是要被人开群。交派对?”
他目光发虚:“才没有。”
又转移话题:“他带你去哪了?你扒着车椅不肯下车,廖启望就带你走了。”
我恨道:“没去哪,找个酒店一扔了事,早饭都没有,我喝了三杯咖啡才缓过劲。”
赫连响应他公司号召,搬我楼下故弄玄虚继续炒作暧昧。我公司宿舍在高档小区,位置视线都开阔,令旺财哥近水楼台取了好几张照片。
他最近出演卧底电影,也有份做了半个兼职编剧,邀我友情参演一个小角色,我看过剧本,故事性很强。
我问:“他后来没为难你吧?”
他无所谓的撇嘴:“没有。廖五爷摆酒撮合,他要卖赞助商和制片人面子。我只是个小角色不在他眼里,他怎么会自折身价跟我计较。”
我默然。
那晚并没有保安将我们扔出门外,赫连事件连声息也没有,料定是廖启望压了下去。
我说:“你把剧本低价卖给OP娱乐,不怕老相好气炸肺。”
他手枕双臂瘫倒在座椅:“我给他另一个故事大纲。”
我气得不知如何是好:“在一个地方跌倒一次是不小心,在一个地方跌倒两次纯粹是猪。说你是猪都在侮辱它。”
赫连认真说道:“我欠他的那一晚都还了,从此大家桥归桥路归路。我改正归邪。”
改正归邪。
他前几日逞英雄好汉,在夜店与一波调戏不知道是良家少女还是良家少男的二世祖打成一团,公司花大价钱摆平此事,又去求廖启望高抬贵手,被逼写保证书才免去雪藏命运,还有脸在这里说
改正归邪。
赫连义愤填膺:“那个穿英伦格子裤的混蛋,人家小孩明明不乐意,还要霸王硬上弓。后来我在希尔顿地下车库又见过他一次,堵着他狠狠揍了一顿。你不知道,那小子油头粉面,英文夹杂方言,长一副克四邻的猪头样,不揍他我不姓赫连!”
我吓了一跳:“有没有人看见?”
他摇头:“我把他拖到摄像头死角,放心啦没人知道。”
几位貌美空姐已经走过来三拨,朝他含情脉脉或者向我含情脉脉说同样话:“先生要不要喝橙汁?”
赫连收起冷脸,笑得阳光洒脱:“谢谢。你很漂亮,人又热情。我会向你们公司写信表扬你。”
我索性拉着毛毯睡到下飞机。
巴厘岛有清澈海滩,热带风情振奋人心。海边小木屋恰似世外天堂。导演答应杀青便带全组人出海开派对,并放我三天深度腐败游。
赫连要拍一场海战,兼出任MV的男主角。综合起来他才是大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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