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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秦不暮楚-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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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才走到花厅外,秦昭便听到屋里一片哭声,哭声中夹杂一个依稀有些熟悉的女声:“如今有家回不去,孤零零地只剩下我们寡妇孤女的几个人,活着还有什么意思,真不如死了干净!”

    秦昭听出来这是自己的大伯母的声音,有丫鬟见她过来赶紧通传,秦昭便走了进去,也不用父亲介绍,带着秦明一起,直接冲着坐在一旁的穿了一身缟素的掩面哭泣的妇人下拜:“侄女拜见大伯母!”

    秦大奶奶今年不过三十二岁,比秦节还小几岁,看着却比秦节显老,她生得一张容长脸儿,皮肤苍白,个子不高,容色十分憔悴,她见秦昭姐弟过来,勉强收住了眼泪,道:“阿昭跟阿明都这么大了,快起来,快起来……”说着眼泪越发流的厉害,拽了秦明的手哭道:“我那苦命的儿啊,竟没一个逃出来……我那怎么就没带上贞娘的兄弟们出来呢?哪怕带出来一个呢?也不至于眼睁睁地看着我家老爷绝了香火。”

    秦节劝道:“大嫂节哀,几个侄女都是好孩子,便是为了她们,您也要保重身体。”

    秦大奶奶勉强收住了眼泪,依依不舍地松开了秦明的手,秦昭这才有机会拽了弟弟,转向屋中另外几个人。坐在椅子上三个少女已经齐齐地站了起来,秦昭那眼睛一扫,心里的名字便跟眼前的人对上了号,一面行礼,一路“贞姐姐”“婉姐姐”“蓉姐姐”叫过去,一点都没认错,三个少女也齐齐冲秦昭回礼。

    这三个女孩子并非一奶同胞,名唤贞娘,婉娘的两个是秦节的亲哥哥秦茂的孩子,而最小的那个婉娘,则是秦与秦茂的堂兄秦芫的独生女。

    秦节的祖父母当日两个嫡子,嫡长子便是秦茂,秦节的父亲秦鸿。因为秦洪早亡,为免日后嫡孙吃亏,秦节的祖父母便早早分了家,把另外一嫡三庶四个儿子分了出去。另一个嫡子名唤秦江,排行老二,秦江中年丧妻,只有一个儿子,叫秦芫,比秦节大两岁,跟秦节同一年考上的秀才,虽然不像秦节得了案首那般风光,名次也相当不错。只是这秦芫实在倒霉,成亲没两年,夫妻俩便在一起去山上玩的路上遇到泥石流,双双去了。秦江中年丧妻老年丧子,强撑着身子把孩子的丧事搬完,便也去了,临死前把唯一的孙女托付给了侄儿秦茂。

    太原府被西蛮袭击的那天,秦茂的妻子秦大奶奶郑氏带了两个女儿跟侄女去山上拜佛了,见城里冒起狼烟,赶紧带了人逃到临近的朔州去,被秦节的同年朔州罗知府收留,秦家住在云中府的人全都死了,偌大的家,也就只活了这么几个女人罢了。

    这三个孩子,贞娘十四岁,婉娘十三岁,蓉娘也是十三岁,只是比婉娘小了几个月。三个姑娘长得都不错,气质也很好,贞娘温婉,婉娘娇俏,蓉娘一身的书卷气。秦昭小时候也在老家住过,对三个姐姐有些印象,所以毫不费力地认了出来,这会儿看着三个姐姐站成一排,虽然风尘仆仆形容憔悴,却依然看得出都是美人儿,秦昭挺开心的,自己身边终于也有姐妹了。

    作者有话要说:

    简单介绍下人物:

    秦节的祖父秦老太爷有五个儿子,庶出的与本文关系不大而且死光了,就不提了

    嫡出的两个分别是秦鸿,秦江。

    长子秦鸿(已故)有俩儿子:秦茂(已故)(三个儿子疑似,剩余两个女儿:贞娘,婉娘),秦节(有一儿一女:秦昭秦明。)

    次子秦江(已故)有独生子秦芫(已故)(独生女:蓉娘)

    简单来说,贞娘婉娘是秦昭的堂姐,而蓉娘又远了一层,她的父亲与秦节是堂兄弟。

 第三十七章

    秦节看着这三个孩子;心里也是叹息,这三个女孩子都是很好的,只可惜命不好。又想起自己因战乱死去的哥哥与侄儿,罢了罢了,摊上外敌入侵这样的国难;能逃得一条性命就已经很幸运了;至于其他的,还想那么多干什么?总归有自己照顾着;总不会让她们再受什么委屈,虽然没了父兄;两个小的日后择婿方面肯定比不上过去的要求高;但自己身为一方父母官,细细地为孩子们选个靠得住的夫婿还是不成问题的。

    秦节又跟大嫂跟侄女们寒暄了几句;见她们实在疲惫,便让自己的大丫鬟杏芳领了她们回给她们准备的院子休息,这一路实在太累了。

    等几位亲戚走了,秦昭才忍不住问:“爹爹,大伯母三四个月前不久捎信过来,说要过来么?怎么走了这么久。”

    一提起这个,秦节皱了皱眉毛:“你大伯母不肯坐船,自然慢。”

    秦昭依稀想起来前阵子琥珀谈过这个事儿,便点头:“是,我也听知道的,那捎信的客商坐船回来,可是大伯母不舍得卖了自己的马车,所以只得走旱路。我当时还疑惑来着,后来琥珀姐姐说,马儿上船是要另掏钱的,大伯母是个俭省的人……”

    秦节叹息道:“你们这些没出门的小姑娘懂什么?这哪里是俭省啊!账不是这么算的。上船固然要额外花钱,难道走旱路,住逆旅不要花钱么?一样的两千里路,坐船走运河只要十天,他们九个人四匹马,连同饭食马料,顶天了六七十贯,舒舒服服地就到地方了。可走旱路呢?两千里的路程绕来绕去怕是要变成个三千里,起码要走四十天,女人孩子难道能住大通铺?起码要个包间吧?但凡勉强能住进去的逆旅两个包间一夜要不要三四百文?九个人一天吃上两顿饭要不要五百文,五百文那是穷人家只吃素饼素面!你看你大伯母一家这样子,给他们杂面饼子吃得下么?可精米白面的饭菜,一天下来,九个人要是花不了一贯的饭钱就怪了!四匹马一路辛苦,一天起码要吃二百文的马料吧?这是最基本的花销,其他过桥,河渡之类的什么不花钱?进个城门都要交税呢,这么一群人走在路上,一天最少二两银子的消耗!便是没有任何意外,一路走过来,也肯定要比坐船费钱,而且要累得多。”

    秦昭听着父亲一笔笔地算来,脑子里又转了一会儿才把账算清楚清帐:“所以大伯母表面看是省钱,其实是费钱了?”

    秦节是个很温和的人,刚才一直都是慢条斯理地说话,大概这件事儿太气人,又是在自己心爱的女儿面前,他便有些绷不住了,口气糟糕了起来:“你以为呢?阿昭,你也长大了,可千万莫要这么个算法,这不仅仅是多花钱的问题,这是作死呢!你道你大伯母为什么走的这么慢?你看她身上的衣服都脏成什么了?因为她把别的衣服都给卖了!她在码头遇到那个给咱们传信的客商时,人家是提醒她了的,前面的路段正在修路,而且春天多雨,万一走到山区遇到下雨很危险。而且旱路路程太远,中间颇有些不太平的地方……一家几口子全是女人,走旱路不是玩命呢?可你大伯母就是不肯听,死活不愿意掏那六十两的船钱,那老客看在我的份上想要帮忙出钱,你大伯母便又怀疑人家不怀好意……”

    “最后死活非要走旱路,先是因为修路不得不绕了个大圈儿,走错了路,白走了几百里;后来又因为连阴雨,在驿站里困了十几天,又赶上泥石流差点丢了命,后年你大伯母又病了一场……钱花光了,不得已你贞姐姐只得让人卖了两匹马跟一辆车,住在逆旅里伺候你大伯母养病,这又耗了一个月,等你大伯母病好了,一群人只剩下一辆车,丫鬟下人要轮流在地上走,于是走的更慢……到了的时候,剩下的两匹马还给病死了一匹,唯一的一个男仆连夜偷了最后一匹马跑了……最后这几百里路,她们是自己走过来的!!”

    秦昭听得目瞪口呆:“大伯母这也太倒霉了吧!”

    秦节摇头:“你觉得这是倒霉?大错特错,你大伯母的运气已经好的不能再好了!这一路山山水水,多少危险,但凡那个男仆再坏一点,随便拐了一个姑娘扭头卖了,谁能查得到?更不要说万一遇到什么山贼水匪……那后果根本没法想。最可气的是,马车没了的时候,他们都到了扬州了,离咱们这里才二百里啊。随便找个衙门报上我的名字,难道人家会不给我个面子?但凡会做事儿的,定会备了马车,派了衙差护送着她们过来。可你大伯母好骨气!带着三个姑娘三个丫鬟一个婆子一个车夫,硬是走了过来,二百里,他们走了整整八天!也就是仗着扬州跟江宁这片儿地界上比较太平,八天里居然没一个被拐子拐了,真是幸甚至哉!”

    秦节一向脾气极好,风度翩翩,秦昭长这么大,头次见他父亲如此发火,忙走到秦节跟前为他捶背:“爹爹莫生气,莫生气,这不是平安到了么?您就别火了。”

    秦节重重地呼出了一口气,摇头道:“让我怎么能不生气呢?你大伯父就剩下这么点骨血,要是出点什么事儿,我可怎么向他交代?便是在娘家受了再大的气,难道两个月都忍不了么?写封信给我,我难道还能因为她前头那次不肯来就不再管她了?只需要等个一两个月,我就派人接她们了,安安全全的,多好。她这样不管不顾地上了路,走到半截子才想起给我送信……这几个月里,我前前后后派出去四波人沿着路上找她,可几千里的路啊,大海捞针地找这么几个人,哪里找去?我都快急死了,可她呢,路过那么多驿站,就没想起给我捎上哪怕一封信!这人,这人简直……”秦节说到这里,气的站了起来,在屋里转了几个圈儿

    秦昭忙劝道:“不管怎么样,大伯母她们总算安全到了,父亲就不要再生气了!”

    秦节也只是一时火气上来,他哼了一声,坐回到椅子上:“真是无知妇人,你莫要跟她学!

    这话秦昭没法往下接了,毕竟是说长辈,照理说秦节也不该在小辈面前说嫂子,这纯粹是给气到了才跟女儿吐槽,毕竟秦昭是他亲闺女,他也不希望女儿受到大嫂什么不好的影响。

    秦节跟秦大奶奶是叔嫂,自然不方便总是来回走动,吃了晚饭,秦昭便代表父亲去看望了秦大奶奶跟三个堂姐,当然,她不是一个人去的,带去的还有两个裁缝,秦大奶奶只剩下包裹里的两三件衣服跟几样不值钱的首饰了,虽然孝期不能打扮,可总要做几身里里外外的衣裳替换,好在这种守孝期间的衣服样式简单,衣服不需要什么绣工,熟练的老裁缝们两三天就能做完。

    秦昭一路走到秦大奶奶的房中,之见秦大奶奶倚在榻上躺着,太阳穴上贴着圆形的膏药,便问道:“大伯母不舒服?我让人叫大夫吧!”

    秦大奶奶赶紧摆手道:“不用,我只是有点累,这阵子太疲乏了,阿昭你坐,我就不起来招呼你了!”

    秦昭便叮嘱杏芳:“杏芳在这里,若大伯母跟姐姐们有什么用的,你要及时告诉爹爹,若是小东小西的,直接去跟桃实姐姐说就行了。”

    杏芳笑道:“我知道的,大奶□□上的膏药,就是我直接要的,这些东西要是一样一样都去跟老爷说,他要被吵死呢!”

    秦昭一笑,心里却想到家里人口多了,若还像过去那样子但凡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儿都让秦节操心,那确实不是回事儿。过去这些事儿大半都是桃实管的,但是现在情况又有不同,家里的人口多了,桃实毕竟也只是个丫鬟,有些事儿也不方便做主,过去半大不小的事儿还有穆维帮忙做,现在大伯母一家在这里,穆维也不方便管太多了,大大小小的事儿去麻烦秦节,那还不得累死他?看来自己也要学着给父亲分忧了。

    跟秦大奶奶寒暄几句,秦昭见她实在没精神,便转回头跟三个堂姐说话。贞娘,婉娘跟蓉娘这会儿洗了澡换了衣服,虽然脸上还是有些憔悴,但是比起几个时辰前那灰突突的样子强太多了,只是精神也同样不太好,秦昭跟她们聊了几句,觉得自己呆在这里反而让她们没办法好好休息,又随便聊了几句,便告辞了。

    作者有话要说:今日第三更,感谢绯月的浅水炸弹摸摸哒

 第三十八章

    第二天上午;秦昭照例给父亲请安;然后便带着秦明去许先生那里上课。一进门;便看到许继竟然也在;便笑道:“三哥今日没去官学?”

    许继笑道:“官学这几天修房顶呢!便让我们在家复习功课。对了;我听说你的堂姐们到了?几千里路,真是辛苦了。”

    秦昭心说可不是,而且是自讨苦吃;但脸上还是笑道:“是啊;难为大伯母她们几个弱女子,千里迢迢爬山涉水的过来。对了,三哥,我昨日读了赵老先生的《泗阳游记》。有几个地方看不太通;不知道是漏印了,还是我断句断错了,你帮我悄悄?”

    许继一听就乐了:“凭你现在腹中的墨水,能断错的句子少之又少,你说的那本书我知道,可别提了,印的乱七八糟的,听说赵老先生看见印出来的东西被气得胡子都炸起来了……你想看,我这里有手抄本的。”

    秦昭笑嘻嘻地说:“谢谢三哥,我想看啊!”

    许继把手指立在嘴唇前:“嘘。悄悄地别让我爷爷知道啊!这阵子因为爷爷揍我揍上了瘾,再知道我看闲书,还不得打断我的腿?”

    秦昭乐死了:“你就在这里胡说吧,我认识这么多年了,许先生哪里打过你几次?就是前几天你把他惹急了,才打的狠了些……”

    许继伸出手来,手心朝上让秦昭看:“你说的那是老黄历,看,看这是什么?前儿又结结实实打了我二十下,到现在还肿着呢!”

    秦昭大笑:“是不是因为你在官学里说人家长得胖的同学‘可送去王屠户处’那件事儿??”

    许继惊道:“这件事儿居然连你都知道了!”

    秦昭嘻嘻一笑:“昨儿许先生亲口告诉我的。他老人家说,骂人可以,但要骂的有道理,可以指责别人的品行,做的错事,方能骂的入骨三分,拿人家的长相做文章算什么本事?”她说着咳嗽了一声,模仿许先生的语气,还做了个摸胡子的动作:“阿昭可千万别学老三,那是市井泼皮的做派!”

    许继哭丧着脸道:“这是我亲爷爷,竟然这么说我……”

    他正说着,许先生走了进来,听他这话,哼了一声:“你当我愿意当你亲爷爷,丢人现眼的东西!你光骂人家是猪也就罢了,还真就把人家打成了猪头,这事儿你怎么不跟你昭妹妹说呢!”

    秦昭强忍着笑,对徐继道:“是啊三哥,你只是手肿了一点儿,比起人家整个脑袋都肿的,强太多了,你就别抱怨了!”

    闲言碎语说完,秦昭便铺上纸练字,许先生先教秦明。小孩子的集中力有限,如果让他坐得久了,肯定会走神,所以许先生每天都是先教秦明认几个字,背首诗,然后再教一段三字经之类的玩意。秦明年纪太小,并不适合教很多东西,学半个时辰就让他出去玩儿了。等到下午睡醒了,再过来练练执笔学学写字,一天的功课也就算完成了。

    秦昭今日练习的是簪花小楷,抄的是《大唐西域记》,这部书十余万字,秦昭一天抄两千字,大概要抄两个月才能抄完。因秦昭很喜欢这种游记性质的书籍,这套数尤其喜爱,可是里那套已经很旧了,大概是过去保存不当的原因,书页有些脆,翻起来总是提心吊胆的。秦昭也到市面上找过这套书,只找到三年前刊印的一个版本,四册书卖三贯钱,倒也不算贵,关键是店主手里的存货明显是那一版最后印的几套,字迹不甚清晰。手抄本的也有两套,可是字写得很一般,纸张也不大好,一套书二十五贯,(注1)秦昭觉得有些不值。后来跟秦节念叨起来,秦节便笑道:“你天天练字,总是想起什么些什么,过后也不再看。倒不如干脆就抄书好了,抄完了拿道外头书店帮忙订一下,自己能看,日后还能用来传家呢,多好?”

    秦昭抄完了三张书,把最后一页放到一边晾干,正好许先生也给秦明讲完了当日的内容,走到她跟前看她的字:“你的字最近进步不小,笔锋比原先有力多了,这簪花小楷颇让你写出了几分风骨。你最近每天练字很多么?”

    秦昭呵呵一乐:“其实跟过去差不多,还是在先生这里写半个时辰,回到自己那里再写半个时辰,只是用了垂石悬腕的办法,在手腕上系了镇纸,每天在墙上挂纸练字……”

    许先生点点头:“这是练腕力的好办法,只是你年纪还小,这种办法,每日不能练太久,镇纸也不能太重了,免得伤了筋骨。对了,这是谁教你的?”

    秦昭答道:“是前阵子看到连大哥这么练字,才学来了的。他用的是块一斤重的石头,他说他身体才好,吃不得力,以后还要换更重的石头。他也叮嘱我了,说一开始不要用很重的东西,所以我才用了最小的那块镇纸,才六两,就这样,前头几天也累得手腕子发酸,不过效果真不错,这才两个月,感觉自己的字便进步许多。”

    许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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