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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寸光阴不可轻-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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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霍三胃口不小啊,觊觎着自己的罐子还没弄到手不说,还狮子大开口的打起别的主意来了,冯至冷冷的说道:“贪心不足蛇吞象,你大哥应该明白这个理。”
“嘿嘿,冯哥,我大哥说了,他只负责开条件,咂摸着值不值那是您二位的事情。”
“霍三问我要什么?”林隐问道。
“我大哥打听过了,您师傅家宝贝不少,割舍一件青花双龙穿缠枝莲纹天球瓶呗?”
冯至暗吸一口气,哼,不愧是霍三,什么贵要什么,那天球瓶,比自己那对洒蓝釉的罐子稀罕多了。
林隐向来表情稀缺,也不是没有好处的,比如说现在,豹子完全搞不清楚这一直面无表情的家伙到底在想什么,见这人四平八稳的说道:“什么时候把陈今弄来再谈吧,冯至,走。”
说完这句居然起身要走,没见过这么拽上天的人质家属来着,豹子连忙留住人:“诶诶诶,别急着走啊,冯哥您朋友长的是弱气点,可真算是个爷们儿,我让他给二位打个电话,他死活不肯,我只好自作主张从他那带了点东西给二位……”
冯至心里咯噔一响,黑社会从陈今那带的东西,不得是肢体零件儿么……眼角瞥见林隐放在桌下的手猛地握成拳,皮肉绷成青白色开始微弱的颤抖。冯至歪着头做不屑一顾状,扬了扬下巴示意豹子快点别拖沓,一副爷很忙很没空的架势。
豹子从裤兜里掏出一个十公分左右的黑色正方体盒子,放在桌上推到拼出的桌子缝中间,那眼睛扫了扫,示意冯至打开看看。
冯至狠了心拿过来,开了一条缝的时候,他就是知道那是什么了,他木然而快速的盖上盒子,生怕身边的林隐看到,那瞬间,他心里涌过一股排山倒海的悔意和波涛汹涌的戾气,让他心里像穿了枪孔似的血肉模糊疼得连指尖都是麻的,他红着双眼极快的去捉面前的刀子,想将这把闪亮亮的白刀子捅进面目可憎的豹子的心脏,让它染上和盒子里面一样的色彩。
冯至的手还没捉到刀子,身旁的林隐身形快得惊人,已经翻上桌子踩着白色的大盘朝豹子窜了过去,豹子惊慌失措的反应过来想躲的时候,林隐手里的刀子已经比上了他的脖子,锋利的刀口在脖子上勒出一道往下沁血的刀口来。豹子惊愕的抬起眼看林隐,自己跟在霍三身边混了将近两年,打架斗殴样样精通,反应速度不说快,也绝不慢,可自己刚刚,是真的连躲避都还没来得及。他盯着林隐风平浪静的脸,感受着抵在脖子上的刀刃,丝毫不颤抖,豹子想到,这人很冷静,可他想杀了自己。
林隐看见了,那个方正的盒子里,被血迹染成红色的冰块中,是一根手指……
☆、第 101 章
法式餐厅优雅用餐的顾客们现在优雅不起来了,女士们顾及不了淑女风范,男士们也忘了保持绅士风度,好像就是一瞬间的事情,他们一刀牛排才切到一半,一杯红酒才端到嘴边,明明暧昧的气氛刚刚升温,还没捂热乎,靠窗户那桌上就以及蹲了一个拿刀比划着别人脖子的年轻男人,那光头身后齐刷刷的四个黑西装举着的四把明晃晃的大刀,也不知道他们是从哪里抽出来的,实在是让人心惊肉跳到想失声尖叫。
餐厅里顿时乱成一锅咕噜冒泡的混沌粥,离得远的女人们抓起玲珑精致的小手袋,扬着一路海豚音似的高分贝尖叫踩着针尖似的高跟鞋哒哒哒窜出餐厅,离得近的男人跄踉着奔远还一步三回头,生怕那不长眼的大砍刀呼啦着就朝自己过来了,更加将餐厅的气氛渲染成播放恐怖电影的演播室一般,各种兵荒马乱四处逃窜。
冯至一方面感叹林隐的动作实在是迅速,另一方面有些怕他伤心过头失了冷静,他头也不回扬声说道:“大伙别慌,伤不了人,今儿这顿,这光头请了,大家各自退了就成。”说完又对着林隐说了句:“林隐,别冲动。”
“我有分寸。”
冯至听到这话,心里咯噔一下,越发觉得他这分寸,不知是要拿什么丈量。林隐从来不是热络人,除了对小今不一样,他跟人说话都有些冷淡,冯至从认识他以来,从来没听过林隐用这种冷冰冰的语气说过话,整个人显得极其冷漠无情。
冯至正要说话,又见林隐稍微压了压握刀的手,对着豹子说道:“给霍三打电话,让他们后退十步。”
豹子还想拧,泛着白眼就想嚎出那句象征着骨气的经典台词:你让老子打老子就打,那老子不是很没面子~~~~可他刚一仰头白眼还没翻出来,脖子上一阵剧痛,***奶高个子~~~~他慌不拉叽的往后缩脖子,生怕这个凶残无比的男人真给他脖子来个切西瓜似的一刀两半,不是他豹子怂了,他有很从未有过的深刻危机直觉,他娘的这面瘫的男人啥都敢干,而且他这脖子上扣着的拿把刀,冰块似的透着寒气呢,不用看就知道绝对是好家伙。碍于自己这项上人头这次实在是不够保险,作为男人那点自尊又傲着不允许自己妥协,豹子顶着一张便秘十年的糟心脸梗在那不动了。
豹子身后的小弟们面面相觑,有些抓不到重点,是该以豹哥的性命为重呢,还是以他们黑社会的骨气为重,各种纠结各种伤神,然后被豹哥的一声怒吼给逼退到十步之外。
对于对方那些九曲回肠,林隐完全意识不到,他这人着重点从来与人不同,他关注的问题,只是怎么早点把陈今弄回自己身边,他现在满脑子都是那截泡在血色冰块里的断指,心里闷堵慌的厉害,脑子里总是有股几乎控制不了的冲动,让他忍不住老是去瞟豹子的手指,就想那么来一刀,让他也体会体会小今的痛苦。他见豹子不动,决定自己动手丰衣足食,手伸进豹子裤兜去摸出手机,左手使得灵活快速,三两下便拨了电话,没人接,他锲而不舍的打,握刀的右手倒是毫不松懈,一心两用的极其顺溜。林隐夺命似的连着打了11个电话,这才接通了,电话那头一道冷漠低沉听不出喜怒的声音传来:“有事?”
林隐开口便说:“霍三,我要见陈今。”
不妙,这是冯至听完林隐话的脑海里瞬间浮现出来的信息,霍三肯定连陈今是哪根葱都不记得,依他从不拖泥带水的性子,铁定会立刻挂掉。他连忙夺过电话,贴在耳边说:“我是冯至。”
电话那头的霍三隐约是对着谁说了句什么,心情不错似的说道:“难得你主动找我,豹子呢。”
“该我先问你,霍三,你如今就是这样混的南方?商量先不打,直接剁掉手指?”
“冯至,你说什么,我不太明白。”
“你小弟剁了我朋友一根手指,你别告诉我你不知道?这些年,你就是这么混过来的?”
对面的霍三明显一顿,然后说道:“不是我,让豹子接电话。”
霍三狠是狠,可他不屑于说谎,况且他在南方混了这么多年,黑道的规矩该有的道义,他还是有的。他说不是就不是,冯至信得过他,那就只能是豹子自作主张了,冯至剜刀似的眼光往豹子身上刮,拿着电话说道:“霍三,你得给我一个交代,我要见我朋友,立刻马上。”
“冯至,豹子这样做,确实违反了规矩,你要是气不过,他的手指,你看着砍,你朋友的手指,我会叫豹子找人接好……趁着这个机会,我就说两句吧,冯至,黑社会绑架,从来没有将人原封不动送回去的道理,你知道我要什么,拿东西来换人吧,刚说话的,是猎豹的故人对吧,给你们三天时间取东西,到时我亲自去见你,就这样,再见……”
霍三说完就挂了电话,冯至将话转达给林隐,看着林隐垂着眼睛老僧入定似的很久都没动,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过了会儿见他伸手小心翼翼的拿过那个黑色的盒子,放在嘴边亲了一下,压□子凑近豹子,低声说道:“拿好,找最好的医生给接好了,没钱,我给你。我爱人说我这人没什么优点,就是记性好,特别是记仇,我不擅长威胁人,你时刻记着我的话就行。”
外边隐约传来了警笛的声响,不知是谁慌乱间报了警。林隐说完,撤刀转身就走,冯至连忙跟着走了。
豹子吓出了一身冷汗,他听见他大哥发话了,让这两人爱砍哪砍哪,刚这高个子凑过来,他心肝儿都差点吓出来,娘的,阴沉沉的气势,比起他大哥都不差,这人谁啊。他不敢大意,接稳了那个装了手指的黑盒子,听着越来越近的警笛声,找了个小弟去付账,自己抱着盒子迅速撤退了。
☆、第 102 章
三天,作假都来不及。林隐和冯至各自买了机票回去拿霍三要的瓷器,返回后冯至直接去了陈今租的小房子,反正也食不下咽坐立不安,两人就这么干熬着,等,等霍三的电话。
期间冯至看见林隐打了个电话,然后出了一趟门,晚上回来的时候,居然从大衣里掏出两把77式手枪。冯至微微惊愕,倒也什么都没问,无论林隐是什么来头,有资格问的人,只有小今。他接过林隐递过来的一把枪开始上手熟悉。
他俩心里都明白,陈今不能有闪失,这两件瓷器,更不能有,拿过来只是为了稳住对方好伺机救回陈今,谁也不把事情往坏的方面想。瓷器一旦入了霍三的手,那就跟当年八国联军掠夺国宝一个下场,永远的有去无回了,他们,就是倒卖国宝的犯人。再说凭陈今的性子,他能为避免坐牢而去自杀,若是真用国宝把他换回来,他估计气也得气死。
第二天上午十点多的时候,霍三的电话来了,让他俩带着东西三十分钟内到xx路郊区的废旧化工场去,话也不多说,就说了一句二位都是内行人,不保险的小动作别做,意思就是报警之类的最好想都别想。
林隐在去路上打了个电话,和冯至交了个底,他喊了部队的人,让冯至有个心理准备,到时随机应变,然后飙着严重超速的车一路风驰电掣的赶往霍三说的地方。
那个一个废旧的氟化工场,孤零零的杵在xx路近荒郊的杂草荒地里,周围别说房屋,连棵高大的树都没有,霍三果然会选地方,就是林隐他们报了警也没用,人还在几百米开外呢,就被发现了。
工场大门就近在眼前,门大开着,门口连个把门的都没有,可门里面,那就不一样了,冯至那眼角不动声色的瞟着工场顶上的那四个天窗,那里,至少有两个负责戒备狙击手,里面的武器火力那就更不用说了,霍三自己就是倒卖过军火,什么没有,他连基本的搜身都不做,小今身上,肯定有炸弹。
两人一人抱着个硕大的木盒子踏进大门,门几乎是瞬间就从里面“嘭”的一声关上了,冯至冷着眼,目光跟追踪器似的精准,瞬间就捕捉到了大前方约莫三四十十米偏右的位置跷腿坐着的霍三,哼,不愧是财大气粗、谨慎小心,这残旧破败一脚就能踹出个豁儿的大门,他也安个遥控开关。
林隐一踏进门,隔着三四十米的距离都好像近在眼前似的,视线就和无精打采甚至有些昏厥状态的眯着眼的陈今对上,再也移不开了,两人做着无声的交流。看见陈今的那瞬间,林隐才敢放任思念开始流淌,他有多想他,他不是自己吓唬自己那种人,可对着陈今,一切就变了味,所有的坚硬心肠,都朝着软塌糊啦的面儿去了。林隐看见陈今只开了一条缝的眼睛里,黑色的眼珠缓缓的左右移动,那意思他明白,小今说,不能换。
陈今其实并不清醒,按理来说,他现在应该是昏迷状态,前几天他被电击到昏厥无数次,觉得皮都是酥麻焦脆的,他苦中作乐的想到,撒上一层盐巴孜然胡椒面儿,就是尼玛一根碳烤火腿了,失禁了自己都完全感觉不到。自己头昏脑胀不知道说了啥激怒了那光头,他恼羞成怒又砍下自己一根小指。自己当时不怕么,怕啊,失了一根小指,其实也没什么大碍,可从此,残疾这个残酷的词眼,就要跟着自己一辈子了。那时他几乎是立刻闭了眼不敢看自己的指头离了身体的画面,听见豹子那伙人嘲笑不屑的笑声,又怒从心底起的睁开眼,他陈今是个大老爷们儿,身体差点底子弱点,在道德制高点的高山上,站的不高,山脚而已,可也比你们这种负海拔的高出一节,你们这种为非作歹、恃强凌弱的人,有什么资格嗤笑和瞧不起我,敢看这种血肉模糊的场面的人难道就是真爷们儿么,我不认同,却也不会让你们生出优越感。陈今瞪着清亮的眼睛,将那天在屋子里带着鄙视笑意的人一个个环视过去,在他们讪讪的止住笑的时候,眼睛不眨目光不移的盯着那把砍刀在那个房子里昏暗的灯光下划出一道银光落下,他左手的小指弹珠一样的斜着飞出去,断指创面几乎是喷薄而出的血……因为疼痛,一切在陈今眼里,都被拉的跟慢镜头一样,他眼里看着,心里却疯狂的念着林隐的名字,林隐林隐林隐…好像这么念着,自己就能借他一点镇定和冷静,就能生出勇气和硬气来,他对着众人围观猴子似的目光,扯出一个很不屑的嗤笑,在将近一天电击和断指的剧痛里,两眼一翻,终于得偿所愿的陷入了那水泼不醒深度昏迷,意识褪去的瞬间,他想,林隐,老子现在是残疾人了,越发,配不上你丫的了……
陈今醒来的时候,只有他一个人在那间审讯的小黑屋。晚上十点多的时候,他被那光头叫人架着弄去了那种一看就是非正规的医院来了管麻药,又昏过去了。这样也好,不挠心挠肺的疼,就是不知道他们又要将自己怎样,不会是,在身体里安个定时炸弹吧~~~~~他醒的时候,惊愕的发现手指居然被接上了,而且绑着他的床边,还坐着个穿黑色西装气势十足的男人,气质偏阴沉,额发用发油梳着往后拢去,眉毛长入鬓角,一双眼睛深邃幽深,眼珠黄褐色,居然还是双眼皮,鼻梁高挺,嘴唇薄抿成一道坚毅的线,五官的轮廓极其深刻,陈今觉得这人八成是个混血。气势这么霸道,不是霍三还能是谁,陈今不动声色的打量这坑害自己的罪魁祸首,这人全身上下每个毛孔都透露着一股商场高层冷漠精英钻石王老五的味儿,可人家偏偏是个黑社会老大,这社会,真是伤不起了。
霍三的声音和他的人一样,利落简洁,低沉淡漠:“陈今是吧,豹子这事做的不对,他怎么对你,我就怎么罚他。我没想伤你,也不想得罪林隐,也不想冯至怨我,只想弄到我要的东西,希望你配合一点。”
配合你妹,说的轻巧,东西被你弄走了,能不得罪林隐,能不被冯至怨恨么,退一万步说,你特么没想伤我,那我现在这幅惨兮兮的德行,难不成是我自己害的?陈今就酝酿了一小会,嘴巴还没张开,人霍老大抬起尊臀不带走一片云彩的起身走了,陈今那个郁闷憋屈恨哪。
他昨天安稳的在病床上躺了一天,今天九点多,又被注射了一管镇定剂,杜绝他逃跑或是降低他被救走的可能性。他现在之所以还能维持一丝丝清醒,除了归咎于人的潜力是无限大这个理由之外,也可能是痛过了火,他生怕自己坏了事,不停的拿左手的无名指挤兑刚接好的小指,痛的汗毛直立冷汗直流,好歹是将自己从昏迷的深渊拽了回来,连镇定剂都镇不住从骨子里往外透的疼,这几天,怕是将他一个普通小群众一辈子的痛觉都用光了。一看见林隐心疼的目光,他强装的镇定、支棱起的骨气和咬着后槽牙死命憋住的痛苦,立刻洪水般绝了提,见了亲妈似的,心底涌起浓浓的委屈,他大姨子家的奶奶的,凭什么咱这样奉公守法待人友好的社会好青年要遭这样非人的罪。
林隐抱着个木盒子抬脚就往陈今那边走,他压根瞟都没瞟旁边的霍三一眼,不是他够拽够牛逼,不怕砍刀不怕枪,是他眼里,现在只容得下陈今。冯至紧随其后,目光警惕的游移戒备。
霍三坐着没动,老大总是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他身后的小弟们肩负着保护大哥的历史重任,在被他大哥砍断手指又接上的豹哥的带领下,齐刷刷掏出黑壳子手枪指着那个目不斜视,将视线凝成一条线系在抓来的人质身上脚步不停的瘦高个子。豹子左手末端缠成一个纺锤,也妨碍不了他端稳了枪指着林隐,喝到:“站住,再往前走我就开枪了。”
林隐终于撩起眼皮,冷冰冰的看了他一眼立刻扭回去看陈今,生怕一眨眼,就跟医院那次似的人就不见了,他看着陈今包扎着一团纱布的小指头,心里轻轻舒了口气,看到他,自己就安定。他一只手提起那个盒子一角搁在身侧,自顾往前走,熟练而自然的丢下一颗重磅炸弹,也只有他这样性子淡泊,除了陈今啥都不上心的货才使得出这样的独家必杀技,只听他说:“你敢开枪,我就把这瓶子砸在地上。”
豹子不敢轻举妄动了,他焦急的望向他大哥,他大哥跟世外高人似的端坐在一旁,事不关己的模样在看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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