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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是被用来亵渎的-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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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一眼,便跑回家了。大院子里没几个男人不玩,但只限于玩而已,真把私生子带回来的却极少极少,那一条线虽瞧不见却心知肚明。
  后来吃饭时,他在桌上给老头子放话了:“你要是在外面有种,建议你别带回家,你敢带回来我就敢弄死他。” 
  那时他正青春期,叛逆得不行。 
  那时老头也还不算老,瞪着他,没说话。 
  那时他大哥优雅无双,不徐不疾地吃完饭,拿纸巾抹嘴,潇洒地上楼,像是不曾听闻。 
  现在老头子真老了,前几天视频的时候都能感觉出鬓发已斑白,这么多年,他与老妈也只是偶有摩擦,也没听说有小的,更没带野种回来,反是一直被他气得不轻,每打他一次都凭添几根白发。
  性子终于在那个时候磨下来了,他跟老头子说要请家教,老头子当时惊得茶杯都差点没拿稳,愣愣看着他,十秒钟后连说了三个好字,声音都有些颤。 
  见陶化哭,易执心也软了,他扇得手疼,心里也钝钝的,说不出的感觉。他解开他的束缚,陶化手脚得空,也不再挣扎,反是泪水流得更凶,像是要将这么多年不曾哭过的泪,一次落个够。易执俯身,吻他抚摸他,都是浅尝辄止安抚性的,“以后别再干傻事了。”
  陶化记得当时大哥被老妈一顿哭训之后,送他与老妈上车时道,也说了这句话。 
  他并不记恨大哥,他知道大哥是为他好,依他那种混法,大哥这么对他算是很克制了。 
  陶化不知道自己哭究竟是为哪般,被易执打?还是真的后悔了?觉得对不起关心自己的家人?
  但他明确知道的是,自己委屈!你个老禽兽凭什么管我?你是我什么人呀?就算我不对你又以什么身份来教训我?
  陶化越回忆越伤心,越想越生气,一口咬住易执,咬得嘴都酸了,还是不放。 
  易执疼得倒抽气,轻抚他头发,听着他哽咽,叹息,“陶少爷精神好得很嘛。”说完一个挺身,他的东西还硬着呢,刚为了安抚他,在他身体里忍了许久,到现在已是极限,他还来招惹他。
  陶化冷不妨被他撞到敏感点,浑身一抖,缩成一团,又被易执拉开手脚,拥在怀里,下身大开大阖,热情似火,像是多时没做过一样,仿佛要将他吞没,陶化喘息维艰,只能紧紧抱住身上的男人,似是握住了些许生机。                    
  作者有话要说:  


☆、第 24 章

  24 
  陶化被做得太厉害了,睡了一天一夜才醒,一动全身若散架了般,屁股就没一处不痛。 
  夜凉如水,阳台上有兰花,暗香浮动,陶化侧头看夜空,他不喜欢这种太过静谧的氛围,容易陷入一个人的世界里,无法自拔。 
  陶化有些凌乱,他人生中从来没这么乱过,以前压根儿不需要想什么问题,混嘛,真遇上事,上面有一家子在罩着,不需要他烦神,但现在,这种事难以启齿,这个人更是扰乱心神,他不知如何是好。昨晚尚历历在目,如果说前一小半场是完完全全的□,那后大半场,却是真真切切的……和奸。他喜欢易执温柔地抚慰他,这是他第一次从一位男性身上得到,他的倔强委屈,玩世任性,一切的恶劣似乎都能被对方接纳和包容,除了太过火的。老头子对他不是训斥就是揍骂,两个人不愧为父子,都一样的倔脾气,每次矛盾,都似在比谁倔得更极致,将矛盾一再升级,最终的结果无一例外是两败俱伤,他被揍得不轻,老头子被气得不轻。无法否认,易执身上的温和及包容引诱了他。 
  易执进来时,陶化正起身穿衣服。 
  “天太晚了,外面也黑,你今晚就在这休息吧。” 
  陶化没说话,稍微牵扯一下,屁股就痛,但他还是躺不下去,身上虽被清理干净,床单也换了,但屋里依然缭绕着激情的余韵,他卧立皆难安。 
  “还有,我给你请了几天假,你下周一再上班,这几天好好休息一下。” 
  陶化现在不想跟他讲话,看到他都会觉得混乱,易执见他执意要走,便道,“太晚了,你一定要回去,那我送你。” 
  陶化依然一语不发,挣开他手,背影是拒绝的。 
  深夜的确不好打车,陶化裹着单衣,在夜风中又冷又饿,抱着胳膊直打哆嗦。 
  突觉身上一暖,陶化没有回头,不用看只凭气息便能感觉到是易执。 
  陶化一惊,他竟已这般熟悉他了。 
  顿时更加混乱不堪,脑子里一团乱麻,吼道,“你少管行不行!” 
  易执连忙抚慰道,“好好,你把衣服披上我就不管了,你现在身体不太好,感冒了就更难受了,你就是讨厌我也别拿自己身体出气。” 
  他何止是讨厌他,他压根儿是恨他!但易执这么没脾气,倒让陶化不好意思发火了,加上夜里也冷,他屁股极度不舒服,易执的话也对,再恨他也不能折腾自己呀,那禽兽又不会心疼……呸,谁稀罕他心疼啊?狗屎!! 
  他现下倒是忘了,是谁害得他这样。 
  “你滚远点,我不想看到你。”陶化最后道了一句。他的确不想看到他,他只会让他更心神不宁。 
  易执滚了,没有滚远,就近坐在车里,看霓虹灯下那单薄的身影,抽了根烟,他极少抽烟,只在心绪难宁时抽烟稍稍平复一下心情。 
  半个小时后陶化终于打到车,易执不放心,一直驱车跟在后面,陶化懒得管,闭上眼。眼不见为净,但心却难不想。 
  一回到家,陶化把音响,电视,电脑全开,音量调到最大,似乎这样就能驱逐出脑中的某个身影。他人就一动不动地默趴到天亮,手机在口袋里震动,他也懒得去接。 
  朱邮打了半天电话没通,他知道陶化住哪,便直接上门找人,但敲了半天门都没动静,隐约能听到里面传来震天响,嘈杂得很,根本听不分明,打陶化手机,竟已是关机。 
  高层领导及其子女被政敌买凶暗杀的事层出不穷,朱邮心中一寒,不由分说开始踹门。这门可不是那么好踹的,朱邮踹得脚疼,差点就要打电话求助了,后来想起陶化的习惯,果然在门外边某隐蔽处翻找到备用钥匙。 
  门一打开,就发现陶化趴在沙发上,一动不动,双目无神,见他进来,扫了他一眼,又转过眼光去。朱邮暗松一口气,被那些电器吵得头痛,一一关掉,然后把茶几踹开,要坐到陶化旁边来,陶化趴着没动,朱邮拍拍他屁股,“挪一下尊臀嘛。” 
  陶化疼得抽冷气,“滚,痛得很!” 
  朱邮一惊,“你跟人干架了?可别啊,这里没人帮你肯定要吃亏……” 
  陶化懒得解释,任朱邮絮叨半天都没反应,朱邮便停了嘴,迟疑着问,“你在玩什么小资情调?” 
  陶化瞅瞅他,朱邮摸心,“你别吓唬我哈咋瞧起来这么忧郁咧?” 
  陶化懒得搭理他,许久才问一句,“你上过那么多女孩,爱过谁没?” 
  朱邮大惊,“你不至于这么嫩吧?玩一次女人就爱上了?” 
  陶化不耐烦了:“你哪那么多废话,问你话你就答。” 
  朱邮也不生气,他看得出陶化的烦躁,内心更加坐实自己的猜测了,也是,别说像他们这样的家庭,便是普通正经人家的儿子,爱上一个卖的,家里也会有诸多阻拦。朱邮特理解特同情地道,“兄弟,你完了。” 
  陶化觉得从头至尾,朱邮就这三个字说对了。 
  他完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 25 章

  25
  陶化手机没电,也懒得充电,关了四天机,周一再开机时有十几个未接来电,其中有八个是易执的。
  早上交班时主任又一再强调麻醉学术论坛的事,因为是全国性的会议,什么中华医学会组委呀各种专家呀都要到场,各种分工要细致,除了本院本科室医生,另有其他兄弟医院选派人员过来协助会议。说白了,就是来干活的。当然,研究生必定逃不掉,是被强征的“志愿者”,不论硕士还是博士。
  这次学术论坛,汇集了全国各地的年轻精英,师兄的论文也入选了,正值七八月份,每年手术量高峰期,主任不许请假,师兄现在白天干活,晚上还得回去折腾论文到深夜,都整出两熊猫眼来了,飘到陶化所在的手术室,楚楚可怜地勾搭着道,“你手术做完了帮我看下病人好不?”
  陶化摸了师兄那嫩脸一把,道,“没问题,大爷我一向怜香惜玉。”
  师兄做小女儿害羞态,往陶化怀里蹭,“大爷你好坏。”
  陶化道,“这就坏了?还有更坏的要不要见识?”
  正闹着,易执踩门进来,陶化笑容凝住,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但猛地意识过来,扫了易执一眼。师兄感觉敏锐,虽不明所以,但明显觉察出易主任的目光有些锋利得过了……
  师兄逃蹿出门,“我干活去,有事叫我哈。”
  师兄一走,陶化就敛了笑脸,瞅也不瞅易执,在麻醉机旁坐下,看了看监护仪,拿笔记血压。
  陶化身上传来的剧烈的排斥,易执能感觉得到,早上交班时,他就没拿正眼看过他,连斜视都欠奉。现在好不容易有了接近的机会,却是在手术室,人多,而陶化又是这种一眼就见的拒绝姿态,只好道,“你去喝口水吧。”
  陶化一听,把笔一放,起身就走。去洗手池旁洗了手,烘手机坏了,旁边倒是有一次性用纸,但环保嘛,便把两只湿漉漉的手往后腰一按,手术服上顿时两手掌印,又蹭了两蹭。陶化一开始觉得这行为挺邋遢的,后来见大伙基本上都这样,便也入乡随俗了。去水房接了杯水,用的还是易执当初给的杯子,这时候拿在手里,心里却如坠千石。
  办公室里有其他人,陶化打了招呼,随便拿了两个徐福记磨堡蛋糕就出了门,准备去值班室静一静。这个时候,值班室该没人。
  推门进去一看,师兄竟在里面。
  “你这是?”陶化扫了一眼显示屏。
  “在做PPT,就是我那参赛的论文,折腾死我了。”师兄抱怨道。
  “全英文?”陶化惊悚,至于吗?
  “没办法,英文能加分嘛。”
  陶化半天无语,据他刚才目击,他基本上是文盲状态。好久,递了一个蛋糕给师兄,自己咬了一口,问道,“你那间台子怎么办?有人帮你看吗?”
  “找了那个人渣帮我看着。”师兄眼没离电脑,双手没离键盘,用嘴接过陶化递来的蛋糕,嘟囔了两句,就没话了,注意力显然全在PPT上面。陶化心思也不在这上面,默默啃完蛋糕,喝了口水,便又回手术室了。
  他离开的时间有些长了,约二十分钟,易执加了药,麻醉单也帮他记了。
  快下班的时候,陶化收到快递公司发来的短信,说有包裹,陶化奇怪,他好像没买东西呀。收发室离这不远,陶化准备去取,恰巧师兄有些气极败坏地经过,便问嘛事让师兄这么生气,师兄咬牙道,“拿包裹去!每次都让我给他拿!!”
  这个他,陶化不知道是谁,但想着师兄最近的确挺可怜的,整个人都瘦一圈了,便道,我正好也要去拿,就给你一道拿了吧,什么名字。
  师兄恨不得抱住陶化亲两口,给了名字与号码,原来是张博士师兄,即之前师兄口中的人渣。
  张博士也是科主任的研究生,硕博连读,前几天才从香港大学回来,陶化与他接触不多,但师兄明显对这大师兄印象不佳,把他贬得一无是处,说是人渣中的极品,陶化不语,心道,要不这人渣现在帮你看台子,你能有空去搞论文么……
  陶化自己的包裹挺重的,拿回来时差点没累趴,师兄凑过头来,啥东西呀这么重这么大?充气娃娃?
  陶化黑线,看地址该是家里寄过来的,拆开一看,不出所料,全是些补品。
  师兄扫了一眼,也差点吐血。
  陶化不用看也知道是啥,老妈生他时大出血,导致母子身体皆不好,这些年来,一直用高端营养品补着,但陶化太年轻,那些参啊,虫草啊,灵芝啊啊鹿茸什么的又不能多吃,后来来外省读书,没人打理生活,他便断了,外表瞧着没啥,但体质是真的有些不好,这不,发烧三四天了,至今还低热着呢。
  那天半夜从会所里回来后,陶化第二天就发烧了,朱邮便承担起发小的责任来,这几天也没出去鬼混,就陪陶化聊聊天,打打游戏,聊聊女人,顺便开导他死了那条心,又说,其实吧,到最后你会发现,跟哪个女人结婚都是一个样,没大差别。
  陶化左耳进右耳出,但是也很庆幸这个时候有朱邮在耳边聒噪,才让他不至于一个人安静到恐慌。这几天陶化感冒一直没好,朱邮知道陶化这体质,也从商场药店搬了一大堆补品,不知又从哪弄来一辆车,说下班时来接陶化。
  六点钟陶化收到朱邮短信,说他开车来接他下班,又问他晚上想吃啥?
  问陶化晚上想吃啥,绝对不是朱大少爷想下厨做给陶小少爷吃,而是朱大少爷让陶小少爷带他去吃吃这所城市的特色!
  陶化正在妇科看病人,便让他等他半个小时。等走出科室大门时,已是一个小时后。乘电梯去了负一层,偌大的停车场里,一眼就瞅见朱邮借来的那辆高调无比的世爵。
  还没上车,就见朱邮指了指后面一辆车,“啧啧,真激情!”
  陶化顺势看过去,一辆奥迪里坐了两个人,热吻进行时。其中一个他认识,正是那天易执带着去耳鼻喉科的那人。此人是他心中的一根老刺,虽死去多时,余痛已了,但痕迹永存。
  是的,这个人便是他前女友红杏出墙给他戴绿帽的对象。
  跟前女友分手的时候,他想过这个人是不是床技特别好,把他一直以为清纯至极的女友都搞大了肚子,现在他基本可以确定此人床技不错,毕竟能让易主任在自家工作单位不顾声名形象与同性激吻的男人不多。
  陶化觉得有些好笑,这个人几天前还与他共赴巫山,床下诸多柔情关怀,现下却与他人吻得难解难分。
  许是余光所及,易执猛地推开那人,眼神与陶化对上。
  陶化轻笑一声,开车门进去,对朱邮道,“走吧,我想到晚上吃啥了,烤鸭。”
  作者有话要说:  


☆、第 26 章

  26
  朱邮不满陶化的迟到,说等半个小时结果都等了一个小时,陶化说没办法,术前得去病房访视病人,今天又给师兄看了五个病人,所以拖了一会。
  朱邮不明白,你们麻醉不是只需要打打针就可以了吗?用得着这么麻烦?
  一言难尽,陶化懒得跟他解释,掏出手机给师兄打电话,师兄的五个患者中有一个是二岁女童,做的是乳腺癌根治术,因为是小儿,术前准备有所不同,也没特殊问题,其他的几位患者也没什么需要注意的事项。
  朱邮在旁听到了吃惊不已,待陶化一挂机就惊呼,“二岁女孩?乳腺癌?有没有搞错??二岁连□都没发育好不好?居然还癌???”
  陶化一开始也吃惊的,但后来一想,也没什么不可能,现在食品安全问题众所周知,五六年前就出现过五岁女孩月经初潮的事,这女孩家境不错,经常去超市买些最新上市的水果。这种不是当季的水果,大部分是果农用各种激素催出来的。如今奶粉问题层出不穷,二岁女孩得乳腺癌在当今的祖国,也不算什么骇人听闻匪夷所思的事了,只怕以后这种事件会越来越多。
  朱邮对烤鸭兴趣不大,烤鸭味道再好也没北京地道,道,“我倒是想吃会所里的鸭子,传说那里的鸭子味道也是一流。”
  陶化喷了,脸有些烧,男男性事让他不期然地想到自己与易执,最后一次好不容易有了点旖旎情思,然经刚才那一幕,现下却只余怒火。
  朱邮见陶化神情不对,以为他难以接受男男欢好,便道,尝尝鲜嘛,据说男人别有一番滋味,要不给你也叫一个?
  “得了。”陶化喝了口饮料,朱邮想劝他也尝尝味道,却听陶化说,“你给我叫两个,一男一女,我对比一下。”
  朱邮心领神会地笑,“一上来就玩这么猛,孺子可教后生可畏呀。”
  陶化的确想试试男女各有什么滋味,一想到至今自己的小兄弟只尝过自己右手味道,就觉得羞愧不已,明明有机会的,却屡次三番被易执破坏。
  这次也不例外,才跟两人进房,易执就跟过来了,连门都没敲,直接进来,陶化不知道他哪来的门卡,但易执的表情不复之前的轻佻戏谑,严肃而认真。
  算算易执出现的速度,该是紧跟着他过来的。
  陶化左拥右抱着笑,“怎么易主任刚没过够瘾?那行,这两个易主任随便挑一个,老师您别客气,当是学生的一点心意。”
  这话里有点酸意了,当然,陶化没察觉,易执却没错过,没应陶化,却对他胳膊里的两人道,“你们出去。”
  那两人便乖顺地离开,独丢下陶化,每次易执都出现得这么及时,如果说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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