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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是被用来亵渎的-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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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陶化做完眼保健操,头发也被易执吹得差不多了,再要拿手机,手却被易执握住,紧接着就是高大精壮的身体压下,温执的气息扑面而来,嘴被吻住,含住舌尖嘻戏,两只手摸进睡衣里,大力揉捏着陶化臀@瓣,往自己的下身压,浓重的情@欲暗示。
  陶化一开始还象征性地挣扎了几下,但没一会,就在易执刻意而高超的技巧中乖觉了,脑子昏昏然,小陶化也颤巍巍地半站起来。被易执吻得几乎喘不过气来,却不想分开,不自觉地伸出手,揽住对方脖颈,双手□他浓密发丝中。
  不知道怎么被易执抱上床的,是下@体的胀痛带回了陶化的意识,他才惊觉全身赤@裸,而易执的那根棍子已经半进入他下身,粗硬得令人发指,易执这次居然没做润滑,竟然还想往里送另外的一半,陶化低头瞅了一眼那紫红发黑的东西,小心肝颤了颤,边往回缩边骂道:“老子今天又怎么得罪你了连润滑也不做?滚你妈的蛋,老子不做了,把你那根棍子拿出去!”
  陶化边爬边踹他,易执也被弄疼了,而陶化还不安生,只好俯身,用全身重量压住他,让他不得动弹。早在抱陶化上床的时候,易执那点干醋就淡了,现如今陶化这状态,也的确难省心,只好使出十八般武艺,又是亲吻又是摸小陶化,连声抚慰道:“家里润滑剂没了,好了好了,一会就好了。”
  “没有润滑剂难道也没套子?滚!”陶化显然不接受他的糊弄,易执的那根黑棍子还半插在他身体,他一激动,带动全身,惹得两人都不好受,易执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只得忍着,陶化却忍不了了,这种境地勾起他回忆,从最初两人相识到相处及至现在,只觉得委屈,想想从小叱咤风云呼风唤雨纵横京都(这十二个字完全是小桃花自己说的,作者只是客观记录)的英姿,再看看现在全身赤@裸大腿张开任人鱼肉的姿势,两相一对比,就知道其中的落差究竟有多大,越想越委屈,鼻子一酸,“老子这辈子就栽在你手上了。”
  “好好好,我错了,是我不对,我会小心会轻些。”易执软声抚慰,轻轻浅浅地吻他,两人处了这么长时间,他知道陶化最受不了这种不带情@色的吻,最易丢盔弃甲。
  “滚你妈的,现在认错都是马后炮,你对老子暴力的时候怎么就想不到对老子好点?你他妈个混蛋,对老子除了暴力就还是暴力!”一提到暴力,就想起那些辛酸血泪史,陶化眼泪流得更凶了。
  瞧他这蛮横又柔弱的样子,易执看得好笑,只觉得心里都快软成一团棉花了,不管是不是真使用过暴力以及一直暴力,这个时候辩白显然是不明智的,易执将过错全部揽下,俯下身搂住他,一力道歉加安抚,见陶化还不消停,只好道,“那要不你也同样暴力回来?”
  陶化一听这话,眼前一亮,也不哼哼叽叽了,两眼如炬,“你说的可是真的?”
  易执微笑:“我什么时候说过假话?”
  陶化头脑一热,也不辨这话可信度了,舔了舔唇,就着两腿大张、被易执压在身下、身体里还有对方半根棍子的弱势姿态,强硬地宣告:“你躺下,老子要干@你!”
  虽然一早知道易执是衣冠禽@兽,但衣冠禽@兽也是分等级的,陶化显然对易执的禽@兽程度了解不深,看着被自己骑在身@下躺在床上笑得一脸无辜的恶棍,不禁暗中痛骂自己:“你这是脑子里有屎吗?吃了这么多次亏怎么还不长记性?活该!”
  不待他深刻反省自己,这恶棍就悠悠然地道:“请陶大爷用漂亮□的小菊花狠狠地惩罚@奴家,干@坏奴家吧!”
  这话……太黄了。
  易执在床上虽然也讲些荤话,但还没口无遮拦到这种程度,偏偏这恶棍还在耳边轻轻调笑:“怎么不动了?是不是奴家讲话太斯文了弄得陶大爷没兴致了?要不要奴家放@荡点?嗯?”
  随着那一声嗯,陶化体内的棍子也突然往上一顶,直击前列腺,陶化全身一抖,陶化易执把他搂入怀中,吻他耳廓,舔他耳垂,下@身缓缓动起来,陶化在他怀里缩成一团,快要喘不过气来,骂道,“□大爷的!”
  易执没再说话,只身体力行,用行动让陶化知道,谁才是真正的“老子”!真正的“大爷”!
  一连串的抚慰,陶化明显很受用,没再挣动,整个人陷在易执身体里,一片水深火热。
  迷蒙中睁开眼,看着男人汗湿的脸,听着男人粗@重压抑的喘息,心中莫名一荡,小陶化精神更加抖擞,陶化不敢再看易执,却也不想让他看出异样端倪,于是拉下易执头来,两人颈项相交。这时陶化后面也湿了,易执抽动起来轻松许多,陶化闷哼一声,搂紧易执的背,两人胸膛紧紧相贴,陶化难得这么亲近,易执难捺激动地吻着陶化的唇,陶化一开始有些木,渐渐地竟开始回应这个吻,两人下@体相连,吻至渐深,屋外暗香浮动,屋内缠绵悱恻,好一室春光无限。                    
  作者有话要说:  


☆、47

  47
  第二天陶化是被人扯头发扯醒的。
  最恨睡觉被人打扰,闭着眼睛不耐烦地拍掉脑袋上那只不安份的手。没消停一会,那只手又捏住他鼻子,陶化睡得迷迷糊糊再次被弄醒,火气大过天,呼地一掀空调被睁开眼睛便骂:“易执老子干你大爷!”
  骂后便愣住了,眼前竟是一个小毛孩,六七岁的样子,正好奇地回视他。
  陶化正不明所以地间,只听这小屁孩拽了一句洋文:“Pardon”
  昨晚被易执折腾了好半宿,这才一大早就被个莫名其妙的小毛孩弄醒,还Pardon!“老子”“大爷”这是国粹好不好!中间的那个“干”字更是意义深远含义无穷。
  陶化自己英文差,所以生平最恨国人在他面前拽英文,懒得搭理这小毛孩,正要下床去找易执问个明白,就见易执一手拿着锅铲一手推门进来:“醒了?”
  又是被扯头发又是被捏鼻子,能不醒么?“你私生子?怎么这么没教养?”陶化起床气一直很大。
  “都私生子了,哪有时间管教,自然没陶大爷有教养。”易执笑着揉揉陶化乱成一团的头发,“快点起来,咱们三今天出去逛逛。”然后朝小毛孩喊道,“毛毛,出来让哥哥换衣服。”
  毛毛?还真是小毛孩。陶化很不给面子地笑出来。为什么叫毛毛?难道是天赋异禀,从娘胎里出来时那处儿就长毛了?
  当然,陶化再口没遮拦,也没敢真拿这话去问易执。
  吃饭时陶化才知道,这小毛孩是易执亲侄子,自小便在英国长大,这是第一次随父母回国,但母语说起来也没难度,可见平时教得好,可恨的是这小破孩动不动就拽洋文。
  只要小屁孩一说洋文,不管听不听得懂,陶化一概不理,逼得小孩说母语。
  “听叔叔说你是研究生,就你这英语水平,你是怎么考上研究生的?”小毛孩“天真”地问。
  这戳中了陶化的痛处,伸出两手,扯着小孩胖嘟嘟的脸,将嘴扯成一字:“就你这么没大没小,你爸妈是怎么教你的?”
  欺负完小朋友,陶化一点也不觉得羞愧,无聊地按着摇控器,哪个频道都没劲得很。
  小毛孩被欺负了,也不在意,只拿眼神鄙视陶化,貌似在说,我是绅士,不跟你一小流氓计较。
  切,陶化脸皮厚比城墙,完全不以为意。
  易执出门去了,打了个电话,说马上就回来,陶化懒洋洋地躺在沙发上,有一搭没一搭地应着,小毛孩不停歇,一会儿道:“哥哥,麻烦你把沙发垫底下的饮料递给我,谢谢!”
  陶化懒得起身,用脚踹掉沙发垫,然后两脚夹起饮料瓶,移动屁股,递到小孩面前。
  小孩皱着眉头,没接,陶化两腿举得都有些酸了,不耐烦地道:“接不接?”
  “脚臭臭。”小孩挺嫌弃的瞅一眼,转身走掉。
  “靠!”陶化毛了,心道,昨晚你叔还吻得香得很咧。思绪一转到床事上,不期然地便想到更多,脸又红了,心不在焉地应付了易执几句,便匆匆挂了。躺在沙发上,看小毛孩在客厅里蹦来跳去,忽然意识到,所谓的“家”也不过此般模样……
  陶化侧身,拿靠枕捂住脸,在黑暗中依稀听到自己心脏急促有力的跳动声。
  小孩子的精力真是无极限,从迪斯尼玩到海洋世界,再到欢乐岛,六七岁的小毛孩胆子大得很,什么都敢玩,到了鬼屋比谁都快活,还时不时过来吓吓陶化。
  哪个官商家庭不迷信?陶化自小耳濡目染,更见惯了阴暗面,根本不信书本上那些摆出来的阳光普照万世吉祥的东西,此时吓得陶化后悔莫及,只能一个劲地攀着易执,半步也不敢离。出了鬼屋后,还心有余悸,半天才喘过气来,“这是老子第一次玩,也是老子最后一次玩鬼屋。”
  小毛孩适时地插一句:“原来哥哥的名字叫老子啊,我这次听懂了。”然后开始不停地叫“老子哥哥”。
  陶化差点喷了,刚要说话,耳朵就被易执轻咬了一下,“你平时在我面前怎么说话我都不管你,但现在有小孩子在,你可得收敛点。”
  就知道这小毛孩不简单,但这么小就懂这种迂回战术,还真不简单。
  “这是在教他地道的国粹好吧?”陶化狡辩,想象了一下,小毛孩好不容易回祖国一趟,别的没学会,等回英国后,跟英国小盆友们左一句“老子”,右一句“大爷”,时不时靠一声……想到这场景,陶化不禁哈哈大笑,回咬了易执下巴,“这才是国语精华所在!”
  青天白日大庭广众之下,陶化这么大胆地回应,还是第一次,看他笑得飞扬,腻在自己身上,略歪了头的调皮模样,实在是勾人,易执眼睛微眯,眸色加深,搁在陶化腰上的手不自禁地加了力,陶化这才警觉起来,拍开易执的手,拉开两人距离,悄悄四顾,没人注意到这边,松了一口气,瞪了易执一眼。
  瞧他大汗淋漓面色潮红,这瞪眼做起来,竟有了那么几分诱惑的意思。
  真要命。
  玩到后来,陶化坐在公园石亭子里,死活不愿再挪动屁股,照他的话说,最好找个八抬大轿把他抬去停车场,易执也懒得陪小毛孩疯了,就陪坐在陶化身边,让小毛孩一人去玩,两个大人就近看着。小毛孩特鄙视地瞅了他们一眼,陶化问:“你那眼神啥意思?”
  小毛孩居高临下,……呃,虽然只有一米来长,还没人家坐着高,但那眼神就透露出这味道,没答话,只用更加鄙视的眼神瞅着他俩。
  “算了。”小孩风度翩翩地坐到陶化旁边的椅子上,“听说中国卖小孩的特别多,我是家里的宝,要是我丢了,你们也没法向我爸妈交待。为你们着想,我就勉为其难地陪你们休息吧。”
  “妈的,老子今天总算见识到了基因遗传的伟大。”陶化对易执道,“真不愧是你侄子!果然是你侄子!”
  易执捏着陶化下巴,把他脸掰过来,“跟一个六七岁的小孩计较,你也不嫌丢人。”
  “嫌我丢人啊,那你走远点呗。”
  简直跟小情侣吵架似的。小屁孩又问了:“哥哥,你跟叔叔是情侣吗?”
  “英国就教你这么不纯洁的思想?”
  “不过问问你们是不是情侣,这就不纯洁了?”小屁孩睁着无辜又天真的大眼睛,“那我还看到你俩做了更不纯洁的事情,不少哦。”
  陶化瞪易执,一般都是这禽兽不分场合不知收敛。
  “去,给我跟哥哥买两瓶水。”易执支开小的,安抚大的要紧。
  “在玩什么?”易执倾过身来看陶化手机。
  “扣扣空间。”果然陶化被转移了注意力,拿刚转的日志给易执看,是一篇几百个家常小炒的日志。
  不错不错啊,越来越贤良淑德了。
  心里想着,也就说出来了,当然,是赞扬的语气。
  陶化瞟他一眼:“我这是转给你看的。好好学!”
  ……
  到家后,陶化累得骨头都散架了,那一大一小倒像是没事人,遗传基因果真伟大。
  “是你体质太差了,你要加强锻炼。”小毛孩一本正经,“叔叔都不带你运动的吗?”
  陶化差点被呛住,童言无忌,此运动非彼运动。
  小毛孩是随他回国公干的老爸来的,这下他老爸公干结束,他也要回去了,临走时抱着陶化大腿在脸上狠狠啃了一口,陶化一摸一脸口水,嫌弃地擦掉。,“欢迎回国。”
  “老子哥哥,也欢迎你和叔叔到英国去玩,我们一家会很热情招待你们的。”小毛孩特绅士地邀请。
  “乖,不要乱叫人。”易执刮刮小毛孩鼻子。
  “我懂了。”小毛孩认真地点头,然后来一句,“婶婶再见。”
  ……                    
  作者有话要说:  


☆、48

  48
  再怎么混,点名课还是要去的,教科学社会主义这门课的老头子特变态,迟到一分钟都记入黑名单,到期末考试时这些黑名单里的人会被编入特殊考场,严密监督,半点小动作都做不得。谁读个研究生还认真去背这些公共政治课?所以,基本上那个考场上的人都是百分百挂定了。
  对于挂科,大家也不是特别在意,都说,挂就挂吧,到时候送点大米到老变态家去。
  对这课陶化自然是深恶痛觉,每上一次,回来就要跟易执抱怨半天,“你都不知道那老头子多变态,上课不许睡觉不许说话不许看小说,总之除了听他课啥事都不许干。”
  “这难道不是一个学生应该做的吗?”易执解下围裙,递筷子给桌边用手拿排骨的陶化。
  “一个班级里,如果有个别学生不听课,那是学生的问题,可如果一个班级只有个别学生听课,其他人都在干其它事,那就是老师的问题了。如果变态老头的课上得生动有趣,会有人一票人睡觉说话看小说玩手机吗?不要说政治课不能生动有趣,那只能说个人没本事。所以,归根究底,是他自己的问题。归他还有脸骂咱们有知识没文化。”陶化一脸愤愤,那架式一看就是被骂过,“他要是敢挂老子的话……”
  “怎样?”
  “老子就拿钱砸死他!”陶化愤愤,已经传得很凶了,说补考前要送礼给变态老头。
  “好策略好手段。”易执夸道,一听就是反话。
  “你应该也听过那变态老头吧?”陶化忽然话题一转,问道。
  “嗯。”易执应了一声,给喋喋不休的陶化夹菜,“在学校教了几十年了。”
  “听说他手上每年至少要挂四分之一的人。”陶化脸色有些怪,“基本上都是男的。”
  “为什么这么说?”易执很给面子地附和道。
  “哎,听说他是同性恋。”陶化摸了摸脸和下巴,“你说我长得这么帅这么阳刚,他会不会也让我挂吧?要是真让我挂了,我要不要半夜去敲他门?穿黑丝会不会更入他眼?不知道有什么特别的癖好?投其所好方能成事。对了,张国荣演唱会有个造型,高跟红鞋,那身姿,那举手投足,千娇百媚风情万种,我看着倒是不错。”
  这真是个不肯吃亏的,知道他在意,所以就是让他添堵,易执暗叹一气,道:“饭菜都凉了。”
  “哼。”陶大爷从鼻腔里冷笑一声,这才安稳吃饭。
  吃完饭,自然少不了运动。陶小爷一向疏懒,在易执的强攻政策下,暂时死了反攻的心,舒舒服服的躺下来享受。其时还早,才不过晚上七点,天也才全黑,把陶小爷洗完澡从浴室抱出来,易执自己又弄得一身汗,重新回浴室冲澡。
  易执电话响了三次,陶小爷终于烦不胜烦,拿起一看,陌生来电,接听,女子声音,“请问是易主任吗?”
  “他有事,要不你等会再打过来吧。”
  刚挂电话,易执便从浴室出来,陶化说刚有你电话,我接了。
  “谁?”易执上床,一手抱着陶化,一手拿手机翻看通话记录,“她有说名字吗?”
  话音刚落,手机进来一条短信。
  陶化边玩手机游戏边随口问道,“你不认识?”见易执没搭腔,转过头来看他,余光扫到易执手机屏幕上的一张照片,探头过来要看,却见易执关闭了网页。
  “什么照片?”
  “新闻上的。”易执从床上爬起来,“我刚关了。”
  “哦,算了。”陶化也就是随口一问,嘴上却偏不饶人,“该不是你的艳照,始乱终弃后,如今被人威胁了吧?”
  “你先睡吧。”易执亲了他额头一下,“会所那边出了点事,老陆不在,发了短信过来,我去处理一下,尽量早点回来。”
  会所就是之前陶化去的那家,就说怎么那么巧,老是遇上这禽兽,原来禽兽有入股,还不是小股。这些都是后来陶化去查易执时知道的,易执也没否认。
  陶化一个人在家,玩了一会游戏,便觉得没意思,屋也显得空荡,平时即便两人不说话,也知晓自己并不孤单。何况是夜晚,更显寥落。
  陶化扔了手机开了电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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