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旋律by飞檐走壁的奇迹-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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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去,之后还无比欢欣的奖励樊宇一个大大的亲吻。

  而樊宇,却脸红的,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那根小小的蜡烛不知什么时候熄灭了。黑暗中,樊宇的手被引领到一个更令他羞涩的地方,那个地方比刚刚自己的要大多了。

  “小宇。。。。。。。”魔咒再次响起,蛊惑着樊宇学刚刚迟鹏的样子,一点一点的将那里握进手掌中,跟着在迟鹏的引导下加快速度,在经过一阵可以称作猛烈的“进攻”后,迟鹏低吼了声,将滚烫的东西喷薄在樊宇的手背上,但不等他反应,迟鹏已经拿来卫生纸擦的干干净净。

  那只手也被奖励一个大大的亲吻。亲吻的地方火辣辣的,比刚才还滚烫。樊宇暗喜,这是不是说明他们属于彼此了?

  被子照例被裹的严严实实,迟鹏的热度贴着胸膛传递过来,樊宇枕着他的胳膊眉开眼笑。从未有过的踏实,从未有过的愉悦,让他感觉到一直封闭在传说中的幸福,已经从天而降。就像现在,正牢牢的锢他在怀。

  “然后呢?”变身好奇宝宝的小黑客纠缠不休的问,“不会就到此为止了吧,不会真没了吧?”

  “然后。。。。。。”樊宇沉默了——幸福真的很吝啬,只停留了一天,不,仅仅是半个晚上。

  第二天,生理课上,老师教大家大致了解了整个爱的过程,加上同学私下传递的杂志跟着兴风作浪。一切的一切,就像一盆冷水,直直浇在樊宇隔天因为爱依旧火热的心上。是这样吗?樊宇暗想,如果真是这样,那么即便是两个男子,应该也还有后来。迟鹏一定是知道的,樊宇隐隐约约的感觉到这一点,这一点让他闷闷不乐。为什么他不能知道,为什么迟鹏不做到最后,为什么爱要有所保留?

  保留吗?樊宇更加郁闷,这是否说明,迟鹏不是像自己爱他一样爱自己?或者说,根本就不够爱,只是喜欢而已?回想最初迟鹏说过的话,樊宇一阵比一阵心凉,体育课也没法坚持,直接就被同学送进了医务室。当戴眼镜的老大夫笃定他是中暑,送过来一支藿香正气水的时候,樊宇毫不犹豫,一口闷下,仿佛这就是昨天的那杯被他拒绝的红酒。一样的苦,一样的涩,一样的难以下咽。

  “什么劣质酒啊?居然是苦的!”小黑客又悄悄的转移了话题,他总有办法把樊宇从回忆的漩涡里拉出来,这也是樊宇为什么一再和他聊天的缘故。

  “其实,我早忘了那酒的味道。”樊宇轻轻敲上一行字,他的确忘了那红酒的味道,不仅如此,他还忘了迟鹏那个深吻的味道,就连隔天的苦闷他也一并忘记了,因为这些很小很淡,早被他后来波涛汹涌如海啸的故事冲刷的一干二净,只是无意中想起,脑海里还留着淡淡的痕迹。

  “改天我请你喝。”小黑客打上了一只欢脱跳跃的企鹅,然后下线去了。

  樊宇注视着那只无忧无虑的企鹅,心情倏地开始轻松起来,好像心上已经锈住的九十九把锁忽然一下被万能钥匙打开了一多半。大概是因为快乐是可以传染的吧。蓦地想起,小黑客今天没说自己的情况,只专心倾听他的故事,樊宇不禁又开始担心,不说实际年龄,单就爱情年龄而言,自己也比他年长,实在不该这样不闻不问。

  翻开聊天记录,小黑客曾经主动留过电话号码,只是自己不经心,从未记录过。事情总是这样,不需要的时候,总在眼前乱晃,而需要的时候,却又会发现他不在自己眼前。樊宇思索了半天,之前有没有删过聊天记录,他实在是想不起来。

  唉,莫非要无奈到天明?



                  第八章



  樊宇正发愣,呆板的电脑屏幕忽然动了一下。樊宇觉得不对劲,仔细看了看,又好像是错觉,那张蓝色天空白白云朵的桌面,安静如常,什么改变也没有。

  樊宇下意识的去摸鼠标,终于发现问题所在——鼠标在他手没错,但荧屏上那个白色的小箭头一动不动,无论他怎么摆弄,都没动静。几次之后,樊宇放弃了,他知道是谁来了。

  果然桌面上很快新建了一个文档,一串黑体大字飞进眼帘:“想看变魔术吗?”

  樊宇莞尔,故意打了个大大的“不”字。换来一张嘴角撇到下巴颏的苦瓜脸,可怜兮兮。樊宇不忍,虽说时间不晚,但有些明天的工作他想今天安排好。他,往往是这样,一空下来就会想到工作,今天的做完,还有明天的,这个月的做完,还有下个月的。。。。。。。无限循环,厌倦也好过无所事事。

  不过,今天他似乎有了新节目。

  “是”字打上去的时候,对方发来一个大的夸张的鬼脸,紧跟着一串欢喜的眼看就能飞起来的字体:“大变活人咯!!!”

  没等樊宇同意,视频已经光速连接上,一个戴眼镜的短发帅哥清清爽爽的杀进视野,樊宇愣了一下,对方已经笑开,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嘴角还有一端向上微挑,有点坏坏的样子。

  “怎么样?我帅吧?”自我感觉良好的小黑客一脸兴奋的注视着他。

  樊宇已经笑到不行,打字都不利索:“你晚饭、吃的、大米饭?”

  小黑客惊讶了一下,正要开口反问樊宇怎么知道的时候,手有意无意的抹了抹嘴角,一颗和他牙齿一样洁白的米饭粒也正龇着牙乐。

  “啊!!!”屏幕一下黑掉,好久再没有动静。

  樊宇只好重启机子,电脑这方面他是十足的小白,碰到问题只有这一手以不变应万变的方法。这次似乎不怎么显灵,因为他重启之后,屏幕依旧是黑的。犹豫着,看看电源,插的好好的,樊宇无法,只好又去重启一遍。这次倒不是黑的,是蓝的,蓝屏。

  这次他彻底手足无措了。

  蓝屏上一长串的英文单词,他哪个都认得,可就是连在一起看不懂。大约早在高中时他已经发现自己在英语面前无缘无故就会有一种天然的自卑感,还曾不止一次为之苦恼。要知道分是学生不折不扣的命根。英语,数学,语文,三大科,偏哪一门在未来的高考中都将是致命的。事情一直到有天迟鹏捧着自己送他的围巾笑呵呵的夸奖他有艺术天赋的时候,才开始有了转机。

  “其实你可以学美术,走特招。”迟鹏的话,让樊宇茅塞顿开。他开始学画。大概真的是天赋,又或者是因为迟鹏的鼓励,樊宇学的很快,连美术老师都赞叹不已,直夸他有潜力。可樊宇并不是特别开心,严格来说,是闷闷不乐。原因很简单。

  在16岁生日之后,他和迟鹏又同样方法彼此开心过几次,每次到最后都是戛然而止的感觉。那感觉就像是一个口干舌燥的旅客,在千辛万苦走过茫茫沙漠,好容易寻到一个水龙头,那水龙头开到最大也只是在一滴一滴的往下滴水而已。与旅客干燥皲裂的唇角和舌头完全无法相称。

  樊宇不甘心,他想要弄清楚。

  所以他把林子当成了自来水公司管理员,一有空就去求他,求了很久,才终于在林子那句“不学游戏去网吧干嘛”的反复追问下,成功的被带进网吧,在那里,他忍着脸上火烧的感觉偷偷去查了男男的漫画。果然,自己的感觉是对的,迟鹏并没有做到最后。

  那一瞬间,大脑突然一片空白。

  他连问原因,追究竟的勇气都没了。或者说,从来也没有过,只是凭借一股好奇,闯到这陌生地带来。

  樊宇下意识的抱住肩膀,他忽然觉得冷,很冷,从脚底向头喷发的冰冷感,随时随地都有可能把他冻僵。他就像一条水底的鱼,不得不在刺骨的水中,一直游动着去寻找宝贵的空气,到头来却发现有空气的地方只有一张大网,张牙舞爪的末路。

  “你怎么了?”林子平时马大哈,这时候也发现了樊宇的不对劲,“是不是空调开太大了,你冷?”

  “不,没事。”樊宇打心眼里感激这位朋友,如果不是他冷不防插话,只怕自己这时候胡思乱想到了悬崖边也浑然不觉。

  林子问不出所以然,又打了会儿游戏,扭头又看看樊宇的脸色,更加担忧:“小宇?你真的。。。。。。没事吧?”

  樊宇扯动脸上全部的肌肉,拉出一个笑容:“没,没事。。。。。。”声音的尾端好像被一根绳子绞杀在空气里————这次连他自己都不相信了。

  没精打采的回到家里,天已经抹黑,妈妈已经做好饭,看见他来,伸手招呼:“小宇,来,端饭。”

  樊宇手腕上一点力气都没有,可还是硬着头皮去接,结果一不小心,白白的陶瓷碗从指间滑落坠地,碎了个一塌糊涂。樊宇一时愣住,呆着没动,可把妈妈气坏了,不由分说就是一顿骂,嫌他心不在焉,嫌他自由散漫,嫌他端碗都不会,将来肯定成不了大器。樊宇垂着脑袋默默的听着,他忽然真的想要做妈妈口中的笨蛋,傻瓜。因为只有笨蛋和傻瓜才不会为爱伤神。

  那天樊宇吃的很少,一角小小的烙饼嚼在嘴里,和白蜡一样滋味。那天樊宇躺下的也早,因为实在看不进书去,惆怅好像小虫子,在一点一点的蚕食他的心。而他,即便察觉也是无能为力。

  唯一能解决的人,还没回来。

  樊宇知道,迟鹏最近升了职,忙碌了许多。他也知道,职场和江湖差不多,都是不进则退的地方。可是他就是不能说服自己,心甘情愿,矮于迟鹏的事业之下。或者,平起平坐也不喜欢。

  “小宇。。。。。。。”

  亲亲切切的一声,春风拂面,樊宇朦朦胧胧听着,应着,舒服的真好像梦一样。

  有人说,梦是一首诗,总是说到最动听的地方戛然而止,留下回味悠长,也留下手中空空。

  有人说,梦是一首歌,总是唱到最婉转的地方突然截断,抽刀断水水更流,唯有遗恨千千万。

  樊宇则说,梦什么都不是,就是一场梦,一场醒来就再也回不去的记忆。尤其是当他分明听到迟鹏在喊自己的时候,忽然睁开眼,看到的却是小黑客摇头晃脑的企鹅像——自己竟不知道什么时候趴在键盘上睡熟了。而电脑根本没有关。确切的说,是樊宇根本不知道怎么办,他不想拔电源,就只好傻傻的看着那张蓝汪汪的屏幕看到迷迷糊糊睡着。醒来,电脑桌面如常,也不知道它自己什么时候有了自修功能。不过樊宇没空细想,他正努力分辨着刚刚那一声是幻觉,还是真实。

  “小宇。。。。。。。”还是很轻很轻的一声呼唤,这次樊宇听得清楚,汗毛都要竖起来了——这、这、这声音,居然来自他的电脑!!

  莫非有鬼?!樊宇大着胆子摸摸鼠标,光标没动!又摁了两下键盘,还是没反应!樊宇恐惧的正要去拔电源,忽然那声呼唤焦急的又响起来:“别拔电源,拔了我就看不到你了。”

  “啊?”樊宇仔细察看,发现摄像头果然正对着自己,赶快点开隐藏在角落里的跳跃的企鹅,当场差点气晕——这胆大妄为的小黑客,居然控制了电脑强制跟他视频,而自己完全不知道。

  “嘻嘻。。。。。。。”对方大概发觉到樊宇周身散发出的低气压,迅速麻利的关闭了视频,只打过来一个讨好的笑脸。

  樊宇根本不搭理他,直接将这个烦扰了自己三个多月的讨厌家伙,丢进黑名单,罚他永生永世不得超脱。

  眼前终于清净的时候,心里忽然又空落落的,三个多月的陪伴,虽然是隔着屏幕,隔着网络,隔着或许千山万水的距离,近似于虚无缥缈,却已经在割舍时有点痛觉。奇怪,樊宇摸摸胸口,不可思议的摇头,还以为早就不会痛了呢。不是人人都说,哀莫大于心死,都死了为什么还会有知觉?轻叹一声,樊宇找不到答案也懒得再想,刚刚趴在键盘上睡,窝的他脖子都酸。

  可舒舒服服躺倒床上,干睁眼瞪着天花板瞪了半小时,还是没一点倦意。樊宇苦笑,这么多年,总是改不了了。打开音响,任凭嘈杂的说话声音乐声,流淌满屋,才微微冲淡一些心头惆怅。寂静,对他而言是种抹不去的恐惧。因为安静,就意味着迟鹏没有回来,或许永远不再回来。

  “小宇。”他还记得很清楚,那天晚上,睁开眼睛对上的那双眼,虽然深深倦意遮掩不住,但丝毫不影响它满满温柔。樊宇揉揉眼,他觉得自己是在做梦。因为迟鹏的脸好朦胧,轮廓像是电影里的虚景,光线打在一个角度上,映的整张脸都蒙了层雾似的。看不清楚,却很柔和。樊宇忍不住伸手去摸,意外的居然摸到了实体。

  “迟鹏。。。。。。”一刹那,泪水不知道从哪里涌来,簌簌扑落枕边。樊宇也不知怎么就积聚了巨大的勇气,一下就冲出被窝,双臂圈住迟鹏的肩膀,脑袋扎进他怀里,委屈一拥而上,涌上心头,“鹏,你爱我吗?真的爱我吗?”

  迟鹏宠爱的摸摸他的脊背,用力回应他的拥抱:“当然。”

  “那你为什么。。。。。。。”樊宇将脸完全埋在迟鹏臂弯中,红的几乎可以滴血,“为什么你不要我?”

  迟鹏听的莫名其妙,下意识的反问了句:“什么不要你?”

  樊宇根本不敢深问,他刚刚主动的拥抱已经耗光了所有的勇气,现在只剩下羞赧:“就是,就是。。。。。。”该怎么说出口?嗔怪,埋怨,怒气冲冲?似乎怎样的语气都不合适。樊宇犹豫着,为难着,他不舍得迟鹏等很久,但又实在是难以表达,一切仿佛抿在唇边,呼吸一下就可以顺理成章的吐出,一切又仿佛长在舌头底下,根本丢不出口。

  猝不及防,一只大手,摸上樊宇的额头,在那里以最轻柔的力度按摩:“别皱了,小心出皱纹。”

  樊宇呆住,眼泪再次决堤,横行无忌,樊宇顾不得许多,他一心想要问个明白,迟鹏的宠溺仿佛又让前头的勇气死灰复燃:“为什么,你不要我?!”

  “啊?”迟鹏的手僵在月光里,这次他听懂了。

  樊宇的心跟着吊起来,一秒钟捱的像一个世纪。

  或许很短暂的沉默,或许很长久的抉择,或许是从宇宙尽头传来的天籁,樊宇仔细听着,一个字都没有漏掉。应该说,连呼吸都没有漏掉:“小宇,你还小,等你成人的时候。。。。。。。”

  樊宇挣扎了一下,很快就被摁住,唇上得了深情无限的一个吻,还有一声最简单最醉人的抚慰:“乖。”

  这一声就像点穴高手忽然的出击,一下就封了樊宇全身的死穴,叫他的人,他的心再难动弹半分,只能乖乖的应声“嗯”,然后踏踏实实在熟悉的怀抱里沉沉睡去,一觉到天亮。那天上学的时候,樊宇记得特别清楚,天蓝的不像话,云白的洗过多少遍似的,阳光也笑的像个吃过糖的小孩子。就连皱纹满脸的语文老师都变得娇俏起来。

  课间,一群同学像参观动物园珍稀动物那样,团团围住樊宇,一个个眼睛都不眨的死盯着他,七嘴八舌的议论。

  “樊宇,你笑了一上午了。你家是不是有喜事啊?是你哥找着媳妇了?”小蕾最鬼,说的是他哥,却笑的另有深意。

  “不对不对,他哥找媳妇跟他有什么关系,我看八成是他自己找着媳妇了!”贝壳则直率的多。

  “哦——”马上有好几个人做恍然大悟状。

  “对,不但是找着了,还私定终身了。”香香反应慢半拍,不过看的更深入。

  “不是吧?”只有林子憨憨的,“他都没有发喜帖,我都没吃着喜酒,怎么就定终身了?小宇,我要吃红烧猪蹄。”

  樊宇低着头,不吭声,他已经在强压着控制了,怎么还是被他们看穿,莫非他们都是孙猴子的后代,个个八面玲珑,火眼金睛?为什么一个个都像是会读心术似的?!三个女人恐怖兮兮也就算了,怎么林子也被她们同化?这还让不让人活?又往哪里逃活口去?

  “樊宇,没有烧猪蹄,烤红薯总有吧,我们几个买别的不成,买根红蜡烛,插在上面,祝你们百年好合白头偕老,还是没问题的。”小蕾半正经半开玩笑的语气,叫樊宇如坐针毡。

  偏偏贝壳还要雪上加霜:“好歹把那个她叫来我们帮你参谋参谋,咱们姐妹一场,我们不帮你,谁帮你?!”

  樊宇头垂的更低,差点就要拔腿跑的时候,傻的可爱的林子一熊掌拍在他肩膀上,自以为很好心的建议道:“别跟女人们一般见识,有什么事跟哥说,哥帮你!对了,你不是还有一个哥,上次那个大半夜来的那个。。。。。。。”

  一句话,把樊宇吓得三魂少了一对半,正要冲上去,堵住这八戒的嘴,满脸皱纹的凶巴巴巫婆一样的语文老师一声闷闷的咳嗽,救了小林子的命:“你们几个要再开小会,我就把你们都一锅烩了!”

  一帮小毛孩赶快规规矩矩的坐下,樊宇刚要舒一口气,却看见小蕾猛然回过头来,没头没脑的丢过一句:“下次带他来。”

  吓得樊宇长气卡住在喉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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