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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此,只为原地流浪作者:温特几度-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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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里清楚小涛突然落寞无语的原因。小涛在没有在没有良好的实验条件和工具的情况下,释放身体里全部精力去解剖“莫雪”这两个组织结构相当简单的字眼。
似乎小涛已经解剖出了些什麽,或许他只是在心里大胆假设了一下,然後心绪悬浮地问:“我只是你设置给你自己的後备吧?”
“你在说些什麽?”
“莫雪,应该是一个女孩子。我不清楚你是玩腻了女孩子再尝试一下新奇的事物,还是男女通吃。”
何里有些不耐烦了,嘟囔著:“我清楚自己到底在干什麽,我对女孩子没兴趣,我和莫雪是名不副实的男女朋友关系。”
“竟然没感情,又何必要在一起?我不想和别人分享自己所喜欢的东西。”小涛起身,脸色如同荒废了十多年的土地,“你自己看著办吧,等到你把事情处理到妥当以後再来联系我好了。”
小涛环顾了一下死气沈沈的冰淇淋店,豪不软蛋地要离开。
何里一把抓住小涛的手腕,皮动肉不动地央求道:“小涛,听我说,我和你在一起很快乐,我不想放手。我,我真的讨厌一个人抱怨生命无趣的生活了。”
“你只是跟我在一起很快乐才选择跟我相伴一生麽?只是你突然快乐,只是你想利用我驱赶那些恐怖的寂寞。我可不可以认为我只是你空虚的心灵里的代替品?”
何里一时语塞,缓和了一下情绪後,清清楚楚地说:“我会找时间跟莫雪划清界限的,不管她在怎麽纠缠我了。我只要你一个人就够。”
“好的,我等著你恢复独立的好消息了。”小涛仍然是一脸不快,“现在你放手吧,我想回家了。”
何里的手形同钢钳一般,全然失去了生命的活性,“陪我,今天晚上。”
“去哪儿?”
“我们在旅馆租一间房。”
小涛假惺惺地笑起来,耸耸肩,说:“我怎麽感觉我们弄得像偷人一样──不去。”
“你要怎样嘛。”何里有点哭笑不得。
“去你家!”
“不行!”何里绷紧脸,话语像豆子一样从鼻腔里蹦跳出来,“我爸妈很厉害,他觉得不会允许我带男孩子回家。再说,我也很久没回家了。”
“难道你一直住在女朋友的家里?”
“不,我在中柏大厦。”
小涛的眼里大胆地闪烁出刺眼的惊讶,嘴唇的张合让人想到煮沸的米浆,“你说你住在中柏大厦,是那个卫浴统一用爱马仕品牌,墙壁粉刷和部分装修都会用到纯金纯银。连守大门的工资都相当於一个本科大学生。。。。。。奢华至极的中柏大厦甚至没有雇佣过任何一名保安,据说,里面的保安监控报警系统是独家设计,安全性能达到五星级。其报警器直接连接市里的警察局的重点区。。。。。。”
何里著实吃惊不少,他用食指刮了刮小涛的鼻子,打趣道:“我就怀疑你是间谍那类的,表面看上去清白无辜,实则深不可测。”
“是吗?谢谢你看出我是爱情间谍,专门攻击你的心灵防线。”
何里微笑起来,正正经经地说:“竟然你不想租房过夜,那只好去我的私人住所了。”
“我怎麽看你有点不情不愿的,咋了,怕在常叼雪茄的守门大爷面前丢你的脸是吧?”
何里倒是诚实,摇摇头回答道:“不是,只是我担心会有别人来打扰我们,我房里的钥匙不只是我一个人有,还有。。。。。。”
小涛抢答道:“你的女朋友?”
小涛点点头,“木事,木事。我经历过太多这样‘捉奸在床’的事情,对这样的事情已经麻木了,渐渐演变成出一种暴露狂的倾向。”
何里惊诧到下巴脱落,“不要告诉我你就是那个‘奸’。”
小涛摆出一副落入法网的强盗的模样,不甘加恐惧地说:“这才又被抓奸了,唉,我已经成‘玻璃’了(玻璃一词在二十世纪七八十年代以来作为台湾男同志的代名词)。”
何里皱皱眉头,深吸了一下鼻子,紧接著大笑起来,“原来在你的心里被看出心事和性取向也算被‘抓奸在床’啊。好吧,不跟你这样单纯到只有‘蛋白质’的家夥深究‘奸’了,现在该回家了。”
(三十八)水晶之恋6
小涛跟著何里进入到中柏大厦的1304後,整个人禁不住颤抖起来,踩踏了一二十年的马路和廉价地板的脚不自觉地自卑和萎缩起来,极其安静和谦卑地走在西班牙制造的地板砖。
何里打开家里所有华丽至尊的灯具,给小涛到了一杯鲜橙汁,问:“怎麽样?”
“什,什麽怎麽样?”小涛说话竟然支支吾吾起来,“你是指你的家吗?我不知道怎麽形容,我感觉不能自如呼吸了。大。”
“大?”何里色迷迷地瞧著小涛光芒四射的脸,声线魅惑地小声问:“有我的那个大吗?”
小涛舒展开脸皮,而又紧紧收缩,满口的牙齿像粉碎掉了一大部分,“没看出你是闷骚型的啊,正可谓语不惊人死不休哇──不过,我喜欢,就是喜欢你这样表里不一的。要不要让我真正吃惊一下。”
“什麽?”
“傻瓜,就是脱掉你尊贵和假装正经的裤子,看看你老不正经的那活儿啊。”
何里竟然有点犹豫起来了,手放在皮带上便进入了催眠状态。
小涛心里虽有不甘和一丝委屈,但仍旧强打笑颜说:“好吧,就当是被你戏弄了一次,事不过三,别再拿无耻作惯性了。”
何里心生出一丝愧疚,双手冷冷地解开皮带,皮带随著裤子一起退脚踝处。何里的私密处还未出现任何反应,似乎它沈睡了好久好久,也不打算在小涛渴望的目光里醒来。
小涛咽了咽寂寞的口水,瞪大眼睛望著何里木讷的脸,稍曲著腿走到他的跟前,手在他的私处轻柔的撸捏起来。是的,它终於醒来,在一个陌生而光亮的男孩子面前睁开眼,它原以为它会见到一个绰约多姿的女人绯红的脸蛋儿,但它的主人告诉他,他心里渴望得到的是一个男人的抚摸和热爱。
何里显得有些局促和不安,他不知道为什麽不能立刻完全起反应。当小涛温热的手触摸到它的时候,他却残忍地想起了明浩和他一贯忧郁的脸。
明浩的手应该也是冰凉的,或许带有太平间的那种锋利而血腥的冷,何里这样认为。
小涛湿润的舌尖贴在何里的私处,像在舔舐童年时期遇上的第一支甜筒,那种渴望,那种兴奋,那种不舍,却又害怕融化,却又担心被谁夺走,种种圆润且鲜明的情绪交织出一张坚固的欲望之网。
突然,小涛停止舔舐的动作,抬头,若有所思地问何里:“为什麽现在才有反应,为什麽必须是我用舌头触及到它的时候才会感觉到它也是这样渴望?你是不是还不够爱我,你找我来也只是单纯解决积累了很久的欲望?或者,你心里一直在想念一个人?”
何里没有回答小涛的话,也无法一时解答清楚他不安分的为什麽。他只是淡淡的一笑,用手抓顶住小涛的头,往自己的裆处压去。
在何里的脸上浮出享受的痕迹,从他毛孔里微微渗透出来的红在潮湿的空气里抛洒出大量的根系,它们断蔓延分叉,再蔓延,再汲取更多年轻的水份。原来,最终在皮肤里开出的花朵散发出的是思恋和落寞的香味。
这种催人泪下的香味只有何里一个人能够体会到。
何里再一次想起明浩,想起他在新比西餐厅工作的那段时间在他眼里留下的各种谦卑姿态和他亲自雕刻出的背影。
背影是一个人最真实的性格,它也是一个人最具代表性的艺术品。
何里记得曾有一次明浩不小心将一杯冰水洒在了某位男顾客的西装上,当时男顾客便大发雷霆,掀掉了餐桌上刚上好的意大利菜。当虎背熊腰、面目狰狞的男顾客起身正要给明浩一拳头时,何里挡在了明浩的跟前。
明浩能清楚看见何里的身体突然的一震,那些高贵的气质像旧墙壁上的白石灰从他的身上刷刷地掉落下来,是一场心裂肠断的透明大学。
明浩的手扶住身重脚轻的何里,让他的背贴在自己的胸脯上。也是这个时候,何里第一次感觉到明浩悲伤的心跳,第一次感觉到明浩的呼吸融化在自己的脖侧。
如果没有这件事情发生,何里不会明白他对明浩身体和灵魂的渴望到达这个地步──只要安静地贴在他的身上就已经是全世界最幸福的事情,那些鲁莽的疼痛也只是过往的风景吧了。
何里深吸了一口气,身体僵硬起来。他小心里推开小涛的头,弓腰提上裤子,後退几步,一边系上皮带一边往洗手间走去。
小涛在他的身後大喊:“你又怎麽了,难道我弄得你不舒服麽?如果是这样,你额可以告诉我,我会试著找出贴合你的技巧。”
“我只是突然觉得有点烦躁,完全没了那个性质。”接著,洗手间里传出巨大的流水声,这该死的噪音掩盖了一切可贵的可供深思的宁静。
小涛拿起沙发上的外套,随便披在身上,喝掉茶几上的一大杯橙汁,擦了一把嘴,重步走到家门後,手放在奢华的雕刻精细的门把上,拉直舌头叫到:“我先走了,祝你找到自己喜欢的。。。。。。很高兴认识你,我也很快乐,还有,谢谢你实现了我的小愿望。”
没有任何声音,空洞的洗手间像是这个房子的寄生胎,焖出可怕的心跳。
“我真的走了,走了。”小涛说完这句话後便听到洗手间门被重重地关上,接著似乎有一大片汹涌咆哮的海洋被禁锢在里面。
小涛的眼眶湿润,并生出暗绿色的青苔。他一握拳,一咬牙,打开门,大步跨出去,深吸一口气。然後他低头一看,一双丢人现眼的脚想起它的鞋子落在何里的家里。
小涛又跑进家里,将随意脱在沙发前的运动鞋穿上,之後,他并没有急著站起身来,而是将视线落在地上的人影上。这人影如同一只小巧的垃圾袋,在慢慢朝他靠近,似乎打算打包好他将他丢进楼道口的镀金垃圾桶里。
“你是他的朋友?”一个冷冷的声音重重地砸在地板上。
小涛解开鞋带又重新系上。
“你是聋子还是故意装傻?”这个声音十分欠扁。
小涛鼓起勇气,起身,咬牙切齿地小声说:“我和他是什麽关系,有必要向你交代麽?”
莫雪立刻扬起眉头,似笑非笑地说:“我叫莫雪,何里的女朋友,算是青梅竹马。我想我有必要知道围绕在他身边的各类型动物。”
“动物?我觉得你就是一八哥,所以你才会认识我们这些下等生物。”如果小涛不是在何里的家里,他是绝对不会放过这个看似纯良却人性灭绝的女人,“现在我要走了,不想和你这种人纠缠不清,再见。”
莫雪妖媚地勾勾小指头,轻巧地甩了一下头,假装热心地说:“我刚巧过来你就要走了,这让我没尽尽主道会不大好吧。要不你在这儿吃饭,我马上打电话叫外卖。”
“不打扰你们二位的私通时间。”
莫雪突然羞涩起来,“现在还没到那个的时间呢,我们通常在12点後开始。”
小涛的目光像入秋的林子一般摇曳起来,他提起肩,恶狠狠地瞟了眼莫雪,跑出去。
这时,何里打开门,裹著一条浴巾从洗手间里走出来。他看到莫雪泰然自若地坐在沙发上,翘著二郎腿,手指甲带有意味地刮著小涛喝过的被子。
何里背靠在墙壁上,面无表情地说道:“你来之前怎麽不给我打电话?”
“马上就要是一家子了,打什麽电话啊。”莫雪突然想起了什麽,愉悦得不行,“你爸打算让我们这个月的28号订婚,说他和你妈也是28号订的婚。”
何里懒得去应答莫雪,只是点点头。
他走进自己的卧室里,完全关上卧室门的时候他问莫雪:“你这麽悉心筹划订婚,难道你就这麽肯定我会答应和你结婚麽?现在我不是以前的何里,对爸爸的交代都是千依百顺,立定完成。我之所以没有回复我的意见是因为我觉得没必要浪费口舌,我说什麽你们也不会接受,但你们得明白,最终选择权是在我的手上,你们不可能剥夺掉我的人权,也不能把我硬抬去订婚宴上和民政局里。”何里关上了门,悄无声息地。
莫雪猛地敲著何里的卧室门,“不管怎样,我们是指腹为婚,这是你的父母在我还没见世面的时候就要求我爸的,是你爸呃,你爸。。。。。。”
莫雪大概在何里的家里吵闹了半个多小时,洗了个澡後才无趣地离开。
(三十九)鲤鱼亭下爱与悲1
第二天的早上八点,何里打电话给餐厅告诉领班他今天不打算去餐厅,并让她全权处理餐厅的任何事务。
领班沈默了好大一会儿後才鼓起勇气问何里:“老板,您已经有接近一个星期没来餐厅了,最近餐厅的营业额下降得很厉害。您是身体不大舒服麽?”
何里掀开毛毯,跳下床,嘴巴里干涩得很。他清了清嗓子,说:“怎麽回事?现在还没到餐厅的冷淡季。”
“我们餐厅基本上是老顾客多,很多女顾客是看在您的面子上才来的。”
“那好吧。”何里有点无奈,“我明天就会赶去餐厅的。我挂了。”
何里又打电话给小涛,用一种近似乎乞求的声音邀请他出来用餐。小涛直截了当地拒绝了何里的好意,等到何里颓废地挂断电话後,小涛发给何里一条短信:我在市中心公园的鲤鱼亭里等你。
当何里步行到市中心公园的鲤鱼亭不远处时,他停下了脚步,连忙後退到一座假山的後面,掏出手机打给小涛,希望他们能换个位置约会。小涛暗自好笑,仍旧悠闲地躺在鲤鱼下的长椅上,手里转动一杯还热乎的牛奶。
看来小涛是不同意更换地方了,何里面向假山,手指甲在山面上烦躁地抠动著。
最後,何里还是满腹不安和惊怕地走去鲤鱼亭,第一次将头压得这麽低。
小涛见到何里过来,欢舞起手臂,跳到何里的眼跟前,一把搂住他厚实的腰,“你怎麽才来?刚才好端端的换什麽位置啊?这不我买好的鱼食料不就浪费了麽?”
“我,我是想去公园的牡丹湖划桨,所以。。。。。。”
“哦,这样啊,现在还早嘛,先吃早餐再说。我给你买好了牛奶和面包,还有一些蛋挞,不是很丰富,希望你不会在意。”小涛的笑容似乎是用玫瑰花瓣混合後腌制了一夜。
小涛将何里引导到长椅上坐下,打开塑料袋,递给他一块面包和一杯插好吸管的杯装牛奶,“喝吧。”
何里接过面包和牛奶,一口喝光整杯牛奶,又将面包硬生生地塞进嘴里。鼓鼓的腮帮撑大他落寞纠结的神情,似乎在等待一阵细微的风和一句温和的话语来打磨光滑他凹凸不平的心灵。
终於,他身旁的明浩开口了,“最近还好吗?”
何里抬起头,拼了命地咽下嘴里的面包,转头看著明浩的侧脸,慌忙地点点头。
接著靠在明浩肩上的林玲磨碎一些傲气,小声问明浩:“你旁边的不是你以前的老板吗?叫什麽名字来著?”
明浩直直地绷紧脊背,目不斜视,但他落在林玲的腿上的手明显在颤抖。
明浩心想:我该怎麽办,他一定看到我落在林玲腿上的手,他会认为我对林玲充满了渴望和爱吗?我没有,我一直在强迫自己跟林玲在一起,我愈发明白自己的心是属於谁的了,但他还会接受我,原谅我,重新跟我在一起麽?
“何里。” 明浩第一次这麽直接叫何里的名字,说:“你旁边的男孩子是你现在的朋友吧?”
何里明白明浩口中的“朋友”指的是“恋人关系的非普通朋友”。何里该怎麽回答明浩呢,如果实话告诉明浩,会不会伤害到他的心,如果隐晦掉这层意思,那麽已经深爱何里的小涛会怎样胡思乱想而抑郁起来。
何里真的不忍打碎一块包裹了太阳的水晶,它应该活在一个没有谎言的世界里。
“是,他是我的朋友。”
“他很照顾你,你真幸运。”
小涛呆呆地看了眼明浩铺满阳光的脸,开口道:“他说和我在一起很快乐,觉得我比较有趣,只要他觉得快乐,就算我遇到再糟糕的事情我也会一直对他微笑。”
明浩微笑了一下,“所以他幸运,一直都是那麽幸运,各个方面。”
林玲小心地起身,手撑在明浩愈发饱满而宽大的肩上,客气地对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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