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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身制保镖-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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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温暖湿润的口腔包裹,安致远的呼吸彻底紊乱。极度兴奋的快感,因想到这么做的对象是苍朗,而被推上了愉悦的颠峰。
  他在他的身体里,这感觉是多么难以言喻、美妙绝伦!他几乎按捺不住,在挤压缠绕的唇舌间射出来——不行,这太丢脸了,他们才刚刚开始而已!
  “别再……”他虚弱地要求,努力向后退出快要高潮的天堂。
  苍朗纵容了他的退缩,继续向下,舔噬白皙修长的大腿。
  突然间消失的触感让安致远心脏猛地一抽,摔入空落落的虚无。
  心底的黑暗处,刻意遗忘的情绪突破了封锁线,热切的情欲如指间沙迅速流逝,他垂下眼睑,遮住瞬间阴霾覆盖的蓝色眼睛。
  苍朗在同一时间感觉到这股苍白冷却的气息。
  他向前撑起身体,温柔地轻吻他的眼皮,“怎么了?”
  “……别碰,”安致远苦涩地,甚至是痛楚地低语,“只是两条死物。”
  苍朗无声叹息,不知该如何抚慰他细腻而敏感的爱人。
  “它们有生命,只是正在沉睡。”他抚摸安致远的腿根,来回游移在他的欲望与空白之间,“你不知道它们有多美。”
  安致远慢慢睁大了眼睛。
  自从那场车祸后,身边的人都害怕刺激到他似的,想要尽量忽视遗憾的存在似的,不向他瘫痪的双腿投注任何带有感情色彩的目光。
  现在,却第一次有人亲吻他的双腿,对他说,你不知道它们有多美。
  无法分辨此刻涌到喉咙的涨痛感是什么,竟让他血液激荡,伴随着想要落泪的冲动。
  他忽然紧紧拥抱苍朗,在他耳边急促地说:“抱我。”他邀请地将身躯贴上,摩擦对方一触即发的欲望,“进入我,拥有我,现在。”
  这已经不再是挑逗的程度,他迫切地需要他、渴望他,来占据他的身体和灵魂。
  与他合二为一。
  苍朗瞬间被膨胀的欲望焚烧得发痛,“你确定?”最后一丝残留的理性问。在得到肯定的一吻后,狂热的情欲风暴席卷了一切。
  安致远一点点感受与接纳苍朗的进入,疼痛与快感交融而来,混合成一种奇异的满足。
  他被充实,同时包容着对方。
  他能感觉苍朗的脉动在内壁奔腾跳跃,沿着结合的部位,扩散到全身,令他发出迷乱的呻吟。
  苍朗因他的身体和反应而疯狂,不遗余力地冲击和顶撞,快速深入的节奏如汹涌的海浪层层堆叠,最终将双方的意识抛向快感之上的极顶高潮。
  完美的高潮。
  
  安致远在性爱后的余韵里喘息,体内似乎塞满浸水的海绵,运动过度的肌肉酸软无力,一根手指也抬不起。
  他湿淋淋地趴在另一个男人宽阔坚实的胸膛上,嗅着荷尔蒙尽情散发后,隐隐浮动的麝香气息。
  苍朗抚摩他乌黑柔软的发丝,另一只手在腰背上留恋地滑动,粗糙而烫热的掌心令他微微颤栗,仿佛一串串细小的电流沿着脊椎飞窜。
  房间里很安静,只有渐缓的呼吸与心跳声。
  他们都需要一点时间,来消化刚才那场激烈狂野的交欢,以及胸口满足到心痛的幸福。
  “感觉像在做梦……”安致远抱紧身下的男人,喃喃地说。
  苍朗低头轻吻他汗湿的前额,“不是梦,但它会和梦一样每天来临。”
  安致远一声低叹,翻身侧卧,单肘支在床垫上,更好地欣赏他的保镖兼爱人强悍完美的身材。
  “这不是梦。”他轻声嘟哝,指尖触碰深麦色的肌肤,又从触碰变成摸索,在每一块精健的肌肉上流连,“……我的。”他勾起嘴角,有点赧然,又有点骄傲。
  “对,是你的。”苍朗无声地笑,把他的手指牵过来,放在嘴边一根根亲吻,然后按在自己的心口:“身体和心,都属于你。”
  安致远鼻子一酸,眼眶发热。他连忙深吸口气,把视线从对方深沉炽热的眼底挪开,手指移到心口上方的肩膀。
  那里有一条狭长的疤痕,突兀的浅色,有些狰狞。他用指尖描绘它的轮廓,隔着一层微薄的空气,好像伤口仍在作痛,一碰就会裂开。
  “这个?”
  “刀伤。没时间处理,缝得不太整齐。”苍朗装作不经意地挪动身子,试图将它掩盖在旁边一团凌乱的衬衫下,像是担心丑陋的形状会吓到正在研究它的人。
  安致远拨开衬衫,摸了它一下,轻得像句耳边私语。
  “这个呢,”他转向大腿右侧圆型的伤疤,它已被时间冲淡,但仍触目惊心,“弹痕?”
  苍朗微一点头。
  安致远小心地用手指勾画它,食指,中指,无名指,最后郑重地将手心覆盖上去。“以前的事已经过去,”他正色道,“如今这具身体是我的,我不允许它再添伤口。”
  苍朗心底生出暖意,翻身抱紧他:“好。”
  安致远依然不放心:“不许再做危险的事。”
  “我答应,但你若令自己身涉险境,这个承诺无效。”苍朗轻抚他颈侧刚愈合的伤口,前不久一颗子弹从这里擦过,回想起当时的画面,依旧惊痛不已。
  “我会保护你,”他吻了一下那个新鲜的伤痕,仿佛借此立誓,“不论何时何地,绝不让你独自面对危险。”
  安致远反应过度地推开他:“我不接受你用自身安全来保护!”
  苍朗按住他挣扎的手腕,“你必须接受,我是你的保镖。”
  “不仅仅是保镖!”安致远叫起来,“你不能……”他发出窒息般抽气不顺的声音,脑海全是那场营救中乱枪扫射的画面,“不能让我再经历一次失去的恐惧,别让我在黑夜里懊悔绝望,你不知道那种感觉有多……痛。”
  苍朗几乎无法呼吸,只能将他发抖的身躯抱得更紧,像要和自己的血肉融为一体,“我知道……我会一直在你身旁,除非哪天你不再需要。”
  “不会有那天!”安致远断然说,与语气相配合地,用力圈住对方的肩背,“而且,‘一直’不够,应该是‘一生’。”
  “如果你希望,我可以签终身制合同。”
  安致远一愣,这算是个小小的……取笑吗?他脸颊微热地从苍朗的怀中脱出来一点,仔细看他的表情……很认真,丝毫没有开玩笑的意思。
  这个男人一如既往地语言简肃,极少使用各种修辞。
  ——却带给他无可比拟的安全感。
  让他脑中除了深吻他的念头之外,再无任何游离不安的思绪。
  他立即把这个渴望变成现实。
  唇舌纠缠,热度在契合无隙的肌肤上升腾,迅速汇聚成炙热的情欲,苍朗极力抑制它再次滑向小腹,“你最好休息几个小时……”
  他的保镖一向比自己更了解这具身体的健康状况,安致远有点无奈与郁恼地,在他肩头留下一圈恰倒好处的牙印。“好吧,抱我去浴室——你得负责把我收拾干净,包括你留在我体内的东西。”
  苍朗从喉咙深处溢出一声难耐的呻吟。最后还是要帮忙洗澡,比在床上更压榨他所剩无几的自制力,见鬼的……要命的浴室!
  




11

  11
  午后阳光隔着白纱从窗口渗入,安致远醒来,一睁眼便见到苍朗的脸。
  苍朗凝视他,安静而专注,不知已看了多久。
  他手足无措地动了动,才发觉自己正紧抱着对方的腰身不放。
  明明做过更亲密的事,安致远却因这相拥而眠的姿势脸颊发烫,想起昨夜在浴室里种种不知节制的荒唐。
  他竟然在再次高潮时,因心动过速而晕过去。虽然只是短短几十秒,却令他的保镖大为紧张,花了半个多小时检查身体状况,直到确定各项指标正常,才在他的坚持下打消回医院的念头。
  真是太丢脸了……他在心底叹道,沮丧无比。
  “醒了,感觉如何?”苍朗声音低沉,略微沙哑。
  “没事,我很好。”
  苍朗握住他想要缩回去的手臂,自责地道:“昨夜是我失控了。”
  安致远有些尴尬,更多的却是说不出的甜蜜。他弯起嘴角:“你再不放我起床,只怕失控的那个是我。”
  苍朗微愣,轻笑一声,坐起身:“好吧,我去拿衣服。”
  “等一下,”安致远示意他俯身,搂住脖子迎上他的唇,“早安吻,虽然已不算早。”
  苍朗在这个缠绵动情的吻燃烧成燎原烈火之前,艰难地踩住刹车,深吸口气,离开他走向衣柜。
  穿戴整齐、洗漱完毕后,饥饿感油然而生。
  “我叫服务台送餐上来。”
  安致远想了想,“不,我们出去吃。”
  苍朗有点意外地看他。
  他向来不喜欢去餐馆,在众人或惊叹或惋惜的注目下用餐,如今却主动提出。
  “你想吃什么?我可以打电话订。”
  安致远摇头,有点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如果我说这是个约会,你会不会觉得奇怪?”
  苦苦等待的幸福,一旦来临却又觉得准备不及,需要足够的时间去细细品尝,其中每丝每毫的快乐——这大约就是安致远此时的心情。
  三天,却好似只过了三小时、三分钟,他的生活中第一次没有工作,没有计划,只有两人相处的时光。
  他们就像世上最普通的一对情侣,一起用餐、看电影,在异国的街道悠闲散步。
  这是个自由开放的国家,人们投在这两个与众不同的男人身上的神情,更多的是感慨与祝福。
  安致远坐在公园的长椅,仰望透过翠绿树梢洒下的金光,身旁是他深爱的人。
  “这里真美,像天堂。”他喃喃低语。
  “有你在的话,的确如此。”
  安致远枕在椅背上,闭上眼,“可我还是怀念海滩与灯塔……你说那里会成为另一个天堂吗?”
  “只要我们愿意。”苍朗注视他出奇优美的侧脸,无声微笑。
  一串响铃打破了这片柔和宁静的风景。
  仿佛从天堂瞬间坠落。
  安致远无奈地睁眼,掏出手机。
  屏幕上闪烁着安致克的名字。
  “你在哪里?”他的弟弟劈头问道。
  安致远迟疑。他不太想回答这个问题,但又不擅长说谎。
  好在致克并没有纠缠,他只是很干脆地说:“老爷子来了,要见你。”
  安致远放在膝上的左手轻颤了一下。
  “要我告诉他,你在A国住院吗?”
  “不!”安致远立即回答,“我这就回去。”
  
  深夜,一辆银灰色梅赛德斯停在海湾别墅门口。
  车门打开,苍朗习惯性地伸出手臂,安致远却怔忡着没有反应。
  “怎么了?”苍朗敏锐地察觉到他情绪的异常。
  安致远缓缓摇头。
  苍朗望进他眼底的阴影,短暂的沉默后,收回手。
  “我叫人推轮椅过来。”
  在他抽身而退的一刻,安致远突然抓住他的手腕:“别走!”
  苍朗转头。
  安致远的目光,如雨中火焰般微弱而摇曳着燃起,带着一种无法言喻的恳求,直直望向他。
  苍朗心头一痛,指尖轻触他的脸颊,“我说过,绝不离开你,除非你不再需要。”
  安致远怔然。
  片刻后,他的眼神沉淀如深海,语调里透出下定决心般的坚硬:“你抱我进去。”
  客厅里灯火通明,一个满头银发,看上去依旧健朗矍铄的老人,安安稳稳地坐在椅上。
  他的眼睛已有些浑浊,开阖间偶尔掠过的精光,却令人无端心惊。
  看着一个陌生男人抱着久违的儿子走进来,老人没有丝毫动容。
  安致远在沙发上尽量坐正,脊背绷直得像被抽打过。
  “爸爸。”他简短地打个招呼。
  老人点头,撩起眼皮看了看旁边的安致克,“我跟你二哥有话要说。”
  安致克起身,与苍朗擦肩而过时,警告性地瞥了他一眼。
  苍朗不为所动,直到雇主兼爱人向他投来请求回避的眼神,才转身走出客厅。
  庭院里,安致克点了支烟,“你居然还在,真令人意外。”
  苍朗沉默,片刻后说:“那个枪击案并不简单,有人雇了杀手,他现在仍身处危险。”
  “你是不是想说,只有你能保护他?”安致克嘴角露出惯有的嘲弄意味。
  “或许不是,但我想要保护他,尽我的全部。”
  安致克嗤笑,“只是保护?”
  苍朗嘴角的肌肉牵动了一下,墨镜完美地遮住了他的眼神变化。
  安致克弹了弹指尖烟灰,“我希望你明白一件事:致远并不是非你不可。”
  苍朗心头一凛。
  “他并非你想象中那么……”安致克停顿,轻笑,“他毕竟姓安。知道吗,安家人在商场上,一向以擅长翻云覆雨著称。”
  “这些,都与我无关。”苍朗沉声道。
  安致克吐了口烟雾,“苍朗,你固执得令人恼火,我期待看到你悔恨的表情。”
  他丢下大半截香烟,用鞋底碾得粉碎,离开。
  苍朗缓缓摘下墨镜,望向客厅。
  倘若不是错觉,安氏父子的关系,似乎并不像普通人家那么亲切融洽。
  安老爷子——如果他没记错,安政万,曾是商界赫赫有名的巨鳄,即使退居,余威尤存。
  致远,你正面对什么?
  满心担忧,却只能站在门外等待的感觉,很糟糕。
  令人苦闷不堪。
  苍朗嘴角紧抿,第一次生出了无力感。
  
  空气中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压力,强大而无孔不入,令安致远觉得呼吸困难。
  但他不能就这么一言不发。
  “爸爸。”他又轻唤一声。
  “你回来了。”安老爷子说。
  安致远深深吸着气。
  “今年多大了?”安老爷子漫不经心地转动着掌心里的两颗玉球。
  “二十六。”
  “很好。你答应我的事,可以兑现了吧。”
  安致远忙道:“可是,我的研究正进行到关键阶段,我现在没时间——”
  “我已经多给了你一年的时间。”安老爷子冷硬地截断他的话,“你现在该结婚了。”
  “爸爸!”安致远绝望地低叫,“我还没……做好结婚的准备……”
  安老爷子不带任何感情色彩地看他,“你不必做任何准备。我需要的,是遗传了你的基因的优秀后代,但不能让他顶着私生子的头衔,安家丢不起这个脸。”
  安致远脸色发白。
  “只要你有了名义上的妻子,无论找多少个女人生孩子,都可以嫁接在她名下,我可以择优汰劣。”
  寒意从心底深处蔓延出来,扩散到全身,安致远极力抑制住放声叫喊的冲动,用尽量冷静,又带点谨慎的声音说:“其实这件事可以缓一缓——”
  安老爷子抖了抖嘴角,一个未成型的冷笑使周围空气更加稀薄。“缓到我入土的时候,就可以不了了之,是吗?”
  “不是的,爸爸!”安致远敏感地叫道,常年累积的阴影投射在他的声音里,“我只是……还没找到中意的……”
  安老爷子几乎笑了。他用手杖末端,拨开茶几上一个塑料盒的盖子,将里面的东西打翻在桌面。
  “哦?我以为你已经找到了。”
  安致远死死盯着散乱一桌的照片,面上惨白得毫无人色。
  每一张照片里,都是他和苍朗的身影。
  相视而笑,亲昵的拥抱,隐在树阴下的深吻……
  背景,是A国。
  那三天,有人在阴暗处窥视他们,隔着远远的距离,别有用心地拍摄,然后将证据送到老爷子手上。
  这个认知在安致远的头顶倾下一盆雪水,令他浑身冰冷地战栗。
  安老爷子睁开了半闭的眼睛,不再清晰分明的瞳孔里,爬出一些森寒而危险的东西。
  “看来我们得好好谈谈,儿子。”他说。
  
  苍朗焦急而沉默地等待,直到那个气势威严的老人拿着手杖走出来——他就像棵遒劲的老松,看上去还能再活个二三十年,手杖对于他而言,并非助步工具,而是彰显身份的装饰品。
  他目不斜视地走向等候的车子,仿佛站在门边的苍朗是座雕像,或者尸体。
  安致克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关切地送他上车,十足的孝顺儿子,然后坐另一辆车离开。
  今夜,他不想待在这栋别墅里。
  苍朗疾步进入客厅。
  安致远纹丝不动地坐在沙发上。还好,看起来并无太大不适,只是脸色有些苍白。
  苍朗稍稍松了口气,在他身前半蹲下来,伸手覆上他的额头。
  濡湿,触手生凉。
  “不舒服吗?”
  安致远摇头,眼神渺茫,“我没事。”
  苍朗皱了皱眉,“令尊……跟你谈了些什么?”
  安致远手指抽搐一下,口袋里那叠照片如烙铁般烧灼着血肉。
  “只是家常话。”他有些神经质地轻笑,“苍朗,既然回来了,不想回家看看?”
  苍朗一愣,“我说过,不会离开你。”
  “但不意味着得像连体婴一样时刻粘在一起吧!”安致远冲口道,随即觉察到语气不妥,有些懊悔地别开视线,“我只是觉得,你也该回去看看家人了。放心,我就待在别墅里,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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