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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爷不是好惹的-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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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啊,就是电话线,还有网线,咱们这边网线少,不过也还是有,镇政府就有电脑嘛,电话线就更多了,据说都是好铜,这么大一捆,能买上百块钱呢!你要是听我的,连夜出去干一票,然后赶紧把线卖了,怎么也能弄个万八千的,到时候到吃香喝辣躲几年,等回来之后,我长大了,做了厂长,你再回来享福,多好。”

    “能卖那么多呢?万八千的?”

    “那可不,你想想现在铜多少钱一斤呢?那线一抽就是上前米长,一晚上能赚老鼻子了。”

    柯永利被他说的动心,他现在身上一穷二白,别说一万块钱,就是一千块钱,也足以让他铤而走险,更何况还有牢狱之灾的威逼,他可不想坐牢,柯暮霭给他画了个大饼,在前面吊着,后头又有手铐脚镣逼着,他也是个光棍的人物,流氓赌徒的性子爆发,狠狠喝干了剩下半瓶酒,把剩下的半个肘子用塑料袋裹上揣进兜里,让柯暮霭在家里锁好门,他骑上自行车出去弄线了。

    看着他骑着自行车,消失在漆黑的夜幕之中,柯暮霭放下手里的烧鸡,扑倒在炕沿上不停地呕吐,把刚才吃下去的全都吐出来了,随着呕吐,眼泪鼻涕一起往外流,但他还是笑着的:“我把自己亲爹送进监狱,还给国家造成这么大的损失,我确实不是个好人啊……呵呵。”

    单说这柯永利,也真是个任务,仗着身强力壮,也是被逼得狠了,爆发了蛮性,一个晚上之间,把石桥镇通往周边七个村的电缆线全给绞断抽走,分着十几次运回家。

    第二天早上,他骑车到镇上找晋老五,让他开上三轮车去取货,晋老五到他家一看,顿时就惊呆了,先用话将他稳住,只说回家去信用社取钱,到了镇上立刻到派出所报案。

    警察立即出动,到尾巴沟抓人,他还在家里按照柯暮霭给他规划的未来躺在炕上做美梦,实在是昨天晚上太累了,警察破门而入,给他戴上手铐,他还把呼噜打得跟火车似的。

    柯暮霭昨天也没在小卖铺过夜,靠着一双脚从农村走到市里,整整一宿,近百里路,在粥铺买了粥,去医院看景云松。

    景云松已经醒了,正在床上跟许乐阳说话,柯暮霭进来,四目相对,景云松先吓了一跳:“木木,你这是怎么了?”柯暮霭一夜未睡,蓬头垢面,满脸憔悴,神情里带着一种病态的亢奋,走路却又摇摇晃晃,仿佛随时都要摔倒。

    许乐阳赶紧把他扶过来:“木木,你昨天晚上干什么去了?怎么这个样子?”

    白钧翼把削好皮的苹果分成两班,给他一半,给许乐阳一半。

    “没什么。”柯暮霭看了看景云松,他的头发都已经被剃光,不过精神还挺好,“能喝粥了吗?我本来想自己做点的,就是出来的时候没赶上,就买了点。”

    “你自己吃吧,松松已经吃完了。”

    柯暮霭把粥盒打开,放在膝盖上,默默地吃,吃两口,看景云松一眼,再接着。

    景云松乐了:“你这是拿我当菜,看着我下饭呢啊。”

    其他两人也都乐了,柯暮霭没有了,他神情怔怔的,吃了十几口,忽然问许乐阳:“小舅,以后……如果把我和松松归到你的名下,做我俩的监护人,你愿意吗?”

    三个人都愣住了,白钧翼问:“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柯暮霭没有回答他,继续跟许乐阳说:“就是就抚养我和松松,到我们俩成年为止,跟过去差不多一样,只不过经过法律上确认一下。”

    “监护权……就是把你俩过继到我的名下?你俩以后得喊我爸了吧?”

    “不是不是,跟过继没有关系,我还是你外甥,他还是你干儿子,主要是抚养的问题,我爸进去了,我的直系亲属,恐怕会悠闲从我爷爷和大爷他们那边选,我不想跟他们过。”

    “没问题的,这个我不太懂,等松松好了,我就回去打听打听,看看需要办理什么手续。”

    柯暮霭每天守在医院,白钧翼有派出所里的工作,许乐阳有锅炉厂那一大摊事,只能轮流隔几天过来一趟,这边只有柯暮霭陪着景云松,每天给他洗脸喂饭,擦身接尿,平时两个人说话解闷,景云松恢复得极快,刚开始还有点蔫蔫的,后来就又精力充沛了。

    在医院住了将近两个月,景云松说什么也不干了:“医生早就说可以回家静养了,天天在这里住着,花钱不说,住着也不方便。”他央求柯暮霭,“好木木,我确实已经没有事了,你看我,现在好好的,都可以打篮球了!”他在床上伸伸胳膊踢踢腿,“你老人家就发发慈悲,让我回家吧,求求你了!”

    柯暮霭也看他恢复得差不多了,今天总算松口:“那我答应了,你得怎么报答我啊?”

    “那肯定得好好报答啊,等回家了,我给你捏肩捶腿,端茶倒水,洗脸洗脚,端屎把尿……把这阵子在医院里你为我做的,我都伺候回去,加倍!”

    柯暮霭这才终于点头,给许乐阳打电话,让他来办理出院手续,顺便来接人。

    犹豫再三,他又给郭镇东和柯迅霆的bp发了信息,告诉他们景云松要离院的事。

    柯永利大闹中心校,把景云松打头破血流,已经轰动了石桥镇,以及周边各县,郭镇东和柯迅霆得了消息,带着礼品来医院探病,柯迅霆只来了一次,郭镇东却是每个周末都来,第一次来,每人给了二百块钱,农村人谁家生病了,亲戚朋友来探望都要带点礼过来,穷点的就带点鸡蛋,有钱的就直接给钱。

    从那之后,郭镇东每次来都大包小包地拿了不少好吃的,还买了一个掌上游戏机送给景云松和柯暮霭,让他不管是养病的还是陪护的无聊的时候可以解闷,现在要走的,郭镇东那里必须得通知一下,柯迅霆只是顺带。

    下午的时候,郭镇东就来了,又拿了不少东西,还有一大束鲜花,进门就说:“恭喜松松健康痊愈!”

    景云松也很领他的情,柯暮霭这些同辈兄弟当中,他对郭镇东的印象是最好的,说了些谢谢的话。

    郭镇东看景云松是真的好了,想起柯永利做下的事,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柯暮霭也不主动去说,只是让景云松表演削苹果皮的绝技,郭镇东最后只说:“你们以后……有什么困难,尽管跟我说,多了没有,三五千块钱还是不费劲的。”

    他这阵子对缝挣了一笔,第一次来探病的时候还问,需不需要住院的钱。

 第090章 监护权

    景云松被打的时候是十月末,等出院回家的时候已经快过阳历年了。

    眼看着就要放假了,天寒地冻的,也怕他冻着伤口,柯暮霭跟许乐阳商量着,就不让他上学了,在家自学一个暑假,争取把落下的功课补回来,明年三月份再跟着上学。

    在景云松住院期间,柯暮霭请了一个律师,农村人比较传统,忌讳“贪官司”,轻易不会去法院告,即便去了,绝大多数情况下也不会请律师,柯暮霭请了一个律师,专门替景云松打官司。

    其实景云松的伤虽然做了头部的手术,但根据法律鉴定并未能够上重伤,而且他跟柯永利有事实上的抚养关系,根本判不了几年,不过他后面偷电缆的罪过可就太大了。

    他偷回来的那些电缆线,卖也许卖不了多少钱,因为他第一次偷,没有经验,这里夹断,弄一截发现因为地势的原因,或者有车辆经过,就立刻停手,再跑别地方弄一截,东一段西一截,使得周边的电信网络完全瘫痪,给国家造成的损失将近四十万元!

    当柯永利听到这个数的时候自己都傻了:“我不就弄几捆电线吗?怎么就值四十万了!”

    但是他不服也没有用,两个罪名加起来,最少也得在里面蹲个小二十年。

    柯暮霭红着眼圈,买了衬衣衬裤,各种物资去看他:“爸,你啥时候能出来啊,我妈没了,你再进来,我以后该怎么办啊!”

    柯永利怒道:“哭个屁!一点志气都没有。你赶紧回你小舅那里去,以后跟着他过,再想办法把……就是按照你之前说的那么做,等我出去了,咱爷俩再一起干。”

    柯暮霭抽泣着:“可是,我妈死了,你又被关了,我得有个新的监护人,我大爷和我叔都要做我的监护人,我就不能再跟我小舅在一起过了。”

    “那两个王八草的跟着起什么哄?”

    “因为咱们家还有房子还有地啊,他们做了我的监护人,就可以种咱们家的地,甚至卖咱们家的房子了,他们两家为了这事,都已经快打起来了,你说我老叔家那么穷,要房子要地,也还罢了,我大爷家里那么有钱,竟然也来要,也是稀奇。”

    “稀奇个屁!你以为你大爷是个什么好饼么?我进来这么长时间,他们谁来看过我?还有你大娘,呸!狐狸骚味熏出来的下贱货,抠逼抠到要死,肯定是他的注意,他们养你不过一碗饭钱,就想白要咱们家的房子和地,你等我出去的,我出去拿刀把他们全都剁了!”

    看着柯永利在里面气得像个发了火的暴龙,柯暮霭抽泣地说:“爸,现在唯一之际,就是你赶紧给我开个条,就说同意把我的监护权转给我小舅,然后咱们家的房子和地,都由我自己来处置,这样他们才夺不走,否则的话,就全都完了。”

    柯永利觉得很有道理,立刻就同意了前面的要求,对于后头有些犹豫:“你还没成年,我就算把房子和地给你,不也得落到许乐阳手里么?麻痹的,给他还不如给你大爷和你叔呢!”

    “怎么可能?那房子和地是咱们老柯家的,我小舅怎么能弄到手?再说了,你房子给我的是经营权和处置权,而且是代为经营和处置,所有权还在你的手里呢……”

    他连着说了几个名词,柯永利听不懂,但是他又喜欢不懂装懂:“你说的也对。”

    里面的犯人不能随便递东西出来,柯暮霭又费了不少事办各种手续,最后得到了两张纸条,一张上写着,柯永利同意把亲生儿子柯暮霭的监护权转给柯暮霭的舅舅许乐阳。另一张上写着,柯永利将自己名下的房子和地的经营权和处置权都转给柯暮霭。后面柯永利签了字,又按了手印。

    拿着两张纸,柯暮霭回家跟许乐阳一起,轻轻松松,把自己的监护权转移到许乐阳名下。

    他的监护权好弄,景云松的就比较费劲了,不过他妈和柯永利有同居事实,已经超过了三年,柯永利对他也有抚养事实,现在白玉环跑得没有了影,许乐阳先去景云松的原籍,遥远的哈尔滨——他竟然还是城市户口,愿在街道开证明,又拿了狗尾巴村和中心校证明,又求了白钧翼帮忙运作,最终也敲定,把景云松的监护权也转移到了自己名下。

    终于可以开开心心地过上一个好年了!

    他们现在都住在许乐阳的锅炉厂里,红砖平房,北面两间住人,顺着往南三间打通做锅炉厂房,虽然都是毛坯房,住人的房间里只刷了涂料,但空间够大,里面挂了六片暖气,二十四小时烧着,又暖和,又干净,里面放着一张大木头床,是许乐阳亲手给他俩做的,上好的红松木,外面铺上海绵,包上人造革,再铺上柯暮霭做的超大超厚褥子,罩上床单,在上面滚着,舒服极了。

    景云松头上怕风吹,戴夏天的帽子太单薄,不抗风,戴冬天的帽子又太紧,勒着也不行,就亲手给他织了一个,去年跟白钧翼的姐姐学的,还给白钧翼和许乐阳织过两副一模一样的手套,如今织帽子自然也是手到擒来,按照景云松的脑袋大小,以厚实和宽松为主,仿着坦克帽的形状,上面带着三道粗棱,左右兜住耳朵下来,各自坠着一个毛线球。

    柯暮霭织出来之后,自己看了都觉得幼稚,他原来织的时候,还想着松松戴上之后肯定会很萌,等织完之后,就有些后悔,景云松现在正买进叛逆期,身子渐长,脾气也渐长,距离中二少年只有半步之遥,织成这样,他要是不戴就不好了。

    他拿着织好的帽子,有点忐忑地问景云松:“帽子织好了,你要戴吗?”

    景云松从课本后面抬起头:“戴啊,为什么不戴?”

    “就是,就是有点不好……”柯暮霭揉搓着手里的帽子,“戴上去有点幼稚。”

    “是木木亲手织的,就算是大便样,我也会毫不犹豫地戴到头上。”

    柯暮霭有点小感动,把帽子递过去,景云松来一看也是满脸意外,他想到了帽子可能织不好,譬如这里皱了那里松了,没想到这帽子竟然非常的成功,红线的底,三道白楞,每一针都异常的清楚整齐,拿在手里又厚实又暖和。

    柯暮霭看他犹豫:“你要是嫌太幼稚,就把两边的毛线球剪掉吧。”

    “不用剪掉,这样子挺好的。”景云松把帽子展开,戴在自己头上。

    他长得很白净,眼眸细长,五官精致,带上这么个帽子,一下子就仿佛小了四五岁,他平时太过老成,跟二十多岁似得,这会一下子就降到了跟柯暮霭一样的年纪,尤其脸颊两边各坠着一个黄色的毛线球,怎么看怎么可爱。

    柯暮霭看着他吃吃地笑,景云松看着他呵呵地笑。

    有了帽子,就可以出门走动了,景云松穿了鞋子,穿上羽绒服,跟他推门出来。

    工厂里的雪都已经打扫干净了,工人们在厂房里烧电焊做锅炉,门口有个木头做的小房里,是用来养狗的,里头住这一条大黑背和两条中华田园犬。

    是纯种的德国黑背,当初许乐阳在雪糕厂打更,李厂长买了两只黑背给他使唤,在他手里从半大养到成年,很有感情,后来许乐阳自己辞职,李厂长觉得有点亏欠他们甥舅——按照柯暮霭当年给他出的主意,他的雪糕厂死中得活,彻底翻身,不但规模比原来大了五倍,还在外地开设了分厂,说是厂里的雪糕给柯暮霭随便吃,但柯暮霭从来不去,只是每年过年的时候照旧去他那卖“年货”,李厂长就寻思在别的事上尽可能地给与些补偿,知道许乐阳喜欢狗,就给了他一个狗崽。

    其实李厂长也算够意思了,不但他们厂里锅炉找许乐阳给装,厂里职工的家里也以福利的方式订装,还向认识的人推荐,都是大活,从他这里,许乐阳迅速积累了第一批财富,要不然也不可能只三年功夫就发展到这种地步。

    他给许乐阳的这条狗是母狗,已经养了两年多了,秋天时候配的种,已经快要生了,许乐阳已经答应了,等生了狗崽,除了按照要求给公狗那家两只以外,剩下的,给景云松和柯暮霭每人一只,属于他俩的专属狗,由他俩起名他俩喂,以后也只听他俩的……其实还是放在一起养,毕竟现在就连他俩本身,也是许乐阳养着的。

    东面贴着院墙有一排鸡架,左右的是用砖砌的,其他的都是木条结构,地面距离地面有二十厘米高,这样鸡屎落下来可以及时打扫,里面养着的,有普通的家鸡,有柯暮霭抓来的野鸡,还有后来买的乌鸡。

    鸡架旁边是兔笼,用细钢筋棍做骨架,外面披上用铁丝编成的网,左右还单独分出来两个带门的小格,怀孕的兔子都会单独分出来,否则生出来的崽子会被公兔子吃掉,而且生产的时候还要用东西彻底把产室挡住,不能透风透光,也不能有人过去扒着看,不然的话母兔子会坐在兔仔上不起来,把小兔子都坐死……汗,坐死!

    柯暮霭养了三年的兔子,都是从野兔繁殖过来,现在里面有二十多只,灰的白的花的都有,逢年过节,许乐阳出去送礼送年货,都从这里拿兔子和鸡,不过每次都给钱的,溢价给,一只家鸡五十块钱,乌鸡一百块钱,一对兔子二百,一对野鸡三百,总不能让小外甥吃亏。

 第091章 请家教

    许乐阳的那条黑背叫做乐乐,是柯暮霭给起的名字,在腊八这天生下来一窝崽子,都是纯种的德国黑牧,景云松挑了一只最大的,起名叫贵鬼,是《圣斗士》里面,白羊座黄金圣斗士穆先生的徒弟。柯暮霭挑了一只最活泼的,因为是在腊八这天出生的,所以起名叫做小腊。

    在冬月里,乐乐就搬进了许乐阳住的大屋里,每天三个煮鸡蛋,隔三天一顿鸡汤,小狗出生之后,伙食加厚,要保证大狗奶水充足,还要维持自身的抵抗力,好在许乐阳现在有钱了,买了五吨大同煤,堆在院子里,可劲地烧。

    越到冬天,许乐阳越忙,安装、订制,还有过去的客户出现故障,要上门维修的,许乐阳经常要亲自出门做事,虽然不往远走,但在家里的时间也很少。

    每天都是两个小孩子在家里坐镇,有工人在厂房里干活,叮叮当当,吵个不停,但他们俩的脸上,都是十分满足的表情。

    柯永利,这个压在他们心头好几年的大山终于被搬开了,不用再担心挨打,手里有了钱,可以随着性子花,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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