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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爱碑-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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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予潇回过头。
“你不开心啊。”郑越泽看着他问。
“没有啊。”韩予潇笑了一下。不多言。
郑越泽看了他一会,然后就径自走到一边去。
隔着一段距离的空气,韩予潇听见他的朗声。
“韩予潇!你有心事!”
韩予潇转过头去,远远地看着那个人。
他正对着前方微笑。那笑容爽朗清澈,衬着这白色的背景,居然微微的发光,白色的轮廓柔和不已。
耳边静静的响着流水的声音。
“别说出来。让我猜猜那是什么。”
韩予潇默然的低下了头,眼睛一点点的散了焦距。
那个人在不远处。蹲在沙地上,低着头不知道在写着什么。
过了一会,郑越泽唤他。
韩予潇走过去,几行沙色的字迹和着那熟悉的笔体映在眼前。
“风清风无尘,水静澈无痕。
知若泽望己,爱非英无人。
尘凡世无解,绝路尤莫悔。
此夕止再少,心则无再盼。
泽予之境界,尔我终相知。”
韩予潇看着那些字,呵呵的笑了出来。
他转过头望向站着的人,
“你这是,表白啊。”
郑越泽歪着头看他,似笑非笑的,却不言语。
知若泽望己,爱非英无人。
泽予之境界,尔我终相知。
知己。
爱人。
韩予潇终于看着那几个字轻笑了出来。
郑越泽揉了揉脖子,
“这是我第一次作诗。”
韩予潇看他,
“以前先生给上课的时候,我最讨厌的就是这一门课。所以一次诗都没做过。每次都不及格。”郑越泽有点不自然的解释,“你将就着看。”
韩予潇点点头转过去,点着点着就又笑了。
郑越泽走过去,语气突然间变得深邃而温柔,
“我郑越泽今生只作过一首诗。你要把这些记在心里。牢牢的。”
“嗯。”韩予潇点头。“我知道了。”
河水涨起后,那些字迹被无尘河的白波带走,不留痕迹。
韩予潇拉起郑越泽的手腕,“你来。”
郑越泽任他拉着,脚步紧跟的向着一个方向。
“我知道这附近有一个文师。他文身的技术特别好。我认识他。等你跟他学会了,把这些字文在我身上。”
郑越泽看着韩予潇的笑容惊讶,
“你记得就好了,不必这样的。”
“我喜欢嘛。”韩予潇坚持,“你帮我文,不是会更深刻,就在心脏的这个部位,这样就永远忘不掉了。”
郑越泽想了想,“我也一起。”
韩予潇却坚决的拒绝,“你会很疼的。”
“我不怕。”
“这是你给我的诗,文你身上算怎么回事啊。”韩予潇坚持,“听话。到时候你用鸽子血文,这样不喝酒就不会被发现了。”
郑越泽一脸不甘。
“你要做王。王是不可以做这些记号的。你身上流着高贵的血液。知道吗?”
郑越泽又踌躇了一会,才开口道,
“就文一句吧。不那么疼。也好记得。”
韩予潇开心的答应,“好。”
尘凡世无解,绝路尤莫悔。
这关系也许说不清,道不明。但是这对于他们来说,似乎早已不再重要了。这是两个不知悔改的人,早已既定的路,更不允许再回头,不允许有退路。
无论何时。
第17章
一个月后,郑曦君三子郑越泽的加冠礼在正殿举行。满朝文武,皇宫上下无一漏席。
那个男子脚踏青龙长靴,身披盘云甲,稳步迈上主殿的台阶。他的眼神中是他独特的亘古不变的征服气息。神情专注中透着的是王的高贵气质。
那只属于他郑越泽的冷峻气息,磅礴辉煌,却依旧震人心魄。
曦君亲手举起酒樽,带郑越泽一起,双手擎着玉樽,然后慢慢转过身,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酒尽杯干。
再抬起头时,那一双无比漆黑,又深邃的让人窒息的凤眼,完完全全的显露了出来。
那一瞬间,就在远处默默的望着的那个人,彻彻底底的沦陷了。被毫无波澜的面色掩盖着的心一下子失去了直觉。
那一刻他知道,未来的韩予潇,已经再也无法逃出他的世界了。
他早已被那人的所有气场重重包围,被征服,那是崇拜着,仰视的感觉。他站在高处,高高在上,身披万丈光芒,却默然的傲视着群雄,骄傲之璀璨,让人无法直视。
人群中,他的眼神穿过重重阻挠,与郑越泽的眼神远远地相汇。于是在那一刻,他看见那个叫做郑越泽的人笑了。
那一笑,倾倒万物。倾倒众生。
回到赢越阁已是夜里。一迈进门框郑越泽便伸手解了脖子上的扣。尽管一身意气风发,脸上的疲惫还是难以掩饰。
“潇……!”他唤。
有人应了一身,然后快步的从里屋走了出来,伸手帮他解着难以搞定的扣子。靠近的时候禁不住努了努鼻子,
“喝了不少?”
郑越泽胡乱的摆了摆手,
“人多,不好推脱。以后这样的时候还少不了。”
韩予潇已经帮他把褂子脱了下来,招呼下人,“素素,去端盆水来。”
郑越泽再一头晕,身形都有些站不稳,韩予潇一把架住他,什么也没说的给他搀进了里屋去。
毛巾浸透了水,一点点细心的擦在了疲惫的人的额上。
郑越泽平躺在床榻上,匈部慢慢的起伏,
“……我酒量不好。”
“慢慢练练就好了。你还是不习惯。”韩予潇一边拧毛巾一边答话。
“但愿吧……”郑越泽皱着眉揉了一下头,“头疼……”
“马上就好了啊。”
韩予潇哄他,一边加快了手里的动作,
“喂,脱了衣服再睡啊……噢!”
再低头帮着郑越泽脱衣服的时候,却被他一伸胳膊抱了过去,一把呼在了身边。
韩予潇睁大了眼睛。
郑越泽的胳膊牢牢的压着他,满是酒气的呼吸喷在韩予潇的耳边,渗进他一寸寸的毛孔中。
他的心开始生生的颤抖了起来。
第二天一早起来的时候,郑越泽有点窝火。
他睁眼看了看窗外的日头,然后就一骨碌爬了起来,抄起身边的衣服就穿。
出了屋看见韩予潇在给院子里的几棵竹子浇水,看见郑越泽醒了就回过头冲他笑了一下。
郑越泽揉揉眼睛,
“怎么没叫我啊。”
“想让你多睡会来着。昨天挺累的。”韩予潇答,“怎么?有事赶早?”
“哦,辰时你和我一起去军机大人那儿。有点事要办。”
韩予潇利索的收了手里的东西,转身进屋,
“行。饭菜都备好了。素素你帮泽主子收拾一下,一会要走。”
“哦好好好好!”
时间有点来不及了。郑越泽的头还隐隐约约疼,这会更是有些烦躁。
筷子啪的一声被摔在了桌子上。
韩予潇闻声抬头,
“…这饭谁做的。”郑越泽黑着脸问。
旁边的小侍女春晴立刻紧张起来,
“……回主子,是我做的。”
郑越泽转过头去瞪她,
“最近菜贵了怎么着?”
春晴一愣,不知这话是何意,但是还是聪明的赶紧问,
“主子您哪道菜不满意,我马上去重做来一份。”
“等你重做完了人都饿死了!”郑越泽铁着脸喊。
春晴不敢吱声,这也不是那也不是的,鼻子一红就要哭出来。
韩予潇看了,赶紧冲春晴和素素使了个眼色,叫她们下去了。
郑越泽没说话。
韩予潇抬起筷子又尝了一口菜,品了品,轻声道,
“昨天喝了那么多酒,早上刚起来口有点苦。不是人家的事。”
郑越泽低着头把碗一推,
“……反正我吃不下。”
韩予潇看他,笑,
“昨天你也没告诉我们谁你要早起啊。来得及呢。再吃几口。”
郑越泽摇摇头,站起来,“中午再说吧。你快点,之后还得去军机呢。”
韩予潇点点头,“好。”
昨晚韩予潇一夜没睡好。
郑越泽喝了酒,迷迷糊糊的把他压在床榻上,力气还出奇的大,手指死死的攥着自己的衣服,热热的呼吸那样近的喷在耳边,不知道他要干嘛。
这样的事情,韩予潇倒不是没想过,只是一旦真的发生了,他还真不知道怎么面对。
……郑越泽和妓院的那些人肯定是不能相比的……
他正胡思乱想着,身边的人似乎又加大了力气,韩予潇被完完全全的搂进他结实的臂弯中,他更加不知所措。想拿开他的手臂,还害怕惊醒他。最近郑越泽忙于加冠礼不少操劳,好不容易能睡个安稳觉。
于是他就那么让他紧紧的抱着,一动也不敢动,定定的睁着眼睛。
他的耳朵贴着他的胸膛,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脏稳健的跳动着的咚咚声,心里突然莫名的觉得那样踏实,那样安稳。
韩予潇不知道怎样睡着的,然而郑越泽就那么抱了他一夜,一早醒来时,他还是像八爪鱼一样的搂着自己。
他侧过头看着他微微仰起的可爱睡颜,还有那长密乖巧的睫毛,不由自主的就笑了出来。
从郑越泽成年以后,很多事情就在无意当中发生了很大的变化。这个变化的原因不仅仅来自于外界和年龄,更在于他自己。
郑越泽心中那股王者的气息已经蠢蠢欲动。那是潜藏在他体内压抑已久的力量,在成年的加冠礼上彻底的迸发出来,并由此成为他今后乃至一生的转折。
这次去军机,是他独自和军机处的吴大人联系的,事先只是和曦君口头带了个话,曦君说其他的事情由他自己去办。郑阳目前的实力和资质均在郑越泽之上,虽说曦君心中对于他们的衡量各有不同,但是之后还得靠实力来打拼。
但是郑越泽心里没想过暗中怎样。他得对得起自己的良心。
“目前全国的正规军主要分布在北方,曦君在年初的时候下一纸计划书,有意将军队主要驻扎处向南调动,但是从现在的天气状况来看并不现实。”
吴大人的话中透着一种不太乐观的态度。
韩予潇看了半天地图,手指定在图中的一个点上,
“吴大人,环漠这边都是郑阳……郑阳王统辖的部分么?”
吴大人看过去,居然摇了摇头。
“南方兵最近并不稳定,有不定期调动。到时候就不是个人的兵力了,而是国家的。再说郑阳王用那么多兵也没什么用啊。”
韩予潇站直了身体,和郑越泽默默的对视了一眼。
“从军机的记录来看,军队目前的数目稳定么?”郑越泽收回目光,询问吴大人。
“有些条件比较好的驻扎处,粮草军备什么的补给比较足,所以情况还算好,甚至还有增长的趋势。但是边关驻扎的太多的话,恐有流失的现象。”
韩予潇听了,神情立时专注,接着一丝神秘的微笑浮上了嘴角。
郑越泽当时看了,没有言声。
两人接着在军机的统筹薄上大概查看了算在郑越泽权下的那四万兵,正如吴大人所说,之前的四万兵现在已经增长到了近六万,还不算未统计在录的。
出了军机,郑越泽迫不及待的问韩予潇,
“刚刚你笑什么呢?给我弄得忽悠忽悠的。”
“没什么。”韩予潇又笑了,“只是想起来一个好玩的事情。回去再跟你说。”
郑越泽莫名其妙的看他,“这时候了你还笑得出来。郑阳都快把事端弄到明处了。”
“别急。看现在的状态一时半会他不敢怎么样。”韩予潇倒是一脸的轻松。
“你就这么肯定?”郑越泽笑。
没等韩予潇回答,那边就匆匆忙忙的跑过来一个小侍卫。
“越泽小王。”
“什么事?”郑越泽问。
“曦君找您半天了,请您过去一趟,曦君说在后殿等您呢。”
郑越泽觉得诧异,“这时候找我什么事啊?”
韩予潇问,“要不要我陪你去?”
“不用了。你先回去吧。中午要是我回不去的话就先不用等我了。你们先吃就好。哦对了,要是春晴那丫头还难过的话帮我哄哄啊。”
韩予潇笑着调侃他,“还挺怜香惜玉哈。”
“嘿嘿,……你懂的。啊。”郑越泽讨好的笑着,跟韩予潇打了个招呼,就跟着小侍卫往后殿方向走。
见到曦君后,郑越泽才知道这一次的召见是个多么可笑而可悲的讽刺。
那经过让他后怕。让他无从镇定。
第18章
曦君口中的话语让郑越泽惊讶。
“越泽不小了。之前的加冠礼是成年的体现。成年人要有建树,有事业,还要有个稳定的家庭。”
郑越泽只是听着,没有多言。
他似乎已经知道父君想要说些什么了。
“一个男人,建树,事业之类的东西,要靠你自己去打拼。这个别人无从插手。但是我这个做父亲的对于家事还是能帮上忙的。”
郑越泽心里咯噔一声。
“英姣是你的异母妹妹。她母亲去世的早,我们都很宠爱她。我看平日里你们相处的都不错,你是三子,也是哥哥,能照顾好她,不如就此将她许给你,你意下如何?”
郑越泽想都没想的推脱,
“回父君,儿臣以为不妥。”
曦君眉头一皱,
“怎么?”
“儿臣刚刚加冠,未来要多加完善的不足之处还有很多,暂时还不想在这个时候考虑婚事……更何况英姣妹妹也还未成年。”
曦君听了却满不在乎的笑开了,
“啊,你说这个……父君的意思也并不是说要你们立时就成婚啊,我是说,可以把事情先定下来,等你们都成年了再晚婚也不迟。这和你的抱负没有什么矛盾吧?”
郑越泽立刻在心里打了自己一个嘴巴。
“父君……儿臣不是这个意思……儿臣是说……”
“难道说。你心里有人了?”曦君顺口一问。
郑越泽怔了一下。
“…您误会儿臣的意思了父君。越泽去年和予潇一同随陈大人出行,学到了不少东西的同时也深深地感觉到了自己的不足和缺陷。正如您平日教导的,人有自知之心,不断自省才能干出事业。越泽想现在正是应当成长的时候,所以暂时无心去考虑这些,而英姣,越泽怕是只能当她是妹妹疼爱。别的,似乎不能再给她任何。”
曦君登时有些恼火,
“你是说英姣配不上你了?耽误你了?”
郑越泽连忙否认,“儿臣绝无此意!只是还望父君也别让越泽为难啊。”
“你这孩子!”曦君的表情上透着股愤懑,“这些人当中,我也就看得上你,别人我还不舍得把英娇配给他呢!你倒好,拿一大堆是非来压我!”
郑越泽低头,语气却坚决,
“请父君恕罪。但越泽这次,想自己做回主。”
曦君没想到郑越泽会拒绝。平日里看英姣还挺黏他的,郑越泽对待下面的弟妹倒也真有个兄长该有的样子,谁知道是他打错了算盘。
他不满的看了郑越泽好一会,最后烦闷的挥了挥手,
“行了。你先下去吧。”
郑越泽举手作揖,“儿臣告退。”
走出正殿的时候,他没有看见,角落中,一个小小的身影,双眼满含悲伤,默默的望着他的背影,留恋的看了好久。
回了赢越阁以后,郑越泽试图让自己的心情静下来,不去流露任何失落的情绪。
但是他心中早有准备,他的任何变化,是逃不出韩予潇的眼睛的。
春晴的心情似乎很好,看来韩予潇的确做了些什么,春晴从门口迎着了郑越泽,还满嘴笑容又不好意思的冲郑越泽笑了笑,
“主子您回来啦!”
郑越泽一怔,有些不习惯的点了点头,
“哦。”
再见韩予潇,他的脸上果然一副莫测的笑容。
郑越泽在饭桌前坐下来,偷偷问他,
“你怎么哄的啊。”
“没什么。我给她一条编织手链,说是你编给她的。”
郑越泽顿时瞪圆了眼睛。
“韩…韩予潇…你可以啊你…什么损招你都想得出来你!”
韩予潇有点坏的呵呵的笑,
“吵什么吵,等她害害羞羞的跟你示爱的时候你再来找我。”
郑越泽没控制住,但是笑容还是一下子褪了下去。
韩予潇心细的发现,收了玩笑的语气,小心的问他,
“怎么了?”
郑越泽笑笑,“没什么。”
“你瞒不住我。”韩予潇再次说。
郑越泽犹豫了半天,还是将刚刚的事情说了出来。过程中他一直紧紧地盯着韩予潇的表情,生怕他乱想。
但是韩予潇还是微微的变了脸色。好在他明事理,听完郑越泽的叙述后没有任何的不满情绪,反过来劝郑越泽,
“你才刚刚加冠,曦君不会为难你,关键是英姣那里。她是曦君的爱女。所有人都宠她。今天这是曦君没有给你明确的否定。如果曦君执意要将英姣许给你的话,这都是早晚的事。”
郑越泽不服气,
“我就是真不娶她又能怎么样啊?”
“等到那时候,涉及到的就不仅仅是英姣了。从现在开始,你必须时时刻刻注意你在曦君心目中的形象。不能让他觉得你郑越泽是个光说不做没责任心的人吧?”
韩予潇冷静的给他分析,说着说着不知怎的加了一句,“再说英姣也喜欢你。”
郑越泽激动的一按额头,
“又来!”
韩予潇直视着他,“这是事实。”
“我最头疼这事实!”郑越泽没好气,“现在这个时候,你说我哪有闲心顾及那些事啊?再说了,你知道韩予潇,我不可能娶她。绝对不可能。”
韩予潇不说话了。
实话说,他心中也乱的很。这一突然的变故让他飞快又敏感的想到一个事情。
郑越泽,总有一天会娶妻生子,有一个完整的家室,子孙满堂,都是他的皇室后裔,到处都是这个坐在眼前的男人的骄傲。
那不是再正常不过得事情吗。为什么一想到,心里就会觉得隐隐的酸呢。
几日后,一件事情震惊整个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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