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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居者-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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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呢?”路稣年问他,伏在他身上,问道。
“会生活后我明白,其实爱一个人和会生活不矛盾。”
路稣年躺在床上,搂住他身子,面对面,“是不矛盾,失去一个你爱的人还会有别人值得去爱,不用绝望也不用惋惜,生活处处都是惊喜和惊险。”
“是的吧,你会喜欢上别人,而我也会找到一个适合我的人,等到回想起来的时候,你就会在想路锦丰不在,我也会在想路稣年不在了,世界上同名同姓的人挺多的,可是只有一个你也只有一个我,谁都不可替代。”他在陈述一件事实,绝大多数人都会领悟和经历的事情。
几年后,或者十几年后,有的人已经经历了,反正谁都会明白的。
正因为无可取代,才越发珍贵。
你可以爱上数以万千的人,而只有我成为你永久的漏洞,一辈子无法修复。
纠缠,折磨,爱到痛,情到深处人孤独。他们的想法出奇的相似,所以这个简单而深刻的道理他们比谁都懂。
路稣年看着他,面色柔和,鼻尖摩擦他脸颊,低低地笑,他趴在路稣年怀里听他说:“我不会发疯地爱一个人,我也不愿为过去的错误不断弥补,现在包括以后,理智地和你相伴,走一朝,携一生。”
“好。”他的回答简洁明了。
少了年少的激情,褪去各种浮躁和华丽,把相爱回归最真实的生活,我想什么的白首不相离都是骗人的,我也在想什么的山无棱天地合爱情的至死不渝都是戏剧性的,你在的时候我爱你,你不在的时候我爱上别人。
爱情总归是这样,不可能就停留在一段回忆,选择不去接受别人,只是无意间发现,以现在的角度去看我们还是可以在一起的,那么无妨,凑活一起也挺好,不要犹豫了。
作者有话要说:
☆、Chapter 95。猎人之情
和路稣年去新加坡拜年,第二天是阳冬晚生日,于是连夜坐飞机回来,他累成狗,几乎是一沾床就睡。
一睡睡到夜里八点,既路稣年叫了他三遍没回应后,路冬青趴在床头咬耳朵,捏鼻子,手指在他腰际又是捏又是戳的,路锦丰抬脚就是把小孩压倒,然后自顾转身继续睡觉。
“算了,让他睡吧。”路稣年把他被子盖好,说道。
“阳叔叔生日,我们不去吗?”路冬青迷茫。
路稣年理理衣襟,“他累了,需要好好休息,但是我和你还是要去的,不然阳冬晚闹起来不好。”
“其实我不想去。”路冬青趴在床头,有些丧气。路稣年走近,他说:“柏决就爱缠着我,他说话我根本听不懂。”
“做哥哥的你该包容,柏决现在还小,你总不能强人所难让他好和你一起下飞行棋吧,嗯。”路稣年揉揉他头顶,手指划过躺在床上熟睡人的眉宇,宠溺地露出一抹浅笑,“冬青,他其实跟你一样也是个孩子,有时候脾气不好,喜欢口是心非,答应我,不要让他难过好吗?”
他要是难过的,就会选择决口不起,会敲敲躲起来一个人舔舐伤口,又要装作如无其事。又不是狮子老虎,做人哪有那么强大的心理承受能力,回回都若无其事,他哪儿受得了。
路冬青听话的点头,“我知道啊,他喜欢害羞,好听的话都藏在心里不说出来,连阳叔叔那样缺德的人都说他人好,他肯定是个好人了,我才不会让他难过呢?等再长大一些就该是保护他了,还有你,呵呵,一起保护。”
“好,一起保护,谁都不让谁受到伤害。”路稣年随着他的话应和。
两年零四个月,陈晓民和唐好好分手了,阳冬晚嘿嘿地乐呵,陈晓民呸了一声,掰着大龙虾,“别啊,你笑屁,老子明儿个找个白富美。”
“吼吼,你就是找英国女皇女儿我也没意见。”阳冬晚无比得瑟,举着高脚杯优雅地装模作样抿一口。
陈晓民哼哼唧唧,指着柯小敏怀里的小孩,“咱柏决长得真好看,黑得可真有趣,跟个马达加斯加共和国人民似的,日后有出息啊。”
关听前一句就已经是讽刺了,你丫后面再来添油加醋,阳冬晚看着瘪瘪嘴的儿子,一副蠢样,实在忍无可忍,“以后你特么别生儿子,要是个雄的,老子让你儿媳妇做我儿子小三。”
于萧乐道:“哥,要是个女儿咋办,让柏决娶了她,然后做个有名无实的杨少夫人,柏决在外面包二奶?”
“我女儿没那福分,修不来那福气做阳冬晚儿媳妇。”
阳冬晚脸变得快,嬉笑:“识相的人就是可爱,你最好别生了。”“
张秋白吧唧着嘴里的鱼肉,一手不安分地搂着廖家魏,意味深长说道:“要我说,晓民啊,你就听哥几个一声劝,找个男人试试,实在不行,你看权凯霖,身价至少7个0吧,身材和外貌都是无可挑剔,人家做1,你被压一压也没多大事。”
“嘿,那你怎么不让家魏压一压啊?”阳冬晚问。
张秋白小心翼翼瞅瞅身旁的人,看向一旁自顾和红枣桂圆汤的人,“权凯霖,我帮着你说话,你好歹也说句话。”
黑龙没今儿回烟市了,于是只好让他来,权凯霖和郭子谦也算是亲戚关系了,两人坐在一块儿,这下权凯霖看了眼陈晓民,和郭子谦继续聊着一些琐碎。
“晓民,人家看不上你。”廖家魏适时总结。
张秋白吃吃地笑,“年哥怎么还不来啊?”
阳冬晚看了下时间,“他昨晚的航班,今早才到。”
国际酒店电梯里,路冬青撅着嘴,“迟到会受什么惩罚。”
“放心,今年不会有惩罚了。”路稣年说。
回想去年,路冬青还是心有余悸,他因为上厕所,变成最后一个入场的,结果陈晓民要他去抱刚从泰国高价买回来的金刚王眼镜蛇,结果那天他不争气地哭了。“每年都会有惩罚的,我知道,只是如果小爸爸醒了后也来了,受惩罚怎么办?”
路稣年挑挑眉毛,“阳冬晚不忍心他受欺负,要是有惩罚,就是阳冬晚辈罚。”
“那就好。”路冬青放松了一些,不过还是替自己紧张。
张秋白殷勤地开门,“嗨,年哥,迟到了咋办呢?”
“我是最后的,爸爸没有迟到。”路冬青抬高下巴,义气说道。
偌大的包厢内一阵哄笑,阳冬晚凑过来,“我兄弟呀,”两人名字间都有个冬,阳冬晚就和他称兄道弟,“柏决都想你了,过年后你两都没在一起,所谓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你两都三个三秋了。”
“就是,你看看柏决,面黄肌瘦的,都是想你想的。”陈晓民嘿嘿地笑,奸诈至极。
路冬青睁着水汪汪的眼睛,脸色一派从容,“说吧,迟到的有什么惩罚。”
“宾果,就等你这句话。”张秋白走到柯小敏身旁,好声好气:“小敏,给哥抱一抱。”
“先说好了,你们别太过分。”柯小敏有些不放心道。
“哪能啊,就玩玩。”张秋白抱着黑泥鳅小帅哥,走到路冬青身旁,半蹲。
路稣年大概是明白了张秋白意图,捏捏阳柏决脸蛋,确实对着阳冬晚道:“冬晚,你亲生儿子,你确定这么小?”
其实阳冬晚根本就明白张秋白这混球要干什么,纯心是想逗弄一番路冬青,“年哥,哪能说话不算话,迟到受罚,十多年的规矩,是不。”
“就是就是。”陈晓民怂恿。
张秋白看着路冬青迷惑的脸,笑说:“亲一口小弟弟鼻翼,惩罚结束。”
“不行!”
“不行!”
一大一小一粗一细的声音异口同声,阳冬晚囧着脸,路冬青显然也是极其不情愿,“你这是伤天害理。”阳冬晚说道。
“唉,大人的世界真是龌龊复杂,简单的亲吻变成了这个意思。”张秋白感叹。
包厢门开了,路锦丰托着行李箱,进来,就看见众人围绕在一起,然后恰巧听见张秋白一番话,猜想到了一二。
“靠,你拿着行李箱干什么?”陈晓民纳闷道。
路锦丰俯下身凑在阳柏决鼻翼轻轻一吻,顺便在脸颊也吻了吻,“真的挺黑的。”最后说出心里话。抬头对上张秋白,“这惩罚对我也应该奏效吧,张先生?”
张秋白愣住了,好一会才反应,笑道:“奏效,奏效,哪能不奏效啊。”
“嗯,那就好。”然后回头,看着路冬青,闪现一丝狡黠的笑。
柯小敏要去抱阳柏决,小孩抓住路冬青袖子,“哥哥,哥哥……”然后哇地一声大哭。
惊天地泣鬼神啊,路冬青抱起他,自己本身就是个小屁孩,阳柏决又穿得厚实,严重的不协调。偏偏阳柏句颇为享受的样子,乐不可支。
随后在柯小敏的带领下,去了隔壁的影视包厢看动画片了。
“你那一箱子到底什么啊?”阳冬晚搬椅子到路锦丰身旁。
“给你的。”路锦丰接过路稣年递过来的果汁,他以为是红酒,没注意喝了半杯才知道味道不对。
于萧大跌眼镜,“生日礼物还用行李箱打包?”
“谁要是猜中了,行李箱的让阳冬晚给送两样给他。”他笑道。
“该不会是避/孕套吧。”于萧乐呵,笑得猥琐。
阳冬晚哼了一声,“你特么别恶心,就算猜对了老子也不会给你。”说着,又故作惊讶地问:“当真给我的。”
“千真万确。”路锦丰倒了杯红酒,朝着路稣年眨了下眼角,起身走到阿凯霖身旁,“阿凯霖,好久不见。”
阿凯霖冷若冰霜的脸一如既往,只是喝酒的原因,面容呈现微红,看向路锦丰时,笑容平和,“替你高兴,锦丰。”他起身,酒杯相碰,悦耳的声音,好似古钟,夜半时分的撞击。
郭子谦笑容谦和,“你不要记恨我,我就已经觉得很不错了。”
“不会,人各有遗憾。”他笑说。
那边几个都在围绕行李箱里的东西究竟是什么,而开展着激烈讨论,雨萧坚守自己阵地说是避孕套,张秋白就说是冥币和蜡烛,阳冬晚揉揉鼻子,说是世界名著……
“操,你特么的谁没事生日送一箱的避/孕套,你觉得他会送这么个东西么!”阳冬晚否定。
陈晓民也觉得有理,“应该不是于萧说的那玩意,用行李箱去装,难不成是衣服?”
路稣年也好奇,靠在他耳边问:“你送了什么给阳冬晚?”
用行李箱去装,有些夸张了。
“范宸轩邮寄给我的,我不知道送什么好,于是范宸轩给出了主意。”路锦丰掏出手机,把行李箱打开后的图片给路稣年看。
路稣年惊讶了下,笑着揉捏他柔软的耳垂,随后拉起路锦丰,“吃饱了,我们走吧。”
争论声越来越激烈,眼看着张嘴白憋不住要开箱子了,路锦丰提示:“阳冬晚,你确定要打开箱子?”
阳冬晚来不及阻止,张秋白已经火急火燎打开了行李箱,于是乎一箱子的情/趣不用品不无遮掩展现了出来。
“靠,锦丰要不要这么大方啊!”陈晓民第一个惊呼。
于萧倒吸一口气,然后大笑:“哈哈哈,我就说吗,让你们别往正经的想,偏不信。”
“我都说是冥币和蜡烛了,哪儿正经了。”张秋白看着满箱子的东西,说道。
阳冬晚忙不迭地关上箱子,“秋白下回你生日我铁定送你几个亿的冥币。”
“谢谢啊!”张秋白笑。
海平面趋于某种平静,仿佛海面底面连着天空都是衔接着,变得一塌糊涂又意外美好。
路锦丰走在路稣年身后,踩着他的脚印,一步一步走。过了好一会没听到身后发出声响,路稣年停下脚步,转过身,看着不远处赖着不走的人。
“路总裁,按照剧情发展,我是不是应该假装脚踝崴了,然后主人公过来问我怎么了,我就可怜兮兮地说没事,接着路总裁发现我隐忍的痛苦,背着我走啊。”
“不是,剧情的发展应该是你跑过来抱着我,然后热泪盈眶,深情款款跟我告白。”
路锦丰跑过去,双手勾住路稣年脖颈,笑容渐渐淡去,“不够浪漫,我觉得此刻应该是天空上烟花绽放,再是你跟我说一些矢志不渝的誓言之类的。”
路稣年抬高他下颚,笑容精致,“这些你觉得重要么?”
他诚实地摇摇头。
确实不重要,天崩地裂也要爱的,就问一句,天崩地裂该死的死的不该死的也死的,还有什么好爱的?于是,誓言最多就是吹牛。
“你上次讲的王子和狐狸的另一个版本的,真的还是假的?”他又问。
他笑声低沉,手掌抵在他后背,“应该是真的。”
王子和狐狸还有虚构出来的宝石戒指,其实,他虚构了一个虚构的故事,狐狸贪吃,王子无动于衷,而再反观现实我们自己,究竟是王子还是狐狸?
路稣年拉住他的手,两人并肩而走。
“路总裁,我在考虑我究竟是王子还是狐狸,难道你不觉得这是个引人深思的问题么?”
“嗯,确实值得考虑,以我的观点来看,你必定是只狐狸。”
路锦丰勾起唇角,“真是悲哀,那我最后应该是死了,路总裁是宝石吧,我把路总裁吞到肚子里了。”
“我是猎人,抓到狐狸后,不忍心宰杀,于是把狐狸放了。”路稣年跨步到他身前,指尖摩挲他唇瓣,忍不住贴合上去。
他哼了一声,环抱住坚实的臂膀。
“可惜狐狸最后还是回到了猎人身边。”他笑容懒散。
路稣年不置不否,将他搂到怀里,许久后,说道:“不错,猎人希望狐狸回来,可是他的小狐狸变得调皮了。”
“所以……”他拉长尾音,看着路稣年。
“所以,嗯,所以……”路稣年咬住他耳垂,在他耳边呼出热气,他冷不丁一个哆嗦,路稣年拽住他的手,紧紧相握,“其实不是小狐狸变了,他这是回归本性,所以,我沦陷给了一只看似无害其实本性善良但是又强势的狐狸。”
全文完
作者有话要说:
☆、写在末端
那么故事到此告一段落了
想过番外的问题,我是个有选择恐惧症的人,想写的番外好像有些多了,最终敲定不下来该写谁,以此来说明的话,我是不大愿意去写番外的。
将近三个月的时间,三十万左右的文字,其实并没有出乎我的意料,我的本意也就是是三十万字左右,应该算是中长篇吧。
故事本身就属于不美好的范畴,但它不虐,写的过程,遇到很多颈瓶,该怎么说呢,自我分裂吧,我的思维逐渐不受控制在分裂当中。
我常常处于随性和崩溃的状态。
小说里所有出场的人物,我都在努力去赋予一段较为有意义的生命,比如李哥,比如何妈,比如林镇里出现的人物,以及那个甚至没有任何特定描写的背包客,我都在以较为客观的姿态去描写和陈述。
拿它当做故事来看,不要联想太多,文章里所有的观点仅是作者站在每个角色以我的思维去写的观点,如果觉得不对,就当做是句矫揉造作的玩笑。
全文结束后,我心情是一种无可言语的沉重,不是不舍,只是存在某种无法言说的遗憾。我自己都不清楚在遗憾什么,只是莫名的难过。
在有关阳冬晚和郭子谦的问题上,不是没有设想让阳冬晚知道郭子谦的感情,也设想过让阳冬晚和郭子谦走到一块,只是,阳冬晚的抵触,还有父母方面的压力,我无能为力。我想不到比现在更好的局面,柯小敏也挺好的,现实当中这样的女孩终究是不多。
其实如果真的去看小说的话,真的不算是压抑,我试图以较为治愈的方式为每一种伤害背后默默画上句号,倘使你看完小说后心情异常平静,这便是我的目的所在。没有大喜大悲,没有谁惨死,没有谁悲痛欲绝,没有任何实质性背叛和欺骗,没有任何的报复,我始终相信任何不幸都会慢慢有所好转。
好了,以上都是我本人对小说的总体感受,本来还想长篇大论来着,完结后,我发现自己语言组织能力有所下降。
小说原名叫做孤独症患者,后来改了后居者,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改,两个名字好像都不怎么吸引读者,嗯,其实我还是挺中意前者的。
关于南岛关于塔罗牌的,关于二十一号街,我以前发表过一篇20几万字的小说,番外里有介绍,所以我并不多做解释了,PS:我挺喜欢塔罗牌的,有时候睡觉前就喜欢占卜,虽然我很弱,不大内行O(∩_∩)O!
最后,点击评论收藏,你知道的,我比较难受,三十几万字小说的点击还没人家一个章节的点击,于是打击非常大。
那么现在就真的到此结束了。感谢支持的伙伴,也佩服自己的偏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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