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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居者-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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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稍微停顿了几秒,他耳朵贴在路稣年喉结处,“我是个贪心的人,就像当初为求一己之托,而和医生提出那样的请求,许凉非没了命的对我好,我为了更好的生活把他撇的一干二净。友情和爱情类似其实很都是脆弱的,经不起什么大波大浪,而当我的生活当中再次出现愿意像许凉非一样对我好的人,我知道其实朋友谈不上失去和得到,每段友谊都该被重视,都该是被保护被珍惜的,因为它和爱情一样一生当中出现地并不多。”
  “所以,我和阳冬晚在你心里是同等地位?”路稣年他忽略一大堆废话,抓住重点盘问。
  “你理解错了,在我心里所有出现在我生活圈子里的人都是一样的道理,你是我哥,他是阳冬晚,绝对不会有第二个你们出现,尽管我觉得阳冬晚和许凉非有共同点,而事实上他们差得够远,除去是同性的原因,他们几乎没有共同点。”
  骄傲变态到极点的自信滔滔不绝脾气还暴躁老爱没完没了,这些在过去路锦丰敢以自己优异的成绩打包票自己从来没有想过世上还有这么糟糕的人,他真觉得阳冬晚是上帝故意制造的怪胎,然后他懵里懵懂地给这个怪胎打了个正着。
  路稣年松开一只手,食指摩擦他嘴唇,时而温柔时而不知轻重,他嘴唇微启,路稣年的手指乘虚滑入。
  手指有烟草的气味,他舌头不屈服,抵着手指不愿放他进去,路稣年笑容邪魅,“确定我也是一样的吗?帮你打手枪那次,我可爱的弟弟,意乱迷/情时候的不知羞耻还有被爽到的一副享受神情,你不说句谢谢,嗯?”
  他含住路稣年手指,舌尖在指端绕了一圈,路稣年手指明显的地动了下,然后一声低喘,他吸了吸毫不留情地最上面的关节咬了一口,吐出手指,面不改色道:“谢谢。”
  “不客气。”路稣年把手指放进自己口中,啜了一口,拿出后直接抚上路稣年锁骨,笑了笑,“路锦丰,我还想夸你一句,纯情小白羊潜藏着发/情母狗的本质。”
  “那么你呢?”他听不懂路稣年的潜台词,故作明白地反问。
  路稣年脱了牛仔外套,露出灰色背心,高挑的身材,结实毫不夸张的肌肉看得路锦丰错愕,幽暗的眸子,越发彰显狂傲,那炽热如灼伤人的目光让他下一刻挣脱的动作变得迟缓。耳畔传来的声音,有点低哑,压制之后,刻意营造的诱/惑,他终于是无能为力了。“我么,我不发/情,想知道为什么吗?”
  他脑袋轰然作响,路稣年挑开他的衣领,迷彩外套被轻易地脱下,路稣年手掌游移在他胸膛处,“阳冬晚没跟你强调他是一个强大的男人,嗯?在这方面,路锦丰你不需要担心,他们都说我长了一张禁/欲的脸,既然如此,你觉得我的发情期会让别人看见?”
  “什么意思?”路稣年拉高他衣服,他的思绪处在风口浪尖,随时都在崩塌。
  “因为我卓越不凡的弟弟,做哥哥的失去了一段恋情,那么你不觉得自己该做些什么实质性地来弥补,我不是素食主义者,而我向来不是苦行僧,路锦丰,我忍得够久了。”路稣年手在他小腹搓揉,声音彰显磁性充满着原始性感地味道。
  “你在开玩笑。”他才刚挨了两耳光,大年初四,晴阅和路稣年的关系本就不一般,昨天还和郭子谦无比有骨气地说他知道自己该怎么做,那么现在他就愚蠢急了。“你是要和我上床吗?”
  他的话刚说完,衣服就被拉至头顶,他一个没防备,衣服就离了身体,光洁白皙的肤质在瞬间给凉意感染,“我们不是早就上过床了吗?”路稣年露出不可思议地神情,莞尔,“比上床要多了一些程序,比如和你做/爱,路锦丰,或许只有这样,才能明白一个真理,我和你认识的别人是不能拿来相提并论的。”
  和喜欢的人也是不能亲吻的,只有下定决心要长久生活在一起的人才能亲吻,过去他的想法虽固执却简单美好,至少他不大懂得人性丑陋肮脏。
  很久之后,他好似懂得了一些生活之道,细水长流的生活在有一天变得风起云涌,他晓得了生活被有一种叫做无奈的感情做支配。阳冬晚告诉他别说是亲吻了,就算上床两个人一起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路稣年不加掩饰地话语,他不明白他也不想去理解,他只是清楚自己是爱死了眼前的男孩,哪怕自己死他也不想让男孩有半分的危险。与自己相比,路稣年,我好像更加爱你。你说你都比我妈都重要了,别人还怎么和你相提并论?
  根都深了还蒂了固,你说在我心里还怎么和别人一样去?
  他拉下裤子拉链,宽松的裤子推至胯下,然后顺其自然落在脚踝,抬脚迈了一小步,“抱我。”
  路稣年把他抱到床上去,脱掉背心,然后整个人顺势压在了他身体上,下巴一阵轻描慢舔,他微张开嘴,路稣年的唇就势贴上去,他敌不过路稣年的狂风暴雨,吞咽声中,他极力迎合。
  “路锦丰,眼睛睁开,看着我。”路稣年命令,他听话地把眼睛睁开,“帮我把裤子的纽扣解开,乖。”他不干,路稣年语气好听,近乎恳切,“听话,嗯?”
  他只好把手往下移,放到路稣年下腹,正要往下摸索,“啊……”他惊声尖叫,裤子纽扣根本就是解开的,他急忙伸回手,路稣年抓住他往下带,刚摸到路稣年那里时,他是真的被那灼热感吓去了。现在,他死活不肯,“放过我吧,我不要。”
  “感受一下阳冬晚所谓强大的男人究竟是什么概念,路锦丰,记住你男人的尺寸,还有,跟你相比,如何?”路稣年拽紧他的手,就摸了上去。
  他的大脑一片空白,“你不用跟我比,你的大。”他连自己在说什么都不知道。
  路稣年笑,胸膛处一起一伏,“喜欢吗?”
  “你喜欢就好。”他回答。
  路稣年不急,嘴唇靠近他侧脸,移至嘴角,“你叫我什么?”
  他还没忘记他手心的温度高成那般究竟握得是什么,硬得他都险些认为是块铁,手不敢稍有动作,盯着路稣年睫毛看,回答:“哥。”
  “换个称呼,叫声老公。”路稣年擎着笑意,和他说道。
  他怀疑自己听错了,一向正经地路稣年说出这话,他不是无法接受是根本不可靠,“你不用这样叫我,我不习惯,再说了也不成体统,你还是喊我名字吧。”
  路稣年表情僵了两秒,他很失望,以前一直觉得路锦丰是装傻,现在明白过来了,其实他是真不聪明。“你没弄清楚自己的立场?”
  “我弄清楚了,路稣年和别人是不一样的,不能拿路稣年和别人相提并论,你说过的,但是你对我的称呼我有些不太适应。”路锦丰的解释力不从心,他现在手脚并用一也无济于事,头脑混乱地他连思考问题偶读真的成了严重的问题。
  不再纠结与这样的话题,他笑,亲吻路锦丰绯红的面颊,手往下划去。                        
作者有话要说:  

  ☆、Chapter 64。疾风骤雨

  现世的暴风雨疯狂而肆虐,却让人害怕不起来,疾风骤雨才会让人害怕,但是往往来得快去的也快。
  路稣年给他洗过澡了,他的意识在路稣年给缔造的天堂和地狱间里几乎丧失,等醒来的时候,天已接近黄昏,他浑身还是汗,黏糊难受,脸上脖颈异常黏腻,他看着镜子里的人,锁骨至下,斑驳印记,或稀疏或密集,或重或轻。
  人说女人的第一次总能教人生不如死,或是撕心裂肺,他不是女人,他的第一次给了一个名为路稣年的男孩,路稣年进去的那一刻,疼痛比纹身要痛得痛,两腿像是要被撕扯开,他死抓住路稣年手臂,紧闭的嘴唇被路稣年撬开。
  眼泪终于波涛汹涌,镜子里的人,变了。
  冲了凉水澡,他冻得直打哆嗦,身子很僵硬,两腿软绵绵的,一不做二不休披了件睡袍就蹦跶到床上,路稣年还没有醒,他掀开被子钻进被窝,冰冷的身子贴合在路稣年身上,路稣年醒来,皱着眉头,“老实交代你做了什么?”
  “我洗了冷水澡。”他手伸到路稣年路稣年肚脐眼。
  路稣年一把握住他安分的手,厉色道:“是我还没有满足你么,做了你三次还有能力颇具活力的往浴室跑冲冷水澡,路锦丰,要是觉得不够,精力没处花,我还是很乐意做到你下不了床的,你要相信我具备这样的实力。”
  他搂住路稣年,整个人钻进路稣年怀里,“我只是有点难过,就这么稀里糊涂的结束了我的正常生活,结束了我本应该走的路。”
  费尽周折逃离,然后成全,还是走到这一步,他真的对自己失望了。
  “什么叫正常生活,本应该走的路是什么路?”路稣年鼻尖凑到他脖颈嗅着淡淡的清香,“别想了,好好睡一觉。”
  “我睡不着。”他抬头,看向路稣年说道。
  如果他们各过个的路就是正常的生活,如果他们各自规划自己的人生,按着原有的意愿去描绘生活,就是他们该走的路,而此刻,生活断裂打破了了,他们的路都走错了。
  他解开睡袍,趴在路稣年身上,语气清和,“你是不是很困,不要睡觉,跟我说说话,好吗?”
  “你想听什么?”路稣年把他睡袍拉上,坐在床头将他抱坐在自己怀里,拿起放一旁的绒毛毯子盖在他身上。
  路锦丰把毯子盖过两人头顶,感受到的是两人一前一后的呼吸声,他掀开毯子浅笑,“你跟我讲愿意讲的事情,我跟你讲我喜欢讲的事情,或者你要听的事情。”
  “但凡我知道的你想要听的我不会隐瞒。”路稣年说,“胡元彪,我的母亲夏萍慧,晴阅,包括自闭时候的一切,我知道的我都可以告诉你。”
  路稣年全身上下就穿着内裤,抱着他,姿态闲散,他看着路稣年侧脸之下流畅的线条,削尖的下巴,五官分明,眼神专注下却略显的淡漠面庞。
  说不得的过去,谈不来的未来,假装和平的现在,就剩下这样了吗?他的童年,路稣年的童年,一个安逸快乐,一个在搏斗撕扯中成长,这样的两个人,怕是该走不到一块去了吧?
  他忍不住微笑,隐去那抹淡淡的忧伤,“看见蝴蝶在眼前飞,煽动翅膀,蝴蝶效应其实我想不到那些遥远的事情,包括蝴蝶蜕变之前历经的磨难,因为现在看见的蝴蝶够美丽,我不需要想些多余的事情,过去所经历的痛苦只有蝴蝶自己清楚,别人怎么会体会到呢?”
  “把我比作蝴蝶,路锦丰,你确定这个比喻恰当,嗯?”
  路锦丰拿开过于碍事的毯子,跨坐在路稣年身上,松松垮垮的浴袍,半掩半露,他把浴袍的带子带了个结,重新看向路稣年,眼里带着几分笑,“不好吗,我是我妈妈的小蜜蜂,你变成蝴蝶了,以后可以一起在天上飞,停在花丛中,过无忧无虑的生活,多好啊!”
  他笑容透着邪气,好看,路锦丰看着他发愣,“看着我都能发愣?”路稣年手指修长,点点他额头。
  “你长得可好看了,所以就想多看几眼。”他实话实说。说完了还傻呵呵地笑,在路稣年鼻尖上咬上一口,贴着他的嘴唇,说道:“其实我也长得好看,但我不好意思承认,他们说我长得好看的时候我就会脸红,因为我脸皮薄,你会脸红吗?”
  言外之意他的脸皮厚吗?路稣年不去解释,伸出舌尖,他亲了一口,然后路锦丰就着舌尖仔细看,淡红色的舌就这么在他身上游移的吗?呼吸一窒,脸开始发烫,路稣年手掌抵在他后背,“真奇怪,我还是觉得很害羞。”他跟路稣年坦白。
  路稣年脸侧明显抽动了两下,“你还会害羞,路锦丰,你让那些一牵手就脸红的人怎么活?”
  “我会脸红的,要是别人说我长得好看我就不说话了,我总不能说自己不好看吧,我没夸别人长得好看过,你是第一个被我夸的。”听了路稣年的话,他笑着说。
  “那我还真是荣幸,谢谢你赏识。”路稣年挑高眉毛,笑容变了味,“路锦丰,你是喜欢我的外貌还是喜欢我的人?”
  这是个严肃而高冷的问题。
  路锦丰想了想,说:“应该是外貌吧,我觉得是外貌,我来路家的时候你送我会房间,我看你时就觉得你长得好好看,可那时候的你太吓人了,你还警告我,是警告吧,路锦丰我们来日方长,我到底说了什么让你说来日方长,我给忘记了,你还记得吗?”
  他吻路锦丰下颚,在锁骨处轻轻咬了咬,“不记得了,有一点可以明确,优秀的外表一定是俘虏人心最有利的条件。”路稣年说着,将他放倒在床上,自己起床,把落在地上的衣物捡起来,穿好裤子,套上背心,动作流利帅气,举手投足流露出桀骜不驯,还真是让人难以抗拒。
  “你不是说要睡觉吗?我困了。”路锦丰趴着,和他说道。
  路稣年拿起衣服挂在肩上,转过身看着他,“比起睡觉,我还是先吃顿饭。”
  “那好吧,我要穿什么衣服,不想穿你那件外套,有些显大。”他解开睡袍的带子,露出光洁的肤质,一想到自己下身,忙拉过一旁的毯子,红着脸跟路稣年解释,“我不是故意不穿的,很痛,抬脚都困难,所以就没有穿了。”
  背心包裹下的身材腹肌无处不彰显年轻的荷尔蒙气息,路稣年冷静地睥睨他一眼,“没事,你呆在床上,想吃什么我给你下楼拿。”
  “你给我泡杯蜂蜜柚子茶,拿一包熊字饼就好,谢谢。”他变得礼貌起来。
  路稣年穿上牛仔外套,回他一个意味深长的笑,“不客气,吃饱了才有力气接着干,到时候不要哭着求饶。”
  “那我不吃了。”他背过身子,说道。
  屋里没再传出声音,他听见关门声,赶紧起床找衣服裤子,换了件内搭的衣服,还是套着路稣年的迷彩外套。
  身子很不舒服,走路酸疼酸疼的,他不下楼,站在二楼过道扶着栏杆。路稣年站咖啡桌旁泡蜂蜜柚子茶,他两手臂撑在栏杆上,“路稣年,你在干什么?”他明知故问。
  路稣年回头看他一眼,眼角浮出笑意,又别过头去,继续搅拌。
  没得到想要的回应,他艰难地扶着栏杆移步到楼梯口,借助扶手一步一步下楼,走到路稣年身后,环视四周,从身后抱住路稣年,“路稣年你在干什么?”
  “路稣年我们来日方长。”他学着当初路稣年的口吻,在身后说道。
  路稣年弯起嘴角,笑了笑,转过身,递给杯子给他握着,蜂蜜柚子茶不烫,是温的,他闻闻气味,一口气喝将近半杯,然后把杯子把杯子放回咖啡桌,眼睛一眨不眨看着路稣年。
  “不是说困,怎么下来了?”路稣年拇指抹去上半唇沾上的柚子茶。
  “骗你的,其实我不困。”
  他坐沙发上,茶几放了两本书,纯粹是作者吸引到了他,《烈火燃烧下的玻璃鞋》,作者是于晴阅。上午还打了他两耳光的的晴阅吗?他不记仇,但晴阅不讨他喜,一开始就是,现在更是对她无感。
  路锦丰拿起一本,看到下面一本书名《恰逢你丢掉我的时候》,认真看了两本书的故事梗概,大致翻看了第一本的几页,便感觉索然无味。
  不是写得不好,是当真看不进去,他根本不看这类的言情小说。
  路稣年端来烤面包,他随意扫了眼,面包被印成多种的形状,他好奇地拿起一块海绵宝宝似的面包,眼睛是红豆妆点嘴巴刷了沙拉酱,鼻子用番茄酱,面包本身的颜色形式几乎趋于一致。他把面包举到眼前,抬起头,看了又看,于是不留情面地吃了它。
  “其实我好舍不得吃海绵宝宝的。”路锦丰说。
  “以后说话的时候前缀最好不要加其实,那样听的人不大愿意听下去。”路稣年坐在他身旁,优雅地吃着面包片,每吃两口面包喝一口苹果汁。
  路锦丰看着脚下的棉拖鞋,“我心里面是舍不得的,但是我没办法。”
  “你心里怎么想的就怎么做吧,免得做了后又受煎熬一样自责。”路稣年看了他一眼,说道。
  他往路稣年身边挪了挪,凑过去,“好喝吗?”
  一下拉近的距离,路稣年稍微一年头就见他清新淡雅的侧脸,短而细的绒毛,越看越是美好,路稣年杯子递到他嘴边,他嘴沾了一点点,舌尖扫过嘴唇一周,回味了下,“还是蜂蜜柚子茶好喝,有些酸,气味怪怪的。”理性地评价,把原汁原味的苹果汁和蜂蜜柚子茶对比,然后得出的结论。                        
作者有话要说:  

  ☆、Chapter 65。于心不忍

  咖啡桌在对面,他跑去把剩下的半杯蜂蜜柚子茶端过来,喝了一大口然后把杯子对着苹果汁的杯子,两种截然不同的口味就这么被相溶在一起。
  闻了气味感觉还不错,路锦丰蹲在茶几前,把杯子递给路稣年,“喝吧。”
  路稣年往沙发一靠,深呼一口气,说:“你就不怕有化学反应?”
  “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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