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阳光下的罪恶-第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所以,可想而知,我平时其实很少呆在家里,在家的大多数时间也被用在家庭作业和阅读上面。如果不是撞见了车库里的那一幕,我永远不会发现哥哥和爹地在厨房里的对话有多麽暧昧,也永远不会注意到哥哥和爹地在错身而过时的那些小动作。我甚至开始怀疑,沙发上的奇怪痕迹是他们做爱後留下的证据!
有一段时间,我一反常态地每天一放学就往家跑,或是在本来说好了要外出的时间突然杀个回马枪。内心深处在期盼著些什麽,我渐渐明白,我只是想要再看一次,再看一次那些令我从脚趾到头发全都发麻的性爱镜头!
为了这个可耻的心愿,我不顾爹地的担忧表情和哥哥的警告眼神,一次又一次地出现在他们的周围。我恨不得用放大镜来寻找他们做爱後留下的痕迹。是的,既然在车库都能有如此激烈的一幕,我不相信他们没有尝试过在家中的其他地方做。我幻想著爹地在浴缸里被哥哥狠狠进入,幻想著哥哥做在大餐台前用嘴吞吐爹地的肉棒。我甚至开始想象,在无数个夏日的夜晚,他们就在距离我的窗口只有半米之遥的阳台上抚慰彼此的灼热,就连那些恼人的蝉鸣声都好像掺杂了他们低沈的呻吟。
然後我开始做梦。在梦里,我总是一脸轻松地走向正在交媾的两个人,向他们提出想要加入的要求。爹地会像是平常一样,微笑著摸我的头发,告诉我还没到时候,要等我长大一点再说。派克的眼神则阴冷得可怕。他当著爹地的面列举我从小到大做过的糗事,冷笑著告诉我,想要加入他们等下辈子吧!
我满身汗水地醒来,突然意识到和派克相比,爹爹才是真正的突破口。是的,我为什麽一定要加入他们呢?只要和爹地做过,我就不再是被排除在外的那一个了!
甚至,我可以让爹地明白,我才是他最棒的儿子。我比派克年轻(虽然只有两岁),将来也会比他强壮(事实证明那是我当时的妄想),我还比他多会一门语言(请原谅一个可怜的弟弟在没有一处比得过哥哥时将小说中的精灵语也算作一门语言)。爹地只是没有尝试过和我做,一旦试过他绝对会从此抛弃派克!
好吧,就算他不会抛弃派克,最起码我也能再度和他平起平坐了。就光是想象进入爹地或者被爹地火热的肉棒填满,我的心就无法抑制地激动起来。我一次又一次在房间里想象著爹地的身体打手枪。在每次精液喷薄而出的时候,我的决心就被再度坚定了一遍。
当然,我也并非没有想过其中的阻碍。最大的困难莫过於我不知道我能否接受被人插入。爹地的尺寸大得吓人,我那个小小的洞口真的能容纳下他的庞然大物吗?也许在此之前我必须先做一点准备?可是究竟要如何准备一场男人和男人之间的性爱我却一无所知。
我将我的苦恼向我最好的朋友汤米倾诉。当然,我没有说出我的性幻想对象。他在听到之後像是见了鬼一样大叫起来,说同性恋是只有小镇上那个喜欢穿粉色裙子露出屁股洞的变态才会想做的行为。只要试过一次被同性恋插入或是插入同性恋,就绝对会染上艾滋病必死无疑。我对他的话表示不屑,至少我的爹地可不是一个变态,而且我也不相信我最重要的两个家人都是那种据说一染上就会像女人一样每月流血的疾病的病人。(这时我对艾滋病还一无所知,只是辗转听到过一些离奇的传闻。)所以我一言不发地走开,决定从此将汤米从好友名单中划掉。直到两星期後,他我家门口守了足足三天并送给我一把限量版天行者光剑我们才再度恢复友谊。
虽然我相信在书中可以找到我需要的一切资料,但由於我们一家人使用的是同一张图书卡,我只得打消了这个念头。我可不想在事情还在准备阶段的时候就被爹地或是派克发现。那样我就失去了目前看来唯一一个赶超派克的机会了。所以我面临著一个两难的境地,到底要怎样才能确定我後面的开发可能呢?
那是一个星期天的午後,因为篱笆需要修剪,还有许多别的活要干,派克和爹地会在花园和厨房忙碌一整个下午。我意识到我的机会来了,我可以不受打扰地独自占用浴室很长一段时间。用毛巾卷著事先准备好的像是记号笔、玻璃管之类粗细不一的东西,我匆匆躲进浴室。
今天我必须尝试一下自己能否容纳爹地的大肉棒!
我对著那根从厨房偷来的新鲜西葫芦想。





☆、甜蜜的罪恶深渊(H)

我先尝试了一下手指。情况很糟糕,在坚持送入了两节食指之後,我就感觉到了明显的不适感。这种感觉不能算是疼痛,只是说不上来有哪里不对劲。我吸了一口气,想要将整根手指塞进去,但是由於角度的关系却总是不能成功。用细原子笔外壳要方便一些,但我总是担心会不小心把自己的肠子扎穿。最糟糕的是,我完全没有从中体会到任何快感。
真是糟透了!难道说我天生不适合被插入?
我绝望地想。
也许只是不够粗的关系?
我将上半身靠在浴室的墙上,反手尝试著把西葫芦塞入。但我总是瞄不准,西葫芦的尖端在我身後滑来滑去,即使用力捅也根本塞不进後穴。我又不想用有帽的那一端,那上面的绒毛让我感到十分抵触。
花了比预想中短得多的时间,却得到了不想要的结果。我沮丧极了,胡乱洗了个澡。在冲水的时候,我发现就著水流用食指的第一节在入口处抠挖倒是一件非常容易上瘾的事。入口处痒痒的,仿佛手指一离开就会变得异常空虚。我尝试收缩肛口挤压手指,那种感觉倒是十分新鲜。但是,光能接受两个指节有什麽用?最後,我赌气似的用力挖了两下,从浴缸里走出来,套上浴袍,重新用毛巾卷好一切“罪证”,走出浴室。
外面的阳光依旧明媚,我的心情却突然变得沈重起来。怎麽办?後面无法接受插入,光用前面的话是无法让爹地感到满意的吧?难道要一直做被摒弃在外的那一个?
在接下来的几个小时中,我几乎都没有说话。沈默地吃完晚饭,越发觉得在餐桌上愉快地一问一答的两个人是如此刺眼。我放下刀叉,甚至没有看我最爱看的卡通节目,就一路小跑著上了两楼。将整个身体都蜷缩在薄薄的毯子里,我靠在床头越想越难受。
本来爹地至少有一半是属於我的。可是现在,就连那一半都因为他和派克的特殊关系而被抢走了。我一遍遍告诉自己不要哭,虽然如果被爹地看到我红肿著眼睛可能会得到温柔的安慰,但是那样做只会让我和派克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
过了不到十分锺,我听到有人上了楼。脚步声直接在楼梯口转向我的房间,在门口停留了大约两秒,敲门声响起了。我知道那只可能是爹地。胡乱抹了一把脸上可能存在的眼泪,我用有些嘶哑的声音说,“请进”。
“你怎麽了,我勇敢的小战士?”他向我走来,脸上还带著动人的微笑。
我突然觉得脸上有些发烫。就在今天下午,我还幻想著可以被这个人狠狠操弄,和他一起尖叫著高潮。然而事实是如此打击人,我想我们之间已经不可能了。眼睛又不争气地开始湿润。我发誓,就算是一对二和人干架被揍得鼻青脸肿的时候我也没有那麽想哭。
爹地注意到了我的异常。他在我的床沿上坐下,用略带担忧的眼神看向我。爹地的眼珠颜色很浅,还带著一点点绿色。我和派克都是褐色眼睛,我猜想那大概是来自妈妈的遗传。现在,我最爱的人距离我只有不到三十公分,我甚至可以感觉到他的体温慢慢入侵我的身体。下半身又不由自主地产生了反应。我沿著他放在床上的手掌往上看去,小麦色的皮肤下是结实的肌肉,最强健的部分被短袖衬衫遮住了。如果可以被这双手拥抱……我不禁蜷缩了一下身体。
“你还好吧?是天气太热的关系吗?刚才你都没碰你的小羊排。”爹地伸手摸了一下我的额头,在发现我并没有发烧之後微微松了一口气。
“我很难受。”我闷声闷气地说,并把头埋在膝盖中间。
“哪里难受,能让爹地看看吗?”他用温和的声音问。
鬼使神差一般的,我突然从毯子里伸出手,抓住爹地的手腕,将他的手往毯子里引。我抬起头,用我能做出的最可怜的表情看向爹地。“这里难受。”我将他的手放在我勃起的部位上。
爹地像是吃了一惊。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意味不明的光芒,我总感觉这一瞬他是有些兴奋的。(我在很久之後曾经向爹地求证过这一点,虽然他没有直接回答,但我可以肯定,他对儿子的执著已经让他早就对我们产生了超越父子的感情。)
虽然一脸震惊,但是爹地的手掌并没有移开。我松了口气。很好,至少我在爹地眼中还是有吸引力的。我继续大胆地将他的手缓缓放进内裤的边缘。在粗糙的手掌接触到我的肉棒时,我们两个同时倒抽了一口冷气。
“帮我弄。爹地,我弄不出来。”我装作毫不在意地说。
爹地没有问我为何会陷入这样的尴尬境地。他犹豫了一秒,开始揉捏我内裤中已经巍然起立的肉块。爹地手掌的温度并不像想象中那麽高。掌心干燥的皮肤擦过稚嫩的部位让我觉得有些疼,但更多的是令人战栗的快感。
房门虚掩著,我们在狭小的空间中上演著一幕沈默的激情戏。彼此的呼吸交汇在一起,虽然没有其他身体接触,唯一相碰的地方所引燃的火焰却让我们陷入了无法自拔的情欲漩涡。
爹地并不说话,只是不断变换揉捏的角度。我仰起头,怄气般地死死咬住嘴唇。我知道爹地不发出声音的原因是不想被派克发现。正是因为明白这一点,所以心里就更加难受。即便爹地会因为一时的“怜悯”帮我解决下半身的问题,我在他心里却根本比不上派克!
快感一波接著一波地袭来,我却极力克制住了射精感。仿佛是要将这场父子之间的“帮助”延长到无限久,我甚至用一只手在毯子下面狠狠掐了几下自己的大腿,好让痛觉分散我的注意力。尽管也许只要爹地的一个吻就能让我全线溃败,我却根本无法对他提出这样的请求。
爹地的呼吸有些急促,我可以看到他的瞳孔微微扩张,细小的汗珠从他的鼻尖冒出来。我不会告诉他之所以能够忍受这麽久,一部分原因是我这段时间几乎每天都一边想象被他拥抱一边自慰。生理上的快感和心理上的失落感,这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几乎将我劈成两半。我贪婪地看著爹地的脸,仿佛要把这一幕永远刻入灵魂深处。他的眉毛比我和派克都要粗一些,看起来英气十足。除了狭长而又微微下垂的眼睛,他脸上的其他部分几乎都和我一模一样。我有时候会想,也许过二十年,我的脸就是这个样子。而爹地那双和派克较为接近的眼睛,大概是因为眼角有笑纹的关系,也远比哥哥的眼睛更容易让人产生依赖感……
“也许我们应该试试别的办法。”
爹地突然停下了手上的动作。他皱起眉,像是有些苦恼。下一秒,在我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突然扯下了我身上的毯子!
两只梦寐以求的粗大手掌落在我的腰间,我全身一颤,差一点就发出呻吟。爹地褪下我的短裤,已经膨胀到了极点的部位就这麽出现在了我们的视线内。他勾起一抹微笑,像是好玩一样用手指戳了戳我的顶端。
“啊!”我终於忍不住叫了出来。
爹地把我的双腿按平,然後做了一个我根本想象不到的动作。他竟然低下头含住了我的肉棒!
一瞬间,我脑中一片空白。在终於恢复意识的时候,我突然发现爹地正在桌上找纸巾。他的唇角还沾著白色的液体,傻瓜都会明白刚才发生了什麽。我竟然在爹地的嘴里射精了!
我目瞪口呆地看著爹地拿著纸巾向我走来。他擦干净我的下面,用另一张纸擦了擦自己的嘴角。然後,我看到他做出一个吞咽的动作。
天啊!他咽下去了!他把我射在他嘴里的东西咽下去了!
虽然知道也许爹地做这个动作只是因为在我的房间里没有洗手池可以吐出精液,但我更愿意相信,如果他想要吐掉完全可以吐在纸巾里。所以,他是下意识地做了这个动作!他根本不在意吞掉我的体液!这个想法让我的心跳顿时快如擂鼓。
爹地把我僵硬的身体放平,帮我盖好毯子,然後在我的额头上落下一个吻。“早点休息吧!我的小战士。”他站起身,拉上窗帘,关掉台灯,轻轻合拢房门。
脸上就像是火烧一样烫。我怔怔地看著天花板,听爹地的脚步声渐渐消失。心中突然冒出一个念头。也许我也并非完全无望?经过今晚,那条父子之间的界限正在慢慢变得模糊,只要我再向前迈出一小步,就可以和爹地一起坠入甜蜜的罪恶深渊!





☆、昏迷后的游戏(激H)

我很快就等到了一个绝好的机会。派克要代表学校去东部的几个城市进行交流。他的行程长达两星期,在此期间我和爹地是完全独处的!
一个胆大包天的念头在脑海里生根发芽。在派克离开的第二天早晨,我向弗莱德“借”了一点安眠药,因为我只知道他的老祖母要靠这个东西入睡。我对他解释说我正在研究一个沈睡陷阱。一旦研究成功,那今年冬天我将不止能从山上带回猎物的标本,说不定还能带一只活的红松鼠回来!弗莱德对我的“研究”表示大力支持,他第二天就为我弄来了一整瓶安眠药。“奶奶不会记得她到底有几瓶的。”他对我解释。事实上,我认为他懒得抄药瓶上说明书的可能性更高一些。无论如何,我顺利得到了我的“作案工具”。
为了搞清楚安眠药的剂量,我把说明书仔仔细细阅读了好几遍,甚至在自己身上做了几次实验。直到第二周,我才正式展开行动。尽管如此,在真正将研磨成粉末的药片加入爹地的啤酒罐中的时候,我还是紧张得把药粉洒在了桌上。匆匆把药粉擦干净,我又用麽指在罐口上来回擦拭了好几遍以确保没有药粉留在上面。用啤酒来下药真是一个糟糕的主意,这东西只要稍加摇晃里面的泡沫就会满溢出来。我不敢多摇,把啤酒罐放回桌上,正襟危坐开始盯著电视机屏幕。
爹地很快就从浴室里出来了。他的身上还带著一股清新的薄荷味。“想看足球吗?”他对屏幕上的歌舞剧皱了皱眉,建议道。我根本不知道自己在看什麽,听到爹地的话本能地点了点头。於是他拿起遥控器调整了频道,在主持人兴奋的解说声响起後惬意地靠在沙发上看起了实况转播。
我的脑中一片空白。直到爹地为一个进球发出一声欢呼的时候,我才注意到他拿起啤酒罐喝了一口。他喝了!他喝了!我的脑子嗡嗡直响,里面回荡的全是这句话。“要来点吗?”估计是发现了我的异状,爹地微笑著把啤酒罐递到我面前。我顿时紧张得说不出话来。不拿的话不会不被爹地发现?我犹豫著抬起手。
“哈哈哈哈……”爹地被我的样子逗乐了。“开玩笑的,我可不想违背法律给未成年人酒精饮料。”爹地拿回啤酒罐喝了一口,“冰箱里还有一些可乐,你为什麽不去拿一罐呢?”我对爹地解释说我不渴,并小心翼翼地观察爹地的反应。这时,一次进攻吸引了爹地的注意力。他开始聚精会神地盯著电视机屏幕,并时不时地喝一口酒。我看著他的喉结上下滚动,在心中计算药物的生效时间。爹地的头发还是湿湿的,水滴从他的颈侧滑落,看起来性感极了。我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我们又看了大概一刻锺球。之所以记得这个时间是因为中场休息到了,爹地开始想要跟我聊天。“这广告看著可真让人犯困。”他把电视机的音量调小,开始有一搭没一搭地问我学校里发生的事。他的眼皮不断耷拉下来,甚至没有注意到我的心不在焉。“我先眯一会儿,等下半场开始了叫醒我好吗?”他自顾自地合上眼睛。
很快,爹地的呼吸变得平缓均匀。我又等了一会儿,下半场的终於开始了。我清了清嗓子用一本正经的声音叫他。爹地毫无反应。就算我用力摇他的胳膊,他也只是发出了一下含糊不清的嘟囔。我知道,时机到了。
我盯著那双和我一样略有些厚的嘴唇。呼吸在不知不觉中加快了,我跪上沙发,小心翼翼地凑近。在嘴唇终於紧贴在一起的时候,心跳比任何时候都要急促。
我的爹地终於要是我的了!
这甚至算不上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吻。仅仅是彼此的嘴唇贴在一起,就已经让我欲火焚身。
爹地的呼吸喷洒在我脸上,带著轻微的酒气。我分开双腿坐在爹地身上,用手掌小心翼翼地捧起他的脸,虔诚地亲吻他的额头。爹地的额头宽大方正,靠近发际线的地方还长著一些细细的绒毛。我的嘴唇渐渐下移,落在了他的鼻梁上、眼皮上、脸颊上,我甚至还在爹地的下巴上轻轻咬了一口。他身上的每一寸皮肤都像是最美味的果冻一样吸引著我去啃噬。最後,我的吻又回到了他的嘴唇上。舌尖稍稍探出,我终於尝到了梦寐以求的爹地的滋味!
正当我陶醉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