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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海风云之血债血偿-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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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佬狞笑一声,像是对结果胸有成竹,一反之前的慌乱焦躁,将手中的底牌狠狠甩在桌面,说道:“好,我看你怎么赢!” 
  
  凌小豪看他三条K加一对对子,摸了摸下巴,道:“啧啧,果然是送财童子……” 
  
  大佬仰天大笑,扬手示意马仔们动手,一脸狰狞道:“可惜你知道得太晚了。” 
  
  “慢着。”凌小豪抬手,一双狡猾的眼睛在对方脸上扫过,颇有些诡计得逞的戏弄之意,指着那个被拎进来的青年,说道,“我说的可是他啊。” 
  
  他把自己的底牌一掀,红心9,与之前的四张牌刚好连成同花顺。 
  
  对面大佬的脸瞬时扭曲了。过了一刻,他才回过神似的,指着牌面大叫:“不可能!这牌应该是,应该是……” 
  
  凌小豪仍旧笑得没心没肺,拿手指敲敲桌面,道:“哦,这牌不应该是这样子?那该是什么样子?底牌牌面除了玩家没人知道,难道你有天眼通,会透视,还是……有人趁我刚才离席,中途偷偷换过牌?” 
  
  大佬没料到被他一语言中,像吃了苍蝇般说不出话。 
  
  刚才那段波折,的确是他与小弟们事先商量好的伎俩。他们早就约定,如果局势不利,就随便扯个替死鬼来冤枉凌小豪出千,再趁混乱借机换牌。谁想到这把戏一开场便给凌小豪识穿,他将计就计,在坐回去时已不动声色地把牌换了回来。心里更暗笑,在他面前玩这点花样,简直就是在关公面前耍大刀,好不幼稚。 
  
  大佬自己是开赌庄的,怎么能当众承认出千。眼下几百人围观,上千只眼睛盯着,他唯有认栽,憋着一口气让手下放人。再命人把筹码兑成现金交给凌小豪,将他赶瘟神一样赶出门去。 
  
  凌小豪背着一麻袋钱,跟那青年被一把推到街上。青年揉揉自己被拧得发紫的手腕,一脸哀怨地道:“你猜我们能不能活着走到街口?” 
  
  凌小豪看看他,忽然笑得一脸狡猾,道:“那就看是你跑得快,还是我跑得快啦!”说罢他张开那口麻袋,把整袋钱往空中一撒,花花绿绿的钞票如漫天蝴蝶一样飞舞起来旁行人一阵喧哗,然后疯了似的冲出街争抢。 
  
  趁着路人们挡住街面的时刻,凌小豪拔腿就向街口全力奔跑。 
  
  从地下赌庄追出来的刀手被捡钱的人绊住,待真正追逐起来已跟他们隔了数百米。也不知跑了多久,那班刀手仍旧紧追不舍,远远回头就能看到让人胆寒的刀光。 
  
  兜了几条街,好不容易暂时甩掉追兵。凌小豪对澳门毕竟不熟,绕来绕去自己也很头晕,不知道是否已经离开那大佬地盘,一转身是否还有追兵。他看到方才那个青年还跟在自己身边,双手撑着膝盖喘气,就问:“喂,至尊金殿怎么走,你知不知?” 
  
  青年摇摇头,道:“不知道,没去过。” 
  
  “哈?”凌小豪大吃一惊,道,“在澳门你没去过那里?什么人啊到底,难道你是当差的不成?” 
  
  青年诧异地抬起头,愣愣回答:“是啊,我真的是当差的。”                     
作者有话要说:  




☆、第六章

  这下换凌小豪一愣,道:“傻佬,当差你刚才怎么不亮身份?” 
  
  那青年被他说得有些委屈,苦脸道:“我的确当差,但不在澳门啊……” 
  凌小豪听得又好气又好笑,看那青年的样子傻得有些可爱,也不想丢下他给那班古惑仔当猪肉剁,只得道:“算了,碰碰运气……这边走吧。”他相信自己也不会这么背运,随手指了个方向,便带头跑去。 
  
  至尊金殿的轮廓在夜色里格外耀眼,只要走上主街,抬头便可看见。船型的建筑,亮金色和银白的LED灯光,气势辉煌的金字招牌高耸在房屋顶端招摇。 
  
  那底下由大门直入,是数万平方尺的商场。中央一座仿葡式喷泉广场,上有玻璃穹顶,下铺黑白海浪纹地砖。四周一色的葡式装修,让人恍如置身欧洲。经过广场,穿过浮雕着金狮的屏风,就是博彩大堂。客房由两侧旋转扶梯直上,到电梯大堂再换专门的客梯上去。按楼层要先刷卡,不是酒店的客人,无法到住宿区域。 
  
  凌小豪运气不差,转了两个路口便顺理找到了方向。青年跟着他走到酒店,直到电梯门前,才止住脚步没有进去。凌小豪挡着电梯门,看着青年奇怪道:“怎么,想回去除暴安良,把那班扑街抓进监仓?” 
  
  青年脸红了一下,没有接话。 
  
  “反正啊今夜是没船回香港了,要嘛你跟我回房看看会不会被我非礼,要嘛你就上街,看看有没有命等到明天早上。”凌小豪说完,就松开手,让电梯门自动合上。 
  
  电梯门就快合拢时,又再度打开。青年松开开门按钮,侧身快速地挤进电梯来。看他表情像是经过了一番复杂的思想斗争,此刻已有了决定。于是他一本正经地伸出手,道:“今晚要借宿,我想我至少该知道你的名字。” 
  
  凌小豪笑了笑,露出对亲民的酒窝,道:“凌小豪。” 
  
  “你好,我叫陈展飞。” 
  
  至尊金殿的房间是全澳顶尖,从家私到电器均是豪华配置。从落地窗向外望,整个澳门半岛的景色饱览无余。站在千尺高空,葡京和美高梅的屋顶都踩在脚下,一览众生,不由令人生出股居高临下之感。 
  
  何子文一脸漠然地看着眼前繁华霓虹。他刚冲完凉,发稍仍在滴水,从接过外卖胶带的那刻到现在,眉头便一直蹙着。 
  
  胶袋现在已躺在垃圾桶里,上面“来记”两个红色大字,与香港的旧店招如出一辙。颜料微微溢出笔画边缘,像足干涸的血迹。 
  
  童年的味道,已经十分遥远模糊。他是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再喝道这个味道,所以听管家推荐时,还以为自己生疏了广东话,没懂她意思。在台湾这几年,渐渐习惯了那些软糯温柔的语调。一回到澳门,听见熟悉的铿锵音节,竟像外乡人般,反应都变得迟钝。 
  
  简单的叉烧饭、冻鸳鸯,本是路边茶餐厅再常见不过的食物。何子文吃的时候,却觉得口中聚了酸甜苦辣,数不尽的滋味。于是他把筷子放下,将食物扔进垃圾桶,不再给自己犹豫的机会。 
  
  但是舌尖的这一丝知觉,又牵动了胸口的旧伤,开始不合时宜地隐隐作痛。 
  
  方俊铭坐在办公室,指间的香烟烧了一大截。烟灰断下来,撒在键盘,他却根本没有发现,维持着原来的姿势。 
  
  屏幕上是保安室调来的录像,VIP的资料他没有权限调阅,但保安监控在他管辖范围内。 
  
  何子文的背影从大堂到电梯,再从电梯到走廊,最后回到房间。仅有的一段影像,被方俊铭反复重播。指尖微微颤抖,握着鼠标一次次按下播放键。像是恨不得能钻到画面里,到那个人的面前,然后扳过他肩,说终于等到你回来。 
  
  虽然知道即使扳过他的肩,迎面而来的也只会是一颗子弹。 
  
  一支烟在指间燃尽,又点起一支新的,直到再次燃尽。屏幕中的人影在烟雾里愈发模糊起来。他们最近的距离,也只能是隔着那道连着防盗链的门。进不去,出不来,是个永远跨不过的槛。 
  
  陈展飞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凌小豪还在睡觉。他把被褥和枕头叠好放回沙发,想自己这样一声不出就走掉实在太不礼貌,就在沙发上坐着等待。 
  
  凌小豪住的是套房,陈展飞借宿在客厅。卧室关上门倒听不出里面打呼的声音,一夜睡得很是踏实。陈展飞枯坐两个多小时,凌小豪还是完全没有要起床的迹象。等他意识到时间过去,肚子已经开始打鼓。陈展飞再也忍耐不住,到卧室门口轻轻拉开一条门缝,向里张望。 
  
  眼前的景象差点让他失手把门甩上。好在陈展飞当过差也算见过世面,把门掩了一半,就在彻底关上前重新拉开,深呼吸一口,仔细审视打量面前的情况。 
  
  凌小豪全身j□j,呈大字型趴在床上。被子被揉成一团压在身下,枕头掉在地上。卧室没有拉上遮光窗帘,阳光肆意投射在男人光洁的皮肤上,像在发光。 
  
  陈展飞之所以确定他不是具尸体,是因为凌小豪的背脊还有动静。背部蝴蝶骨上一片说不清楚形状的纹身随着肌肉的纹理缓缓起伏。 
  
  陈展飞是没有想到他还会有纹身。 
  
  “好看吗?”凌小豪揉揉眼睛,伸了个懒腰,抱着被子从床上坐起来,“看那么出神。” 
  
  陈展飞被断正*,咳嗽了一声掩饰道:“我还以为你死了。” 
  
  “原来差人见到尸体第一反应是关门?”凌小豪揶揄道。 
  
  “……” 
  
  凌小豪拿下巴指指床头闹钟,示意上面的玻璃罩,笑道:“有反光的,大佬。偷占老千便宜,你想都别想!” 
  
  “谁要占……算了,我是来告辞的。昨天多谢你。”陈展飞想了想,又道,“其实……那种地方,你以后最好也少去。实在太危险。” 
  
  “那你不如要了我的命吧。”凌小豪调侃道。 
  
  陈展飞没听出他的玩笑意思,较真起来:“小赌怡情,大赌真的害人害己。想想你的家人朋友,你如果出事,他们会很伤心的。” 
  
  凌小豪眨眨眼,一脸无辜道:“可是我既没有家人,也没有朋友啊。” 
  
  陈展飞有些意外,犹豫自己是否说错了话。 
  
  凌小豪见他真的被自己唬住,得寸进尺道:“我从小被杀父仇人收养,他利用我在赌局中做局,自己买了重金外围。我不肯合作,给他打到重伤,幸好给个暗恋我的女仔救回。待我养好伤重出江湖时,他就迁怒那女仔,把她全家都杀了。我拼尽全力,赢到他们颜面无存,最后他们欠债累累,终于被债主杀光。我也生无可恋。你说,我余下的人生里除了赌,还有什么意义呢?” 
  
  陈展飞听出他扯的根本是《赌神》的剧情,终于反应过来这是在耍他,反击道:“喂,发哥的赌神角色大你一轮,这个剧本你挑错了……” 
  
  “哎,别走,别走嘛,我告诉你实话啊!”凌小豪道。 
  
  “实话……实话就是你是个十足十的赌棍!”陈展飞忿忿道。 
  
  凌小豪忽然收起那对讨人喜欢的酒窝,认真道:“你好似我师兄。” 
  
  “你是说,我像老千?”陈展飞被他的话激恼了,他常觉得自己一脸正气,也很为自己的正派面相骄傲。而老千毕竟是旁门左道,被说成长得像凌小豪的师兄,一点也不值得陈展飞欢喜。 
  
  “他不是老千。”凌小豪道。 
  
  “那怎么是你师兄?” 
  
  凌小豪笑了笑,难得的没有那种油滑强调,道:“他是我师傅的仔啊。” 
  
  陈展飞哼了一声,没有打断他。 
  
  “他……很照顾我。”凌小豪又笑了一下,却不再继续,让故事突兀地戛然而止,“就是这样。” 
  
  陈展飞一幅要退票的表情,伸手关门,道:“不用送了,再见。” 
  
  “喂,等等等等啊,你等等!”他抛下被子冲到门边,一手截住门,一手抓住陈展飞手腕,道,“我救你一命,你的确应该谢我,但也总要有点诚意。这样,不如请我吃餐饭再走。” 
  
  陈展飞还在惊诧他不知何时穿上了内裤,一面已经给他从门边拽了回来。 
  
  要反抗也是可以,他是警察,学过搏击。而凌小豪的身手,通过昨晚逃跑的拼命劲看,应该不如自己。只不过陈展飞想,礼尚往来,也有道理。                    
作者有话要说:  断正:抓现行




☆、第七章

  余志锋夹着供词从审讯室出来。昨晚接到报案,说氹仔一家地下赌庄出事,他就知道不妙。
  
  他借调澳门不多不少,已经三年。三年前卧底身份曝光,上头说要送他出国避风头。美其名曰进修,却被余志锋一口回绝。正巧当时澳门警方开始注意新近崛起的新义和,向香港请求支援。他就主动请缨,后来顺利获批,过海一待就是三年。
  
  三年内新义和在澳门越做越大,连大圈帮都被压得抬不起头,余志锋更是忙得没有一天得闲。
  
  陈展飞倒依然时时来看他,两年前看新义和没有要动他的意思,就劝余志锋回香港。余志锋只是说这里真的忙,伙计们焦头烂额,不好意思丢下烂摊子一个人逍遥快活。
  
  这样的好言相劝婉言相拒,例必每次见面都要上演。昨晚就是因为一个小小由头,两人大吵。陈展飞什么也没带就半夜跑出门,误打误撞发现了赌庄,出于职业习惯多看了两眼,然后就莫名被卷进一场亡命赌局。
  
  余志锋把抓到的古惑仔一个个审问过来,才知道陈展飞跟一个老千跑了。他松一口气,想老千最多骗财骗色,不会丧心病狂。陈展飞一个大男人,身无分文,也没什么值得占便宜的地方。想到这里思绪忽然一拐,觉得万一那老千是基佬j□j,那说不定陈展飞也要吃亏。他没有这根筋的,难保自己送上门去还无知无觉。
  
  真没有这根筋吗?余志锋想到这里,才觉得自己真是想太远了。
  
  同事过来,见他抓着供词出神,拿手指敲敲桌面,提醒道:“开会了。”
  
  “什么会?”余志锋问。
  
  “当然是行动briefing啊,我们守通宵不就是为了这个。”同事道,“雷振轩到澳门了。”
  
  何子文昨夜失眠,临近天明才入睡。遮光窗帘拉得密实,整间屋子仍是漆黑一片。
  
  从他下榻的顶层房间向下望,景致开阔,往左远眺两湖三桥,往右又见繁华商街,闹中取静,正是醉人绝景。可何子文的失眠却与景色无关,虽然那的确曾是他心心念念的向往之地。
  
  彼时他还仍是新义和一区坐馆,开着几家会所,每日韬光养晦只待东山再起的时机。当时的澳门还没有现在的至尊金殿,全岛最豪华的不过是一座老葡京。记得方俊铭曾站在楼下指着顶层房间的玻璃窗,贴在他耳边说,总有一天要抱着你在这里做,看着窗外的灯火,脚踩着一整个澳门。
  
  那时何子文听得脸红耳赤,待恢复过来,便回过身,扬起一抹不服输的笑容,勾住方俊铭脖子答他一句,好啊,但做的时候让我也看得到夜景。
  
  如今何子文站在落地的玻璃窗前,当日的一字一句重新在耳边响起。
  
  老葡京已是昨日黄花,新酒店拔地而起。何子文抱臂站着,不禁闭上了眼睛。仿佛有吻落在耳背,湿润的舌尖划过耳廓,舔舐里面的沟回。柔软的触感如蜻蜓点水,轻巧地移到颈间。肌肤的触感是那样真实,适度的轻咬让他呼吸急促。
  
  何子文仿佛感觉到有手臂绕到腰间,然后那双手滑入浴袍,干燥温暖的手掌抚过前胸,手指捻起乳_尖,轻轻揉搓。何子文不自禁放松了自己交叠的双臂,伸出手探向自己浴袍下的欲_望,轻轻握住,然后揉搓起来。
  
  他的头也随之后仰,去寻找身后的嘴唇亲吻。然而那撩人心火的吻却迟迟不来。何子文心中失落,回头看落地窗上的倒影,却看见满世界的霓虹中,一张讥诮不屑的笑脸,仿佛在嘲弄他的幼稚。
  
  何子文瞬间惊醒。
  
  他背脊粘湿一片,如同刚刚经历过一场恶战,呼吸粗重,仿佛缺氧一般。他猛然睁眼,却见到床头有个人影。几年间训练出的警惕让他来不及思考为何有人能进到房间,本能地摸向枕下,那里是他不离身的手枪。
  
  “做恶梦?”站在床头的男人说着带美音的国语,窗帘中漏出的光线勾勒出他混血特征鲜明的轮廓。深邃的眼眸,高而挺直的鼻梁,薄唇,剑眉。他边说,边替何子文拨开汗湿的额发,微笑起来,连笑容也似有加州阳光的气息。
  
  何子文看清那人面貌,手便松开手枪,从枕下伸了回来。
  
  “嗯……”何子文不置可否地应道,侧头避开停在自己眼角疤痕上的手指。虽然知道对方没有别的意思,但这类过分亲切的举动三年来仍让他无法习惯。他看着男人有些憔悴的面容,问道:“几点了?”
  
  男人揉揉额头,道:“已经是早上了。飞机误点,在机场贵宾室等了一晚。明明我的飞机只比你晚一小时的。哎,bad luck。”
  
  何子文捡起床边的睡袍,套在身上,已回复了平常的神态,道:“反正开幕礼在晚上,你还有时间补眠。第一次在澳门亮相,给媒体拍到雷公子有黑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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