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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海风云之血债血偿-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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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坐定后,何子文还想再开口,无意间瞥到方俊铭的侧脸,平静下来的心脏忽然又再度加速,到了嘴边的话也都再讲不出来。
  
  同样的一张脸,何子文在梦里会主动亲吻那轮廓分明的曲线,用自己的吻描摹脸上的每一个细节。可当梦境褪去,他却只能想要不要去夺方俊铭那把别在腰上的手枪,了结一切。
  
  若现实都如梦境一样简单,或者人间便再没有任何纠结与两难。何子文放下车窗,一脸木然望着窗外。他知道自己没得选择,而在选择的刹那来到之前,就只能等待。
  
  何子文告诉自己,一切都还没有结束。人生还未到落幕,演出还要继续。他们的这场戏,还没到退场的那一幕。
  
  方俊铭看着反光镜里何子文的样子,想的却并不是这些。此刻的他,心里出奇平静。
  
  只是有一个突如其来的念头,时不时涌入脑海。
  
  他在想,这辆车如果就这么冲下山崖,可能是他们唯一死在一起的机会。
  
  一次又一次,如同魔音入侵,挥之不去。
  
  他深呼吸,收回目光,发动汽车。车子在山路上平稳地开动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给正牌攻刷刷存在感
  
  另外再宣传下群:159746476




☆、第十九章

  何子文回到至尊金殿,雷振轩正等在大堂门外。 
  
  深更半夜,秋风夜凉,他一个人等在户外,倒像个痴心的情人。方俊铭停了车,在何子文反应过来之前替他解了安全带。何子文犹在他熟悉的古龙水味道里愣了愣,回过神来,方俊铭已跑来替他开了门。 
  
  何子文僵了一下,跨步下车。 
  
  雷震轩的眼色阴沉了一下,很快又恢复常态。他同方俊铭的视线交汇,彼此的视线里有些不可言说的电光火石。像是野外丛林里的猛兽,各自相中同一片水草,圈定了地盘,便不再容他人染指。 
  
  雷振轩堆起满面的笑容走上前去,向方俊铭伸手,道:“方生真是好周到,酒店规模这么大,竟然接送客人都由你亲自出马。” 
  
  方俊铭礼貌回握,道:“两位都是贵宾,雷公子要是有兴致,我不介意再游一次车河。” 
  
  “不了,阿文都已经这样劳烦你。再算上我,怎么好意思?”雷振轩一手搭在何子文肩上,显出一副亲昵的样子,道,“这么晚了,我们也不好再打搅。听说这两天酒店发生了大案,想必方生也是头痛得很。” 
  
  方俊铭微微一笑,道:“不过是些不自量力的小人来捣乱,不是什么大事。” 
  
  “哦,是么?那我祝方生早日解决这些小人。”雷震轩也笑。 
  
  “承你贵言。”方俊铭答道,然后看着雷震轩揽着何子文在视线里远去。 
  
  进了房间,何子文侧了侧肩,把雷震轩的手从自己身上拿下来。 
  
  “玩够了没?” 
  
  雷振轩看着他,道:“这样就生气了?” 
  
  何子文道:“你这么急到楼下,总不会专程只为等我。” 
  
  雷振轩见他心急,便不再提那些无关痛痒的闲话,敛色直入正题,道:“你让人查的那个女人,已经查到了。”他从桌上拿起一只大信封,从里面倒出十来张照片。都是一个女人的偷拍照,背景是至尊金殿,衣着发型都是同一套,应该就是当天所影。 
  
  “嗯……的确是她。”何子文一张张拿起照片,确定这就是案发当天电梯里与他相遇的女人。 
  
  “她叫林美薇,是个模特,这次被方俊铭请到澳门来做开幕嘉宾。不过她这次过海,赚的不单只这一笔,我们的人查到她由中间人牵线,在澳门高价陪人过夜。很不巧,其中一个买家,是金胜勋。”雷振轩道。 
  
  何子文的视线停留在最后一张照片,林美薇小姐的倩影停留在通往赌场行政区域的通道上。行政区域,顾名思义,就是只有赌场管理人员的办公区域。一个普通的客人,不会无缘无故跑到那里去。 
  
  何子文拿着照片缓缓放下,道:“她去见过方俊铭?” 
  
  雷振轩点头。 
  
  何子文从怀里摸烟,抽出一支,要找火。雷振轩从桌上拿了打火机,一甩打开。何子文看了看,把他手中的打火机合上,自己拿过来,在手上重新打开,一手遮住烟,一手举火点燃。 
  
  雷振轩只是在一旁微眯着眼看他。 
  
  何子文吐出一口烟雾,皱眉道:“要他们快点走,不能再等。” 
  
  “嗯。但这些人,不能让Aidan碰。” 
  
  “我知道,都是大圈的人,你怕他忍不住坏事。”何子文吸了最后一口烟,就匆忙把烟头掐灭在烟灰缸里,从沙发上起身,道,“我亲自过去,安排他们上船。” 
  
  夜色如潮水般褪去,天际由青变红,由红又转为橙,最终揭去了艳色的外衣,露出极浅的,玻璃一样的颜色。 
  
  陈展飞窝在床上,一面咳嗽,一面对住电脑喃喃自语。外面有钥匙插入门锁,转了几转。门打开,是余志锋回来。他见到灯光,就直接走进卧室。 
  
  陈展飞聚精会神,竟是没有发现他。余志锋坐到床边,伸手探探陈展飞的额头,见触手滚烫,愠怒道:“还不睡?要烧坏脑的!” 
  
  “你说,要是突然烧成个天才,不是一下子就能把案子破了?”陈展飞看到余志锋翻出支温度计塞过来,瘪了瘪嘴,终于还是乖乖张开。 
  
  余志锋放好温度计,在他前额一拍,道:“没烧就已经坏了。……你看的这是什么?” 
  
  “金胜勋是韩国人嘛,说不定同党也说韩文,研究一下,总没有坏处的。” 
  
  “警局有语言专家啊,用得着你……”余志锋说归说,还是探头朝屏幕看了一眼,这一眼,就发现令他好奇的地方,便问,“这是什么?韩文的音标,好像不是这样的吧?” 
  
  “是啊,韩文是表音字嘛。他们的符号都是圈圈直线,看都能看晕人。这是旅游书用的罗马拼音音标,简单好懂,连我看了都识得讲两嘴。”陈展飞叼着温度计,口齿含混不清,十个字里有七八个都是混的。 
  
  难为余志锋竟一字不落地听懂了,认真研究了一会屏幕上的文字,忽然拍了拍自己脑袋,大悟道:“我知道了!之前的消息记录里有英文讯息,藏头的几个字符应该就是这种音标组合……” 
  
  陈展飞把温度计从嘴里抽出来,得意地笑道:“我都说了,会有用处的吧,谁叫你小瞧我。阿嚏!” 
  
  “现在不是我小瞧你,是你小瞧感冒啊!”余志锋替他把温度计塞回去,又翻箱倒柜地在厨房与客厅找药箱,好容易翻到几包还没过期的感冒茶,烧了热水,给陈展飞泡上。 
  
  他自己也顺便灌了杯咖啡,然后看了看表,就要出门。 
  
  临走前,余志锋把茶放在床边,道:“放凉了喝,喝完睡觉。我要去汇报进展,别等我。” 
  
  陈展飞已经合上了电脑,一找到线索,他就觉得眼皮打架,撑了一个通宵的好精神忽然不知跑去哪里。他把脑袋埋在被子中,听到余志锋开门的声音,就钻出来一点,朝着大门道:“小心啊。” 
  
  余志锋合上门前,也道:“嗯。” 
  
  何子文站在大开的铁门前,手里的电话仍旧传来忙音,他一拳捶在铁门上,恨不得把电话摔出去。 
  
  他到达那班大圈仔藏身的地方时,看到的只有一片狼藉。有人早过他一步找到了那里,将整个巢穴一锅端起,手法快得连何子文都没听到一点风声。 
  
  他连打几通电话,不是忙音就是关机,就连Aidan也迟迟不接电话。何子文在现场查看,屋子里除了血迹还有打斗的痕迹。闯进来的人似乎不多,最多也就两三个。 
  
  有什么东西在桌角发光,何子文蹲下去,发现是一条铂金链子,镶钻石的吊坠,秀气却不女气。何子文记得在Aidan脖子上见过。 
  
  他蓦地惊醒过来,没再打电话,驱车到了他们自己预备的藏身之处。这地方除了雷振轩、Aidan和他之外没有人知道。 
  
  走进仓库,何子文的脚步便似冻住一般。飒飒鞭声和撕心裂肺的惨叫夹杂在一起,脑中那不详的预感竟真的应验。 
  
  Aidan站在屋子中央,两边袖子都卷了起来,手持一条皮鞭。新鲜的血珠不断从鞭子的顶端淌下来,滴滴答答坠到地上,砸出一朵朵血色的花。 
  
  何子文要找的三个大圈仔都被吊起双手,挂在Aidan面前的铁架上。一直跟着Aidan左右的阿忠也在。他正吃力地搬来一大桶盐水,哐一声放到铁架前,然后拎起桶上挂的大勺,舀起盐水,朝向其中的一个皮开肉绽的男人兜头泼去。 
  
  那人歇斯底里地一声叫,Aidan嘿嘿地笑起来,一双眼睛恶毒地盯着那血肉模糊的伤口,道:“说啊,当初你们哪几个碰过豹叔的尸体!都是怎么碰的,用哪只手,哪根手指!” 
  
  “两只手,十根手指!”被他折磨的男人也十分硬气,啐了口血沫到地上,然后恶狠狠回瞪回去,“可惜我没有亲手干掉他,不过把他斩成十八块喂狗,也算痛快!哦不,我搞错了,他的肥油太多,连狗都不肯吃呢!” 
  
  Aidan脸色微变,放下皮鞭,走到一边拿起一柄长刀。他提起刀,在自己的指尖一划,血痕立现。Aidan满意地舔舔手指,道:“干掉姓金的,用的就是这把吧。斩人双手的滋味怎么样,是不是很过瘾?你要不要也试一试?” 
  
  他说得柔声细语,脸色却说变就变,转手朝那人的小臂上就是一刀。刀深入肉,却堪堪被骨头隔住。 
  
  Aidan握住刀柄,来回拖动,刀锋搓在骨上,发出嘶哑而难听的声音。Aidan一面锯,一面斜眼看着男人吃痛的样子,原本就美貌精致的脸上露出了陶醉的神情。好像血和肉令他高_潮,别人的痛苦反而加速了他的兴奋。 
  
  男人痛到极处,却仰起头哈哈大笑,笑声如同哭声一样难听。他抽着气,咬着牙关道:“我说错了!那个豹、豹叔肥油太、太多,连狗都、都不愿吃!哈,哈哈,哈哈哈哈!” 
  
  Aidan耳听着他的话,没有发狂,反而冷笑一声,拔出刀,高举起来,朝着同一个地方斩落。 
  
  何子文一步上前,抓住他手,喝道:“够了!你要杀了他么?” 
  
  Aidan转过脸来,朝向何子文露出妖异的笑容,连语调都有一种变了调的狰狞,他道:“怪不得你们前面的事都瞒着我。呵呵,原来你们找的合作人,是赖从驹啊。是不是怕我坏事,嫌我麻烦,才不说的?” 
  
  他的问句似乎根本不需要回答。何子文也不打算回答。因为他说的,句句属实。                    
作者有话要说:  鼓励留言,欢迎留言!我会更努力地码字的,虽然冷清,但谢谢每一位读者追文!鞠躬




☆、第二十章

  (二十)
  
  赖从驹是豹叔的宿敌,当年方俊铭为救何子文把豹叔做掉送给姓赖的。那赖从驹犹不解恨,把豹叔的尸体肢解绞碎了喂狗。这在当年的澳门黑道都是流传甚广的一则轶闻。年轻人或许不知道光头赖最初发迹的威水史,但这则传说,足以叫他们知道赖从驹的厉害,从此后对这个名字闻风丧胆,充满忌惮。
  
  雷振轩在台湾已经站稳脚跟。他野心大,出手狠,这么一个小岛,绝对满足不了他的欲望。雷振轩这次来到澳门,便是一门心思要搞单大的。他要联合东亚的几大社团,在亚洲打通一条黑金链,做到真正的亚洲第一大。
  
  以往的黑道,不论是卖粉卖枪还是卖人,最头痛的不外乎收益如何转为合法。如何将一袋脏钱过水洗白,不仅是门学问,更是件艺术。
  
  雷振轩正是看准了这一点,才在韩国、日本、澳门、大马都分别找了有实力的合作伙伴,诱以重利,说服他们与他携手合作。
  
  在澳门,姚家是白道上的“隐形特首”,而赖从驹就是当仁不让的黑道霸主。近年来新义和势猛,一路蚕食本地势力。但正如老话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赖从驹门生遍地,在本地做事,若想十拿九稳,就不能不找他。
  
  过江龙不及地头蛇,这个道理雷振轩比谁都明白。杀人放火这种事,只有交给熟手才做得干手净脚。光头赖与他一样,都恨不得早日踢走方俊铭,所以在这件事上,两人同仇敌忾,一拍即合。
  
  只不过Aidan这关却不好过。赖从驹与他的恩怨雷振轩隐约也有听说,知道就算Aidan父亲没死得那样惨,两家的牙齿印*也多到两只手都数不过来。之所以仍然冒险带着Aidan一起来,是因为雷振轩看中Aidan的南亚人脉。他知道在澳门,尽管有社团罩住,背了命案也不能相安无事,总是要暂时出去避避风头。而着草要用到水路,就不能不由Aidan去安排。不过Aidan从来就不知道,自己搭起来的这条路,是为谁而备。
  
  缘分一事当真玄妙。谁会想到赖从驹派来做掉金胜勋的刀手,在当年竟然有份剁碎豹叔的尸体喂狗。谁又能想到,Aidan会一到澳门,便私下找人去刮他们的下落,一路追索到他们藏身的巢穴,直至揭破他们与雷振轩的关系。
  
  实际这些刀手的历史别说雷振轩,恐怕赖从驹自己都已忘记。这件事的来龙去脉,除了Aidan,又有哪个人会费心思记得。大家多的是将它当成奇闻趣事饭后杂谈,谁会去想里面的那拿刀的姓甚名谁,那牵狗的又绰号什么。
  
  只有Aidan将这一切查得一清二楚。三年来,何子文虽刻意与他保持距离,心里却理解Aidan的执念。他们太过相似,报仇的信念渐渐成了对灵魂的诅咒。仿佛头顶有一双眼睛,无时无刻不提醒着他们,告诉他们活下去,就只是为了这一件事。
  
  何子文用力抓住Aidan的手腕,另一手从他指缝中夺刀柄。但Aidan捏得太牢,何子文的手握在刀柄上半,挣扎中猛一用力,就滑到刀身上。
  
  刀锋深深嵌进他的皮肉,血液很快从手腕上流下来,滴到地上。
  
  只是何子文仍旧没有放开他,嘴上也不说一句话。他知道自己无话可劝,易地而处,他的选择或许同Aidan根本一样。
  
  可是Aidan显然不这样认为,他看着何子文,冷声道:“你放不放?”
  
  何子文固执地握着刀,任由鲜血把手掌都染红,也不曾松动分毫。
  
  “哼,你以为我会像你?拖拖拉拉,有仇不报?”Aidan见到何子文脸色变了变,知道自己戳中他痛处,便变本加厉道,“真是做孝子的,又怎么用得着等上三年?姓金的都那么容易做掉,方俊铭又会困难多少?说到底,是你自己不想报仇!你自己窝囊,就不要来阻住我动手!放开!你听到没有!”
  
  “你冷静点!忍过这一阵,有的是机会!”何子文咬牙道。
  
  Aidan笑,整张脸是阴寒冷酷的,连笑容都看得出杀意。这个人,每逢提到“报仇”二字,便如同彻底换了个人,眼里揉不得沙子,也没有丝毫的情面可讲。
  
  Aidan道:“是,我看你倒是几冷静,尤其是看到方俊铭的时候!再忍?看到时你会不会忍不住主动爬上他张床!”
  
  何子文喝道:“收声!”心底那一簇幽幽的火苗瞬时被点燃了,一时间简直有去腰间拔枪的冲动。
  
  两人正在僵持中,忽听耳边传来一声惨叫。原先被Aidan斩了两刀的男人小臂已被砍断,手臂猛地甩落下来,截面流出的血液在地上洒出一串血珠。
  
  阿忠面无表情地握着另一把刀,转身找了条抹布,缓缓擦拭刀身。
  
  Aidan与何子文的手都松弛下来,原本被争夺的刀也应声落地。
  
  断了手的男人只有一臂被高高吊着,严重的失血令他面色苍白。他拼着仅剩的一口气,恶毒地看着Aidan,道:“就算,我死了……你们也……”
  
  一句话还没说完,他的眼就突然瞪大了。是阿忠再次走过来,将刚刚擦拭干净的刀又送进了男人的腹部。男人的口中充满涌上来的血液,呜咽着发不出声音。阿忠面无表情地补了几刀,抱怨道:“话真多。”
  
  男人在眨眼之间被阿忠干掉,何子文始料未及。这个人平时跟在Aidan身边,总是一副笨手笨脚,呆板懦弱的样子。谁也没有想到,对于这样简单的人来说,杀人竟也是简单的。
  
  Aidan走过去,对着阿忠甩手就是一记耳光,道:“谁叫你自作主张的?这些猪狗不如的畜生,让他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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