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shoot-第8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ψ潘担骸澳愫谩!
“爬楼梯跑上18层还要蹑手蹑脚,有点累。”索隆看着厨房的人,轻轻喘着气偏了偏枪口,“出来。”那人沉默着放下手里的菜刀,慢慢的转过身走到了客厅。
“管好你的手,坐下。”索隆看看沙发,把另一个手里拿着的萝卜丢到沙发上,“给,你‘忘’在电梯里的。很老套但是实用,用这个挡住电梯的门。不过你太小看我了,只是18层,还不致于让我发出像大象一样的脚步声。”
那人老实的坐在沙发上,把手放在腿上,突然笑了笑:“看看你的汗。”
索隆喘了一会气,解开衬衣领子擦了擦汗,恢复了气息:“怎么突然不来做营养晚餐了?你想饿死我吗?”
仔细看了会索隆,那人慢慢的说:“我有点事。”
“哦是吗?”索隆穿着鞋慢慢移动到单人沙发旁坐了下来,枪口始终对着那人,“出了趟远门?旅行吗?还是公干?”
那人沉默着没有回答问题,反而突然举起右手,用眼神询问着索隆。索隆皱起眉想了一会,点了点头。那人慢慢的伸手摸出盒烟,拿了一支叼在嘴上点燃,终于开了口:“算是公干吧。”
索隆看着他略略起身把茶几上的烟灰缸移到眼前,冷笑了一下:“哼。是陪着上司吗?”深吸了一口,那人拿下烟抖了抖烟灰,看着索隆笑,不说话。
“不是吗?”索隆把枪口微微放低,“或者该换个说法。雇主?”
“索隆,你还没吃饭吧?”那人叼起烟,站了起来,“可以让我先把饭做完吗?”
索隆笑了笑,枪口并没有跟着他动:“我在外面吃了,对了,还有酒。”
那人看了眼索隆的袖子,转身向厨房走去:“我是小看了你的体力,不过你也小看了我的常识。被喝下去的酒是散发不出这样的香味的,你还是先把外套脱下来吧,撒上红酒不快点清洗容易留下痕迹。”
索隆恼怒的看着他的背影,放下枪脱下外套甩在一边。
三五
索隆皱着眉看着那人把炒饭放到茶几上,拿起一边的外套走进了厨房:“用洗碗液?”
“不,明天拿去洗衣店比较好。”那人在厨房只停留了一会,又了出来,拿起袖子仔细看,“酒渍已经干了,用醋先处理一下。”索隆不再说话,看了眼放在一边的枪,端起盘子开始吃饭。那人也没有出声,在烟灰缸里按熄了烟,撑着下巴静静看着索隆。
“名字。”索隆吃着饭,突然含糊不清的冒出一句,“你叫什么?”那人紧闭着嘴,一点也没有回答的意思。
“嗯,好。”索隆一脸无所谓,“你有权保持沉默。”
安静了一会,索隆看看茶几上的烟盒:“美国人?日语说得不错。”
这次那人开了口:“谢谢。”
索隆放下盘子,拿起烟盒仔细看着:“据说对事物有特定喜好的人比较讨人喜欢。”停了停,索隆把视线移到那人平静的脸上:“原来是假的,我对你一点也喜欢不起来。”
那人听完很好笑似的笑了起来,还像被呛到一样咳了两声:“啊哈,是吗?那也不一定是假的,我并不是那种人。”
索隆把烟盒放下:“是吗?不过你倒是坚持抽这种烟。”
收起笑容,那人拿过烟盒打开,抖出支烟叼着,默默的点上:“是啊。我只是有点喜欢这个牌子。”
“Men Always Remember Love Because Of Romance Only。”索隆盯着那人的眼睛慢慢的念着,“翻译成日语是什么意思呢?”
那人明显的楞住了,隔着香烟自燃的淡淡烟雾呆呆的看着索隆,过了很久才拿下烟笑了笑:“好久没听到日本人说出这么纯正的英语了。不过你对我的调查也太细了吧,连烟都不放过。我可以知道自己是什么案子的嫌疑人吗?”
“不,我没有调查你。”索隆放松的靠在沙发上,“我只是突然想起万宝路是这句话的缩写,突然想起来的。嗯……虽然我不抽烟。”
那人沉默了一会,看着烟盒笑着说:“男人不光是因为浪漫才记得爱情的。”
“啊。”索隆一副似懂非懂的样子,“好吧,你和你的雇主,去了哪里?”听到突然转移的话题,那人有点反应不过来的样子,迷茫的看向索隆,不过马上就换上了笑脸,沉默的抽着烟。
索隆挑了挑眉,伸手拿过一边的枪,推向对面,又换了个话题:“你对枪械很有研究吧?能看看吗?”那人没有动,只是看着枪。
“怎么了?看到现在的日本**用这种枪很奇怪吗?”索隆又把枪向前推了推,然后缩手靠回沙发上,“M37防卫20号,确实在一周前我的佩枪还是那个。我的同事也都用那个。”那人沉默着,抬头看着索隆。
“但是我突然想起来以前我一直是用这把左轮的。于是在柜子的最角落发现了它。”索隆向茶几上的枪垂了垂眼,继续盯着那人,“你应该认识这把枪吧?”
那人不再看索隆,拿起枪慢慢的说:“1955年,柯尔特蟒蛇型左轮手枪。是好东西。”
索隆听完,收起笑容,猛的起身半站起来,伸手撑住茶几,然后看着近在咫尺的蓝眼睛小声说:“不需要你讲解。你只要问答认不认识它!老师。”
三六
“哦?你就这样从医院跑出来了吗?”库蕾哈把杯子递给索隆,“喝点热水吧。”索隆接过杯子,用双手轻轻握着。
“怎样?又失去意识了吗?”库蕾哈走到对面的沙发坐下,看着索隆低垂的头。
“……该怎么说呢。”索隆看着杯子里的水,思索着,“我认为只是轻微的意识障碍。只是,该怎么说呢,只是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力。能模糊的看到和听到,但是动不了。”
库蕾哈轻轻拍拍手:“然后呢?”
“然后……然后他……嗯,他慌张起来。”索隆笑了笑,转着手里的杯子,“喊着我的名字。把我扶起来。但是我说不出话。呵呵。”
“然后他把你送进了医院。”库蕾哈想了想,“有没有让你想起别的什么?”
“不,没有。”索隆放下杯子看着库蕾哈,“我只是想起来他曾经是我的老师。唔,教官。”
库蕾哈沉默了一会,拿起索隆放下的杯子:“头痛了吗?”
索隆的视线跟着库蕾哈的手:“没有。没有征兆。”
“呵呵,恭喜你。”库蕾哈轻轻晃着杯子,“你的钥匙已经插进了锁眼里。对了,说点别的吧。你知道吗?我每周都要抽出时间找个同业聊天。不,与其说聊天,不如说是咨询。不管多忙,我都要做这件事。”
看看索隆询问的眼神,她继续说:“我要帮助别人,首先要窥探他们的内心,这样很危险,心理医生才是容易罹患心理疾病的高危人群。你的工作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也是在窥探别人的内心。”索隆转头看着橙色的墙壁,没有出声。
“其实你可以解决自己的问题,不是吗?”静了一会,库蕾哈笑了起来,“你只是像我找同业一样,需要别人的干预。换个通俗的说话,你需要别人支持。做事有条理,头脑冷静的人,在遇到重大决定的时候,反而更需要别人的支持。”
索隆数着橙色墙面上的白色圆点,笑了笑:“我什么时候可以全部想起来?”
“这倒是个专业的问题。”库蕾哈放下杯子,“具体说一下你想起那个人的情形吧。”
“我按照你的提议,理了一遍自己的经历。”索隆转回头看着库蕾哈,“在看相册的时候,我看到了三年前去美国培训的照片。上面有那个人。然后我想起来,他是培训时的一个教官。但是只记得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的自我介绍。所有的教官我都记得,但是只有他,好象不存在一样,看到照片时才突然跳了出来。”顿了顿,他很快补充了一句:“那时没有头痛。”
库蕾哈沉思了一会,轻轻拍着手:“是这样。很自然的想了起来吗?第一次见面……”索隆点了点头。
“放映员。索隆。”库蕾哈微笑着,“你现在是放映员,你正在把看过的一部电影重新放映。不管你是全部播放,还是快进了选择着放,都是按照从开始到结束的顺序来的。”
索隆楞了下:“……顺序?”
“是的,你会一点一点想起来的。”库蕾哈站了起来,“也许在放到不喜欢的场景时你会选择‘快进’,不过那毕竟是你看过的。终究会全部想起来。至于什么时候可以全部想起来,那是由你决定的。”
走回到桌子前,库蕾哈坐下来笑了笑:“我想你已经不再需要咨询了,索隆。”
三七
“头儿,查不到。8天前少爷离开家以后去了冲绳,然后就失去了踪迹,昨天下午又突然出现在冲绳,晚上回到了家。”娜美捧着厚厚一叠资料走进办公室,“你今天迟到了整整半天,干什么去了?”
索隆推开面前的东西,失意娜美把资料放下:“去库蕾哈那儿了。冲绳?”
“又去?好重。”娜美放下资料甩甩手,“你到底忘了什么啊?”
索隆看着厚厚的资料,没有回答娜美的问题:“那混蛋,还真是干了不少好事。”
“这还只是能找到的。”娜美拍拍资料,“暗地里不知道还有多少。你真的打算这样找动机?”
“对了,娜美。我今天穿的衣服,你熟悉吗?”索隆又换了个话题。
“……你就不能好好回答别人的问题吗?”娜美无奈的看着索隆,“是的,熟悉。你常穿,以前。怎么?你忘了这个?”
索隆轻松的翻看着资料:“没忘,我知道有这衣服。”
“哈?那你问什么!虽然比不上你,我也不是个健忘的人!”娜美有点生气。
“但是我想不起来是哪来的了。”索隆笑笑,“理所当然的存在,却想不起来它是从哪来的。”
“是吗?那我告诉你它是哪来的!”娜美重重的拍了下桌子转身往外走,“买的!不要告诉我说是你捡的!”
随着重重的关门声,索隆摇摇头,边看资料边喃喃道:“捡的也说不定……”
不知过了多久,索隆放下资料揉揉眼睛,拿出震动的手机看了眼,思索了一会,抬手放到耳边:“你好。”
听筒里没有一点声音,索隆耐心的等了一会:“要是没话说就挂了。我很忙。”
“你没事了?”
“没事,医生应该跟你说了吧。”索隆拿起手边的笔,想起娜美,学着她的样子转着。
那头又陷入了沉默,索隆转着笔仔细听着,过了很久,传过来打火机的声音和吐气声:“你想起来了吗?”
索隆捏住笔,在桌子上划着圈:“是的。绿色贝雷帽成员。特种培训班的射击教官。山治老师。你来日本做什么?还有你的雇主,从政丅府变成黑社会了吗?”
再次长久的安静后,传来了一阵轻笑声:“呵呵。索隆,你是那届最好的学生呢。
好吧,没事了就好。你忙。”
电话被挂断了,索隆听着规律的嘟嘟声,皱起眉回味着最后那句话,放松的语气,好象还带着一丝悲伤。
三八
索隆关上车门,走向对他招手的路飞。
“哦?怎么只有你一个人?”路飞也迎着索隆走了过来,“娜美小姐呢?”
索隆笑着拍拍路飞的肩膀:“她在忙别的事情,今天不需要那么正规,我只是随便来了解点情况。”
路飞的眼神闪烁着:“只是聊天吗?”
“是的,随便聊聊。”索隆反而走到了路飞的前面,“一直工作工作,我偶尔会想要偷个懒。”
路飞又看看车,快步赶上了索隆:“那太好了。”
“对了,你上个礼拜去哪了?”索隆边走边随意的问了句。
“啊。我去冲绳了。”路飞开心的笑起来,“过了一个冬天太郁闷了,果然还是沙滩美女好啊。”索隆转头对着路飞也笑了笑,没有再说话。
进到来过两次的房间,索隆并没有坐下,他走向置刀架仔细的看着。路飞拉上门走到索隆身边:“你还真喜欢这些啊,可以拿起来看哦。”索隆双手拿起一把胁差举到眼前看了看,然后又轻轻放下。
“怎么不拔出来看吗?”路飞笑眯眯的说,“可以顺便检查下有没有血迹。”
“不了,我没有带怀纸。”索隆转身走向沙发。
“哈哈,你太讲究啦,现在没有那么多规矩了。”路飞大笑着也走到沙发边坐下,“你只有这种一板一眼的时候才像个课长,哈哈。”
索隆清清嗓子:“我昨天看大岛的材料,花了整整一下午加一个晚上。你真是有个了不得的手下。”
路飞收起笑容,沉默了一会:“他不是我的手下。”
“也对,现在的老大还是你父亲。”索隆拿起茶杯,抱歉的笑了笑,“要是你,早就开除他了吧。”
“我一想到组里有那种混蛋,就觉得恶心。”路飞看着索隆严肃的说,“但是在继承组织前,我没办法开除他。”
“所以你就只能去劝阻他?”索隆喝了口茶,观察着路飞,“现在的黑社会渐渐变得软弱了哟。”
路飞又换上笑脸:“是啊,社会在进步,打打杀杀的已经过时了。再说那是犯法的,不是吗?”
“不愧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索隆笑着说,“不过就算身为**,我也认为大岛是个该死的家伙,那种人死了对社会反而有好处。”
“哈哈,索隆你真是个有意思的人。”路飞像听到什么笑话似的拍着自己的腿,“我很少看到你这样的**。”
索隆微笑着摇了摇头:“不说那个家伙了。你的保镖,今天在吗?”
路飞楞了一下:“呃,有事吗?”
“啊糟糕,还是要扯到大岛那家伙呢。”索隆一副醒悟过来的样子,“我很好奇他的身手到底有多好,可以挡住朝你扑过来的大岛。”
“不在呢。”路飞扯起嘴角笑了下,“上次也说了,我待在家里的时候他并不需要在我身边。”
索隆学着他的表情也笑了下:“又一次失望了。”路飞张嘴想说什么,索隆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哦抱歉。”索隆拿出手机,微微侧过身子听着,“是我。……哦。……好。……好的。……马上。”放下手机,索隆看向路飞:“不好意思,有工作。我得走了。”
“哎?”路飞一脸的失望,“你才刚来。”
索隆站起来朝外走:“真是不好意思。下次再聊吧。”
路飞送索隆到门外,看着索隆发动车子。索隆放下车窗对他笑了笑:“再见。”
“有空再来哦。”路飞摆了摆手,“你的车子修得还真快呢。”
索隆点点头踩下了油门,开出一段距离后,他看看后视镜里还在朝他摆手的路飞,冷笑了一声。
三九
索隆心情大好的走进办公室,向娜美和佛兰克笑了笑:“有意思。”
“啊?”娜美看了看佛兰克,“我给你电话时你在哪?又去看医生了?”
“不。我去拜访了一下我们的少爷。”索隆笑着坐了下来,“怎么?你们发现了什么?”
佛兰克看了看关上的门,靠近索隆小声的说:“照你吩咐去调查了。当时确实有两名受害者,但是提出告诉的只有一名。”
索隆点点头,拿起桌上的资料:“找到另一个人了么?”
娜美翻翻手里的笔记:“找到了。我找到那名受害者,和她谈了很久。另一个没有提出告诉的受害者是她的同学。呃……”娜美顿了一下:“是乌索布课长的女儿。”
索隆脸上的表情并没有什么变化,只是轻轻叹了口气。过了一会,他伸手从口袋里拿出录音笔放在桌上:“来,让你们听点好东西。”按了个键,放出的是刚才和路飞的对话。
“好短。”听完以后娜美吐了吐舌头,“你可以不用急着回来啊。我那电话打得不是时候吧。”
“那通电话很是时候。”索隆看向佛兰克,“托你的福,我似乎找到了在我车上动手脚的犯人。”
“‘你的车子修得还真快’?他干的?”佛兰克看看娜美。
“呵呵,回到前面吧。”索隆显得很高兴,“这个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承认了两个事实。”
娜美回忆着录音的内容,迷惑的看着天花板:“哎?承认?”
索隆看看娜美,看看同样一脸不解的佛兰克:“很久以前,武士赏刀时嘴里要叼着怀纸,为了防止唾沫溅到刀刃上引起刀的锈蚀。但是在明治维新以后,这个规矩就渐渐被遗忘,到了现在,除了刀匠和习剑道的人,几乎很少有人知道这个。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