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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oot-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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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静了一会,那个声音响了起来:“精英。不是吗?”

     中年人恭敬的回答:“是的。”

     “我喜欢精英,以前是,现在也是。不是吗?”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询问中年人。

     中年人还是恭敬的回答:“是的。”

     “照片。”声音顿了一下,“请给我照片。”

     中年人保持着弯腰的姿势,轻轻的把门拉开一点,把照片递了进去。一只手伸出来接过来照片,但是没有收回去,而是保持着那个姿势。那只手白皙而且修长,指甲修剪得干净漂亮。中年人微松开手,恭敬的托着照片,终于手收了回去。

     “唔,这是最新的照片么?”许久,声音又响了起来。

     “是的。中午刚拍的。”

     “哦,中午啊。似乎……”明显是在自语,声音越来越轻,到最后只能听到一些模糊的响声。

     中年人还是恭敬的回答:“是的。”

     经过长久的安静后,声音又传了出来:“对了。那个门童,被传讯了吧。”

     “是的。”

     “呵呵呵……”

     轻笑一阵后,对话又中断了。

     这次中年人并没有沉默很久,他恭敬的先开了口:“需要去处理一下吗?”

     声音也很快回应:“不,不需要。现在还不需要。”

     “是的。”

     “嗯,对了。把这个送去那个搜查一课。”伴着声音,那只手夹着张字条伸了出来,“给那个课长。索隆。”

     “是的。”中年人伸出双手恭敬的接过字条,然后用后退的姿势迅速的离开了。他一边退一边看了眼字条,上面的字很漂亮——课长,给你添麻烦了。
    





     索隆靠近乌索布,低声说:“鸩三那个混蛋!想把我们晾在这里多久!”

     乌索布也靠近他,低声说:“耐心点,索隆,我们才等了4分钟……”

     “‘才’4分钟?”索隆脸色铁青的瞪着乌索布,低声吼道,“你知道这4分钟可能死了多少人吗?!”

     “……索隆,你……”

     “欢迎欢迎!乌索布课长,好久不见!”一个洪亮的声音打断了乌索布无奈的话语,索隆抬头一看,会客室门口不知几时站了个身材高大面色红润的中年男人,“手头上有点事,耽误了一会,真是非常抱歉!”

     乌索布马上站了起来,满脸笑容的点了点头:“组长,好久不见,你的身体还是那么好。啊,我来介绍一下,这是我的同事,搜查一课课长,索隆。”见索隆没反应,乌索布轻轻踢了他一下,转头用口型说——起来,他就是鸩三。

     鸩三已经走到了他们面前,朝索隆伸出手:“久仰久仰!年轻有为啊。我是鸩三源造,请多指教。”

     索隆并没有理会眼前的手,只是板着脸点了点头:“您好。”

     乌索布看了看鸩三有点尴尬的脸,忙握住他还伸着的手:“是啊是啊,他是我们刑事部有史以来最年轻的课长。这里贵组的大岛事件就是他负责,所以我们就冒昧的来打扰了。”

     鸩三摇了摇乌索布的手,坐了下来:“哪里,大岛出了事,我们也很想查清事实。”

     索隆不满的看了看乌索布,转向鸩三:“组长,我就开门见山了。大岛平二在组里有没有得罪过人?”

     鸩三想了想,朝门外做了个手势,进来一个年轻女人,朝三人鞠了一躬。“罗宾,你听到课长问的话了?”

     叫做罗宾的女人微微笑了笑:“是的。”

     “过来坐。”鸩三招了招手,“你知道些什么就都告诉这两位课长。”

     罗宾走到鸩三身边坐了下来:“大岛是7年前进组的。一开始是驻酒吧的普通组员,因为身手好,业绩也不错,就分到西边去了。几次对外的冲突他都冲在最前面,4年前被捕过。1年以前被放出来后就接管了西边一个小头目的工作。对组里的工作一直很负责也很……”

     “小姐。”索隆打断了她的叙述,“我想知道的是他在组里有没有仇人。”

     罗宾轻笑了一声:“是的,课长先生。他和两个人起过冲突。”

     “和谁?”

     罗宾没有马上回答索隆的问题,只是询问的看了一眼鸩三。鸩三点点头:“说吧。如果这事是鸩三组的人干的,不管什么原因,没有经过我的批准,就是明令禁止的私刑,不能原谅。”

     “是的。田中先生。还有……”罗宾又看了眼鸩三,“还有少爷。”

     鸩三,乌索布立刻异口同声的反问:“什么?!少爷?!”

     “是的。”

     索隆抄起手抚着下巴,轮流的看着眼前的三个人,没有出声。





     娜美看了看空无一人的课长室,转身问佛兰克:“他还没回来?”

     佛兰克指指会议室:“回来了,我们找了几个范围内流氓的资料。”

     “哦,那样的人还真不少。”娜美走到自己的桌子旁打开电脑,“对了,刚我回来的时候门卫给我一个信封,说是给头儿的。”

     “包裹炸弹?”

     “信封,里面就一张纸。”娜美瞪了佛兰克一眼,从包里拿出一个信封递给他,“你先拿过去给他,我整理一下资料拿去打印。”

     “是,是。”佛兰克接过信封往会议室走去,还没进门就听到索隆不满的大吼:“这是什么?这是什么?!连流氓都算不上的小混混!我说了那么多,你们就只记得一个外形条件?!”

     “呃不,头儿,据说这家伙会,会跳舞……”一个同事小声的辩解着。

     佛兰克小心的推开门,看到索隆沉着脸瞪着刚才说话的同事一言不发,他悄悄吸了口气:“呃,头儿。这是门卫拿来的,说是给你的。”

     索隆看了眼佛兰克,伸手接过信封,又狠狠瞪了刚才的手下一眼,研究起手上的信封来:“这是什么?没封口。‘搜查一课索隆拜启’?”

     “娜美说她刚回来的时候门卫给她的。”佛兰克向挨训的同事使了个眼色,后者做了个鬼脸,走出了会议室。

     索隆把信封从两边轻轻捏成筒状,往里面看了一眼,放下信封,从口袋里拿出手套,迅速的朝佛兰克做了个手势:“娜美。”

     佛兰克二话不说就转身去找娜美,等他们回到会议室的时候,索隆正专心的看着一张放在信封上的字条:“好慢。”

     “我去打印资料了,这是今天到出入境管理处调的,半年间的外国人记录。”娜美把手上的文件放下,看了眼字条,“那是什么?”

     “谁送来的?”索隆没有回答问题,顾自提问,“什么时候送来的?”

     娜美和佛兰克对视一眼:“中午十一点左右,一个小孩送来的,要去调监控录象吗?”

     “不用了,没必要。”索隆把视线从字条上移开,看了看娜美和佛兰克,“你们看看这个。”

     娜美看了看字条:“‘课长,给你添麻烦了’?”

     索隆摇摇头,看着佛兰克:“佛兰克。”

     “和大岛案的字条笔迹很相似。普通的纸,看上去像是用钢笔或者水笔写的。”佛兰克仔细看着字条慢慢说道。娜美扁扁嘴,打开笔记开始记录。

     “唔……笔迹相似……”索隆用戴手套的手拿起字条,举到眼前,“这是从记事本上撕下来的,可以随身携带的那种小记事本。钢笔……唔……看字迹,没有毛边,还是支有档次的钢笔……”

     看着索隆陷入沉思,娜美和佛兰克也没有出声,沉默了一会,门突然被打开,一个同事匆忙走了进来:“头儿,草植组的嫌犯资料。”

     索隆把字条放进信封,然后接过了文件:“佛兰克,字条送去一系。娜美,你替我去趟四课,乌索布应该把资料准备好了,拿来给我。”

     佛兰克拿了信封就出去了,娜美看了看表:“头儿,你今天又不回去了?”

     索隆专心的看着文件:“回去,稍微晚点,你快去拿。”






     “索隆?”乌索布拍拍索隆的肩膀,“我敲门你都没听到吗?”

     索隆放下文件,看看窗外已经全黑的天空:“没注意,有事?”

     拉开索隆身边的椅子,乌索布坐了下来:“不,只是来看看。鸩三的少爷,和田中的资料你都看了吗?”

     “正在看。”索隆转了转椅子,面对着乌索布,“有事?”

     乌索布笑着摊了摊手:“呵呵,索隆,我们是协同调查,你不需要这么防备我。”

     “乌索布。”索隆不置可否的偏了偏脑袋,“如果,我是说假设,大岛是鸩三家的少爷杀的,那我们……”

     “不会的。”乌索布不假思索的打断了他,“他不会杀人。”

     索隆没有继续说下去,看了乌索布一会,他拿起身边的文件:“26岁,哦,比我小。美国读大学。没有前科。没有前科?呵呵。和大岛发生过两次激烈的争执。因为……女人?哦是吗?女人。”说完,他拿起一边的照片,朝乌索布晃了晃:“这个漂亮的少爷,你应该见过吧?”

     “索隆。”乌索布没有看照片,“你知道四课的职责吗?”

     索隆把照片翻过来仔细看着:“你们是那些渣滓的保姆。”

     “差不多是这个意思。”乌索布不以为怪的笑了笑,“其实我们就像是砝码,你知道,天平上的砝码。我们要维持那个世界和这个世界的平衡。”

     “嗯?然后呢?”

     “索隆,不是少爷干的。”

     “是吗?那是田中?”

     “不,这我不知道。”

     索隆转身开始收拾桌上散乱的纸张:“田中也好少爷也好,还是别的什么混蛋都无所谓。乌索布,找出那个混蛋,之后的事,我不关心。抓他还是抓个别的什么替死鬼,我都无所谓。”

     “……是吗?”乌索布楞楞的看着忙碌的索隆,“这对你有什么特别的意义吗?”

     “没有。我只是想让那个混蛋知道,他做的一切在我眼里有多么的可笑,我只想亲口告诉他这些。”索隆捧起厚厚的文件往外走,“你如果不走就麻烦你关灯,我好几天没回家了,今天要回去换身衣服。”

     乌索布回味着索隆的话,看着他走出会议室:“再见也不说吗?”

     已经过了十点,街上的车流并不拥堵,索隆腾出一只手擦了下仪表盘上的灰——60码?好脏,太久没用车了。5天?不,好象一周了。公寓也超过一周没回去。案子一个接着一个,是的,就是该这样,人就是要不停的工作。

     索隆想着心事,发现路口亮起了黄色信号灯,他前面的车刚好赶在红灯前开了过去。“啧,麻烦。”索隆不耐烦的自语道,一边踩下了刹车,但是车子丝毫没有减速,继续向路口开去,他又连续踩了两下——刹车?!混蛋!刹车没了!!





     索隆扫了眼横向路口的信号灯,已经打成绿色,右边路口没有车,左边有辆面包车已经开始启动。

     “混蛋!”他低骂了一声,抬腿顶住方向盘,左手迅速按下了开窗钮,拿过警灯放到车顶上;右手同时把档位扳到空档,拉住手刹,“见鬼!”

     尽管索隆的车已经警笛大做,但是左边的面包车像没看见一样渐渐加速开了过来。“混蛋!”索隆放下手刹,计算着两车的距离——这个速度滑过去会撞到!加速过去?是的,先过去。对面没车,加速过去再慢慢停。

     吸了口气,索隆伸手准备换档,突然看到右边路口正开过来一辆轿车,而且打着右转灯——见鬼!加速过去也会撞!已经快带中间了,现在打方向转弯也来不及!没的选了,要撞了。不,有的选。撞哪辆?!

     索隆坐在滑行的车子里迅速的转念,眼看着左右两边的车越来越近,突然发出一声巨响,左边的面包车像被什么力量推了一把,迅速的转了个弯,擦过索隆的车头,径直向右边开过来的轿车撞了过去。右边来的车正在右转,被猛的撞到了车尾。顿时碰撞声,摩擦声,刺耳的刹车声大作,面包车顶着轿车直接冲到了路边,正好给索隆让了条路。

     车子越滑越慢,开到对面路口后,索隆拉起了手刹,打开车门准备下车——什么情况?爆胎?爆得还真巧。

     索隆下了车跨过护栏走到人行道,发现周围的车子也都停了下来,不少人从车窗里向外张望,惟独自己来的方向有辆车慢慢的开了过来,一点也没有看热闹的意思。他好奇的眯起眼往车里看去,随着车子越开越近,他楞住了,慢慢瞪大眼:“是他……是你……”

     到了平行状态时,隔着护栏,那辆车放慢速度,摇下了车窗,丢出一个烟蒂,然后加速离去了。僵硬的索隆这才突然爆发,跃过护栏回到自己车旁,迅速打开车门,楞了一下,然后又猛的甩上车门:“混蛋!你这见鬼的车!!”

     看着车沉默了一会,索隆又打开车门坐了进去。他从后视镜看到交通**已经赶到,拿起对讲机:“我是索隆,今天从我下班到回家路上的监控录象都调一下,找到一辆黑色汉兰达的记录,全部整理成图片。明天一早把大岛案的目击者带来,那个门童。对了,把我的车拖回去检查一下。”

     放下对讲机,索隆下车走了几步,掏出手帕包起了刚才车里丢下的烟蒂,放进了口袋。然后走向事故现场,向指挥的**出示了证件:“你好。我的车制动失灵了,就停在前面。这里是什么情况?”

     “爆胎,什么原因现在还不清楚。”负责人模样的**看了看索隆的证件,又看了看停在远处的车,“需要我们帮您把车拖到修理厂吗?”

     索隆看了看面包车的左前轮,已经完全瘪了下去,车头顶在轿车尾上,车体向左倾斜着:“不了,谢谢。等事故报告出来了,请通知我们。”

     “是的,明白了。那需要我们把您送回去吗?”

     “嗯,好的,麻烦了。”

    



     索隆回到家里,摸黑打开了灯,看看手上,一层灰。他叹着气重重的坐到沙发上,用袖子擦了擦茶几上的灰,把口袋里的手帕拿出来摊开放了上去,然后凑近仔细的看着——万宝路,烟嘴上有很深的咬痕。美国人?英国人?

     索隆向后坐了坐,抬起腿躺了下去——金发,墨镜,不,这都不是重点。那个混蛋居然就那样大喇喇的把枪放在副座上!冲着我来的?是那个见鬼的少爷?没有动手,威胁?还是挑衅?

     正在整理着思路,手机突然响了,索隆看了一眼表,已经十一点五十分了:“我是索隆。”

     “课长先生,你如果要睡觉,最好去床上。”一个平静但带点笑意的声音传了过来。

     “不,我现在不想睡。”索隆迅速坐起来,环视着房间,手伸进衣服里,一边保持着平常的语调,“你是?”

     “呵呵,看来我是多管闲事了。哦课长,请别紧张,别紧张。”声音好整以暇的说着,“你的佩枪是打不到我这的。”

     索隆松开已经握住枪的手,站起来看着窗外:“你是谁?有什么事?你在对面?你能看到我?”

     电话里传来呼吸似的的笑声:“你的问题太多了。我就挑几个回答吧。是的我在对面,能看到你。”

     索隆走到窗前,看着对面亮着零星灯光的大楼:“在日本随地丢垃圾是要罚款的,万宝路先生。”

     停了一会,声音才又响起:“我的罚款已经预付了。”

     “轮胎是你射的?”索隆仔细数着大楼的窗户,“你现在也拿枪指着我吧?不是用望远镜,而是透过瞄准镜看着我?”

     “呵呵,那样太失礼了,我只是拿着微光在看你而已,并没有举着枪。至于轮胎,我只是不想看到你被气囊挤在驾驶室里。”

     “好吧,微光,我不找你了,谢谢你提醒了我。”索隆离开窗前,坐回到沙发上,“说点正事吧,在刹车上动手脚,然后又帮了我,这是为什么?”

     “动手脚?不。课长先生,我在800米外就可以一枪打爆你的头。”顿了顿,声音像是发现了什么,“对不起,我只是打个比方,请别生气。”

     索隆缓和了一下情绪:“就像一枪打爆大岛一样?”

     “呵呵。我只是想提醒你。”声音没有回答索隆的问话,“注意安全。”

     索隆看着手帕里的烟蒂:“是吗?注意安全?除去乱丢垃圾,你确实是个很有礼貌的人,就算是监视也把瞄准镜从枪上卸下来用,甚至还会关心**的安危。”

     这次沉默了很久,声音才又响了起来:“两年前,有个日本人在美国讲了一段话——‘日本的武士在拜访别人的时候,都会用右手提刀进门。因为如果左手提刀,就意味着随时会拔刀出来,是带着杀意上门的。’索隆,你记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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