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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拌辣-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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鼬听到朽木白哉的冷哼，眸光微转，瞅了他一会，见他面有冷色，才意识到自己刚才说错了话，于是赶紧不着痕迹地转移话题：“我肚子饿了，你想好要点的东西没？”
朽木白哉闻言，翻了一下眼前的菜单，然后和鼬点了一些吃的东西。
“你这样来现世，没问题吗？”半刻后，鼬捏着茶杯，随即想到这个问题。
“我休假了。”朽木白哉气定神闲地回答道。
鼬听到他这个说法，差点被嘴里含着的茶水呛到，“休假？为什么我不知道有这种假期的？”他完全不知道有这种事情。
“你没问，当然不知道。”不知道，又怎么休呢。朽木白哉瞥了他一眼，淡定地说道。所有番队的队员休假，都是直接由队长批示的。即使有假期，他也不会告诉鼬。副队长的假期还不少，若是被他一休，自己还用得着见人吗？
“以前的假期可以补休吗？”鼬听了，脸上一滞，随后想到这个问题，于是睁着双眼，满怀希望地问道。
“不可以。”朽木白哉举起盛了热茶的杯子，慢条斯理地沿着杯口吹了一下，看了看他眼眸微亮，一脸期待的表情，而后一口否决了。
鼬听罢，嘴角微垂，继续喝茶。
两人点的东西很快就被送上桌了。鼬看到满桌的食物，来了点精神，他到现在都还没吃晚饭呢。
“你什么时候来到这里的？”鼬边问朽木白哉，边将吃寿司的一些调料帮对方倒在小盘上。
“来了一会而已。”朽木白哉回答道，双眼注视着正在低头忙碌的人。他此刻是很乐意看到鼬帮自己忙前忙后的。
鼬听到他的话后，瞄了他一眼，估摸着他的回答。朽木白哉倒是神色不动地任由他打量，一会后，才慢悠悠地补充了一句：“半天，还去了你住的地方，没看到人，我就离开了。”
半天？鼬想到现在的时刻，再想及朽木白哉等了自己大半天，于是摸了摸鼻梁，向他笑了笑。
朽木白哉看到他脸上温和的笑容，心里舒坦了点，脸上稍霁。
“用手拿着吃比较好。”吃饭的时候，鼬看到朽木白哉准备用筷子夹寿司吃，连忙止住，随后他拿起其中一个寿司示范给对方看。朽木白哉见状，想了一下，也就听了他的话。
他们坐的地方在店子的一隅，非常安静。秉持“食不言”的用餐教养，两人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默默地吃着东西。
“夜一前辈他们现在的情况不错。我告诉了她自己的名字，估计过段时间，她会找你的。”鼬停了一下，抽空说了一句。
“嗯。”朽木白哉应了一声，没问什么事情。等回到尸魂界的时候，他再询问鼬也不迟。
“笨蛋！”一会后，朽木白哉看到对坐捂住嘴，泪眼朦胧且脸色发红的鼬，立刻起身，拉下他捂着嘴巴的手，然后将桌上的一个空盘递给他，“吐出来。”这芥末的味道，对于他来说，可不是好尝的。
人一倒霉起来，喝口水都会被呛到。鼬没想到自己一分神，就吃下了蘸了芥末的寿司，那十分呛人的味道，从嘴里迅速窜到鼻梁，再到眼眶。刺激辛辣的味道，硬是呛得鼬渗出了眼泪。一贯良好的教养，让他只能含着口中的寿司，没有吐出来，听到朽木白哉的话后，他闭眼，一鼓作气将嘴里的东西吞了下去，而后那刺激的芥末味，也一路飙升上来。
朽木白哉见鼬这么二话不说地吞下寿司，真的想敲一下他的脑袋，一只手还是立刻将桌上的热茶递给他。鼬接过他的茶，一口气灌下去，希望冲淡一下口腔里呛辣的芥末味。这一急，他确确实实被茶水呛到了。他咳了几下，等到缓过气后，微微吐舌，吹着气，希望将嘴里的刺激味去掉些许，却不想下一刻眼前看到的就是朽木白哉的脸庞。
朽木白哉看着鼬眼前一连串的动作，不知道该怎么说他了，心里是既无奈又好笑。待看到鼬两眼泪光，脸色绯红，好像小孩子一样吐舌吹气的时候，朽木白哉只觉得脑袋里那根理智的弦“啪”的一下就断了。没有丝毫的犹豫，他上身靠近鼬，单手撑在桌上，张嘴，攫住了眼前的舌头，将它卷进自己的嘴里，翻搅着。
鼬被朽木白哉猝不及防的举动吓了一跳，只能呆愣住，任由对方为所欲为，倒是忘记了嘴里发辣这么一回事。片刻后，朽木白哉用舌头舔食着鼬的口腔，这芥末的味道，极好。
“好吃。”最后，朽木白哉还意犹未尽地舔了一下鼬的嘴角，悠悠地说了一句，然后才放开他。
鼬听到，只觉得脸上热乎乎一片。
“朽木家当家的教养呢？”咳了一声，鼬随后哼哼地问道，提醒一下对座的人要适可而止。
“吻自己喜欢的人还需要教养吗？”朽木白哉挑眉，勾唇，慢条斯理地反问鼬，边说边续了一杯茶给他，好整以暇地等着他的回答。
鼬听到，瞬间无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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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需要回去收拾东西吗？”朽木白哉问着走在旁边的人。此刻，他们正走在街道上，吃过饭之后，买了喝的东西，两人就一直漫步在街道上。鼬说要走一走，然后就回尸魂界。朽木白哉想着今晚可以把人拐回去，也就不介意陪他在现世到处走。
“不用了，那里没什么东西需要带走的。”鼬喝了一口手中的热可可，回答道。
朽木白哉闻言，也就放心了。至于房子后续等琐碎的事情，回尸魂界后他会再派人来处理的。
捏了捏手中装着东西的杯子，朽木白哉皱了皱眉。
“不好喝？”鼬看到他皱眉的表情，随即问道。刚才去的店子，没有适合朽木白哉喝的东西，鼬就帮他点了没加糖的咖啡。天气冷，喝东西可以暖胃。
“嗯，很难喝。”朽木白哉想了一会，说道。这种名叫“咖啡”的东西，他刚才喝了几口就不想喝了。
鼬听到朽木白哉的回答，笑了笑，倒是能理解他的说法。他将手中的热可可快速喝完之后，捏扁杯子，然后拿过朽木白哉手中的咖啡，一起丢进路边放置的垃圾桶里。
朽木白哉见手中的东西被丢掉了，不由得松了松眉。
“有味道……”鼬斜瞥了身边的人一眼，接着说了一句前后不着边际的话语，语气中有些好奇。朽木白哉没明白过来，望着他，等着下文。
鼬指了指朽木白哉衣领的地方，又比了比自己的鼻子。那种味道，他没在对方身上闻过。
朽木白哉见他这么比划，怔住，随后才理解过来。沉默了一会后，他有些不自在地给鼬简述了一下没多久前发生的事情。
“那个女子，很勇敢。”鼬听完后，嘴角微翘，压住泛起的笑意，说了一句。他还真想不到现世里会有女子敢向朽木白哉搭讪，这样的行为实在勇气可嘉，毕竟朽木白哉从头到脚都笼罩着一股“生人勿近”的冷气。
勇敢？那是无知。朽木白哉想及，蹙紧眉头，待看到鼬眉眼柔和，唇角上扬的模样，说话的语气中还掺杂了隐隐的戏谑之意，心里随之略微一松。
夜越深，就越冷，即使如此，街上还是有着各色来来往往的人。路过的一些人偶尔会偏过头，好奇地看着街上两个并肩而行的好看男子。
鼬走了一会就停下脚步，一旁的朽木白哉不明所以地望着他，以为他要去哪里。
鼬没说话，只是解下脖子上的围巾，伸手抚了抚朽木白哉的衣领，然后将围巾的另外一头搭在他的脖子上，再细心缠了几下。义骸状态的朽木白哉没有披戴银白风花纱，只是一身的黑色西装，内里白色衬衫的第一颗扣子并没有被扣上，领带又被他丢掉了，此刻脖子上倒是空空的，隐约可让人窥见白皙漂亮的锁骨。
朽木白哉也没做声，微眯眼，细狭的双眸注视着给自己戴围巾的鼬，脖子上暖暖的，围巾上满是对方的余温。
幸好围巾够长，足够两个人一起围。帮朽木白哉缠好围巾之后，鼬才收回了手。朽木白哉见状，立即抓住他垂落的手，然后将它放进自己西装外套的口袋里。手指抚摸到的骨节凉凉的，朽木白哉将手指穿过鼬的指间缝隙，然后牢牢扣住，两人的手心就这么相互紧贴着。
鼬微微淡笑，握紧了朽木白哉的手，而后两人就这么缓慢地走着。
即使天再寒，也不会觉得冷。
第72章 72
众位抵达执行任务的目的地之后，只见十一番队的队员们已经迫不及待地拔出了自己的斩魄刀，一脸跃跃欲试的兴奋表情，六番队的各位则是静候在侧，等待自家队长的命令。
“这种事情，还需要我命令吗？”更木剑八看着自己的队员们，咧嘴，扯了一记狰狞的笑容，就抛出了这么一句。队员们听到他的话，立刻瞬步离开，对付敌人。
六番队的队员们尽管按捺不动，但已是十分期待地望着自己的队长，等候命令，不希望被十一番队的人抢先一步。
今天两个番队的队长，带领着自己所属番队的队员们来到多虚的地方执行任务。说是执行任务，倒不如说是将队员们置于队长的眼皮底下，杀杀虚而已。
他们抵达的地方是边区，是毫无人烟的地方，望眼过去多是大块的岩石和沙地，这也是经常有虚出没的地方。
“大家按照之前说的去做就好，如果有什么问题，立刻禀告。”朽木白哉没有出声，而是站在身侧的鼬走向前一步，对六番队的队员说了一句。
大家听到鼬的话，立刻应答，然后就分散离开了。
“八千流，找个地方看着。”更木剑八看到前方扎堆的一些虚，丢了一句话就向前冲，接着就是一番的拔刀砍杀。最近的日子太无聊了，他正好可以发泄一下。
“小剑，加油。”草鹿八千流应了一句，咬着糖果，跳到最高的一块岩石上，然后蹲下，托着腮，笑眯眯地边吃边看。
这么一会儿，原地就剩下朽木白哉和鼬两人而已。
鼬侧身，抬头看着远处正在战斗的队员们。忽然，他脚步的几块岩石被掀翻，几只虚从沙石里钻出，像藤蔓一样伸展的手疾射向鼬。
鼬见状，却是身形未动，神色不变。只是眨眼的事情而已，原本距他半米左右的几只手就被利落地砍下，下一刻那几只虚已经消散了。
“小心。”已然收刀入鞘的朽木白哉看着鼬，低声提醒了一句。
“没事，有你在。”鼬微微一笑，淡声回了他一句，趁机看看朽木白哉出刀，也是一件非常不错的事情。快如闪电的挥刀动作，拔刀和收刀就是一瞬间的事情而已。这人可以把杀敌化成一件赏心悦目的优雅之事。
朽木白哉听到鼬的话，眉眼略微一松，也没再说什么，心里倒是很受用。被恋人依赖的感觉，他实在非常喜欢，虽然知道即使自己不动手，鼬也不会有事。
“我去周围看看，你也注意一下队员们的情况。”鼬在原地看了一会之后，随后给朽木白哉说了一句。朽木白哉听了他的话，点了点头。鼬见状，瞬步离开。
“再来啊！”始解了斩魄刀的恋次，将蛇尾丸缩回之后，看到被自己消灭的虚，兴奋地说道。随着他的话语一落，从地面钻出两头虚，恋次看到，一个跃身，伸长了的蛇尾丸将两头虚从上身横劈开，还没等他回神，地面又钻出几头虚，恋次见状，心里更加兴奋了。
……
恋次吃了一记攻击，整个人止不住向后连连倒退了几步，等到停住身形之后，他用手背抹了抹脸颊上的血迹。他想不到敌人会层出不穷的，好像怎么杀都杀不完。在连续不停的砍杀之中，他的体力也消耗了不少，整个人的动作都慢了下来，这也让敌人有机可趁。
还没等恋次调整过来，围在旁边的几头虚一起行动，纷纷向他站立的地方攻去。恋次将前方的一头虚撂倒之后，向前疾冲，然后在空中一跃，准备将下方的敌人们一起打倒，只是还没等他挥下刀，忽如起来的一条尾巴扫向他的后背，将他整个人狠狠地扫落在地上。
恋次一个没注意，整个人被砸落下来。那些虚看到他趴在了地上，纷纷向他伸出了手。
糟糕。
恋次感受到身体上方的袭击，顺势向旁边滚了几圈，避开了攻击。仰面朝天，他看着向自己挥落下来的手，立刻用刀勉力格挡住。其它虚见他被制住了，纷纷张大了嘴，准备将眼前的死神撕裂下肚。
下一刻，恋次就感觉到自己斩魄刀上的重量减轻了许多，紧接着眼前忽然红光一闪，原本围着他的那几头虚，已经被人拦腰劈开。
恋次瞪大了眼，看着踏在半空中的熟悉身影。
“鼬前辈……”他瞠目结舌地望着忽然出现且解救了自己的人，然后唤了一声。听到恋次的话后，原本背对他的人转过身，看着躺在地上一身狼狈的人，束扎的长发由于转身的动作而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
“恋次，你走远了。”鼬盯着他，简单说了一句。他们执行任务所抵达的地方是虚聚集的地方，恋次不知道怎么的，远离了原本圈定的范围，所以周围也没什么队友。
“谢谢前辈的援手，我都没注意到自己走远了。”恋次连忙起身，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然后挠着脑后的头发，感激地说道。
鼬看了他一下，见他伤势不重，也就放心了，“回去吧。”接着，他给恋次说道。
恋次赶紧点头，跟在他的身后。
“前辈……”恋次想起鼬刚才解救自己的事情，想向对方问话。
“嗯？”鼬听到他叫自己，于是转过身，盯着他，等着他后续的话。
“没什么事情。”恋次看着眼前面容冷淡盯着自己的人，心里一紧，立刻摇了摇头，笑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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朽木白哉走进书房后，看到的就是坐在自己座位上的鼬，他正一手拿着笔在写着东西，一手则捏着樱花糕。他朝着对方走了过去，待及至身边后，才看到鼬在写的东西。
一张白纸上，被鼬划分成几个地方，并做了一些标注，可以看到尸魂界、现世、虚圈等几个被圈住的地方，还有蓝染和四枫院夜一等人的名字，都被分别放置在对应的位置上。
“我在现世的时候，确认了蓝染那边，加上市丸银就三个人。”鼬没有抬头看朽木白哉，只是低头说了这么一句，“即使如此，我们也不能百分百肯定现在就只有他们三人，也许后来还有未知的同谋。”他随后补充了一句，然后在蓝染的阵营用笔划了一下。
“市丸银果然是蓝染那边的人。”朽木白哉看着他做标记，而后皱眉说道。虽然他之前就思考过这个可能，但知道事实后还是忍不住皱眉。
“嗯，以后我们再找时间调查一下他。”鼬将手中所剩无几的樱花糕塞进嘴里，咀嚼了一会之后，才不紧不慢地说道。
“浦原那边的情况，你了解得如何？”朽木白哉随即问道。鼬从现世回来后，两人并没有立刻就该事情交流，今晚才是确认的时间。
鼬放下手中的毛笔，靠在椅背上，回答道：“前大鬼道长以及夜一前辈都和他在一起，这也证明我们的猜测没错。按照我的猜测，浦原前辈早就制造出了蓝染要的东西，而蓝染目前还不知道那东西的存在。”
“他给你看了？”朽木白哉挑眉问道。
“没有，我问他的时候，他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只是我的猜测而已。那些被‘虚化’试验的队长们出事后是被夜一前辈他们带走的，能让他们无事，估计是用到那个东西，只是不知道他们现在是什么情况。”鼬沉吟了半刻，说道。
朽木白哉拿起他搁下的笔，在纸上写上那几个人的名字。
“他们是尸魂界的威胁吗？”朽木白哉向鼬确认道。如果是，他们就要想办法解决掉。
“暂时不是，但也要留意。”鼬摇头，回答道，“如果以后夜一前辈来找你问话了，你就透露一些信息给她。也许在不久之后，我们和夜一前辈他们可以交换有关的情报。”
朽木白哉闻言，点了点头。
等两人讨论完毕，已经到了深夜。
鼬一手掩口，打了个哈欠，然后揉了揉额角，准备起身，却被朽木白哉按住。他抬眸，偏头，不解地看着对方。
朽木白哉将鼬的椅子转了一下，面对着自己，用衣袖擦了擦他粘了樱花糕碎屑的左手后，轻轻握着，然后从身上掏出一样东西，小心翼翼地套进他左手的无名指里。
感觉到自己的某根手指被圈在冰凉的金属里，鼬眨了眨眼，盯着无名指上的戒指。
“哪里来的？”他一点都不知道朽木白哉弄了这个东西。
“去现世的时候看到，回来后让人制作的。”朽木白哉看着戴在鼬手上大小刚好契合的戒指，低声说道。多亏了现世里那个拦住自己的女店员，朽木白哉才知道戒指这种东西代表的是什么。
鼬摸着手指上泛凉的戒指，研究着上面的图案，银色的戒面是镂空的精细图纹，让人看不出个究竟，也无法窥知上面刻画的是什么。
“等结婚的时候，再换一个。”朽木白哉看着他低头端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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