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万千佛陀不抵你-第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越少,如今想来,倒是许久都没有被关进去过了。
  想着想着,腿脚不受控制一般来到了那件房子前。等回过神来,已经身在此处了。
  释然狐狸一般细长的眼睛盯着敞开的房门,络绎不绝的人走进来,走出去。男女老少,各不相同。他们唯一的共通之处便是——穿着不凡。他看着房内被供奉着的灵位,上面赫然写着——贵妃文氏婉儿。‘也许,这也是一种缘分吧,我的生辰、你的祭日。’释然如是想着。
  人声越来越嘈杂,释然脑中忽然响起师傅之前嘱咐的话:“今日来人身份显贵、莫要露面,免得与他们冲突。”然后,脚下生风一般从岔路返回到藏经阁。
  “师傅。弟子回来了。”在蒲团上打坐的智远,睁开了眼睛。目光甚是和蔼的看着自己眼前这个少年。从身后拿出另一个蒲团,放在自己的不远处,示意释然坐下。
  释然盘腿而卧,倒有几分风骨。外面诵读经文的声音缓缓的传入耳中,使人内心平静。
  智远大师将一个包裹推进释然的怀抱。
  ”师傅,今年又是什么礼物呀。”释然有些好奇的询问。
  “回去再打开。”
  释然回到自己的房间,迫不及待的将师傅送与自己的包裹打开,大喜。前些时日外出化缘的师兄朝自己炫耀他机遇之下得到的砚台,自己只不过随口与师傅念叨了一两句,今日师傅便送了自己一方。
  释然小心翼翼的将砚台放置书架上。然后清扫着书架缝隙落下的灰尘。
  这个书架上,摆放的全是师傅送给自己的礼物。
  一岁的时候,师傅亲手做的拨浪鼓。
  二岁时候,师傅化缘偶得的不倒翁。
  三岁时候,师傅送的小木鱼。
  四岁时候,嘴馋,师傅下山买的糖葫芦。当然糖葫芦吃完,只剩下小竹签了。
  。。。。。。
  十二岁的时候,师傅亲手打磨了一根少林棍。每每练武时,成了不可缺少的工具。如今,这根竹棍越发的光滑了。
  十三岁的时候,师傅送了一大摞的经视治国、做人立事、藏经阁都没有的书籍。
  十四岁的时候,师傅送来了一根不知从哪里得来的毛笔,甚是好用。
  而今日是十五岁。
  释然看着书架上的这些零零散散的小东西,忽然发现,师傅竟是自己十五年以来,一直陪伴自己的人。
  他是爱我的吧。只是对我的期盼太高了。所以,才对我这般严厉。释然忽然感觉到有些幸福。


第5章 
  若是外人来看的话,每年的今天,释然是最轻松的。因为只有在今天,师傅才不会给释然布置大量的功课。可是释然,早已习惯了,日复一日的忙碌,年复一年的学习。忽然这般空闲下来,倒有些无所适从了。
  释然漫无目的的在寺庙中游走,不由自主的便来到了这皇家灵室跟前儿。等他回过神来,自己的脚已经跨进了这灵室里。只见这灵室正中央,站着一位两鬓斑白的花甲老人。在他身旁两侧,各站着一位体型壮硕的男子。
  自释然踏进这间房子,那两位体型健硕的男子双手握上腰间的软刀,一直注意着他,生怕他有什么不轨的动作。而那位花甲老人依旧不为所动,只顾着和那冰冷的牌位低声私语。
  释然这般突兀的闯进来,连自己也吓了一跳。幸而他聪敏,注意到文贵妃牌位前的香炉,已经染满了灰烬,甚至都落在了外面。释然连忙从角落的柜子里拿出一个替换的来,朝着那二位站岗的士兵示意,很是小心的将旧的香炉换了下来。
  “阿弥陀佛。”
  只见他双手合十,对着那冷冰冰的牌位低头示意,然后迅速的转身欲要离去。生怕在这里呆的时间长了,一不小心冲撞了在这里的大人物。
  “等等。”释然刚要转身离去,那位老翁忽然唤住了他。释然的心中咯噔一下,师傅早早的便告诫过他,今日来寺中祭祀之人,身份大有来头,万不可冲撞了去。老翁的话音未落,释然便注意到门口那两个侍卫比他刚刚进来时更加警觉。老翁摆摆手,侍卫们才缓缓的松开了握上刀把儿的手,只是眼神依旧紧紧的盯着释然,尽管在他们眼里,释然是个十几岁,身体单薄的少年。
  老翁拖着有些沉重的脚步,走到释然跟前儿。释然抬眼望他,双鬓斑白,眼角皱纹遍布,脖颈处还有一道疤痕,显然是不知在阎王殿走了几遭的人,眼神又涂添几分凌厉。纵使是释然此时,也是强撑着与之对视片刻。
  “阿弥陀佛。”释然连忙低下头,朝老翁问候。
  他一低头,圆咕隆咚、白白净净的脑袋瓜就呈现在老翁的眼前。旁的小和尚脑袋上,都顶着一头戒点香疤。可是他。。。没有。
  老一辈的德化人都听过这样一个故事,德化二世的时候,皇位争夺极其凶残,兄弟父子互相残杀。有位小皇子受了重伤,逃到了宫外一所寺庙。当时,凡是出家之人,必然要烧烫戒疤,以示出家之决心。于是,小皇子变成了顶着一头戒疤的小和尚。许多年后,登上皇位的那位,忽然患恶疾逝去,小皇子又被众人寻回,坐上了皇位。所以,德化四世成了德化首位头上有戒点香疤的皇上。也是从那儿之后,德化的寺庙流传着一个不成文又鲜为人知的规定:“下至不知身份的弃婴、上达欲要出家的皇族贵胄,一律不许烧烫戒疤。”老翁望着他眼前儿光洁白净的大脑袋,想起了那段鲜为人知的旧事。只是不知,他是皇族贵胄,还是一个可怜人儿。
  “这些年可是你一直清扫这间房间?”老翁看着释然手中的香炉,忽然发问。
  “正是小僧。”
  老翁似是想到了什么,神色混沌飘忽低语:“婉儿生前最喜欢干净了,你若是空闲,勤来清扫清扫吧。”
  “阿弥陀佛”。释然点头,退了出去。他疾步离开,转弯的时候,一个没注意,撞到了人。释然常年习学,基本功练的扎实些,只是打了个趔趄,后退了几步。而与他相撞之人,就没有这么好的体格了,当即就摔了一个屁股蹲。释然来不及抬头,入眼的便是一片红色襦裙,隐约可以看到衣衫下面柔软的腰线,一双皓腕支撑在地上,随后就听到一声清脆又略带娇憨的“哎呦”声。
  释然连忙转移了目光,一张清丽面庞就这样映入释然的眼中。雪肌乌发,眼波如水,眉峰如聚,眉眼盈盈。因着摔倒,皱起的远山眉更添一分娇憨。‘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释然看着眼前的女子,没来由的想起前些时日背过的诗词。
  “阿弥陀佛。”释然想要搀她起来,又想起师傅之前的教诲,“男女授受不亲”,尤其他还是出家人,考量间,伸出的手又缩了回去。
  女孩看他朝自己走近了两步,又伸出了手,便以为他要将自己拉起来。她刚要将手递过去,小和尚的手就收了回去,当即有些气恼。“你,拉我起来。”
  小和尚不为所动,甚至又向后退了一步。
  女孩见他固执,眼波微转,朱唇轻启:“我脚扭了,一个人起不来。”小和尚常年隐于寺中,俗世之人便见的不多,眼前这般温软的女子更是少见。况且,他自小受到的教诲是不打诳语,听到眼前的姑娘这般说,自是全然相信。伸手扶起她的同时,心里也在暗怪自己的莽撞。
  释然将她扶起,就又退了好些步。女孩见状,便上前几步,竟直愣愣的将他逼到了墙壁上。释然自小至今,接触的最多的除了师傅,便是寒山寺的一众师兄弟了。可是,就连最亲近的师傅,也从来没有离他这样近。
  “离我那么远干什么?”女孩踮起脚尖,伸出一只胳膊抵着墙面,似是要将释然禁锢在她的臂弯里。
  那样近的距离,话语间的热气灼伤了小和尚的耳朵、脸颊。他红着脸不敢看她:“师。。师傅说男女授受不亲,施。。。施主还是离我远些。”
  女孩听完小和尚的话,玩心大发。身体又向前倾了一些,强忍笑意,附在他耳边说:“我如果不呢?”
  小和尚耳朵更红了。
  此时,一股嘈杂不清的声响由远及近。女孩倏的一下,将抵在墙上的胳膊抽回来,后退两步整理着自己略为脏乱的衣衫,嘴里还低呼:“惨了惨了,又要挨骂了。”
  “公主”
  “公主你在哪呀?”
  “公主”
  “你们去那边,你们去那边,每个角落都不能放过,一定要把公主寻来。”
  脚步声、叫喊声越来越近,释然讶于眼前女孩的尊贵身份,脑海里猛然想起师傅曾告诫过他,今日全是贵客,冲撞不得,遂拔脚就跑。
  女孩见他跑开,大喊:“小和尚,你叫什么呀?”
  释然脚下一滞,没有言语。声响越来越近,小和尚一个利落的身影,消失在拐角处,隐约听得那女孩喊道:“我叫灼华。”
  释然靠在一面墙上喘着粗气,脑海里全是一身红衣的姑娘。“桃之夭夭,灼灼其华的灼华么?”小和尚兀的独自言语,“此事万不可让师傅晓得,不然又要狠狠罚我了。”小和尚抬步走回藏经阁。
  “公主,奴婢可算寻见你了。快些和我回宫吧,若是皇后娘娘晓得你又偷跑出来,定会狠狠责罚的。”公主的贴身婢女云裳寻见了灼华,便要拉起她回宫。
  “母后才不会罚我呢,除了丽母妃,就只有皇后娘娘待我最好了。”灼华扯下云裳的手说道。
  “公主,你忘记上次被偷偷出宫,被皇后娘娘关了半年禁闭的事情了?”云裳满脸焦躁不安,这个世界上,怕是只有公主一个人觉得皇后是个好人。
  “哎呀,好云裳,我偷听丽母妃说,阿翁前些时日从边疆回京了,那他今日肯定谁要来看我母妃的,我来都来了,我就进去瞧一眼。”
  灼华扯着云裳的衣袖撒娇,云裳望着她可怜兮兮的小眼神,不忍拒绝:“罢了,大不了被皇后娘娘再打一顿板子,公主想看,那我们便看。”
  灼华听了一脸喜色,“放心,我不会让母后打你板子的。”云裳望着她一脸的单纯,纵然她心中万千思绪,却没有言语,且由着她去了。
  灼华低头看到自己一袭红衫罗裙,将已经踏进大门的脚又收了回来。“今日虽是我的生辰,可也是我母妃逝去的日子,我这身衣衫。。。。。。”话音未落,灼华,便将最外层的红衫给脱了下来。云裳都来不及阻止。
  云裳连忙捡起灼华丢在地上的红衫,“公主不可。”
  褪去红衫的灼华,一身素净的白色纱衣显得她更加纤瘦些。宫里人规矩多,衣饰繁杂,虽然灼华褪掉一层,却也并不突兀。“我总不能着一身红衣去见我母妃吧。”
  灼华深吸一口气,踏了进去。这个地方,自她记事以来,每年的今天,丽母妃都会和自己前来祭拜。可不知怎么,从去年开始,皇后娘娘便不让丽母妃和她来了。灼华无意间听的丽母妃和桂嬷嬷的谈话,晓得她阿翁从边疆回来了。她特意偷跑出来,一是要祭拜一下母妃,同时,也想看一看自己的阿翁长什么样。短短的几步路,灼华的心里千头万绪。
  ‘阿翁回京为什么不来看我?’
  ‘是不是他也认为是我害死了母妃?’
  ‘若是他真的厌恶我,我该如何?’
  想到这里,灼华便踌躇起来。


第6章 
  ‘自我生下来,就被很多人不喜。她们都认为,是因为我的出生,所以才害死了母妃。若是阿翁也是如此,那……就当作我今日没来过吧。’灼华终于下定决心,还是要去见一见自己的阿翁。
  她迈着步子一点一点的接近那间房子,首先入眼的,便是拦了她去路的守卫。
  云裳见自家小公主被一个小侍卫拦下,当即站出来发问:“大胆,可知你拦的是谁?”持刀侍卫不为所动,灼华上前一步,挡下了云裳接下来的行为。在母妃面前,还是不要吵闹为好。“云裳,不可无理。”
  灼华正和小侍卫交涉着,房间里传来浑厚又带些沙哑的声音:“喧闹什么?”话音未落,小侍卫抱拳下跪。老翁摆摆手,他才又站到一旁。
  灼华闻声抬头,一位体格壮硕,双鬓如霜的男人走了出来。显然,正是她阿翁。她一时有些紧张,一顾语塞无言。那个在边境数十年,令敌军闻风丧胆,战无不胜的定邦大都护——文庚年。常年在战场的文庚年眼神里全然是肃杀之气,纵然现在收敛了许多,但依旧让人胆战心惊。文大都护直勾勾的盯着灼华,凛冽的目光似乎想要将她穿透了一般:“你又是何人,为何事喧哗?”
  她仔细的观察着阿翁的神色,见他一脸严肃,甚至有些不喜,霎时语无伦次起来:“我。。。我来拜祭母妃。”
  文庚年听闻又看了她好久,才道:“进来吧。”灼华迈着步子,跟在他后面,走了进去。灼华拜祭母妃时,阿翁就一直在观察她。拜祭结束,文庚年看着她,眼神又似乎跨过了她,回忆着:“你这爱嬉闹的性子,倒是跟你母妃不大一样。”自她和小和尚在墙外闹腾,文庚年便注意到了。
  灼华微怔,她想不到阿翁会这样说:“我。。。没见过母妃。”连画像都不曾见过。听宫里老人说,母妃的容貌当是绝世无双,顶顶好的。就连她自己,也是比不得的,逊色许多。
  文庚年听后也是愣了片刻,不再言语,跨着大步欲要离去。灼华见他甩袖离去,焦急万分,径直的唤住了他:“阿翁。”
  那人顿下脚步,灼华小跑到他面前,强忍着泪眼婆娑:“阿翁可是也像旁人一样厌恶灼华?可是也认为,是我害死了母妃。”话刚说完,泪水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一般落了下来。
  文庚年听完她的话,心里苦涩万分。脚上也像长了根一般,拔不开步子,似有千斤重。若说对她没有一丝芥蒂,那才是假的。自己宝贝了那么多年的女儿,说没就没了。可此时见她委屈的落泪,又有些不舍。虽是皇家子嗣,可左右是自己女儿的身上掉下来的肉。
  灼华见他不语,心里更加悲凉。果然他也是厌恶她的,“灼华晓得了,今日阿翁就当没有见过灼华吧。”说完拭去泪痕,转身便要离去。
  文庚年终究是舍不得,“你母妃素来是个安静的,哪像你这般聒噪。”
  灼华扭过头来,看着那个面色有些急切,又有些别扭的小老头,喜出望外,泪眼呼喊:“阿翁。”似是被她盯的有些不自在,文大都护耸耸肩,快步离去。灼华伸出手拦了下来,一把挎上了阿翁的胳膊:“阿翁,明日我去你府上找你玩呀。”
  整个京城之中,对她存有恶意的人不再少数。真心待她之人,屈指可数。所以,自年幼,她便比别人更加珍惜感情,也更加渴望亲情。
  在灼华的小手附在他胳膊上的时候,文庚年就僵硬到不敢有太大的举动,有些奇怪的感觉萦绕在心头。如今活到了花甲之际,除了自己过世的妻子,还未曾有人敢与他如此亲近。儿女敬他,属下畏他,同僚谄媚于他。唯独眼前的这个小辈,竟敢如此亲近于他。
  灼华见他并不像旁人一样厌恶自己,便想和阿翁多亲近亲近,毕竟她们是至亲。见阿翁没有说话,灼华又轻轻的甩着他的胳膊,问道:“阿翁,好不好嘛?”
  文庚年有些享受着这迟来的天伦之乐,面色终于和善了些:“若是你实在空闲,就来寒山寺寻我吧,以后我都会在寒山寺为亡故的将士诵经。”
  “好。”灼华满心欢喜,阿翁没有拒绝自己。
  灼华一起依偎在文庚年身侧,一步也不愿离去。云裳小声提醒:“公主,我们该回去了,若是皇后娘娘发现了,当真要挨罚了。”
  文庚年虽然已到花甲,可身体健硕的很,耳力也还不错。灼华还在犹豫之际,他就率先一步开了口:“早些回吧,明日别在偷溜出来了。”
  “阿翁…你方才还说我可以来寻你的,怎的这么快就不认账了?阿翁耍赖,还要赶我走。”一时间灼华的嘴巴都可以挂油瓶了,委屈的不得了。
  文庚年看着眼前这个情绪说变就变的小人儿,无力感顿生,满脸疑惑,我…我…我怎么就耍赖了?“我也没赶你呀。”文大都护素日无论见到多凶狠的敌人,都没这般心疲。反倒是跟这个小丫头相处,让他心生无措。
  “阿翁的意思是明日你可以正大光明的出宫来寻阿翁,有阿翁在,日后你便不必在偷偷摸摸。”
  “阿翁…”从来没有人和灼华说过这样的话,她的心里真的是前所未有的暖意涌进了眼眶。
  “无人护你,阿翁来护。阿翁没能护住你母妃,已是憾事。无论如何,阿翁也要护住你。”文庚年说起文婉儿眼角也微微泛红。身为定邦大都护,常年征战疆场,唯一的女儿却薨逝在京城。这是文庚年这十几年来最大的心结了。每每午夜梦醒,都酣然落泪。
  文庚年眼神坚定起来,望向灼华:“从今往后,如论如何,阿翁都会尽我所能,护你平安。”说完便从自己的腰间扯下一块令牌,递给灼华。“拿着它你便可以随时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