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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千佛陀不抵你-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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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庚年接过,眼神里充满了欣慰:“那孩子也是有心了。”
  文庚年费了好大的力气; 才哄着灼华饮下了醒神汤。待她睡下,文庚年蹑手蹑脚的关上了门,才重重吐了一口气。“呼,这丫头可算是睡下了。”
  “小姐睡下了,今天辛苦你们了; 回去吃点东西早点歇息吧。”文庚年招呼了今天一直跟着灼华的几个侍卫,估计他们今日也让那丫头折腾个够呛。
  “谢谢将军,将军慢着些。”夕阳西下,楼梯口有些暗沉,小侍卫紧紧的护着文庚年下了楼梯。
  下楼后,文庚年让小侍卫先走,他去敲了释然的房门。
  释然正在榻上打坐,听到敲门声立马踩着鞋子开门,看到是文庚年,有些惊讶。
  “文老前辈,快快请进。”
  文庚年笑着踏进了释然的房间,不着痕迹的环顾了一圈,干净利落,他甚是满意。
  “不用那么客气,你与华儿同岁,同她一般唤我阿翁便可。”
  释然心中一颤,他方才明明还在羡慕他们祖孙二人的。
  文庚年见他没有回答,以为他是担忧智远老和尚不同意,又道:“华儿那丫头都唤你师傅师傅了,你同华儿一般唤我阿翁不妨事儿的。”
  释然也确实发现了师傅对文庚年的不一样,又或许是他太过渴望亲情,竟真的随着灼华唤了他一声:“阿翁”。
  “哎。”文庚年听到释然唤他,笑的甚是灿烂,拍着他的肩膀哈哈大笑。
  “好了,你休息吧。”文庚年说完就走了。
  “文施……文阿翁”释然连忙追了出去,唤住他。
  文庚年听了回头:“还有何事啊?”
  “灼……灼华姑娘她……她可安好?”释然话音未落,便感觉脸上一阵燥热。
  他一个出家人竟然当着尊者问询尚未出阁的闺阁女子,当真是不知羞耻。幸而天色已晚,室内光线不好,才没让文庚年看出来。
  文庚年倒是很乐意听他这样问,至少,他已经有些担心她,对她有些情意了。
  “华儿啊,她喝完你煮的醒神汤就睡下了。天色已晚,你也早点休息啊。”文庚年说完,提起灼华打包来的酒,哼着小曲儿离开了寒光阁。
  他宿在这寒山寺也有好些时日,倒真的有些馋酒喝了。


第38章 
  释然目送文庚年离去,嘴角不自觉勾起一抹弧度。夜色降临; 释然晚打坐完毕。他又去院子里练了好一会儿棍法。
  一套棍法下来; 释然气息微喘,额头上细汗萌生。衣衫被汗水浸湿; 软塌塌的贴在他腰腹上。
  今日的他不知为何,总有些心不在焉。眼神时不时的便向楼上瞟; 似乎透过窗子,就能看见房里呼呼大睡的可人儿一般。
  许久; 他才将目光从那扇窗子上移开。撇开他们二人悬殊的身世; 便是他这个出家人的身份; 便是不被世俗接受的。
  一时间,他心中尽是失落。与此同时; 些许疑惑涌上心头。
  她是皇亲贵胄,身份极其尊贵。纵使是普通人家的闺阁女子; 家中长辈也断然不会容忍自家女儿与他这般年龄的异性住在同一屋檐下的。
  为何师傅和文阿翁会同意她住在他的寒光阁???他虽是出家人; 可再如何; 也是堂堂男儿身。究竟师傅这般安排有何深意; 他始终捉摸不透。
  释然叹了口气,目光微转; 看到被人遗忘在石桌上插满冰糖葫芦的稻草人,眼中又有了些许光芒。
  他伸出手扯下一串又一串,一颗一颗地吃了下去。吃完最后一颗,他的牙齿都要被酸倒了。
  这些带着些许酸涩的果子,倒像极了他此时的内心。
  看着石桌上滴落的零星的糖稀; 释然去打了一盆清水来,又用抹布擦拭个干净。他趁着月色将寒光阁有些杂乱的院落收拾个干净,才回房去。
  释然回房后,吹了灯,正要准备入睡,却听得外面的风声渐渐地强劲起来。
  桃花在暗夜里被狂风吹打的七零八落,垂落着的枝丫将屋檐敲打的吱呀作响。院落里的落叶被风吹在半空,乌云将月亮挡了个严实,半点光亮都没有了。释然从窗子向外看,更是漆黑一片。
  他关上窗子,褪了外衫,躺回了床上。正要入眠之际,一道闪电透过窗子,将房间照亮。随之而来的便是一阵春日惯有的响雷,轰轰隆隆,气势极其壮大。
  释然感觉,雷声之下,他的床榻都颤了又颤。
  他想起楼上那位,猛的坐起身。
  不知道她的窗子有没有关上。
  若是没有关,现在风势如此之大,从窗子进了风,那明日铁定起不来床了。她方病愈,若是再感染风寒。。。。。后果怕是不堪设想。思及此,他再也没有半点犹豫,套上鞋袜,又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火折子,向楼上走去。
  许是这寒光阁年份久远,楼上的房间又许久未住人,年久失修的缘故,他爬着楼梯便听得楼上的窗子被风吹得吱呀乱响。释然三步并作两步,连忙先跑到她房间。
  他从袖口拿出火折子,点燃。
  一只手小心翼翼的护着火折子发出的微弱的光亮,生怕被风吹灭了。
  然后才轻轻的推门进去。
  他目不斜视,丝毫不敢将目光转移到窗子以外的物件上,更别提望向床上了。
  他关上窗子,正要离去。
  天空之中又有一道闪电劈了下来,透过开着的门将整个房间照亮了一瞬间。
  释然隐约瞧见正对着大门的桌子底下,好似有一团黑乎乎的东西团在那。
  他顿时警觉起来,轻轻的踱着步子,一步步慢慢的靠近那团黑影。
  此时,又有一道雷声响起。
  释然透过火折子微弱的光亮瞧见那团黑影抖的更厉害了。
  “谁在那里?”他压低了声音,生怕吵醒还在睡梦里的灼华。
  话音未落,又一响雷袭来。
  只见那团黑影动作麻利的从桌子下面钻出来,一把攀在了释然身上。
  本来想出招的释然,连忙收了手。拿着火折子的手臂也微微颤动,这股馨香。。。是她。
  释然被她抱的都要喘不过气了。他刚想推开她,却发觉她的身子似乎是在发抖。
  他刚想要推开她的手竟然抱住了她。
  得到回应的灼华抱他抱的更紧了,嘴里还嘟囔道:“师傅你可来了,天雷又来劈我了。阿浓害怕。”
  释然紧紧的皱着眉头,这是说的什么乱七八糟的。天雷?阿浓是谁?还有,师傅又是谁?
  “阿浓就知道,师傅是不会抛下阿浓不管的。”
  见释然没有回应,灼华轻轻的松开他,泪眼欲滴的说道:“莫不是师傅也不愿再管阿浓了,如此,阿浓还不如现在就去应了那天雷。”说着便要朝门外走去。
  释然连忙拉住她,看着她依旧带着些许醉意的面庞,松了口。
  他拍着她的肩膀,说道:“没有不管,师傅没有不管你。”
  释然慢慢的发现,每当雷声想响起,她的身体不受控制一般的颤动。
  她是怕雷声?!所以才躲在桌子下面的?
  作者有话要说:  【害怕雷声是飞升上仙时被天雷劈过之后的后遗症哦,具体请看第一章】


第39章 
  “师傅,阿浓怕。”灼华紧紧的攥着他的手指; 都要缩成一团了。
  “不怕不怕; 我在。”他轻轻拍着她的后背,轻声安慰道。
  他轻轻的拍开她的手; 将房间的门给关上了。果然,雷声小了一些。
  可随之而来的; 是随之而来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的尴尬。
  释然感觉被她紧紧抱在怀里的手臂,被一团柔软包裹; 他的胳膊一时间僵硬无比; 动弹不得。
  那条手臂的温度甚至要比她身上的温度还要高了; 他的心脏也像要跳出来一样。
  他将她又带回到床上,又亲自替她盖了被子。
  可她依旧紧紧的抓着他的衣角; 一双大眼睛可怜兮兮的望着他:“我怕。”
  他叹了一口气,从一旁拖过来一张圆凳; 坐在了她的床边。
  “不怕; 我在; 睡吧。”
  释然说完; 她的眼神里立马充满了希冀。她轻轻晃动他的衣角,软糯糯的说:“师傅; 你给阿浓唱首歌吧。”
  他的眸子暗了片刻,顺着她的话问道:“那你先告诉师傅……你是谁?”
  灼华听了笑道:“莫不是师傅吃醉了酒,连阿浓都认不出了。我是花浓呀,名字还是师傅你帮我取的呢。”
  释然又问:“那……阿浓可知……我又是谁?”
  “你是师傅呀。”
  “师傅叫什么?”他又继续追问。
  “容尔。师傅是容尔,容尔是师傅。”灼华一副等着夸奖的乖巧模样。
  释然听完; 一阵惊讶。容尔?容是德化的国姓,难不成她口中的容尔是她在宫里拜的师傅?想到这里,他内心竟然酸涩无比。
  也不知那人有何能耐,竟可以让她如此依赖。
  他承认,这一刻他酸了。
  同时,他内心也萌生出一种怯懦的自卑感,至少,在身份这个问题上,他永远也不可能配的上她。
  “师傅,阿浓要听你唱曲儿。”灼华看他发愣,晃动着他的胳膊央求道。
  “阿浓?阿浓姓什么?”方才他只顾着纠结容尔是何人,却忘了眼前的这个自称阿浓的人。
  “阿浓姓花呀,名字还是师傅你帮阿浓取的呢,难不成师傅连这些都忘记了?”她面带委屈,说话间泪珠便要流出眼眶。
  释然一阵手忙脚乱,想要给她拭去泪水,又想起男女之别,硬生生的收回了抬起的手臂,连声说道:“师傅怎么会忘记呢,我逗你的,不哭了,我给你唱曲儿听。”
  说是唱曲儿,倒不如说是念经。他小的时候,师傅都是念着经文哄他入睡。曲子什么的,他才不会。
  “好。”灼华揉了揉发红的鼻头,转哭为笑,一脸的期待。
  外面的雷声渐渐的弱了下来,寒光阁内,除了外面的淅淅沥沥的雨声,便只剩下他低沉的嗓音发出的经文声。
  没一会儿,躺床上闹着听曲儿的姑娘发出了微弱的鼾声,见她睡的熟了,他才停了下来。
  他坐在床边盯了她好一会儿,见她眼尾依旧沾染着些湿润。终于,还是没忍住,伸出手用指腹将那抹湿润给抹了去。
  触到她脸颊的一瞬间,他感觉他修炼了这么久的佛道,一瞬间全都崩塌了。这一刻,他心中不再有佛祖,这个冒失的小丫头占据了他的心。他默默在内心祈祷,但愿佛祖不会怪罪,若非要怪罪下来,那便罚他一人。纵使是阿鼻地狱,他也不悔。
  他的脑内像是有两个小人打架一样。
  一个小人告诉他该离开了,窥视女子睡容非君子所为。
  另一个小人却告诉他不能走,万一他走了,她又梦魇了可怎么办?万一他走了,雷声再次将她吓醒了又该如何是好?万一… …总之,他有一万个要留下的理由。
  释然也不知道他在这里坐了多久,就这样静静的盯着她乖巧的睡颜。直到一缕微光从窗子里照射进来,他才起身离去。
  出去后才发现,雨过天晴,太阳都要升起来了。
  他… …竟然连雨何时停的都不知晓。


第40章 
  释然一夜没合眼,不甚疲乏。躺床上没一会儿; 便睡着了。这一睡; 便到了日上三竿。
  灼华去智远老和尚那里吃早餐才发现释然没在。
  “智远师傅,为何释然…没来吃早饭?”她还以为是智远师傅派了功课给释然; 所以斗胆问了一问。
  智远师傅闻声放下竹筷,望着释然空空的位子; 与文庚年对视一眼说道:“许是被一些琐事绊住了脚,我们先吃。”
  智远也是若有所思; 这种状况; 可是鲜少出现的。
  释然没在; 灼华这一顿也是吃的食不知味。草草的吃了两口,便要离席。
  文庚年将她的小动作看在眼里; 放下碗筷低声问道:“去哪啊?坐着等我,吃完饭给你算总账。”
  灼华吐舌; 慢吞吞的坐了下来; 暗道不妙; 阿翁定是要算昨晚的总账。
  她今早起床的时候; 就懵了好大一会儿。她怎么回的寒山寺都不知道。她不是在花子坞吃铁锅炖大鹅嘛,怎么一睡醒就在寒山寺了。
  想到花子坞; 她还真有点回味无穷的感觉,那桃子酒可真是绝了。
  她隐约记得她还遇见一个满脸大胡子的人……后面发生了什么她就一点也不记得了。
  不过她昨天晚上做的那个梦还真挺不错的,梦里还有小和尚。
  文庚年吃完饭,揪着灼华的耳朵就朝外走。
  智远师傅一边收拾着碗筷,一边乐呵呵的看着他们祖孙二人闹腾。
  “哎呀; 阿翁,你轻点儿,疼。”灼华被他揪的吱哇乱叫。
  “我还没用力呢你就疼?”文庚年说着手上的力气又收了好多,生怕当真揪疼了她。
  “阿翁,我知道错了。”
  灼华被文庚年提溜到禅室,才松开她。一脸严肃的盯着灼华好一会儿,才道:“错哪了呀?”
  “华儿不该一个人偷偷下山去。”
  “还有呢?”文庚年又道。
  “还有。。。 。。。华儿不该偷偷喝酒。”
  “还有呢?”文庚年依旧不满意,继续问道。
  灼华想破了脑袋也没想出来她还有什么错,便用试探的口吻说道:“还有… …还有… …阿翁,没了吧?”
  “没了?”文庚年一拍桌子,吓得灼华连连后退。
  “有,有,有。阿翁别生气。阿翁说有那就有。”她连忙上前,捶着他的肩膀给他按摩。
  文庚年见灼华这般嬉皮笑脸,严肃的神色缓和了许多。
  “既如此,华儿倒是说说,你还错在何处?”
  “我。。。 。。。 我不该偷追命的衣服。”
  “什么?你还偷了追命的衣服?我说昨日你的装扮怎么有点眼熟呢。”文庚年刚刚缓和了的神色又严肃起来。
  “嘿嘿,阿翁息怒。华儿不敢了。”灼华更加殷勤了。
  “不敢?我看就你最大胆。”文庚年扭头戳了下她的额头,又道:“想你母妃,那般的温婉,怎么就生出你这样一个泼猴。”
  灼华见他不生气,悬着的一颗心放下了。方才,见他一脸的威严,还以为她会被阿翁军法处置呢。“阿翁,华儿真的知错了,以后不敢了。”
  “以后若是想要下山去,记得带人出去。你一个姑娘家,在外面喝的烂醉算怎么一回事?!!!”
  灼华垂头听训,很是安分。
  文庚年见状,语气缓和了一些。“阿翁也不是说不让你喝酒,阿翁是怕你一个人在外面喝醉了酒会有危险。”
  “华儿晓得,阿翁是为华儿好,华儿不敢了。”灼华也有一些后悔,昨日偷摸就下了山,若是遇到了歹人,那可就十分危险了。
  文庚年见她认错的态度还算诚恳,这才作罢。
  “此次便算了,若是再有下次,我定不饶你。”文庚年带着些许宠溺望向灼华。
  “华儿晓得了。”灼华亲昵的扯着文庚年的衣袖撒娇。
  一个没注意,踢倒了文庚年放在凳子下面的酒壶。
  灼华听到声响,弯腰去查探。还未靠近,一股桃子的果香钻进了她的鼻息。她连忙将酒壶扶起来,放到桌上。
  “咦,阿翁,这不是我昨日在花子坞喝的桃子酒嘛。怎么会在阿翁的凳子下面?”灼华说着还吞咽了下口水,可她方才向阿翁认了错,委实不敢说想要再尝一口。
  文庚年昨夜从她那里将这桃子酒提回来以后,一个人喝了好一会儿,剩下半坛子酒。他顺手就藏在凳子下面了,想不到被她一脚给踢倒了。
  “嘿嘿,莫不是华儿忘记了,你昨天回来特意给阿翁送来说是孝敬阿翁的。”文庚年尴尬的笑道。
  “是这样的嘛?”灼华又道。
  文庚年见状,不等她反应,就说:“哎,也不知道释然那孩子去哪了,有没有吃早餐。不如华儿。。。 。。。去给释然将早餐送去吧。”
  说道释然,灼华便没心思想其他的了。她应下文庚年的话,从小厨房端了些膳食,回了寒光阁。


第41章 
  文庚年见灼华走远了,连忙弯腰查看桃子酒被她踢撒了多少。见到凳子下面全是酒渍; 一脸心疼的说道:“早知道还不如昨夜一齐全喝了去。”
  话音未落; 酒壶里剩下的酒便又进了他的肚子。
  灼华从小厨房端了膳食回了寒光阁,瞧了眼释然紧闭的房门; 将膳食放在院落的石桌上。
  来到他门前,叩着敲了几下; 里面没有回应。
  “释然,你在里面吗?”
  还是无人应答。
  “释然?我进去了?”灼华敲了几遍; 依旧没人应答; 她正要推门进去。里面传来几声微弱的咳嗽声。
  “咳咳… …咳咳… 我在。”
  许是昨夜穿的单薄了些; 受了凉。再加上他一夜未合眼,便被这邪寒侵入了身体。
  从她房间出来; 他就只感觉今日有些凉寒,并未过多在意。本来想着小憩一会儿便起床的; 谁知一觉下来; 变得头昏脑涨起来。
  正睡的昏沉之际; 迷迷糊糊听到了她的声音; 便应了下来。果然,她推门进来了。
  见她进来; 释然连忙挣扎着坐起身来。
  “你这是怎么了,怎么会咳得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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