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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霸道狼狗黏上的日子[娱乐圈]-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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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弋云难过地眨了眨眼,轻声说:“我也是。”
  李乐见不得萧弋云伤心,手一颤,画错了一笔:“我很好,爸妈的事情解决了。我知道,一定是你求过林泽。”
  萧弋云不自然地移开目光,不跟李乐对视:“没有……我没有。”
  但李乐心里跟明镜似的:“别骗我,我又不傻。”
  “你就是个小傻子。”萧弋云违心地数落他,“否则千里迢迢跟来干什么?”
  李乐停笔,抬眼凝望着心上人,一瞬不瞬:“我就是要黏着你,黏定了!”
  萧弋云又想哭又想笑,感动和惊喜搅和在一起,令他不知该说些什么。
  忽然间,他们听闻一阵电话铃声。有人急匆匆送来平板电脑,示意萧弋云接视频电话。
  萧弋云一瞥平板电脑,飞速递眼神给李乐——快走!
  李乐意识到什么,还没来得及应对,就见接听键已经被护工点开。就此,视频通话正式接通。
  “你的左边还有谁?”
  什么都瞒不过林泽,哪怕萧弋云只是未及收回眼神。
  作者有话要说:我们先调剂一下,再搞萧弋云我也要吐血了


第63章 3个月的约定
  “你的左边还有谁?”
  萧弋云心跳都漏了一拍; 却不敢轻易做出任何表情。
  ——这时候只要学从前那样就好,静坐不说话; 用沉默和冷漠抵抗林泽。
  “把平板往左移; 我想确认一下; 你的周围还有什么人。”
  林泽绝不会轻易放过任何可疑的细节; 说话时语气略略加重; 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萧弋云收回目光; 再也不多看林泽一眼,对他的命令更是置若罔闻。
  “同样的话我不会说第三遍。”林泽不喜欢任何事情超脱掌控,“你知道后果的。”
  萧弋云依旧没做反应; 甚至没给林泽一个眼神。看这不配合、不服从的态度; 俨然是要抵抗到底。
  李乐却已经忍不住; 看见自己捧在手心的人被林泽威胁; “腾”地一下站起来。
  “有谁在你的身边?”
  林泽得不到答案,旋即对身在萧弋云身后的人说起外文。
  下一刻,只见那人当即要把玻璃花房里的全景拍给林泽看——
  李乐已经做好抢平板的准备; 谁知下一瞬,萧弋云先一步夺走,狠狠砸在地上。
  通话就此中断; 无辜的外国小哥俨然被吓住,张口结舌地说着萧弋云听不懂的话。
  萧弋云知道; 这时候只有一个办法才能瞒过林泽的人——装疯。
  于是,他一把掀翻花房里的小茶几,脚踩平板电脑; 直到屏幕碎裂。至于放满绿色植物的花架子,他也不准备放过,手臂一扫,就是一整层遭了殃。
  他实在压抑的太久了,索性就此将愤怒和不甘都宣泄个够。
  在将花房砸的满地狼藉时,他猝然很歹歹地扑向李乐,双手攥紧衣领,将人推搡到墙根。
  李乐后背撞到玻璃墙上,传出一声巨大的响动。可李乐没有动,看似是吓傻了,实际上心里很清楚,萧弋云有话要对自己说。
  萧弋云攥着李乐衣领的手更紧了几分,凑到耳畔低声说:“快走,近期都不要再来……以及,对不起。”
  在一片惊呼声中,萧弋云咬了李乐的脖颈,看起来是在发疯,其实咬得很轻。直到舌尖尝到腥甜的味道,萧弋云才松口。
  李乐后背紧贴玻璃墙,一动也不动,甚至还搂住他的后腰轻拍:“咬吧,是我没能做的保护你。”
  听到这话,萧弋云一怔,喉咙里开始哽咽:“这不是你的错。”
  他们蓦然对上眼神,发觉彼此的眼里都深藏着愧疚与哀伤。
  萧弋云的眼下更红了几分,仿佛泫然欲泣。李乐看见了,心尖都在打颤,不禁用拇指摩挲他的眼下。
  很快,别墅里的工作人员都赶过来,制服了莫名发疯的病人。
  还有人不断同李乐道歉,请他谅解精神出问题的可怜人。
  萧弋云被带走前,不断回头,无声地催促李乐——快走!
  卧室里,萧弋云眼睁睁看着一针安定注丿射丿进身体,寒意自针尖扎入的部位四散开来,让他有坠入冰窟的错觉。
  很快,困意驱散脑海里的最后一丝意识,萧弋云缓缓闭上眼,陷入黑暗的梦乡。
  他被当成极度危险的病人注丿射药品,直到彻底睡去,按住他的人才敢松开手。
  半个月以来,这位病人一直十分安静,几乎不多说话。大多数时候,他会静坐在钢琴前,断断续续弹奏出几个音符;到了傍晚,则坐在卧室的窗边看日落,一坐就是3小时。
  他和别的病人都不一样,送上的药会毫不犹豫地吞下去,虽然饭吃的不多,但也按照一日三餐的模式动几口。
  就是这样一个极为“令人省心”的病人,突然对着平板电脑发病,以一己之力砸毁整个玻璃花房。
  至于“受害人”画家小哥,正捂着出血的脖子坐在客厅。
  护工很是过意不去,又是泡咖啡,又是帮他检查伤口,还反复赔礼道歉:“今天都是我们的失误,原本不应该让危险病患接触生人的。实在对不起,如果您需要赔偿,我们将联系……”
  “不用了。”李乐大致听懂他们的意思,大度地表示,“小伤而已,请给我一个创口贴就好。”
  这样一来,在工作人员们的眼里,李乐讨人欢喜的品质里,又加上善良宽容的标签。
  事实上,李乐巴不得留着萧弋云的送的印记——外人懂什么,这是夫夫情趣!
  然而,萧弋云会被怎么对待呢?
  李乐本可以趁乱离开,又因为担心迈不动脚步。刚才,他只有假装受到极大的惊吓,不断重复着说脖子很痛,才终于混进了门。
  李乐终于忍不住了,开始打听萧弋云的下落:“请问,那位病人在哪里?我很担心他,想去看一看。”
  护工和帮佣都很为难,毕竟那是个很危险的病人:“这个……似乎不太好吧?”
  李乐想了想措辞,找到一个完美的理由:“他似乎很喜欢我的画,看见的时候会笑。就让我再送一副给他吧,说不定对病情有好处。”
  几个人相互传递眼神,短暂的沉默过后,其中一人说:“好吧,但你得保证,决不能把病人的隐私泄露出去。”
  李乐旋即起身,跟她上楼:“这是一定的。”
  昏暗的房间里,萧弋云仍在沉睡。
  狂风暴雨正在敲打窗扉,杂乱无章的声音掩盖住他轻且浅的呼吸声。要不是睫毛还在不安地微颤,李乐几乎产生一种即将失去他的惊惧感。
  没过多久,药剂的作用逐渐褪去,萧弋云从昏睡中转醒。
  他缓慢地扫视四周,在看见李乐的脸时,茫然都化作惊愕:“你怎么还没走?”
  他想起身赶人,却发觉动弹不得。李乐也随即察觉到什么,一把掀开被子。
  “他们怎么敢这么对你!”
  李乐看见,萧弋云被医用约束带困在床上,仿佛真的变成了极度危险的病人。
  他明明天生温柔好脾气,再痛苦也只会伤害自己,根本下不了狠心对别人动刀子。
  李乐怒不可遏,当场放人。
  大动静引来一门之隔的护工,他们看见李乐在解绳结,当场吓白了脸:“不不不,请住手,你不能这么做!”
  李乐质问:“为什么虐丿待他?”
  护工赶忙解释:“这不是虐丿待。他是具有攻击性的精神病患者,我们不得不防范他伤害自己或别人。这是监护人主动提出的措施,我们刚刚通过电话。”
  “监护人?”李乐听到这个单词,觉得既可怕又可笑。
  护工还以为这位来自外国的“画家”不懂单词的意思,好心地解释:“这位病人没有直系亲属,现在是他的爱人Boyce……”
  李乐实在听不下去,“爱人”两个字有为刺耳:“他的爱人?事情根本就不是——”
  “够了!”李乐濒临失态,萧弋云虽然听不懂他们的对话,但却知道一定要制止,“你走吧。”
  李乐这才意识到,刚才一时情急差点说漏嘴,实在太莽撞了:“对不起,是我冲动了。”
  萧弋云深知这时候不能心软,别过脸不再看他:“你该走了。”
  李乐顿时没了气势,仗着身边的老外听不懂中文,对萧弋云说:“就这么让我走,我怎么安心?”
  萧弋云闭上双眼,看起来下定决心不打算睬他。
  护工小哥听不懂他们的对白,也看不明白他们的关系,苦恼地挠了挠头,加重语气请李乐出去。
  李乐只有同他商量,再三道歉,表示不会再冲动,10分钟后就离开。
  护工离开前,再三提醒,这名病人已经出现攻击他人的行为,具有危险性,千万不要因为同情心而好心办坏事。
  窗外的风雨愈发猛烈,他们都不说话,昏暗的卧室里只有呼啸的风声和雨声。一时之间,两个人都心绪不宁起来,相望无言。
  李乐终于明白萧弋云曾说过的话——只要精神诊断书握在林泽手里,就哪里都不能去。
  但萧弋云不该就这样苟且地活下去。他应该生活在阳光下,从事喜爱的事业,有爱人亲人相伴。
  “你相信我吗?”
  萧弋云倏然出声,轻轻地问了一句,像是一场大梦中的呓语。
  李乐毫不犹豫地回答:“当然。”
  萧弋云说:“如果你相信我,明天就回国,一分钟都不要多留。”
  “不可能。”李乐从座椅上倏然起身,眸光落在被困住的手腕与膝盖,“他们这么对你,我怎么放心得下?”
  萧弋云再度望向李乐时,有光亮破开眼中朦胧的水光:“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从坐上飞机开始,我就一直在想,我不想再这样活下去了。”
  “我不想永远被阴影笼罩,也不甘心被人控制一辈子。”
  “我的噩梦,也许只有自己才能打破,你们谁帮不了。”
  “你的意思是……?”
  李乐从未在萧弋云眼中看见过这样的神情,坚定、明亮,又藏着某种不可名状的决然。
  “如果你相信我,就以最快的速度回国,不要让林泽发现异常。”
  “3个月后……给我3个月的时间,或许我们还能重逢。”
  “我想要彻底摆脱那个怪物。”
  其实,自从萧弋云在坐上飞机时,便动了这样的心思。今天算是一个契机,让他下定决心放手一试。
  一直以来,反抗无用,顺从也换不来林泽的善心。最坏的结果无非就是疯和死,也谈不上输不输得起了。
  最终,李乐被他说服,“但如果3个月后找不到你,我会找林泽拼命。”
  萧弋云垂眸叹息:“你该理智一些,想想上次的官司……”
  从前的猜想都被验证,李乐打断他的话,“我就知道,一定是你。否则,林泽的人怎么可能轻易撤诉?”
  萧弋云并不想告诉他,当初用了什么手段逼林泽撤诉:“他收手的原因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和你的家人都没有受到伤害。林泽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怪物,你们离他越远,就越安全。”
  萧弋云还有很多话要劝说,却都被李乐打断。
  “我只等你3个月。”
  说完这句话,李乐飞速离去——3个月后,如果看不到萧弋云的身影,他一定会找林泽拼命。
  李乐在滂沱大雨中飞奔,回到旅馆后立刻收拾好旅行箱,紧接着查航班、订飞机票一气呵成。
  翌日中午,他坐上回国的飞机,在起飞前喃喃说道:“只有3个月。”
  也就在这一天,一张画像送到萧弋云床边。
  昨天下午未能完成的素描已经被补全,李乐用黑白的线条描绘出心中最多彩的那一块。
  一副素描代表着无声的告别。
  萧弋云想接过来,却被缠住手脚的医用约束带阻止。他闭上眼,压下羞愤的心潮,悄然攥紧了拳头:“3个月。”
  按照萧弋云对林泽的了解,他很快就会赶来这里,验收惩罚的结果。
  但这一次,似乎失算了。转眼两周已经过去,依旧没有看见那人的身影。
  萧弋云咬牙忍耐着,任由他们按照林泽的意思摆弄自己。每天什么时间段放开他,什么时间段回去重新躺好,都在林泽的远程操纵下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林泽在用行动说明现状——只要自己愿意,可以随意摆弄他。
  直到某一天,萧弋云午睡后转醒,才睁开双眼,就与林泽对上目光。
  隐藏在深处的畏惧感猝然涌上心头,萧弋云本能地想要远离他,却发觉根本无法逃离。他徒劳地挣了挣手腕,像困在蛛网里的扑棱翅膀的蝴蝶。
  林泽坐在床畔,信手翻看一叠画作,画的都是萧弋云:“听说你伤害了无辜的人。”
  萧弋云没敢应声,因为说越多错越多。
  林泽早已习惯萧弋云摆出一副爱答不理的态度,自顾自说下去:“那天的事情,给我一个解释。”
  然而,在确定林泽究竟知道多少实情之前,萧弋云不敢轻易开口。
  许久以后,林泽仍没有等到只言片语。他轻叹一声,状似无奈地提醒:“你不要总消耗我的温柔和耐心,好不好?”
  可惜的是,萧弋云并不感激他“宽容”,依旧拒绝交流,甚至不肯多看他一眼。
  “如果你今天不说,那就不用再说了。”林泽拿着画离开前,冲萧弋云温柔地笑了笑,奉上善意的提醒,“我很忙,明天就回国。”
  “如果你想一直这么过下去,我倒是不介意。”
  “你……”萧弋云再度挣扎起来,可惜依旧毫无作用。
  在重重缧绁里,他连起身都做不到。
  林泽没有停留,眼见就要跨出门。萧弋云知道,机会来了——
  “别……”他流露出惊慌失措的神情,就像真的怕极了林泽的手段,“我说。”
  如果从一开始就表现得顺从而配合,林泽一定会起疑心。
  萧弋云不敢说自己有多么了解这个人,但纠缠了许多年,总能猜到几分心性。
  林泽果真驻足,坐回床畔:“这样才对。”
  萧弋云早就编好了故事,在过去的两周里,一直在心中反复演练。
  他对林泽说:“我不喜欢那张画。”
  林泽不禁再度翻看“匿名画家”留下的大作,状似不经意地问:“哪一张?”
  萧弋云只有说起违心话:“是一张素描……画的是我坐在玻璃花房时的情形。”
  林泽找到那幅画,仔细端详一会儿,又中肯地评价:“很漂亮,细节都精雕细琢过,你为什么不喜欢?”
  “因为我厌恶自己的笑脸……活成这样,我不该笑的。“
  这句话是萧弋云真正的心态,与此同时,还暗藏着些许讥讽林泽的意味。
  说完,他看着被困在两侧的双腕,缓缓摇头。
  “既然你不喜欢——”
  林泽将那张素描撕成两半,从风衣口袋中拿出打火机。
  随着火苗的跳动,纸张渐渐被吞噬。萧弋云的笑脸在火舌下,渐渐变成焦黑的一片。
  林泽将带火的纸张丢进烟灰缸,火光映在他漆黑的眼里,熊熊地燃烧着。
  萧弋云闭上双眼,深呼吸,不忍心再看被烧毁的素描。
  “以后不要再见莫名其妙的人,你病了,病的很严重。”
  林泽俯身,用拇指摩挲萧弋云眼下的红痕。萧弋云本能地躲避,却被一把箍住脸颊。
  林泽问他:“听见没有?”
  萧弋云再度陷入沉默,只有眼帘在不安地颤动着。几番眼神碰撞后,他败下阵来,最终垂下眼帘,眉宇轻蹙。
  这副温和又善于隐忍的模样,取悦了林泽。
  林泽不禁凑得更近些,眸光逡巡在微启的双唇间。淡色的唇很适合接吻——只要用力吻一吻,就会透出鲜艳的颜色。
  这样的想法突然窜出来,像被羽毛不轻不重地挠在心头。一时之间,他的眸光都聚集在萧弋云的唇间。
  这一举动令萧弋云不安,他慌乱地提醒林泽:“你很忙,该走了。”
  林泽蓦然回过神,出门时又不禁回头多看萧弋云的一眼,满脸犹疑。
  ——对他来说,萧弋云究竟算什么呢?
  ===
  口口声声说着“很忙”的林泽并没有回国,而是在这里住下。至于昨天所说的话,不过都是威胁萧弋云就范的手段。
  与此同时,萧弋云终于得到更多自由,至少除了晚上,不会再被约束带缠上手脚和腰肢。
  这些日子以来,萧弋云变得更加温顺,不过不变的是仍不爱说话。他似乎终于找到了抵抗与顺从之间的平衡点。
  萧弋云坐在钢琴前,才按出几个音符,便又忘记曲谱。因为服用精神类药物,他的记忆力大不如前。
  倏然之间,林泽出现在身后,倾身压下,几乎要将人拢在怀里。他单手探出一串音符,正好是萧弋云忘记的那一段。
  萧弋云的后背紧贴着林泽胸膛,几乎能感受到他的心跳——平稳、沉静、有力,似乎永远不会为谁而改变。
  一瞬间,萧弋云僵直了身体,悄悄瞥向身后的人,揣测着他的意图。
  林泽在他耳畔问:“还没有想起来?”
  萧弋云的脊背冒出一颗颗寒粒,本能想要逃离,顿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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