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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也是被小侯爷攻略的一天-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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净寰莲药力的吸收足足耗费了一个时辰之久,久到元若拙忍不住出声发问,段云泱才抱着苏巽从中缓步走出。
他脸上泛着可疑的潮红,眼神似乎有些躲闪,又隐约透出悸动的狂热。盘踞在脖颈间的缠影兽微微动了动,发出一声惬意的低吼,心情似乎很是畅快愉悦。
毕竟它与段云泱心意相通,焉能感受不到他心中所思所想,只怕眼下那人面上八风不动,心思却依旧逡巡在方才的琳琅幻梦里不得而出。
作者有话要说: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激动不激动不
激动的话让我看到小天使们的收藏和评论呀
依旧在发胃肠炎的作者哭唧唧
第76章 衷肠
苏巽感觉自己好像做了个很长很长的梦。
梦中的场景光怪陆离记不清晰; 他重伤之余守不住灵台清明; 只能任由梦境将自己推向未知的远方。脑海中出现最多的还是十余年前的西角门外,十里长亭; 他裹着一身厚实棉袍,宝贝似的揣着从膳房偷偷搜刮来的干粮和盘缠,从清晨一直等到深夜; 从热气连连一直等到手足森凉,委屈的泪水凝成了冰,悬在面颊上久久不化。
那人却始终都没有来。
小孩子最是认死理,尤其是满心欢喜地许下了愿望; 不管不顾地任性也要付诸实践; 却被现实迎头泼下一盆冷水; 激扬出刻骨铭心的失望和愤恨,是经年累月都难以磨灭的。
他甚至觉得自己从来都没放下过这件事; 从未彻底原谅过段云泱。重逢后固然倾心相护; 可满心怨怼刻意远离也是事实。或许只有他自己才明白; 所谓的光风霁月、清润温和不过是表象; 剥离后的内里充满了酸涩不甘,丑陋得连他自己也不愿多看。
所以宁愿生离; 宁愿承受者难言的苦痛; 宁愿将他生生推开。
说到底; 不过是胸中意难平。
雪落无声,朔风却极为寒冷,无数次梦境溯回; 他都是孤零零一个人蹒跚着离开,这一次却有了些许不同,手掌蓦然被温热的力道紧紧包裹。有人从身后环抱住他,十指相贴中无缝隙,说什么也不肯放松:
“阿巽,阿巽,我来了,你不要走……”
“再等等我,再看我一眼,好吗?”
他想要挣脱,却可耻地发现自己陡然间失去了所有力气,千般抗拒抵不过万分甘愿,无论如何,他也骗不了自己的心。
随后便是思绪动荡,天地变色,他在一片渊水中浮浮沉沉,不知过了多久,才意识回笼,悠悠转醒。
昏睡太久,他费了些功夫才适应周围的光线,眼前的景致一点点变得清晰,这才发觉自己依旧躺在营帐内的床榻上,只不过身前多了个沉眠的人。
不是段云泱,却又是谁。
他的模样与自己记忆中有些差别,依旧是高鼻深目,棱角分明,却比往日憔悴清减了许多。面色苍白,两颊凹陷,甚至眼底也有着浓重的青晕,哪里还有往日丰神俊朗的倜傥模样。
是什么造就了眼前这副形象,他不愿深思,心中却免不了微微疼惜,望见那人眉心微蹙,便忍不住想要轻柔拂开。可这一动不打紧,动弹后才发现些许不对——
自己竟然正未着寸缕,近乎赤裎地与段云泱相拥而卧!
苏巽这一惊非同小可,热度顷刻从面颊蔓延到脖颈间,身子也忍不住发颤。这幅动静立刻惊醒了身边之人,段云泱本就心系着他的安危,睡得极浅,几乎是眨眼间便清醒过来,与他讶异的目光不期而遇。
两人大眼瞪小眼,场面一度有些微妙的尴尬,段云泱见他醒来自然欣喜万分,但还来不及出声问候,苏巽早已一把推开他手臂,也顾不上风度形象,扯过被褥将自己裹了个严严实实:
“如此行事……成何体统!”
段云泱有刹那的错愕,英挺的眉微微挑起,面上旋即泛起一模无奈的笑容。苏巽刚刚恢复意识没多久,又被惊吓一番,羞赧躲闪自然在情理之中。
往日里他很少在这个人身上看到如此鲜明的情绪,因此这幅光景教他觉得新奇又酸楚,动作里平添了几分小心翼翼,斟字酌句地道:
“……是我思虑不周,昨夜你嚷着有些冷,我寻思着体温取暖最是有效,没深想就行了孟浪之举,你可千万莫要放在心上……”
话音未落,他没来由地又觉得此事不该这样轻飘飘揭过,脑海里浮现出江湖话本常见的桥段,可怜兮兮地拉下眉,嘴角却忍不住噙着丝丝笑意:
“若是阿巽依旧觉得受了冒犯,不妨信我一句承诺,我会对你负责的。”
此言一出,两人都不约而同的有些愣,苏巽眨眨眼,似乎尚未从段云泱的戏谑里回过神来。半晌才皱了皱眉,抿唇道:“你负责与否,我却不稀罕。”
他这话多有赌气的成分在,却一下子让段云泱想起了自己曾经失落的重要记忆,不安与懊悔顿时汹涌而来,情不自禁地握住他手指,耷拉下头,闷闷地来了一句:“对不起。”
“这没什么可道歉的,毕竟你我早已有过肌肤之亲,方才我也是一时吃惊,反应过度了些,”苏巽轻叹口气,以为段云泱还在为眼前的尴尬局面歉然,忙解释道,“况且眼下我感觉身体舒适许多,想来是你设法将我救回,一路上当然吃了不少苦头,我连感激都来不及……”
“不需要,阿巽,原本便是我对你不起。”
段云泱突然出言打断了他的话音,眉目间一派忧俋,是化不开的疼惜与懊悔:“十二年前,是我失约,害你在风雪中苦等整整一日;十二年后,同样是我眼拙,竟然重逢时连你的身份也辨认不出。”
“毁你伤你是我,累你苦你是我,只是不知,阿巽,这份迟来十二年的歉意,你可还愿意接受?”
“……你记起来了?”
莹润的眸子无措地睁大,苏巽怔怔地凝视着眼前人,菱唇微张,一时间几乎丧失了言语的能力。
太多复杂翻涌的情绪铺天盖地而来,他不知道自己应该惊喜还是失望,愉悦抑或愤怒,思维仿佛被堵塞住,半晌才木讷讷地,自顾自地在心底想到:是了,十二年。
许是那一夜风雪太冷,记忆里那一块总是泛着刀割般的疼,他往往不敢深思,久而久之对于时间的概念就变得模糊,直到此刻段云泱提起这一茬,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
竟已经十二年了。
“我在前往暝琅雪山秘境寻找净寰莲的过程中,通过幻境灵力的冲击记起了往事。”
段云泱身子凑上前,悄悄拉近了几分二人间的距离:
“第二日我在赴约的路上误将黎晟错认成了你,被他推入冰湖中无人救援,好不容易捡回一条命又发起了高热,一来二去不仅耽误了与你的约定,甚至将梁国发生的种种忘得干净彻底……到底是弱小至极,身不由己。”
他只是把过往经历解释清楚,苏巽听着一颗心却忍不住揪紧,当即顾不上拉住蔽体的被褥,捧住段云泱下颌将人上上下下仔细打量了一番:
“过往我曾听闻,暝琅秘境最是凶险难测,没想到你竟为我前往那处……”纤细手指温柔抚过肌理分明的胸膛,他细致地查看着,满心满眼都是将要溢出来的怜惜,“你身上可有留下暗伤?看你面色那么憔悴,想必受了不少罪,还有……你说高烧失了记忆,那后来有没有落下其他病根?”
“没事,我皮糙肉厚的,哪里会受什么伤。再说那些都是十二年前的往事了,若有什么沉疴,也早便好了,你别担心。”
段云泱笑得惬意,趁机勾住他的腰,拉向自己的怀抱。胸口仿佛贴了枚微凉的玉,他蹙了蹙眉,本能地想要用体温将其捂热:
“阿巽,既然我已经记起了往事,你可愿与我解开误会?如今的段云泱已经有了足够的能力保护你,十二年前的种种绝不会再次发生,你能否给我一个机会,让我爱你,护你,绝无转移?”
他的话音带着惑人的磁性,与胸膛的澎湃热度一同侵袭而至。苏巽无力抵抗也不愿抵抗,迷蒙中只觉得有什么锈蚀已久的事物开始缓缓运转,定睛细视,原来是自己心中已经凝固十二年的光阴,正逐渐挣脱积尘与苍苔,挣扎着重见天日。
自己或许可以尝试着,再信他一回。
赤/裸/裸一颗真心摆在自己面前,他仿佛挑花了眼的沽宝客,面对着满目琳琅无从下手,几乎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竟是真的。
他从未觉得自己这样重,在他人心底重逾泰山:有从未觉得自己这样轻,鸿毛般落入了温热春水,荡漾开柔软的涟漪。
怀抱中的人始终一言不发,段云泱屏息凝神地等待了很久,久到内心的希望一点一滴变得零落,嘴唇却蓦然一暖,被那人温柔地覆盖。
这并不是苏巽第一次主动吻他,却是第一回 这样随心而动,毫无保留。
那人微微仰着头,捧住他面庞的神情温存又专注,光洁面庞上隐约泛着细腻的粉,在幽微的灯光里微微地闪着光,绝美得恍若神只。
他的心跳霎时间脱离了束缚,狂/乱而热烈地跃出胸膛,把理智辗轧得粉碎,化为一双有力的臂膀,将苏巽紧紧箍入怀中。
这种感觉,就是深爱吧,眼中心中都只有那一个人,切切实实拥怀中,就仿佛拥有了整个世界,纵使外界风雨交加也心生安然,室内一灯如豆,就是整个人生不可或缺的完满。段云泱忍不住闭上眼,轻轻地叹息了一声:
“……珣,为什么当年你我初见时,要我这般唤你?”
没想到他百忙之中还能记得这茬,苏巽低低喘口气,眉目间漾了些暧昧的薄红:“珣是我的本名,只是后来丞相府被满门抄斩,盘古带着我逃出生天,为了掩人耳目,也为了让我早日放下,才改了如今这个名字。”
巽本义为东南风,最是温煦柔和,带着水乡的轻软。段云泱喃喃念着这个字眼,只觉得一颗心仿佛在温水里浸过,懒洋洋地饱胀着甜。
所幸二人虽然气血方刚,却也知道眼前并非合适的时候,不说一人大病初愈身体虚弱,另一人在秘境中折损过度,一时也难以恢复状态。
于是乎便眼观鼻鼻观心,肩并着肩脚抵着脚依偎在一起,谈论起更加深远的话题。
苏巽率先叹了口气,颇为无奈地道:“云泱,我身中的化生散,你打算如何处置?”
这一直是他的心病,尽管目前看起来风平浪静,可用于压制的内力毕竟有限,这般耗下去于他的寿数也有损伤。
他唯恐给予了希望,却又不能携手相将。
段云泱却不以为意地摇了摇头,羽毛般轻柔的吻落在他眉间,温言许诺:“何妨伴我长久,只需爱我深沉,人生快活光景能有几何,守着些许闪亮明媚的日子,便足以聊慰此生了。”
“你可千万莫要觉得歉疚。”
鼻尖微酸,苏巽雾蒙蒙的眸子里忍不住沾了些水汽,用力点了点头,将那温暖的身躯拥得更紧。
此后便是语短情长,一夜梦鸯。苏巽的身体在净寰莲的药效影响下恢复神速,第二天便能短时间下地行走,此后数日更是逐渐行动如常。段云泱却怎么也不敢掉以轻心,每日嘘寒问暖地伺候着,唯恐伤情有所反复。
其间叶知蘅裴殊等人都曾前来探视,甚至连久未露面的凌珂也来帐中点了卯。段云泱俨然一副为人家主的蛮横霸道,只消苏巽与旁人谈话的时辰稍微长了些,便按捺不住地插入其中,丝毫不觉得自己靠近的姿势突兀而笨拙。
这一番你来我往,叶知蘅被气得拂袖而去,裴殊元若拙等人则掩嘴偷笑,毕竟小侯爷耽于声色理智全无的名场面,也算是难得一见。
等到几日后苏巽伤势大好,便与段云泱一道前往舞炎王帐拜谢巴尔达,同时商讨作为报答的承诺事宜。巴尔达也毫不迟疑,当即领着二人来到部落南部的农田区,手指向不远处的田埂道:
“段公子、苏公子,如你们所见,此处便是我舞炎部落的农耕区。”
只是这田地早已被大片的积雪覆盖,望上去一片萧瑟荒芜,哪里还有半分生机。段云泱忍不住惊诧地挑了挑眉,疑惑道:
“可是据在下所知,舞炎部落以牧业为主,平日里的食粮多为中原人交易所得,又为何要依赖自行耕作?”
巴尔达怅然叹息,神色颇为无可奈何:“实不相瞒,草原人心思单纯,与中原人的交易不免吃亏得多,这几日相处下来,想必你们也对此心有所感。”
作者有话要说: 本来想今天日万完结这一章的哈哈哈哈,还是高估了自己,写到这个真的累死了qwq
下一章第三卷 就结束啦,第四卷应该就是结局卷,几乎是自娱自乐地写到现在,感谢一路相伴的几位小天使~没有你们我真的很难坚持hhh
求收藏评论哦,比心心~
第77章 完满
“若是单纯依赖与中原的交易来往储备粮食; 只怕即使圈栏中畜养的牛羊耗尽; 也不可能满足牧民们的生活需求,我们才寻思着自行播种。”
巴尔达神情忧虑,沉吟半晌; 终是颓丧地摇了摇头:“可你们也看到了; 不知是土地贫瘠还是其他缘故,我们播种下的粮食始终无法茁壮生长,加之秋冬暴雪,春夏沙尘,能存活下来的少之又少……”
段云泱见状也有些犯了难,虽说不难理解在牧区进行农耕的困难,可自己擅长用兵以及武学; 对于农业方面可谓是一窍不通。更何况,即使有可能通过平昌军的势力抽调人才来此; 农业技术对于中原地区而言同样是不宜外泄的机密……
他这厢神色有些犯难; 气氛顿时有些微妙的尴尬; 苏巽却微微一笑; 打破了沉默:
“在下几年前曾参与江南地区一桩旧案; 为调查内情曾潜入农民群体中,是以对种植之事有几分了解。敢问血刃王,眼前这片田地中栽种的作物,可是中原常见的‘金水’?”
“正是如此,金水虽以香甜味美、高产快熟着称,却对种植的气候有着极高要求; ”苏巽无奈摊手,“只有气候湿热的江南地带才最适合其生长,而草原地区干旱少雨,土地更是稀薄贫瘠,金水自然不可能顺利生长。”
即使巴尔达再是朴实驽钝,经苏巽的解释也明白了大概,心中不由暗自恼恨。饶是千百般地小心,经秘密途径从商人手中购买到金水种子,却依旧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中原人果然是技高一筹,不得不服。
“那苏公子对此有何见教?”他沉思片刻,忍不住无可奈何地道,“纵使能更换为适应草原气候的粮食作物,如你所见,草原冬日暴雪肆虐,便是再坚韧的草木也难以幸存,更何况脆弱的秧苗,这又该如何是好?”
苏巽莹润的眸子眨了眨,似乎并未因为他的质疑有所惊讶,慢条斯理地道:
“血刃王稍安勿躁,金水尽管有诸般的好处,却因为种植条件的苛刻,并未得以推广到中原大陆北部。在相对干燥的地区,人们所种植的作物名为‘黄粱’,此物相比于金水更易存活,虽然产量不可相提并论,却胜在成熟时间短。如此少量多次,倒也能补足阙漏。”
“至于冬日暴雪积压的问题,气候寒冷之时原本便不适合草木生长,血刃王可以令牧民用枯草棉絮等物覆盖住黄粱的残茬,这样来年便可再行生长。同时种植也不仅局限于粮食作物,草原地区日照充足,非常适合番茄、葡萄等含糖量高的经济作物生长。在使用牛羊肉制品做交换对价之余,血刃王不妨尝试着以这些作物为辅,长远来看更为便易。”
巴尔达的眼神随着他的话语一亮,联想起西域现有的诸多资源,原本低沉的情绪突然渐趋明朗。黄粱、葡萄与番茄在此地并不罕见,种子的来源绝非金水那般昂贵难得。更何况苏巽这席话不仅解决了部落粮食短缺的燃眉之急,更是为未来的物物交换指明了新的道路,长此以往,或许能改变如今中原占尽优势的不利局面。
段云泱在一旁静静观望,见巴尔达面上满意之色颇为明显,心头不禁泛起些许隐秘的骄傲与愉悦。然而小侯爷在“锱铢必较”方面本是个中能手,眼下苏巽三言两语让对方心愿得偿,他自然也不会放过榨取剩余利益的可能,索性清了清嗓子,悠然道:
“想来阿巽的方策已经解除了血刃王的燃眉之急,不过恕在下冒昧,以黄粱替代金水为其一,冬日的作物养护为其二,以番茄葡萄等作物为辅可称其三。这样算来,不知是否称得上意外之喜呢?”
他也算是心思活络,一面试探着巴尔达的反应如何,一面不着痕迹地勾住苏巽的腰身,毫不安分地在纤细的腰窝处轻拢慢捻。苏巽俏脸微红,念及近日的种种,心底的羞赧片刻又化为了似水情柔,便也对那人的咸猪手半推半就,不闻不问。
见巴尔达并未立刻回应,他心念微动,索性乘势补充道:
“不仅如此,在耕种事宜上我们也能提供帮助。此番随行的队伍中有我的挚友裴殊,此人乃齐国傀儡大师宋英的嫡传弟子,擅长铸造傀儡制物,在绍阳境内也曾为农业生产铸造傀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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